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选篇章阅读

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选篇章阅读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是作者“墨念”写的小说,主角是顾白野墨念。本书精彩片段:好一会儿,墨念终于放松完毕,这才开始干正事。她去包里又捧出来那个青铜鼎,掀开盖子,接着就听“哗”一声,流下了一地雨水。而墨念毫不介意,倒干净鼎里的水,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屎黄色的药丸,还团得不太圆,奇形怪状的……......

主角:顾白野墨念   更新:2024-05-05 09: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白野墨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是作者“墨念”写的小说,主角是顾白野墨念。本书精彩片段:好一会儿,墨念终于放松完毕,这才开始干正事。她去包里又捧出来那个青铜鼎,掀开盖子,接着就听“哗”一声,流下了一地雨水。而墨念毫不介意,倒干净鼎里的水,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屎黄色的药丸,还团得不太圆,奇形怪状的……......

《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墨念闻声已经睁开眼,从垫子上站起身。
小黑比她的年龄还大,到底多少岁,无人得知。
墨念有生以来,从没见过小黑咬人。
但师傅说过,小黑曾咬过一个三煞之人,这种命格的人缠绵病榻,厄运悲苦,活不过25岁,是大凶之命,无法可救。
三煞即劫煞、灾煞和岁煞,三煞潜滋暗长,盘根错节,任你有天大的本领,也没法从阎王爷手底下抢人。
可观面相,这煞气在男人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墨念快走两步,走到乔时砚面前,伸手去摸他的心口窝,手已经碰到他的衣服,却被叶飞一把拍开。
“你这丫头,是不是三叔家派来的人!”
“谁是三叔,我不认识。”墨念面不改色,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她的话,叶飞一句也不信。
除了三叔,他不知道还有谁想对少爷下死手!
很快,楼上跑下来六个人。
有穿白褂的,有穿长袍的,还有浑身插满鸡毛的……
中医西医不说,连巫医都配齐了。
乔时砚走哪,这一群医生都要跟到哪儿。
众人将乔时砚抬到墨念屋里的床上,几个不同学派的医生,一起会诊,居然丝毫没有违和感,六个人还交流得十分和谐。
这事叶飞插不上手,他喊来人,把墨念绑到椅子上。
而那只做了恶的黑猫,此时又不见了踪影。
墨念没有符纸护身,打不过这个大块头,她朝叶飞说道,“他们都救不了你家少爷,只有我能救,你快放开我,我不救他,你家少爷最多活三天。”
“你闭嘴。”叶飞横贯半张脸的刀疤,此时更显狠厉,他看着墨念,拳头攥得咯咯咯作响,“别影响医生看病,等我家少爷醒了,再来收拾你!”
“他醒了也是三天死。”墨念又补了一刀。
她向来只说真话,没在意过别人爱不爱听。
叶飞简直被这个丫头气死,要不是少爷交待过,不要在大道村惹事,对村民要客气点,他现在就要揍的这个小丫头满地找牙!
好在墨念还没来得及继续火上浇油,那边的医生会诊结束。
中医先出马,给乔时砚施了十几根针。
这医生果然水平出众,他施完针,没两分钟,乔时砚就醒了过来。
他轻咳两声,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会儿更泛起青黑。
整个人像被死亡笼罩一般,神情萎靡。
叶飞一看少爷醒了,立刻冲过去,两只眼瞪得通红,“少爷,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乔时砚闷哼回应一声,双眼依然紧闭,看得出十分难受。
这时中医开始往下拆针。
接着两个西医上阵,他们往乔时砚身上扎针,挂水,床头的架子上挂了个硕大的瓶子,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墨念看着他们忙活,叹息一声,“没用的,说三天就三天,多留一刻,阎王爷都不同意。”
“……”
全屋人都被墨念无语住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的。
叶飞火大地拿了个毛巾,冲向墨念,“我帮你闭上嘴。”
说着就要往她嘴里塞。
可他的另一只手刚掐上墨念的下巴,乔时砚就费力地睁开眼,喝止住他,“叶飞,别动她。”
叶飞手捏着毛巾,僵在半空,好一会才不甘愿地放了下来。
乔时砚刚才昏迷的时候,其实脑子很清醒,他们说的话也都听得见,但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个灵魂出窍的魂一样。
他看向墨念,问道,“你能救我?”
“嗯。”墨念肯定地点点头。
乔时砚又急喘几口气,才道,“金子我之后补给你。”
“不用。”这次墨念倒是十分大方,没再提要钱的事,“我的猫咬了你,它造的因果,我要帮它还了。你先让你手下放了我。”
乔时砚虚弱地勾勾唇角,接着朝叶飞挑挑眉。
“少爷!”叶飞一脸担忧,“你不能信这丫头,她万一是个骗子,给你吃些奇怪的东西,反倒害了你怎么办?”
几位医生一听,也跟着附和。
“是啊,乔二爷,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断然没什么真本事。”
“二爷,药不能乱吃,她不知道你平时都吃过什么药,万一万物相克,会要人命的!”
乔时砚冷冷一个眼神瞥向众人,吓得他们立刻闭了嘴。
“你们治了这么久,有用吗?”
他这一句话问的,众医生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言。
乔时砚这病,说来离奇,三年前的正月十五,忽然就病倒了。
接着就在各大医院检查,别说上京市,连全球的顶级医院,都查了遍,各科系的专家大佬,会诊了一场又一场,可结果却连病因都查不出。
乔时砚就这样越病越厉害,这半年连腿都失去知觉,站都站不起来。
乔时砚其实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有数,他相信墨念说的只有三天了。
这些常年跟着他的医生,此时绝对毫无用处,最多能让他睁着眼睛交待几句后世。
还不如信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一次。
“叶飞。”乔时砚低声唤道。
叶飞知道少爷的意思,没敢在废话,立刻走到墨念面前,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墨念不着急不着慌地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摇摇手,抖抖腿,简直不把床上那位快死的人放在眼里。
屋里的人,纷纷别过脸去,不想再多看这个小丫头一眼。
诈骗犯都没她这么不敬业的。
乔时砚也不催她,耐心地等着。
好一会儿,墨念终于放松完毕,这才开始干正事。
她去包里又捧出来那个青铜鼎,掀开盖子,接着就听“哗”一声,流下了一地雨水。
而墨念毫不介意,倒干净鼎里的水,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屎黄色的药丸,还团得不太圆,奇形怪状的……


乔时砚没抱什么希望。
墨念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差了十万八千里,她所谓的“帮个小忙”,很可能是给祖师上三炷香,让他们保佑他能找到凶手。
乔时砚有些心灰意冷。
但他还是没冷了她的场子。
随口问道,“什么小忙?”
墨念骄傲地晃了晃脑袋。
“你猜?”
乔时砚,“……”
哄自家三岁的小外甥都没这么复杂。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过还是配合了她。
“呃……告诉我凶手的方向?”
“不对。”
看乔时砚没猜对,墨念满是得意。
这才公布答案。
“我救醒你爸,让他告诉你谁伤了他,不就行了。”
“?!”
乔时砚按了按耳朵。
怀疑他又听错了。
“你是说——救醒我爸?”他再次跟墨念确认一遍。
墨念像看顾白野那个傻子一样看着乔时砚,“你也听不懂人话?”
乔时砚,“……”
忍着……
她说能救醒昏睡三年的老爸,就是骂得再难听点,那也得忍着……
墨念没注意他的脸色,她脑筋转得飞快,忙着算账。
这得收他多少钱好?
虽然他昨天送了她那么多东西。
但是一码归一码。
昨天的钱,不能抵今天的账。
墨念沉思许久,朝着乔时砚竖起一根手指,“得付我金子,一……”
“一万克?成交。”
乔时砚打断墨念的话。
她能开出什么价,撑天了说,也就能开到一百克。
他家请的庸医,都不止这个价。
乔时砚是什么人。
他就是那种人死了,钱怎么花也花不完的人。
能救他父亲的命,钱还叫问题。
所以,不如他替她开价。
可墨念不知道。
她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傻子,“是一……”
“三年前,我父亲……”
乔时砚直接跟她讲起当年的故事。
墨念听着他说。
刚才举着的那“一”根手指头,尴尬地还竖在空中。
她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这“一”,不就是一克金子……
怎么城里人,连“一”都不认识?
……
乔时砚跟墨念,在病房里聊了许久。
倒不是事情有多复杂。
而是乔时砚要用墨念能听懂的方式,跟她解释。
所以一聊就是一上午。
墨念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听乔时砚说完。
然后她抿了抿唇,去翻自己的挎包。
边翻,嘴里边嘟哝,“你家风水那么好,你跟你爸都能出事,不会做了什么缺德事吧。”
乔时砚,“……”,忍一时风平浪静……
“不过我只能救你爸,你该死还得死。”
乔时砚,“……”,退一步海阔天空……
“看在你送我金子还有漂亮衣服的份上,我可以帮你选一块风水宝坟。”
乔时砚,“&¥%¥#@%¥#&……”,反派死于话多,好人学会闭嘴……
……
终于,墨念从大挎包里翻出来一张黄色符纸,这才没空再碎碎念。
她展开符纸,那张黄纸上面画着怪异的图像。
墨念拿出毛笔润湿,沾了些朱砂,接着大笔一挥,在那张符纸四角上画了更诡异的图像,像是四个小孩的人头,但是只有眼睛。
墨念双手合十,把符纸夹在手心,嘴里念了几句道家真言。
接着就见那符纸泛出微微的光。
晃了两下,便又消失不见。
墨念搞定这一切,把符纸折了几折,变成一个迷你的小方块,然后拿给乔时砚,“给,开过光了。”
乔时砚一怔。
他没想到,墨念所说的开光,那是真的开了“光”……
乔时砚正正反反来回看了几遍。
想来这东西,哪怕不救命,应该也没什么坏处。
“这个要怎么佩戴?”
“怎么佩戴都行。”
墨念头都没抬,一点都没有救人生死的庄重感。
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她那一堆家伙事,随口教给乔时砚。
“放在他身边,绝对不要拿开就行。”
乔时砚又盯着看了半晌手里的黄色小方块。
神色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这个能救醒我爸?”
“救不了。”
墨念摇摇头,“这个只能保平安。救醒他,我要再想办法,他命不该绝,所以我能救他。你——”
“嗯,我命短。”
乔时砚这次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接过话。
墨念一听,“噗嗤”笑了,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你求求我救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乔时砚玩笑地挑挑眉,没太把她的话放心上。
不过还是十分捧场地恭维道,“那烦请墨念大师上心了。”
“大师”两个字,听在墨念耳里,十分受用。
她站起身,像个长辈似的,拍拍乔时砚的头,“乖宝宝。”
乔时砚,“……”
……
顾白野早上刚到警局,就被老爸喊回家。
得知顾香薇被猫挠了,顾白野哪儿还能在警局呆得住。
马上离开警局,赶回家。
一进家门,先被顾兴国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别管谁的错,反正顾白野躺着也得中枪。
再说墨念是他带回来的,他起码也是个帮凶。
骂他不冤枉。
顾香薇哭了一早上。
疾控中心的人,特意上门给打了狂犬疫苗。
美容院的老板,亲自登门检查了那两处针眼大的伤口。
能折腾来的人都喊来了。
就差把心理医生叫来,看看有没有给顾七小姐,造成什么心理创伤。
顾白野挨完老爸的骂,接着去哄老七。
一上午,顾家乱成一锅粥。
结果罪魁祸首跑了个无影无踪。
让顾家人想撒气都没处撒。
中午终于哄好了顾香薇,顾白野才能离开。
他开车驶出院门,好巧不巧,正好和墨念撞了个照面。
只见墨念站在大门口,大黑猫蹲在她脚下,吐了一地的渍物。
那个讨人厌的乔时砚,居然也跟着来了。
顾白野嘎地踩下刹车,恼火地冲下车。
“你这丫头,一天不找事难受,敢来我家撒泼,你嫌命长了?”
墨念听到声音,不紧不慢地转回身,“我能长命百岁。”
“哼。你再作作,命就没了。”顾白野一脸讥讽。
这丫头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一点都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在家的要是大哥,墨念那大道观都得给拆了个稀碎。
顾白野朝墨念一伸手,命令道,“把猫给我。”
他话音刚落,墨念还没反应,蹲她脚底下吐得昏天黑地的小黑,咕噜翻了个身,藏到墨念身后去了。
顾白野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他警告地点了点墨念。
“现在把猫给我。要不然,挨收拾的是你!”


墨念回了房间。
顾家又恢复了祥和的气氛。
可这饭,怎么吃也不香了。
顾兴国这老父亲,他虽然不相信墨念的话,但是还是不由得担心女儿。
女孩子大了,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毕竟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顾兴国坐在顾香薇身边,边给她夹菜,边念叨。
“香薇啊,你可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要谈也要正经八百地谈恋爱。乔家那边,老爸和哥哥们想办法,你别担心,一定在结婚前,让乔时砚把婚退了。”
“你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臭男人表面看起来对你好,其实惦记的是咱家的钱。爸倒不是舍不得钱,可是老爸怕他们骗了钱还骗你的感情,所以你要谈恋爱,一定要跟爸爸还有哥哥们说,我们给你把关。”
“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怀孕了受罪的是女人。何况跟乔时砚的婚还没退,你要真给他带了绿帽子,你爷爷和乔家爷爷那得一把火,把咱家烧了!”
顾兴国满心忧虑,生怕他家的金白菜,让别家的蠢猪给拱了。
顾香薇连连应承。
但心里却一直在打鼓。
怀孕的事,那女人知道多少。
她如果是来认亲的,她为什么又不说?
难道她是想先给她泼脏水,再告诉家里人真相?
顾香薇满心的怀疑,在脑内疯狂地打架。
她捏紧手里的筷子,猛地扎进一块肉里。
不行,这个女人留不得。
一刻也留不得!
……
晚上,顾香薇在楼下拆包裹。
这是大哥在国外邮过来的礼物。
全是名牌高定的礼服,成衣。
女人的快乐很简单,没有什么是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解决不了的。
顾香薇开心地一件一件试穿,这会儿已经忘了墨念那个讨厌鬼。
顾兴国和顾白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试,顺便把彩虹屁吹起来。
从小到大学到的赞美词汇,恨不得全都用在顾香薇身上。
父子兄妹,其乐融融。
可偏有人不看事。
要来给这快乐的氛围增添些怪味……
墨念抱着小黑从楼上下来了。
倒不是她们故意来找麻烦。
而是晚饭一人一猫都没吃饱。
以前在大道观,还能米饭馒头管饱,到了顾家吃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没一会儿就消化完了。
她俩走出房间,先收到了几个嫌弃的眼神。
不过墨念看不出来,看出来了也不在乎。
她朝着顾白野喊了声,“老六,我饿了。你家还有饭吃吗?”
顾白野抿紧唇,黑着脸站起身,“你要不就喊六哥,要不就喊六少,别天天老六老六的叫。”
墨念,“哦,老六,饭呢?”
顾白野,“……”
说了等于白说。
对牛弹琴,牛都听懂了,这丫头还听不明白。
顾白野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去敲开陈叔的门,让他再给墨念做点吃的。
很快,一顿美味的夜宵做好了。
陈叔给墨念和小黑,炒了一锅顶配版炒饭,里面放了十几样配菜。
墨念端着两个盘子,一个瓷盘子给自己用,一个大铁盘,小黑专属。
一人一猫,坐进客厅的沙发。
一边吃饭,一边看顾香薇换新衣服。
这两位看客,一点都没意识到她们并不受欢迎。
两位吃得欢乐,看得也积极。
顾香薇斜睨了墨念一眼,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然后故意换上一条金色高定礼服裙,手里拿着镶钻的晚宴包,在沙发前面的空地走了一圈,好像模特走秀一般,气质超凡,傲气十足。
她极具气势地走完,本想在墨念脸上看到羡慕嫉妒的神情。
可没想到,她只看到了一张沾着饭粒子的喜悦脸。
陈叔以前可是国宴厨师,那水平绝非等闲。
墨念哪吃过这种好吃的,她跟小黑一个比一个吃得快乐。
小黑甚至整张脸都埋进了饭盆。
这两位,简直吃出了猪的架势。
顾香薇厌恶地别开眼。
心里恶声骂了句,土包子。
本想看到墨念嫉妒的眼神,却没看到,顾香薇心里憋着一口气撒不出。
正在这时,张嫂跑了进来,禀告道,“老爷,乔家二少爷来访。”
“乔时砚?”顾兴国怔了怔,“他怎么来了?”
这只有大过年才来家里拜个年的乔老二,今天哪股歪风把他吹来的?
顾兴国没迟疑多久,安排道,“请他进来。”
乔家老爷子,跟顾家老爷子,那是过命的交情,下面的小辈哪怕有天大的仇,也必须忍着,起码要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也就是那层塑料情。
不多时,乔时砚进来了。
顾兴国被吓了一跳,他惊诧地看着乔时砚,没想到他竟然是“走”着进来的!
他指着乔时砚的腿,吃惊地问道,“阿时,你腿能走路了?脸色也好看了,是找到名医治好病了吗?”
“还没。”乔时砚没直说,只是简单地否认了顾兴国的话。
此时,站在离乔时砚不远的顾香薇,不敢置信地看着乔时砚。
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康复。
其实小时候,顾香薇是很喜欢乔时砚的,一是从小家人就在告诉她,以后她会嫁给乔时砚,二是想找到一个比乔时砚更优秀的男人,怕是这辈子无望了。
可是乔时砚对她一直是冷冷淡淡,对别人什么样,对她什么样,连个正眼都不给她。
她央求乔时砚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出席生日会,他都不肯答应。
只会送一份贵重的礼物,然后人绝对不会到,哪怕那个时间他闲着去钓鱼。
虽然乔时砚能给她极大的面子,但她需要的是一个宠她爱她纵容她的男人。
更何况,乔时砚后来还变成了个病秧子,那她当然早跑早是,谁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现在他竟然病好了?
又变成了那个夺人眼球的乔二爷。
顾香薇心里忽然有了几分不舍。
好在今天她刚换好礼服,整个人精致美丽,没有随意穿件睡衣见客。
顾香薇摇曳生姿地走到乔时砚面前,笑盈盈地打招呼,“时砚哥哥,恭喜你病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康复的。”
乔时砚微微挑眉,客气地回道,“多谢关心,就是不知道顺不顺七小姐的心意。”
他的话有些疏离。
还有些讽刺。
顾香薇知道他一定在生她要退婚的气。
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时砚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
“送礼。
“啊?”
顾香薇一愣,这不逢年不过节的,乔时砚来送什么礼。
难道——
是来送新婚的礼物?
顾香薇心里忽然有一丝甜。
她看着乔时砚俊朗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时砚哥哥,你不用那么客气。”


顾少霆非常不想理她。
但是嘴有自己的想法,不经思索地回答了她,“没有,不抽。”
他拒绝的倒是干脆。
可是墨念是你说没有,她就知道收敛的吗。
她接着伸手要,“我要三根烟。”
顾少霆,“……”,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他无语地叹口气。
这烟要是不给她搞来,她能跟个复读机一样,没完没了地重复这一句话。
顾少霆四周瞥了两眼。
可这附近荒凉一片,哪有便利店。
他继续开车直行。
正好到了一个路口,红灯亮了。
顾少霆车停在中间车道的最前方,他摇下车窗,朝着隔壁车道的车,喊了声。
“兄弟,有烟吗?”
隔壁的人摇下车窗,还恰好是认识顾少霆的人,“顾二少,你还抽烟?”
顾少霆一看是熟人,也不客气了,“给我三根烟。”
他说完,隔壁的人就丢过来一整包未拆封的烟。
“谢了。”顾少霆打了声招呼,摇上车窗,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他把烟扔给墨念,“够了吧。”
墨念点点头,接着伸手,“打火机。”
“……”
……
顾少霆又把车停在路边,等隔壁的车过来,要了打火机。
凑齐东西,墨念才消停下来。
顾少霆也没耽搁,驶向目的地。
终于在民政局还没关门前。
两人赶到了。
墨念拉开车门,一跃跳下车。
她站到民政局门前,掐指一算。
还没离……
墨念没有进去。
她只是蹲坐到民政局门口的一排台阶下。
顾少霆停好车,也跟着下来,想看看小丫头搞什么名堂。
结果他一过来,墨念就把三根烟,朝他伸了过来,“点着。”
顾少霆,“……”
他现在非常想一甩袖子走人。
可墨念这张脸,就好像在控诉他,他欺负小朋友。
顾少霆无奈叹息。
这辈子没碰过烟这种东西的顾二少爷,被迫把烟放进嘴里,一根一根点燃,期间还被墨念嫌弃,点得太慢了……
他点好三根烟,一起递给墨念。
墨念盘腿坐在水泥地上,三根烟毫无依靠,却每一根都直直地立在台阶上。
她双手合十,朝着香拜了拜,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咒语。
接着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在空中龙飞凤舞地画了个符号,最后双手指尖相抵,高高地举过头顶。
只见地上立着的烟,着得飞快,眨眼间就只剩一地烟灰。
紧接着,“咔嚓”一声惊雷在空中炸响,像要撕裂天空一般。
顾少霆猛地一惊,背脊霎时浮起一层冷汗。
他仰起脸望向上空。
只见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乌云聚集,一层层一片片,直压头顶。
而且黑的只有民政局头上这一片。
向远处看去。
依然是蓝天白云,天清气朗……
……
工作人员接过伏雪的离婚手续。
开始往电脑系统里打字。
可她刚敲下第一个字,就听外面,“咔”一声雷响。
吓得女职员一激灵。
她拍拍胸口,跟身边的人吐槽一句,“明明今天报的没雨,看着也是大晴天,怎么打起雷了。”
说着,她接着敲下第二个字。
“咔嚓”一声,更大的惊雷劈下。
这一下,差点把女职员吓坐到地上。
“妈呀!”她尖叫一声,扭头看着身边的男同事,“今天怎么回事!吓死我了,要不你来录吧。”
“不就是打个雷,多大点事,我来.”男同事朝她一挥手,让她让开。
女职员挪开位置,拍着胸脯站到窗边,自言自语道,“这啥天啊,怎么那边还晴着,就咱们这边黑了。”
男同事没继续碰电脑,他检查了一下资料。
然后把东西递出来,指了个位置,“双方在这儿签字。”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咔嚓——”震天响。
这一声,把整个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震精神了。
感觉像雷劈到房子上一样,耳朵都被轰得嗡嗡响。
男同事和女职员互相对视一眼,都打了个寒颤,不约而同地有了种,遭了天谴的错觉。
俩人咽了咽口水。
男同事小心地拿起桌上的笔,想再试一次。
他缓缓地递出去。
结果惊雷再次响起,“轰隆隆——”,越响越烈。
男同事把手里的笔一丢,蹭一下跳开位置,浑身打着哆嗦,“办不了,办不了,你俩这业务办不了!”
女职员一见,也远远地朝着顾白野和伏雪挥手,“现在也到下班点了,我们这系统要关了,不能再办手续,你俩赶紧走吧!老天爷都不让你俩离婚,你俩还离啥,这遭天谴啊!”
工作人员也惊了。
这民政局在这儿开了20年了,没见过老天爷都不让离婚的啊。
他们纷纷站出来劝和。
“你们小两口看这天啊,只有咱民政局上面阴天,别地连个云都没有!”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你俩年纪轻轻,这老天爷拉的姻缘,可别糟蹋了!”
“就是,再磨合磨合,天定良缘,一定是大富大贵,好日子还在后面呐!”
民政局里面同声共气。
全员扮演调解员。
伏雪神色忧虑,手机打上的字,举给他们看,压根没人看。
这架势,一看,就没一个人肯继续办这个离婚手续。
顾白野冷着一张脸,可微微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他抿唇克制住,冷声道,“走吧,人家都下班不给办了。”
伏雪双手攥着拳头,紧紧咬着下唇。
不肯走。
顾白野轻笑一声,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拽着她站起身。
“你在这儿也没用,老天爷不批,他们谁看办。”
说完,他就大手拉着伏雪,走出了民政局。
婚,今天是离不了了。
……
顾少霆曾是个无神论者。
可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他看看万里晴空中的一点乌云,又看看地上坐着的小丫头,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这时,墨念像算到什么,倏地睁开眼,从地上站起身。
她站起的那一刻,头顶上黑压压的乌云,开始一点点散去。
墨念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搞定。”
顾少霆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的目光看向民政局大门。
果不其然,伏雪板着脸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而顾白野叼着个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顾少霆在自家六弟身上,清楚地看到了两个字:嘚瑟。
看样子,婚没离成。
那小丫头的胡话,又应验了……


深夜十二点,墨念终于大发慈悲放了她六哥。
顾白野忙着找伏雪,一天一夜滴米未尽,再加上熬夜,现在又被“罚站”十几个小时,能活动的时候,瞬间头昏眼花,差点晕过去。
幸好手下人在身侧,扶住了他,才让他免摔一个大跟头。
顾白野脸色黑沉,宛如乌云笼罩,暴雨将至。
他看着墨念,神情冷冽。
救乔时砚的账可以放一放,可害得他一整天不能出去找伏雪,简直罪大恶极。
最近几天大道村暴雨不断,随时都有发生山体滑坡,泥石流的危险。
把伏雪一个哑巴放在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不是想要她的命!
顾白野那眼神恨不能撕了墨念,“你想过这一整天,伏雪可能会遭遇什么?你TM自作聪明,会害了她,你知不知道!”
“伏雪平安无事回来,我会重谢你救了她。可伏雪要是有什么意外……别怪我手下无情。”顾白野警告地指指墨念。
不过,他的威胁显然没吓到墨念。
她歪着头,神情有些疑惑,“你心疼你老婆,为什么还要离婚?”
顾白野闻言,狠狠白了墨念一眼,“关你屁事。”
提到离婚,他更火大。
结婚两年,伏雪一直跟小妹相处不好,甚至不惜伤害她,现在顾香薇手臂上,还留着伏雪推她掉下游泳池时刮出伤口的疤。
这事儿连小妹都没再说什么,反倒是伏雪一直揪着不放。
最后居然闹到要离婚。
既然她要离,成全她好了,总不能让他去求她。
顾白野寒着脸,整个人都在制冷,他火大地朝着空气重重挥出一拳,响起“呼呼”的擦破气流声。
墨念看不懂他这脸色什么意思。
不过她知道他们离不离婚,跟她关系可大着呢。
“你们不能离婚,会害我变穷。”
顾白野,“?”
先不说他们离婚跟她有没有关系,就她这穷鬼样,到底怎么能变得更穷?
顾白野看着墨念,像看个傻子,“你家人在哪?我拿钱,让他们带你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脑子。”
“你就是啊。不是说了,我是老七。”墨念一本正经地回答。
说完,她眼珠转了转,又补了句,“我脑子没问题,很聪明。”
“……”
顾白野无话可说。
他是脑子让驴踢了,把这丫头带回来。
顾白野转过身,想离这个傻子远点。
可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就听到院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乡间夜晚的寂静倏然划破。
……
此时已经到凌晨,谁会这个时候来?
顾白野心念一动。
他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伏雪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不由地往她身上联想。
没准门外就是伏雪找来了,她跟乔时砚也是认识的。
想到这,顾白野快步走向大门。
比乔家的门卫,动作还快。
他走到大门口,打开院门。
可门外站着的,却不是伏雪,而是四名警察。
他们身着统一的警服,气质威严,在看到来人时,举起警官证,声音严肃地问道,“请问谁是伏雪的家属?”
顾白野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警察来找家属……
一万个不祥的预感在顾白野脑中横冲直撞。
他握着门把的手,泛着青筋,他用力紧了紧拳,才稳住情绪,没让自己失态。
“我是她老公,伏雪怎么了?”
“她涉嫌偷窃名画,我们正在抓捕她!”
“呃?”顾白野发出疑惑的声音。
偷画?
这个理由,他还真是没想到。
不过确定不是伏雪出事,他那快跳出嗓子眼的心,倒是又咽回了肚子里……
……
顾白野开门,让警察进到客厅。
两名警察是来找顾白野调查情况的。
原来伏雪之前修复过一幅古画。
这画是唐代画家张宣之的名作《大唐游春图》,这幅画作收藏价值极高,只是幅面受损严重,导致很多人在观望,不敢出手。
巨富集团陈总是个收藏家,他在拍卖之前,联系了伏雪,并且邀请她一同出席了拍卖会,跟她确定画作能修复,他这才放心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它。
修复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伏雪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复原了画作的精彩本色,修复工作结束,伏雪和陈总也做了交接仪式。
可三天后,陈总带着朋友再去看那幅画时,赫然发现,那画竟然是个高仿品,要不是朋友是个名画收藏大家,这画高仿的是一点都看不出差别。
陈总立刻报了警。
最后见到画的人,就是陈总和伏雪,两人是一起离开的保险室,再之后进去的,就是三日后陈总和他的朋友,全程监控都可以证明。
名画涉案金额大,陈总又是上京市的大人物,警方立刻立案,可当他们联系伏雪,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上京市,手机都没有带,人也不知所踪。
这更加加大了她的嫌疑。
警方接案后,不敢拖延,几路人马分头去找,而他们这一组,就是负责调查伏雪的家人。
警方查到顾白野位置,小组四人立刻赶来找他调查情况。
警察做笔录,没有明说发生什么事,但字里行间还是透出一些信息。
靠着这只言片语,顾白野听出了他们的意思,脸色越来越黑。
他坐在沙发正中,双腿交叠,双臂抱胸,一张脸冷得能掉出来冰渣。
“我顾家,缺那一张三千万的画?”
三千万怀疑到他顾家头上,是觉得他顾家要破产了吗?
陈警长一听,头上滴下冷汗。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而是必须走这个程序。顾先生,令太太确实是最后见过画的人之一,所以我们需要调查清楚,如果不是令太太,我们也一定还她清白。”
陈警长说得十分委婉,其实他想说,“钱谁家嫌多啊……”
可这顾家是比陈家还难惹的上京豪门。
何况顾家的二哥,还是刑侦界专家,跟警务系统联系颇深。
所以这脸说啥也不能撕破。
陈警长维持着还算亲和的态度。
顾白野却依然没点好脸色,“画已经办好交接手续,怎么不是姓陈的监守自盗?”
“也在调查陈总那边。”陈警长立刻解释。
他又告知顾白野,这件名画丢失案现在网上闹得很大,为了顾夫人的名声,也最好配合警方调查。
顾白野冷哼一声,没再为难他们。
反正他也要找人,多几个警察做帮手更好。
他站起身,安排道,“那趁着雨停,现在就去找。”
“现在?”陈警长惊诧问道。
他们从上京市赶来已经开了八个小时的车,就是村里的驴也不能这么卖命啊。
可顾白野一点没犹豫,“当然,你们那三千万的破烂可不得赶紧捡回来。”
他也不管这几个人的脸色,直接朝着门口走。
这会儿雨好不容易停了,要抓紧时间出去找人。
四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无奈,只能跟着站起身。
可他们脚步还没动。
就听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说话声。
“你们找不到她的。”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墨念和顾少霆,大眼瞪小眼。
顾少霆的脸上,冷冷地写着四个字:跟你不熟。
不过无所谓。
反正墨念看不懂。
她抬眸直勾勾盯着顾少霆,“你带我找画,我赚钱,你领功。”
顾少霆不屑地瞥她一眼。
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警察都没有线索,你去哪儿找。”
“我有我的办法。”墨念拍拍自己的小挎包,“我和警局属于不同体系。”
顾少霆,“……”
这不学无术的丫头,居然还能说出体系这种专业术语。
不知道又从哪儿学来的坑蒙拐骗的道道。
“不管你什么办法,都是歪门邪道。”他冷着脸,扭着墨念的头往屋里推,“回你房间呆着,哪都不要乱跑。”
“不行。”
墨念歪头闪开他,站到离他远点的地方。
她不疾不徐冒出一句,“我再不去,画要毁了。找回来,是坏的,会砸我招牌。”
你有个六的招牌。
顾少霆心中腹诽。
他目光落在墨念脸上,打量一圈。
他跟墨念有个相同的职业病,就是看人先看脸。
可顾少霆深深地觉得墨念是他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这张脸上,写满了真诚,看起来每句话都不像说谎。
可是每一个字,又都不像真话……
不过鉴于有陈总的前车之鉴,顾少霆还是没直接拒绝她,“位置给我,我安排人去找。”
“我也不知道。”
“?”顾少霆皱起眉。
墨念推着他往外走,这次倒记得给他个解释,“我得边走边算呐。”
“……”
顾少霆怀疑自己中了邪。
脚下有些飘飘然,脑子有些犯蠢。
知道不该跟她走,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信了她。
霎时,他有一种上了贼当,被骗上了贼船的感觉……
……
顾少霆开车。
墨念坐在副驾驶,开着车窗,瞄着外面的街道。
边看,边给顾少霆指挥方向。
“哎哎哎,左转。”顾少霆的车正要进入直行道,墨念忽然蹦出一句。
顾少霆反应迅速地猛地一打方向。
拐到左转道上。
后面被迫急刹的车辆,鸣笛声此起彼伏。
顾少霆侧头瞥了眼墨念,冷冷丢出一句,“往哪转要提前说!”
“哦。”
墨念又捏了捏手指头,懵懵地补了句,“其实直行也可以。”
顾少霆,“……”,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
他们从早上出来,一直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晃到了中午。
然后墨念说她和小黑饿了……
一人一猫,在餐厅包间,足足吃了两个小时,一边吃一边聊,间歇还要消消食。
顾少霆等得不耐烦,催促了一句,“你不是说,画要毁了?”
墨念边吃边嘟哝,“没关系,它会等我。”
顾少霆,“……”
他懂了顾白野那暴脾气为什么最近收敛了。
这丫头无亲无故,没脸没皮,穷且无业。
有句俗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丫头就是一穷二白三脸厚,真真的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
就这,谁能跟她一决高下。
如果家里有一个人,能是这丫头的对手,那只寄希望于常年跟精神病打交道的老三。
顾少霆看了看表,还差一刻到两点。
他怀疑,这只是找画长征路上的第一步……
终于,在两点十分,傻子和蠢猫吃完了。
一行人坐上车,又开始了今日的逛大街……
……
还好,这次墨念速度很快。
在下午三点,找了她要找的地方。
这里是上京市的新兴工业园区,还没有完全盖好,里面很多空置的厂房,显得冷冷清清。
还好是大白天,要是夜晚,这里得跟个鬼屋似的。
墨念让顾少霆把车停在大门,别开进里面去。
她抱着睡得昏天黑地的小黑下了车。
顾少霆马上追下来,拦住她,“我喊人过来。不要贸然行动——”
“不要。”墨念打断他,目光中带着几分嫌弃,“他们只会来耽误我的事。”
说完,她就抱着小黑往里走。
刚走一步,她又想起什么,“还有你,也不要来捣乱。”
“……”
顾少霆无语地皱起眉。
懒得再跟这小丫头废话。
他一个箭步迈上前,伸手去抓墨念,想把她丢回车上。
可他才一伸手,忽然一张黄色符纸飞了过来,直接黏在他手上。
顾少霆想躲闪,可脑子的信号还没发送给脑子,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了。
墨念回过头,看看半举着胳膊的顾少霆,马上跑回来,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很快就好,这符半小时就失效,你乖乖等着吧。”
墨念对警察同志很友善。
因为师傅告诉她,警察是好人,让她要相信警察同志,不要跟警察同志动手。
墨念记得很清楚。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柴真人这么说,是怕她袭警,把自己混进局子里……
顾少霆试图支配自己的身体,可是除了眼球,没有一处听他的话。
连嘴巴都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看着墨念转过身,抱着那只黑猫,晃晃悠悠地朝着园区深处走去……
……
墨念掐指算着,慢步走到一户厂房前。
她没想到园区这么大,一走就走了快半个小时……
明明半小时都够她找到画了。
她不再耽搁,直接走过去,砰地推开门。
她这一声动静闹的,里面干活的人全都停了手。
目光齐齐向墨念看来。
这厂房是一家工艺画制作装裱工厂,面积很大,举架很高,不过非常空旷,没几台机器,只有十几个工人,零零散散地站在各处忙活。
墨念朝着他们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我找你们老板。”
听到墨念的动静,一个工人头头站了出来。
他上下打量一圈这个小丫头,虽然穿的不伦不类,不过看起来倒像是有钱人的衣服。
只要肯送钱,那就可以谈。
小头头没赶她走。
痞里痞气地走过来,朝着墨念扬扬下巴。
“找我们老板什么事?想谈生意?”
“不谈。我来要东西。”
“你想要啥?”
“要你们老板偷的画。”墨念有话直说。
可是这话,有人不爱听了。
工人头头一听,这小丫头不来送钱,还说他们老板偷画,这不上赶着送死。
他不客气地一脚踢翻地上的木凳子,直接给墨念来个下马威。
“你看看这满厂子的画,我老板还需要偷画?臭丫头要送钱可以,不送钱赶紧滚,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真傻。”墨念冷漠地斜他一眼,“啥都不知道。”
她话里满满的嫌弃。
气得小头头火冒三丈。
他活动活动肩膀,捏得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半笑不笑地走到墨念面前,“你非要送上门,那就别怪爷不客气!”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伏雪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心提到嗓子眼。
顾白野那天已经带人来找了一遍。
明明那人已经推开了柴房门,还跟她对上了眼,却好像没看到她一样,看了一圈就走了。
这三天,这种奇怪的事还有很多。
在山上看到狼群,伏雪都没来得及害怕,它们就先乱了套,慌不择路地往后跑,互相撞得东倒西歪。
路上的猴大王,还会带着猴子猴孙给伏雪送水果,在她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生怕她饿着。
一个村里小青年,想抢伏雪脖子上挂的玉坠牌,结果山上掉下来一块石头,正好砸在他脚上。
伏雪都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神仙在保护自己。
不过她很快想到是墨念送的红色平安符,在保护她。
伏雪又感激又震惊,不敢相信真有这种神人!
这些天她都在想着以后怎么还能再找到她,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没成想,她自己找来了!
伏雪从窗缝里向外望,在看到是墨念时,提着的心放下。
心中雀跃地跑去拉开门,迎接她。
伏雪惊喜地点了点墨念。
墨念没看懂。
反而是那个小男孩看明白了,他替伏雪姐姐翻译,“姐姐问,你怎么来了?”
“哦,来带你回去。”墨念直截了当地说。
伏雪闻言,怔愣原地,半晌她摸出纸笔,写下几个字,“为什么?顾白野让你来的?”
“不是,是警察。”
……
墨念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警察来抓伏雪的事。
虽然她没讲明白,但是伏雪大概懂了什么意思。
伏雪没想到,这些天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陈总跟她合作了很多年,以前上亿的古董都没出过纰漏,他又怎么会在一张三千万的画上故意坑害她。
所以,画八成是真的丢了……
伏雪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忧。
她得回去。
可是,这一回去,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紧紧咬着唇,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顾家,她斗不过……
伏雪的担忧,墨念一点没看出来。
她没心没肺地问道,“那你要回去吗?你不想回去,也可以不回去,他们不会找到你的。”
那个被师傅们开过光的平安符,厉害得很,天灾人祸都能避。
就是不能确定怎么避。
因为那要看是哪位老祖师当班执勤。
伏雪摇摇头,感激地握住墨念的手。
她在纸上写道,“我要回去,调查清楚这件事。画不是我偷的,我得证明自己清白。”
“哦。”墨念应了声,接着就站起身,“那我们走吧。”
伏雪一听,一把拉住墨念的衣袖。
她为难地咬住唇,不知道该怎样求墨念。
她和她萍水相逢,毫无牵连,让她跟着她回上京,是不是太过分?
伏雪纠结的已经在唇上咬出了血痕。
墨念看着她,眼中露出不解,“你还有什么事?”
伏雪松开唇,用力叹出一口气,接着拿笔快速在纸上写字。
“墨念,你能跟我一起回上京,帮我保住孩子吗?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墨念一个字一个字点着念下来,然后疑惑地问,“顾白野为什么不要孩子?”
伏雪听到这个问题,自嘲地笑了两声。
再次提笔,“因为顾家是豪门望族,他家不允许有流落在外的孩子。想留下孩子,我就不能跟顾白野离婚,要不然就必须拿掉,没有别的路可选。”
“没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墨念一脸问号。
那她卦里显示的那五个顾家的孙子,都是哪里跑来凑数的?
墨念不屑地哼了声,然后信心十足地说,“放心,顾家我说了算,没人敢要你的孩子,走吧。”
伏雪,“……”
有些哭笑不得。
搞不懂,顾家跟墨念有什么关系,能让她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可是墨念也没给她再写字的机会。
她直接拽着她,走出了柴房。
伏雪最后还是让墨念等了一会儿。
她跟小男孩和他奶奶道了别,留给他们两千块钱,这才终于跟着墨念去往乔家。
把一切交给了命运的安排……
……
顾白野回来时,已是深夜,暴雨依然没有停。
在村里找了一大圈,毫无所获,伏雪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大道村山路难行,通讯不畅,现在想调人来都调不来。
顾白野这几天找人找的心力交瘁,他无精打采地回到乔宅。
此时已近十二点,平日里乔家早关了灯。
可自从墨念这丫头住进来,乔家这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乱得鸡飞狗跳。
根本没有昼夜之分。
顾白野头疼不已,烦躁地推开别墅门。
他如常地走进来。
可在看到客厅里的人时,眼前像出现了幻觉一样。
他闭上眼,顿了几秒,再次睁开,还是像幻觉。
不过,这次顾白野行动了。
他快步走过去,却缓慢地伸手去摸女人的脸。
可还没碰到,“啪”一巴掌拍在手上。
顾白野手背一疼。
却笑了出来。
是伏雪!
这跟小猫似的,奶凶奶凶的,不是他家伏雪,还能是谁。
顾白野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他上下打量着老婆,把她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仔仔细细打量数遍。
确定她没受伤,顾白野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气质。
他使了个眼色,手下人立刻搬了张椅子过来,放在伏雪身边的空地。
顾白野坐下,半眯起眸。
“你闹够了吗?”
“……”
周围人鸦雀无声。
谁敢相信,顾六爷找了这么多天的人,终于回来了,结果见到人第一面就是兴师问罪。
怪不得都传闻,顾家仅剩的一对夫妻,也要离婚了……
还真是凭本事作成的光——
呃,黄金单身汉。
伏雪翻了个白眼,一句话不想理他。
客厅气氛有些僵。
谁也不好这个时候开口。
半晌,坐在长沙发上的陈警长终于等不及了。
开口打破了尴尬,“顾先生,我们的笔录还没做完,麻烦您等一下,再跟您夫人算……呃——沟通感情。”
陈警长说完,松了口气。
还好“账”没说出口。
要不然,被算账的那个人,八成就得是他了……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墨念终于跟祖师们战斗结束。
她从拜垫上起身,坐在床边发呆。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
转头看向门外站着的乔时砚,鼓着腮帮子问道,“你家有饭吗?”
这话,就像路边没人摘的李子。
听得乔时砚心口倏然一酸。
墨念瘦瘦小小的,也就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还不足八十斤。
蹲她脚底下的大猫,都比她圆上好几圈。
乔时砚不清楚她跟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想来今天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不能连顿早饭都混不上。
不过乔时砚丝毫不意外。
在顾家,这种事也正常。
但凡顾家有几个正常人,都不会变成现在的光棍营。
乔时砚安排了家里的厨师,让他按照墨念的喜好,去给她准备早餐。
很快,一桌子大餐就出炉了。
墨念和小黑一见到吃的,马上找回了快乐。
墨念从包里拿出小黑的大铁碗,给它盛满,然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们吃得开心。
乔时砚坐在对面,看着她们的吃播,唇角的笑容也一直没消失过……
……
吃饱饭,墨念又变成快乐的墨念。
她抱着胖胖的小黑,走到乔时砚面前,“走,去认人。”
积极主动的不得了。
乔时砚轻笑一声,抽了张纸巾,轻按在墨念的脸上,“带着饭粒子去吗?”
“哦?”墨念应了声,赶紧自己擦干净脸。
找了块玻璃照了照,确定干净了,才又跑回来。
“这回可以了。”
乔时砚笑着点点头,喊来叶飞,一行人出发,前往了目的地。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风景秀丽,安谧祥和。
这是上京市知名的一座疗养院,环境没得挑,当然,价钱也没得挑。
月费用就已经在百万以上。
普通人家,那是想也不敢想的。
车停在疗养院深处的一栋五层小楼前,这栋小楼明显环境更好,住的人也少。
乔时砚带着墨念直接上到五楼。
这一整层,只有一间病房。
其他房间都是给陪护人员,营养师,疗养师,厨师住的。
乔时砚径直走到走廊最里间,他推开病房门,带着墨念走了进去。
病房正中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
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
男人收拾得很干净,哪怕瘦得有些脱相,依然能看得出曾经是个儒雅体面的男人。
墨念走近了看他。
条件反射,先看面相。
她盯着看了许久,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才终于说话,“他是你爸吗?你们骨相很像。”
乔时砚没有骗墨念的意思,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
他接着问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墨念冲口回答,跟没过脑子一样。
她绕着病床走了两圈,忽然道,“把他生辰八字告诉我。”
“呃?”
乔时砚有些疑惑,不过他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了她。
墨念拿到床上男人的生辰八字,翻出包里的小本本,随意地记了几笔。
乔时砚目光一直落在本子上。
但什么都没看懂。
那鬼画符一样的玩意,不在他的知识范畴里。
墨念把本子摆在面前。
然后拿出一盒子木制卦签,一共五只,虔诚地拜了拜。
“天灵灵地灵灵,墨念说话一定灵!”
墨念跟个赌徒似的,摇着手里的卦签,片刻后,她用力一甩木桶,“开卦。”
随着两个字一起飞出来一根卦签。
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三个字:上上签。
签还写错了,下面缺了一个点。
乔时砚看着那错别字,心里像被泼了一桶凉水。
这小丫头到底能不能行……
不过墨念对自己那是十分有信心,她拿起卦签,了然地点点头。
冷不丁蹦出一句。
“你爸是被人害的。”
“被谁?”乔时砚刚才凉透半截的心,一下被打了鸡血。
其实他一直怀疑父亲是被人害的。
那一年,乔时砚突然生病,父母都在为他寻医问药,只不过在得知医院无能为力之后,父亲开始朝着玄学方向努力。
他拜访了很多高人圣僧,去寻找救命的法子。
只是没想到,药还没寻到,他先发生了意外。
意外发生在大道村。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大道村,他是去找谁,跟着他的四个手下,全都摔下山崖,夺走了性命。
只有父亲捡回了一条命。
当时警察的调查结果,就是大道山上发生泥石流,五人失足掉下悬崖。
大道村里都没有监控,更何况是山上,那处位置险恶,路窄,易塌方,大道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埋葬了多少。
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摔下山的人身上,也都是摔伤,没有打斗伤。
最后只能把一切归于意外。
但乔时砚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今天听到墨念的话,乔时砚像终于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他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墨念,“是谁害了他?”
墨念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害了他,不过他命里不该有这场意外。”
乔时砚微垂着眸,他的目光盯着墨念手里的那串沉香木串。
他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
如果真的只有一年寿命,他怎么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他带着遗憾离开?
乔时砚抬起头,看着墨念。
心里的天平在反复摇摆。
最后,乔时砚终于下了决定。
他选择相信她。
相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
乔时砚上前一步,停在离墨念只隔半臂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人脸上的毛孔。
他一把抓住墨念的手腕,带起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神色冷冽而认真。
“这串沉香木手串,原本是我父亲的。”
乔时砚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同样的一粒珠子,比给墨念看,“你的那一串上本来是18颗珠子,现在只剩下17颗,还有一颗,是在山崖下发现我父亲时,在他手里攥着的。”
墨念盯着他手里那一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
果然一模一样。
她犹豫数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把手串护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
“你想拿走?那不行。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乔时砚,“……”
对牛弹琴,是对牛弹琴吧……
他说了这么多,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要回去。
乔时砚长吁一口气,拿出跟三岁孩子沟通的方式,给墨念解释。
“我没想要回手串,我只是想查到伤害我父亲的人。这颗珠子是现场唯一特别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我父亲想告诉我些什么。”
他说着,抬眸直视墨念,“你能帮我查到凶手吗?”
墨念懂了乔时砚的意思,放松了戒备,放下护在胸前的手。
不过她还是朝着乔时砚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能。”
她不甚在意地一摊手,“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不过——
我可以帮你别的小忙。”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