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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全集小说阅读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石锦绣宇文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听的。可惜她并不想理会,也就当成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石锦绣!你是聋了吗?”石珊瑚就怒道,“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石锦绣索性地停住了脚步,弯腰捡起了一粒小石子,冲着屋檐上一只正在嘎嘎乱叫的鸟扔了过去:“你这只笨鸟,整天叽叽歪歪的,怎么这么聒噪!”石珊瑚当场就要气炸了,撸着袖子就要......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0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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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石锦绣宇文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听的。可惜她并不想理会,也就当成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石锦绣!你是聋了吗?”石珊瑚就怒道,“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石锦绣索性地停住了脚步,弯腰捡起了一粒小石子,冲着屋檐上一只正在嘎嘎乱叫的鸟扔了过去:“你这只笨鸟,整天叽叽歪歪的,怎么这么聒噪!”石珊瑚当场就要气炸了,撸着袖子就要......

《娇妻万福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禧香堂内,钱掌柜特意打来了二两小酒,又点了一碟花生米,一个人支在柜台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对面馨香堂的笑话。

新出了个慕年华就想翻身?

真当他们禧香堂是死的么!也不看看这些年禧香堂是靠什么发的家。

一脸坏笑的钱掌柜就很是轻蔑地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

“掌柜的掌柜的,我刚才瞧见那个郑老头又带着他的徒弟来馨香阁!”一个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来报信。

“爷我一直在这盯着呢!还用你说?”钱掌柜却白了那店小二一眼,啐道,“还不赶紧给我招呼客人去!”

那店小二拍马屁拍到了蹄子上,就一脸讪讪地离开了。

钱掌柜再次看向了门外,就见着满头白发的郑老汉在徒弟的搀扶下,步态艰难地进了馨香阁。

他们自然是因为得了叶大太太的信,而从永盛门外特意赶来的。

一见着石锦绣,郑老汉就颤巍巍地跪下,老泪纵横:“石姑娘,小老儿有罪,没能看管好姑娘的香方子,让禧香堂的那些卑鄙小人给窃了去……”

“郑老伯,此事不能怨你。”石锦绣就赶紧上前想将人扶了起来,没想却被他身边的年轻人抢先了一步。

石锦绣就打量起这位年轻人。

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和郑老汉一样,头上扎着布带,穿着一身洗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粗布衣裳,脚上还穿着一双黑布鞋。

“这位是……”石锦绣就看向了叶大太太,她记得福馨姐曾说过,制香坊里青壮汉子全都被禧香堂挖走了,留下的都是些年迈体衰的人。

而眼前的这一位,明显不属于年迈体衰之辈。

“他叫刘阿贺,是郑老伯一手带大的徒弟。”叶大太太就同石锦绣解释。

只是个徒弟么?

石锦绣就忍不住多打量了刘阿贺两眼,没想刘阿贺却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郑老伯,慕年华的方子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好可惜的。”石锦绣就云淡风轻地道,“反正我那类似的方子还有很多。”

石锦绣就拿出她在禧香堂买到的慕年华:“这个香,他们用的料比我们好,份量比我们足,价钱还比咱们低,所以咱们是不能再接着卖了。”

“所以当务之急,咱们必须赶紧推出新的香品来代替慕年华。”石锦绣就笑盈盈地看向郑老汉,好似真的没把泄露慕年华配方的事放在心上,“对面的禧香堂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咱们也不能服输,只是……恐怕得麻烦郑老伯连夜制香了。”

听得石锦绣并不怪罪于自己,郑老汉自是感激涕零,当即拍着胸脯道:“石姑娘请放心,这一次小老儿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新香制出来的。”

石锦绣就笑着点了头,然后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只是咱们是先制哪一款呢?雏菊的味道太淡、胭脂的味道又太浓……都无法同慕年华一较高下……”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在馨香阁内踱步,好似真的难以取舍。

而屋里其他人的目光却一直默默地跟随着她,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打扰到她。

“不如……咱们就用‘鹤延年’吧!”也不知过了多久,石锦绣就跑到书案前默下了一张方子交给郑老汉,然后很是慎重地交代,“这一次,可千万不能再让禧香堂得了去!”

郑老汉自是不敢怠慢。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张方子,就急忙带着徒弟刘阿贺离开了。

石锦绣将二人送至了馨香阁门外,待他们走远,准备转身回馨香阁时,却瞧见对面的钱掌柜不但站到了禧香堂外,还在踮着脚往她们这边看。

石锦绣瞧着,也就冷笑了一把,然后辞别了叶大太太回了长兴侯府。

只是没想她一回府,就遇着了闹心的事。

因在郑国公府落水而病了大半个月的石珊瑚终于能下床了,她便在姐姐石珍珠的搀扶下,出了兰芳阁,到长兴侯府的园子里散步。

姐妹俩原本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可一见到石锦绣,石珊瑚就很是生气。

她就是看不惯石锦绣如今的模样。

总是扬着一张自信的脸,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觉得为难。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石珊瑚就忍不住想。

好像就是她救起了蔡襄儿、攀上了郑国公府后?

一想到这,石珊瑚就更恨了。

要知道,这些本该都是属于自己的!都是因为石锦绣这个贼趁虚而入,从自己这里偷走的!

“呵呵,有些人还真是薄凉啊!”于是石珊瑚就突然拉高了声调道,“爹爹都被关进镇抚司了,一个还有心思乱跑,另一个则能安心下场去考试!真不知这些人的心是不是铁打的,如此的铁石心肠。”

从一旁经过的石锦绣一听,就知道石珊瑚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可惜她并不想理会,也就当成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石锦绣!你是聋了吗?”石珊瑚就怒道,“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

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

石锦绣索性地停住了脚步,弯腰捡起了一粒小石子,冲着屋檐上一只正在嘎嘎乱叫的鸟扔了过去:“你这只笨鸟,整天叽叽歪歪的,怎么这么聒噪!”

石珊瑚当场就要气炸了,撸着袖子就要冲上去同石锦绣干架。

好在一旁的石珍珠拉住了她,还不断地劝说着石珊瑚不要同石锦绣一般见识。

石锦绣却是冷眼打量着这位“温婉善良”的二姐。

她曾天真的以为这位二姐和三房其他的人不一样,可出了上一次蔡襄儿落水后她们两姐妹互相打掩护的事后,石锦绣对这位二姐也开始另眼相看。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刁钻刻薄的三伯母,又怎么可能生得出善良大方的孩子?

所以,石锦绣并没有退让,而是信步走到二人的跟前,睥睨着眼神道:“不知四姐姐,有何指教?”

别看石锦绣比她们都要小,可得益于简氏的身高,她自小就长得比石珊瑚要高,这会子站在二人跟前,气势竟是一点都没有输。


离开郑国公夫人院子的蔡襄儿却是一步三回头。

因为刚才坐得近,蔡襄儿便发觉郑国公夫人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即便隔着一层厚重的茯苓粉,依然能看出她的憔悴。

“对啊,我娘最近总是睡不好!所以白天都要补觉。”询问之下,蔡襄儿同蔡襄儿也无所隐瞒,“她这样都快半年了,市面上安神的汤药和熏香不知道用了多少,就连请太医院的太医们看了,也还是这样。”

“绣姐儿,要不你帮我娘也制个香吧!”蔡襄儿就眼带乞求地看向了蔡襄儿,“不管要多少钱,我出!”

她就豪爽地拍着胸脯道。

蔡襄儿却是哑然。

“太医都没法子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把我当成大罗神仙,以为我的香,万试万灵吧!”蔡襄儿就婉拒道。

“哎!我也知道世间没有这么好的事,只是看着我娘受苦,于心不忍而已。”蔡襄儿就有些落寞地将头靠在了蔡襄儿的肩上。

听得蔡襄儿这么一说,蔡襄儿又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快了些。

“其实安神香也是因人而异的……”蔡襄儿就同蔡襄儿解释,“若想要调制安神香,最好是能给国公夫人把个脉……只是我现在还不善于此道,怕把不准国公夫人的脉相……”

“这个脉象若是把不准……会有什么后果?”见蔡襄儿如此慎重,蔡襄儿也担心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影响……也就是制出来的香没那么好用……”蔡襄儿就说着实话。

蔡襄儿听着,就放下心来:“就这样?咱们家也不知道试过多少了,也不差你这一样了,不如你还是帮我娘特制个安神香吧!”

蔡襄儿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再拒绝,多少就显得矫情了。

于是,蔡襄儿也就应下了此事,只等郑国公夫人睡醒后,再唤自己过去。

蔡襄儿在蔡襄儿屋里盘楦了小半日,待到郑国公夫人再唤她时,已近申末。

只是这一次,等在屋里的除了郑国公夫人和严嬷嬷外,还有一个做管事打扮的人。

见蔡襄儿来了,郑国公夫人也就同那管事道:“林总管,麻烦你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石家的五姑娘。”

林总管就冲着郑国公夫人拱了拱手,然后同蔡襄儿道:“我去问过了,是有人想借机搞事!我已经借着咱们郑国公府的名头将此事压住了,可为了不生事端,我还是希望石姑娘暂时不要声张,以免对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至于这幕后到底是谁在捣鬼,咱们也需要一些时日来弄清楚。”

“那我弟弟还能如期参加府试么?”蔡襄儿现下里最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

“当然可以!”林总管就冲着蔡襄儿笑,“不但可以,而且我已经将他的号牌都提前领出来了,后天放号你们都不用再去考院露脸了,待放完号,对方再想在考籍上做文章,就难了。”

蔡襄儿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待她想向林总管致谢时,林总管却侧过了身子笑称自己也只是替主子办事而已。

郑国公夫人在一旁听了,也忍不住提醒蔡襄儿:“既然有人在故意针对你们,入了考院后也不能大意,以免对方在舞弊一事上再做文章。”

蔡襄儿就谢过了郑国公夫人的提醒,然后又同蔡襄儿使了个眼色。

蔡襄儿就心领神会地上前搂住了郑国公夫人的脖子,撒娇道:“娘,我想让绣姐儿帮您制一款安神香,可绣姐儿说安神香的配制也要看人,她得给您把过脉后,才知道该怎么配方子,您就让绣姐儿把个脉吧!”

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会制香,她是知道。

可没想到蔡襄儿这小丫头竟然还会把脉?

想着蔡襄儿制的不过是用来焚烧的安神香而不是内服的汤药,即便有什么也无伤大雅,郑国公夫人就爽快地答应了。

蔡襄儿帮郑国公夫人把了脉,又问了她几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后,便离了郑国公府。

她一回长兴侯府,就直接去了石楠所住的外院。

石楠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温书,而是和衣躺在了床上,见到蔡襄儿过来了,许砾就冲她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石楠一下午都是这副模样。

蔡襄儿走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着石楠的屁股狠狠地踩了一脚:“不过遇着这么点小事,你就如此郁郁寡欢,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别做什么封侯拜相的大梦了!”

石楠一个吃痛,就从床上跳坐起,很是委屈地道:“这哪是什么小事?若参加不了府试,我就更参加不了八月的院试,参加不了院试,我连个秀才都不是!”

“所以,你就开始自暴自弃了?”蔡襄儿丝毫没有退让,而是恶狠狠地瞪向了石楠。

石楠的脸上尚且留着泪痕,就赌气地将脸撇到了一边。

蔡襄儿就想到了梦中的那个他!

那时的他也是在临考前被告知不能去参加府试了,只是那时的他却是嬉笑着一张脸,同父母说他还可以去铺子里做学徒……

梦中的那个他,懂事得让人心疼。

蔡襄儿突然就不想再逗他了。

她从腰间拿出了号牌扔到了石楠的怀里:“呐,考院的号牌都给你拿回来了,再也不许说上不了考场的混账话了!”

因为参加过县试,石楠自然认得京兆府考院所制的号牌,那就是考生进入考院的凭证。

拿着那块号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石楠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蔡襄儿就像小时候那样,在石楠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揉,“而且爹爹不在,你更应该考出好成绩来!别忘了还有个王明正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石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了。

很快就到了考院放号的日子,杜鹃那边依然没有新的消息过来,去考院拿号的许砾回来告诉蔡襄儿,考场外的学府街竟开了赌场,赌的就是今年这场府试谁能拔得头筹。

而那张赔率榜上,赔率最低,胜算最大的,竟然是和石楠签下了赌约的王明。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场的人即便不识得杜鹃,也识得他那身火红的麒麟服。

毕竟满朝文武中,能在这个年纪穿上这身衣裳的,就只有杜鹃一人。

而说起杜鹃这个“活阎罗”,众人更是谈虎色变。

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手下的羽林卫或镇抚司,皆是不可招惹的对象。即便是皇亲国戚,亦或是阁老朝臣,都不得不给他们三分薄面,不敢与他们正面刚,就更别说当面质疑了。

所以,在场的人都噤了声,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鲁氏。

石家的三太太鲁氏是现任东平伯鲁赞的小女儿。因鲁家是皇商,她从小过的便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即便是嫁了人,娘家也从未断过对她的贴补。手头充裕的鲁氏,从不曾对人服输,即便只生了三个女儿,不讨婆婆石太夫人的喜欢,三十多岁的她也一样活得肆意恣然。

这样的她,虽听过杜鹃的威名,可到底还是想争上一争。

只是她一抬眼,对上了杜鹃那双冷得可以杀人的双眸时,之前很是嚣张的气焰顿时就偃旗息鼓。

作为主家的郑国公夫人见了,便淡淡地开口:“此事有宇文大统领作证,也算是真相大白,既然是场意外,还是赶紧将珊姐儿送到屋里去暖暖,这要是冻坏了可就不值当了。”

她的话刚一出,就跑过来三四个婆子,七手八脚地将晕过去的石珊瑚抬去了附近的小院。

鲁氏则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眼郑国公夫人。

前些日子,鲁家有一批货到了通州码头却上不了岸,原因是管理码头的人说他们这批货少了通行许可证。可这些年鲁家做生意什么时候要过通行许可证?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为难他们。

身为皇商的鲁家会做生意也会做人,逢年过节,该要打点的地方全都打点了,没道理会有人同他们过不去。

一打听,才知症结竟出在了长兴侯府。

那一日石太夫人的六十大寿,鲁家也去了人,自然也知道那一日蔡襄儿在落水后与石珊瑚起争执的事。

虽然两家都对外宣称蔡襄儿是意外落水,可蔡家却记恨上了石家,连带着他这身为外家的鲁家,也被迁怒了。

石家和鲁家不一样,他们吃的是田庄的租子和铺子的分红,而且家里还有个尚了大公主的二老爷,蔡家行事也不好太过分。反倒是他们鲁家,每年都有那么多货要从人家眼皮子底下过,随便留滞个一两天,损失的钱都是数以万计。

所以鲁氏的大嫂金氏才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要求鲁氏带着女儿石珊瑚去给蔡家道歉,否则鲁家就停了每年给鲁氏的补贴。

但鲁氏怎么也没想到,蔡家待她虽然还同以往一样客气,相处下来却总能感觉到刻意的疏离。比如眼下,她就只能默默地跟上那些婆子,因为现场并没有人想要理会她。

“哎呀,既然没什么事,咱们也散了吧,刚才那把牌我可是糊六九条!”

“糊六九条算什么?我可是单听二筒!”

来瞧热闹的夫人太太们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懂得不乱说话。

半个月前郑国公府的大小姐在长兴侯府落水,而今天长兴侯府的四姑娘又在郑国公府落水!

傻子才信这是巧合。

不过这郑国公府也真是厉害,竟然能搬出杜鹃这尊大佛来,长兴侯府纵是有不满也只能作罢。

只是可怜了那个叫绣姐儿的小姑娘,有人认出她是来自石家不受待见的四房,此番回去怕是又要受一番责罚。

顶着众人有些怜悯的目光,蔡襄儿也知道,就三伯母那不愿吃亏的个性,在郑国公府里吃了瘪,回去定会同自己小题大做一番。

“襄姐儿,能否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在花厅里促织么?怎么会跑到这来落了水?”待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后,蔡襄儿就拉住了蔡襄儿。

因为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弄清楚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在被人质问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没想蔡襄儿却是一脸的心虚。

“绣姐儿,我说过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姐妹。”蔡襄儿就绞着手指道,“所以……刚才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看着蔡襄儿不解地瞪大了眼,蔡襄儿就忙解释:“你也知道,石珊瑚不但推我入水还狡辩,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了!”

“只是我娘却不同意我这么做,她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有长辈会替我出面做主!”一说到这,蔡襄儿就恨得有些牙痒痒,“可让长辈们做主,又哪及亲手收拾她来得痛快?”

“正好她今日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还拿个小破蛐蛐,想让我原谅她!”蔡襄儿越说就越气,更是满脸的忿忿不平,“她真拿我当三岁小孩么?随便哄哄就好?”

蔡襄儿就插了腰,微昂着头,一脸的傲娇:“所以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也跳进这湖里,我就原谅她!”

“所以……她就自己跳下去了?”蔡襄儿就大胆地猜测着。

“怎么可能!”蔡襄儿就一脸“你太不了解石珊瑚”的神情,然后砸吧着嘴道,“人是我推下的!因为我觉得这样更解恨!”

听到这,蔡襄儿就大致明白了过来。

那石珊瑚上门求和,心里还有怨气的蔡襄儿便借机将她推到了水里,可为了不连累自己,蔡襄儿才故意冷落了自己。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蔡襄儿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丝温情,她牵住了蔡襄儿的手,“你不说要和我做好姐妹么?好姐妹就应该同进退呀!”

“可你不怕石太夫人责罚你么?”蔡襄儿就冲蔡襄儿眨巴眨巴了眼,“我可是在石珊瑚那听闻过你们家的那点小破事,平日里没事她们还要借题发挥一番,更何况今天还有事。”

蔡襄儿听着,却是俏皮地摇头:“无所谓,已经习惯了,反正不是抄女诫就是禁足,随她们开心好了。”

“怎么?你回去又要被罚吗?”两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完全没想到身后还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蔡襄儿被吓得直抚胸口,而蔡襄儿也是一脸惊愕。

这人刚才不是已经离开了么?为何这会子会出现在这里?还偷听了她和蔡襄儿的谈话。

杜鹃也意识到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去而复返的他故作冷淡地取下了腰牌:“你的家人若是因今天的事为难于你,你便派人拿着这个来镇抚司找我,我会替你作证的。”

“哦,好。”虽不明白杜鹃为何愿意替自己作证,蔡襄儿还是乖乖地收下了那枚腰牌。


听到这话,杜鹃的心中就一阵震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蔡襄儿一眼:“烟丸会用么?”

“会!”蔡襄儿就同他笑道。

“好!”杜鹃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蔡襄儿,也像是在回答那群骑马的人。

杜鹃跳下马车,接过钱袋,便转身离开了。

蔡襄儿坐在车厢里,跟着马车再度晃动了起来,心里却满是悲壮。

她扼紧了双手,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被赶往了城郊的一座庄子。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在京畿之地建起了庄子。

而眼下这座庄子看上去就很新,显然是刚砌好不久。

“石姑娘,请稍候!”将蔡襄儿带回的人显然是这庄子的护院,自己则进了屋去请示。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就传出来暴跳如雷的声音:“不是让你们去抓他的儿子么?把他的女儿抓来有什么用?”

听着这话,蔡襄儿也很是意外:他们想抓的竟然是楠弟?!

好在楠弟昨天已进了考院,要待上整整九天九夜。

这些人大概是等不了这么久,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后,终于有人出来冲着蔡襄儿招手。

她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蔡襄儿只能依稀辨认出紫檀木的屏风下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那人手边摆了一盏新茶,脚边的地砖上还留着一大滩茶水印和几片碎瓷屑,显然是有人匆忙打扫过。

“你就是石岗的女儿?”屏风下的那人说话间满是戾气,“你爹爹拿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不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

蔡襄儿四下打量着,却失望地发现这屋里除了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她就垂了眼道。

“不用你知道,只要你爹爹知道就行了。”那人却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

“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蔡襄儿就同那人道。

“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

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忙跪下道:“王爷,息怒!此事小的们也不知情!”

王爷?

蔡襄儿就忍不住皱眉。

当今圣上有五位兄弟,又有十六个儿子,其中被封了王的,就不下十多位。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哪一位。

“蠢货!蠢货!蠢货!”那位王爷此刻已是暴跳如雷,“之前我就说直接把那账册带回来,镇抚司的人怎么可能搜得到?结果你们非要将账册藏在那劳什子红珊瑚里,整了这出幺蛾子,还和我说定会万无一失!”

“结果呢?那红珊瑚倒是安全进了京,可藏在里面的账册呢?”已是怒不可遏的王爷就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你们告诉我账册定是被石岗那厮藏了起来,只要抓了石岗身边的人,不怕他不交出账册!”

“现在人抓回来了,你们却告诉我石岗进了镇抚司?他要是把那账册交到了镇抚司,咱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玩完!”说完这些,那位王爷就气瘫地倒在了他身后的圈椅里。

听到这,蔡襄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账册乃是前吏部尚书陈亭卖官鬻爵时所记下的暗账,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保命。

东窗事发后,不但是负责调查此案的镇抚司在寻找此账册,躲在陈亭幕后的人同样也在寻找这本账册。

对镇抚司而言,自然是为了破案而顺藤摸瓜;可对幕后之人来说,寻得了账册,便能以此要挟那些被记在账册上的人。

两拨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较量着,最终账册落入了幕后之人之手。

为了将账册安全地送回京,他们将账册藏在了红珊瑚里,然后找了个完全不知情的倒霉人带进京。

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镇抚司的人竟然查得那么严,所以只能诬陷倒霉人杀人越货,然后让京兆府的人将那红珊瑚当成了证物封存进京,以此逃避镇抚司的搜查。

在她的梦中,那个可怜的倒霉人被官府判了死罪,而这一次却在阴差阳错间,那个倒霉人换成了她爹爹。

可因为她的“告密”,杜鹃先一步自京兆府的证物库里“取”出了账册,而这些人却以为是她爹爹私藏了账册,想用她来换账册。

蔡襄儿莫名地就想笑。

若不是他们选中了爹爹,他们的这个计策,肯定就像梦境中的那样,办成了。

“你们要我写什么?我写!”蔡襄儿就心情大好地同他们道。

那位瘫在圈椅上的王爷就像诈尸一样地跳起:“给她拿纸笔来!”

蔡襄儿就照着他们所说的,给爹爹写了一张字条,至于他们要怎么把字条送进镇抚司,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因为蔡襄儿的配合,那位王爷也不想为难她,就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蔡襄儿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天上弹出了一枚烟丸。

一缕黄烟就直奔云霄而去。

屋里的那位王爷一时失察,可当他看见时,还没来得及换装的杜鹃就已经带着羽林卫冲了进来。

“原来是沐王爷!”待杜鹃见到那位王爷时,就冷冷地笑,“这两个月,您可折腾得咱们镇抚司够呛!”

沐王爷乃是庆德帝的幼弟,是先帝在世时亲封的王爷,仗着有这层身份护体,他知道杜鹃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呵,宇文大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沐王爷见势并不慌张。

今日之事,说出去也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罪名,更何况他又没将那民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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