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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文浏览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陈文心康熙,也是实力作者“梁夜白”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样,勤谨侍上。”她一句话把宜贵人口中的偏心撇去,还借机恭维了佟贵妃等,免得她们嫉恨。众人不知她这句“要像贵妃和惠妃娘娘,还有德嫔荣嫔娘娘这样”是皇上亲口说的,还是陈文心自己说的。若是皇上说的,她们四人自然高兴。哪怕是陈文心自己说的,那也称得上谦逊了。果然惠妃开口道:“陈常在这孩子也老实,你年纪这样小,就算懒怠些也不妨事。咱们谁没有过你......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8-2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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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所以她忍着,忍不住了也要忍。

“贵妃起来吧,内务府的奴才当差这样马虎,又不是贵妃有意。”

皇上一手搀扶起佟贵妃,让她在自己下首的位置坐好,又让其余众位嫔妃也归座。

“今日是贵妃生辰,朕也没带生辰的礼物来,就给贵妃手书一个寿字吧。”

但凡宫中有体面的嫔妃过寿,皇上都会送手书的寿字作为贺礼。这字不算稀罕,但经历过刚才的风波,此刻皇上再提出手书寿字,佟贵妃登时欢喜了起来。

看来皇上还是顾及她的脸面,刚才的事情兴许不是针对她,只是对内务府有气罢了。

“谢皇上。”佟贵妃福身行礼。

很快,长案就摆了上来。

皇上一边在红色雪浪纸上挥笔,每写一笔,都有嫔妃搜肠刮肚用各种溢美之词,来赞美皇上的书法。

“皇上这横画得,真是气吞山河。”宜贵人难得说出气吞山河这么有文采的词。

不过这写字,不应该说写得吗?怎么说画得?

没人在意宜贵人说的话有没有毛病,她们本也不懂汉人的什么书法。

“这一瞥位置正正好。”荣嫔也不懂装懂地凑趣。

皇上却觉得,他这一瞥有些歪过了,字写完大约会显得有些浮了。

“皇上的字儿越发写得好了。”

惠妃口中虽这样说,心里明白皇上这寿字,还不如去年她生辰的时候,皇上给她写的那幅。

这并不代表皇上的字儿没有进益,而是皇上方才动过怒,写字也没有发挥好。

也许是因为心气不平没有写好,也许就是他自己不想写好,谁知道呢。

惠妃自顾自一笑。

“等冬月里你生日,朕给你写幅更好的。”

皇上落笔,净了手,又对惠妃笑了笑。

这一笑,气氛又从紧张状态中破冰了,众人也跟着心里舒了一口气。

宜贵人笑着上前撒泼耍赖道,“皇上好生偏心,听说前些日子还给陈妹妹写了个勤字,就挂在她屋子里呢。”

众人的眼光一下子又落到了陈文心身上。

她跟卫答应和章常在,都站在人群外围。卫答应相貌倒也不差,只是卑微怯懦,显得小家子气。

章常在姿色本属平平,个头又低了些,显得有些笨拙。

越发衬得陈文心容貌美艳,姿态大方,气质出尘。

众人看她的眼神,渐渐古怪了起来。

总结起来,那就是羡慕嫉妒恨。

佟贵妃刚刚闹得险些没脸,宜贵人这个时候又把她挑出来,岂不是故意让她招佟贵妃的恨?

陈文心连忙解释道:“宜贵人误会了,皇上见嫔妾年轻不懂事,怕我怠惰。所以赐了勤字,勉励嫔妾要像贵妃和惠妃娘娘,还有德嫔荣嫔娘娘这样,勤谨侍上。”

她一句话把宜贵人口中的偏心撇去,还借机恭维了佟贵妃等,免得她们嫉恨。

众人不知她这句“要像贵妃和惠妃娘娘,还有德嫔荣嫔娘娘这样”是皇上亲口说的,还是陈文心自己说的。

若是皇上说的,她们四人自然高兴。哪怕是陈文心自己说的,那也称得上谦逊了。

果然惠妃开口道:“陈常在这孩子也老实,你年纪这样小,就算懒怠些也不妨事。咱们谁没有过你这年纪啊。”

惠妃位分不及佟贵妃,但在众人心中的威望不下于她。

佟贵妃刚才惹怒皇上,现在有心补救,知道皇上宠爱陈文心,也跟着惠妃的话头说。


可是陈文心现在有些后怕。

与其招来不忠之人,还不如人少一些,她也看得过来。

“小桌子,日后你一个人当两个人的差,少不得辛苦了。你若是也嫌我不是正经主子,跟着小椅子去了我也不拦你。”

“主子这话折煞奴才了,到哪里去找主子这样的好主儿?让我们在屋子里跟着用冰山,平日说说笑笑半点不拿架子,没骂过也没打过,就是主子赶着奴才走,奴才也不走!”

小桌子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白露也对陈文心道:“主子说的什么正经不正经,皇上宠着,四阿哥都要唤您一声陈额娘,主子的富贵还在后头呐。”

“正是,是小椅子那东西眼皮子浅,看不到将来的。”小桌子自责道:“是奴才没看好他,叫他咬了窝。”

“你也不必自责了,你和小椅子一般大,也没理由要你像白露看着白霜一样的,看着小椅子不犯错。他有那个心,你也管不住。”

听得陈文心提到自己和白霜,白露上前道:“主子,这回的事儿也是白霜嘴上没把门,奴婢回去一定好好教她。”

白霜只是爱偷奸耍滑了些,没有干坏事的脑子和动机,有白露看着掀不起什么浪。

陈文心想了想,又道:“这些宫人里头,我是最信任你们的。你们一个在我身边看着,一个在外头替我当差,我心里都记着。”

“只是你们忠心还不够,还要盯着其他人忠心不忠心。日后小椅子那份月银就补到小桌子头上吧,你干两个人的活儿,吃双份也不为过。”

小桌子叩首,正色道:“奴才谢主子,定不辜负主子的恩德。”

她又对白露道:“白雪白霏那两个,原是针线局出来的,针线功夫确实好。你留神看着,若是好呢,以后提拔上来伺候。若是不好呢,就让她们只负责做针线,不许再进我的屋子。”

“若是实在不好……”

那就赶出去。

白露会意,福身行礼道:“奴婢一定仔细。”

小桌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禀报陈文心说:“早前主子要带银子给母家,奴才跟那乾清宫外头的侍卫磨了几日洋工,也不见信儿。后来主子父亲升官了,那厮倒巴结起奴才来,要替奴才办事。”

陈文心道:“这事不必办了,如今我家中父亲升官,没有先时那么难了。倒有另一件事,你通过他往我母家递个信儿。”

“请我父亲帮忙找找白露的家人。”

她父亲陈希亥如今是一等侍卫,手中人脉总还有一些,要找个京城里的人家大约不难。

她让白露自己跟小桌子细说,诸如家中住址,亲人相貌,也能好找些儿。

白露的眼圈红红的,跪下给她行了个大礼。

“奴婢谢主子大恩大德!”

她忙叫小桌子把白露扶起来,自己今儿一天被人跪啊磕头啊,简直自己的头都要晕了。

晚间,皇上派李德全来请她去乾清宫。

她一进去,就瞧见皇上满脸怒气,眉头几乎都拧在了一起。

他坐在矮榻上,眼睛盯着书,嘴里大声骂道:“给朕点这么几根蜡烛,是想看瞎朕的眼睛吗!”

两个小太监吓的屁滚尿流,连忙进去,把蜡烛多多地点上。

看见陈文心进来,皇上一挥手,那两个小太监迅速退下。

“到朕这来。”

皇上的怒气收敛了些,招手叫她。

“刚刚平定了三藩,皇上不是正欢喜呢么?谁又惹皇上生气了?”

皇上既然叫她来,自然是要同她说说,排遣一番郁怒。


皇上没有正面回答,揉着她的脑袋,反问她道:“你宫里这几日也不太平吧?”

她丧气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皇上,连自己对德嫔不客气的话,都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皇上听到这里,不禁莞尔,脸上的怒气也都消散了。

“你当真这么对德嫔说的?”

“是啊,然后德嫔娘娘一摆手我就跑了,省得她回过神来打我。”

皇上冷哼一声:“她敢?!”

这两个字听得她十分愉快,仿佛皇上就是她的保护伞,没人敢欺负她。

“朕不过是见了四阿哥一回,许他日后常来乾清宫习字,倒叫这些小人起了邪念。”

陈文心以为,皇上说的小人是德嫔。

生怕皇上再度黑脸,陈文心忙请罪:“都是我不好,叫皇上把四阿哥弄来玩。”

她说话的口气,就像四阿哥是个什么玩具一样。

皇上一脸黑线地看着她,道:“朕也不是就为了你玩,也确实想教导四阿哥……”

话锋一转,他怒道:“只是这些人就想到了太子之位,他们就想让朕像先帝一样,他们好再扶立一个幼年皇帝吗!”

陈文心连忙掩住了皇上的嘴。

先帝也并非寿终正寝的,她不能让皇上这样诅咒自己。

皇上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丢了书搂着她歪在榻上,朝着外头喊:

“点这么多蜡烛做什么,一个个不知道省俭!”

刚才屁滚尿流的两个小太监冲进来,飞快灭掉了才点上没一会儿的蜡烛。

李德全可真是个贼精啊,皇上一生气,他就打发小太监进来顶岗,自己连头都不露。

陈文心暗自好笑,皇上生起气来,也是小孩子似的。

皇上拧她的脸:“你还笑?你可知道德嫔是怎么以为,朕要立四阿哥为太子的?”

“要说是因为皇上许四阿哥在乾清宫习字的事情,那也犯不上。这虽是恩典,也重不到跟太子扯上关系。”

陈文心托腮思考,又道:“德嫔娘娘自己个儿没这么大胆吧?许是哪个宫女,或者娘娘的母家,挑唆了她些儿什么。”

“哼。德嫔有个儿子,现在又有了个女儿,她的心也大了。”皇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朕就是怕她心大,才把四阿哥放到佟贵妃那养着!”

陈文心撇撇嘴,“不管放哪儿养着,四阿哥都是德嫔的亲子。”

把德嫔唯一的儿子和她母子分离,也许会让德嫔更加不安分。

皇上道:“朕对不起胤禛这孩子,佟贵妃待他半分真心也无。”

皇上是怎么知道,佟贵妃待四阿哥没有真心?

他看了陈文心半晌,苦笑道:“朕要立四阿哥为太子的话,就是承乾宫流出来的。”

承乾宫,佟贵妃。

佟贵妃是承乾宫唯一的正经主子,哪怕是有孕的宜贵人,也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佟贵妃有意传出这样的话来,必定不是真的想四阿哥成为太子。

她手中更好掌控的是二阿哥,二阿哥是先皇后留下的嫡子。四阿哥非嫡非长,还有一个生母德嫔。

如果佟贵妃有意让四阿哥成为太子,就不会冒冒失失把这话传出来。

四阿哥成了众矢之的,德嫔也自乱阵脚。

恐怕佟贵妃,就是想摆德嫔一道吧?

如果是这样,那她成功了。

德嫔为了探听皇上心意所做的一切,惹恼了皇上,也切断了她与自己的联系。

她二人同居永和宫,本应同力对外。自打德嫔收买她宫人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和德嫔撕破脸了。


“并非不喜欢,只是有些烫,嫔妾一会子再喝。”

见陈文心这样说,德嫔点点头,又问:“你最近常常去乾清宫,可有瞧见四阿哥?”

原来德嫔找她来,只是为了打听一下四阿哥。

为人母的心情定然是关爱子女的,陈文心可以理解,便说了许多她知道的四阿哥的事情。

“四阿哥到我腰腹那么高了,长得白白胖胖,很健康。他写字也很认真,经常写得满头大汗,冰山都不顶用。”

“哦,对了,四阿哥的手颇有腕力,一写半个时辰都不抖呢。”

“本宫不是问这些。”

德嫔摆摆手,问道:“皇上为何突然亲近起四阿哥了?怎么偏是四阿哥,三阿哥为什么没去?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德嫔的话,让陈文心生生打了一个冷战。

德嫔不是在关心四阿哥的近况,而是……

在打探皇上的心意。

她是在打皇上立四阿哥为太子的主意么?

是了,若是只想知道四阿哥的情况,找伺候四阿哥的奴才一问便是,何必亲自问她?

德嫔一定是往乾清宫打听过,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才迫不及待来问她。

“皇上的心意,嫔妾哪里知道。”

陈文心敷衍着,总不能告诉德嫔,是因为自己想跟四阿哥玩,所以皇上把四阿哥弄去乾清宫习字吧?

也许皇上还有别的用意,那她也真不知道了。

德嫔冷哼一声。

“你和四阿哥一同由皇上开笔,一同习字,你敢说不知道?”

陈文心只觉咯噔一声,心道不妙。

她和四阿哥一起习字,皇上曾经交代过四阿哥,不许对外人说。她看得出四阿哥对皇上既敬畏又崇拜,皇上说的话他肯定不会违逆。

乾清宫伺候的人自然也不会说,他们比四阿哥更不敢违抗皇上。

那剩下的,只有她自己的身边人了……

陈文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怒火。

她对自己身边的人一向是信任有加,自觉待他们不薄。

德嫔竟然想办法买通了自己的身边人,得到了这个消息。

她气恼自己的宫人不忠,又怨德嫔。

这个女人只知道权力地位,她到底把她的亲生儿子放在什么位置?

不关心自己儿子开心不开心,健康不健康,只关心皇上是不是立她儿子为太子。

“嫔妾不才,只知道安守本分。伺候皇上是我的本分,皇上叫我习字我就习字。”

她冷冷道:“揣度圣意并非我分内之事,还请娘娘另寻高明。”

这是陈文心,第一次对其他嫔妃用这种语气说话。

还是身居嫔位的德嫔。

她一向对德嫔礼敬有加,倒叫人以为她好欺负了。从乾清宫打探不出来的消息,跑她这打探来了,还收买她的宫人!

她要是真的知道皇上的心意,傻乎乎地告诉了德嫔。

也许明天的太阳她就看不见了。

德嫔这是要害死她!

“你……你这是什么口气?”

德嫔恼羞成怒,她倒不是有心要害陈文心泄露圣意,只是对皇上有可能立四阿哥为太子这种可能,太过心急了。

所以她着急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娘要陷我于不忠不义,还问我什么口气?”

陈文心索性豁出去了:“娘娘收买我身边的宫人,探听我的事情也就罢了。皇上的事情,他不想让娘娘知道,也是娘娘可以探听的?”

“叫皇上知道了,娘娘难逃一罚。幸好我不知道皇上怎么想,否则一不小心被娘娘套去了话,我也不必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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