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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热门小说

水央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金丝雀惯会骗他。沈淮序也明白她累了一路,今日又被母后召见心里定是紧张的,许是累着了,难得生了一丝心疼,倒也没跟她计较。只是见她醒来,他便没克制自己想亲近她,遂吻了她,谁知她竟不愿意?沈淮序原本以为给了她良娣之位,这只金丝雀该是高兴的,没承想竟连让他碰一下都不愿,难不成她心中还念着她那个未婚夫不成?想到此,沈淮序清冷矜贵的面上充满了盛怒......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5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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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南栀站在屋檐下,看着一道道雨帘顺着屋檐垂下,堪比瀑布。

雨势凶猛,南栀站在里面,不免也被雨水飞溅到了裙摆上,她却像是没察觉到,微微出神。

身后的紫韵有些不放心,便小声提醒:“主子,这雨下得急,当心您被溅到,您往里些。”

南栀回过神,往里走去,她低头看着裙摆处沾了雨水,便吩咐人送热水进来。

沐浴过后,她头疼的症状并未轻缓,倒也谈不上多严重,南栀便没放在心上,也没让人唤大夫,想着睡一觉便好。

南栀早早就寝,外面的雨却一点没停歇的意思。

就在她半睡半醒间,腰被人搂住,南栀睁开眼,看着突然出现的沈淮序,惊声喊道:“殿下?”

沈淮序温热的掌轻抚着她肤如凝脂的脸,眸色深沉幽暗,“栀栀醒了?”

不等南栀回应,沈淮序便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南栀推了推他,她这会儿头像是更疼了些,就连身上也在发热,浑身不舒服。

沈淮序察觉到她的抗拒,脸色沉了下来,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冷声质问:“栀栀这是何意?孤连碰你一下你竟都不愿?”

夜里黑,房间里的灯火忽明忽暗,沈淮序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当是她不愿,便心生不快。

“殿下,臣妾不舒服、”

南栀话未说完,沈淮序便打断了她,泛着冷光的指节强势地捏着她下巴,眼尾勾勒出一丝邪气,矜贵清隽的脸上笑得有些森冷,语气温柔缓慢却让人无端生寒,“栀栀,不舒服也得受着,孤喜欢听话的人。”

紧接着他沉重的身影压下。

他想着她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地方,许是会害怕,处理完政事冒着大雨回来看她。

又担忧自己被雨淋湿身上的寒气会过到她身上,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更衣后才来到她院子。

谁知她竟早早便睡下,她说了会等他的,金丝雀惯会骗他。

沈淮序也明白她累了一路,今日又被母后召见心里定是紧张的,许是累着了,难得生了一丝心疼,倒也没跟她计较。

只是见她醒来,他便没克制自己想亲近她,遂吻了她,谁知她竟不愿意?

沈淮序原本以为给了她良娣之位,这只金丝雀该是高兴的,没承想竟连让他碰一下都不愿,难不成她心中还念着她那个未婚夫不成?

想到此,沈淮序清冷矜贵的面上充满了盛怒,眼底的暴戾骤显,浮现极端的占有欲,动作也不禁强硬了几分。

他绝不许她心里再念着旁的人。

沈淮序的话刚出口,南栀便察觉到他语气不对劲,就在他身影压下来时,南栀推搡着他急声解释:“殿下,臣妾是真的不舒服。”

沈淮序眼下心里不快,听不得她的解释,并不信她,反倒是讥讽出声:“栀栀今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舒服?你不愿让孤碰你,可是心里还念着他?”

南栀一下便红了眼,眼底被水雾侵占,水润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诧异,猛然摇头,“殿下,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臣妾是真的身子不适。”

美人泪眼婆娑的模样,却丝毫未让沈淮序心软,反倒是直接倾身而上。

南栀起先还挣扎一下,后面发现她越是挣扎,太子便越是强硬,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他手禁锢着的她手腕,让她动弹不了。

她便明白,太子不喜欢旁人忤逆他,他在盛怒之下也不会听她的解释,只会偏执地认定自己心中想的。


不过太子叫他,他就是脚崴了也得过去不是,不然依着那小子阴坏阴坏的脾性,他就算眼下不过去,太子也会派人把他带过去。

章仕德忍着脚下传来的痛意,朝着紧张看向自己的二人摆了摆手,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前面的路不是去太子的院子,章仕德心生疑惑,便问出口:“这是去哪呢?”

先前走得急,他也没想起来过问一句,只当是太子病了。

常平提着灯笼的手一顿,转过身恭敬回复:“回章大夫的话,这是去京华园的方向,我家主子病了,殿下便让奴才请您过去。”

“你家主子?”章仕德皱着眉头小声嘀咕,太子府里何时多了个其他主子?

正当他疑惑时,身旁的福乐替他小声解释了一句:“章大夫,是殿下今日带回来的那位良娣。”

章仕德平日醉心医术,不关心旁的事情,自然不知晓这事,乍然听到,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太子还带了姑娘回来?这小子也有喜欢姑娘的一天?他还以为他要当和尚了呢。

他倒是没说什么,又继续朝前走着。

不久后,章仕德便匆匆忙忙赶到了京华园里,可怜章大夫一把年纪老骨头了,大半夜被人叫醒,冒着雨赶了过来不说,路上还摔了一跤。

章仕德也顾不上身上的狼狈,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粉黛正侯正在门口焦急张望着,眼看着章大夫的身影出现,忙激动喊道:“章大夫,您过来了!您快进来!”

她领着章仕德一路走到南栀床边。

房间内,沈淮序坐在床前握着南栀的手,脸色阴沉沉的,抿紧唇不发一言,气氛凝重紧张。

候在一侧的紫韵,被太子身上冷厉的气势吓得大气不敢出,见章大夫进来后,她才缓了口气。

章仕德走上前,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沈淮序,“殿下,大晚上的叫我过来,老夫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给折腾散架了。”

沈淮序早就习惯了他的这性子,也没跟他计较,冷着一张脸开口,“还不赶紧过来给她看看。”

章仕德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给冻得一个哆嗦,忙上前查看,给南栀把了把脉。

只随意瞧了一眼,他便知晓这姑娘方才遭遇了什么,太子那坏小子也真是的,这样的美人也舍得折腾她,可怜了这姑娘。

章仕德不经意抬眸,瞥见太子站在一旁那紧张的模样,心里嘀咕着,既然喜欢人家,可不得好生对待,真是没眼看。

此时南栀因着浑身高热不断,脸被烧得通红,就连嘴唇也红得不大正常,唇瓣有些干裂,紫韵便时不时拿着湿巾替她擦拭,缓解她身上的热意,急得紫韵手心都在冒着冷汗。

昏睡后病弱的南栀更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良久后,章仕德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缓缓开口:“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凉,忧思过度又受了惊吓,导致伤风后高热不下,我先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她服下。”

说完,他又拿出银针,开始给她施针。

沈淮序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南栀身上,从未离开过,听着章仕德那句她没什么大碍,攥紧的拳头松了松。

一炷香过去后,南栀的病情缓稍稍缓和了些,脸上倒是没先前那般烫得吓人,只是人看着还是极为虚弱。


幸得青玉在一旁,不然姑娘指不定便要吃亏了。

南栀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手腕间还有些痛意,那四皇子的手劲极大,她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只见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起了红印。

南栀收回视线,脸上的神情淡漠,随意回道:“我没事,不必担忧。”

自打跟着太子来到京城,便没一件省心的事情,短短半日,尽遇些倒霉事。

她有预感,麻烦还会接踵而来,往后在东宫的日子不会太平。

等回到京华园后,南栀才稍稍放松下来,她拿着书才看了不久,紫韵便走了进来,向她禀告:“主子,皇后娘娘宫里的林总管来了,说是皇后娘娘下了懿旨给您,还请您出去一趟。”

南栀心下疑惑,皇后下懿旨给她?莫不是册封她的吧?除此之外,她暂时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她被太子带了回来,自然不会就这般无名无分跟着他,总要有个名分,若真是册封的懿旨,依着皇后对她的不喜,想来位分也高不到哪去,毕竟她父亲的官职不高。

南栀敛下心神,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紫韵忙上前替她整理了裙摆,待衣着工整后,她才迈着碎步朝着外间走去。

南栀刚一出来,林公公便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身笑眯眯看着她,“奴才给姑娘道喜了。”

他对南栀能当上太子良娣有些出乎意料,听说她是个小官之女,如今一跃成为太子侧妃,也不知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冷心冷情的殿下为她做到这份上。

“还请姑娘跪下接旨。”

南栀走上前,盈盈一跪,屋子里在场的人也跟着南栀一起跪下。

这里的规矩多如牛毛,动不动便要下跪,南栀心里不喜,可碍于规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又不得不照办。

林全抬起眼皮淡扫了她一眼,拿出梁皇后给他的懿旨,小心仔细地展开后,面对着南栀宣读。

“奉皇后懿旨:今有南栀,风姿雅悦,品貌出众,温良敦厚,克令克柔,即日起册封为太子良娣。”

林全念完又恭敬合上,俯身递给南栀:“南良娣,还不快快接旨?”

“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南栀庄严肃穆地接过林公公递给她的懿旨,随后对着林全浅浅一笑,“有劳林公公跑这一趟。”

皇后的懿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虽她只和皇后打了一个照面,可直觉告诉她皇后不会册封她为良娣的。

太子在她走后去了一趟皇后宫里吧?皇后的这封懿旨想来也是他求来的,这下谁见了不得说一声太子宠爱她?

谁不认为是她高攀了太子?

不然依着她的家世,没有太子插手,哪里会被封为良娣,太子的用意她心里清楚,这是在彰显他对她的宠爱,好让她对他感恩,把她套牢在东宫里。

南栀想到这,心中止不住冷笑。

她被封为太子良娣,在旁人看来这是天大的恩赐,恨不得对太子感恩戴德,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良娣听着好听,再如何也只是个妾罢了。

虽妾室放在古代十分正常,可这放在现代便是当人小三,对她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更何况她本就志不在此,即便荣华富贵加身,南栀也不想要,她也不是心甘情愿跟着太子,完全是迫于无奈之举委身于他,哪怕就是被封为太子妃,也不愿意一辈子被困在东宫和皇宫里。


一时间,南栀周围的气氛有些凝重,空气跟着安静下来。

而此时又开始有宫女偷偷议论南栀,“呵,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仗着有几分姿色勾搭了殿下。”那宫女的语气有些不屑,眼底闪过嫉妒。

“碧云姐,你小声些,仔细被她给听到。”

“怕什么,没瞧见皇后娘娘不待见她吗?”碧云的声音尖细,说话间翻了个白眼。

虽她声音不大,不过南栀的耳朵尖,恰好听到了她的话,便顺着声音的方向朝着那边看了过去,正巧看到碧云翻白眼的动作。

南栀神色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碧云见此,自觉被南栀给看不起,心里火冒三丈,不过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得意什么!

殿下早晚会厌弃她的!

碧云本是皇后为太子挑选的通房宫女,可惜沈淮序拒绝了梁皇后的好意,碧云如今见着南栀,可不就是嫉妒羡慕得紧。

有几个宫女不想伺候太子殿下的?哪怕只是个小小的侍寝宫女,也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谁不想攀上太子这座大山?若是有幸得了太子的宠爱,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当年碧云也是费尽心思,使了些手段才让皇后注意到了她,原本皇后挑了她给太子送过去,谁知太子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便让人把她们几人原封不动地送回了皇后宫里。

碧云眼下见到南栀,知晓她是被太子亲自带回来的,又见她生的一副好皮囊,姿容绝艳,潋滟出尘,心里的嫉妒之情达到了顶峰。

碧云收敛起不甘,路过南栀身旁时,便想故意碰南栀一下,谁知南栀像是早就知晓她意图似的,在她过来时脚下一动,往旁边挪了几步。

紧接着,碧云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幸得南栀扶了她一把。

南栀把她扶稳后,面带微笑,声音轻缓道:“姑娘,小心些,仔细看路。”

南栀心里猜测着,面前这宫女怕是喜欢太子的,上来便想着针对她,不然她和她素不相识,无缘无故的,谁会平白无故来害她?

这宫女看她的眼神极为不善,隔着老远她便察觉到,南栀心里自然便警惕着她。

这宫女对她心存恶意,她私心里不大想去扶她,毕竟这种人,哪怕她扶了她,她也不会心存感激,南栀心里门清,不过这里是皇后的宫里,自然得装一番。

碧云抬起头,错愕地盯着她,见没把她撞倒不说,自己反倒是在她面前出了丑,心里对南栀的厌恶更是多了几分。

碧云垂眸,暗沉的眸光里闪过不屑,很快她便露出笑脸对着南栀,谢道:“多谢姑娘。”

随即,碧云话音一转,惊讶问道:“姑娘看着眼生,我在宫里还未见过,可是哪家的小姐?”

碧云的那点小心思,南栀如何不知晓,她眼底平静,心无波澜,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但笑不语地看着碧云,看得碧云有些紧张,直觉自己那些小心思被面前之人看穿,心生恼怒,正巧这时候久未出来的张公公这会正从殿内走出来。

张公公人未到,声音便先传了出来:“姑娘,久等了,皇后娘娘眼下得了空见你,跟着奴才进来吧。”

南栀淡扫了一旁的碧云,便跟着张公公朝着殿中走去,只留下碧云在一旁,心怀不甘。

碧云回过神,跟在二人身后朝着里面走去。


南栀刚进来,便听着里面传来一丝略微熟悉的声音,待走近些,看到皇后身旁坐着的二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她们。

南栀垂眸间心思转动,她这么快被皇后召见,怕是和二人脱不了干系。

那二人可不就是梁冰月和陆婉言。

那时,梁冰月见太子和南栀二人离去后,便心生不满,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太子哥哥怎么就带了个女人回来!”

一旁的陆婉言,见她面色不佳,便耐着性子温柔安慰着她:“好了,冰月,不生气了,殿下是男子,喜欢貌美的女子乃是人之常情。”

“陆姐姐说的是,陆姐姐这般漂亮,想来太子哥哥迟早会喜欢上你的。”梁冰月被她三言两语便哄好,脸上又重新挂着笑。

陆婉言拿着绣帕捂嘴轻笑,“就你会胡说。”

她神色微动,随即又道:“殿下这事倒也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皇后娘娘一直为殿下的事情发愁,如今殿下好不容易带了个姑娘回来,想来皇后娘娘知晓后心里许是会高兴。”

梁冰月闻言,心思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陆婉言的手急吼吼道:“陆姐姐,走,我们把这事告诉姑母去!”

就这般,二人又折返回了皇后的长信宫。

皇后宫里的大总管林公公见着二人又回来,面上惊讶,客气问道:“梁小姐和陆小姐怎么又回来了?”

梁冰月回他:“林公公,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和姑母说,姑母眼下得空吗?”

林公公点了点头,面前的梁小姐是皇后娘娘最为疼爱的侄女,他可不能怠慢她。

“梁小姐稍等,奴才去给您通传。”

林公公进去时,梁皇后正对着一堆画卷皱着眉头,见林全进来,她眼皮都未抬一下,“何事?”

林全弓着身子恭敬回道:“娘娘,梁小姐和陆小姐又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殿外候着呢。”

“行了,本宫知晓了。”梁皇后说完,站起身便朝着外面走去,身后的云霜急忙跟了上去。

云霜眼底闪过疑惑,朝着林全看了一眼,林全摇了摇头,二人跟着皇后走了出去。

梁冰月一见到皇后的身影,急忙高兴地迎了上去,拉着梁皇后的衣袖亲昵喊道:“姑母!”

陆婉言也跟着行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先坐下吧。”梁皇后面上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疑惑问道问:“冰月,你和陆三小姐怎么又回来了?”

“姑母,我刚刚看见太子哥哥回来了!”梁冰月激动说着,梁皇后面上并未有惊讶的神色,太子回来这事,她自然是知晓的。

梁皇后的面色平静,忽地,梁冰月凑近了些,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姑母,我跟你说,太子哥哥带了个女子回来!”

“什么!”这下倒是把梁皇后给惊到了,她端庄的面上有了一丝波动。

太子先前并未告知她这事,他倒是瞒的好。

梁皇后轻颦着眉,脸上的笑意浅淡了几分。

陆婉言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皇后的表情,见状,她笑着补充道:“皇后娘娘,确有此事,臣女和冰月一起见着,那姑娘生得极为貌美,殿下喜欢也是应当的。”

梁冰月撇了撇嘴,不满道:“指不定是那姑娘勾引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对她的态度可不一般,竟还牵着她下马车。”

梁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变,她惊讶于儿子的这番举动,太子还从未对哪个女子另眼相待过,听冰月这么一说,她倒是对这女子有些好奇。

翌日,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一丝微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了房间里,空气中似乎还尚存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暧昧气息。
南栀眼皮微微颤动,忍着全身的不适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犹如被拆散了架似的。
她刚想动一动,便察觉自己被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
身上的反应和身旁圈着她的人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何种事情。
她如遭雷击,绝望漫上眼底,终究是没逃过啊。
太子没放过她。
南栀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死水。
她双眼空洞,愣愣望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
“南小姐,醒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
“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
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仅在一夜之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她极快地藏起眼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眼前之人是太子,她就算再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若是能,她恨不得踢他下床,再扇他一巴掌解气。
可太子身份尊贵,她如今还没这个胆子冒犯他,只怕他随意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事已至此,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臣女先回去,臣女的母亲若是早上没见到臣女,恐会担忧。”南栀声音平缓冷静,被迫接受了事实。
沈淮序并未松开她,他下巴抵在她额间,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了些,“再陪孤一会儿。”
清浅的嗓音里夹着一丝暗哑,眸光流转,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南栀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
昨日那些羞人火辣的画面尽数浮现在她脑中,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昨日她是不受控制,可今日她是清醒的状态,太子的这番举动让她觉得难堪。
南栀紧咬着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骂,狗东西。
沈淮序像是察觉到了她意图,手上的动作更明显了些,故意挑逗着她,“栀栀,把嘴松开些,孤想听你叫出声。”
她昨晚的叫声可真是动听。
南栀脊背一僵,忍着心里的屈辱,小声求饶道:“殿下,还请您放过臣女。”
“栀栀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上对孤可是热情似火,求着孤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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