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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心:小女贼成腹黑将军掌心之物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御心:小女贼成腹黑将军掌心之物》由羡鱼珂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将军、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御心:小女贼成腹黑将军掌心之物这本书最新章节第97章 春夜暖,御心:小女贼成腹黑将军掌心之物目前已写294899字,御心:小女贼成腹黑将军掌心之物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将军、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将军、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这应该是被低估了一本小说。每一个普通人,在遭遇乱世时,求生是一种本能。不是所有的人一开始就有家国情怀的,就像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那些最终走上地下抗日战线的人,都是一步一步被逼,被那些铮铮铁骨的先烈感动,才义无反顾投身到这场随时会灰飞烟灭的斗争中的。
不过,作者的主线如果再简单明了一些,可能更吸引人。
这么好的一本书为什么评分这么低,为什么啊[抓狂],大家都来好好看吧,把评分搞上去,最好能是十分满分
已经9.2分啦!![舔屏][舔屏][舔屏]感觉值得更高!起码9.8[酷]
热门章节
第9章 凛冬水
第10章 猜忌起
第11章 秉烛司
第12章 入陷阱
第13章 请家法
作品试读
“停手!”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
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进入祠堂,陆锦绣和几个女使随后跟了进来。
陆锦绣看情况不对,生怕出事,连忙将府中的三爷,谢钧的弟弟谢铸请了过来。
若说这府中长宁公还得看几个人的面子,一位是病榻上的谢太夫人,另一位则是谢铸了。谢钧归隐后,谢铸就代表着谢家在官场的面子,他为人仁厚、忠义,是沥都府中有名的儒师。
谢铸一进来便看到了谢却山皮开肉绽的后背,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到底是血浓于水啊,打着骨头连着筋,嘴上天天骂,可真看到自家侄儿这般模样,心里到底还是软的。
“三叔。”
“三大爷。”
众人朝谢铸行礼。
“大哥,适可而止吧。”
谢钧板着脸没有回答。
“他到底是大岐的人,若死在谢家,你要怎么交代?大哥,难道你要为了一时怒火,将整个谢家都断送了吗?”
谢钧闭上眼睛,仰头深深呼吸一口气:“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谢钧看都没看谢却山一眼,径直转身离开了。
谢铸痛心地看着谢却山:“你有如此视死如归的精神,却为他岐人卖命……何至于此啊?”
谢却山垂着眸,置若罔闻,想要站起来,却踉跄地跌了回去。谢铸想伸手扶他,却被谢却山避了避。谢铸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也离开了。
刚才聚满了人的祠堂转瞬便散了个干净。谁都不想跟谢却山这摊子污糟事有牵扯。
——
所有的动静都远去了,南衣才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她手里紧紧握着谢却山给她的那一把匕首,白晃晃的刀尖朝着他,慢慢走近。
他们的安全距离没有了,她又被迫披上坚硬的外壳,向他露出野兽的獠牙,表演着她的勇敢和脆弱。
谢却山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不躲不闪,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她和她造成的威胁都不存在。
他试着稍稍活动了下筋骨,将衣服草草地披了回去,这一番动作下来,四肢百骸都是钻心的痛。
他忽然想确认一件事,于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缓慢地往祖宗牌位处走去,他无视了南衣,最后站在了祠堂一侧的架子前,取下了搁在上头的族谱。
一页一页地翻,终于翻到了他这一辈。“谢朝恩”这三个字被显目的朱砂笔划去。
谢却山笑了起来,这并不意外。
今日站在祠堂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跟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他生来这世上并非孤零零一个人,却硬生生地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独行者。
“你不怕我杀你吗?”
谢却山没有回头,仍旧盯着族谱上的那一页:“你敢杀我吗?”
南衣握着匕首靠近谢却山,这利刃给了她一些勇气:“是你告发我私生女身份的?”
“是啊。”
“你真无耻!”
谢却山回头看着南衣,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见他伤痕累累,她也有了冒犯他、唾弃他的勇气了。但谢却山也并不恼。
“世人皆知我无耻。”
南衣朝族谱上瞟了一眼,她记得谢衡再这三个字,在谢衡再旁边的就是一个被朱砂划去的名字。
“这上面是你的名字吗?”
“是。”
“既然逃跑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受罪呢?”
“蠢货——”谢却山讥笑了一声,“你还没有发现吗?逃跑根本没有用。”
南衣愣住。
她习惯了逃跑,被追逐,然后死里逃生。她的选择非常有限,她从来没有去想过逃跑有没有用。
但她意识到,谢却山说得没有错,她每一次的逃跑反而让她陷入更深的泥潭。就算今天离开谢氏,她也逃不出世家的震怒,逃不出沥都府。
“逃跑,就是将后背完全交给敌人。”
祠堂之中陷入死寂,昏黄的烛火摇曳在他们的眼底。
南衣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犹豫:“那不逃跑,难道等死吗?”
“对,你只能等死。”
谢却山忽然上前一步,抓住南衣的手腕,硬生生拉着她的手往前送了一寸,她的刃尖就抵着他的心口。
南衣一惊,反而想竭力收回自己的手。
“你明明都朝我拔出了匕首,可你不敢杀我。你永远只能做个懦弱的女子。”
他似乎在激起她的怒意。
“谢家都不敢做的事,我更不敢!”南衣愠怒地盯着谢却山,“但是谢却山,我不怕你了。”
谢却山面色一狠,抓着南衣的手腕一拧,将她整个人按在立柜上。转瞬之间,她手中的匕首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番动作也确实耗费了他仅存的一些力气,谢却山一手扣着南衣的手腕,另一只手抵着立柜的架子,手上青筋暴起,极力支撑着他的身形。他口中的血腥之气隐隐约约扑在她的脸上。
“你是个有趣的玩物,所以我留你一命,但你好像忘了自己的位置。”
刀刃就这么抵着脖颈,南衣不可能不害怕,但她依然迎着谢却山的目光,回望他。
“你敢在谢家祠堂杀我吗?”
两人对峙了许久,谁也没有动。
“我不怕你,因为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我们都是丧家之犬。”她的话含着颤抖,却字字句句打在他脸上。
谢却山松了手,退了几步,仰头望向林立的祖宗牌位,光影落在他眼底,似有闪烁的泪光一闪而逝。
“滚。”
南衣走了,一切归于寂静。
谢却山望着空荡荡的照壁,人终于支撑不住,身形晃了晃,缓缓地滑坐下来。
一抹苦笑浮上他的嘴角。
——
夜幕已沉,整个沥都府都被笼罩在宁静的月光之中。
街头打更的梆子声敲响,借着风传出去很远,连望雪坞深院的祠堂处都能听见。
谢却山仍在祠堂里,他席地而坐,从袖中取出一套工具,竟是袖珍版的纸墨笔砚。墨是特制的无色墨,蝇头小楷落在纸上,水痕很快就消失了,信笺上毫无痕迹。
写完信后,谢却山将信笺封入蜡丸中,随后用袖中弩机射向高墙外。
细微的动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一切又在暗中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打更人于高墙外捡到了蜡丸,若无其事地揣入怀中,继续敲着梆子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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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街角之前,她忍不住又朝那边望去,帝姬已经进入宅子,朱红大门即将合上。
鬼使神差般的,令福帝姬也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正好对上了南衣停留的目光。
然后那扇朱红漆门便合上了,将那位女子哀伤、痛苦的眼神隔绝其中。
这个眼神并不激烈,却如钝棒一样一下一下捶击南衣的胸口。
南衣难过地垂眸,注意到宋予恕的手紧紧抓着书卷的边缘,指节甚至都泛起青白。
他亦很愤怒。
“宋七郎,你从前在京城,听说过这位帝姬吗?”
“她叫徐叩月,本是东京皇城中最受宠的帝姬。”
“叩月?真好听的名字。”
“据说她出生在半夜,那晚乌云蔽月,而就在她出生的那一刻,一声响亮的啼哭传出朱檐,天上的乌云竟悉数散开,仿佛瞬间叩开了月门,挥洒月辉,故官家对这个女儿更加垂爱,赐字‘叩月’ 。”
南衣听得唏嘘。寥寥数句,便能知晓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过去。
她本是天上月,枝头凤。但美丽的东西都是脆弱的,战火烧过,无人幸免。
——
徐叩月随着众人一起进了宅门。完颜骏在院中停下脚步,她便不敢往前了,站在照壁处。仆从们纷纷识趣地散开,院中只留这两人。
完颜骏回头看徐叩月,神情阴鸷冷漠。
“没人看着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但徐叩月已经听明白了。
她跪在地上,脱去华丽的外袍,叠好放在身前,又一点点取下满头的簪饰、双耳的耳铛,手上的金钏、玉镯,放在外袍上,再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
寒冬里,她只着一身单衣,薄得像一片洁白的纸笺。显然,她是被驯化过的,才会有此刻的知趣和乖巧。
她流着泪,手依然像兰花一样轻盈,举手投足间仍是优雅。
但完颜骏对她没有半分怜惜。看到她逆来顺受的这张面孔,更觉厌恶。他一甩袖,将她递上来的华服首饰如数拂落在地上,大步离开。
地上鹅黄的衣袍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脏污的脚印。
徐叩月习以为常,将地上的东西重新收拾好。重新整理干净了,她也并没有着急起身,而是在这个四方的院子中抬头,空洞地望着故国的夕阳。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
南衣将宋予恕送回到江月坊后,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望雪坞。不过出门一日,接连撞上许多事情,她的心境比之昨日,又大有不同。
可具体到底开始变化了,她又说不上来。
她想去找谢穗安,却得知谢穗安一回来就被陆锦绣下令软禁在了房间中,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守着。
不遑多说,也知道是如今沥都府形势突变,陆锦绣怕自己的女儿惹是生非,卷入谢铸的案子当中,先发制人将她关起来。
南衣全然忘了收租的事,刚准备回柘月阁,院中撞见陆锦绣。
她见她两手空空,有些狐疑:“少夫人,您是刚回来?——今日收的租金呢?”
南衣低声回答:“佃农和商户们手头实在没那么多现钱……”
陆锦绣有些不耐烦:“少夫人也太天真了,那些刁民就是诡计多端,各种说辞不肯交租罢了。”
“——我免了他们三个月的租金。”
陆锦绣倒吸一口冷气:“什么?!”
陆锦绣的声音太大,导致路过的女使纷纷侧目。她之前还能对南衣保持和颜悦色,这会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语气里含了几分明显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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