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慈赫连尧的现代都市小说《玉景流年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甘萝特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玉景流年》,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甘萝特特,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颜慈赫连尧。简要概述:阵埋怨,这位殿下也太好色了,想来长得也是歪瓜裂枣的,她连看都懒得看。饶是这么想,她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往那方向轻扫一眼。隔着白纱看不清那位殿下的脸庞,从他的身形依稀辨别得出,此人品貌非凡。好吧,她判断失误了。太子殿下长得不是一般的俊美。就这样,她带着沮丧的心情,一路来到镇国寺山脚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愣住了。......
《玉景流年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时颜慈便被叫起吃了一顿早膳收拾行囊后,这才施施然坐上马车朝镇国寺的方向行驶而去。
马车驶出城门不多时,便见前方不远处的茶棚下立着两道身影。
秋风飒飒吹过,衬得男子的容颜愈发俊毅如清风拂岗。
周澜今日穿着十分舒适,两道盈满秋风的袖口随风鼓起,一头墨发团于头顶,别着白银兰花玉冠,英姿飒爽中又带着一股书生秀气。
他身侧站着的妙龄女子是温绯绯,头戴幕篱,帽檐处的红纱垂至腰间,偶尔有秋风吹起她的红纱,露出一张满是娇羞暗喜的脸蛋。
乍一看去,郎才女貌,还挺登对的。
若非熟知这两人的真实面目,颜慈可要被这他们的英俊貌美欺骗了去。
周澜得知颜雪今日要去镇国寺礼佛后,便一大早便在此等候,打算来个偶遇,只是没想到会遇上一同前来的温绯绯。
两人相处颇令他心生烦闷。
这下好不容易等到心爱之人。周澜不禁将注意力移到前边的马车上。
立于周澜身侧的温绯绯自然察觉到这一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移到不远处驶来的马车上。
待马车停下,鸭青色的车帘掀开,从里边探出一张唇红齿白,娇媚中又满是清纯的脸蛋,她面带欣喜的挥手道:“温表妹,好巧啊。”
颜雪欢快的跳下车厢,举动间灵动活泼极了。
她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周澜,随后像是担心被人发现般,匆匆看向温绯绯,并极为自然的挽起温绯绯的手臂亲昵道:“你怎么会在这?”
周澜见颜雪并未同自己打招呼,心中闪过些许失落感。
温绯绯向来心高气傲,对于颜雪这位样样胜她一筹的表姐向来没什么好感,样貌比不过,才艺比不过,最重要的是,心爱的男人也倾心于她。
每每想起来都气人得很,见了她之后心中顿时烦躁起来,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道:“你管得着么?”
颜雪吃了瘪,吐吐舌头俏皮道:“我当然管不着,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身后忽然马蹄阵阵,空气中飘来一股幽香,伴随着疾驰的马蹄声撼动地面。
颜雪不禁扭过头,只看到天际处驶来一架香车,两匹赤鬃白马奔腾而来,香车顶端垂下迷迭香一般妖媚的紫纱。纱帐随风飘动,幽香越发迷人,紫纱撩起,浮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车厢里的男人神容俊美,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威慑,那是一双绝无仅有的凤眸,山根高挺,面庞俊毅,不怒自威。
女人的身子紧贴男子,看不清是何人,从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依稀能察觉出她是个妩媚妖娆的女人。
慵懒的侧躺在车厢里的男子轻抬凤眸,无意瞥见车厢外清丽娇婉中又透着一股子灵气的美人儿,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竟生的如此貌美如花,原本倦意满满的他生出了挑逗的兴致。
男子伸手叩响马车,一大队人马闻声停下。伴随着紫纱掀开,一个身如芝兰般英挺的男子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颜慈原是窝在车厢里不愿露面,可不知怎的被人叫下来,都没搞明白状况就被颜雪拉着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耳旁是众人齐声大喊:“参见殿下。”
凤西灼半敛眉目,地上跪着一群人,可他的目光只定格在一人身上,他径直朝那人走去,亲自将她扶起询问道:“敢问小姐芳名?”
随同出行的禁卫军左统领云奕忙小声提醒道:“殿下,此人乃先帝亲封的兰雪湘君。出生在靖安侯府,常出入皇宫,前不久的桂秋宴上与您见过面的。”
颜雪的手腕被凤西灼捏在掌心里,她不由得挣脱出来。
见此情形,凤西灼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之举,他松开手致歉道:“都怪本宫忘性大,竟不知是雪儿妹妹,失礼失礼。”
很快她恢复从容,端庄大方的回应道:“小事一桩,殿下不必在意。”
美人在侧,凤西灼的眼中哪还记得地上跪着的一群人。
悠哉悠哉的与颜雪攀谈起来,先是一番嘘寒问暖般的示好,又借着偶遇一事说两人有缘份,每句话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在说:你好美,我好心动,我们真是太般配了。
不愧是玛丽苏小说,女主真是人见人爱。
颜慈在心底暗自吐槽,她还是第一次给人磕头跪拜。
直跪得膝盖疼痛,加之城门外的草地上铺满碎石,硌到她膝骨上,痛到她直咬牙。
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正想说话时,就听颜雪道:“殿下,他们跪在地上多时,不知…”
经过颜雪这番提醒,凤西灼才意识到其他人还跪在地上,他登时露出懊悔之色,没等颜雪把话说完便开口道:“都免礼吧。”
颜慈松了一口气,心底还是忍不住一阵埋怨,这位殿下也太好色了,想来长得也是歪瓜裂枣的,她连看都懒得看。
饶是这么想,她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往那方向轻扫一眼。
隔着白纱看不清那位殿下的脸庞,从他的身形依稀辨别得出,此人品貌非凡。
好吧,她判断失误了。
太子殿下长得不是一般的俊美。
就这样,她带着沮丧的心情,一路来到镇国寺山脚下。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愣住了。
眼前一道天梯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在两侧的山林之间,耳旁依稀有翠鸟啼。
天幕折射下几束金灿灿的阳光,普照于山林之上,光影交错,犹如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世人皆知,元京百里之外的五华山上,有一处寺庙,名镇国寺,寺庙前是一道亘古云梯。
因地势高险,常年云雾缭绕,京中百姓每每望及那隐在云中央的寺庙,形似佛祖,慈悲众生,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崇敬之意。
然声名在外,但却因那道亘古云梯,来往寺庙的人其实不多,除每年几大节庆日外,寺中多冷清。
当颜慈身临其境的来到这里,也深深觉得此间美景真是被那道横插天霄的梯道连累了去。
爬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一路上她都在想怎么躲过重重禁军,趁夜逃跑,没甚心情去欣赏美景。
哪像走在前边的颜雪以及偶遇的殿下,两人一路攀谈,相聊甚欢。
只是苦了跟在他二人身后的周澜。
走到半山坡时她已经累到两眼发晕,目光涣散。
跟在她身旁的洛香很是贴心的搀扶她,小声问道:“小姐,咱们真的要离家出走吗?”
凤西灼静观其变,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温冬龄一眼,直到温冬龄说
“可陛下远在衡山,能对慕家下手的,放眼皇城内外,恐怕只有殿下您了。”
凤西灼手指一顿,直言道:“明摆着的事情,怎么?你要因此参本宫一道折子吗?”
温冬龄略带惶恐的躬身应道:“臣不敢。”
“慕统领以权谋私,残害弱小,实乃朝廷恶瘤。殿下此举,实乃为民除害。臣再怎么愚昧,也不可能为此种卑劣之人而与殿下为敌。”
凤西灼对此话颇为受用,只见他挥手示意,温冬龄便坐回靠椅上。
见凤西灼神色寻常,并未有动怒之色,温冬龄便趁热打铁道:“实不相瞒,臣此番前来是想和殿下说些心里话。”
“说吧。”
“先帝为政时,朝野内外一片向荣之景,百姓吃得饱,睡得踏实。可陛下即位后,毫无节制,愈发沉迷酒色,乃至不理朝政。培养出一些阿谀奉承之人,虽成不了气候,可难保有朝一日不会酿成大祸。”
说到这,温冬龄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在他国为质的这些年,先父一直挂念着您,挂念着百姓安危,也挂念着我朝存亡。他临走前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何以利国,何以利民,何以利天下’。这些话,臣放在心里许久,至今也不敢忘。”
温冬龄的话勾起凤西灼的回忆,他的凤眸里浮上些许对亡者的悼念之情。
“先生一向忧国忧民,通读古今是他,满腹才华是他,到头来念的,还是那些事。”
他很敬重先生,可比起天下人,他更在乎自己的利益。
天下与他何干?
人活一世,不就是求一乐乎,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为难自己。
温冬龄自然不会猜到,贵为太子的凤西灼,心中想的不是忧百姓所忧,乐百姓所乐,而是自己。
他希望用先父的话勾起太子的使命和责任,可他忘了,有些人生于权贵之巅,无论如何,也是体会不到贫民之苦。
温冬龄虽听不惯凤西灼的话,但还是附和道:“是啊,若非忧心过重,先父也不会结郁而亡。”
他渐渐将话题扯到正事上。
“说起来殿下也是先父的得意门生,如今殿下为民除害,足以看出您心向正道,不畏强权。”
凤西灼除掉慕吏,并非全然不惧的。
相反,他心中还有些惴惴不安,只听他神容沉重道:“慕吏死了是一件好事,但父皇那边可就难交差了。”
这也是最让他头疼的地方。
温冬龄闻声回道:“殿下不必担忧。除了慕家被抄这件事以外,臣还得知一件事。”
“说来听听。”
“后宫丢了一位妃嫔,此人一枝独秀,恩宠不断。殿下可知是谁?”
凤西灼便是收到消息才连夜赶回宫中,他怎会不知?但他还真就装作不知晓的模样道:“后宫之事,本宫如何得知?”
这回答倒是不出乎意料,温冬龄听后缓缓道:“是莲国来的苏贵妃。”
凤西灼脸色微变,诧异道:“什么?”
“臣刚得知时也同殿下一般震惊不已,估计消息很快便会传到陛下那。臣接下来说的话,就和苏贵妃有关。”
“苏贵妃倾国之色,深得陛下宠爱。可如今她已逃了出去,尚未查明缘由,殿下不如将错就错。同陛下说,苏贵妃与慕吏暗中勾结已久,趁着陛下不在宫中,便易容出宫,扮作锦卫军。而殿下刚好认出苏贵妃来,慕吏见事情败露,意图将您杀害。接下来的事情便说得通了。”
等那苏越禾乘坐的马车消失在日落方向时,君尧年方才收回思绪,说道:“萧山,你带一批人去衡山刺杀皇帝,今晚就动身。”
天色渐晚,衡山上星星点点的燃起火把,一瞬间映亮了晚霞。颜齐坐在高处将晚霞美景尽收眼底。
他喝下一口闷酒。
这次他随驾出行,领兵一万,驻守在这座皇家山林,全因皇帝一时兴起要来这里骑马射猎。
要真是实打实的狩猎,颜齐也不会在这喝闷酒了。
皇上来到这山林不组织狩猎就算了,还带了一堆女人过来,那群莺莺燕燕的,整夜笙歌艳舞,吹那些萎靡之声,唱一些淫词艳曲,他听着就心烦得很。
已经连续十日了,箭没射过几次,马也没骑过几次,整日就和那群女人腻在一起。
颜齐猛地喝下一口酒。
只听身后营帐处又传来熟悉的曲调声。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将酒瓶拧紧,朝着身后的地方走去。
几个身着花裙的美颜女子靠了上来,调戏道:“将军~您一个人喝酒,怎么也不带上奴家呢~”
浓妆艳抹的女子贴上颜齐厚实的臂膀,颜齐一个机灵立马将人给推开,隔着很远的距离咳嗽几声道:“本将军心有所属,尔等还不速速让开。”
那几个女子掩面偷笑,抛下几个媚眼扭着腰跑进皇帝的营帐,看得颜齐起了鸡皮疙瘩。
颜齐来到皇上所在的营帐内,帐帘自中间分开,映入眼前的是数十名女子白花花的大腿,细腻光滑、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
哀帝处在那些女人的中间,衣裳大敞,露出他肥大的身躯,略有些发白干枯的头发散开,依身于哀帝肩侧的显然是些未长开的男童。
不知为何,刚喝下肚的酒刺激着他的胃部,让他觉得甚是恶心。
听闻兄弟们说,皇上突然来了兴致,吩咐士兵去找一些勾栏的小男童过来,他当时还好奇要这些小男童作甚,现在他是彻底明白了,反胃的感觉一浪一浪的翻滚而来。
沉迷情欲的皇帝看到营帐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即开口道:“爱卿来了?赶紧过来,这几日你打点内外,驻守衡山,甚得朕心。朕今日发现了一些新玩法,你要不要过来试试?”
闻此,颜齐背后渗出冷汗连连摆手,只听一个女人打趣道:“我的皇帝陛下~颜将军可是心有所属的,怎稀罕与我们把酒言欢呢。再说了,将军一向洁身自好,这几日也没见哪个妹妹能得将军青睐,您呀,还是饶过将军吧。”
颜齐望过去,说话的女人眉眼弯弯,鼻梁高挺,在一片暖色里显得分外迷人。他对着哀帝躬身询问:“陛下,臣斗胆问一句,咱们微服出巡已有十日,不知何时能摆驾回宫?”
皇帝喝下一个女人递来的酒,满面红光的模样,这时一直隐在偏暗角落的人开口
“颜将军何必如此着急,陛下还没享受够呢。”
颜齐侧过头,只看见一个身形壮硕,肌肉发达的男子盘着腿,面容看不清,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瘦弱清减的人,下巴小巧精致,水润润的红唇微张,略有些上扬狭长的杏仁眼如同秋水般惹人注目,是男是女他已经无法分辨。
说话之人乃沧州首富,叫做贾庞,西贝贾,庞大的庞,此人的长相和名字倒是挺符合的。
靖安侯府。
外头已是深夜,月色散发的银辉散落在花梨木做成的窗沿上。
居安阁房内仅留着一道烛火。
光线影影绰绰。
颜慈从床榻醒来,望着这熟悉的床幔,她缓缓坐起身。
这是……原主的闺房
门口忽然传来异响,她掀开纱帘,探出脑袋,眼前忽然晃过一个黑影,下一秒便被人掐住下颚。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又是周澜!
她拼命挣扎,脖颈瞬间起了红印。
周澜的眼神渐渐浮上一股杀意。
她手心渗出汗滴,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视线逐渐模糊,就在她快要断气的霎那压在她脖子的力量忽而一松。
她如获新生般大口的呼气。
“想活命的话最好听我的,我要你发誓,若你再做出伤害雪儿的事情,这辈子都将不得善终!”
神经病,她暗暗骂了一句。
大半夜跑来侯府就是为了让她发毒誓?
呵,果真是脑子不正常。
以她的能力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奈何敌强我弱,她不得不妥协道:“我颜慈对天发誓,若今后做出任何伤害三姐姐的事情,那我一辈子都将不得善终。”
听到这句话周澜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翌日一早,倾云院那来话说有急事召见。倾云院是温冬韵跟颜雪的居所。温冬韵就是收养她的大伯母。
除了温冬韵跟颜雪外,这侯府里的侯爷也就是她的二堂哥,叫做颜齐,是个宠妹狂魔。
只不过宠的不是她,而是人见人爱的颜雪。
颜齐对她这个堂妹只有嫌弃的份,从来不拿正眼看她。
颜齐的父亲去世得早,小小年纪便继承爵位,当了侯爷,平日里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但是他会广罗珍宝,只为博取颜雪一笑。
正厅内仅有颜齐一人正襟危坐,面容严肃。
颜齐收到皇宫传来的消息。
昨日太阳刚落山,便在宫廷城门附近的长廊处发现两具尸体,死状惨烈。
而这个地方正是颜慈出宫时走过的路。
死者刚好是护送颜慈出宫之人,颜慈很有可能见过那个凶手。
颜齐是今日早朝时收到这一消息的。
他下了朝后便立即赶回府中。
若颜慈真的隐瞒了什么,这对整个侯府而言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四妹妹,昨日你出宫后到底见到了什么人?”
颜慈本人也是很纳闷,她真的记不清楚,就像被人拿走了记忆一样。
“二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出了城门后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再次醒来就是在居安阁了。”
颜齐沉思片刻,他倒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蛊术,能使中蛊者意识受损,就像失忆一样,更有甚者,能通过操控他人的意识去做杀人勾当。
只是这种蛊术知者甚少,他都只是游历求学时道听途说。
根本无从求证。
见颜齐满目凝重,她不由得问道:“昨日傍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颜齐没打算隐瞒:“宫里死了两个太监。仵作检验尸体,心脏震裂而死,一招致命,杀他之人并非南诏国人,很有可能是他国而来。”
原著开头提到过,这是一个三国鼎立的时代。
南诏,东灵,莲国。
她所在的南诏国历史悠久,国力最为强盛,但皇帝昏聩,民不聊生。
后来逐渐被新崛起的莲国所取代。
但是在那之前,东灵国灭亡得更加迅速。
也就是说,只要东灵国溃败,南诏国的民众也难逃灭国之灾。
她缓缓道:“是莲国吗?”
“没错,它曾经是一个附属国。后来通过掠夺西北那片广袤的土地,逐渐发展成军事储备强大的国家,再后来便成为南诏的死对头。”
十二年前,莲国举兵来犯,懦弱胆小的哀帝害怕战争,主动求和。
不仅送去不胜其数的黄金白银,还遵照莲朝的命令,让南诏太子去往敌国作人质。
太子凤西灼一呆就是十年,三年前群臣叩首拜跪这才让太子回归故土。
这么多年过去,不少官员暗地里为谋私利也会和莲朝人做生意,这在元京城已不是什么罕见事。
可不同的是,这次莲朝人居然杀了南诏人,不管出于怎样的缘由,都不得不引起朝廷的重视。
毕竟他们都十分担忧历史再次重演。
这时,府里的孙妈妈笑着走来:“老爷,太夫人命令奴婢做些糕点,有桂花糕、桃花酥,还有一些冬日里祛寒的暖茶。”
孙妈妈将糕点一一摆放齐整。
颜慈只是随意瞥了一眼,提不起胃口来。
“二哥哥,你公事繁忙,难得在白日里见你一回。”
门外响起一个清澈纤细的声音,若黄鹂般动听。
颜雪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咪走来。
这可是稀罕物,异瞳雪猫,通身浑白似雪,莲国高俜山脉一带私运而来,万里迢迢,千金难求,不止得有钱还得有权。
颜慈自然不知其宝贵之处,只是看了一眼。
心里觉得,好贵,挺费钱的。
颜齐听了妹妹的调侃,有些惭愧的笑笑,他岔开话题,从颜雪手里抱过小猫。
捏了捏它软乎乎的鼻子,打趣道:“这猫咪都被你养胖了。”
颜雪嘟着嘴,嘟囔道:“这可是二哥哥送给我的宝贝,我当然要好生照顾着,可不能亏待了它。”
说罢,颜雪见桌上摆着茶点,便挑了一壶茶香四溢的暖茶,喂给绒绒。
可是不知怎的,喝下茶的绒绒没过多久开始口吐白沫了。
“二哥哥你看!”颜雪惊呼一声,桃花般红润的脸上浮现泪光。
颜慈投去探究的目光。
只见颜雪拉着哥哥的手,泪眼朦胧道:“二哥哥,你快找大夫救救绒绒啊。”
颜齐赶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随后皱着眉略带怒气道:“谁干的?”
一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压抑起来。
院子里缄默片刻,便听有人窃窃私语道。
“会不会是四小姐做的?她可没少在背后给咱们三小姐使绊子。”
“你还别说,昨日就在宫里呢,她还敢携带葬花散进宫,想要毒害三小姐。幸亏三小姐有佛祖庇佑,福泽无量。”
“你们不要胡言乱语!”
一个怒气满满的声音响起。
此人是颜慈身边的贴身丫鬟洛香。
“我家小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却要被你们这帮婆子乱嚼舌根!我还替她感到委屈呢!”
颜齐往颜慈身上看了一眼,目光里分明满是防备和猜疑,就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情一样。
大夫来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从颜雪手里接过无辜的猫咪,带去诊治了。
不一会大夫说,绒绒中毒了,是一种常见的毒药。
颜齐一听怒了,他狠狠的瞪了颜慈一眼。
为了给妹妹一个交代,他下令翻遍整个颜府,势必要找出下毒之人。
而颜雪那边还在哭,整个就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颜齐哪受得了妹妹哭得如此伤心?
于是他满含责备的语气道“颜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颜齐生气的时候一般就是这样叫她全名。
对付颜齐这种强势大男子主义的人,她不能硬碰硬,她眨了眨眼睛,语气委屈道。
“二哥,洛香都愿意相信我是无辜的,你作为我的哥哥,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颜齐一听,这四妹妹…怎么换了性子?
颜雪听到这话后也不哭了,忙出面维护道:“四妹妹你不要怪二哥,都怪我自己,我不该给绒绒喝那暖茶的,不然的话绒绒也不会出事了。”
这话倒衬得她不懂事了,颜雪说话是有些水平的。
果然此话一出,颜齐已经压下去的怒火又有些沸腾了。
他正欲问责颜慈时,就听下人来禀报道:“侯爷!在孙妈妈房里找到了大夫说的毒物。”
人群里的孙妈妈一看大事不妙,忙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道:“侯爷饶命!这东西是四小姐吩咐奴婢买的!”
听到此话,颜慈的眼皮跳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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