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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品推介

三月意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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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成炀卿令仪   更新:2024-06-03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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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碧微添了一张凳子,卿令仪坐下来,把食材一一放好。

她一边问:“还有秘密呀?”

成安乐故作神秘:“对呀!我可以给你提前透露一点点哦,这个秘密和赵姨娘有关系!”

一听“赵姨娘”三个字,卿令仪立马转头看了过去。

成安乐骄傲起来,两只小手往腰上一叉:“所以你就告诉我吧,要做什么吃的?”

卿令仪觉得她好可爱,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麻花。”

成安乐眼睛亮亮地问:“麻花?那是什么?”

卿令仪解释,“酥酥脆脆的小点心。”

她开始搓面,加油、加水,差不多了加水揉成面团,盖上湿布。

等待一柱香时间,拿出来再次揉匀,搓成长条,切成小剂子。

她每切出来一个,成安乐就“哇”一声。

最后一个剂子切好了,成安乐扬起脑袋:“可以吃了吗?”

卿令仪摇摇头:“不可以哦。”

成安乐的小脑袋耷拉了下去。

卿令仪给小剂子盖上湿布,约莫等了一盏茶功夫,又把湿布拿走放在一边。

成安乐又问:“这样是不是可以吃了?”

卿令仪还是摇头:“还没有做好。”

她拿起小剂子,拎成细长条,两头两边揉搓,合并捏紧。

其他几个剂子重复操作,做成清一色的麻花坯。

接着,起锅烧油,把麻花坯一一放进去油炸,炸至金黄捞出。

成安乐馋哭了。

卿令仪在麻花上撒了芝麻,端在手里,悠悠然地问:“所以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呀?”

成安乐目不转睛地盯着麻花,说:“哥哥他们在想办法,要把你赶走!”

本来哥哥他们不许她说的,可是这个麻花真的太香啦!

卿令仪若有所思。

成安乐的哥哥,也就是堂兄,有两个,大的那个叫成钧,是成炀大哥成炜的儿子,小的那个叫成铮,是二哥成煜和沈氏所生。

“你说这个秘密和赵姨娘有关?”卿令仪说到做到,把麻花摆在了成安乐的面前,不忘提醒,“小心烫哦。”

成安乐迫不及待地抓起一根麻花,噘嘴吹吹,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感觉麻花没那么烫,她跃跃欲试,分心说:“赵姨娘说你是外人,一定会对我们很坏很坏,把我们都赶出去。”

卿令仪听明白了。

赵姨娘在她这儿讨不了什么好,便从别处入手。

两个孩子知道什么,不过是被人挑唆了。

她笑了一笑,问:“你呢?小安乐,你不怕我吗?”

成安乐嘴里塞了一大口麻花,含糊回答:“偶怕呀,硕以偶柴卓洗来格(我怕呀,所以我才躲起来的)……”

“安乐小姐!安乐小姐!”

不远处传来急切的呼叫。

卿令仪循着声音望去,见了门口站了个老嬷嬷,大概是在找人,急得满头大汗,又因为宴山居是大将军的住所,不能随意进出,所以停在了门外。

卿令仪正要让碧微上前问问。

身旁的成安乐咀嚼完麻花咽下,开心地叫了一声:“嬷嬷!”

卿令仪问:“你认识她?”

成安乐点点脑袋:“那是孙嬷嬷,平日里都是她给我饭吃。”

那就是照料成安乐的嬷嬷了。

卿令仪再度看过去,扬声说:“嬷嬷,过来坐吧。”

得她首肯,孙嬷嬷才敢走上前来。

见成安乐安然无恙,孙嬷嬷放心下来,但也有一些局促,站在廊下,恭敬说道:“夫人见谅,实在是我粗心大意,一时疏忽,才叫安乐小姐擅闯宴山居,搅了夫人的清净。”

卿令仪好笑道:“这有什么,小安乐是将军的女儿,进将军的院子叫什么擅闯呢。”

孙嬷嬷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孙嬷嬷低声说道:“安乐小姐三个月大时被将军抱回府上,之后一直是我在照料。她的身世,将军并未明说。”

卿令仪缓缓眨了一下眼睛。

如此说来,不能确定成安乐究竟是否成炀的女儿,怪不得底下人对她的态度有些复杂。

她望了一眼吃得正开心的成安乐,问:“不知小安乐的生母是谁?”

孙嬷嬷摇摇头:“将军不曾说过,府上没有人知道。”

卿令仪微微点头。

她没再问别的,走回去,在成安乐身边坐下。

小女孩已经吃饱了,小脸蛋红扑扑的。

卿令仪笑着问:“好吃吗?”

成安乐点点脑袋。

卿令仪把脸放过去:“那亲我一下。”

成安乐乖乖地亲了她一下。

卿令仪闻到好闻的奶香味,心中一片柔软。

她想,不论成安乐的生母是什么人,从现在起,就只能有她卿令仪这一个娘亲了。

成安乐在宴山居一直待到了日暮。

晚饭,卿令仪做了鸭子肉粥,设在亭子里用膳。

成安乐吃了很大一碗,小肚子都吃得胀鼓鼓的。

吃完没多久,她就困了,趴在孙嬷嬷的怀里,眼皮都睁不开,还惦记着别的,张着小手嘟囔:“花花……花花……”

其他人都不明白,什么花花?

卿令仪笑着让碧微找来一个小罐子,装了剩下的麻花。

抱着这一只罐子,成安乐终于安心地睡了。

孙嬷嬷感慨:“还是夫人懂安乐小姐呀。”

卿令仪送了她们出去,转身往回走。

·

吴量趁着其他人吃晚饭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子。

床上,成炀姿态慵懒地坐着,脸色好了些。

吴量禀报今日府上发生的事,确有两个形迹可疑的,已派人盯牢了。

最后,他说:“听说今日赵姨娘要责罚夫人,却被夫人骂了一通。”

成炀面无表情。

“夫人又去见了老夫人,侍奉汤药,回来以后一直在院子里,做了些吃的……”

吴量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吴量迅速闭嘴,转头看清来人,猛地一惊。

竟是卿令仪!

“你在这儿干什么?”她问。

吴量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地往床上瞄——

将军早躺下了,闭着眼睛,像真昏迷不醒似的。

反应真快。

“怎么不说话?”卿令仪更奇怪了。

“我……我……”吴量结巴了一阵,勉强扯出来一个理由,“我要给将军……擦洗身子。对,擦洗身子。”

卿令仪将信将疑地看看他,又看看床上。

吴量紧张得满头大汗。

好一会儿,卿令仪开口:“好吧。”

吴量刚松下一口气。

卿令仪又说:“但这是我夫君,擦洗身子这样私密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成炀看向碟子里盛着肉干,眉头皱得更紧几分。

他不想吃这个。

吴量看出他的情绪,劝道:“毕竟夫人一番心意,将军你就尝一口吧。何况看着这肉干肯定很美味。”

成炀嗤笑了声:“说得好听,不如换你来吃?”

吴量:……

吴量:你当我不想啊!

成炀嘴上不屑一顾,身子却十分主动地拿起了筷子。

他夹起一块肉干,放进嘴里。

猪肉浓香,鲜咸适中,口感极为劲道,丝缕辣味锦上添花。

成炀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他想起她说过的:“你别一副嫌弃的样子呀,我做的肉干,比别人做的新鲜肉都好吃,你能尝到就偷着乐吧。”

她倒没吹牛。

吃过肉干,成炀注意到旁边的小壶,一股蒲桃的清香,闻着像他母亲酿的酒。

他端起来,浅尝一口。

不知道她往里面加了些什么别的,酒味没那么重,微酸,又有丝丝的甜,恰到好处地冲淡了肉干的腻味。

“将军,如何?”吴量直勾勾地盯着肉干,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成炀又喝了口酒水,“想要?”

“那怎么好意思……”

吴量挠挠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但、但要是将军您要给,我就可以吃一块吧。”

成炀都听笑了:“吴量,还没睡你就开始做梦?”

吴量就知道没戏。

他低着头,颇为失落。

“德行,”成炀冷笑,“真想吃找卿令仪要啊,她肯定给。”

“也不能什么事都找夫人,我看她这几日忙得都瘦了。”吴量垂头丧气。

成炀挑眉,瘦了?

吴量叹了口气,说起正事:“对了,将军,江宜洲又来了。”

成炀皱眉:“又来了?”

中午他来过一次,赶走了,没想到晚上又来。

吴量也觉得烦:“可不是么!真够顽强的!口口声声说与夫人是同窗,多年未见,要与夫人叙旧。”

成炀语气讽刺:“他对我的夫人还真是念念不忘。”

吴量忽然意识到什么:“将军……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在意夫人了?”

成炀陡然沉下了脸:“在意她?你当我疯了?”

停顿片刻,他还恶声恶气地补充:“不过是觉得她有点意思,偶尔逗弄一番。等时机成熟,我自会杀了她!”

“……”

吴量没敢再吭声。

成炀吃完了肉干,还喝光了酒。

回到主屋,寂静无声。

梨花榻上,卿令仪自己脱了外衣和鞋袜,趴着睡熟了。

离得近一些,能听到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今天脸上倒是没有蹭到墨汁,成炀冷冷地想,那就不用再给她擦脸了。

他正准备走,榻上卿令仪却哼哼了一声。

·

与此同时。

翠玉院内人人屏气敛声,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赵姨娘侧身卧在榻上,眉头紧锁,焦虑,烦躁,怎么也睡不着。

旁边侍女红袖持续摇扇,已有四个时辰,实在是手腕酸疼得厉害,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此举却勾起了赵姨娘心中的无明业火,她坐起身一把夺走团扇,照着红袖脸上发狠抽打过去:“你个贱驴蹄子!我给你吃,给你住,你竟也来叫我不痛快!”

红袖连忙伏低身子:“奴婢知错了。”

赵姨娘更加恼火,拿起茶盏就砸:“说个知错有个什么用!”

“哟!”

门外进来个中年男子,笑嘻嘻的,“怎么这么大火气啊?”

“你还有脸问!”赵姨娘骂道,“我扶着你做了账房,纵着你贪了多少油水!现在我失势了,你转头就成了新来那贱人的狗!也不怕她发现你做的那些假账!”

“你懂什么。”

焦二走近榻前,握住赵姨娘的脚踝,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轻舔唇瓣:“那叫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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