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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文章精选阅读

慕容大宝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慕容大宝宝”,主要人物有林楚然叶北辰,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叶北辰,这大清早的,你抽什么羊癫疯。”林楚然正往外流淌着毛血旺外加痛经呢,十分畏寒,叶北辰忽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灌进敞开的被窝里冻得她一个激灵。见叶北辰又神经病发作似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林楚然自然还没好听的话给他。“你要是把自己的脸打肿了,赵团长跟大嫂,还有隔壁邻舍又该要觉得我家暴你了。”......

主角:林楚然叶北辰   更新:2024-06-04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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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楚然叶北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慕容大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慕容大宝宝”,主要人物有林楚然叶北辰,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叶北辰,这大清早的,你抽什么羊癫疯。”林楚然正往外流淌着毛血旺外加痛经呢,十分畏寒,叶北辰忽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灌进敞开的被窝里冻得她一个激灵。见叶北辰又神经病发作似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林楚然自然还没好听的话给他。“你要是把自己的脸打肿了,赵团长跟大嫂,还有隔壁邻舍又该要觉得我家暴你了。”......

《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头疼吗?”

叶北辰此刻满脑子思考都是自己昨晚喝醉了对林楚然做了什么事情,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头疼不头疼。

“咝!”

偏巧这时候林楚然感觉自己小腹处一阵绞痛,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她身体里涌了出来。

大姨妈来了!

难怪昨儿晚上拆洗床单被褥后,她会感觉头晕脑胀,腰酸背痛。

叶北辰的思路被她一声痛呼唤了回来,忙一脸紧张地询问:“怎么了?”

林楚然在被子下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尴尬得脚趾头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

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来大姨妈!

“肚子有些痛,叶北辰,你穿好衣服先出......”

咔的一声,叶北辰找到墙上的拉线开关打开点灯,灯光刺眼,林楚然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话也没说完全。

叶北辰一脸紧张地揭开被子,借着灯光想看看她的情况。

一抹鲜红惊现在灰白色的床单上,叶北辰自责不已地盯着那一抹鲜红。

他昨晚怎么就喝醉了呢?

他昨晚怎么就没控制好自己呢?

要是林楚然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他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的混蛋,他岂不是祸害了林楚然?

叶北辰越琢磨越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十分懊恼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

“叶北辰,这大清早的,你抽什么羊癫疯。”

林楚然正往外流淌着毛血旺外加痛经呢,十分畏寒,叶北辰忽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灌进敞开的被窝里冻得她一个激灵。

见叶北辰又神经病发作似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林楚然自然还没好听的话给他。

“你要是把自己的脸打肿了,赵团长跟大嫂,还有隔壁邻舍又该要觉得我家暴你了。”

“楚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叶北辰一脸愧疚地低下头,一边向林楚然忏悔一边帮林楚然盖回被子。

“我叶北辰就是个混蛋,你要是心里有气,你就骂我,打我也成。”

林楚然疼得厉害,大脑基本处于宕机状态。

叶北辰懊恼地忏悔了半天,她宕机状态的大脑还没搞明白叶北辰在懊恼什么,忏悔什么?

“你什么时候食言了?”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骂你,为什么要打你?”

发现林楚然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气,叶北辰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似的,猛地抬起头来深深注视着林楚然。

“楚然,已经发生的事情,咱们后悔也没用了。”

叶北辰在被子下握住林楚然的一只手,一脸认真地看着林楚然。

“一年以后,咱们不离婚了,我叶北辰对天发誓,这辈子一定对你好,绝不辜负你,若是我做不到就让我死在边境线上。”

“大清早的,说什么死,多不吉利啊。”

林楚然的纤纤玉手从被子里钻出来,白皙细嫩柔软的一根手指堵住叶北辰的嘴。

叶北辰安静后,她睁大双眼,眼神若有所思地将叶北辰打量着。

这大清早的,又是自扇耳光,又是骂自己混蛋,又是对天发誓,又说一辈子绝不辜负她,莫不是这个男人以为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搞清楚状况后,林楚然双手重新捧着肚子,在满是男人味的被子下笑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这个傻啦吧唧的男人!

自己有没有做过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叶北辰,你丫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余淑梅仗着自己是知识青年,又是赵家屯的生产会计,平时自觉高人一等,就算喜欢叶北辰也很少在外人面前流露心思,林楚然不说,赵家屯生产队的人真没几个知道她对叶北辰的心思。

林楚然此话一出,就连最会察言观色的白欣兰都愣了一下。

瞧余淑梅涨红的脸,以及那一脸不自然的表情,白欣兰就知道林楚然不是在胡说八道。

白欣兰眉头微皱,眼神很不满地将余淑梅瞪着。

她还没能将林楚然跟熊燕从叶北辰身边撵走,现在又多了一个情敌。

“余会计竟然喜欢叶营长,难怪自从林知青嫁给叶营长之后,林知青总是被余会计挑刺儿。”

“余会计既然喜欢叶营长,为啥不早点向叶营长表明心意?”

“端架子呗,觉得自己是宁城来的知识青年,有文化,长得漂亮,身材好,又是咱们赵家屯生产队的会计,就该让男人主动追求,结果架子端得太久,叶营长跟林知青结婚了。”

“若林知青因为这件事被针对,那真是有些冤。”

赵家屯的村民跟知青都不是瞎子,大家小声讨论着,部分没被原主得罪过的人甚至开始向着林楚然说话。

余淑梅气红了双眼,但又没法说出我不喜欢叶北辰这样的话。

“深子,深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忽然传来一声痛呼转移了众人的视线。

林楚然也踮起双脚朝出事的地方瞧了过去。

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忽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一对中年夫妇急得蹲在地上抱着男孩哀嚎。

“深子这是得了疾病。”

大队长赵满金推开跟前的人,大步走到中年夫妇身边。

“你俩别光顾着哭,赶紧将深子送去一六九部队卫生院找萧医生瞧瞧。”

“对对对,萧医生医术高明,你们赶紧带着深子去找萧医生瞧瞧。”

不少人附和赵满金的话。

中年男人正打算抱起抽搐不停男孩,林楚然见状急忙挤上前伸手按住了中年男人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赵大哥赵大嫂,深子此刻情况不太好,不能随便挪动他,随便挪动恐怕会导致更加严重的伤害。”

原主跟赵家屯生产队的人相处得不好,但这一家三口,林楚然是有印象的,男人叫赵有志,女人叫潘贵莲,躺在地上抽搐不停的孩子叫赵深子是两人的孩子。

三年前,原主刚下乡时被安排放羊,结果不小心弄丢了一只羊急得在山上哭,赵有志路过瞧见哭红双眼的原主便帮忙将走丢的羊找了回来。

“大家往后退,让深子有足够空间呼吸。”

“林楚然,你又不是医生,你别胡说八道耽搁赵大哥赵大嫂救深子,要是深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吗?”

憋了一肚子怒火的余淑梅感觉自己抓住了林楚然的错处,急忙跳出来趾高气昂地指责林楚然。

白欣兰跟着她站出来,弱弱开口。

“林知青,你干不好农活儿,大家不怪你,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楚然余光飞快地扫向两人。

跟这两个女人在同一个生产队做事实在影响心情,而且跟着生产队干活也没多少前途,就算她每天拿最高的十个工分,面朝黄土地忙活整整一年也不过管温饱。

林楚然忽然下定了决心,她要摆脱生产队单干。

眼下这个时代背景虽然不准老百姓明目张胆地搞私人耕种,不能大张旗鼓地做买卖,但赵家屯每家每户房前屋后都有一块私地,村民们可以在自家私地里种上一些蔬菜瓜果,每家每户可以养牲畜两只,家禽五只,像延武县,猪嘴镇这种人口密集,繁华热闹的地方还有黑市,黑市那种地方是可以做些小买卖的,家属院有部分军嫂就偷偷将用不完的粮票油票拿去黑市上卖掉。

“赵大哥,当初你帮我找羊的恩情,我还记在心里的,我不会害深子的。”

林楚然懒得理会那两只叽叽喳喳的山鸡,迅速收回目光,一脸认真地将事情的严重性讲给赵有志夫妇听。

“根据我的观察,深子应该是癫痫发作,癫痫发作的时候病人容易发生窒息,咬舌自尽等危险情况,必须得及时处理为病人解除这些危机。”

被林楚然按着肩膀的赵有贵原本已经黑下脸准备怒吼林楚然,听林楚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他脸色不自觉地缓和了几分。

见他有所动容,林楚然赶紧倾身蹲下检查赵深子的情况。

四月中旬,天气并不炎热,赵深子身上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棉布衬衣,紧贴着喉咙的顶扣都被扣得死死的,林楚然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动作麻利地给他解了两颗扣子。

赵深子抽搐了一会儿开始口吐白沫,林楚然赶紧动手让他脑袋偏向一侧,使口腔鼻腔的分泌物能够顺利流出。

“林楚然,你这是在做什么?”

眼看赵深子口吐白沫,余淑梅像是抓住了林楚然的把柄,神情激动地冲着林楚然大吼一声。

白欣兰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

“林知青,这不是逞能的时候,深子都口吐白沫了,还是让赵大哥赶紧送深子去找萧医生吧。”

“萧医生不仅是家属院的医生,他也是一六九部队的军医,每天事情繁多,白欣兰,你敢保证萧医生此刻就在家属卫生院的办公室吗?”

“我......”

白欣兰说不出话。

萧敬宇是个大忙人,她哪里敢保证萧敬宇此刻就在家属卫生院的办公室里。

要是赵有志夫妇俩将赵深子送去家属卫生院正好赶上萧敬宇不在办公室,耽搁了给赵深子治疗,她可负不起这个责。

“既然不敢保证,那就给我闭嘴。”

林楚然一边冷着脸呵斥白欣兰,一边从自己上衣的兜里拿出方汗巾。

她将方汗巾折成一个小方块。

等赵深子不再口吐白沫后,她迅速将小方块塞进赵深子的嘴里,将赵深子的上下牙分开以防赵深子咬舌自尽。

做完这些,她这才抬头眼神凌厉地盯着余淑梅。

“余会计,我知道你不想在生产队看见我。”

面对眼神凌厉的林楚然,余淑梅心里有些发憷,但这么多人瞧着的,她若表现出害怕,那太掉她生产队会计的面子了。

“林,林楚然,你瞪着我做什么?”

“若是五分钟后,深子没事儿了,余会计你主动向大队长辞去生产队会计一职,若是五分钟后,深子还在浑身抽搐,从今往后我林楚然不再踏进赵家屯半步。”

林楚然此话一出,白欣兰余淑梅眼中同时闪现一道欣喜的亮光。


林楚然现在还没力气从火炕上下去打人。

不然她一定帮原主出这口恶气,冲下炕去将白欣兰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一顿。

白欣兰眼里划过一丝诧异,睁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将林楚然盯着。

林楚然这个蠢女人竟然敢对她发火?

这个蠢女人的脑子是在河里泡坏了吗?

“楚然姐,对不起对不起。”

当着叶北辰的面,白欣兰小嘴一扁,一脸委屈地鞠躬向林楚然道歉。

“我带人去河边迟了才害楚然姐呛了那么多水,要是我能早些发现楚然姐溺水,早些带人过去,楚然姐你就不会遭那么多罪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欣兰向林楚然道过歉后,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瞧向叶北辰。

叶北辰那干得有些起皮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没有因为白欣兰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开口斥责林楚然。

白欣兰失望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瞧叶北辰那一脸未知全貌,不予评说的表情,林楚然心里相当满意。

若这个男人只凭白欣兰几句话就斥责她,就算这个男人是戍边卫国的英雄,她以后也绝对不会多看这个男人一眼。

“白欣兰,你应该庆幸我刚醒来,现在还没力气下炕打你。”

林楚然跟原主不一样,她不喜欢吃亏,绿茶上门来找抽,她必抬手抽绿茶,就算现在没力气抽绿茶,那也得用言语怼死绿茶,可不惯着白欣兰这绿茶。

白欣兰彻底相信林楚然的脑子进水了。

她暗暗咬牙切齿一阵后,红着双眼开口:“楚然姐,我知道你想跟姐夫离婚,这婚到现在还没离成,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但我今天是诚心诚意带着吃食来瞧你的,就算你心情不好,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

“白欣兰,是我溺水,不是脑子里进水,我刚溺水苏醒过来,身子虚弱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你竟然端着一碗红彤彤的油泼辣子面来瞧我,你可真是有心。”

林楚然很没耐心地摆了摆手。

“先不说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咱们俩是怎么商量的?”

白欣兰眼神闪躲,心虚之色浮在脸上。

“昨天晚上,你让我放心大胆地往河里跳,你一定会在我溺水的第一时间带人到河边将我救起,结果我肚子都快被冰凉的河水撑圆了,还不见你带人到河边来。”

“白欣兰,你说你是不是想故意害死我?”

叶北辰斜睨了她一眼,两束寒光从他眼中流露出来。

若林楚然今天有个三长两短,白欣兰都逃不脱一个怂恿姐妹自杀的罪名。

“姐夫,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要害楚然姐的意思。”

觉察到叶北辰眼中的寒意,白欣兰急忙收起脸上委屈的表情,一脸焦急地向叶北辰解释。

她那么喜欢叶北辰,绝对不能让叶北辰讨厌她。

“是楚然姐想用跳河自杀来逼迫你离婚,昨天晚上也是楚然姐主动找我帮忙的,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楚然姐跳河的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干活,我跑去地里才找到几个男知青帮忙救人。”

“姐夫是你叫的吗。”

白欣兰喊叶北辰姐夫,林楚然听着相当不顺眼。

这个称呼对死去的原主是一种智商羞辱。

“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不是你姐,叶北辰他是你哪门子的姐夫,既然你这么假惺惺地端着一碗油泼辣子面来看望我这个刚溺水苏醒的病人,我若不领情左邻右舍该要说我刻薄欺负你,把面条放桌上,你可以滚了。”

林楚然冷静淡漠的眼神让白欣兰琢磨不透,面对这样的林楚然,白欣兰感到有些压力。

害怕林楚然发疯当真从火炕上冲下来打自己,白欣兰只好改口。

“叶......叶营长。”

白欣兰对着叶北辰眼神求助。

林楚然瞪向叶北辰,警告的眼神明显:你要是敢同情白欣兰,帮白欣兰说一个字,姑奶奶跟你没完。

叶北辰急忙转过脸面对火炕上,直接无视白欣兰求助的眼神。

林楚然满意地勾起嘴角。

“记住这个称呼,以后听你喊错一次,我打你一次,直到打到你记住为止。”

当着叶北辰的面,林楚然毫无顾忌,十分嚣张跋扈地警告白欣兰。

反正在叶北辰的眼中,她就是这样一个飞扬跋扈,说话刻薄,不近人情的大小姐脾气。

以前,叶北辰不喜欢这样的她,但今天见她嚣张跋扈,毫不客气地警告白欣兰,他不仅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林楚然就应该这样做。

“我媳妇刚苏醒,现在没什么精神就不多留白知青了,若白知青非要留下来,那咱们就一起去县知青办坐下喝杯茶。”

叶北辰平时跟人说话的语气就冷,此刻他跟白欣兰说话的语气更是冷得跟冰一样。

听出叶北辰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白欣兰心头凉了半截。

延武县县知青办负责考核整个延武县的知青,若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到县知青办,她的档案上怕是会留下不好的一笔,知青履历不好,以后回城就困难了。

她绝对不能去县知青办。

“楚然姐,不,是林知青,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搅你了。”

白欣兰咬了咬下唇,红着双眼,出门后一脸不甘地从部队家属院离开。

林楚然心里顿时舒服了。

打发了白欣兰这个绿茶,她觉得屋里的空气都好闻了。

叶北辰跟她离婚后娶谁都行,就是不能娶害死原主的白欣兰,像叶北辰这种根正苗红,长相英俊,身材挺拔,知冷知热的几好男人,白欣兰那种绿茶不配。

“你跟白知青不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好姐妹吗?”

叶北辰看着林楚然的眼神又犀利了。

林楚然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伸直脖子跟他对视。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势上,谁都不弱。

身体是原主的,只是换了她这个软件,就算叶北辰有所怀疑也拿她没办法。

“好姐妹会怂恿我用死逼迫你离婚吗?但凡我命不那么硬,叶大营长现在已经恢复单身自由了。”

“你是说,你寻死觅活逼迫我离婚是白知青给你出的主意?”

叶北辰记起了一些事情。

的确,刚结婚那一个月,这个女人闹离婚只会跟他无休止地争吵,好像是白知青来了赵家屯插队后,这个女人才开始寻死觅活的。

叶北辰皱着眉头,脸色铁青。

林楚然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叶北辰生气地从齿缝间蹦出一句话,语气命令。

“以后跟白欣兰保持距离,虽然一年以后咱们是要离婚的,但你现在还是我叶北辰的媳妇儿,我还有责任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林楚然见他收起了犀利的目光,赶紧顺着他的话回答。

“经过这件事,我算是看透了白欣兰这个人,就算叶营长不提醒我,我也会这么做。”

叶北辰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去院子里劈柴,你好好休息。”

“慢着。”

林楚然指了指破木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油泼辣子面。

“你跟萧敬宇忙着救我,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吧?桌上那碗油泼辣子面看着不错,你吃了面再去劈柴。”

叶北辰停下脚步,眼神充满警惕地盯着她:“你刚才不是决定跟白知青保持距离了吗?”

林楚然有点无语。

这个男人处处好,就是对事对人太刻板。

“我是决定跟白欣兰保持距离,不是决定跟白欣兰送来的吃食保持距离,你就安安心心坐桌前把面条吃了,白欣兰绝对不会在面条里下毒。”

虽然叶北辰也相信白欣兰不敢光天化日再害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白知青不会在面条里动手脚?她可是怂恿过你自杀的人。”

林楚然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像叶北辰这种脑子里只有保家卫国,为祖国戍边站岗的大直男或许压根都不知道白欣兰喜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魅力到底有多大。

“因为这碗油泼辣子面是白欣兰特地为你叶大营长做的。”

叶北辰更不能理解了。

“我跟她一无来往,二无交情,她为什么要给我做油泼辣子面?”

林楚然忽然有点同情白欣兰。

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叶北辰这个木疙瘩。

还有,追叶北辰这样的木疙瘩就得打直球,一个直球打进他心里。

“白欣兰暗恋你叶大营长许久了,除了白欣兰,还有很多赵家屯的大姑娘,女知青暗戳戳地喜欢叶大营长。”

“刚精神些就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叶北辰立刻将脸拉长。

“我要真有那么招女人喜欢,能打光棍到二十八岁,我跟你结婚还是领导强行介绍的,要不是领导强行将你介绍给我,我恐怕得打一辈子光棍,刚才那些话,以后可不准说了,被人听见了招笑话。”

叶北辰气红了脸转身大步往外走。

林楚然盯着他一对通红的耳根子抿嘴偷乐。

真是个刻板又有点可爱的老男人。

在叶北辰的细心照顾下,林楚然卧床两天,满血复活。

“叶营长,我已经没事了,吃了早饭你就回队里吧。”

林楚然一边扎着麻花辫一边往厨房里钻。

叶北辰正手持锅铲站在灶台后炒菜。

65式军装的两管袖子被他卷到了手肘附近,两条精壮结实的胳膊露在外面,随着他颠锅,翻炒的动作,两条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双腿腰身绷得铁紧,腿贼拉直,贼拉长,屁股贼拉翘!

大清早看到这样的画面,林楚然着实有些热血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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