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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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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4-12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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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你不要脸!”

最开始开口的那个天水碧衣裙女子愤愤骂道。

这人林姝音也认识,乃是陆家大夫人朱氏娘家的侄女朱语嫣。

阿满哼一声,盯着陆琴头上的那只闪闪发光的点翠嵌蓝宝石金簪,故作惊讶,“这不是我们家姑娘及笄时侯爷送的吗?怎么在大姑娘头上?难怪最近怎么找都找不到!”

陆琴心虚地低下头。

朱语嫣却不管那么多,嚷道:“真是不要脸!这世上蓝宝石金簪多着呢,难道全都是你家的?”

阿满可不怕她:“这簪子上的蓝宝石是先皇赏给我们侯爷的,当时我们小姐及笄,侯爷特意拿出来送去琳琅阁订做,这造型仅此一只,绝无可能有同样的。”

“再者嘛……”阿满卖了个关子,笑道:“因为是给小姐及笄的礼物,簪尾处还刻有小姐的小名宝儿二字。不信,你可以马上取下来看看!”

朱语嫣似真不知情的样子,有些惊讶地看向陆琴。

陆琴懊悔不已,她就不应该找林姝音的不快,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下不来台!

“二嫂。”她红着眼眶,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全无刚才的嚣张之气,面上都是祈求。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有些人是真的不能给好脸色的。不然还真以为你好欺负,占了你的便宜还要招呼人来踩你几脚。

“二嫂,我错了,求你。”

陆琴拉着她的袖子,小声哀求。

林姝音淡淡开口:“阿满,簪子是我借给大姐儿的,那天你刚好不在,可能不清楚。”

陆琴松了口气。

“不过。”林姝音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道:“这簪子不太适合大姐儿你这种未出阁的姑娘,要不你把剩下的都给我送回来,我给你拿几件素淡的。”

陆琴知道这是在敲打她,唯有呐呐应下。

想到到手的那些好东西都要还回去,陆琴心疼极了。

早知道,她一定绕着这个祖宗走!

围观的姑娘们面面相觑,虽然林姝音最后给了台阶下,但她们还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这明显是拿了人家嫂子的东西不想还!

这还是那个清流之首的陆家吗?

怎么连嫡女的眼皮子都这么浅……

“宝儿!”宁华郡主带着两个侍女朝这边走来,一把挽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笑道:“你这件妃色的散花锦月华裙真好看,很衬你!比那些青青白白的显得气色好多了。”

林姝音莞尔,赞道:“你这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也好看!”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宁华往旁边瞧了两眼,好奇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我远远就看见你了,但你一直没过来,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周围的人瞬间呼吸一紧,心里忐忑起来。

不知她们刚刚说的那些有没有被陆二夫人听到……

林姝音云淡风轻:“也没什么,就是被人议论了几句。”

宁华一听就不乐意了,略显锐利的目光快速在周围扫了一圈,吩咐身后的侍女:“把名字都给我记下了,这样多口无德的女子可不能进宫伴驾。”

众人欲哭无泪,又不能埋怨郡主,只得全部怪在挑事的陆琴和朱语嫣身上。

林姝音和宁华一行人刚走,这些姑娘们就闹起来了。朱语嫣对陆琴也多有怨怪,更是后悔今天带着她一起来赴宴了。

朱语嫣不客气地数落道:“你怎么这样糊涂?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占了便宜就应该安静如鸡啊,怎么还敢理直气壮地去找人麻烦?”

陆琴委屈死了:“以前都是这样的嘛,也没见她说过什么!也不知道她最近吃错了什么药!”

最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陆姝音正陪着宁华坐在临湖的二楼的敞轩内,远远望去,下面园子里的闺秀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希望能在等会儿的才艺表演中得到好的评价,顺利入围选秀名单。

在一众衣香鬓影的女子里,林姝音看到了她的庶妹——林姝月。

她记得上辈子,林姝月是顺利进了宫的。虽从没听说过她有多受宠,但她死之前,林姝月也已经晋升为了林婕妤。

作为庶女本是没资格参选的,但她求了父亲把自己记到了阿娘名下成了“挂名”嫡女,然后通过勇毅侯外孙女的身份进了宫。

可她之后不仅没有感谢阿娘,还借着在宫里的身份,没少宣扬陆状元之妻子不能生育、无才善妒;更是明里暗里示意阿娘为人刻薄狠毒,薄待庶出子女……

想到此,林姝音捏着茶盏的手指泛着白,眼眸里浮出冷意。

“阿宁,这次选秀定下来了吗?具体有哪些要求?”

宁华觑着她,坏笑:“怎么?你有兴趣啊?要不我就为你徇私一回,把你这个俏妇人加进名单里?”

林姝音剜她一眼,向着下面呶呶嘴,“我那个庶妹也想进宫,最近正想方设法要记到我娘名下,我可不愿意!”

林家的那些糟心事宁华也有所耳闻,她敛了笑意,叹气:“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选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呐!”

林姝音正色:“怎么说?”

宁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上面那位似乎不太想选秀,只他后宫的人实在是太少,大阿姐看不下去才提议办个探春宴,先小范围看看有没有能入眼的。但上面那位一直没有点头,所以啊,这选秀搞不搞,怎么搞都还是未知。”

宁华口中的大阿姐就是萧二叔的母亲固安大长公主,圣上的嫡亲姑母,由她来操持这些也说得过去。毕竟宫里现在不仅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除了这个姑母,当今这位可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林姝音喃喃道:“他会同意的。”

照着上辈子的轨迹,这场选秀肯定能成。

“什么?”宁华光顾着看下面的表演,一时没听清她说话。

林姝音也没重复,只叮嘱道:“到时候选秀,你一定要严格把关,特别要注意某些挂名嫡女,不要让她入选。”

宁华拍拍胸脯:“放心吧,就是入选了我也会在第一轮把她淘汰的。”

“姑奶奶,你要淘汰谁?”

一个红衣小姑娘蹬蹬瞪地跑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汗珠。

宁华拉着林姝音给她行完礼,上手捏住她圆滚滚的小脸蛋:“公主殿下,都说了别叫我姑奶奶了,我还这么年轻。”

长乐公主噘嘴:“可你就是我的姑奶奶嘛。”


不出两日,陆家状元郎宠妾灭妻的丑闻就在上京城传开了。朝里更是接连好几日,都有御史参陆修撰苛待发妻,偏宠妾室的折子。

更有小道消息隐隐传出陆修撰这个小妾还在孝期就被迫不及待的状元郎以“远房表妹”之名接进了陆家,气得状元郎之妻愤然离府!

传闻愈演愈烈,陆家最后不得不悄悄送走王贞,并再次强调自家必将遵守“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以平息事端。

深夜,宸元殿内,顾珩正在看这几天内阁呈上来的奏折。

钱三站在一旁有些焦急,最后忍不住劝了一句:“陛下,子时已过,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珩淡淡嗯一声,却并没有要起身回寝殿的打算。

“陛下,今儿散了朝,奴婢在殿外恰巧碰到勇毅侯了。”说完这句,钱三仔细观察起自家主子的表情,发现他神情略微一顿,知道这是讲到他感兴趣的了,又立马接着道:“徐侯爷前儿已经把外孙女接回侯府了。”

顾珩并不应,但也不制止钱三的“自言自语”。

钱三感叹:“真是看不出啊,陆修撰居然是这种宠妾灭妻的人!难怪林姑娘怀着孩子也要与他一别两宽,想来是被伤透了心。”

“林姑娘今年才刚二九之年,年纪正经还小,也不知带着孩子以后会再嫁到什么人家。”

顾珩从折子上抬起头,盯着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有当媒婆的心。”

钱三嬉皮笑脸,“奴婢倒真有一桩良缘想牵线呐!”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不自觉想到马车内那女子月眉星眼,转盼流光的样子。

记忆里那个小小的人儿,是什么时候就长成这样了……

--

林姝音在勇毅侯府过得可舒心了,既不需要伺候婆母,也不需要应酬妯娌,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算计她。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想着怎么玩儿。

前世在病榻上那几年,骨头都躺碎了。林姝音很是享受现在这样能跑能跳能随意活动的健康身体,正好侯府后面还有一块不小的演武场,她每天都会去那里射射箭、甩甩鞭、骑骑马之类的。

春燕却有些急,拉着她小声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

林姝音和阿满对视一眼,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阿满朝她挤了挤眼,解释:“家眷营有孕的女子多着呢,有时候急着转移,骑马的情况多的是!哪就那么容易伤了孩子?人又不是纸糊的。”

春燕讶然,“那好厉害啊!”

林姝音扬唇:“阿公说阿娘怀我的时候还能骑马跑二十里路呐。”

春燕露出崇拜的表情。

林姝音仰天长叹,“真想放开手脚、痛痛快快跑一场啊!”

徐大标冷不丁出现在身后,疑惑:“怎么现在就不能痛快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徐大标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爹不准?他这人啊,没什么本事,烂规矩瞎讲究倒是一堆!每天恨不得拿把尺子去丈量女子的言行,却对自己宽松得很,一点也不害臊!”

林姝音憋笑,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

“听门房的人说,林家昨天来人了?”

林姝音点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父亲想让我回府一趟。”

徐大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宝儿别急,你爹那边我会搞定,保证他不敢把你送回陆家!你想和离就能和离!”

林姝音感动的红了眼眶。

徐大标见她这样也有些感触,“你呀,可比你母亲强多了!她又傻又倔,吃了亏也不知回头。”

林姝音擦去眼角的泪水,认真道:“等母亲从沧州祭祖回来,我会好好劝她的。”

劝她早日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

--

又过了两日,宁华送来了探春宴的帖子。

林姝音本不打算去的,这宴她上辈子去过——未婚的女孩子们各种争奇斗艳、勾心斗角,怪没意思的。

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旧事,改变了主意。

探春宴顾名思义,盛传的就是为宫里那位选秀做准备。新皇刚即位没多久,后宫里除了当年在潜邸里的那些旧人,就只新进了一个柳嫔,四妃也只占了一个贤妃,后位更是空悬。

是以,各家都铆足了劲,想要往后宫插一脚。

毕竟,现在这位爷的后宫升职空间还是很大的!搞不好运气来了,登上后位也是指日可待!

林姝音对此毫无兴趣,她这种妇人本就不在候选名单里。参加宴会的小姑娘们看她挽着妇人的发髻,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二嫂,你不是说没心情赴宴吗?”

陆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林姝音的去路。

“这就是传闻中因为夫君纳妾被气到离府的状元夫人?”旁边一个身穿天水碧衣裙的女子投来好奇地打量,不屑:“还有心情来赴宴,看来传闻也不可信!”

陆琴立马附和:“本来就是!我家二哥根本没想纳妾,贞娘只是二婶娘家的远亲,因为丧亲前来投奔,没想到有人偏要无理取闹弄得家宅不宁。”

这话一出,不远处立马有几人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原来是误会呀,那不是冤枉状元郎了?”

“照我说呀,状元郎纳妾也正常,某人嫁进陆家都三年了,肚子还没动静,不纳妾难道让状元郎绝后吗?”

“我祖母也说善妒的女子是祸家之源。”

“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勇毅侯独女可是咱们上京有名的妒妇!”

“我听说她苛待庶子,不让他上学。”

……

陆琴听着这些议论,得意地笑起来,她这些日子因着家里的事受了小姐妹不少揶揄嘲讽,今儿她可得向罪魁祸首讨回来。

林姝音其实真不想跟这些小姑娘计较,但人都打上脸了,她不还击也不像话。

“大姐儿,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是非呢?”林姝音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纳妾的事可是你二哥亲口跟我提的,母亲和祖母都知道此事,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她们。”

“至于三年无子……”,林姝音绞着帕子,很为难地说道:“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在座的女子虽多为未婚,但这句话她们在脑海里过了几遍也想明白了,顿时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陆琴急了,想也没想就开口:“她胡说!我二哥、我二哥……”

林姝音叹口气,无奈:“大姐儿,你还没出阁不懂,有些事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你这做妹妹的不知也正常。”

陆琴被这句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一个做妹妹的如何能知道隔房堂哥的房里事?


林姝月烦躁地睨她一眼,哭有什么用!

这一晚,整个林府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可事情似乎又迎来了转机——

翌日一大早,就有内侍登门,手上还拿着圣旨。

内侍上门的时候,林家人都在明德堂给老太太请安。

林老夫人听到通报,身子一抖,差点从罗汉床上摔了下来。

“你、你说谁来了?”

传话的小丫鬟有些忐忑的又说了一遍,“宫、宫里来了位公公,带了圣旨。”

“太好了!”林姝月一下子跳起来,脸上闪着狂喜的光芒,“这肯定是来接我的!”

一定是她在探春宴上的表现出色,吸引了皇上的注意,接她进宫来了!也不知她进宫后会是什么位份,会不会比柳宝容当初入宫时还高?

“月儿,月儿!”吴姨娘兴冲冲地跑进来,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快!快!赶紧出去接旨,皇上派人来接你了!”

很显然,这母女俩想到一块去了。

姝音撇撇嘴,心道当今圣上这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先是柳宝容,现在又来个林姝月……

林老夫人也终于回过神来了,又惊又喜,激动的声音发颤,“快去准备香案!珍娘,把你那套赤金嵌红宝石缠丝牡丹头面拿给月姐儿!今天这种场合,她得打扮的喜庆富贵些!”

姝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小声提醒:“头面什么都就算了吧,戴起来太麻烦,可不能让宫里的人等太久以为我们不敬就不好了。”

林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但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现在不是打扮的时候。等她孙女进了宫,再想办法从珍娘那里弄些好首饰充场面。

为庶女置办嫁妆可是她作为嫡母的责任!

林老夫人歪嘴一笑,吩咐道:“维儿去换官服,其他人先随我到前面去!”

宣旨的太监并不与林家人多寒暄,态度疏离。

等所有人都到齐跪下后,他就公事公办地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光禄寺少卿次女林氏姝月知书识理,勤勉柔顺。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永安元年状元贺茂为妻……”

林姝月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懵了。

贺茂?贺茂是谁?

不应该是接她进宫伴驾吗?怎么皇上会让她嫁给别人?

“这是不是弄错了?”林姝月想也没想,脱口而问。

宣旨的公公眉头一拧,冷冷道:“你们林家这是什么意思?想抗旨不遵吗?”

林敞维惶恐着连声道歉,带着一家子跪谢天恩。

宣旨太监哼一声,连林家人递过去的荷包都没有接,甩脸子走了。

林姝月脸色惨白,夺过林敞维手里的圣旨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直直盯着“贺茂”两个字,咆哮着问道:“他是谁?这人是谁?”

皇上为什么要她嫁给他?

林敞维敛眉想了想,有了印象,“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听闻才高八斗,博古通今,在翰林院很受欢迎。”

林敞维虽有些失望女儿不能进宫,但他现在有了两个状元做女婿,也是上京的一段佳话了!

这么一想,他又高兴起来:“把圣旨供奉到祠堂去,给下人们发赏,让大家都喜庆点!”

姝音在陆家的时候也是听说过贺茂的名字的。有一段时间,陆家人很是喜欢把他和陆承舆放在一起比较。

“拓哥儿中状元的时候才二十二,他都快不惑了吧,几个儿子好像都娶亲了。一把年纪的老状元哪里比得上我们家哥儿!”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日,姝音正在院子里清洗槐花,准备做槐花饼吃。以前在肃州的时候,母亲每年春天都会为家里人做这道小吃,从上树采摘,到和面煎铲,每一步都亲力亲为。

只来到上京后,就再也没做过了。

姝音把摘下来的槐花仔细挑选了,加入淡盐水浸泡、再用清水冲洗几遍。

“拿到太阳下去晒一晒。”

小丫鬟们笑着应是,抬着簸箕走了。

阿满拿出帕子为她擦汗,“这些教给我们做就好了,干嘛自己动手,多辛苦!”

姝音笑而不语。

辛苦她是不怕的,怕就怕像上辈子那样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她净了手,拿着春燕为她准备的桃花酥往口里送,蓦地一股恶心上涌,胃里翻腾得厉害。

“呕——”

姝音难受地捂住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春燕立刻把桃花酥拿远了些,小声问:“姑娘这是恶心想吐?”

姝音恍然,她现下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之前一直都没什么反应,有时候她都快忘记自己怀孕了。

阿满也意识到了,忙道:“那我们得准备点酸的东西吧?我听厨房的乔妈妈说,孕妇都爱吃酸的,能压下心里的恶心。”

春燕补充:“得谨慎点,别被人看出什么了。”

阿满摸摸鼻子,“就说我嘴馋好了,没人会怀疑的。”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春燕叫住她,严厉道:“跟你讲过多少次规矩了,不要跑,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

秋桐却不理会,直接对着姝音道:“姑、姑娘,从宫里来了位公公说要见您。”

主仆三人对了个眼神,心里满是疑惑。

姝音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前院。

一个身量不高的小黄门高高仰着头,鼻孔朝天:“咱家是春锦宫柳嫔娘娘身边的成桂,今儿奉娘娘之命,请陆二夫人进宫一叙。”

柳嫔的名字一出来,姝音就知道今天这趟是为什么了,她略福了福,爽快应下。

几人先回院子换衣服。

“姑娘!”阿满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

春燕也有些忐忑,贴着她的耳朵问:“要不要去请侯爷?”

姝音想也不想就拒绝,那样太小题大做了。如果外祖母还在,倒是可以陪着她一起入宫。女眷来往,外祖父就实在是不好出面的。

柳家现在虽然得势,但应该也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最多被找茬刁难一下,她应付得来。

阿满拉着她的手不放:“我陪你去。”

姝音摇头:“我身上并无品级,带不了侍女进宫,你们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勇毅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外停下。

姝音下了马车,跟着那个叫成桂的小黄门往里走。

走了一段,成桂突然停下,声音尖尖地问道:“见了贵人要怎么行礼可清楚?”

姝音,“自然。”

没嫁人之前,作为勇毅侯的外孙女,她也是经常在宫里走动的。先帝后宫的人也不多,基本都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颇为宽和喜爱。

成桂有些讪讪,轻哼一声便不再理她。

“林大宝!”

洪亮却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姝音转过头。

阳光下,一张黝黑的面孔正咧着嘴朝她笑,“还真是你啊!”

姝音也吃了一惊,“秦光头!”

秦光大嘿嘿笑起来,摸着自己头上的浓密的黑发,“我现在可不是光头了。”

姝音也笑,“你怎么在这儿?”

秦光大挺了挺脊背,抚上腰间的佩刀,骄傲道:“我现在有正经差事了。”

姝音了然,勋贵之家的子弟很多都在宫里当差。她只是有些惊讶,忠义伯家那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型的秦家三朗也会有这一日!

秦光大正色道:“父亲给我取了字,叫臻远,是臻于至善,敦行致远的意思,你以后就叫我这个吧。”

姝音点头,她刚刚脱口而出了小时候的绰号,确实有些不妥。

秦臻远盯着她,试探着问:“听说你现在回侯府居住了?你和陆家二郎,你们,他……”

姝音没听懂他要问什么。

秦臻远有些抓耳挠腮,很想直接问她是不是要和离了?

“咳咳!”成桂沉着脸,尖声提醒:“林氏,柳嫔娘娘还等着你呢,别磨磨蹭蹭的了。”

秦臻远观他态度恶劣,立刻挡在姝音前面,黑脸一沉就要骂人。

成桂被吓得缩了缩头。

姝音拉住秦臻远,微微摇头,大方笑道:“我也不耽搁你当差了,柳家妹妹今儿请我进宫叙旧呐。”

秦臻远颇有些不舍,姝音都走出好远了,他还一直愣愣地望着那个背影。

要是当初早一点上林家提亲就好了。

春锦宫。

柳宝容居高临下地看着给她屈膝行礼的姝音,心情畅快极了,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前几个月自己还要巴着她林姐姐长林姐姐短的,现在却形势颠倒,自己成了占据高位的那个。

真是风水轮流转!

想到打小从她和宁华那里受到的冷脸,柳宝容怨气丛生,冷声道:“陆二夫人,你可知今儿我请你来所为何事?”

姝音微笑,“成桂公公跟我说是叙旧呐,娘娘真是太客气了。”

柳宝容拧眉,转头瞪了成桂一眼。

成桂委屈,他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难道直接说柳嫔娘娘要骂你,你跟我来?

如果是皇后,这样说倒是没问题的。

姝音微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高高坐着的宫中丽人。

只见她打扮得很是雍容华贵,一袭逶迤的象牙白曳地长裙,外罩缕金百蝶穿花席地宫纱。云髻峨峨,两边各簪了两支掐金丝点翠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粉色珍珠。

只柳宝容年初才刚满十五岁,略显圆润的脸上稚气未脱,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

“陆二夫人,你笑什么?”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样子,柳宝容恨不得上去挠花她那张脸。

姝音面不改色,“我笑娘娘多日不见,出落得越发沉鱼落雁,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柳宝容翘了翘嘴角,但一想到今日的目的,又敛了笑意,掐着嗓子道:“我今日请你来,除了叙旧,还要提点你为人妇的道理。”

姝音扬眉,静静听她的下文。

柳宝容顿了顿,在身旁宫人的提醒下磕磕巴巴说道:“为人妻者,其德有六:一曰柔顺,二曰清洁,三曰不妒,四曰俭约,五曰恭谨,六曰勤劳。夫天也,妻地也……”

好不容易说完这一大段,柳宝容长长舒出一口气,接着疾言厉色问道:“林氏,你可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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