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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精彩片段
周围一切的嘈杂恍若在这一刻都慢了下来。
男人轮廓分明的身形倒映在瞳仁中,其余事物都化作了虚无。
她看到男人双手环胸,神情散漫地倚靠在拖拉机旁,锋利的眉眼低垂着,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疏冷和狠戾。
他身量极高,体格挺拔,宽肩窄腰,一件普通的白色单衣和藏蓝色裤子,也被他穿得时髦有型。
半卷的袖口中,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臂膀,流畅的肌肉线条鼓起,展示着男人蓬勃遒劲的爆发力。
在过去的记忆里,她曾无数次被这双手紧紧抱在怀里。
那些滚烫的缠绵和爱意,仿佛还近在眼前...
真好啊,活着的霍砚行。
程徽月怔怔地望着他,等回过神时,满脸都是冰冷的泪痕。
“嗳,霍哥,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新来的女知青?”拖拉机旁的青年挤眉弄眼。
“胡说什么?”霍砚行冷淡地睨他一眼。
“要不然她咋盯着你哭啊?”
霍砚行愣了一下,剑眉一挑,抬眼看了过去。
人来人往的站口上,女孩孤零零地抱着一个帆布包,正腾手抹着眼泪。
她白净精致的脸蛋冻得通红,鼻尖和眼眶也红红的,秋水般的剪瞳盈盈剔透,挂着泪珠,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他停顿几秒,收回目光,嗓音平淡无波,“风吹的吧。”
“咦!什么风吹的,我刚才可看得清楚,她那眼神直勾勾的,就是在看你!还不承认!”
嘴上没个把门的小子叫肖庆,平时跟霍砚行混的很熟,说话也没有顾忌。
他踮脚搭上霍砚行的肩头,小声打探:“霍哥你老实交代,啥时候认识的?是不是以前在城里的小青梅,专门下乡找你的?”
“没有,不认识。”霍砚行拍开他的手。
“我说霍哥,你这么铁石心肠啥时候能娶上媳妇?咱们村里的你看不上也就算了,这新来的小知青这么乖你也不心动?”
肖庆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大腿。
霍砚行转身上了驾驶室:“你要是闲得慌,待会儿的化肥就一个人搬吧。”
肖庆:“...我现在就闭嘴!”
说话间,程徽月跟着谭国栋走到他们面前。
“程知青,这就是咱们生产队的拖拉机,你先坐上去等着。”
谭国栋说完又看了眼她手里的帆布包,问道:“我看你带的东西也不多,是邮了包裹过来的?”
程徽月摇头:“我只带了几套衣服。”
她在那个家里没什么留恋的东西。
谭国栋提醒:“这样啊,那一会儿去厂里领化肥,你可以趁这个时间到供销社买点生活用品,不然下回要等六七天了。”
“好。”程徽月点头,余光不受控制地往霍砚行身上飘。
曾经死别的人就在眼前,她真想就这样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
等他拥着自己,拍着她的背脊轻哄‘乖,一切有我。’
可她知道,她要是真这么做了,可能会被当做女流氓给关起来。
而且现在他根本不认识她,人家目不斜视,直接扭头坐到驾驶座上去了!
习惯了霍砚行的直白热烈,乍然被冷冰冰地对待,程徽月有些泄气,还有点难受。
前世在二大队她和霍砚行只见过几面,后来她问过他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他说是一见钟情...
可瞧瞧他正襟危坐的样子,这像是一见钟情吗?
追夫路漫漫啊~
她叹了口气,把帆布包丢上车斗,两手一撑就上去了。
刚搬过板凳准备帮她的肖庆:“...”
默默放回凳子,肖庆坐上副驾驶,扭身笑嘻嘻地跟她搭话:“小知青,我叫肖庆,这是霍砚行我霍哥,你叫啥?”
“我叫程徽月,徽徽明月的徽月。”
程徽月看了眼霍砚行挺直的背,转头跟肖庆认真做着自我介绍。
她特意挑了个最前端的位置,离驾驶位也就半个手臂的距离。
这么近,她不信他听不到。
她要在潜移默化中加深霍砚行对她的印象,在最短的时间内和他熟悉起来。
被明眸皓齿的小知青盯着看,肖庆古铜色的面庞忍不住一红。
“你的名字真好听。”
他压根不知道这个字长啥样,但这不耽误他觉得这名字好。
“对了,我刚才看你在车站门口抹眼泪,是想家了吗?”
肖庆根本没注意到程徽月霎时的僵硬,和脸上微红的窘迫。
他自顾安慰着:“下乡的知青们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你也别太难过。以后在咱们生产队,遇到啥事儿尽管找我霍哥,他肯定会帮你的!”
程徽月觑了眼某人冷硬的下颌线,很想说一句:真的吗,我不信。
她随口解释:“我没有难过,也不想家,刚才就是被风吹的。”
说完,肖庆一脸惊讶:“诶?你真的不是霍哥的小青梅吗?”
程徽月立马警惕:“什么小青梅?”
肖庆打趣道:“刚才我问霍哥,他也说你是被风吹的,这是不是叫啥心有灵...什么通来着?”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程徽月松了口气,下意识看向霍砚行,却发现他也侧头看了过来,漆黑的眼眸深邃无比,视线交汇的瞬间,他的嘴角似乎动了动。
在笑吗?
程徽月不太确定。
二十一岁的霍砚行和她后来所认识的不太一样,他冷漠、凶狠,但不张扬,所有的力量收束在刀鞘里。
你清楚他的不寻常,但出鞘的那一刻,还是会震撼于他的攻击性。
比如现在,被他锐利幽深的目光锁定,她就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心跳也跟着‘咚咚’震响。
为免露馅,她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却不小心扫到男人左额眉骨上的淡色刀疤。
原来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程徽月想,还以为重生后能避免呢。
眼底流露出一丝惋惜。
霍砚行自然捕捉到了她的眼神,他眸色微黯,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底生出几分郁气。
他偏过头,冷冷扫了一眼肖庆,嗓音冷沉:“就你话多。”
肖庆感受到他周围的低气压,讪讪一笑不再多说。
程徽月察觉到他的情绪突然变差,眉头轻蹙起来。
什么意思?这么急着撇清关系,难道还真有小青梅?
心里憋着一口气,她再次瞄上了男人的侧颜,从利落的眉尾到高挺的鼻峰,再落到他抿直的薄唇上。
...算了,这么帅,肯定是抢手的,她有空别扭还不如早点把人拐到手!
她视线慢慢变得灼热,全然没发现男人越发僵直的身体。
霍砚行紧绷着肌肉,眼神透着几分茫然不解。
不是嫌弃他破相了么?怎么又紧盯着他不放?
他握着拳,掌心都出了一层薄汗,真想扭头凶她不准看。
但由于心底某种晦暗不明的心思,生生忍着不自在。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牧江、梁菲和陈俊元姗姗来迟。
谭国栋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积极的知青,一时内心感慨。
虽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程徽月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尽是真诚,显得他的猜测有些卑劣。
“好吧,不过你们千万别逞强,特别是梁知青,伤口疼就休息一下。”
梁菲其实想说给她放假吧,她不想捡牛粪,可动了动嘴只说了句“好。”。
她现在算是彻底上了程徽月的贼船了,要是不继续装下去,她给她贴上的勤劳能干的标签肯定会被人识破,到时候虚伪的人就变成她了,村里那些喜欢说嘴的村姑指不定怎么骂她呢!
更何况,捡牛粪听起来的确比开荒轻松一点,姑且就算这乡巴佬没骗她吧!
程徽月得了谭国栋的承诺,放心地回到知青点。
看到她回来,牧江赶紧迎上来,“程知青,你手没事吧?下午要不要我去帮你上工?”
挑粪虽说臭了点,但也不是特别累。
程知青给他的一块钱还剩了很多,不帮她干点什么感觉钱拿着有点烫手。
程徽月还没说话,梁菲就瞪着他道:“你瞎了吧,没看到我的手包成这样了?为什么上来只问她?”
牧江这时才注意到她,瞳孔一缩:“你的手不会真的要截肢了吧?”
梁菲表情一僵,反问:“截、肢?”
“额,我也是听村里的人说的,还有人说你失血过多送医院抢救了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意外...”
程徽月:“...”
她也是没想到,流言可以传成这样。
果然下午继续捡牛粪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明天她俩可能就口头‘去世’了!
“没事,就是割草的时候把手磨破了,她流了点血,擦上药过两天就好。”程徽月解释道。
“我们已经跟谭队长说过了,下午不用开荒,你放心。”
牧江点点头,“那我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程徽月想了想:“嗯...那就麻烦你劈点柴给我烧一锅热水吧,我想洗漱一下。”
她空间里也能出热水,不过是洗手间里的,温度不高,她用着心里也有点膈应。
“我也要洗,你先给我烧一锅!”梁菲说道。
牧江看着她:“一锅热水五分钱。”
梁菲:“你想钱想疯了吧!烧个热水而已,凭什么还要钱?”
“我劈柴烧火付出了劳动,而且所有的柴都算在我的头上,之后我得自己上山砍柴回来补上,五分钱不算多吧。”
牧江有理有据地说着。
梁菲气急:“那你怎么不收她的钱?”
“程知青之前已经给过了,现在她才是我的债主,还需要给什么钱?”
梁菲一噎,“五分就五分...你赶紧给我烧水去,我身上都快臭死了!”
牧江摊手:“先给钱再办事。”
“...”梁菲看他那副直愣愣,一点不通融的样子就来气。
他绝对是还对她之前扣他一毛钱耿耿于怀吧!
难道她那天真的有那么小气吗?
她气呼呼地掏出钱数了五分拍在他手上:“给你,现在行了吧!”
牧江一张张又数了一遍,放进口袋,“好,不过我还是先帮程知青烧热水。”
说完他转身抱了一摞柴劈了起来。
“你...!”梁菲跺了跺脚,杏目盛满怒火。
她转头刮了眼程徽月,“哼!别以为这样你就赢过了我!”
说完她大步走进宿舍。
程徽月耸耸肩,走到厨房里。
今天轮到沈亚兰和另一个女知青做饭,她们一个烧火,一个备菜,也算工序分明。
可就是做菜的食材吧,略显寒酸。
知青点不逢年过节的话,通常是没有肉的,只用玉米面或者荞麦粉蒸窝窝头和粗粮馒头做主食,一大盘咸菜再煮一锅随处可见的野菜汤就算一顿了。
今天也不例外,程徽月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女知青择完野菜,正准备扔到锅里。
“等一下!”她上前捞住了岌岌可危的野菜,“你打算就这么丢进去煮汤?”
“不然呢?”女知青表情疑惑。
程徽月:“你不觉得这样煮出来的野菜汤吃起来又苦又涩吗?”
女知青:“野菜不都是这个味道?”
“...”程徽月扶额,“不是的,野菜焯一遍水就能去掉涩味。”
“那你来做?”女知青面露不耐。
上了半天工本来就很累了,她只想赶快做完饭吃了就去休息,谁知程徽月突然冒出来指指点点的。
“行,我来。”
程徽月点点头,“我先去换套衣服,再拿点腊肠出来,等会儿你烧火,沈知青来给我打下手,可以吗?”
女知青本来有些生气她一来就否定了她的做法,但听到她要拿腊肠出来,顿时不说话了。
坐在灶台后的沈亚兰犹豫道:“可是你的手?”
村里人的传的事她听说了,不过刚才她们和牧江说的话她也听了一耳朵,知道没啥大事就没多问。
可要做饭的话,她手还是会疼的吧。
程徽月默了一瞬,是哈,她手上的水泡可不防水。
“那我来说操作,你就只管动。”
沈亚兰其实昨天吃完她的葱油面,就再也不想喝野菜汤了。
现在程徽月愿意下厨,她当然无法拒绝。
进了宿舍,程徽月换了外面脏掉的衣服,打开柜子拿了油、糖、盐等调味料还有一截腊肠。
回到厨房里,沈亚兰已经按程徽月说的给野菜焯过水了。
“把腊肠蒸熟切成丁,野菜也切碎一点。”
沈亚兰按她说的步骤切完放好,热锅倒油。
腊肠肉丁炒出焦香味后把野菜碎也倒进去,翻炒断生,加鸡精耗油,一点白糖,霎时间,厨房里都飘着勾人的香味。
沈亚兰咽了咽口水,侧头问:“这也太香了,你给我都是什么调料啊?”
“就外面买的呗。”她随口回答。
空间里的东西程徽月都倒出来换了没有标签的空瓶子,也不用怕她们看出什么,油盐还是用的在供销社买的。
蒸好的粗粮馍馍,程徽月让沈亚兰把切开一条口子,塞一些肉丁野菜进去。
因为这回油放得足,金黄的汁水浸在馍上,很有视觉冲击感。
做完低配肉夹馍,程徽月让沈亚兰打了一个鸡蛋,在水沸腾的时候慢慢倒进去,橙黄的蛋花瞬间挤满了锅。
最后盛出来,倒一点香油,撒上葱花,完事。
她们做饭的时候,上工的知青陆续回来,顺着香味就来到了厨房。
王晓梅夸张大喊:“我的天!这么大盆蛋花汤得用多少个鸡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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