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况风娘顾道之,也是实力作者“怡然”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况风娘,回答别人的话是一种良好的品性。”况风娘睁开眼睛,冷冷扫他一眼,“不打扰也是品性。”顾三爷的脸皮,大概是城墙做的,而且是最厚的那一种。“别人我不打扰,你谁啊,你可是我们顾家大恩人的孙女,我要不把你照顾好,老祖宗能活吞了我。”顾三爷用脚碰碰况风娘的脚。“来,商量商量,咱们回云南府是骑马呢,还是坐车。马跑得快些,就是冷;要不马车吧,也......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你看我,长得又好,脾气又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事还能给你说个笑话,解个闷什么的……”
顾三爷吹捧起自己来,脸皮都不要了。
“简直就是结伴同行最佳的选择,没有之一。”
边上的丁一无声捂住耳朵。
听不下去了!
“对了,路上的一切开销,我都包了,姑娘要喝汤,我坚决不给干粮;姑娘想吃咸的,坚持不吃甜的。”
“你叫什么?”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名字是这么难记的吗?”
顾三爷不乐意了。
“顾知非,顾承宇,你喜欢叫哪个?实在不行,叫阿非也行啊,听着亲切。”
“顾知非。”
况风娘上前一步,忽然莞尔一笑。
顾知非的心跳很不合时宜的漏了一拍。
也就是这一拍的时间,况风娘屈起腿往上一抬,这一抬正中顾三爷大腿的酸筋。
他本能的弯下腰,她伸手一够,银票已经到况风娘的手上。
“不敢劳驾!”
她冷冷扔下一句,扭头离开。
“喂,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顾知非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嚷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脸上哪还有半分油腔滑调。
丁一见自家主子吃瘪,忙跑过去,“爷?”
顾三爷摆摆手表示没事,压低声道:“刚刚那两人等在街角,一人二两银子的好处。”
丁一:“……”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当他乐意呢?
那姓况的性子又冷,脾气又臭,他要不这么干,怎么和她搭上话?
搭讪也是一门学问啊!
顾三爷在心里叹了口气,长腿一迈,去追况风娘。
况风娘已经到了南城门,城门上数盏灯笼高挂,风一吹,摇摇晃晃像是鬼火。
她找了处背风的角落,包袱往地上一放,自己坐上去,闭眼打瞌睡。
有脚步声走过来,抬眼一看又是那个风流纨绔顾什么非。
“啧,忒不讲究。”
顾知非眉头一蹙。
“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往地上坐,当心着了凉气,赶明儿葵水来时肚子疼。”
况风娘咬咬牙。
“我个大男人就不一样,想坐哪里坐哪里。”
他一边说,一边在况风娘身旁坐下,舔了下嘴角道:“我坐你外边,帮你挡着点风啊!”
况风娘咬咬后槽牙。
“对了,你饿不饿?”
“……”
“穿这么一件单衣裳不冷吗?”
“……”
“银票藏好了没有,别再被人偷了。”
“……”
“况风娘,回答别人的话是一种良好的品性。”
况风娘睁开眼睛,冷冷扫他一眼,“不打扰也是品性。”
顾三爷的脸皮,大概是城墙做的,而且是最厚的那一种。
“别人我不打扰,你谁啊,你可是我们顾家大恩人的孙女,我要不把你照顾好,老祖宗能活吞了我。”
顾三爷用脚碰碰况风娘的脚。
“来,商量商量,咱们回云南府是骑马呢,还是坐车。马跑得快些,就是冷;要不马车吧,也不慢,还暖和。”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你不说话,我就替你作主了,咱们就马车。”
顾三爷话峰突然一转。
“话说,你请的高人是谁啊?他怎么就知道况祖父死前想的是一封信?”
况风娘两条秀眉微微一拧。
顾三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终于摸到了这人的脉门。
“按理说,高人是不会出错的,怎么到了况祖父这里就……难道……莫非……”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叹口气道:“你请的不是什么高人,充其量也就是个骗钱的神棍?”
“你懂什么?”
况风娘脸色不由一变。
“既然请到了,就不会出错,这世上有几个人能看到死人心里想什么的?”
顾三爷头皮有些发麻。
她说的是看到,而不是感觉到、感应到,难不成那高人长着一双火眼金睛?
“可偏偏就是出了错啊!”
顾三爷故意咳嗽了两声。
“要不你详细和我说说?我也不是非要打听,就是怕你小姑娘家,被人骗了去。”
况风娘扭头看着他,良久不语。
顾三爷无声笑了下:“说了别这么看着我,真的会脸红。”
你糟蹋了脸红这个词。
况风娘一手撑着地,一手捞起包袱,站起来就走。
“况风娘!”
顾三爷动作比她更快,拦住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从来都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况风娘偏过脸,避开他的鼻息,“姓顾的人说话,我不想听。”
顾三爷:“……”
“让开。”
对方没让,依旧挡在她面前。
况风娘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打算和她耗上了。
“顾什么非。”
“顾知非!”
“顾知非。”
况风娘嗓音压着火,“我没有那么大度,你明白这话的意思吗?”
能不明白吗。
父亲把恩人当仇人;
老太太为了保住儿子的官位,将真相生生藏了四十年。
阴差阳错只是安慰自己和别人的借口,事实怎样,谁的心里都有一把称。
到这个份上,顾三爷也词穷了,长腿往边上一收,让出了半个身位。
况风娘正要抬腿,那条长腿又挡了回来。
“你别动,我走。不过……”
顾三爷舔了舔唇,不甘心又补了一句:“你这样对我,我其实挺冤的。”
你冤什么?
况风娘冷笑。
真正冤的人,已经在下面一家三口团聚,他们还想喊一声冤呢,老天给他们有机会了吗?
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一笑泯恩仇的。
既然不用走,况风娘把包袱一扔,又坐了下去,也懒得再去看那个风流纨绔作什么妖,只一心盘算着那封信的事。
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用信来传达,又让祖父长久的无法诉之于口,只能郁结于心,以至于死后心念成魔的呢?
是留下来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吗?
况家被抄后,还留有一些祖宅祖田,祖父之所以把两个年长的儿子留下,是因为这些田产并不薄。
但三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打乱了这一切,兄弟二人染上瘟疫,都没有熬过去,未及娶妻就先后离逝。
女儿在况家出事前就嫁了人,况家被抄时,她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消息传来,她当场就羊水破了。
婆家人在关键的时候舍了大人,保了孩子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是这么叫顾知非的。
顾知非这会心急如焚,哪有功夫搭理这个祖宗,翻身上马道:“边走边说,我有急事。”
“你急得过我!”
裴笑正欲破口大骂,一看顾知非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心知是出了大事,忙翻上马追出去。
两辆马齐头并进。
顾知非抽空看了裴笑一眼,“说,什么事?”
裴笑骑在马上一颠一颠,连带着声音也一颠一颠:“你是从哪里打听到李不言这个人的?”
顾知非抬眉,“怎么,人找到了?”
裴笑斜眼瞪他,“整个福贡县上上下下都打听了,压根就没这号人!”
顾知非额头青筋一跳,“怎么可能没有?”
“我正想问你呢!”
“我……”
顾知非这么一犹豫,顿时把裴笑这根炮仗点着了。
“顾五十,我外祖母的墓到现在还敞着,这天一日比一日热,再这么下去……”
裴笑一想到那个场面,就汗毛直竖。
“你不信我?”
“小爷倒是想信啊,你自己说说,你说那些个心念啊,心魔啊,都他娘的是什么鬼?”
裴笑气得咬牙切齿:“只怕鬼都不相信你说的话。”
爱信不信吧!
三爷我这会没功夫管你们季家的破事!
顾知非一抽缰绳,马疾驰出去。
“喂,你个王八羔子去哪里?是不是没脸见我?你就是故意坑我的。”
裴笑跟着一抽缰绳,赶上去。
“我跟你说,这事你要不帮我解决,我和我家外祖母一个白天缠着你,一个晚上缠着你。”
顾知非气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妈的!
怎么就没一件顺心事?
……
很快,一行人就赶到了宝玉阁。
宝玉阁掌柜知道自己惹了祸,正打算关门歇业呢,门板刚竖上去几块,颈脖就被人一把掐住。
“说,那姑娘呢?”
掌柜一看是北城兵马司的顾三爷,哪里敢瞒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个干净。
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世界异常安静。
裴笑则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档下。
这姑娘行事的风格,怎么跟顾家老大养在外头那小婊子有点像?
顾知非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打在况风娘身上的每一拳,都像在打顾府的脸面。
他咬牙问:“对方是谁?”
掌柜哭丧着脸哀嚎,“三爷啊,那人是刑部左侍郎的儿子徐晟,我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啊!”
“竟然是他!”
顾知非如坠冰窖。
这人是四九城里赫赫有名的色胚,身边养了一帮扈从打手,只要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逃得掉。
“爷!”
朱青低声道:“这事需得赶紧通知老爷。”
顾知非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不入流的官位,对上刑部左侍郎徐来,根本不够看的。
“眼下不仅要通知父亲,还得……”
他咬牙不再往下说,朱青却立刻明白过来。
老爷得到消息,赶去刑部要人,就算一切顺顺利利,最少也得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大牢里什么都能发生,要是个男人也就算了,了不得被折磨一通,偏偏是个姑娘家。
想到这里,朱青也急了,“爷,那怎么办?”
顾知非被问住了。
哪怕人是被锦衣卫、都察院带走,他都有办法想想,但刑部……
那是汉王的地盘,他的手伸不进去。
“顾五十,这姑娘谁啊,义气是真够义气,但就是太烈性了一点,男人的命根子是能随便踢的吗?还踢两次?”
裴笑光想想,就觉得蛋很疼。
顾知非深有同感,想当初要不是他闪得快,也差点被她……
忽然,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一裂,变得跟凶神恶煞似的。
“明亭,你刚刚说什么?”
裴笑:“……”
我说啥了,我说?
朱青:“爷,裴爷说踢了两次。”
像是一道闪电当头劈下来,顾知非一把揪住裴笑的衣襟。
“两次,应该伤得不轻,徐家一定去太医院请人,太医院你人头熟,快去打听打听请的谁。”
裴笑一脸懵:“……”
顾知非:“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让那人往重了说,不立刻治这辈子都断子绝孙的那种。”
“顾五十,你这不是让我睁着眼睛说谎吗,万一……”
“裴明亭!”
顾三爷一字一句。
“李不言就是从那姑娘嘴里说出来的,你真想知道找不着人是怎么一回事,就帮着我把人救出来。”
“你个王八蛋怎么不早点给老子放屁呢!”
裴笑一把推开顾知非,翻身上马,马蹄声起的同时,裴公子的骂又源源不断传来——
“顾五十,我裴明亭瞎了眼,才和你这种话说一半留一半的粗柸做兄弟,你个狗东西!”
又是王八蛋,又是狗东西的顾三爷掏掏耳朵,脸上的神情却轻松了一些。
骂得越凶,说明这小子就越上心,而且事情百分百办妥当。
朱青:“爷,通知老爷的人已经出发,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顾三爷勾起一抹冷笑,“走,跟三爷我去刑部要人!”
……
刑部衙门。
徐大公子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叫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太医还没来,徐来急得团团转。
自己妻妾好几个,一个个只会生赔钱货,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带把的,还指着他为老徐家传宗接代,万一那根玩意有个好歹……
这是要绝我徐家的后啊!
“疼啊,我疼啊……”
徐晟一把揪住自家老爹的衣袖,哭喊道:“爹,给我挑了那贱人的手筋,脚筋,我,我要先奸后杀,把她碎尸万段!”
“这事稍后再说,落到咱们手里,那人……”
“我不要稍后,我要现在,立刻,马上! ”
徐晟哭得眼泪直飞:“爹,你不给儿子报仇,儿子不活了,不活了!”
“好,好,好。”
徐来一咬牙:“爹这就让人挑了她的手筋脚筋。”
……
大牢里,臭气熏天。
况风娘盘腿坐在破烂的席子上,与面前几只肆无忌惮的老鼠对视。
只是她的目光并没有焦距。
这会顾家应该得到了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自己现在要做的,除了耐心等待以外,还要小心那人的报复。
只是这种地方,要怎么保护好自己?
况风娘看了看四周,背过身摸到了衣角,然后轻轻一撕。
一只金簪落在掌心。
这金簪小归小,但要刺破一个成年人的喉咙,却易如反掌,再不济,也能用它来保住自己的清白。
这是况风娘给自己安排的最后一道保护线。
“哐当!”
走廊尽头的铁门被打开,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况风娘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直冲向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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