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怎么回事?勾勾手大佬就上钩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姒薄烬延,是作者“与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为了解决家族经济危机,她决意以身为饵,钓京圈太子爷。可太子爷是谁?阅女无数,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嗤之以鼻。“这女人,不就是图我的钱吗?”……可婚后,当初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却仿佛换了个人:“老婆贴贴,别说我的钱了,我的人都给你。”……如此看来,只要美人学会撩,再冷的男人魂也会飘。...
主角:姜姒薄烬延 更新:2023-12-19 0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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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薄烬延的现代都市小说《怎么回事?勾勾手大佬就上钩了》,由网络作家“与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怎么回事?勾勾手大佬就上钩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姒薄烬延,是作者“与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为了解决家族经济危机,她决意以身为饵,钓京圈太子爷。可太子爷是谁?阅女无数,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嗤之以鼻。“这女人,不就是图我的钱吗?”……可婚后,当初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却仿佛换了个人:“老婆贴贴,别说我的钱了,我的人都给你。”……如此看来,只要美人学会撩,再冷的男人魂也会飘。...
从御园出来,姜姒感觉整个空气都清新了。
盛欢打来电话,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圈后,确定她没什么问题,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听我哥说你被薄烬延带去御园,还以为你被剥皮抽筋了呢。”
盛欢对薄烬延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个冷冰冰行走的大冰块,还是个智商天花板级别的变态。
上学的时候教授还曾经拿过他的案例在金融课上授课,盛欢仔细研究过那些问题,除了在合同上挖坑,在国外钻法律的空子以外,那些试图坑他害他,以同样方法反击的人,几乎无一例外的待几个月的时间里迅速没落下去。
薄烬延手里经营的公司,在最短的时间段内以强势的手段完成了资本最原始的积累。
姒姒落在她手里,恐怕讨不到什么便宜。
“姒姒,我真是担心的头发都要掉了。”
姜明若一边打电话一边薅自己的头发。
和她相比,姜姒倒是很看得开,一边在路边寻找着店铺想把碎掉的手机屏幕换了,一边红包里找出三百块现金准备付钱,听到老板说换个屏幕要两千四的时候,她还是呆了一下,默默的把那三百块收回来:“这么贵吗?”
姜姒的心在滴血。
早知道修个屏幕这么贵,她昨天晚上就该摔薄烬延的手机。
反正他也不差钱。
“姒姒?”盛欢有些疑惑,“你在干嘛?”
“没事。”她冲老板抱歉的笑了一下,“我手机没电了,不跟你说了。”
挂电话的时候,她手指在碎掉的屏幕上划了好几道,才成功把电话挂断。
“小姐,你这屏幕都没法用了,我给你打个折,两千块,确定不换吗?”老板热情的推销着自己的产品。
想到自己包包里那三张红票票,姜姒摇了摇头,路过门口柜台的时候,看到展台上摆着的一款手机,忽而眼前一亮:“老板,这款多少钱?”
从手机店出来,姜姒心满意足的摸着包包里粉红色的盒子,路过楼下打折促销的超市,顺便一起进去拎了些菜回来。
正把那些菜一手提着在包包里翻钥匙的时候,冷不丁瞥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姜明若站在楼下,一脸怒容的动着路过的人,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姜姒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声音模糊不可闻,似乎还带了淡淡的叹息:“都找到这里来了。”
姜明若似乎在这里等了挺长时间了,烦躁不安的拿着手机打电话,语气也不善。
有业主牵着一条萨摩耶出来,连狗都挨了她的骂。
最后还是姜家的秘书出面解决。
姜姒想了想,现在跟他正面起冲突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脚下干脆的转了个弯,躲在了绿植后面。
姜明若确实是相当恼火,心里还记挂着那个在御园里看到的身影,一开始还没注意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御园里的佣人都是穿着制服的,她在别墅里看到的那个人影,单看背影倒是很像姜姒。
这个贱女人,竟然真的不顾廉耻敢去勾引薄烬延!
她一定要撕了她那张狐媚的脸!
姜姒在绿植后面站了十几分钟,拎着塑料袋的手都酸了,姜明若还在小区楼下转悠,脚步越来越急躁。
几分钟之后,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姜明若接起来骂了两句,忽然睁大眼:“你说什么?姜姒昨晚一直在盛家的别墅没出来?”
电话那头的私家侦探看着坐在老板椅上面带微笑的男人,莫名的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回答:
“对,我们追踪了姜小姐的手机定位,她昨晚一直是在盛家别墅待着,昨天下午的时候还跟盛小姐去了商场买东西,不信您可以去查盛小姐的信用卡消费记录。”
盛欢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盛家唯一的一个千金大小姐,盛溆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妹妹,单她知道的,薄烬延和纪兆阳都对她另眼三分。
让她去查盛欢的信用卡?
姜明若阴沉着一张脸:“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
她靠着吞并了姜姒家的财产才在京都站稳脚跟,若真是触了这个霉头,别说得罪了薄烬延,就是盛溆捏死她也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行了,我知道了,尾款会让人给你打过去。”
既然姜姒昨晚在盛家别墅那,就证明早晨从御园出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到底是哪个狐狸精不知死活的在薄烬延身边纠缠?
私家侦探挂断电话,一摞现金便扔到了他面前。
助理留下一个手机号:“以后这人再打电话来,提前联系我们。”
私家侦探忙不迭的点头,眼看着两个男人出去,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赶忙将之前查到的资料全部销毁。
逼仄的走廊里,助理一再打量着自家老板的脸色,唇角紧绷着,脸色阴郁轮廓却依旧不凡。
这样一张脸,不说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到底也不会沦落到惨遭拒绝的地步。
助理暗含深意的眼里有了一丝好奇。
可他怎么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薄大总裁有点吃瘪的意思呢?
薄烬延尝试着发了一条信息,果然,那女的还是没有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咬了咬牙,坐进黑色的奔驰里,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盛溆顶着一个鸡窝头被一通电话从被窝里拉出来,懵逼的听着电话里薄烬延布置任务,听到电话内容以后,脑袋上冒出三个大问号:
“薄哥,你出差就出差呗,为什么一定要通知盛欢?”
时间地点,甚至连来回的航班号都给他报备了个明明白白,不知道的还以为薄哥暗恋他呢!
这个想法仅出现在了他脑海中一瞬间,盛溆就被吓萎了。
万一自己真成了薄烬延的大舅哥……
“要你说你就说,别让她察觉到不对劲。”薄烬延语气加重,冷静的嘱咐。
盛溆懵逼的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头发,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还是应了下来:“行,盛欢那脑子,忽悠她还是挺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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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烬延摸摸下巴,似乎再回呗:“这亏吃的挺爽的。”
没救了!
秦云奚的担心合情合理,可这也是薄烬延的真实想法。
那小狐狸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在床上的时候每叫一声都能让他头皮发麻,睡起来是挺爽的。
就算知道她意图不轨,只要不触及到底线,薄烬延倒是乐意纵着他那些小动作。
宠着罢了!
……
秦家的海运项目签约仪式惊动了半个京城。
姜姒原本不想去什么晚会,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和薄烬延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
薄烬延威胁她:“你要是不去,我就把状告到你父母那里。”
姜姒没有父母,养父母也在车祸中离世了,唯一一个能告状的,就是给小九下药的那两个畜生。
姜姒咬牙:“我去!”
穿着小礼服坐在车上时,姜姒还有些不适应,姜家出事以后他把能卖的珠宝首饰全都卖了,以至于看到薄烬延送来的成套的珠宝项链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估算这些珠宝的价值。
红灯倒计时数着秒数,冰凉的手忽然被人握住。
婚后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擦了擦,薄烬延把玩着掌心里的那抹柔软:“你很紧张?”
她的指型很漂亮,此刻却冰冰凉凉,尽管掩饰的很好,可偶尔还能捕捉到眉心的那一抹焦灼。
姜姒坐立不安,随口扯了个谎:“我生理期。”
薄烬延轻笑一声,倒也没戳破,眼看着红灯倒数,司机拐了个弯把车停在酒店门口。
两辆车并排停下,旁边的车门被人推开,看清车里出来的那张面孔,姜姒脸色骤然发白。
姜荣远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
他打量了一下这辆车的车牌,忽然激动起来,招呼着旁边的唐梅:“快,去跟薄总打声招呼。”
姜荣远激手都在颤抖,眼睛死死盯着那辆低调却亮眼的帕加尼,不断催促:“快。”
姜明若的婚约已定,他们却始终没有机会见到这个女婿,薄烬延更像是故意躲着他们,从国外回来小三个月,愣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让他们见到过。
如今有了套近乎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姜荣远理了理领带,掩饰住脸上的喜悦,弯腰敲了敲窗户:“薄总,我是荣远集团的董事长姜荣远。”
隐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姜姒手还被他握着,额头冒出了冷汗,她不敢想象,如果在这时候被人戳穿……
“姜董。”
凉凉的两个字从旁边传来,“啪”一声,一只圆滚滚的口红掉下了车座,姜姒尽可能把身子压低了去捡。
与此同时,车窗降下了一条窄窄的缝隙,薄烬延一双毫无笑意的双眸扫了窗外一眼:“有事?”
车外的两个人有些尴尬,没想到薄烬延的态度这么冷淡,搞得他们像热脸贴了冷屁股。
姜荣远赔着笑:“薄总,您可能不知道我,但您一定知道我的女儿……”
车里,姜姒死死攥住那一支口红,贝齿把唇瓣咬得青白。
她最后的一条退路,也要在此刻被堵死了吗?
薄烬延在她无名指的指尖捏了捏,原本只是冰凉的手指此刻已经沁出了汗。
小家伙是真着急了。
听到车窗外面的姜荣远即将说出那个名字,薄烬延在关键时刻打断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冷下来:“你说的这些,跟我有关系?”
姜荣远彻底愣住:“薄总……”
他的女儿,怎么会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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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定好了的婚约吗?
“开车,去地下车库。”
性能极佳的帕加尼载着人逐渐离开,直到车窗外面的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薄烬延把车窗升上去,顺便把还在躲猫猫的小朋友揪起来,不满:“捡个东西需要这么长时间?”
姜姒笑得有些勉强:“口红断了。”
半透明的外壳糊上了一层口红印,薄烬延把人捞过来抱到自己身上,指腹摩擦着她还带着印记的下唇:“回头买一车让人给你送过去。”
进了地下车库,灯光渐渐暗下来,姜姒如擂鼓的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面色复杂的看向一脸淡然的男人,姜姒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车里回荡:“你……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就算薄烬延跟姜明若的婚姻是家里定下的,他也不至于连姜荣远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薄烬延一双墨眸深不可测:“不知道,没兴趣。”
他一连丢出了两个词来撇清自己的关系。
姜姒怔住:“可是……”
薄烬延瞥她一眼:“三个月之前我一直待在国外,酒店那次是我刚刚回国,就被你……”
他说话时刻意停了半分,戏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也多了几分不正经:“国内许多新崛起的集团我还不熟悉,这次来参加秦家的晚宴也是为了疏通关系。”
这算是给她解释了为什么不认识姜荣远。
毕竟在姜家出事之前,姜荣远还算是个百名开外都排不上号的小喽啰。
连给薄烬延提鞋都不配。
听说姜明若也是因为在路上好心救了个老奶奶,才攀上了薄烬延这棵高枝。
姜姒暗暗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蔓延开,连带着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温情了不少:“谢谢。”
薄烬延回头看她:“谢什么?”
姜姒笑盈盈的,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一双眸子清澈的跟水洗过一样,头乖乖的往他肩膀上一歪:“谢谢你……给我买一车口红。”
薄烬延心知肚明,却也瞒得滴水不漏。
伸手在小狐狸圆润的鼻尖点了一下:“嘴巴说说不如来点实际的。”
他暗含深意的瞄了她一眼:“下次给爷好好表现,别没动两下就要死要活的。”
姜姒“嘭”地一下红了脸,任她脸皮再怎么老厚,也架不住这狗男人堂而皇之的调戏。
什么要死要活的,她才听不懂。
从地下车库的电梯上了楼,进门之前,姜姒叫了盛欢来救急,眼镜旁边的小门打开,出来的却是穿着西装风度翩翩的纪兆阳。
姜姒悄悄踮脚往后看去,下一秒便被人摁着肩膀压下来。
她转头去看薄烬延,对方好像什么也没做过一样,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和她对视。
“姜妹妹,找什么呢?”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纪兆阳高大的身体偏偏杵在了她和小门中间,几乎压倒性的身高阻隔了她一切收集信息的视线。
姜姒心里像是有猫在挠,急切却丁点不敢透露出来:“欢欢呢,她来了吗?”
“盛欢啊……”纪兆阳特意卖了个关子,桃花眼去看搭在他肩膀上那只占有欲十足的手,“你今天见不到她了。”
姜姒愣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撞见了不该看见的。
纪兆阳心里遗憾,冲她旁边的男人挑了挑眉。
这人一串供就容易露馅儿,盛欢看到秦云奚处理那伙要债人,起了疑心,薄爷追人正追到兴头上,没把尾巴收拾好之前怎么可能让这两个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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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好像被狠攥了一把,通了电一样又酥又麻,薄烬延捏着打火机的手指骤然收紧,低咒了一声,撂下一句:“等着。”
然后起身抬脚踢开了前面的茶几。
老年机的声音很大,一身邪火刚脱完裤子的陈晓声莫名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动静,扭头看过去,语气阴森森的:“你在跟谁打电话?”
薄烬延咬着牙:“把手机给他。”
姜姒没敢到他前面,只是远远的把手机丢了过去,陈晓声莫名其妙的捡起地上的那部老年机:“喂?”
“陈晓声,现在把人放了,我还考虑留你一只手。”
陈晓声被这刺着耳膜的声音激了一下,再听到他话里的内容,一张脸顿时难看起来。
这压着情绪的声音有点熟,陈晓声攥紧了手里,后背本能的有点发毛,试探的问了一句:“薄爷?”
姜姒已经谨慎的躲到了一边,裹紧身上的衣服,齿间已经把下唇咬出了血。
药力越来越大,一种莫名的空虚感自小腹向四肢百骸扩散,她缩在床头柜旁边,身体已经抑制不住的有些发抖。
薄烬延,快点过来……
顶楼距离这一层也不过五分钟的距离,此刻姜姒却觉得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电话里的那道声音嚣张的实在不得不令他去深想,毕竟知道他名字在京都还敢这么大口气的人实在是没几个。
“你真的是薄爷?”
陈晓声一手提起裤子,刚才的冲动在这几句威胁下散了个干净,眼神复杂的瞅向角落里的姜姒,按掉电话,大步走过去恶狠狠的提起她的手腕:“跟我走!”
薄烬延那语气,这小贱人明显跟他关系不一般。
陈家还没那么大胆子敢跟薄烬延抗衡,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把自己摘出来。
姜明若这个贱货,怎么没跟他说姜姒还跟上面那位有这层关系!
“滚!”
姜姒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巴掌,自己软着腿往洗手间里跑。
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因为她的羞辱骤然涨红,陈晓声毫不犹豫得抓住她的衣服掐住她的脖子,死死的把人摁在床上:“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嗯?”
颈间传来巨大的压迫力,呼吸全部被掐断,姜姒连呛咳的力气都没有,眼睛不甚分明的瞪着悬在上空的那张恼羞成怒的脸。
陈晓声如今的表情因为恐惧显得如厉鬼一般可怖,掐着姜姒的脖子威胁她:“一会儿薄烬延来了,你就说今晚没见过我知不知道。”
“姜姒,你爸妈没了你和姜家那个小杂种还是要在京都混的,他是在京大读书吧,嗯?我要是出点什么事,一定会千倍万倍的报复到你和那个小杂种身上!”
颈上的力气骤然消失,陈晓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她身上起来奔向门口。
姜姒眼睛混沌的看不清东西,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陈晓声整个人从门口飞进来,重重的撞在对面的墙上,弹了一下后才掉到离床不远的地上。
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将她蒙头罩住,薄烬延过来对着地上的人在胸口上补了一脚,这才看向床上的人。
肺部乍然吸入空气,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呛咳的不行。
姜姒弯着腰咳的脸部潮红,手臂几乎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薄烬延看着她这状态,似乎随时随地都要咳过去一样,眼中阴冷一闪而过,出口仍是冷冰冰的话:“还活着?”
连紧跟在身后追来的秦云奚脚下绊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撇着嘴摇头摇头。
这是给人听的吗,稍微软和点能死?
简直是狗听了都摇头。
姜姒现在已经没力气去在乎他的语气,生命的威胁消失以后,那种能让人发疯的空虚感又自动涌上来,一波一波的浪潮比之前更甚,她神志不清的去撕扯自己的衣服,口中模模糊糊的吐出几个字眼:“热……”
“咳……哥,我先把这畜生弄出去。”
秦云奚很自觉的移开目光,拖着地上已经昏迷的陈晓声带了出去。
薄哥那一脚真真是下了死手,真真的把人踹出了五米远的距离。
他跟在薄烬延身边那么久,以往见的都是他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直接把人阴死的模样,乍一看到他明着发火,这会儿身上的冷汗还没褪下去。
真吓人呐!
“呜……”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姜姒细碎的哭闹显得更大,她用一个婴儿的姿势把自己团住,眼睛半迷茫的睁开,里面已经全部失了神志。
“姜姒。”薄烬延弯腰拍拍她的脸,语气没有多好,“能听到我说话吗?”
姜姒哼哼唧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拍了他软绵绵的一巴掌:“滚……”
脾气还挺大。
这种时候的嘴巴都不饶人。
“是我。”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虽然不耐烦,听起来倒也温柔,“老实点。”
这一巴掌似乎是起了作用,姜姒果然安分了不少,不过效力没持续多久,在薄烬延倒了水给她喂药的时候,她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得其法的在他身上乱摸。
薄烬延被她缠的不行,药还喂不进去,浑身上下也被撩拨起了火气,察觉到自己身上明显上升的温度,干脆伸手摁住她,解了领带把人捆在床头,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颗药塞进她嘴里:
“不想死就把药吃了,不然就在这把你办了。”
薄烬延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一不听话就要把第二种方案执行下去。
姜姒这次没再用舌头把药顶出来,不过表情还是委屈的不行,脚踝不老实的在床单上乱蹭,时不时的还会踹上他一脚。
薄烬延这辈子没伺候过人,唯一一次用在了眼前这个祖宗身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她泄露的春光,打开门语气不善:“滚过来。”
早就预备好的医生带着助手进来抽了血,有个闫王爷在身边盯着,哪怕床上躺着的是天仙两个人也不敢多看一眼。
一通检查下来,化验结果也出来了,医生给她输上一瓶生理盐水加速代谢,颤颤巍巍的向着面前的男人汇报:
“姜小姐身体没其他问题,就是……明天清醒以后可能会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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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副作用也大,医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省的后面出现什么症状这位爷又来找他们的麻烦。
薄烬延“嗯”了一声,眼睛一直没离开床上的人。
几个人识趣的退下去,薄烬延看着床上的人容易开始的闹腾逐渐安静,最后沉沉的睡过去,直到一瓶点滴输完,他让人来取了针,这才把床上的人一把抱起来。
睡梦中的女孩被惊扰到,不安分的动了动身体,薄烬延看了一眼这张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的床单,肉眼可见的嫌弃。
“老实点,带你回家。”
姜姒的记忆并不清楚,朦胧好像有人把她带出了会所,一路上都漂浮在半空中一样,直到最后才有了些实感。
有人给她换了衣服擦了身体,耳边是安静到极致的空洞。
她嘴巴干裂的好像要撕开,喉咙好像被棉花堵住发不出声音,虚虚沉沉中有人像野兽一样撬开了她的唇,凶猛的撕咬之后终于渡了些水进来。
后半夜姜姒才彻底安分,薄烬延走下楼梯,秦云奚正坐在客厅摁着遥控器玩,电视节目被他一个劲的调来换去,看到薄烬延,丢了遥控器站起来:
“哥,那畜生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怕吓到老弱病残,没敢走前门,现在放你后院找人看着呢。”
他说着,还想打听点虚实,悄咪咪的凑过去:“嫂子好点没?”
薄烬延冷厉的目光瞬间杀过去:“嫂子?”
秦云奚心里一紧,坏了,马屁拍马腿上了。
搔搔后脑勺上的短发,他尴尬一笑:“我瞎叫的。”
这位爷阴晴不定的,他也探不清这位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仔细着点总是没错。
“不过哥,不是说姜家那位才是你未婚妻吗,这位还差着辈儿呢。”
那检查报告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姜姒”俩字,他记得薄哥那未婚妻可不叫这个名。
姜家的动静闹得这么大,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这俩人虽然一个姓可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想知道?”
秦云奚狂点头。
薄烬延浅浅的给自己倒上一杯冷水,语气不轻不重,落在人耳里却像砸了块石头:“就怕你有耳朵听,没耳朵出这个门。”
秦云奚立刻摇着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
薄烬延冷笑:“那就少打听!”
楼上那个犟种宁愿把舌头都咬破了也不肯提他半个字,若是被他知道从自个儿这里漏了风声。
这游戏还怎么玩!
薄烬延放下杯子,眸间残忍一闪而过:“陈晓声呢,带我去看看。”
秦云奚大半夜不睡觉,找了十来个保镖才把陈晓声从会所搬到这里来。
没错,是搬。
御园后院隐秘的角落里,月光洒下,一米多长的一个水缸摆在围墙下面,浓郁的酒味传来,陈晓声被一个十字架吊在里面,胸部往下全浸在了酒缸里。
他身上破破烂烂的已经惨不忍睹,整个人昏迷着,胸前还有斑驳的血迹。
“我给他喂了点药,又往他身上划了几刀,这小子太不安分,不下点猛招还真治不了他。”
秦云奚没说的是,那几刀都没划在显眼的地方,专挑下三路人看不见的地方扎的。
一开始陈晓声还吱呀乱叫的骂人,后来一泡到酒里他就老实了,直接疼晕过去到现在还没半点反应。
薄烬延脑海中适时的浮起那肿起还带着淤青的天鹅颈。
她的皮肤嫩,稍稍一动就能留下痕迹,回想两个人在一起,最激烈的时候他都掐着她的腰忍着没给她弄上去,如今倒是毁在了这么个玩意儿手里。
薄烬延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偏偏要赌那口气。
哪怕她死不承认,只要他愿意,也有上百种方法把她留在身边慢慢收拾。
“薄哥……薄哥?”
秦云奚的声音放大了些,终于把他从自个儿的思绪中拉回来:“陈家那边……”
老爷子收到消息是早晚的事儿,恐怕明天早上就得托关系找理由来要人了。
他边说边分析:“陈晓声虽然是个混账,陈家老爷子那儿倒是个人物,薄哥,咱下手多少得顾忌着点。”
薄烬延绷着的唇角隐隐发冷,漆黑的眸色深不见底。
“砰”
巨大的一道声响,瞬间把秦云奚的絮叨止住,他哑然的看着一米多长的大缸碎出了一道裂纹,薄烬延的声音跟在寒冰里淬过似的:“顾忌着点?”
秦云奚顿时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闭嘴。
薄哥做事,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
他这是把自个儿的想法安别人头顶上了。
偌大的后院里面一时无声,秦云奚压根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后背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衬衣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被浸湿了,才终于等到面前这尊大佛重新开口:
“这事儿,是不是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当事人?
秦云奚很快反应过来,很快反应过来,当时的事儿除了陈晓声,可不是就只剩姜姒一个人在场。
可这人现在还睡着呢。
“老爷子那边你去应付,口风紧着点,咬死了不能让他把人带走,是死是活,等她醒了再说。”
话说到这儿秦云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薄哥这是等着给人出气呢,陈晓声资格把把柄送到了人手上,事办的好了,说不定还能在美人面前邀上一功。
多两全其美的事儿。
“好,我知道了。”
任陈家老爷子有通天的本事,在薄哥开口之前,这个情是谁都求不了了。
秦云奚一边应了一边往外退,眼睛不经意的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能让薄哥摆出这个态度,看来楼上那位,也绝非一般人。
秦云奚心里有了数,到了前厅,摸了摸还带着点微汗的脖子,真真的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
泡着陈晓声的大水缸在天明之前就被移走了,别墅里除了警戒的保镖一个都没看见。
第二天傍晚,床上睡了一天的人终于有了点清醒的迹象,阳台上的窗户开着,外面是辨不明朗的天色。
姜姒乏力的睁开眼,脑袋还晕的不行,嘴巴张了张,就听到床角传来一道低沉性感,却格外让人头疼的男音:
“醒了就把眼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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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呜呜呜……滚……”
一直以来的委屈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姜姒抽抽嗒嗒哭湿了半边枕头,等到脑袋哭的缺氧有些晕乎乎的,她才从枕头上抬起脸,脚趾踢了一下男人的:“饿了。”
那理所当然的模样,压根没有刚才哭哭啼啼委屈上了天的半点痕迹。
薄烬延气笑了,还真是个祖宗!
薄烬延找的保洁很有效率,姜姒在酒店里待了一天,他们就把房间全部收拾了出来。
姜姒接了电话过去验收,才发现不光原先受到损坏的家具都丢掉了,就连整个房间的软装都焕然一新,衣柜里摆的是春夏秋冬四季款的服装,还有搭配服装的包包。
姜姒犹豫了半天,才打开那个许久未用的对话框,敲下两个字:“谢谢。”
薄氏财团,薄烬延拇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居高临下的站在整片的落地窗前,盯着外面大片大片的摩天大楼,幽深的目光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云奚敲门进来,把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放在他桌上,手指在上面敲了敲:“薄哥。”
“你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姜荣远那个老登还真有这么大胆子,当年初创的时候就钻法律空子,这么多年了也够他喝一壶了。”
十个项目里有八个偷税漏税,账都做不平,秦云奚直接冲到会计的老家把人揪了出来,恩威并施之下那人把这些年做过的账都吐了个干净。
薄烬延翻开文件夹看了一眼:“不错。”
荣远集团做到这一步,要说手上没一点黑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心思去挖,再把证据交到合适的人手上,其他的,自然不用他多问。
“对了薄哥,晚上跟成泰资本那个老色鬼的酒局,我给你安排几个能喝会打太极的过去,尽量让你晚上九点之前回来。”
看着薄烬延一瞬间不理解的眼神,秦云奚到嘴边上的话又咽了回去,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不是薄哥,你一身酒味香水味的回去小嫂子不跟你闹啊?”
自从上次薄烬延在他面前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十足十的昏君,秦云奚对姜姒的称呼就变了。
就连前两天晚上,她在宴会上闹得那么大,最后也是他收尾,提着枪一家一家的把看到孕检单的人挨个威胁过去,不许声张,不许私底下传消息。
不然小嫂子真暴露了,直接摆烂不搭理人了,薄爷还怎么玩,他还怎么看戏!
薄烬延皱着眉头:“她没闹过。”
别说没闹过,连一句多问的话都没有。
“这情况不对。”秦云奚念念叨叨的跟他分析,以自己手底下开了十八家酒吧会所的经验,从表情分析到心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姜姒对他不止是很放心,往严重了说就是压根不在乎。
听完结论的薄烬延脸立刻沉下来:“想死?”
凌厉的眼风扫过去,秦云奚活跃分析的心思立马歇菜,苦着一张脸:“不是啊薄哥,我就是单纯的实话实说。”
就是因为实话实说,薄烬延才更不高兴。
想到那没心没肺,除了谢谢两个字什么都不会说的女人,薄烬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真是难搞。
晚上十点,一辆宾利商务车悄无声息的行驶到姜姒的商品房下。
薄烬延喝了点酒,降下车窗缓解燥热的温度。
窗外的路灯光芒透射进来,薄烬延余光看到了放在中控台上的一支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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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又响起秦云奚往他车上塞香水时贱兮兮的话:“薄哥,女人吃不吃醋,证明她在不在乎你。”
“跟你吵架跟你闹那是爱你到了骨子里,不理不睬你就得考虑头上是不是绿油油了!”
带着温度的眼神骤然一冷,什么馊主意!
冷哼一声,薄烬延捡起香水毫不犹豫的丢进路边的垃圾桶,拿起手机拨通最上面的号码:“下来。”
姜姒睡得早,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她裹了件外套从阳台看下去,果然看到路边停了辆黑色的宾利。
薄烬延最近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有点高……
姜姒抿了抿唇:“有事?”
薄烬延寒声:“你有东西落在我车上,自己下来取。”
姜姒不记得自己坐过他这辆车,而且……
“薄爷,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用落下东西你的借口搭讪是很烂的理由。”
那头的声响停顿了两秒,然后便带了些恼羞成怒:“你到底下不下来?”
姜姒轻轻抿唇,勾起一个笑容:“等着。”
薄烬延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姜姒才推门下来。
她依旧穿着长袖的睡衣,头发披散下来,耳边别了一个小小的发卡,漂亮又耀眼。
门刚打开,她就被一双手拽了进去,炙热带着酒香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她脸上。
急切,甚至有些不得章法。
“薄烬延……”姜姒半睁着眼睛看着他的脸。
不得不说,就算放在人群中,薄烬延也是第一眼就能被吸引的颜值。
暖黄色的路灯给他轮廓分明的侧颜打上了光,眉宇间流露出的从容与自信,令人始终无法移开目光。
姜姒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张开嘴巴呼吸,缓了一会儿,才用手指抵住他的胸膛,笑意吟吟:“薄总。”
“这么着急找我下来,到底是什么落在了车里?”
薄烬延看着她,从她唇角勾起的弧度中读懂了他的小心思。
明明就是故意的。
薄烬延垂了垂眼,拿起一个包装放到她掌心:“就是这个,你落下的。”
他贴近她耳畔,吻了吻她白皙的脸颊,补充:“你落下的……套……”
这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姜姒脸蛋轰然如火烧起来。
掌心像是被放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
他故意的。
正经人谁会在车里放这种东西!
薄烬延笑得漫不经心,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贴:“嗯,我不正经,你也不正经。”
这狗男人!
他明显是喝酒了,眼眸里始终带着醉人的肆意,比平常也话多了些,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姜姒总觉得这样跨坐在他腿上稍不注意就能出什么危险,于是主动提起:“要不要上去?”
薄烬延斜咬着一根烟,低笑:“我还以为永远等不到你这一句。”
他声音有些小,又含糊,姜姒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薄烬延升起窗户:“走吧。”
她主动邀请,这样好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姜姒亲自下厨给他煮了一锅醒酒汤,卖相不怎么好,味道更不怎么好。
薄烬延尝了一口就把碗放下了:“这锅汤让你煮的,是要毒死谁?”
姜姒期待的小眼神落空,顿时恼羞成怒:“不爱喝别喝!”
说完端着碗就要走。
她第一次下厨,照着网上的教程一步步来的,煮成这样也算是用上了她最大的本事。
薄烬延把人拉回到沙发上坐下,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整个人懒洋洋的:“爷错了,陪我坐会儿。”
大概是喝多了酒的缘故,他体温比平常要高一些,热热的肌肤贴着她,还使坏一样掀起了她的睡衣,把掌心贴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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