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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算命大师》精彩片段
道长解释道:“测字之术,首在察人。他一进门,眼光不正。你见过看相算八字的,用正眼瞧过人吗?”
这点,我倒是没有观察过,便说:“学生平时接触得少,观察不够。”
道长说道:“大凡这类人,平时看人总是用余光。为什么用余光,就是要趁你不注意,观察你的表情举止。这先生是跑吃这口饭的。一进门,那眼神就出卖了他。”
“我就是不会观察人,所以分不清他的身份。”我非常想学观察之术。所以立马答道。
“说话有两种,一种叫常话,就是什么身份说什么话。一种叫矫话,掩饰身份讲另一种话。比如明明有知识,故意装傻,明明有身份,故意装底层人。这种人,多套几句话,你就了然于心。”
“怎么套?”
“我给你打个比喻。以前嘛,有个人想病退。病退要检查身体。但他身体确实没病,不符条件。去医院体检。他说他听力丧失。医生用捶子敲了一下小锣,他说听不见。医生在体验表上写道:体验正常,不可病退。”
“医生怎么知道他有听力?”
道长笑道:“医生把小锣在他耳边一敲,他脑袋马上一偏。”
我听了,哈哈大笑。
道长也笑了:“任何东西都瞒不过条件反射。”
我说道:“这确实是一门学问。”
道长这才说出他想要教我的步骤:“你想学这门功课,从今天起,你就先读医书。”
“为什么要读医书?”
“你以后会慢慢懂。”
弘一道长叫我读医书,选了几本给我,可能跟中医有缘,我竟然读得飞快,有时。他随机抽题考我,我对答如流。
后来,他又拿了本《痣与健康》给我。这不是什么迷信书,是一位名人作序的学术著作,我也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有天下午没事,道长开始考我:“痣有遗传吗?”
“一般情况下,有遗传。”
再考:“如果你看到肤白少痣的人,你会怎么说?”
这是要我发挥了,我答道:“你父母其中一个,或者两个,皮肤都比较白净,很少有痣。”
道长又问:“每个人身上平均大约有多少痣?”
我说:“一般不超过二十个。”
道长问:“什么叫明痣和暗痣?”
我答:“看得见的叫明痣,看不见的,如前胸后背,脚底、屁股、腋下等处叫暗痣。”
道长再问:“身上红色的点叫什么?”
我答:“不叫痣,叫血管瘤。”
道长问:“表明什么?”
我说:“表明血管正在硬化,不流畅,肝有问题。”
道长问:“已经结婚,怎么看?”
我答:“不知道。”
道长笑道:“很诚实。”
我反问:“您怎么看?”
道长摇摇头:“没什么标准,因人而异,引而不发,让他自己暴露。”
我心想,他上次不是看出别人结婚了吗?是不是我的功力还没达到那一步,他不肯教?
读了两个月医书,终于有了一个实习的机会。这天来了个女的。女子坐下,写一个“成”字。测婚姻。
道长对我说:“你先说说。”
我按他教的拆字法,因为这个“成”字,由两个字组成。一个字像“厅”,另一个字是“戈”。“戈”就是“大动干戈”。
我试探性地问道:“成,此字表示你们两人正处在矛盾之中。是不是?”
女子点点头。
我心中有数了,矛盾不是一般的大,到了快要离婚的地步了,不然不会来测字,便说:“目前形成水火,非离婚不可了。”
女子叹了一口气,嗡声嗡气地应道:“嗯。”
我望了望道长,不知怎么往下说了。道长接过话头,问女子:
“你的意思呢?离还是和?”
女子一脸愤慨:“离。我受够了。”
道长哂笑:“既然你一个字——离,何必来测字?离了就罢。说完,摇摇头。
对方沉默。
道长直刺对方痛点:“你想离,但不敢离。“
女子道:“大师,你怎么这样肯定呢?”
道长倒也不瞒自己的观点:“真离,你不会来测字,假离,你也不会来测字,只是要离不离,或者不敢离才来。这叫犹豫不决,求之他人。”
女子点点头,问道:“大师能帮我出出主意吗?”
然后,女子从对方如何爱上她,爱得死去活来,让她当初感到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变成婚后如何控制她的行动,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说话……等等说了一遍。
道长说:“山红,你接着说。”
我自然一点就通。明白这是个自私男,按老师教的,大胆地说道:“他后颈有红痣。”
女子吃了一惊。问道:“你认识他?”
我笑了:“你认为有这么巧吗?”
女子才觉得荒唐:“不认识他呀,不过,后颈有红痣,你说得对。”
“这痣又叫苦情痣。这种人爱憎分明,爱一个人可上九天揽月,五洋捉鳖,恨一个人,可以操把菜刀,上街追到下街,非砍死你不可。”
发挥到这儿,我突然卡了壳,又望一下老师。
道长说道:“后颈有痣,也是富贵之象,日后有贵人相助。你老公不过是太爱你了,不值得离婚。”
女子情绪好些了,点点头。
老师说道:“我帮你分析分析:婚前天天围着你转,把你捧在手心,你为什么不反感?婚后仍然这么爱着你,你为甚这么反感?爱是一样的爱。只是你的心态变了。他没变。”
女子说她口渴,我倒了一杯茶给她。
按老师教的,口渴是一种想寻求安慰的举动。我知道女子开始松动,不再坚持原来的想法了。
这时,老师语出惊人:“我跟你讲一条真理,你记住,凡是婚前你认为是缺点,婚后必是优点。”
女子刚想喝茶,杯子送到嘴边,停下了。
她放下杯子,望着道长,一副迷茫的样子。
老师解释道:“打个比如,婚前,跟你出去吃个饭,他点菜不大方,两个人点一荤一素一汤。小气是吧?”
女子点头。
“此人婚后用钱节省,会持家。反之,两个人点五六道菜。婚后若不当老板,你们俩喝西北风。”
女子频频点头。
老师说:“这就对了,他婚前爱得你死去活来,是个优点,婚后管紧一点,同样是爱得死去活来,就变成了缺点?”
女子被道长说得突然扑哧一笑,一口茶喷到我的脸上。立马不好意思,连说对不起。
我笑道:“没关系,回去笑一笑,喷口茶到老公脸上,明天阳光灿烂,从此春暖花开。”
女子咬住下唇,还是没忍住笑,竟然用手捂住。胸脯起伏不止。然后数了钱,道了谢,走了。
女子走后,道长开始教我:“后颈有红痣,涉及到医学,肝火旺的人,脾气大,脾气大的人动辄发火,控制欲强。老婆就认为他管得严。
此外,凡是犹豫不决的婚姻,我们只劝和,不劝离。人家花了钱,我们必须替她疏通心中郁闷。怎么疏呢,靠你平时多读书。所以,除了读医书,你最好是本百科全书。”
原来学这门测字之术也不轻松。什么都要懂。我心里想,幸亏我爱好文科,不然,遇上个不爱读书的,想学也学不好。
一去数日,都是些平常测字,没什么可记录的。
到了星期五,来了一个隔壁邻居测字,这可是个不能忽弄的对象。
邻居邻居,相安而居。若不相安,定叫你鸡飞狗跳。
我想,老师,这回您得小心。测不准,可是一个坏广告啊。
石哥的卤味店正在装修。取名为“佛树旁卤味店”。我才知道,原来石哥与我是隔条马路的邻居。
我姐很不高兴。我劝道:“你应该高兴。一条街都取名叫什么佛树XX,生意不是会更好吗?”
我姐一脸不屑:“他们没有发现佛像,尽沾佛树的光。”
我双手合十:“说明佛法广大,普渡众生嘛。”
我姐仍然在生气:“抢生意。”
我懒得和她争论,提醒她道:“姐,你一定要转变观念,只要是正当竞争,就只会促进我们的生意,怕只怕有人用下三流的手段,比如捉条虫子放进汤里,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觉得要把探头全安好,把客人的每个动作都录下来。”
我姐破天荒地拥抱了一下我,在我后背拍了拍:“亲弟弟,还是你想得周到。”
我特意到石哥店里看了看,只差一块招牌了,便说:“我给你找个书法家,不要到网上去找什么字体,写出来的才有文化品味。”
石哥问:“找谁呢?”
我笑道:“高旭。”
“高俅?”
我哈哈大笑:“他没高俅那么无耻,字也不如高俅。毽子球也没高俅踢得好。是我姐夫,旭日东升的‘旭’,叫高旭。”
石哥惊讶道:“你姐夫还会写字呀?”
我揶揄他:“你以为卖米粉的就不是个文化人?卤猪脚的还教过语文呢。”
不几日,石哥的店子就挂上了匾牌,我姐夫那几个字写得风流倜傥。石哥很满意,逢人就说是对面粉店高老板写的。弄得好多人向我姐夫求字。
这边店子开了张,那边冬子给我出了个主意,说现在是网络经济,要我去网上测字。每测一个字,赚二十元。只要人气足,蛤蟆变天鹅。
我有点动心。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拒绝了冬子。
有一天,道长家中来了一位穿白衬衫,黑长裤的男子。进门躬身道:“弘一先生好。”
道长望着来人,笑笑。便领着来人往书房走。我跟进去泡了茶,退了出来。
约摸一刻钟,道长出来送客。客人在门口作揖,然后驾车离去。
道长对我说:“我带你去神农架度假。晚上就走。”
度假?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这么急?”
道长笑笑,低声地向我说明了此行的原因——受人委托,做局。
我听了,觉得只有电影里才有这样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道长身上?做局,为谁做局?这局怎么做……一连串的问题,挤满了我的大脑。
我不禁对这趟旅游充满了无数的好奇。
天快黑时,果然有一辆黑色高档越野车停在门口,一个是司机,另一个就是昨天上门的白衣黑裤男。
我们带了些简单的行李。师母和陈姨在门口送别,然后,车子融入了滚滚车流中。
到了火车站,白衣黑裤男对道长耳语几句,司机提了些水果交给我,然后他们俩钻进车里,车子一溜烟就不见了。
上得火车,我们进了一间软卧。
一直到火车开动,没人进来。
我好奇地问:“这软卧就我们俩人?”
道长告诉我:这软卧已经包下来了。不过在下一站还有两个人会上来。我们的任务,就是对上来的两人设局。
至于怎么设局,道长简单地向我交待了几句。
我知道,我只要简单地配合即可。主角是道长。我也不能知道得太详细,那样会穿帮。
一个小时后,车在下一站停下。旅客们上上下下。一会儿,进来两个人。男子方头大耳,儒雅风流,年纪在四十岁上下。另一个白衫黑裤,一看就是跟班。
跟班模样的人对我们笑笑,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收拾行李。他把一口大密码箱往上铺搬。我立马过来帮忙。儒雅风流男子则带了一条毛巾出了门。
等那男子洗完脸进来,跟班早已把东西收拾好,拿出些吃食放在茶几上,然后爬到上铺给手机充去了。
道长住下铺,儒雅风流男也住下铺。
一路无话。
大约半小时之后,我从下铺溜下来,对道长说:
“朱总的秘书给我发来微信,说订好了总统套房,问在吃的方面有什么要求,是吃素还是荤素皆可。”
“必须是全素。另外,总统套房如果是那一层的最档头,我不住。必须换家宾馆。”
我点头道:“好的,我现在就回复他。说罢,我就走出了包间。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到包间时,那位儒雅风流的男子问我道:
“你们去哪儿?”
“武汉。”
他好像很熟知高档住所一样,对我说:“武汉的宾馆,香格里拉大饭店不错,湖滨花园酒店,五月花也不错。”
我故意说:“哦,你这么清楚。”
“经常在外面跑,全国都跑遍了,所以熟悉。”
这时候,道长望了一眼男子,搭话道:“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先生是经商的。”
男子把脚从床上放下来,坐直,对道长笑笑:“这个,先生也能看出来?”
我抓住时机,透露道:“这是我师父,弘一道长。”
男子忙说:“失敬失敬。”递过一张名片。我代为接了,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兰力生。然后交给道长。
道长扫了一眼,坐在茶几旁,点头道:“幸会幸会。”
兰力生问:“先生去武汉是云游还有另有要事?”
道长拈须一笑:“朋友在那边开发一个楼盘。刚刚谈妥,邀我过去给他把把关。”
兰力生对这个饶有兴趣,懂行地说:“筹建处选在何处办公,这个很关键。”
道长笑道:“如果兰先生经历过,自然清楚,这办公室的门朝东朝西,室内的玄关安与不安,关系朋友开发的那十万平米楼盘是赚是亏。”
这时,我发现上铺的跟班也伏在床沿,静静地当旁听生。我知趣地爬上上铺,半躺在床上。
兰力生问:“先生怎么看出我是做生意的呢?”
我有意插话:“我师傅会看相测字。”
兰力生说道:“先生测字?我最喜欢听测字了。”
道长微笑:“一念起,一念灭,生生死死,轮轮回回,起起伏伏,全在一字之间定夺。”
兰力生问:“先生可为我测一字?”
我暗自高兴,好戏已经开演了。下一步,我就等着学习道长怎么演戏。
道长摇头道:“贫道居家测字,乃是周围十里皆知我是测字的,故来找我,出了门,我就不再测字。”
欲擒故纵罢了,我想。
兰力生有些惋惜:“看来我与先生无缘,旅途寂寞,本就难受,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谈得来的,先生又不愿深谈。”
上钩了。我暗自高兴。
道长装出难为情的样子:“你一定要测,我们也可做个游戏。”
“做个游戏?“
“对,你相信,就把它当成金玉之言。你不相信,就把它当成一个游戏。”
不说兰力生,就是我也想听听道长怎么测算。
我点点头:“取飞翔之意。“
虞美人笑道:“大师金晴火眼。”
套间装修倒是挺豪华。雕花木窗,红木家什,古香古色,十分雅致。我四处察看了一番,指着东边的窗台说:
“这里需要帮我摆三瓶仙人掌。”
虞美人要懂不懂,问道:“是摆花,还是一定要摆仙人掌?”
我说:“摆仙人掌。”
她狐疑地看着我:“这有什么规矩吗?”
我指着窗外“汉庭酒店”那栋高楼说:“你看,那屋角是不是正对着窗子?我要把对面屋角那根‘刺’给我‘刺’回去。”
虞美人仿佛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点头不迭地说:“那等你有空了,所有的包间都要请你看一遍。”
我摇摇头:“就这间,其他房子不用看,风水很好。”
虞美人问道:“还有哪些需要更换的?”
我观察一会,看自己应该坐在什么位置。确定了我坐的位置后,说道:“把背面墙上的那幅字撤下来。”
虞美人吞吞地说:“那……可是著名书法家汪一鸣大师写的。”
“不管谁的,撤。那是我的主位,不能背字(时)。”
虞美人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这样啊。”
我坐在自己的主位,对虞美人说:
“这两旁的沙发都要撤掉,在我座位前放个茶几,对面摆两条凳子,一高一矮。屋子内其他的桌椅,通通撤掉。
虞美人问:“为什么要一高一矮?那样不太美观吧?”
我说:“这些,我不能告诉你。”
虞美人又问:“要是同时进来三个人?比如他们就是一家子。”
我说:“站嘛。”
虞美人领教了我的说一不二,半晌才说:“还有什么要求?”
我摇摇头。
虞美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来了两个男生,取的取字,搬的搬桌椅。一会儿,仙人球也送来了。我就指导他们一一摆放。
弄好后,虞美人一定要请我吃饭。
我说:“请我吃饭不必了。以后吧。”
在摆架子方面,出了悠然居那扇门,我比师父还厉害。通过这将近两年的学习,我发现了一条真理。
这条真理跟邓总的“猪论”完全相反。若想当个大师,你就要把别人当成一条猪。人家才把你当成一个大师。
次日上午。
我向师父汇报,说选定每天晚上就到“风花雪月”实习,单独执业。
师父意味深长地望着我,那目光有点怪怪的。
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他口是心非,并不同意我单独执业?
我尴尬地望着他。
师父沉吟半晌,才缓缓地说道:
“山红呀,社会很复杂,你不要以为来测字的都把你当成盘菜,有的人是来挑衅你的,有的人是来找碴子的。”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
因为,这些事肯定会发生。
师父喝了口茶,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既然我收你为徒,就得对你负责。所以,我得教你一门防身术,万一与人争执,动手时免得吃亏。”
我震惊地望着他。想不到师父还有这一手?
当时就伏地一拜,说道:“您真是待我如亲儿。”
师父说:“这也是延峰大师教我的。”
我不知道延峰大师是谁,也没有多问。
师父把书房门关上,向我详细传授了护身术——简单地表述,就叫“定身功”。
这功夫就是,别人坐在那儿,你要对方站不起来。对方果然站不起来。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一种药功。
师父把三味药写在纸上,说配好这三味药,随身带在身上,事到万一,方可出手。
我看了几遍。师父问:“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师父划燃一根火柴。纸片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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