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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

一味相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是由作者“一味相思”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段如兰段承鸿,其中内容简介:火救人,没个赏赐表扬也就算了,赵贵妃竟然还嫉恨上了我,那一整年你都不知道我多惨,成日提心吊胆的,从天不亮就起来洗衣服,洗完自己那一份儿的,又赶紧去洗旁人的,轻易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这样憋屈的日子,足足过了一年,我天天都盼着赵贵妃她开恩把我给撵回浣衣局,谁想后来,她一转手就把我赐给了段家,啧啧啧,你可不知道,段夫人那么宽厚温和的长相,可是整起人来,简直是眼都不眨啊,啧啧啧,我自打进......

主角:段如兰段承鸿   更新:2024-06-03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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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如兰段承鸿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由网络作家“一味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是由作者“一味相思”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段如兰段承鸿,其中内容简介:火救人,没个赏赐表扬也就算了,赵贵妃竟然还嫉恨上了我,那一整年你都不知道我多惨,成日提心吊胆的,从天不亮就起来洗衣服,洗完自己那一份儿的,又赶紧去洗旁人的,轻易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这样憋屈的日子,足足过了一年,我天天都盼着赵贵妃她开恩把我给撵回浣衣局,谁想后来,她一转手就把我赐给了段家,啧啧啧,你可不知道,段夫人那么宽厚温和的长相,可是整起人来,简直是眼都不眨啊,啧啧啧,我自打进......

《精品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精彩片段


太子被废黜,赵贵妃一门自然是出了大力气的,段承鸿这个太子的准岳丈哪里有不恨的,都到了这般田地了,没想到赵贵妃竟然还往他身边塞耳目,他自然是恨上加恨,看阿丑的眼神都恨不能片下几块血肉来,阿丑这下子总算明白了,赵贵妃这是要整死她啊。

果然不负赵贵妃的期望,段承鸿还真是特地下了大力气来整她的,只是段承鸿人家是个什么出身?自是不会做出鞭笞杖责这样低身份的举动来,可是那么大冷的天,一洗一整天的衣服,还得劈柴做饭,段家一家十几张嘴等着吃饭,她成天地做饭盛饭刷锅洗碗,可是自己却愣是一顿都没有吃饱过。

就这么挨过了三个月,阿丑以为自己的霉运已经达到了史上巅峰了,可是不想段承鸿一句话又把她给发配到了荒无人烟的宁古塔。

……

等到胡子被剪完之后,阿丑的话还没絮叨完,一边投了个帕子给钟明巍擦脸,一边跟他抱怨:“你说我倒霉不倒霉?我好心去灭火救人,没个赏赐表扬也就算了,赵贵妃竟然还嫉恨上了我,那一整年你都不知道我多惨,成日提心吊胆的,从天不亮就起来洗衣服,洗完自己那一份儿的,又赶紧去洗旁人的,轻易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这样憋屈的日子,足足过了一年,我天天都盼着赵贵妃她开恩把我给撵回浣衣局,谁想后来,她一转手就把我赐给了段家,啧啧啧,你可不知道,段夫人那么宽厚温和的长相,可是整起人来,简直是眼都不眨啊,啧啧啧,我自打进了段家门这腰就没直起来过,反正不是劈柴做饭就是打水洗衣服没得一刻闲,最要命的是,他家的厨房还漏雨,成天屋顶的雪水滴滴答答着,我不管在哪儿铺褥子,褥子后来都会被打湿,然后半夜我都会给冻醒,啧啧啧,从没过过这么冷的冬天……”

钟明巍脑子里头“嗡嗡”地,他看着阿丑的嘴巴张张合合着,可是他却听不到阿丑在说什么了,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那么一句“我好心去灭火救人”,他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了口:“你去哪里灭的火?又在哪里救的人?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去年除夕啊,我在延禧宫里头守夜,就听着景仁宫里头噼里啪啦的响,出去一看,景仁宫那火光冲天啊,我当然得去救火了,难不成要等着火漫到延禧宫来啊?到时候罪责自然又落在我这个值夜人手里,”阿丑扁扁嘴,一脸的委屈,“不过想想还真是倒霉,救火是我的错,不救火还是我的错,真是不能更倒霉了,早知道我也跟着人去看烟火去了。”

钟明巍看着阿丑,他这个角度,是从下到上的,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阿丑从下巴一直蜿蜒而下的伤疤,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着那暗红色的伤疤,扭曲交错,的确很是丑陋,可是那暗红的伤疤却看得钟明巍口干舌燥,他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定格在那暗红的伤疤上,从下巴直到领口,他来来回回地看,一遍又一遍……


“那不就是了,”阿丑倒是笑得比他更大,“我从前在浣衣局里,天天吃的都是馒头,天热的时候,馒头几乎天天都是馊的,天冷的时候,馒头硬的都能把牙给磕掉,那时候我就想啊,要是天天都有白粥喝,那可就太好了!嘿嘿,现在沾着你的光,我总算有白粥喝了!”

钟明巍瞧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这丫头明明长相不算出彩,可是只要一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他忍不住嘴角更上扬了:“你叫什么名儿?”

“阿丑。”阿丑头都不抬,跪在床前,猫着腰往床底钻,努力地把床底的各个角落都给扫个干净。

“阿丑?”钟明巍一怔,“怎么会起这这么个名儿?”

“大家都这么叫我,”阿丑一脸无所谓,又从床底钻了出来,沾了一头的蜘蛛网,她一边动手扒拉头发上的蜘蛛网,一边跟钟明巍解释,“大家说我长得丑,就这么叫我啦。”

阿丑这么跪在地上,仰着头扒拉头发,钟明巍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从下巴一路蜿蜒而下消失在领子下的暗红色的伤疤,那伤疤挺大的,看着就让人替她觉得疼。

“怎么受伤的?”钟明巍盯着阿丑下巴的伤疤问。

“哦,被火给舔的,”阿丑显然不大想回忆这些过往,当下忙得低下头,整了整衣领,然后继续闷头扫着地,“等打扫完了,我去给你买点药膏来,身上那么多的褥疮不是闹着玩的,可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

钟明巍的脸一僵,没有说话,又把脸给转了过去。

“你这么一直趴着也不行,手脚都躺硬了,”阿丑还在絮絮叨叨,“等褥疮好了之后,我就扶着你到外边晒晒太阳,人哪儿能不见太阳啊?对了,我一会儿再去瞅瞅有没有卖躺椅的,要是好拿我就一道给你买回来,你躺在上头晒太阳肯定舒服,而且又不累……”

钟明巍对着那道皲裂的墙,有点儿气闷,他当然是不讨厌阿丑的,甚至很喜欢和阿丑亲近,阿丑和他过往熟悉的人都不一样,阿丑人好心善像是个小火炉似的,走到哪里都是风风火火又温温暖暖的,钟明巍对于这样的阿丑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他很喜欢和阿丑相处,很喜欢和阿丑说话,可是除了关于他身体的讨论。

说到底,他是自卑的。

阿丑口口声声说着让他不要嫌弃她,可是他又怎么会嫌弃阿丑呢?

他是怕阿丑会嫌弃他,也怕自己会拖累了阿丑。

境遇这个东西啊,真的很有意思,曾几何时,他身边围着那么多的人,或是为了求权,或是为了求荣,总之他们都有所求,他看得清楚,心知肚明,他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的位置,所以他很得意,得意又冷漠地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看穿那一张张笑脸背后的渴求和虚伪,他只要稍稍动一动手指,他们就会配合地摇尾乞怜,比哈巴狗儿都乖巧又顺从,他觉得这是一个游戏,并且也享受这种游戏他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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