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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小说》是作者“习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月鸣江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在她身后抱住她,呼吸喷到她的耳边,两人的距离近得让她发烫。江升似乎对自己的欲望无动于衷,只是虚抱着就不再动,反而轻嗅着她衣领里的味道,和她聊着细碎的家常:“你用的什么香?”搞不清楚他的意图,林月鸣也不敢乱动,僵卧在他怀里,答道:“是雪中春信。”江升又凑近了些闻,脸颊几乎埋进了她衣服里。雪中......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3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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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小说》,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小说》是作者“习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月鸣江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在她身后抱住她,呼吸喷到她的耳边,两人的距离近得让她发烫。江升似乎对自己的欲望无动于衷,只是虚抱着就不再动,反而轻嗅着她衣领里的味道,和她聊着细碎的家常:“你用的什么香?”搞不清楚他的意图,林月鸣也不敢乱动,僵卧在他怀里,答道:“是雪中春信。”江升又凑近了些闻,脸颊几乎埋进了她衣服里。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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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哼了一声,斜眼又看过来。
江家三娘更关切了:
“五姐姐,你脖子怎么歪了,是不是昨晚枕头太高,落枕了?”
江升也关切道:
“既是不舒服,快找大夫看看,怎得还到处乱跑?”
这对木头兄妹!
秦姑娘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江家三娘追过去拉住她:
“五姐姐,你不是来看我嫂子么,怎么就走了?”
两个姑娘家黏黏糊糊地拉着手走,光明正大地说人坏话。
秦姑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哥成了亲,眼里就只有自己的娘子,理都不理咱们,以后只疼媳妇不疼你了,看你还笑得出来。”
江三娘笑嘻嘻道:
“我哥成了亲,以后就多一个人疼我了,你可真不会算账。”
……
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在前面走,一下子就走到前面去。
姑娘家的私房话,也不好跟这么近听,江升牵着林月鸣在后面慢慢地走着,渐渐拉开距离,跟她解释:
“我们家与秦家颇有渊缘,秦国公对我有知遇之恩,秦国公夫人和太太也投缘,我若行军在外,母亲和弟弟妹妹也都是秦家在帮忙照看,我们两家情分和旁人是不一样的,以后两家往来,夫人得知道。”
林月鸣顺着他的话,笑着问他:
“听说秦姑娘的婚事还没定下来?秦家和江家关系这么好,秦国公就没想着两家做个儿女亲家?”
以前脸皮薄,表妹的事,陆辰不明说,林月鸣就当不知道。
但现在这个秦姑娘,林月鸣不得不问。
她现在依附江升过日子,若只是儿女私情,只是江升想要的,只要不影响江升的身份地位,她都不会拦着。
但秦家,不仅是儿女私情。
武安侯若想保住圣心,在禁军统领这个位置上坐得稳,他跟秦姑娘就绝无可能。
皇上从北疆封地起事,如今为皇上守着北疆的是秦国公父子三人,皇后的父亲和两个弟弟。
秦家已经有一个皇后,一个太子,一个手握重兵的秦国公,皇上不可能再给秦家加一个禁军统领。
禁军统领掌京师重兵,身系天子安危,绝无可能交到皇后手上。
江升听她问秦家的事,耐心给她解释:
“一个是江远比秦姑娘小两岁,不合适。还有就是江家和秦家联姻,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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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鸣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去。
侯府的队伍正从林家香铺门外而过,碰到这么大排场的队伍,原本在林家香铺外看热闹的行人纷纷避让。
而纷争的源头,一个身高七尺有余的女子,却不躲不避,就这么公然站在大街上,指着林家香铺的牌子破口大骂。
那女子眉目深邃,肤色比一般女子要黑些,身着男装,右侧腰间挂着一把刀鞘嵌着红宝石闪闪发光的银色腰刀,左侧腰间挂着一个通体黑色的行商小牌子,正是典型的藩商打扮。
在她身后,几个同样藩商打扮,肤色黝黑的汉子,手握在腰刀上,一言不发地拱卫着女子。
林月鸣看过去,女子似有察觉,手握在腰刀上,转过身来,见是林月鸣,眼睛一亮,正要打招呼,又见她身后有人,便自然地转过了头,好像没看到她一般。
林月鸣也垂下眼眸,神色自若地放下了马车帘子,侯府的队伍越过林家香铺。
身后还传来女子对林家香铺放狠话的声音:
“你们明日若再不还钱,我便去京兆府告你们,让我爹爹给你们陛下写折子!好歹也是三品的朝廷命官,欠债不还,真不要脸!”
刚刚江升问话,被那女子打了岔,林月鸣没答。
待那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了,马车内安静下来,江升很有耐心地又问了遍:
“你是不是想就这样算了?”
林月鸣笑着看他:
“为人子女者,不算了我又能如何呢?夫君希望我做什么呢?去京兆府告他么?”
江升很不赞同:
“子告父,京兆府是告不赢的。咱也不用京兆府,这铺子既是你的,就是你的,管他是谁,不用跟他讲什么道理是非,我去替你抢回来就是,这事儿我替你管,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月鸣观察着江升的神色,觉得他似乎是认真的。
她试探问道:
“你今日带这么多人,难道是打的这个主意?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林府抢房契和地契吧?”
江升笑得有些嚣张:
“为何不能?我就是抢了,林大人还能去皇上面前告御状不成?”
以林月鸣对自己父亲的了解,他是没胆子告御状,毕竟真往细里掰扯,这件事是林大人自己做事理亏在先,江升又圣宠正浓,圣上面前,林大人未必能讨得了好处。
但是林大人却会纠集他的那帮御史好友们,写折子去骂江升的。
旁的不多说,只认准一条,岳父也是父,不管因为什么事,都不能在岳父家动粗,在岳父家动粗,是为忤逆不孝。
忤逆罪,可轻可重。
或许江升身上有圣宠,皇上会替他遮掩这些私德上的瑕疵,但一次两次是亲近,次数多了,皇上也会烦的。
江升白手起家,圣宠是他的立身之本,何必把圣宠消耗在这种小事上。
林月鸣不想在江升面前卖弄这些,免得显得自己太过专营,于是尽量用简单平实的话对他说:
“其实,铺子本身,并不值钱,当年祖父置办这个香铺,花费也不过三千两银子,虽这些年来,京城地价房价一日贵过一日,但铺子本身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若不做香料生意,租赁出去,一月所得也不过三十贯,不值得夫君为此搭上自己的名声。”
江升凑近了些,脸上竟带着促狭之意:
“林月鸣啊林月鸣,真是人不可貌相,可算让我逮着了,你是不是惯会睁眼说瞎话哄我?我虽不懂做生意,但也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糊弄的。铺子是不是值钱我不知道,但香料生意值钱我是知道的,榷香之税,鼎盛之年何止千万贯,要不然秦家四郎能为了抢户部香务司主事的活,忙活了这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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