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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

糖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糖酒酒”的《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穿书宫斗宅斗玩梗反套路缺大德】末世大佬凤曦穿进了一本男频赘婿文,成了龙傲天男主祁霄的公主发妻。公主蠢钝如猪,自私狠毒,对祁霄百般磋磨,最后被断手断脚,扔入蛇谷任万蛇撕咬。凤.只想养老.曦:懂了!我现在就去对他好!然而:“禀告公主,驸马已经被您关进暗室三天三夜了!”“禀报公主,驸马已经在大雪里跪了八个时辰了!”“禀报公主,您当着驸马面儿给穆小侯爷写的情诗京城都传遍了!”凤曦:?所以我真的不能再抢救一下了么?算了,来都来了,直接发癫开摆好吧!半年之后,蛇谷之上,凤曦终于与书中女主同立悬崖。反派:“祁小侯爷,发妻和红颜选一个吧?”女主眉目含情脉脉无语,祁霄掀了眼...

主角:凤曦祁霄   更新:2023-12-11 0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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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曦祁霄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由网络作家“糖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糖酒酒”的《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穿书宫斗宅斗玩梗反套路缺大德】末世大佬凤曦穿进了一本男频赘婿文,成了龙傲天男主祁霄的公主发妻。公主蠢钝如猪,自私狠毒,对祁霄百般磋磨,最后被断手断脚,扔入蛇谷任万蛇撕咬。凤.只想养老.曦:懂了!我现在就去对他好!然而:“禀告公主,驸马已经被您关进暗室三天三夜了!”“禀报公主,驸马已经在大雪里跪了八个时辰了!”“禀报公主,您当着驸马面儿给穆小侯爷写的情诗京城都传遍了!”凤曦:?所以我真的不能再抢救一下了么?算了,来都来了,直接发癫开摆好吧!半年之后,蛇谷之上,凤曦终于与书中女主同立悬崖。反派:“祁小侯爷,发妻和红颜选一个吧?”女主眉目含情脉脉无语,祁霄掀了眼...

《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祁霄:“……”

他想骂人了,真的。

驶向皇城的马车上,祁霄安静凝视着凤曦。

明眸皓齿,雪肤莹润,眨巴着一双眼睛瞧人时,像极了一只白绒绒雪生生的小狐狸。

凤曦长得好,祁霄一直是知道的。

可以前的凤曦就算同样顶着这张惑人的脸,情态和精气神儿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明明都是任性妄为,眼前这个除了下手狠毒外甚至比前者更加出格,在他问她是不是凤曦时,她都敢模棱两可的回答他。

然而他已经仔仔细细的观察过对方,尤其是对方那张脸,以及他以前所注意到的凤曦身上所有的细节。

尽管不能靠的特别近,近的可以亲手摸一摸对方的脸,以他的能力还是能判断出这张脸上没有易容的痕迹。

当然,也可能是对方的易容术太过高超,远超他如今所学。

可身高呢?

手腕脚踝的尺寸,以及以前鞭打折辱他时,偶尔会露出衣袖的小痣呢?

近两年的时间,他能观察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将这些细节与如今的凤曦一对比,他发现什么都没变……

除了性格,她什么都没变。

所以她无论怎么跳脱,天禧这些做奴才的也不会妄加揣测,外人更没那功夫深思,毕竟天家之人大都喜怒无常。

他们在想到此事时,大概都会跟秦追想的一样,亏吃多了,长大了,或是终于疯了……

眼神复杂的靠在车厢上,祁霄觉得他大概已经有答案了。

“为何非要拉我跟你一起去?”

直视着凤曦,他可有可无的问道。

就在刚才,被赵公公明确拒绝了荒诞想法的凤曦,还是把他抓了壮丁。

“因为一想到你在家吃香的喝辣的,本宫却要进宫受罪,本宫就觉得有点亏。”

祁霄:“……”

好的,他就不该问。

可他都问了,实诚如凤曦觉得自己还是该多说一点。

“虽然本宫不能跟你同富贵,但可以带着你一起受苦啊。”

祁霄:“……”

“祁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祁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凤曦还是微笑道:

“一只气得想挠墙却不行的西伯利亚大猫猫。”

祁霄:“……”

西伯利亚是哪里他不知道,但大猫猫,或许是老虎吧。

所以,这算是在夸他么?

祁霄这么想着都觉得自己是疯了。

被凤曦气的。

皇家马车浩浩荡荡的入了皇城,凤曦趴在车窗上,目之所及皆是红墙碧瓦白玉象牙。

恢宏大气自是没得说,可在曾于末世前见过高楼大厦,末日后经历过各种可怕场景的凤曦看来,震撼惊叹什么的却是没有的。

顶多是好奇,所以多看了两眼。

至于祁霄最近明显在观察她的行为,她也懒得阻止,她根本就无所谓。

皇宫有皇宫的制度,所以马车走到宫殿群外围就不能用了,原主又是个老犯错被取消了仪仗的,所以凤曦和祁霄也只能跟着赵喜步行了。

一路上虽有不少宫人路过行礼,可从这些人眼里的畏惧和鄙薄就能看出,原主是真的很不受欢迎。

而凤曦翻了翻记忆,好家伙,打杀虽不常有,可折磨人的片段却不少。

再往前翻翻,嗯,都是那姓方的贵妃惯着,不仅不处罚还间接赞许的结果。

这深宫大院的,果然不是一个傻子该待的地方。

“公主,皇上还在与几位朝臣议事,您和驸马且在御书房偏殿等等。等皇上一出来,老奴自会前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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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盛德帝身边的掌印大太监,赵喜一路上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加之年龄不小,看起来还有几分慈祥。

他自盛德帝幼时便伴驾,说是看着盛德帝和凤曦长大的也不为过。

所以凤曦也没为难他,点了点头便表示知道了。

就连赵喜向天禧使眼色,让对方跟着出去这一茬儿,她也没打算过问。

倒是祁霄端起桌上的茶盏,状似随意道:

“天禧曾是赵公公的干儿子,听说这名字还是赵公公给取的。”

结果就听凤曦道:

“还好不是亲儿子,不然都是太监,赵公公得多伤心啊。”

祁霄:“?”

这特么是重点么?

“我的意思是,你身边的天禧其实算半个皇上的人。”

虽然对方基本不探听什么消息,作用以照顾和陪伴居多……

凤曦点头,可有可无的“哦”一声道:

“那又如何?你还是本宫的人呢。”

祁霄摇头,虽不知这两句话间能有什么关联,却还是被凤曦无所谓的态度给逗乐了。

然而两人来的路上顺利,等待的过程却很是漫长。

御书房嘛,一议起事来难免没完没了,尤其还是一些大事。

凤曦自是一副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想当场躺平睡觉的态度,祁霄倒是在赵喜来安抚他们时多问了两句。

“今儿个寅时来的消息,说是北边儿闹了雪灾,好多房子压塌了不说,人和庄稼也冻死了不少。如今皇上与大人们正商讨着,要派谁去北边儿赈灾呢。”

大昭幅员辽阔,大灾小灾也不少见,北边这雪灾更是每隔几年就会来上一次。

对于这种不是秘密的东西,赵喜自然也没必要瞒着。

尤其他还知道驸马一家驻守寒玉关多年,而寒玉关便是大昭的极北了。

这北边儿受灾,寒玉关自然也不可能好过。

果然,闻言的祁霄顿时蹙眉,久久没在说话。

然而凤曦却知道,这影帝他又又又开演了。

这能从掌印太监口中说出来的消息,龙傲天男主可能不知道么?

他不仅知道,书里还详细描写了他是如何提前判断出今年雪灾严重,朝中局势不稳,从而提早安排手下,给寒玉关送去救命的东西,再度收拢寒玉关兵心的。

寒玉关那十五万大军本就是祁帅祁渊明一手带出来的,就算折损过半,老兵们也还是向着祁霄的。

活招牌,实锤了。

但也不可否认,祁霄的及时援手,的确挽救了不少人的生命。

相比之下朝中斗的死去活来的天家两兄弟,就有些令人作呕了。

这不,御书房外很快便传来了声音,听赵喜的称呼,是太子凤璟和四皇子凤瑜的母妃方贵妃和楚淑妃来了。

“皇上正与几位大人议事,一时恐无法接见两位娘娘。再说了,昭明公主和驸马还在偏殿等着呢,这事儿怕是……”

御书房外,赵喜笑呵呵的瞧着面前两名华衣女子,语气看似恭敬实则劝退道。

在这个商议派谁去赈灾的节骨眼儿上,他要是不明白这两位的心思那就是傻子。

“曦儿入宫了?”

方贵妃有些惊喜的瞧着赵喜,似乎根本没想到凤曦也在这里。

倒是一旁的淑妃楚棠闻言,顿时蹙起了一双柳眉。

“可不是嘛,皇上昨日得了娘娘您的信儿,今儿个一早便派老奴出宫接人去了。奈何皇上日理万机,昭明公主和驸马现在还在里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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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德帝临走前也跟祁霄彻底敲定了计划,决定今晚就散播凤曦仁孝救父,乃雪患祥瑞的事儿,方便他们明日在早朝上行事。

又想着天色已晚,距离早朝也没几个时辰了,所以干脆就将凤曦和祁霄留在宫里了。

这御书房别的不多,偏殿可多的是。

然而偏殿再多,夫妻俩肯定是要一起睡的嘛!

看着笑眯眯的将他俩带到地方,话也不说转身就跑的赵喜,祁霄就知道这一定是盛德帝的意思。

身为皇帝,盛德帝虽不是事事知道,但对他们没有同房肯定是很清楚的。

让赵喜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坐实他们的关系,努力撮合他们一番。

然而家仇未报,他又清楚眼前的凤曦问题不小,自然不会有什么旖旎心思。所以当时便要命人再拿两床被子来,好在地上打个地铺。

倒是凤曦扫了那大床一眼,毫无负担道:

“一人一边,你睡里面睡外面?”

祁霄:“?”

“你这什么眼神?本宫像是那种会对你怎么样的人么?困了,里面外面,快选!”

洗漱好的凤曦蔫了吧唧的坐在床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末世初期尸横遍野,她连尸体堆里都睡过,祁霄好歹是个活的,长得也不错,只要乖乖睡觉,她有什么好介意的?

又面色复杂的看了凤曦几眼,祁霄终是点了点头道:

“外面吧。”

不得不说,他觉得现在的凤曦已经不是有趣,而是有毒了。

寅时三刻,凤曦是在睡梦中被祁霄叫醒的。

今日本就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又逢北地雪患,所以京中够品级上朝的官员都会上朝,共商赈灾事宜。

而凤曦作为盛德帝选中的吉祥物,自然是要上朝撑场面的。

按理说公主是不能上朝的,可架不住这本小说的作者采用了民风开放的设定……

还十分人性化的在前朝设置了一个女帝,让无数大昭女子崇拜向往。

当然,凤曦知道这个设定其实是为一个即将出场,戏份仅次于谢晚吟的女配量身定做的。

可她没想到,她那皇帝爹会拿这个当理由拖她去上朝啊!

骂骂咧咧的跟在祁霄身后,凤曦努力的默念着去了北地就跑,跑了就没这么多破事儿了!

跑!

必须跑!

寅时八刻,所有上朝官员已准时在太和殿外集结。

因为赈灾一事,太子党与四皇子党都摩拳擦掌,看着对方的眼神里都带着火星子。

这场“战争”从昨天就开始了,朝上吵了一上午,御书房吵了一下午,直到宫里传出消息,说昭明公主极可能是那个突破点,大家又开始争起了晚上。

然而两方人马在公主府外从天黑蹲到了天亮,别说昭明公主了,连个能混进御书房偏殿给对方传话的人都没找到。

倒是关于昭明公主仁孝至极,一个雪梨治好皇上咳疾,实乃雪患祥瑞的消息传遍了盛京。

如此一来,这位公主就显得愈发关键,连为了避嫌没来上朝的太子和四皇子都决定,要亲自去公主府拜会一番了。

“看首辅大人如此轻松,是对赈灾之事手到擒来了?”

吏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楚裕笑着,对一旁的首辅方乾打趣道。

作为对手,他自然看不惯对方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闻言的方乾只是一笑:

“楚大人说笑了,在皇上没有定夺之前,谁又敢说自己胸有成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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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说,但他知道赈灾一事十有八九是他那太子外孙的囊中之物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外孙是跟昭明公主一起长大的,纵是昭明那讨人厌的性子,也会乖乖叫声二哥。

相比之下,四皇子又跟对方说过几句话呢?

因此方乾觉得,这件事简直没什么悬念。

然而方乾不知道,在他觉得自己这方根本不知道怎么输时,对面的楚裕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是,他那侄儿的确不如太子与昭明公主有交情,可他们舍得下血本啊!

他昨儿个就跟自家侄儿讨论过了,昭明为何闹腾了整整两年?

还不就是为了两个男人么?

一个她不想要的祁霄,一个她想要极了的穆清则。

他们只需要向对方承诺,他们会用这次的功绩为她请命,让皇上准许她与祁霄和离,再求封穆清则为新驸马,他们就不信对方能不动心!

反正他们想要的也是民心和名声而已。

这样一来,他们双方合作岂非双赢?

在两只老狐狸你算我我算你,表面不太行内心我很行的暗中交锋下,太和殿内钟声起,赵喜那熟悉的声音终于响彻:

“上、朝!”

大小官员鱼贯而入,整齐谦卑个个身经百战有条不紊。

然而当他们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终于被允许抬头时,却发现前方本该是太子和四皇子的位置上,居然站着两个陌生人。

而且其中一人还一袭月白宫裙,青丝盘起步摇斜落,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瞧出她是个女子。

这……

这早朝上怎会有女子?

虽说先帝时期朝中也曾有女官,可他们现在没有啊!

但众官员只惊异了片刻,很快便从对方的服饰,以及站位等细节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不是女官,而是公主。

还很可能是昨日入宫后就未回府的昭明公主。

果不其然,坐在龙椅上的盛德帝很快便道:

“诸位爱卿也看到了,朕今日携昭明与驸马上朝,就是为了好好与众卿说道这赈灾一事。”

众官员闻言,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同时也忍不住去打量那站在凤曦身边,身姿修长挺拔,与传闻中十分不一样的五驸马。

他们都知五驸马祁霄出自靖远侯府,是以身殉国的祁帅祁渊明的小儿子,也是祁帅钦定的废物,连靖远侯这个爵位都无法继承。

人家威武将军府的少将军沈戈尚公主,那是年少有为强强联合……

这废物尚公主,就是纯入赘。

因此无论是以前见过祁霄的,还是大部分没见过祁霄的,都默认祁霄是个畏畏缩缩,让人嫌弃的模样。

即便有曾被惊艳过一下的,也早被无数传闻篡改了心中的模样。

所以今日见到这个身若松柏,不经意间回眸一望,眼中尽是锋锐与凌冽的年轻人时,他们都不由自主的一怔。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震惊才刚刚开始。

“众所周知,这天灾无情,晚一日赈灾,北地百姓便要多受一日的罪。所以朕昨夜仔细斟酌过了,这事儿今日就得有个章程!”

听盛德帝这么一说,方才还因祁霄而诧异的官员们,顿时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盛德帝身上。

唯有凤曦懒洋洋的站在祁霄身边,都不知道打第几个哈切了。

从祁霄这个角度看去,少女精致的眼尾已染上绯红,轻眨之下,竟有一滴泪珠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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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这个理由不就在她俩眼前了么?

盛德帝染咳疾一月有余,忽然被昭明公主的孝心治愈,盛德帝龙颜大悦,赞此乃天降吉兆,特许昭明公主一个赏赐。

也就是说,只要凤曦愿意帮她们开这个口,那另一边都会无话可说。

毕竟这赏赐是治愈龙体换来的。

而那个让凤曦为之求情的人,也会沾染上吉兆二字,收获个名声和民心还不简单?

于是不等凤曦开口,一旁的楚淑妃便笑道:

“如此重赏,公主还是不要急着做决定的好。想不出来的话,就回去再好好想想。”

方贵妃也难得跟她站在一边道:

“淑妃妹妹说的对,皇上金口玉言,曦儿你何时来求都是有效的。别急,再想想。”

闻言的凤曦点了点头,反正她也没什么想要的。

见凤曦听话,方楚二人自是阴霾全消,眼睛都亮了。

她们现在就盼着凤曦赶紧出宫,好让自己这边的人去商议拉拢,早些将事儿落实了。

有了这么个盼头,急着回去准备的她们也不再在御书房耽搁,很快就向盛德帝和凤曦告辞了。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盛德帝方才沉下脸色对赵喜道:

“传膳吧。”

冬夜白雪,一盘盘精致的御膳被宫人捧上餐桌。

国色天香、金不换、玉碎三消、落雨观花……

凤曦虽然听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然而比起这些号称要做多少个时辰,是什么什么绝顶成色的什么菜做的膳食,她还是最喜欢那个简单粗暴的羊肉锅子。

“昭凌,这次北地雪患的事儿,你怎么看?”

看了眼自家安静涮肉的女儿,盛德帝这才望向对面的祁霄。

祁霄字昭凌,这字是他出生时盛德帝御赐的,只不过只有父亲和盛德帝会这般叫他。

“北地几年一寒,据儿臣观察,今年的雪患极可能是儿臣出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所以父皇若要赈灾,除了派遣能臣外,速度也要快。”

天灾无情,每晚一天冻死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盛德帝皱眉,眉心的川字又明显了几分。

“那你觉得,太子与四皇子谁能担当此任?”

“太子背靠首辅方大人,又有威武将军府和兵部尚书支持,赈灾不说手到擒来,也是十拿九稳。同样,四皇子母妃出自名门楚家,府中两位尚书一位御史大夫,要想赈灾也不是什么难事。父皇要选的不是才,而是德,只可惜在昭凌看来,太子与四皇子都未必有您想要的德行。”

祁霄此话说的很是直接,连侍候在旁的赵喜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盛德帝却似听进去了一般,略微有些感慨道:

“难怪渊明总叹你出生太晚,你果真最像他,也最懂朕啊。”

想到这里,盛德帝又糟心的看了吃肉的凤曦一眼道:

“朕有时候就在想啊,若你是朕的儿子,昭明是你爹的女儿该多好?朕还用得着在这儿左右为难么?”

闻言,明显被嫌弃了的凤曦道:

“你俩动动脑子行不行?这儿子能赈灾女婿怎么就不行了?”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家事尚且如此,何况国事?

这不,为这雪患一事盛德帝连头都要愁白了。

他膝下共有三子两女,长子凤云轩乃温良恭顺的贤妃所生,自幼体弱无心皇位,倒是个种花弄草的好手。

次子凤璟为当今太子,背后站着首辅方家,三公主凤鸢是其胞妹,驸马则出自威武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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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太子一党有文有武,发展至今已是朝中的参天大树。

然而一家独大并非好事,太子虽有才,却并非盛德帝眼中的完美继承人。

所以四皇子凤瑜也很快在盛德帝的默许下坐大,成为了朝中另一股足以与太子党抗衡的力量。

可随着盛德帝的身体越来越差,朝中的争端也从一开始还算和平的唇枪舌剑互不顺眼,演变成了如今互相抢功,急着压对面一头的阶段。

而这场雪患,无疑成为了一方压倒另一方的天赐良机。

若他们是抢着为百姓做事还好,偏偏他们眼里只有功绩,极可能在其中一方获得赈灾之职后,暗戳戳的在背后使绊子。

盛德帝也不是没想过让朝中没有派系的能臣挂帅……

可这些能臣大都是科举入仕,有资历却没背景,去了还能不能回来先不说,他们甚至可能连当地的人都指挥不动。

如此一来,太子和四皇子的机会不就又来了?

这兜兜转转的,还是得在两方里选。

可选谁呢?

盛德帝谁都不想选!

而此时此刻,一个新的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选择,竟被他那最糟心的破女儿给说出来了。

儿子可以,女婿怎么就不行?

“曦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皱眉看着凤曦,盛德帝想知道她是确有此意还是在胡言乱语。

不仅是他,连祁霄也面色复杂的望着凤曦,一时没有说话。

被两人这般望着,其他人或许早就畏畏缩缩的开口了,而凤曦呢?

她居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嚼着自己嘴里的羊肉,直到将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再喝了两口茶后才道:

“知道啊。”

嗯,然后呢?

盛德帝与祁霄正等着凤曦的解释呢,却见凤曦又夹起了一块肉,作势要往嘴里塞。

好吧,问什么你答什么,不问你就不解释是吧?

这下子,连当惯了上位者的盛德帝都不禁揉了揉眉心,再度开口道:

“那你能跟父皇说说,你为何觉得昭凌也可以去赈灾么?”

趁着盛德帝问话的这点时间,有所察觉的凤曦一秒就将肉塞嘴里了。

嗯,只要她塞的够快,就可以等吃完了再说。

盛德帝:“……”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昭明是个饿死鬼呢?

终于凤曦又喝了口茶道:

“祁霄闲着也是闲着,与其跟我在府里相看两相厌,还不如给您呢。都是一家人,拿走拿走别客气。”

盛德帝:“没了?”

凤曦:“没了。”

盛德帝:“……”

看了眼一旁明显已经历过数次洗礼,正十分不赞同的对自己摇头的祁霄,盛德帝很识相的没继续问下去。

在气人这件事上,现在的女儿比以前的女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不得不说,这糟心女儿的确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路。

别看祁霄因其父遗笔顶上了废物之名,盛德帝知道,在祁家三兄弟里这个老幺才是最出色,最得他父亲看中的。

这是祁家的火种,是渊明托给他的那个孤。

时至今日,他都记得那封写着大金纠集北狄南下,二十万大军直压寒玉关后,祁家三人战死,关内守军折损过半的折子。

祁夫人悲痛过度,不久也跟着去了,本就不算繁茂的家族,一下子就只剩了三个人。

祁霄、祁灼、白伊……

然而寒玉关一战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战后的清算更是让他背脊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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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众仆齐齐愣怔,连带着那随谢晚吟而来的两名侍女也呆在了原地。

凤曦是谁?

已故大昭皇后唯一的女儿,皇上宠爱国公府纵容,在盛京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是任性妄为从不服软的性子。

即便这两年她犯错颇多,不断让皇上与国公爷失望,那也从未露出过这般委委屈屈的模样啊!

而且眼前这情况吧……

怎么也轮不到她委屈啊……

“凤曦,你休要颠倒黑白!我与阿霄自幼相识,皇上与外公都是知道的……”

谢晚吟咬牙,几乎是立刻就反驳道。

凤曦闻言挑眉,不错哟,这厮虽对祁霄有意,却也知道不能在她面前暴露啊。

可她哪管这厮黑不黑白不白的:

“所以?父皇和外公知道你们相识,关我凤曦什么事呢?”

谢晚吟:“……”

再度被堵,她本就憔悴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而祁霄从不指望别人替他出头,也清楚凤曦所谓的让他选,不过是用来恶心他的手段罢了。

于是他索性冷笑着反问凤曦道:

“所以,公主想让我选谁呢?”

你要我选你,那就自己说呀。

于是下一秒他就见凤曦居高临下,一脸不耐烦的道:

“当然是选她啊!”

祁霄:“?”

谢晚吟:“?”

众人:“?”

见祁霄和谢晚吟石化,凤曦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本宫自私、草包、狠毒,可谓一无是处。你跟着本宫能有什么好处呢?所以夫君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选她,主动退出这个家?休书本宫帮你写,你签个名儿就行?”

原书有写,这位杀原主时太过仓促,以至于接班的假公主临阵磨枪几次险象环生。

可见要不是原主逼得太紧,这位还会留她些日子的。

虽说早死晚死都得死,但她凤曦想试试能不能在公主府享受几天再“死”。

然而这话到了其他人耳朵里,却完全变了意思。

“公主想休了我便直说,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祁霄眸色幽森,语气中的冷笑彻底化为了嘲讽。

然后他便听凤曦道:

“胡说!本宫的意思是以你的名义写休书,让你休了本宫!”

眼中的冷笑裂开一秒,祁霄显然没想到一向要面子的凤曦会说出这种话。

而凤曦想,她都这么说了,这杀神应该懂她的意思了吧?

并没有!

因为祁霄下一秒便冷哼道:

“公主对穆清则情真意切,竟甘愿被休也要让祁霄出府。就是不知道穆清则听说此事后,会不会多看您一眼呢。”

凤曦:“……”

好的,她懂了,这身脏水是洗不清了。与其这么麻烦的享受,她还是去跳崖吧。

于是她直接放弃与祁霄对线,冷着脸转向管家等人道:

“都愣着干什么!本宫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赶紧把府里的闲杂人等给本宫请出去!还有驸马,送本宫屋里去,本宫一会儿再收拾他!”

管家是知道自家公主脾气的,见她生气,立刻便命人将祁霄托起,架着往凤曦的梧桐苑里去。

“阿霄……”

谢晚吟还想造次,一旁的几个婆子却不敢再顾及她的身体,立刻上前夺了她的剑,将她与两名侍女拖了出去。

看着这宛如白娘子望许仙的一幕,凤曦忽然觉得当法海好爽是怎么回事?

“公主,这驸马您打算怎么处置啊?”

贴身侍女茯苓是皇后身边的旧人,这些年一直跟在原主身边出主意,因此对凤曦谄媚的自然而然道:

“驸马也真是的,本就有错在身,今日竟还敢当众顶撞于您!要奴婢说,您还是罚得太轻了!”

凤曦微笑点头,示意她继续。

茯苓得了主子的肯定,那馊主意自是张口就来。

“公主,奴婢看那炮烙就不错,您不如让驸马跪在那烧红的铁板之上……”

与此同时的梧桐苑厢房内,祁霄正坐在软榻上,任由奉命而来的府医为自己处理伤口。

而这府医早已被他的副将秦追掉包,此刻正对他传音道:

“主子,五公主狠毒成性,果真又在想法子对付您了。好在我们的人已按计划潜入府中,只要您一声令下,今夜便可血洗这公主府!”

祁霄漠然,凤曦不对付他才会奇怪吧。

没错,即便他身在屋内,也能将屋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他想凤曦很快就会似往常般赞许那恶仆,然后派人来对他下手了吧。

看样子,他屠府的计划或许又要提前了。

结果下一秒,他便听外面的凤曦道:

“这么好的办法,怎么能浪费在驸马身上呢?要不这样,茯苓你先替本宫试试吧?”

少女眨眨眼,根本不管茯苓那瞬间灰白的脸色。

本来今晚大家都得死,她是不打算管这个恶仆的。

偏偏这厮临死前还要为某些人做事,非得把她从惨“死”坑到非常惨的“死”,这她能忍?

她不能!

茯苓哀嚎:“公主,奴婢,奴婢跟了您七年,忠心耿耿,您不能这么对奴婢啊……”

凤曦白眼:“你都说你忠心耿耿了,那你为本宫试刑难道不应该么?”

茯苓:“……”

祁霄:“?”

眼睁睁看着茯苓被拖下去的公主府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目送自家公主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屋。

而这位回屋的第一件事便是传膳,紧接着则是沐浴和上床,至于处置驸马什么的,爱谁谁吧。

她只想用仅剩的时间睡睡这个世界最高档的床,然后平静的接受“死亡”。

这么累的公主,她愿意让给好心人来当!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戌时、亥时、子时、丑时、寅时、卯时、辰时……

疲惫的看着窗外的阳光,子时就准备好被“杀”的凤曦有点儿怀疑人生。

因为这特么都巳时了,她居然还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

累了,不等了,先睡个回笼觉吧。

然而就在她理好被子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放松的下一刻,门外却传来了管家焦急万分的声音。

“不好了,公主,谢二小姐病了,小公爷,小公爷他来咱们府给他二姐姐讨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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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听小公爷说,谢二小姐昨儿个一回府就病倒了,国公爷大怒,当时便要派人过府问您……好在,好在二小姐替您求情,国公爷这才遣他今日上门,要您把昨日伤了二小姐的恶仆都交给他呢……”

一路上,管家天禧都在跟凤曦交代前情,生怕自家主子再次犯浑,将这位祖宗也得罪了去。

要知道,这可是国公爷唯一的孙子,他们公主舅舅家的心头肉啊!

面对天禧的语重心长,一脸起床气的凤曦立马表示知道了,犯浑这么好,为什么不呢?

与此同时的公主府前院,一身锦衣的纨绔少年正端坐太师椅,指使着手下们将几名婆子捆压在地。同时冷着脸对一旁的管事道:

“凤曦呢!叫她出来见我!二姐姐心善道她是无心,她还就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她是故意了?”

众所周知,凤曦嫉恨他二姐姐,下手害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今日来此,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的。

闻言管事无法,刚要派人去请,便听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女声道:

“天禧,这大清早的,咱府里怎么有狗叫呢?”

凤曦扶着太阳穴,目光似有若无的往谢琅身上扫。

谁是狗她不说,狗肯定知道。

果然,还没等天禧出声打圆场,太师椅上的谢琅便蹭的站起身来,怒道:

“凤曦,你骂谁是狗!”

凤曦都懒得回他谁问骂谁,直接道:

“骂你。”

谢琅:“?”

天禧:“?”

在一旁猫腰偷听的秦追:“?”

公主,您现在骂人连掩饰都不掩饰的吗?

“凤曦!”

反应过来的谢琅顿时爆喝,一双还算好看的眼睛里火苗蹭蹭蹭的往上冒。

然后他就见凤曦往另一张太师椅上一坐,态度颇好的道:“嗯,有事吗?”

谢琅好气啊。

他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然而一想到自家二姐姐那张憔悴的脸,自己是来讨公道的,他就迅速冷静了下来。

“凤曦,爷爷看在二姐姐的面子上对你网开一面,小爷我可不认!除非你今日跟我回国公府,当着我的面儿向二姐姐道歉。不然明日的冬至家宴你就别想了!”

谢琅冷笑,凤曦前几日才当街殴打驸马,丢尽了皇家和国公府的颜面。爷爷生了好大的气,当时便勒令她冬至不得回府丢人现眼。

要知道,连国公府一众旁系都要参加的家宴,去不了就等于不再是国公府的人了。

好在这位还有点儿脑子,竟主动过府低声下气,将这机会又给求了回去。

这么件大事压在头上,他想凤曦一定会乖乖跟他回府道歉的吧。

“哦?所以你是要从中作梗,在外公面前添油加醋咯?”

凤曦喝了口茶,一脸的我好害怕。

谢琅不屑:“你是什么样子你自己不清楚么?就凭你刚刚骂我那些话,都足够让爷爷不准你过府了。”

“也对。”

凤曦点点头,旋即失落道:

“可是怎么办呢?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她又不打算当这破公主,国公府不国公府的跟她有毛关系!

失落一秒敛尽,凤曦直接扣了扣桌面道:

“来人啊!还不快给咱们的人松绑,然后请本宫这扰人清梦的傻弟弟圆、润、的、滚、出、去!”

“你……”

震惊的看着凤曦,谢琅显然也没料到事态的发展。因此准备不足的他和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天禧带人请出了公主府。

而那原本已经到手的几个婆子,也被对方趁乱抢了回去。

看着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的大门,谢琅险些咬碎了一嘴银牙。

“好,凤曦,你有种!不道歉是吧?你给小爷等着!”

“公主,您这又是何苦呢?冬至家宴可是您前日千辛万苦求来的机会啊……”

天禧哭丧着一张老脸,语气里满是痛惜。

身为自家公主的忠仆,他知公主这两年做了太多错事,他本指望公主能在冬至家宴上好好表现,至少挽回挽回国公爷的心。

谁知……

哎……

而与天禧的唉声叹气相比,凤曦却是脚下生风,一路走到了梧桐苑厢房。

比起昨日的虚弱凌冽,祁霄今日明显养好了精神。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不动声色望着凤曦的时候,是身上的麻布素衣都掩盖不住的昳丽矜贵。

嗯,战损都破坏不了的贵。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厮昨晚为什么不来嘎了她啊?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公主有事?”

似是被凤曦直勾勾的眼神看烦了,祁霄终于冷冷的道。

他见过这女人冷漠、嫌弃、憎恨,甚至是恶心他的眼神,却从未见过似此刻般幽怨而又委屈的。

再加上刚刚秦追目睹的一切,他觉得他昨夜没杀她,似乎是个明智的决定。

毕竟谢琅过府这件事,的确会让假公主不好处理。

然而凤曦可不管祁霄心里的弯弯绕绕,直接真心实意道:

“祁霄,谢晚吟病了,你要去国公府看看她么?我想她要是见到你的话,那病说不得立马就好了!”

快去让她给你吹吹枕头风,然后速度嘎了我吧。

我很急,非常急!

许是她眼中的急切太过真实,以至于祁霄再度想岔道:

“怎么?公主自己不想道歉,便要让我去替你道歉么?”

凤曦:“?”

不能忍了这。

气沉丹田,凤曦直接道:

“对啊,本宫还准备把你送给谢二小姐,让你天天替本宫给她道歉呢。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祁霄:“……”

他就是再傻,也能听出这恶毒女人话里的气了。

所以,他猜错了?

可如果不是为了让他替她道歉,好继续去赴宴的话,她刚刚又为何让他去看谢晚吟呢?

而就在祁霄思绪纷繁之时,国公府却派人捎来了原书中没有的口信。

口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特意通知凤曦明日的家宴她不用去了。

这与其说是通知,不如说是有心人特意为之的羞辱。

目送那满眼不屑,传完话便走的谢琅亲信,凤曦却忽然转头看向祁霄,笑容意味深长道:

“夫君,怎么办呢?本宫忽然不想把你送给谢晚吟,而想带你去国公府给人添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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