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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本小说推荐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云烟凌承远是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蒜苗小腊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咐罗妈妈:“你带个人悄悄过去打探一下,小心些别让她们发现了。”“若是已经发作了,就不用等天亮了,今晚把她们都给收拾了,明日陆家人来了也就生不出什么风浪了!”罗妈妈提着那颗心,小心翼翼地问:“那陪嫁……”“一并抬来我这里,连她一起抬过来,既然病得重了,就由我亲自照看,就是陆家人来了也挑不出咱们的毛病来。”“难不成还能抬个活死人去和离!”......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24 0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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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烟凌承远是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蒜苗小腊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咐罗妈妈:“你带个人悄悄过去打探一下,小心些别让她们发现了。”“若是已经发作了,就不用等天亮了,今晚把她们都给收拾了,明日陆家人来了也就生不出什么风浪了!”罗妈妈提着那颗心,小心翼翼地问:“那陪嫁……”“一并抬来我这里,连她一起抬过来,既然病得重了,就由我亲自照看,就是陆家人来了也挑不出咱们的毛病来。”“难不成还能抬个活死人去和离!”......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四喜端了燕窝进去,陆云烟已经散了发,靠在榻上翻着话本子。


“姑娘,燕窝送来了,趁热吃吧。”

陆云烟接过碗盏只闻了一闻,便唤了曹妈妈进来:“把这燕窝端出去,好生看着不要让人碰了。”

曹妈妈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陆云烟冷冷说着:“动了手脚了,这是连和离都不肯等了。”

那碗燕窝里散发着一股微弱的酸味,微弱到若不是格外留意几乎察觉不到,只可惜陆云烟上一世是见识过程老夫人的手段的。

当初凌玉锦嫁去董家一年多没有怀上身子,董家就给董二爷纳了一房妾室,没想到过了不到两月就有了喜脉,董家上下十分欢喜,凌玉锦哭着回来见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嗤笑一声,只说是件小事,拉着凌玉锦进了自己房里。罗妈妈悄悄出去,又拿着一只小瓷瓶进去了,从外边理事的陆云烟身边路过时,就隐约闻见有这股子酸味。

陆云烟闻过那一次,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再闻到这味儿,记忆也都瞬间活了起来。

她记得从凌玉锦再回了董家,那名妾室便突然急病死了,一尸两命,等她惊愕之时,才明白过来那只瓷瓶里装的是什么。

从那时候起,她便知道了程老夫人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婆母,而是一只随时会吃人的豺狼。

程老夫人这是铁了心不让她离开凌家,甚至不惜动手要了她的命!

曹妈妈和四喜两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盯着那碗燕窝满眼都是害怕,要是方才姑娘吃了下去,那真是塌了天了。

曹妈妈更是恨得直咬牙:“他们怎么敢的!连宗妇主母都敢谋害,这哪里是什么高门大户,这分明是个吃人的狼窝!”

她含着泪拉着陆云烟:“姑娘,这怕是等不得了,咱们现在就得想法子出去,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云烟轻轻拍拍她的手:“我明白,妈妈放心!”

这一夜凌家许多人都没有睡踏实了,程老夫人夜半醒来,唤了罗妈妈进房问道:“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吗?”

照理说那碗燕窝送过去,若是吃了就该起作用了,这会子应该吵着要找郎中才对,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罗妈妈已经熬得红了眼,心里七上八下的:“可不是吗,照说这会子也该有响动了。”

她从那碗燕窝被端过去,就一直悬着心,就怕药量下的多了,要是把命要了可就不好了,所以也没睡下,靠着门边等消息。

程老夫人心里焦急,这样的平静让她觉得十分怪异不安,索性起身来,吩咐罗妈妈:“你带个人悄悄过去打探一下,小心些别让她们发现了。”

“若是已经发作了,就不用等天亮了,今晚把她们都给收拾了,明日陆家人来了也就生不出什么风浪了!”

罗妈妈提着那颗心,小心翼翼地问:“那陪嫁……”

“一并抬来我这里,连她一起抬过来,既然病得重了,就由我亲自照看,就是陆家人来了也挑不出咱们的毛病来。”

“难不成还能抬个活死人去和离!”

罗妈妈领了命,也不敢大意,挑了个平日里最得力的婆子,两个人连灯笼都不敢提,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往晓园摸了过去。

晓园的垂花门已经闭了,西厢房的月洞门外两个派来看守的婆子也靠着墙睡得东倒西歪,连罗妈妈两个人从她们脚边过去都没有察觉到,直到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也只是嘟囔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下去。



从陆云烟的房里走出来,凌承远有些走神,她居然连问都不多问一句就答应了,甚至知道是给冯家的买妾财都没有半点介意,就好像是件不相干的事一样,这是真的换了个性子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事情顺利安排妥当,他心里却有些虚不着地,陆云烟现在这副模样,让他越发捉摸不透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

凌承远走后,四喜和八宝却是担心坏了,急急说着:“夫人,怎么能用您的陪嫁银子去给凌家买妾,这也太欺负人了!”

陆云烟将云罗挑好交给她们,轻描淡写地说着:“如果不给,他们不会罢休的,还会再想了法子来要了去。”

前世的陆云烟刚进门的时候,也是拒绝了凌承远要从她手里拿银子去贴补凌家,结果没过几日她就忽然病倒了,病得很急很重,不过几日的光景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

程老夫人就借口替她打点,把陪嫁全部让人搬去了榕园大库房,就此她的陪嫁就成了公中的钱财,只剩下一些铺面田契在她的妆匣里才留了下来。

从那之后,程老夫人和凌承远的底气就更足了,彻底不再把陆云烟放在眼里。

现在想起来,那场病只怕也有蹊跷吧。

八宝却是撅了嘴,不甘心地问道:“那难道就由着他们这样打陪嫁的主意?”

陆云烟笑了:“当然不行,所以我让他过几日再来取银子。”

……

住在凌家大宅里,冯老爷和冯大还是很满意的,只是酒菜少了些,让丫头多端几坛来,却没有人听他们的。

气得冯老爷直骂娘,冯大把最后一碗酒喝干了,摇摇晃晃倒在了床榻上,鼾声如雷鸣般响起来。

冯老爷百无聊赖地在这小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原本打算回屋早些睡下,却听到院子墙角边有掷骰子的声音,有人在争着叫大小。

他顿时心头大喜,手痒了这么些时日,手头没有银子,连赌坊都去不了,这下可是找到乐子了。

在此做赌的是凌府的下人,冯老爷横竖是不认识,只是忍不住摸出仅有的几个大钱跟他们赌了起来。

“大,大,开大!”

“豹子,豹子!”

连着三局都赢了,冯老爷面前居然堆了一大吊钱,把他高兴坏了。

“来来来,再来下赌。”

可那几个家丁早就荷包空空了,苦笑着赔着不是:“……姨老爷要不去鸿运坊里试试手气,那里每日赌客众多,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有,运气好了一把能赢回好几百两银子。”

冯老爷瞪大眼,还有这样的好地方:“那赌坊在哪里?”

京城这么大,他可不认识地方。

家丁倒是十分热情周到:“姨老爷要去,我这就给带路。”

冯老爷赌瘾上头了,哪里还忍得住,揣上那一吊大钱就跟着往外走去,他今天运气出奇的好,打算用这点本钱在赌坊里玩一夜痛快的。

这一夜,冯大睡得昏天黑地,鼾声不断,程太太心惊胆战地缩在客房里,等了一整夜也不见冯老爷回来,直到天亮了,她才急急忙忙胡乱收拾了一下,去了冯大房里,把他推醒了。

“老爷不见了,快起来,快去找找……”

程太太那怦怦乱跳的心里,甚至都想过了,会不会是凌家不愿意给银子,把冯老爷给……

那可是谋财害命,凌家得赔多少银子才行呢!

直到出了门,看见歪坐在院门边的冯老爷,两人才松了口气,刚想上前把他扶进院子去,冯老爷却是嗷嗷哭出声来。

“明明是赢钱的,怎么会,怎么会输了这么多!”他绝望地从怀里摸出一把借据来,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夜之间输掉了六百多两银子。

原本运气是极好的,连赢好几把,眼看着从一吊大钱赢到了八十多两银子,他眼里都要冒出光来了,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所有赢来的钱都拿去下注,却没想到接下来却是输得飞快。

眼瞧着到了手的钱全部输掉了,他急得红了眼,竟然找到赌坊里放利钱的,借了一大笔银子继续赌,想着凭着这些一定能翻本,把输掉的银子再给赢回来。

可惜一直到天亮,借来的银子都输光了,放利钱的都不肯再借了,他也还是没能再赢,手里倒是多了一大把借条,都是他按了手印的。

足足六百两,冯家那老宅子卖了都不及一个零头。

程太太拿过借条,看了一眼就两眼一翻,要昏过去了,六百两!就是拿了女儿的买妾财也填补不上了。

等到冯大把冯老爷架着进了房,他已经全身发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把抓住儿子。

“现在可怎么好,那些放利钱的可不是好惹的,手里拿着借据还问清楚了咱们冯家老宅在哪一处,若是不还钱,只怕……”

冯家父子算是蛮横的,但那是在永宁,京城这个地头可是鱼龙混杂,在赌坊里放利钱更是有几分势力,要是他们敢欠债不还,恐怕下场不会太好。

程太太已经哭得要喘不上气了,眼瞧着凌家答应给五百两作买妾财,没想到银子还没拿到,那边就被冯老爷输得精光,这日子要怎么过呀!

冯大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下,粗声粗气地:“哪来的六百两,还不上他们还能把人打死了不成!”

就是闹到衙门里去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关些时候再放出来就是了。

冯老爷却是脸色发青连连摇头:“那群人可不得了,他们会剁人手脚的!昨天我就听他们说已经收拾了好几个。”

想起那些放利钱的半开玩笑半警告的口气,他就觉得头皮发麻,打死也不敢试探他们,只能想办法老老实实找了银子来还上。

“那上哪弄那么多银子去?!”冯大也气了,他气父亲把银子输了,也气他自己溜出去赌钱居然不叫自己一起。

冯老爷哭丧着脸,思来想去,突然眼前一亮:“你说,凌家既然这么看重静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昨天要五百两一口就答应了,咱们要是再多要些……”

冯大也直起身子来,这倒是个好主意!


等到陆子胥夫妇从晓园出来,才冷着脸去了榕园见程老夫人。

“这阖府上下谁不知道,我待她就像嫡亲的女儿一样,半分都舍不得委屈了,就连玉锦都比不上,可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也不让请郎中过来瞧瞧,这一两日的光景,家中上上下下都为了她的病急得不成样子,我这心里更是不好受……”

程老夫人一边说一边红了眼眶,捏着手绢作势要擦眼泪。

莫太太淡淡笑着:“亲家夫人,听说前几日府上还来了位亲戚,是上门打秋风的,照理说这也不该我们说,只是他们讨要的银子是从云烟的陪嫁里拿的,少不得要问一句。”

“府上是一时错不开手,才想着从云烟那里借的,还是怎么个打算?”莫太太和和气气地笑着,话里的质问却是让程老夫人的直冒冷汗。

“云烟年纪小不懂事,又一心帮着婆家,才会拿了陪嫁银子帮着婆家,可亲家夫人也该知道,这若是传出去,怕是咱们两家都要成了人家的话柄子了!”

程老夫人这下连干笑都挤不出来了,抖着脸:“只是一时借用,过些时日铺子上的银子一送过来,就给她还回去。”

“银子只是小事,凌家既然是借的就写个借据便是了,日后方便了再给云烟。”

莫太太话锋一转:“只是云烟如今病得下不了榻可怎么好,府上可曾请过什么郎中来给瞧了?”

这话问得程老夫人老脸泛红,前一天冯家闹成那个样子,谁还顾得上陆云烟晕倒的事,只想着快些弄了银子把冯家人打发走。

还真就没有请过什么郎中,甚至听说陆云烟醒了,她也没想着再多问一句,凌承远更不用提,一直在哄着劝着委屈得要寻死的冯静柔,压根没进过东厢房。

“云烟这孩子也是,身子不好就该打发人来与我说,怎么能自己强撑着,岂不是熬坏了身子。”

莫太太难掩愤怒,明明是被你们当场气得昏了过去,现在倒是推卸得干干净净,全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她本要再说几句,但想一想先前陆云烟跟他们的话,还是忍了下去。

陆子胥这才开了口:“这些都是小事,先得给云烟治病,府上既然没有请郎中,那就由我们请吧。”

他与莫太太说着:“回去让人备了马车去回春堂,请孙老先生来给云烟看诊。”

孙老先生是京城杏林圣手,想请到他来看诊都要花不少功夫,可这样一来无异于在打凌家的脸了。

嫁进门的媳妇病了,婆家不给请郎中,还得娘家花钱去请,这不是在说凌家没用吗?!

可她刚想拒绝,大步进来的凌承远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这时候满脸恭敬和惭愧,上前一揖到底:“岳丈大人,都是我的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云烟,让她受了委屈还气得病了,我这就让人拿了凌家的帖子想法子去请太医来给云烟看诊。”

这番话说得十分恳切,脸上的愧疚也是半点不做假,若不是陆子胥和莫太太听陆云烟说了先前的事,恐怕真的要以为他是发自真心的。

陆子胥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长相俊秀出众,谈吐也是斯文有礼,明明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却没想到对他的女儿那样狠心无情。

他强忍着心头的愤怒,声音有些僵硬:“你既然要请太医,那也好,让他们一起给云烟看诊吧。”


她先前在枣花胡同舅舅家中时,就听舅母与邻居几位妇人说起过这个游方郎中,说是旁的医术都很平常,唯独这妇人病十分擅长,特别是有秘药,吃了之后照着他给的时辰同房,就能顺利怀得身孕,生出来的多半都是哥儿。


那会子枣花胡同里好几个妇人都去求了药来,后来还真有生下儿子的。

她现在虽然刚刚成了姨娘,可为了不让冯氏在她头上耀武扬威,也为了生下庶长子,便是片刻也等不得了。

……

凌玉锦对韩夫人的殷勤已经让所有的姑娘都很是不满意了,听经的时候她亲自给韩夫人端茶倒水,上香的时候她步步紧跟着韩夫人,就连说个话也是句句不离韩夫人,看得那群姑娘直咬牙。

“丫头做的事都抢了来,真是丢死人了。”吕慕青直翻白眼,实在是瞧不上凌玉锦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样,显得她们几个格外不懂事。

陈雅娴冷笑:“你瞧瞧她那副模样,也不知道脸上是有什么,戴着个帷帽都不敢摘下来,说什么脸上起了风疹,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她转头问一旁垂着头站着的姚茉娘:“你可见到她的样子了?”

凌玉锦一来就把原本姚茉娘做的事都抢走了,越发让姚茉娘不敢说话,听到陈雅娴问她,连忙摇头,低声说着:“不曾……”

陈雅娴眼珠一转,与吕慕青说着:“说不得凌二姑娘是模样长得太过出众了,不愿让我们瞧,才会这样遮头遮脸的,不如我们与韩夫人说说,这样热的天,也别让她委屈了自己,索性摘了那帷帽就是了。”

吕慕青可不傻,她才不会去当那出头鸟,笑嘻嘻地回了一句:“她说是风疹,哪里好说让她摘了,若是真的岂不是得罪了她。”

陈雅娴打算落空,只好哼了一声:“那就由着她作妖吧,她那样殷勤,怕是连韩夫人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几句话说得三人脸色都不大好看,毕竟她们都抱着一样的打算,怎么也容不下有人在韩夫人跟前这样露骨的献殷勤,抢了自己的希望去。

等到再去香堂上香供奉佛经的时候,三个人倒是同仇敌忾地一起针对起凌玉锦来。

“凌二姑娘这身衣裙瞧着真是鲜艳,料子也好……”陈雅娴笑眯眯地夸赞着。

凌玉锦没察觉到她的意思,得意地要炫耀几句。

那边吕慕青走了过来,轻蔑一笑:“可不是,还擦了蔻丹,连绣鞋都是五彩缎面的,这一身打扮不像是来听经上香的,倒像是有什么喜事一般。”

“从前我家乡下的远亲进城就是这样的打扮!”

二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捂着嘴鄙夷地望着凌玉锦,一副看她笑话的模样。

凌玉锦勃然大怒,嘴里也不客气起来:“你们两个小贱蹄子又是什么玩意,轮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是什么心思,以为挤兑了我,就显着你们厉害了?!不过是一对儿烂了心肝肠子的浪货!”

她那嘴里的话可不是陈雅娴几个能听得,一时又急又气,红了眼眶直跺脚:“你,你!你真是粗鄙!”

正吵着,韩夫人带着陆云烟和安念秋正从外边进来,就看见几个姑娘哭的哭,气的气,一派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时也疑惑起来。

“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那边凌玉锦抢着往这边过来:“夫人,她们几个取笑我……”



这边耿洵正要开口,霍无双上前一步拦在他跟前:“耿大人若要查案,还是去问陆世伯更为合适,这些事陆大姑娘怕是也不清楚,何必再费周折?”


耿洵莫名其妙,自己都没说是要问什么事,怎么霍无双就这样说。

但他也不好强求,只能点头:“罢了,明日我去请教陆老爷就是了。”

霍无双看着他,淡淡道:“越妃是皇长子之母,你可知道动了越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耿洵没有半分畏惧,反而轻笑出声:“霍兄在西北沙场之上面对强敌之时也曾生过退缩之心吗?”

霍无双知道他的意思,面色不动:“不曾。”

“那便是了,我如今也是如此,科道之责就是弹劾奸佞严查不法,匡扶法治纲纪,”耿洵一字一句说着,清俊的脸上没有半分退让之意,“虽千万人吾往矣,不止是霍兄,我也是如此。”

说完拱了拱手,大步朝着锦绣坊走了回去。

看着他的背影,霍无双微微有了些笑容,看来这位燕国公世子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第一次生出了结交之意来。

凌家已经是一片愁云惨雾,冯氏被关在柴房里饿得两眼发绿光,扒着柴房门直着嗓子要吃的,谁也不敢理会他。

程老夫人气得连榻都下不了,请了郎中来喝了汤药也没能有好转,只是哭着说自己命苦,好容易盼到凌家的运道好起来了,却又被冯家人给骗得这样惨,抬了个祸水进门来,一个嫁了人破了身子的腌臜货居然装成未出阁的良家女,骗了她儿子又来骗她!

凌承远也没空理会她们,四处奔走,想求人出面给压下这桩案子,若是真闹到公堂上,他这个庶吉士也就当到头了。

还是屈婆子心善,悄悄躲着人塞了两个馍进柴房里,轻声道:“姨娘,大爷吩咐了谁也不能给您水和饭食,于家那边告的凶,许是怕您上了公堂说出些什么来吧。”

冯姨娘这会子饿得已经没了别的心思,一把抓起馍馍就往嘴里塞,三两口被噎得直翻白眼,脖子伸得老长呃呃叫唤着,还是屈婆子拿自己的水袋给她喝了一口才勉强咽下去。

“你说是大爷吩咐的?不给我吃喝?!”

她回过神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对她温柔宠爱的远哥哥呀,他当初是怎么样呵护怎么样看重自己,现在怎么可能这样狠心。

屈婆子叹气:“老夫人说要把您给打死丢出去,大爷说杀人犯法,不如留在柴房里不给吃喝,早晚自己会没了的。”

这可不是屈婆子编造的,凌承远如今恨透了冯家和冯氏,在他眼里他们就是一窝骗子,利用他的感情,不但把冯氏这个肮脏的下贱货塞给自己,还骗了一大笔钱财去,要不是顾忌人命,他现在就要亲手打死冯氏了。

冯姨娘软软靠在墙上,欲哭无泪:“我该怎么办,连他都要我的命,我只有等死了……”

屈婆子可是得了吩咐过来的,连忙劝道:“姨娘也别灰心,只要活着总还有法子的。”

“还能有什么法子,那衙差都已经上门来了,怕是过不了两日就要拿了人去,那会子还有我的活路吗?还不如死在凌家干净。”

屈婆子倒是替她抱不平起来:“姨娘这也太冤枉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当初是冯老爷要带了姨娘回去,又是大爷执意接了姨娘来京城,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反抗,现在怎么能都怪罪在姨娘身上,我听着都气不过,上了公堂也要辩个明白,怎么也不该都推到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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