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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精品文

纠纠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周烈温绪,由大神作者“纠纠猫”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周烈看了眼认真吃东西的她,起身去拿过沙发上的白色袋子,拆开,从里头拿出那管药膏开始研究。不到十分钟,温绪饱餐,抽过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然后从椅子上离开,过来看他研究。......

主角:周烈温绪   更新:2024-04-23 0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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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烈温绪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纠纠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周烈温绪,由大神作者“纠纠猫”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周烈看了眼认真吃东西的她,起身去拿过沙发上的白色袋子,拆开,从里头拿出那管药膏开始研究。不到十分钟,温绪饱餐,抽过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然后从椅子上离开,过来看他研究。......

《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从温绪的房间里出来,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他下意识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

民宿外不知几时下起了暴雨,窗外是一片阴沉沉,海面上的浪潮正不断拍打着礁石,岸边停了不少帆船,在雨雾中显得朦胧。

港岛七月降水多,潮湿中夹杂着闷热,这样的天气本地人见怪不怪。

周烈只望了会,就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雨天打着空调,这一觉温绪睡到了快一点钟才醒。是她来港岛最晚起的一次。

也是唯一次醒来有种失落感。

在床上晃神了一阵,她才掀开被子起身。结果下地时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她扶着床沿,心里骂了句变态。

不过转念一想,周烈倒也真对得起她给他“818”这个别称,可不就是太行了嘛。

洗漱完打算下楼觅食,搁在枕头上的手机掐点响起,是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

温绪懒懒地拖着脚步过去,从枕头上拿起手机,解锁点开微信接通语音。

是温锡清打来的。

温绪懒懒出声,“爸爸。”

“闺女啊,你从庭丰离职是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安什么东西的,哦对,安子辰!”温锡清声音很显然带着点怒气。

温绪打哈欠地动作停住,眨眼望向窗外,暗忖,爸爸怎么知道?

“闺女?”没听见回应,温锡清试探。

温绪忙应,“爸爸,您听谁说的?”

从庭丰离职的原因,她只和“不知名地下组织”里的人提过,章老师她没有说啊。难道是群里有叛徒了?

那回头得枪毙。

“你北叔叔有个朋友的儿子进庭丰当律师助理,茶水间闲聊听人八卦你,回去闲聊就跟他爸说了。”温锡清解释,又说,“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讲离职原因,我要知道你在那破律所受委屈,肯定第一时间给你出气!”

温锡清突然的一番话,让温绪眼眶不争气地红了,声音也染上一丝不明显的哭腔,“爸爸,我没事,安子辰他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其实不告诉家里具体的离职原因,就是怕温锡清心疼她,闹到庭丰去给她讨个说法,温锡清是真的见不得一点她受委屈。

温锡清喝了口茶,舒了口气,把语气放缓,“闺女,你就在港岛好好玩,回北城爸爸给你惊喜,不难过了啊。”

温绪笑了,“那我就先谢谢爸爸了。”

“零花钱够不够?不够爸爸给你转。”

离职的话题不再继续,她和温锡清没主题地扯了扯几句,便把语音挂了。

整理好情绪,温绪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吃东西,没想和周烈撞个正着。

俩人视线相交,温绪愣了下。

周烈勾唇,提起手上的棕色包装袋,“给你打包了肠粉,还有份碗仔翅。”

温绪粉唇微动。

没等她作声,周烈又提起了一只手拎着的白色包装袋,跟她说,“吃完擦药。”

药?什么药?

温绪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让路,把人放进房间来。

周烈把白色袋子放到云朵沙发上,棕色袋子放在桌上,随即从里面拿出吃的。

没等他叫,温绪自觉坐下,拿起筷子,自己动手打开包装盒,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周烈看了眼认真吃东西的她,起身去拿过沙发上的白色袋子,拆开,从里头拿出那管药膏开始研究。

不到十分钟,温绪饱餐,抽过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然后从椅子上离开,过来看他研究。


“周烈……”温绪很明显的吞了口唾沫。

周烈没作任何声,只是上前近她一步。

温绪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他便又跟着近一步,直到温绪背部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温绪感受着他指腹的粗糙感,身体莫名就紧绷起来,唾沫再次不争气地吞了吞。

如果她涂了红唇,那他指腹沾染上那抹红,她会觉得有种糜丽的味道。

“……你要亲我吗?”她忽然这么问。

讲真,她头一次被周烈这样对待,还是用一双多情眼深情的盯着。

周烈喉结微动,眼眸从她唇上移至她眉眼,不过两秒又落回她唇。

“嗯。”他嗓音沙哑的应了。

听到他承认,温绪几乎想都没想,就拿开他的手,扯下他脖颈,微抬头将唇凑上去,覆上了他些许温热的唇。

周烈身子僵了僵,随即伸手去扣过她腰肢,转被动为主动,撬开她唇齿,强势探入,汲取那一周没尝过的甘甜。

这次是薄荷味的。

她应该是漱过口准备睡觉的。

这个吻,比温绪想象中的还要不一样。周烈不仅吻她的唇,还吻她额头,还有她鼻尖,甚至还去舔舐她发热的耳垂。偶尔强势,偶尔又缱绻地吸吮、轻咬她。

那是不同于先前的吻,这个吻似有情欲,却又带着几分克制。

在这很乱的吻里,温绪逐渐迷失自己,她觉得自己此刻好像被人抛入云端,悬在一半,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耐又渴望。

难受,却又很舒服。

最终,在这种感觉快要把理智淹没之前,周烈终于松开她已湿热的唇,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气息皆是不稳。

温绪抬手去触碰唇角,似是回味般的笑了笑,身体也跟着离开墙壁,向周烈靠近一步。

她笑,“为何停了?”

虽在笑,不过心里却是好忧伤。

周烈视线从她潋滟的唇上移开,下一秒伸手去拉过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很轻的亲了下,说,“只是单纯的想吻吻你。”

他说的实话,他更多的是想吻她,再多一步没有,真的。

阿嫲头七还没完全过,他无心于那种事,也不想这么快染上欲望,怎么说也要过了之后。

这话落下,他便松开了温绪,转身去了沙发那里坐下,又摸过烟盒衔了支烟进嘴里。

温绪站在原地,微微愣怔了几秒才抬脚慢吞吞地朝他过去,在他自然身侧坐下。

“你…还好吗?”

很显然,他看着并不怎么好。

周烈轻出声应了她一声嗯,随即伸手去拿过烟灰缸,把烟灰抖了抖。

“那个……”温绪顿了下,继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下她竟然有点不知道跟周烈聊什么。

“傍晚。”他声音依旧听着很倦。

这次,温绪没再作声了,只是侧目盯着男人的脸瞧。

他瘦了点。

胡子长了。

眼周也有些凹陷。

这样的他,有一丝沧桑和颓废感。她的心脏,好像又隐约作痛。

“疯了吧你……”温绪没忍住小声吐槽。

“什么?”周烈偏头瞥她眼。

温绪赶紧摇头,“没什么。”

她真的觉得自己疯了,不会真的要玩脱了吧,别啊,就拍个短期拖,别搞得回头收不了场。

周烈又偏头回去抽了口烟,没再吭声。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温绪思忖了下,还是干咳两声来打破这沉默,又迟疑了秒,笑着开口问,“在屋里会不会太闷啊,要不要出去走走?”

“还好。”周烈淡说。

“……哦,我知道了,是你空调开高了吧,呵呵,难怪那么闷,我去把温度调调。”


从头一眼吸引到 从头一眼触发到

—— 《第一眼》陈凯彤

温绪是费了点劲儿才弄好的,她甚至替周烈感到些不适,还失笑说,或许下次应该换个合适的。

周烈没作声,气息沉了几分。

后头,温绪几乎快要哭了,只得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掩没些许声音。

她觉得,过后有必要提醒周烈房间隔音效果该加强,又或许是隔音没问题,是Kelly那晚声太大了。



夜渐深,温绪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已经有了层薄汗,她望着玻璃窗外,长发散乱地铺散在枕头。

她现在没有饿意,反倒是有点困。

周烈这人,跟他名字一样,烈。

就像一杯极烈的酒,而她钟意烈酒,他越烈,她越钟意,越上头。

而此时的门口柜子上,躺在精致包装盒里的蛋糕,没有人为它发声,它被遗忘了。

“要喝水吗?”

昏暗的光线下,温绪看见周烈支身在她上方,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温绪声音沙哑,“要喝。”

周烈起了身,去柜子那边拿过一瓶没开过的VOSS矿泉水来,递给温绪。

温绪接过喝了三分之一。

“你要走吗?”她把矿泉水搁到床头柜上,突然问。

“希望我走吗?”

“都行吧。”

“那就不走。”周烈说。

不是都说要拍短期拖吗,那走了算什么?他会有种嫖完就走的感觉,如果给钱,那真的没差了。

温绪笑了声,什么都没说,躺了回去。

知道她累,周烈也没想着要扰她,事后烟便没打算抽,也跟着她躺了下去。

温绪侧身,看他侧颜。

想了想,还是问,“你三十了,你家里没催婚吗?”

周烈睁眼,默了默,答,“有,没合适的,不想将就。”

怎么会没有催婚,平日里他老母几乎会电话扣过来,还有微信各种扣,又是照片,又是推名片。

他也能理解,做父母的都想孩子适龄成家立业,然后抱仔的心思。

温绪又问,“还是说,你都是谈短期的?比如像我们这种。”

是随意的语气,没有太多情绪。

周烈偏头过去,对上她的眼睛,淡笑了声,“那你呢?”他直接反问。

没想过会被反问,温绪先是笑了声。

才缓声说,“肯定也有被催,章老师说我现在是初级剩女,再过两年,该是中级剩女了,但我想说,她对自己女儿没有信心,我这条件会没人要,嫁不出去吗?”

她感情经历并不丰富,在大学和一学长谈过一段时间,最后以失败告终,她提的分手,因为对方冷暴力,实则和一学姐好上,故意这么逼她开口。

这么多年,不愿意恋爱的她被章老师认为始终放不下,于是各种相亲对象安排。

笑死,那个渣男她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周烈盯着她眼,说,“确实。”

客观来讲,温绪的外在条件真的很好,是那种张扬的美貌,性格也很开朗,很讨喜。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完全没想过她会是名律师。

或许工作中的她不一样?

“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结婚?”温绪凑近他,“准确的说理想中的另一半。”

周烈回正了头,沉吟一瞬,说,“有时候不是理想型也可以结婚。”

温绪笑,“什么意思?”

周烈并不想回答,干脆被子一拉,把她卷入怀里,“睡觉,”

“还没聊完呢!”

“你再说话,我会考虑要不要继续。”

-

天光渐亮时,温绪感到腰间横了一只手臂,而自己埋首于温热的胸膛中。

她睁眼,抬头是男人性感的喉结。

盯了半响,她鬼使神差地就抬手指尖滑过去,撩拨般的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

周烈没动。

她又放肆地移向他的唇,渐往上。

这次,周烈却忽然睁开了眼,猛地抓住她那只大早上就不安分的手。

“你吓我一跳!”温绪先发制人。

周烈好笑的低头看她,不说话。

温绪没来由的被他这笑搞得有点上头,勾了下唇,在周烈没有一丝防备的情况下,一口咬上他喉结。

周烈吃痛,一声闷哼。

温绪咬得力度不重,可偏偏就是咬那么一小块,真的就让人痛。

周烈呼吸沉了沉,而后松开温绪的手,去扣住她下巴,“温绪。”

两秒后。

“啊——我错了!”温绪忙求饶。

因为此刻,周烈起身压住了她,还一手揉着她散乱的发,一手伸到她身下。

他嗓音微哑,“你这是又想了?”

温绪摇头。

可惜晚了。

-

近十点钟,外头温度渐升。

温绪拖着有几分散的身子,从电梯里出来,前脚刚去往餐厅,周烈后脚也从电梯里出来。

他精神头看着还不错。

一出电梯,周烈就瞧见姿态随意倚靠在柜台上的高寻,高寻也瞧见了他,于是招手说了句早晨,还调侃他说,“难怪你不钟意剧本杀也玩,原来是看妹妹仔靓。”

照片上他见过温绪,一眼就认出经过柜台的温绪,还十分自来熟地跟人早晨,转头又跟小姚说,“确实是好靓啊,一眼北方人。”

高寻是昨晚十一点多下的机,先是回了趟家,今早才来的民宿。

家里几代在警察局都是有编制的,到了他这代,他却没选择从事相关工作,反倒是钟意机车。有好多回,他因飙车被拘,他当差佬的老豆把捞他回去,都扯皮带抽他。

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改,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野,周烈他们一行人叫他“Rude Boy”。

周烈淡淡瞥他眼,去了咖啡厅。

小姚也随后跟着一同过去。

陈博豪从外头回来,瞥见周烈进咖啡厅的身影,眼睛眯了眯。

脑袋一瞬想起昨晚走廊上的人影,猛地拍了下头,二话不说拉过倚靠在柜台上的高寻,进了柜台里。

“痴线啊,你做乜野?(神经病啊,你做什么?)高寻问。

陈博豪说,“等下讲。”

高寻满头问号,他不知道陈博豪要干嘛,只见陈博豪打开了电脑的监控,开始调。

“查监控做乜?”

“等等同你讲。”

没一会儿,陈博豪拍了下桌子,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我同你讲,阿烈绝对拍拖了,你睇监控,还送蛋糕!”

一听,高寻一下子来了兴致,忙低头凑过去电脑面前,“我丢,还是被拉进去的,好劲!”

拿咖啡回来的小姚看他俩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好奇问,“乜事开心啊?”

陈博豪抬眼看小姚,笑得耐人寻味,“你阿烈哥好似拍拖咯。”

闻言,明恋周烈的小姚,可爱的小脸蛋瞬间垮掉,“不是吧?”


经过无穷幻变天气 总不分离

伤心不记起

沿途抱紧你 不懂分离

——《遇到了》Mr

因为隔壁的影响,温绪躺回床上打了把王者才睡去。

她不是游戏控,也就烦躁时会来上那么一把。

醒来时,才早上七点半。

温绪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起身走到露台上。一股清凉瞬间迎面扑来,她舒适地闭了闭眼,鼻息间全是海水的咸腥气息。

昨晚无梦,睡眠质量还不错。

站在露台边望着海浪拍打礁石好一会儿,温绪才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洗漱好,换了套休闲运动装,她准备下楼吃早餐前,拍了一张海景图,给鹿然发过去。分享她度假的第一个早上。

当初她选这家悬崖海景民宿的原因,是因为它距离海边步行仅需不到100米,房间内能看到270度的海景,外加还有中西式两种类型早餐提供,和露台上的洞穴泳池,所以这2000一晚她觉得也值了。

至少它环境宜人,能给身心好好放个假。

刚出门,在走廊上温绪就迎面遇上了昨晚的818。

男人穿着灰色背心,灰色运动裤,发梢湿透搭在额前。

他像是刚运动回来,上身湿了不少,背心贴得他前面的肌肉线条轮廓明显 ,手上的肌肉线条叫人可以吹爆,荷尔蒙简直爆棚,更别提还有条灰色裤子。

温绪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腹诽自己没骨气,不就一男的吗。

可是,这男的确实很顶啊!

何况这一身真得很具有十足的性吸引力,准确的说,是他这个人有性张力。

周烈看到她,眸光微闪,视线扫过她未施粉黛却依旧白里透红的脸,无意识地朝她点了下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温绪欲抬起手来回应,却见他在她隔壁房间门口停下,敲了敲门。

等了会儿,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

见此,温绪想到了昨晚的声音,她抿了抿唇,没忍住开口问,“......昨晚隔壁那叫声不会是你们吧?”

得,人有对象的。

“什么?”周烈转头望她,不解。

走廊上光线透进一点阳光进来,洒在他的脸庞上,让他五官显得柔和几分。

“......”温绪摇头,干咳了声,“没什么。”

多少是有点冒昧了,这么问人家。

她话音一落,房门被打开。

和她以为的不一样,竟然是个男的。

而后他身后传来一道拖着倦意的女声,“边个啊?”

男人顶着乱得像鸡窝似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出声应道,“哦,系阿烈。”

然后温绪就听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开口,用粤语和房间里的男人简短的说了几句话,之后房间门又给合上了。

“......”温绪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就感觉好尴尬,脚趾头也不由自主地替自己尴尬。

她...好像是误会人家了?!

但不得不说,他的嗓音讲粤语好撩人。

笑着又干咳了声,温绪淡定笑说,“那个,早啊。”

周烈没立即答话,盯着她看了片刻,才似笑非笑的扯唇,嗓音有些懒倦,“你刚才说隔壁的叫声,什么叫声?”

温绪干笑, “......就繁衍新生命的和谐曲。”

周烈勾唇,“是么?”

-

一楼的餐厅里,温绪坐在靠窗的位置,拿着刀叉漫不经心地切着烤肠,视线一直落在对面背着自己坐的男人身上。

终于在一根烤肠过半,她内心思想斗争有了结果,果断端着餐食起身,到男人对面坐下。

周烈抬头,看了眼她,没作声,喝了口冰美式,又慢条斯理地继续用餐。

温绪先是战术性地喝了口牛奶,随即半开玩笑的将思忖了好久的话问他。

“我真觉得你当个前台屈才了,要不跟我吧,姐包你。”

“咳咳…咳……”

周烈呛了一口,忙拿起一旁的冰美式喝了一大口,放下后便抽过一张餐巾纸擦拭嘴角。

又咳了下,只觉好笑的看向对面的温绪,“包我?”

敢情昨晚三番几次的下来没这个那个,就是在打着这算盘?

对于昨晚她的举动,他什么都清楚,只要他在民宿里,客人的房间里总是缺这个那个,明明有管家服务,就是当摆设。

温绪点头,一脸认真,“你在这儿当前台,一个月薪资肯定过不了万吧,这样,我给你三万一个月,你当我三个月导游,带我玩转港岛,怎么样?”

看着女人一副商量的模样,周烈失笑出声。

他不紧不慢地端起冰美式抿了口,放下,这才抬眼再次看向温绪,语调懒散,“可我并不缺钱。”

原来是这种意思的“包”。

温绪,“......”

所以是家里有矿,出来体验生活的?

暗忖完,温绪道,“ 我也是第一次来港岛,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这样,你下班时间带我转转,我管你饭也照付钱,你一看就是个好人。”

“好人?”周烈轻挑眉,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笑,“我可没觉得我是个好人。”

“……”温绪有被噎到。

她干脆不说话了。

低头看着餐盘里的餐食,她有些纳闷了,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人能让她一下找不出话题来。

当年市辩论比赛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真不爽。

“但可以给你推荐个向导。”

男人磁性的嗓音又响起。

温绪闻言抬起头,扯出一抹假笑,“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周烈答。

“……”温绪默默叉了个蓝莓放进嘴里。

“祝你用餐愉快。”周烈端着餐盘站起身,转身还没两秒,又转过来,撂了句,“下次房间缺东西,记得按管家服务。”

说完,他便走了。

温绪刚想往嘴里放贝果的动作停住。

管家服务……他什么意思?

放完餐具准备回二楼睡回笼觉的周烈,瞧见了柜台里的陈博豪。

正是住温绪隔壁的男人。

民宿的合伙人,兼民宿向导。

他挑高眉梢,倾身靠到柜台上,用粤语叫周烈过来。

“咩啊?”

陈博豪指了指餐厅那边,八卦笑问,“边个啊,又系钟意你嘅?”

周烈头也没回,回他,“啱识。”

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分了也够大堂姐一两个包。

看她们几个女人在那里争论不休,周烈被闹得有几分头疼,索性出言,“讲句公道话,平日阿嫲都系细姑(小姑)睇住,细姑要攞(拿)多我完全冇意见。”

大堂姐一瞬无言,摆着脸子坐了回去。

细姑几乎没说什么话,倒是大伯母远程语音通话和大堂姐,还有二伯母话多,陈蓉也没怎么参与,态度中立。

大堂哥也没忍住插话,说,“阿嫲都未死,你们就分钱,讲出去让人笑!”

大堂姐哼了声,说你就不想分吗。

细姑十分无奈的叹了口长气,说钱不钱的先不要谈,回头阿嫲走了殡仪馆要花钱,还要做斋等事,到时候从卡里支出,剩余多少就三家平分,她不拿多。

话都说成这样了,大堂姐她们也不好讲什么,论理她们本就不占,确实平日都是细姑去医院给阿嫲做护理多。

虽有护工,但细姑这个细女有时候还是不放心,她至今未嫁,平日上工完,晚黑她都会来医院。

因为分钱一事,闹腾到差不多近十二点才结束这次“家族会议”。

-

回市区,细姑搭了周烈车一起,陈蓉开的车,周烈坐副驾驶。

细姑同他家向来交好,陈蓉有话便直说,“阿妹,唔同她们计较啦。”

细姑降了车窗,靠在车门上,没作声。

她有些累了,甚至有些迷茫,她自己的阿妈要走了,她一时之间都不知未来该做什么好。

这三年来,她习惯上完工晚黑就到医院来,一来就是两个小时左右,陪着阿妈闲聊,到点就回去睡觉。

阿爸和阿妈感情不和睦,她便不想结婚,最直接的原因是高二那年,她看见阿爸打阿妈。这事她谁都没说。

周烈透过后视镜瞧后座,见细姑靠在车门上,干脆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彻底降完,好让风灌进来。

或许有风声做掩,细姑哭会没人知。

-

阿嫲是第二天晚上七点走的。

周家一大家子人看着阿嫲走的,阿嫲走得很安详,嘴角带笑,走前一手抓着细姑,一手抓着周烈。

阿嫲命里终究是不能看周烈结婚生子。

等殡仪馆的人来前,周烈还有大堂哥几个人一起给阿嫲净了身,穿了寿衣。

民间有句话常说,人们干干净净的来,一尘不染,走时,也要干干净净。怎样来,便怎样走。

死亡证明是大堂哥去办的。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由父亲他们去办,可大伯父前年因为在老家用煤气罐中毒走了,二伯父也在那场“SARS”事件里走了,周烈的父亲也同样早走,在他高中那年,肝癌走的。

用阿嫲的话来讲,周家男人都不长命。

按理说这事情让大堂哥去办理也合适。

那天殡仪馆的人来接阿嫲,是从医院后门来接的,是一辆面包车,他们的人也给阿嫲又收拾了一番。

一切处理妥当好后,阿嫲被殡仪馆的人送出去,周烈他们没跟去,一行人又回老家去。

那一路上,周烈没出过一次声。

陈蓉知道他跟阿嫲关系好,也理解他当下的一个情绪状态,也没想打扰他,有什么都让大伯母他们和她自己说。

这天,温绪晚上发的消息,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才被回复。

是一个早安。

那时,温绪还不知周烈失去了他阿嫲。因阿爸阿妈在莞城做生意,在他小学就带着他、管着他的阿嫲。


陶醉那份余温 留恋中

妄想继续与理智在斗争

——《赖床》谢安琪

那是周烈这一年来,睡眠最好的一次。半夜没有再断断续续醒来。

他睁眼时,温绪已经换回那件灰色吊带裙,站在露台门口拨弄着头发。

而外头早已恢复平静。

看了她一眼,周烈坐起来,揉着眉心。

昨晚前前后后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收场,他这会儿倦意明显,腰间多少也有点难受。

主要是站着太久了。

温绪似是感应到他醒来,拨弄浓密头发的动作停住,转过身子去,正好瞧见周烈倦怠揉着眉心的样子。

她笑,“我以为你会比我先起来。”

周烈懒懒瞥她眼,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了浴室洗漱。

其实,他也以为温绪会起得比他晚,没成想她比自己起得还早,这让他觉得昨晚多少是有些不到位。

“周烈。”

他在浴室刷牙,温绪不知道何时过来靠在门口,唤了声他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唤他全名。

周烈顿住动作,回头无言看她,等后话。

温绪一步迈进来,凑近他身边,抬手抚上他结实的腹部,声音突然变攻,“听说男人起床会有生理反应,你有吗?”

随着她手乱走,周烈呼吸骤紧。

“刷牙,别闹。”他将她手拿了出去。

可温绪似乎真有撩拨他的意图,又再次摸上他那六块腹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你有没有?”她又问。

周烈没吭声,只是眸光幽深的从镜中去看她胡作非为。

终于,在温绪再一次开口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将口中的泡沫吐出,迅速把牙具收好,一把扯过她,抱上洗漱台。

“又想疯一次了?”他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哑意,话却是警告的口吻。

温绪笑,“你不行了吗?”

周烈有被气笑,低头便想去堵她唇,却被她偏头给躲开了。

温绪笑说,“我还没洗漱。”

她这样子,分明是故意挑衅。

周烈笑了声,随即一把扣住她修长的脖颈,置身于她双腿中间,薄凉的吻开始密密麻麻落向她锁骨处,最后是再往下。

温绪有种昨夜走廊上的感觉,他是那么热烈,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到后来,她被啃得有些疼了,本能的抬手去给了他一掌,不满出声说弄疼她了。

周烈气息微乱的松开她,靠到她耳边痞笑低声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落,温绪为了防止他说出更多不该说的,忙去吻上他性感显眼的喉结。

这玩意儿会上瘾,就跟䓯品一样,明知道沉溺的结果,还是忍不住想去再碰。

欲望上头,那便享受沦丧的快乐。

-

台风夜那晚过去,温绪两天都没出过房间,用餐都是点外卖解决。

继浴室那一出,她脖颈上全是某人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而那两天的时间里,温绪和某人都是在微信上时不时聊一句,绝大部分内容都是聊港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渐渐,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偶尔一部分时间,温绪还会关注北城法律圈最新新闻资讯,看看近期都有什么案件发生。

另一边,周烈忙着和民宿里的人,一起打扫台风过后的狼藉。

那天夜里的停电是线路断了,而非跳闸,和温绪在浴室结束那一出,微信群里都聊炸了,都在说停电的问题。

等到他下楼已经是中午。

和温绪一前一后出房间。

这天,温绪早早起来,外头天色还未完全亮,她在露台上,有幸看了港岛的第一场海上日出。

治愈的橘色,真的很温柔浪漫。

而后来晨起泡在洞穴泳池里闭目享受时,搁在泳池边沿的手机忽然响起。温绪缓缓睁开眼,不紧不慢地去拿过接通。

是鹿然打来的视频电话。

视频那头,鹿然趟在床上,镜头怼脸的看她。紧接着,温绪耳边传来鹿然一句大分贝我靠,之后听到鹿然带着质疑的语气。

“真的假的,你真的和818睡了?”

温绪,“……”她前天给发的微信,现在才回。

默了两秒,她懒懒开口回答,“真。”

鹿然拿着手机猛地从床上坐起,脸上挂满了八卦,“快说说细节,有没有818?”

温绪被她弄笑,“细节嘛…这个真不好说,只能说当时状况是一片激烈,没有8,但又6。”

然后她说18这个就不好下定论了。

鹿然,“我天!你还真敢啊!”

温绪笑笑。

“人家有提出要你负责吗?毕竟你只是过去旅居一段时间而已,总还是要回北城的。”鹿然突然这样问。

温绪默了默,继而摇摇头,谈不上认真的说,“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知道结果,没太必要较真吧。”

鹿然啧啧两声,“温大小姐,你现在表现得就像个渣女,我真怕你回头玩脱了。”

温绪笑骂,“滚你的,乱说话。”

玩脱吗?应该不至于吧。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到挂视频时,鹿然想起了什么,忽然正色说,“我打算下个月辞职了,然后去港岛找你玩。”

温绪嘴角的笑容僵住,下一瞬问,“干嘛好好的要离职,你当初学心理学,不就是想帮更多的人吗?”

她记得特别清楚,当初鹿然选择就读心理学说过的一句话。鹿然说,她想把那些陷入黑暗里的人,重新带回阳光处。

那现在是怎么了?

温绪不明白。

“我累了。”鹿然沉吟,“温温,我曾经想过救他们,但我发现我再救下去,我要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这话温绪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可以跟我说说?”

鹿然摇摇头,“没什么,可能就是在咨询室做久了,也累了。”

她这样说,温绪也不好追着继续问,于是说,“那就先离职调整心态吧,工作先放一边。”

结束了通话,温绪思绪一瞬有点乱了。

其实鹿然当初学心理学还有一个原因,不单是为了救别人,还是为了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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