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景轩余小渔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南洋,难平心疡宁景轩余小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南洋龙女,裂尾为腿陪伴了宁景轩数十年。人间重遇那晚,他把我按在海滩上,在柔软的海风里要了我三天三夜。我以为他是爱我的,却不成想。他以我为饵,引龙族皇室入局。不顾我求饶,他逼我亲眼目睹:父皇母后被烈火炙烤成灰,十个龙族兄弟被关冰室,冻成冰雕。最爱我的姐姐,被一群歹徒扒光龙鳞,戳瞎双目,尸体悬于一艘渔船的桅杆上暴晒七日,等我救下她时,已成一具腐败的鱼干。宁景轩扣住我下巴,笑得冷森。“余小渔,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魅力大到能够让我放弃血海深仇?”“当年我父母妹妹不过是好奇想拍下龙族影像,就被你父兄残忍绞杀,惨死于南洋龙渊。”“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我父母妹妹报仇血恨。”后来,宁景轩用铁链将我锁于房间,却在京城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摆下...
《雪落南洋,难平心疡宁景轩余小渔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本是南洋龙女,裂尾为腿陪伴了宁景轩数十年。
人间重遇那晚,他把我按在海滩上,在柔软的海风里要了我三天三夜。
我以为他是爱我的,却不成想。
他以我为饵,引龙族皇室入局。
不顾我求饶,他逼我亲眼目睹:
父皇母后被烈火炙烤成灰,十个龙族兄弟被关冰室,冻成冰雕。
最爱我的姐姐,被一群歹徒扒光龙鳞,戳瞎双目,尸体悬于一艘渔船的桅杆上暴晒七日,等我救下她时,已成一具腐败的鱼干。
宁景轩扣住我下巴,笑得冷森。
“余小渔,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魅力大到能够让我放弃血海深仇?”
“当年我父母妹妹不过是好奇想拍下龙族影像,就被你父兄残忍绞杀,惨死于南洋龙渊。”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我父母妹妹报仇血恨。”
后来,宁景轩用铁链将我锁于房间,却在京城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摆下千桌婚宴。
迎娶之人正是当年亲眼目睹我父兄残害他一家的白霜霜。
我心灰意冷,一心求死。
可每次濒死,他都会将我救回。
然后从冰室搬出一具冰雕,在我面前敲得粉碎。
“再作,你的兄弟们将尸骨无存。”
我索性放弃挣扎,听天由命。
反正,当年为了幻化人形我服下深海女巫的毒丹,如今距离毒发身亡,只剩七日。
……
白霜霜点名要见我,宁景轩命人为我解开铁链。
我被人带去厅堂,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白霜霜依偎在宁景轩怀里。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被关押数日未曾换洗有些发酸的脏衣,咬了咬下唇。
宁景轩睨了我一眼,声音冷得刺骨。
“还愣着干嘛?跪下敬茶!”
我抬眸,缓缓摇头,嗓音沙哑。
“我族规矩,不跪外族之人。”
白霜霜脸色一白,但又故作大度。
“姐姐不愿跪就算了,毕竟姐姐是身份尊贵的龙族后裔。”
“跪下!”宁景轩打断她,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我仍不从,可下一秒,白霜霜的贴身侍女梅梅突然从侧面狠狠踹向我的膝窝。
剧痛袭来,我猝不及防,重重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冰冷的地砖上,骨头仿佛碎裂。
我
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可眼眶还是红了。
龙族用性命捍卫的尊严,如今被硬生生碾碎。
“矫情。”
宁景轩冷嗤一声。
下一秒,茶盏被强行塞到我手心。
被关押多日,手脚早已无力,茶盏在我手中摇摇欲坠。
“哗啦!”
茶盏倾斜,滚烫的茶水泼洒在白霜霜华美的礼服上。
白霜霜惊呼一声,立刻扑进宁景轩怀里,泫然欲泣。
“姐姐这是想烫死我……”
宁景轩眼神骤冷,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你是找死?”
“我不是故意的。”
“收拾干净!”
宁景轩甩开我的手,厌恶地丢下一句。
地上是碎裂的瓷片,我缓缓俯身。
指尖触碰到尖锐的碎片时,钻心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
我的指甲……早在上次求死时,就被宁景轩作为惩罚命人一根根拔掉了。
如今,我只能用血肉模糊的指腹,一点点拾起那些碎片。
碎瓷再次划开我的伤口,血珠滴落,在地砖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宁景轩怔了一下,恻隐之色一闪而过。
他正要说些什么,被白霜霜开口打断。
“姐姐的耳钉真好看。”
我瞳孔一缩,下意识抬手护住耳钉。
那是我为姐姐收尸当日,含泪取下姐姐身上仅存的两片龙鳞,交给京城最好的工匠打造而成。
只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姐姐给我瞧瞧嘛。”
白霜霜撒娇般地伸手,却被我猛地避开。
白霜霜立刻委屈地看向宁景轩。
“霜霜自知身份卑微,不配拥有……”
宁景轩眼神一沉,抬手粗暴地扯下我两个耳钉。
“啊!”
我痛呼出声,耳垂被撕裂,鲜血顺着侧颈滑落。
宁景轩看都没看我一眼,随手将耳钉递给白霜霜。
“喜欢便拿去。”
白霜霜欣喜接过,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谢谢景轩!”
我死死盯着那一对耳钉,眼眶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有。
看着看着,忽然笑了,笑得凄凉。
“你笑什么?”宁景轩皱眉。
我没有回话,而是当着他面吐出一口血,暗红的液体溅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宁景轩一怔,下意识伸手想扶我,却被白霜霜
拦住。
“姐姐怕是又要装病博取同情?”
宁景轩的手在半空中停住。
“又在装?”他冷笑。
我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捂着胸口,转身一步步离开厅堂。
回到房间,我直接踏入浴池。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我终于放任自己颤抖。
血,从唇角不停地溢出,染红了池水。
我知道自己快死了。
我情愿自己快死了。
水雾氤氲中,我缓缓闭上眼睛,沉入水中。
可就在这时——
“哗啦!”
一只手猛地将我从水中拽出!
宁景轩盯着我苍白的脸。
“你他妈故意找死是吗?”
我抬眸,眼底一片死寂。
“是又如何。”我轻声道,“你的心会疼吗?”
宁景轩瞳孔一缩,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他忽然发现,我的手腕上,是铁链造成的深深勒痕。
十指指尖,早就没了指甲,如今只剩下模糊的血肉。
而我的唇边,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说话间,还有不少血沫从牙缝冒出。
他眼睫一颤,声音微哑,眼眶红的要滴出泪来。
“你怎么……”
我却只是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恨我入骨,别担心,还有几天,我就如你所愿了。”
宁景轩浑身一震。
如他所愿?
他什么时候……希望她死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我。
可我眼里已一片死寂。
再也无话,缓缓滑进水里。
次日醒来,浑身发痛。
一睁眼,便看见宁景轩坐在床边。
手里捏着一碗漆黑如墨的汤药,浓烈的苦腥味扑面而来。
“喝了。”他冷声命令。
我别过脸,却被他强硬地掰回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
药碗抵到唇边,苦涩的液体被强行灌入喉咙,灼烧般的痛感瞬间蔓延至五脏六腑。
“咳……咳咳!”
我剧烈呛咳,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红花。
宁景轩却只是盯着我,语气冰冷。
“霜霜花重金寻来的珍贵药材,专治体虚血亏,你别浪费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女梅梅急促的脚步声。
“少爷,报喜了!少奶奶怀孕了!”
宁景轩猛地站起身,药碗“
啪”地摔碎在地。
然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我垂下眼眸,正巧看见墙角一只老鼠爬过,舔了舔洒落的药汁,没走几步便抽搐着倒下,再无声息。
我皱了皱眉,随即释然。
也好。
托白霜霜的福,我的死期更近了。
傍晚,宁景轩派人传话,要我前去伺候白霜霜。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赶到,却一眼看见——
那一对用姐姐龙鳞铸就的耳钉,竟戴在侍女梅梅的耳朵上!
“还给我!”
我大喝一声,扑过去,却被白霜霜一把拦住。
白霜霜眨了眨眼,故作惊讶。
“我赏给下人的东西,姐姐也要抢?”
我伸出手掌,一字一顿。
“把耳钉还给我。”
白霜霜挑眉轻笑。
“想要?跪下求我啊?”
我指尖掐进掌心。
我当然知道她又在故意挑衅,可那耳钉里留有我姐姐的一缕海魂,又怎能任人亵渎。
我闭了闭眼,缓缓屈膝。
膝盖触地的刹那,白霜霜骤然大笑。
“哈哈……什么龙族千年傲骨,不也为了几个零碎就轻易下跪?”
我噙着泪水,嗓音嘶哑。
“求求你还给我,求你……”
白霜霜冷哼一声,瞥了一眼窗外,转头对侍女梅梅道。
“算了算了,既然姐姐不高兴,那就还给她吧。”
梅梅会意,抬手就将耳钉从窗口抛了出去。
“噗通!”
耳钉坠入窗外的池塘,瞬间消失无踪。
我只觉天旋地转,正欲扬起巴掌。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白霜霜委屈地扑进刚进门的宁景轩怀里。
“梅梅伺候我尽心尽力,我只是想赏赐她几个零碎,姐姐却连这点权力都不给我……”
宁景轩皱眉看向我,眼神不耐。
“你又闹什么?”
我没有回答。
而是转身冲了出去,迎着众人惊愕的目光,直接跳进了寒冬腊月的池塘!
塘水刺骨,寒意如刀,割裂肌肤。
我在黑暗中摸索,手指冻得发僵,却仍固执地一遍遍探入池底淤泥。
一次,两次……
直到一轮新月爬上枝头,指尖终于触碰到那枚熟悉的耳钉。
我死死攥住,浮出水面时,唇色已青紫。
踉跄爬上岸,寒风一吹,湿透的
衣衫瞬间结了一层薄冰。
回到房间,我直接昏死过去。
高烧灼烧神志,梦境纷至沓来——
梦见二十年前,我摆着龙尾,躲在海上礁石后偷看人族少年放烟花的模样。
梦见十年前,我不顾族规,忍着裂尾之痛幻化人形,只为当年他一句“你是谁?”
梦见重逢那夜,我赤脚站在他面前,他微微眯起惺忪醉眼,喷着酒气将我狠狠按在沙滩上,要了我三天三夜。
高烧昏迷的三天中,宁景轩不时来探望我,逼我吃药。
可本就重病不治的我,再多的药也于事无补。
三天后,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浴室内,我盯着镜子里毫无血色的面孔,缓缓扯开衣领。
只见心口处,白色龙鳞若隐若现。
龙族将死,龙鳞浮现。
我勾起唇角,轻轻笑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宁景轩冲过来,一把揪起我的衣领。
“你昨日一闹,害得霜霜动了胎气!马上跟我去认错。”
我浑身发软,被他拽起的瞬间直接滑倒在地。
“装?”宁景轩冷笑,抬脚狠狠踢在我腰侧,“起来!”
我痛得蜷缩,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他拖拽着自己穿过庭院。
寒风刺骨,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却在掠过花坛时忽然定住。
我沙哑开口,手指微微抬起,指向那株光秃秃的梨树。
“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埋在那里。”
宁景轩的脚步猛地顿住。
我看着梨树,轻轻笑了。
“等到明年春天,梨花开的时候……一定很美吧。”
宁景轩怔住,手指不自觉地松了松。
“可惜……”我缓缓闭上眼,“我等不到了。”
那一年,我刚怀孕,兴高采烈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宁景轩时,他却命人强行灌药让我流产。
“你们龙族害死我一家,你以为我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我哭喊着求他,他却冷声命令医生剖开我的身体,摘除我的子宫,残忍地宣告。
“你们一族都是罪人,罚你永世不得再孕。”
他对我,对我的孩子,是那般无情和残忍。
而现在,却为了白霜霜的“胎气”大发雷霆。
原来,爱与不爱是那么明显。
我
咽下苦涩,眼眶发烫。
到了白霜霜卧房,她正躺在床上,见宁景轩进来,眼泪说来就来。
“景轩,我肚子好疼……”
宁景轩松开我,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侍女梅梅跪在一旁,低声道。
“医生说,夫人体虚,需龙血入药方能稳住胎气……”
宁景轩眼神一冷,转头看向我。
我笑了。
我早该猜到的。
医生上前,捏住我的手腕。
我没有挣扎。
针尖刺入皮肤,却迟迟抽不出血。
医生皱眉。
“这血管……怎么像是枯竭了?”
折腾许久,才勉强抽出200毫升暗沉的血,浓稠得几乎不似活人之血。
宁景轩盯着那半袋血,眉头紧锁:“不够。”
医生虽是白霜霜的人,此时也愣了一瞬,慌忙劝阻。
“少爷,余小姐本身缺血严重,再抽会死的!”
宁景轩却充耳不闻,亲自抓起我的另一只手臂,针尖狠狠刺入!
血,依旧流不出来。
他干脆将针尖推得更深。
我痛得心脏抽了一下。
血,缓缓流出。
他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却低笑出声。
“多抽一些……最好抽干了让我即刻死去……”
话音未落,我彻底昏死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
床头竟摆满了补血的药材、上等的动物血羹,甚至还有罕见的灵药。
宁景轩站在窗前,背对着我,身影僵硬。
我撑着身体艰难坐起,他似乎有所察觉。
“喝药。”他命令道,声音却不如以往冷硬。
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救我?不如让我死去一了百了。”
他沉默。
“是怕我死了,没人再给白霜霜供血安胎吗?”
我冷笑,声音轻得发飘。
宁景轩猛地转身,眼底竟有一丝猩红。
“闭嘴!喝药!”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累。
我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
“下一次别救我了,反正我也快要死了。”
宁景轩一掌砸在墙上,指缝溢出血迹。
“不可能!想死没那么容易!”
然后将桌上的什物
推倒在地。
又一脚踹翻了桌子板凳。
我没有看他,任由他发疯。
窗外,梨树披雪,遗世独立。
直到我虚弱得快要晕倒。
宁景轩才忽然想到什么,命下人送来汤药。
捏着我的下巴,将那碗黑褐色的药汁再次灌进我嘴里。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眼角却闪过一抹晶莹。
“你余生必须活着,我要你痛苦地赎罪。”
药汁入喉,灼烧般的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弓起身子,一口黑血喷涌而出。
他瞳孔微缩,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一丝慌乱。
明明霜霜说的,这药有补血排浊之用,怎么……
可我却笑了。
“赎罪?我这一生……最大的罪,就是爱上你。”
他愣住,眸色瞬间暗了几分。
“你就这么恨我?”
我笑得更加肆意,眼泪汩汩流出。
抢过药碗,在他面前一饮而尽。
然后再次吐出大一口黑血。
他怔在原地,看了我几秒,拂袖而去。
深夜,白霜霜独自来到我卧房。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意。
“真可怜啊。”她轻声说,“堂堂龙族公主,如今却像条丧家之犬。”
我抬眸,眼底终于燃起一丝微弱的怒火。
“为什么……要骗他?”
“为什么?”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因为他好骗啊。”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十年前,明明是我和他妹妹在游船上嬉闹时不慎落水,他父母为了救我们才被急流卷走。”
“而你的父兄,为了保护他们一家的尸体不被海蛇啃噬,硬是托着他们浮上海面,推到岸边。”
“结果呢?我只是哭了哭,说一句他的家人是龙族害死的,他就都信了。”
我冷冷看着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白霜霜笑得愈发得意。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以为当年是我救了他,他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二十年前,他放烟花被海浪卷走,我恰好在海边捡贝壳。我知道是你救了他,因为我看见了你的龙尾。”
“可惜啊,潮水退去,你不得不游回深海。而我,只是给他做了个人工呼吸,就让他一辈子
以为……救他的人是我。”
我浑身发抖,控制不住抬起手。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白霜霜脸上!
她捂着脸,却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因为下一秒——
“你干什么!”
宁景轩暴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冲进来,一把拽起我,反手就是一记更狠的耳光!
我的身子已经很轻很轻了,此刻像片落叶般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又滑落在地。
鲜血从我嘴角溢出,可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最后一丝光……熄灭了。
“没想到你这么恶毒,连孕妇都打!”
“一直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院中,狠狠扔在雪地里。
寒风呼啸,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
我单薄的身躯很快被白雪覆盖,像一座苍白的雪雕。
屋内,白霜霜娇滴滴的啜泣声传来。
“景轩,我肚子好疼……我们的孩子会不会……”
“别怕,有我在。”宁景轩赶忙跑回屋里。
我恍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对我说过。
龙族怕猫。
一日和他在外散步,一条野猫窜了出来,我紧紧攥住他衣袖,浑身发颤。
他赶走了野猫,搂紧我安慰。
“别怕,有我在。”
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雪,越下越大。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屋内,暖香浮动。
白霜霜靠在宁景轩怀里,指尖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娇声呢喃。
“景轩,宝宝调皮,踢我踢得好用力……”
宁景轩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
那个倔强的身影,还跪在雪地里吗?
心脏忽然狠狠抽痛了一下,他猛地站起身。
白霜霜急忙拉住他的衣袖,眼波盈盈。
“景轩,你要去哪儿?”
宁景轩皱眉,那股莫名的不安愈发强烈。
“我出去看看。”
白霜霜随即又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景轩,不要走,我和宝宝需要你……”
她拉着宁景轩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却悄然解开衣扣。
一片雪白跃然眼前。
宁景轩呼吸一滞,喉头急剧滚了几下。
那是他情动的惯常反应。
窗
外,风雪呼啸。
我跪在雪中,睫毛上结了一层冰霜。
屋内隐约传来喘息声和呻吟声,我闭上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噗——”
一口黑血喷在雪地上,非常刺目。
我向前栽倒在地,视线逐渐模糊。
“父皇、母后、姐姐,我来见你们了……”
天亮,雪停。
宁景轩猛地惊醒,心头那股不安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匆匆披衣下床,不顾白霜霜的呼喊,冲进院子——
雪地里,那个单薄的身影静静躺着,身下一大片刺目的血迹早已凝固成冰。
他哆嗦了一下,跪地抱起我,却只触到一片冰冷。
我的脸色惨白,唇边还残留着血迹,长睫覆雪,仿佛只是睡着了。
可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温度。
宁景轩的手抖得厉害,他疯狂拍打我的脸颊,声音嘶哑。
“睁开眼!我命令你睁开眼!”
回应他的只有猎猎寒风。
他咆哮,眼眶却红了。
“你不是龙族吗?你天赋异禀怎么会死!”
“你不是恨我吗?起来啊!继续恨我啊!”
怀中的我依旧安静。
雪,又下了起来。
一片雪花落在我眉心,缓缓融化,像一滴泪。
宁景轩终于崩溃,死死搂住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不准你死!”
白霜霜踩着雪走过来,厌恶地瞥了眼我,冷笑一声。
“姐姐又在装了呢……”
说完抬脚,狠狠踢了我一脚。
“滚开!!”
一声暴怒的嘶吼炸响。
宁景轩猛地推开白霜霜,力道之大直接让她踉跄摔在雪地里。
白霜霜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地抬头。
“景轩……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宁景轩缓缓抬头,眼底猩红似血,像是彻底疯魔的野兽。
“你踢她?”他的声音低得可怕,“你竟敢踢她?!”
白霜霜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吓得脸色煞白,捂着肚子逃走了。
宁景轩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癫狂大喊。
“来人啊!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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