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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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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2-07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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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沈晚起了个大早,想起来侧殿洒扫的宫婢与内侍昨夜被她挥退了,碗盏碎裂的狼藉还在地上没有人收拾。

她刚迈进侧殿,就看到双手环抱胸前立在桃花树下的萧越,看起来精神十分好。

见沈晚领了一班子打扫的侍婢进来,萧越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角。

沈晚走到萧越身旁,笑得清甜:“你今日心情好像很不错?”

沈晚以为萧越仍旧会保持着惜字如金的冷脸,没想到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萧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是很不错。”

沈晚诧异抬头,萧越一双凤眸雾气横生,直勾勾盯着她。

沈晚不自觉地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后退了一步。

看着沈晚的动作,萧越心里微微一哂。

只这样,就害怕了?

“公主,殿里没什么碎片,奴婢们便将花瓶桌柜里里外外擦了一道。”

沈晚听到婢女们来回话,心里略微吃惊,对着萧越问道:“你自己已将内殿收拾好了?”

萧越脑内闪过昨夜地上的狼藉,敛了敛眸子别过头。

“是。”

沈晚本来想说“你一个皇子做起这些事来恐怕不太顺手,小心又伤到”,话未出口却突然反应过来,萧越在南樾皇宫的日子和奴仆也没什么两样。

于是嘴边的话变成了“你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小心一些。”

萧越眸光闪了闪,薄唇动了动,最终只发出了一个含混不清的“嗯”。

沈晚低头看着石砖,感受清风送来的淡淡花香,听着那个有些别扭的“嗯”,微微笑了笑。

他还没学会怎么接受善意,别扭起来倒也不觉得让人恼怒。

静默片刻,沈晚看到春夏急匆匆走了过来。

“公主,您怎么在这里?叫奴婢好找。”春夏行至沈晚跟前,福身一礼。

“寻我何事?”

春夏有些犹豫道:“前些天公主不是一直念着要好好打扮去祭春宴吗?明日就到日子了,公主的妆还没试呢。”

沈晚听了这话却是疑惑,“什么祭春宴,我有说过要好好的打扮的话?”

春夏一时怔住。

看着春夏踌躇的反应,沈晚也立即明白过来,恐怕这是原主说过的话,至于祭春宴,应该是什么比较隆重的庆宴。

那她刚才那般说,不会让人疑心是假货吧。

沈晚立马接上话,“近来事太多,倒是忘记了。既然要试妆,那即刻便开始吧,明日就是祭春宴,耽误不得了。”

沈晚走后,萧越蹙眉看着沈晚离开的方向。

东芜,西凉,北齐,南樾,虽因为地域各处一方,风俗不尽相同,可这祭春宴却是四国皆有。

祭春宴,就是在初春时分,君王在祖庙祭祀祈福以求风调雨顺,而后宴请文武百官,可携家眷一同赴宴。

沈晚贵为东芜公主,看刚才她的反应,倒真的像是从未听过祭春宴一般。

但沈晚说她忙忘了,也不像是假的。

她长了一张惯会迷惑人的外表,行事作风一日一个样,让人捉摸不透。

萧越压下心头疑惑,仰头看着刚刚飞走的乌羽鸟,从袖中取出一卷小小的密信。

展开来看,“一切顺利”四个字映入眼帘,萧越无声勾了勾唇。

当初他被南樾军中六皇子手底下的左将陷害,在雪原被獒狼围攻,差点死无全尸,还沦落到东芜公主手下做奴隶。

不过如今风水轮流转,那位左将倒是先一进了狼腹。

他常年在军中行走,他那位好六哥自以为除掉他,南樾军就可以为他所用么。

可惜,他永远低估了军心二字。

公主殿。

铜镜中的少女,如瀑青丝被高高挽成一个惊鹄髻,华贵又不失灵动,满头珠翠,十二尾金步摇轻颤,耳垂缀一颗明月珰,更衬肌肤如雪。眼尾晕开一层粉脂,樱唇一点朱红,娇俏动人。

春夏与秋月站在沈晚两侧,都笑吟吟地说道:“天底下就没有见过比公主更好看的人儿了。”

沈晚伸出指尖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看着镜中一颦一笑都般般入画的人,差点认不出来自己。

沈晚忽而想起一件事,春夏来找自己时所说,看得出来原主是很重视此次祭春宴的,只是不知原因为何。

那饰官为沈晚的眉心点上最后一瓣桃花时,放下描妆笔,福身一礼,心下有些惴惴,开口问道:“公主殿下,今日的妆叫做桃花面,不知公主可还满意?”

沈晚不加思索答道:“满意,当然满意。你有一双如此巧的手,叫我好生羡慕。”

那梳头的饰官怔住片刻才又行礼道了一句“多谢公主夸赞”,心里却忍不住想,公主也不似外头传闻的那般凶煞。

沈晚拿出妆奁中取出一串翠玉珠子,拉过那饰官的手,替她带上。

“你的名字叫什么?你以后就来公主殿专门为我梳头吧。”

那饰官得了赏,又听到公主柔声细语对自己说话,一时间神思都感觉晕晕的,连声应道:“奴婢巧慧,谢公主垂青。”

沈晚对着铜镜左右端详片刻,终是忍住了贴着铜镜亲一口自己的冲动。

一朝魂回豆蔻年华,看着春光中明眸皓齿的自己,真的很难不爱!

不经意间,沈晚忽然瞥见妆奁旁边有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好奇地拿了起来,打开后发现是一根素色的白玉簪子。

那簪子虽然样式简单没有雕刻什么花纹,但质地十分通透,触感温润,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绝非凡品。

沈晚心里奇怪,这簪子看起来就是男子用来挽发的,为何原主还用了这么一个精致的木盒装起来。

不过左右现在也已经成未解之谜了,还不如物尽其用。

想到此处,沈晚拿着簪子,提起烟粉色裙摆,向侧殿跑去。

春光晴好,莺啼婉转,满苑桃花半开未开。

萧越不经意间侧过头,竟一时未能移开目光。

正殿通向侧殿的那道长廊尽头,沈晚一袭烟粉色长裙,纤纤小臂挽一段如云雾般的轻纱披帛,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穿行过苑中将开的桃花林,提着裙摆向自己跑来。

等到沈晚头上步摇和腰间禁步的清脆叮铃声在自己面前响起时,萧越才恍然回过神来。

“萧越,这个就送你吧。”沈晚举起那根白玉簪子,递到萧越手边。

萧越尚且还在理清自己方才为何失神,没有接那根簪子。

沈晚见萧越没有接的意思,索性拉起萧越的手。

白嫩的小手还不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的一半,却轻柔地抚开了蜷缩的手指,将那根白玉簪子放在了萧越的掌心中。

“你的衣服里有好几身白衣吧,和这簪子很是相配。”沈晚对萧越盈盈一笑,转身欲走。

萧越低头看着掌心中那根白玉簪,触感清凉温润,还有余温残留。

春风将沈晚臂间轻若云霞的披帛吹起,轻轻拂过萧越的指尖,撩起一阵痒意。

那痒意在萧越心中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一圈一圈漾开。

萧越眸光陡然幽深起来,猛然抓住那抹即将拂过指尖的粉色披帛,向怀中一扯——


“嘶——”


已经走到宫道尽头的萧越回过身,面色霜冷如寒冰。

沈晚刚从摔到中回过神来,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如此怕孤?看来你也认为孤暴虐嗜杀,是么?”

不知怎得,沈晚听着萧越这句疑问倒不像是疑问,反而是笃定的语气。

可是自己区区一个亡国公主,三尺微命之身,他为何要在意她如何看他呢。

但沈晚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从萧越的角度来说,三年前,他奉她的命在承天门擦地砖的时候也许还遇见过这班人上朝点卯和散朝。

其中又有多少人为难过萧越呢?

只从复仇的角度讲,萧越都有充分的理由杀了他们。

即便他们真是因为忠于前东芜而怒斥萧越,可成王败寇,弱肉强食,又能分得出来什么对错。

暴虐嗜杀,大抵是算不上的。

良久,萧越突然问道,“你对江辞,也这般敷衍吗?”

沈晚一愣,不禁疑惑地睁大了眼。

这与江辞有何关系?

萧越面色依旧霜冷,却哼出一声轻笑,“听到他的名字你就这般,孤倒是有些愧疚了,毁了一桩大好姻缘。”

“可惜,孤的确就是这样的离经叛道,暴虐嗜杀之人!”

“孤的确!就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萧越狠戾的话语落音,便拂袖而去。

有那么一瞬间,沈晚几乎要从萧越决绝的背影中咂摸出什么。

但那一缕情绪也仅仅在脑海中停留一瞬便被脚踝上的痛感取代了。

沈晚扶着墙根慢慢直起身,奈何左脚点地,脚踝仍然剧烈地跳痛着,所以她只能放弃去追上萧越,只自己一瘸一拐慢慢走着。

沈晚叹息一声。

也不知若回殿回得晚了,会怎么样呢。

系统:我好恨能量恢复地如此之慢,被迫近距离观察疯子。

沈晚:这不是你的设定吗?

系统:不一样。我现在沉浸式感受,难免受不了吐槽两句。

沈晚仰头,看着被宫墙圈禁的四方天。

沈晚:他小时候那般的遭遇,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对他来说算是好事。

沈晚:会欺负人总比一直被别人欺负好。

离经叛道,萧越的确算不上。

只是她被卷入其中,也难以再说什么安慰他的话了。

系统:但是你好像一直在被欺负。

沈晚:是吗?可我欺骗过江辞,也羞辱过萧越。

系统:那并不是你内心的意愿,你也是为了这个世界的剧情回到原位,对他们也好。

沈晚:不管是不是我的意愿,这是事实。倘若世间之事,只论心不论迹,又何必言三思而后行。

沈晚:以爱为名的伤害,比单纯的伤害,要可怕得多。

沈晚笑了笑:举个例子,如果我被路边的疯子打了一巴掌,等痛过了就好了。

沈晚:但若被我的至亲至爱之人打一巴掌,他们却又告诉我是在为我好,那我大抵是要百思不得其解的。

恃爱行凶,才最伤人心。

系统:你还真是...

沈晚:真是什么?

系统:还真是温柔,温柔又善良。

沈晚摇摇头:若我真是善良,那我就不会这么想活下来。在我得知活下来需要伤害别人的时候,就早该自我了断了。

沈晚:我其实也是个无耻之人。

沈晚: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活下来。

系统:看来你也有一段悲惨的经历?你想说吗,我会一直在听的。

这本该是一段沈晚不愿过多回想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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