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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穆家世代忠烈,最后落的满门抄斩的下场。而监斩官,是她的夫君,大靖国最惊才绝艳的三皇子。那时她惊醒,她爱的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皇家的人……
主角: 更新:2023-12-25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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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与妻书》,由网络作家“夏小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穆家世代忠烈,最后落的满门抄斩的下场。而监斩官,是她的夫君,大靖国最惊才绝艳的三皇子。那时她惊醒,她爱的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皇家的人……
穆慈这次沉默的比方才更久了。
屋子里所有人都面带喜色的望着她,包括不远处的清风和细雨。
穆慈满目茫然,所以刚刚就是这个孩子,将她从那样的一片红里面给拉了出来吗?他想要活下去是吗?
穆慈垂眸摸了摸肚子,那里依旧平坦,穆慈的手却有些哆嗦,她润了润蠢,问道:“他,多大了?”
慕容烈声音轻柔,如和煦春风:“太医说有四十天了。”
四十天——
穆慈思量了一下,猛然抬眼,这个时间点,不就是?
慕容烈对她笑着点了点头:“对,正是那晚。”
慕容烈说的那晚,是宫里下圣旨给他晋封太子的那晚。
那天,接旨之前,慕容烈发落了府里的下人,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人敢在穆慈面前举止轻浮了。
毕竟一个女人,最终靠的还是男人的恩宠,即便是家道中落了,可是穆慈在太子府的地位却无人撼动。
清风和细雨表现的尤为的高兴,一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夸赞着慕容烈。
穆慈好几次想问她们,难道就不恨慕容烈吗?毕竟对于他们穆家,慕容烈选择了袖手旁观,可是看着她们兴奋的脸,穆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
那是从穆家出事后,穆慈第一次看到清风和细雨那么的开心,溢于言表。
其实穆慈很能理解清风和细雨的,便是她,都因慕容烈的所作所为,心里有所动容。
甚至忍不住在心里面替他辩驳。
想着他母妃去的早,宫里没有人相帮,外家式微,还有其他人在虎视眈眈。身在他这样的位置,原本就该战战兢兢。
穆家这件事,从被人弹劾到定罪,实在是发生的太快了,谁都知晓这里面的深浅,慕容烈也不过是皇命难违而已。
所以在接到圣旨那晚,慕容烈并没有大肆庆祝,只是宴请了几个同僚。
平时看上去再怎么老成的人,那晚也难免有些少年意气。
穆慈记得,慕容烈最后回到玲珑苑时,是由二九扶回来的。那时她已经解了辫子,坐在灯下看书。
他进了屋之后,就一直蹭在穆慈身侧,穆慈往哪他便往哪去,时不时的抱抱她,亲亲她,也不肯被别人触碰。
穆慈最后没办法,只好让二九等人准备好了浴桶,亲手给他擦拭了身体。
慕容烈笑嘻嘻的望着她,灯光下,穆慈眉眼柔和,动作温柔,慕容烈觉得自己醉的更厉害了。不只是酒醉了他,还是人醉了他。
洗簌好后,他乖巧的慈给他细致的擦着头发。
穆慈原本洗的清清爽爽的身上因为方才照顾他,又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无意识的往后轻轻靠在穆慈身上,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穆慈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慕容烈闭着眼睛,心跳的极快,他在等着穆慈的下一步动作,他以为穆慈会推开他,却不料穆慈反应过来后,却接纳了他。
慕容烈像是受到了鼓舞。
他转身霸道的抱住穆慈的腰,脸在她娇软的身体上蹭了蹭,深吸了好几口气,有热气不停的往下走,催的他下腹处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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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气氛太温馨了,慕容烈想再长久一些。
他搂着穆慈,小声又温柔的开口道:“婉婉,以后你会是整个大靖最尊贵的女人,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欺辱你,也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穆慈站着,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身体上,被他抱着的地方像是烧起了火,火势逐渐蔓延往上,烧的她浑身发烫。
也烧光了她的理智。
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慕容烈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温柔的放上床。
穆慈脑海里的拒绝刚出现,就被她刻意的忘在了角落里,她跟自己说,就一次,就这么放纵一次。
被翻红浪,交颈鸳鸯,床幔摇曳,烛光一夜未熄。
慕容烈太久没有如此畅快,他毕竟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那晚他们又像是回到了新婚燕尔时,穆慈圆润的眸子里总是盈满了对他的情谊,身体软的似能在他身下化成水。
慕容烈发了疯般的折腾着她,恨不得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化成骨血,永远留在里头才罢休。
穆慈连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慕容烈很难得会有如此凶悍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很温和的。可是这晚的慕容烈却像一直永不知餍足的兽,只知不停的索取,再索取。
穆慈以为这是因为今日的圣旨。
一直到许久之后,穆慈才知晓,真相并不仅仅是如此——
穆慈沉浸在回忆里,突然想到一件事,脸色白了白,问道:“可我记得,我明明喝了药,为何还会?”
慕容烈眸子里划过暗光,很快便温言道:“太医说了,这药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他说完之后,穆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太医,俱是点头。
“会不会有影响?”穆慈小声的问道。
从前刚嫁给慕容烈的时候,穆慈是热烈的期盼过能与他有个孩子的,慕容烈长的如此好看,如果有一个孩子的话,像他也是极不错的吧。
如果是个女儿,她便待她如珠如宝,如果是个儿子,便让他跟着慕容烈学骑射,以后也定时大靖英姿飒爽的好男儿罢。
可那时候缘分未来,现在她自己的处境尚且如此艰难的时候,他却不合时宜的来了。
穆慈如此想着,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慕容烈赶紧示意下人将准备好的小米粥送上来,他吹凉了,才一勺一勺喂进穆慈嘴里:“太医说你现在的状况,不允许再终日郁结。”
“婉婉,如果穆大人知晓你有了孩子,应该也是很欢欣的,所以就算不为了,只是为了孩子,不要再伤心了。”
慕容烈又陪着穆慈坐了好一会,外头催他的人来了好几拨,最后因穆慈昏睡了好几日醒来,没什么精神,慕容烈才沉着脸出了门。
细雨接了慕容烈的位置,伺候着穆慈躺下。
清风凑在床边,满脸喜悦:“太子妃,您醒来真的太好了,您是不知道您没醒的这几天,太子的脸色有多可怕,您没发现这屋子里连冰块都去了?”
穆慈闭着眼睛,应道:“他一直守在这吗?”
“那可不,大家现在都说太子爷对太子妃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的,这几天谁来请,太子也没从您房里离开过。就连休息,也是坐在榻上稍微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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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话里浓郁的占有欲,让穆慈不舒服的蹙起了眉。
不过她没有推开慕容烈,反而直勾勾的望进他眼睛里:“殿下,如今可有我兄长的消息了?”
“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婉婉放心。”慕容烈搂着穆慈纤细的腰,直视她回道。
穆慈不言语,只是眉间却没松开,似云拢雾罩,竟比这荷花池里盛开的荷更加风流,叫他怎么也看不够。
两个人气氛难得静谧,没有剑拔弩张。
二九硬着头皮走进来,弯腰给俩人请安:“主子,刘公公带人已经过了前大街了,您看?”
“知道了,下去吧。”慕容烈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眼神却冷冷的扫过二九。
二九心内叫惨,赶紧退了出去。
换做是从前,被人撞破了她俩如此亲昵的画面,穆慈总是会羞恼的红了脸,现在却剩下一腔冷淡。
从他怀里起身,刚打算从他身边走开,却被他握住手。
穆慈任由他握着,面色淡淡的问道:“殿下有事的话,自去忙着,叫清风细雨回来便是。”
“婉婉难道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吗?”慕容烈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穆慈的手背。
穆慈难堪的咬着下唇,撇过头去。
慕容烈低沉的笑声缓缓入耳:“婉婉不想知道,可我偏偏只想与你分享。”
慕容烈微微笑着,眼角眉梢都是难得在他身上看见的意气风发。
他一边牵着穆慈的手,一边细细的跟她讲,今日皇帝是如何在殿堂上夸赞他,散朝后,在御书房又是如何与他密谈,力储的旨意已备好,放他归家做准备的。
他平时在人前大多沉稳,唯独在她面前,会露出些许的情绪。此刻他不过是微微扬眉,穆慈便知道他这是心情极好的。
穆慈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会是今天?”
慕容烈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很快压了下去:“自然是水滴石穿,日积月累,父皇终于觉察到我的好了。”
从水榭一路走到玲珑苑,府里上上下下早已忙碌了起来,每一处都被打扫的纤尘不染。
皇子府管家福叔远远的见到慕容烈和穆慈,小跑着上前,请安后,恭敬的说道:“爷还在这闲庭信步的,可把老奴急坏了,圣旨已经快到大门口了,殿下还是赶紧跟王妃去焚香沐浴吧。”
可在沐浴后,问题又来了。
穆慈看着端着王妃服饰的嬷嬷,跪在她面前,眼里不甚恭敬。
“请王妃换上衣裳。”
“怎么?我现在竟是没穿衣裳的吗?”穆慈忍不住心底的戾气,迁怒道。
慕容烈早就在人的伺候下,穿上了他的皇子服,金黄色的皇子服前后绣了蟒纹,衬的他越发的英俊挺拔,金尊玉贵。
在穆慈跟人僵持间,走进屋内,见屋子里跪了一地,便沉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启禀殿下,王妃她坚持不肯换上品级服。”
嬷嬷说道,面上全是幸灾乐祸。
毕竟这样大好的日子里,哪个男人能容忍一个女人坏了好兆头,况且还是一个家门没落的女人。
谁知等了半晌,却没有等到慕容烈呵斥穆慈的声音。
嬷嬷微微抬头,却迎面被一脚踹开,手上捧着的衣裳散落在地,嬷嬷被踢的倒在一边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福叔跟在慕容烈后头,赶紧示意其他人将她堵了嘴拉了下去。
慕容烈眸中阴沉,酝酿着风雪:“福叔,平日我不在家时,下人就是这么对王妃说话的?”
他的目光所至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只有穆慈立在人群最中央,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慕容烈似乎气极了,脸色越发不好看:“好,好得很,一个下人竟就敢踩着主子的脸说话了,就统统给我拉出去发卖了,换一批懂尊卑的进来。”
所有人噤若寒蝉,穆慈却反而笑了笑。
“你笑什么?”慕容烈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觉得皇恩浩荡。”穆慈说道。
福叔看了穆慈一两眼,其实对她这个主母,福叔是没什么意见的,只是她毕竟是穆家人,若是之后知道了她们穆家灭门的罪魁祸首——
怕是,这个皇子府,永无宁日了!
“圣旨到——”从大门处传来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僵局,慕容烈亲手越过人群,走到穆慈面前站定。
他的语气温柔,不复先前的冰冷:“不过是一身外皮罢了,婉婉不想换便不换,父皇若是申饬,便来申饬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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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封太子那日三皇子府发生的事情,很快在都城传开。
哦,不,现在已经是太子府了。
所有人都说穆家肯定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不然一个通敌叛国的罪臣之女,怎么能稳稳的坐在这太子妃位置上?
何况这都城里,穆慈的美貌是排不上名号的,倒是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才能迷的太子爷七荤八素的,夜夜宿在她房里。
先前冷清了好一阵的太子府,一时之间,宾客纷至沓来,后宅之间的帖子也雪花片似的飞进了玲珑苑。
而太子府所有人的态度,都因那日慕容烈的态度,重新变的友善谄媚起来,甚至其中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穆慈这些日子,又重新缩回了房间里,如无事,怕是连院门都不出的。
自从慕容烈成了太子,阖府上下挂满了红绸,竟是比这夏日艳阳更灼眼,烧的穆慈心里寸草不生。
她记得在家时,每逢父亲打了胜仗,母亲也总会吩咐管家将家里装扮的喜气洋洋,看得人心花怒放。
可是现在她身处在烈火烹锦的太子府里,想到的却是穆府的破败荒凉,或许爹娘住的园子,野草都有人高了吧。
“太子妃,给林姑娘的添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细雨走到穆慈身边,“王妃也有好一阵子没见过林小姐了,可想她了?”
“好。”穆慈淡淡的回道。
慕容烈一下马车,入目的是身着浅粉色的穆慈,款款朝他走来。
已经许久没见过她如此盛装打扮了,慕容烈眼里露出温和的笑意,迎上去:“婉婉这是打算去哪?”
“回太子爷,林尚书的嫡女今日添妆,给太子妃下了帖子。”清风蹲身回道。
慕容烈点了点头,眸中笑意未散,吩咐道:“出去走走也好,可惜孤今日有事,你们护着太子妃先去,等孤这头事毕,再去接你回府。”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穆慈说的。
穆慈点头,起步要走,却被他拦住,他俯身,凑在穆慈耳边,小声的又说了一句。
“婉婉今日甚美。”
穆慈愣了一下。
她并非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这些日子以来,慕容烈对她的一举一动,穆慈也并不是看不到。
他知道因为穆家叛臣的罪名,他们穆家的人便只能曝尸乱葬岗,不能入土为安,不能风光大葬,甚至不能为他们披麻戴孝。
所以她这三个多月来,几乎没有出过府邸,终日里着素衫,要么是白色,要么是淡青色,食物上也只吃素食。
对她的这些行径,慕容烈从未说过她半句不是。
她着素衫,他便看着;她食素宴,他也陪着。
可穆慈没办法,她日日躺在他身侧就已是煎熬不过了,再让她若无其事的朝他敞开心扉,穆慈真的怕,怕自己死后,面对不了穆家那些冤死的性命。
一路上,穆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感觉自己的脑子被撕扯成了好几块。
直到清风开口叫她,她才回过神来:“太子妃,尚书府到了。”
细雨仔细的给她整理了衣衫头饰。
穆慈扶着清风的手,缓缓的下了马车,外头是林尚书的夫人带着人等在门口处,见着穆慈后,林夫人上前,恭敬的蹲下身:“给太子妃请安。”
穆慈一个个看过去,那些夫人们,大多数都是认识的,从前她娘还在的时候,都有些往来,只是许久没见,面目都都写陌生了。
“起吧。”穆慈冷淡道。
林夫人赶紧起身,替了清风的位置,清风便后退了一步,跟细雨并排走着,对细雨努了努嘴,极轻微的瞥了瞥嘴。
细雨对她摇摇头,笑了笑。
林夫人笑着道:“先前知晓太子妃最近闭门谢客,原是不想打扰了您的清净,只是萍儿她不懂事,说不管如何也想试试,这不帖子递出去了,她今儿一大早便开始差人问您到了没有。”
“我出嫁前与她关系是最好的,这添妆总是要来的。”穆慈态度说不上热络。
林夫人见她如此,心内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这样的话,只是捡着好听的好玩的事情,小声的说给穆慈听。
穆慈时不时的应一声,算是听见了。
林萍儿老远便听见了穆慈的声音,等穆慈进她院子时,看到她身形憔悴的立在门口,目光殷切的望着她。
一见穆慈,林萍儿眼泪刷的往下落:“阿慈——”
穆慈见她如此,赶紧快步上前,掏出手帕给林萍儿擦着眼泪,温柔的笑着说道:“这样大好的日子,怎么见到我,反而哭了起来?”
林萍儿死死的握着她的手,眼泪掉的越发厉害了。
林夫人面露尴尬,刚要上前,却见穆慈转头,看向她:“林夫人,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萍儿姐姐聊,不知可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怕林夫人心里清楚她们要聊的是什么话题,也不敢大庭广众的驳了穆慈的面子。
只好笑的有些勉强的说道:“太子妃能看上小女,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说完,引着其他的女宾去了花园:“恰好今日荷花开了,不若大家随我来,我命人在那准备了糕点招待各位。”
等人走光了,穆慈打发了清风细雨在门外守着,自己扶着哭成泪人的萍儿进了屋。
“阿慈,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穆齐哥哥,穆伯伯刚出事那会儿,我求过我爹,让他替你家在圣上面前求情,可是我爹却——”林萍儿眼泪簌簌的掉,几乎词不成句。
“我爹却打了我一巴掌,命人将我软禁了起来,不允许我再与穆家有任何的关系,等我被放出来时,你家早已——”
“阿慈,我到现在都不能相信,你们穆家怎么会通敌叛国?”林萍儿哭倒在穆慈怀里。
穆慈被她哭的心酸极了,忍着眼泪抱住林萍儿,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连萍儿姐都不肯相信的事情,上面又怎会不清楚?可君要臣死,这是我们穆家人的命。”
“命?什么是命?”林萍儿仰头,视线完全被泪水糊住。
林萍儿凄风苦雨的哭了一顿,穆慈被她招惹出了伤心,索性这里也没有外人,她便放纵自己,压抑的掉着泪。
林萍儿见她哭了,反而反过来搂住穆慈,等两个人情绪都平稳了。
林萍儿才哑着嗓子说道:“阿慈,先前我爹娘怕被连累,所以逼着我远着穆家,你千万别怪他们,他们其实也是没办法。”
“我知道。”
“还有阿慈,穆齐哥哥去北边前,曾来见过我一面,他说过,等这场战事平息了,就会来娶我,从今往后,我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林萍儿笑了起来,脸上的胭脂因为念起了穆齐,更红了几分。
“可我没想到,我们那次见面,竟是死别。”
穆慈愣了一下,心骤然紧缩:“死别是什么意思?”
林萍儿站起来,看向北方,那是穆齐在的方向:“前段日子,我娘逼我嫁人,我同意了,换来我爹他派人去打听穆齐哥哥的消息。”
林萍儿回头:“后来我从我爹那得知,穆齐哥哥他在穆家出事后不久,带人从侧翼追杀敌军时,被人全军覆灭了,尸骨无存。”
“你说什么?”穆慈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我原本想着要不要瞒住你这个消息,可是阿慈,我不想你做个耳聋目瞎的傻子,你是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你有权知晓此事。可我往太子府送过几次消息,没等到回应。后来我应了我娘给我找的婚事,就是为了等你来,告诉你这个消息。”
穆慈猛的站起,因动作过大,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林萍儿扶稳她,穆慈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只知道踉踉跄跄的往门外走。
清风细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穆慈面无人色,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扶她时,却被她推开,她就这样不顾形象的拎起裙摆往外奔去。
“阿慈——”林萍儿站在房门口,突然大声叫住了穆慈。
穆慈回头,看到却是林萍儿身上红色的袍子被风吹的鼓起来,猎猎作响。穆慈此时才发现,林萍儿身上的衣裳,倒不像是平日的穿着。
更像是嫁衣。
林萍儿笑了起来:“你向来比我要坚强,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哪怕再痛苦,再绝望,也要活下去。”
“你不能让穆家断了香火,不能让穆齐哥哥他们死不瞑目。”
而我,素来胆小懦弱,最是吃不得苦。
我怕我再不去找穆齐哥哥的话,他会不等我,自己先轮回转世去了。
我娘一直跟我说,这世上的女人,谁不是将将就就,庸庸碌碌的过完一辈子。
如果没有遇见穆齐哥哥的话,也许我也是其中一员。
可在我被穆齐那样的人那么热烈的爱过之后,我不愿意,不愿意这么平凡庸碌的过一生。
没有他,于我而言,便是煎熬,我一天都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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