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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精彩片段
清醒的池骁这才轻轻抬起头,在黑暗中寻到埋在他胸口的小脸,亲了下额头又吮了吮软糯香甜的唇瓣。
短短几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态一直在发生变化,虽然很微弱,但他很确定在变。
遇到沈摘星之前,他并不是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留意和观察异性,只是这个过程通常很快,基本上一两眼、一句话,就能判断出是否令他感兴趣。
李奥一直对他的性生活或者说性能力很关心,曾故意和他一起看片想知道他是否“健康”。
看到他正常的生理反应后,李奥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拒那么多漂亮女人于千里之外。
在李奥看来,男人有需求的时候,不就会想干吗?为什么他能忍住?
其实他也不是为了忍而忍,只是比起纯粹的肉丨欲,他更希望得到心灵层面的满足。
所以,他对女人的要求是既要“让他有反应”,也要“让他感兴趣”,缺一不可。
但显然李奥不能理解,或者大多数男人可能都不能区分这两者的区别。
他也懒得解释。
遇到沈摘星那天,第一眼他只是觉得她很漂亮,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散发着少女的气息,又纯又欲。
那日阳光酷烈,她站在他车尾的样子,仿佛自带柔光效果。
笑得很甜美,但被他讥讽后一秒呆愣的样子,莫名有种意外的反差。
当时他的车尾气流把她头上的草帽刮飞了,他从后视镜看着她追着帽子跑,刚要捡,帽子又吹走,反反复复,很狼狈,不知怎么就看乐了。
觉得她笨笨的。
晚上无意中看到他专用的泳池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发现是她后,他就出去了。
怀疑她故意接近自己当然只是借口,他只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因为她确实是第一个让他无法立刻做出判断的女人。
需要再接触接触。
不过显然她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因为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他有病,甚至连和他认识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后来她不知收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才又给了他进一步观察她的机会。
他很确定她喝酒时是没有要勾引他的想法的,而他也没有乘人之危的兴趣,如果她喝醉后无法离开,他并不介意单纯地收留她一晚。
一切是在她喝醉后往他身上扑时,开始失控的。
他发现自己并不厌恶和反感。
事实证明,符合他要求的性之初体验,体验感非常好。
虽然他没有初情结,但不可否认的是,发现她是第一次后,他是意外且开心的。
第二次再见到她就是在「暗夜」了,她被注射药物无力反抗的样子,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再伤到她。
只是后来发现她只是单纯把他当成一夜情对象,且并不打算与他有任何瓜葛之后,他才使了些卑劣的手段,再次得到了她。
他并不在乎她是否心甘情愿,反正她是他这么多年遇到的唯一一个在灵和欲上能同时满足他的女人,他不会放过。
弄伤她在他意料之外,知道她娇弱,但没想到这么娇弱。
看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内疚;但一想到是被他玩成这样的,心里就有种完完全全占有她的满足感。
依然十分高效地结束了工作,池骁走出书房后就大步流星往楼下走。
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沈摘星的身影,想到她脚已经好了,可能已经回房,他又折回楼上。
一进卧室,果然在。
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袍,头发好像还半湿着,此刻正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吹夜风。
与露台连接的玻璃门拉到了最大,一阵阵的晚风吹得那层白色窗纱轻柔地飘着,像曼妙少女的裙摆。
带来一室温馨浪漫的同时,似乎隐约还夹杂着少女身上的香气。
“怎么自己把澡洗了?”池骁走过去,抓起她拆了绷带后光洁的手腕,“手好了?”
“嗯。”
沈摘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给他看。
“一点都不疼了?”池骁盯着她的表情,轻轻捏了捏。
精致的小下巴点了点。
还是话很少,不想说话的样子。
但偏偏又是句句有回应,让人没脾气。
池骁微眯着眸子,带着一丝琢磨的意味,看了看她。
行。
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他咬了下牙根,低声道:“我去洗澡。”
洗完非撬开她这张小嘴不可。
沈摘星压根没关注池骁,望着头顶的星空兀自沉思。
没有光污染,夜幕显露出它本来的颜色。
星子亮到仿佛整个银河都在她眼前似的,浩瀚宇宙,万物生灵,她在思索自己的人生。
这些天,她很想接受眼前的现实,可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闷。
烦。
她努力拿到的offer即将成为一张废纸。
不知道这一切结束之后,她还能否有机会继续追梦。
思绪像一旁的窗纱一样飘得无边无际。
直到池骁洗完了澡,围了条浴巾过来躺到她旁边,沈摘星才稍稍分了点神给他。
这人真是……
明明有两张躺椅,偏要和她挤在一张上。
她几乎要半趴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掉下去,主要他肩宽腿长的,体型过大。
被他一只手揽在怀里,沈摘星半张脸压在他左胸上,因为有肌肉,枕起来倒是不怎么硌人。
右手搭在他右胸下面一些,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挠。
才刚挠几下就被一只灼丨热的大手抓住了。
“先别招我,说说你这些天为什么不高兴?我和你一起回国怎么了?你在中国有男人?”池骁的嗓音低沉浑厚,但上扬的尾音,散发着危险气息。
沈摘星蹙眉一脸问号。
“我没有因为这个不高兴啊~”她语气莫名。
池骁追问:“那是因为什么?”
沈摘星不想说,因为说了也解决不了。
在她看来,这事儿池骁已经尽力了,甚至为了帮她还付出很多代价。
就算他不能在她开学前解决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问题。
她不能怪他。
她只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申请到的研究生,白费了而已。
那种希望落空的沮丧,何必说出来徒添别人的烦恼。
自己消化就好。
可池骁今晚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食指撩起她下巴低头睨她,直接威胁道:“说不说?手好了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着,放在她臀丨瓣上的狼爪就充满暗示性地抓了抓。
沈摘星没心情,撇嘴道:“你们男人就没有不想对别人说的事情吗?你让我自己消化好不好?”
“我没给你时间吗?这都几天了?”
她很无语,本来就心情很烦,就不能好好的嘛!
于是口气也忍不住冲了起来:“碍着你了吗?”
“……”池骁挑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但只有方案被采用,才能拿到交易帖说的10万酋拜币。
应该是甲方要求高,而且财大气粗,想多征稿,从中选出最满意的。
不过最终有没有采用,设计师怎么知道呢?
纯靠甲方诚信。
但沈摘星还是接受了,因为即使是1万酋拜币,她也是满意的。
接着就收到了赛车的模型资料。
接了活儿,沈摘星开始搜集相关资料,并在脑子里构思设计方向,去看赛车相关的视频图文,激发创作灵感。
就这么看了一上午的资料。
板绘需要数位板,这种东西不用问Mary都知道池骁家里不可能有。
要出门买,得直接跟池骁说。
但鉴于之前打电话到公司,池骁很忙不接,所以她不想打这个电话。
只能等他下班回来再说了。
先拿笔在纸上随便打打线稿,倒也不耽误什么事情。
“小姐,您回屋里吧,先生不让您在玻璃房待太久。”
午休过后,沈摘星不过才在玻璃房画了一会儿图,Mary就在她旁边小声地念叨。
沈摘星正忙着,闻言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不用管他。”
Mary嗫嚅道:“可是,小姐,先生猜到您会不听话了,他说……”
“说什么?”
沈摘星终于抬起了头,她眉头微拧时,气质偏冷艳,其实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天然气势。
这也是为什么她给人的感觉是又纯又欲的,就是因为笑脸和冷脸气质不一样。
所谓的可盐可甜。
Mary苦着脸道:“先生说,您要是晒黑一个度就扣我一个月工资,晒黑两个度就扣我半年工资,晒黑三个度就把我送回菲律宾嫁人……”
“……”
好家伙,比周扒皮还狠。
不对,这明显是故意道德绑架她的。
沈摘星笑了笑安慰她:“他吓唬你的,再说,你一个酋拜人,他凭什么送你回菲律宾嫁人。”
酋拜虽然贫富差距大,但也不是奴隶制社会好吗?
“先生向来言出必行,而且我算是被池家养大的,池家要是不要我了,我也只能回菲律宾了。”
“怎么是池家养大你的,你爸爸妈妈呢?”沈摘星好奇地问。
Mary低头道:“我是遗腹子,我妈怀着孕从菲律宾来酋拜找我爸,只来得及看一眼我爸的遗体。是夫人好心收留了妈妈进池家做帮佣,让妈妈有能力养活我,所以我从小就是在池家出生长大的。”
“夫人?是池骁的母亲吗?”
“嗯。”说到这里,Mary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沈摘星似乎猜到了什么,便没有再问下去。
她收拾桌上的纸和笔,妥协道:“行吧,为了不让你被扣工资,我就少晒点太阳。”
Mary又高兴起来,憨笑道:“嗯,谢谢小姐。”
屁颠颠地跟在她身后拍彩虹屁。
“小姐您皮肤白得发光,这么漂亮晒黑了多可惜,在我们酋拜,大家想要这么白的皮肤都没办法呢~”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吧,追求自己没有的。
比如她就觉得池骁那种古铜色很好看。
回到客厅画了会儿,突然没什么灵感了,几张草稿看了看也不太满意。
便放下了笔打算换换脑子。
她想起林千钰上午发给她的那本小说,决定打开看看,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学习一下女主的方法。
唔,女主从第一次见男主开始,就是浓妆艳抹的。
为了让男主不喜欢她,还故意用一些容易脱妆的化妆品。
她还往头发上抹发胶,搞得每次男主和她滚床单的时候,都嫌弃地不碰她的头发,不亲她的脸。
娇丨吟一不小心就溢出了口。
“嗯~”
“小兔子有没有好些?嗯?我摸摸。”池骁低哑着嗓子说道。
“……”
沈摘星真的很受不了这种听起来隐晦但其实非常露骨的说话方式,瞬间就红了耳朵。
这男人是怎么有办法顶着这样一张矜贵的禁欲脸,说出这么色情的话来的。
她觉得自己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
“你能不能别……”沈摘星面红耳赤地抗议,“乱形容。”
池骁挑眉缓缓呼出灼热的鼻息,一边剥开障碍物,一边语气“正经”地说道:“我修辞学得挺好的,你自己看,又白又软,又弹又跳,不像小兔子吗?”
池骁一脸“无辜”地亲手示范着,惹得沈摘星只好伸手去捂,可哪儿挡得住他的蓄意撩拨啊。
轻易就被他随意腾出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了两个手腕,给举到了头顶上。
直到他有些失控地加大了力气,又弄疼了她,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低头亲了亲,似在抚慰,然后帮她把睡裙肩带拉回去,睨她一眼“点评”了一句:“娇气包。”
说完,不等她再娇嗔反驳,就将她打横抱上了楼。
洗澡、护肤、吹头发、换绷带、擦药,全部弄完已经快凌晨1点了。
擦药前,沈摘星被迫成了某人的“甜点”。
也被迫吃了某人的“甜点”。
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再直视「甜点」这个词了。
吃完“甜点”精疲力竭,昏昏欲睡,压根没有力气再找他问任何想问的问题。
但入睡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他都这样把她吃干抹净了,她问一问事情进展怎么了?
本来就是交易。
成年人的心照不宣而已。
翌日,沈摘星的脚踝终于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池骁勤劳的擦药以及“人工轮椅”有关,好得比哈维预计得要快一些。
但也还是逃不掉被抱在怀里喂饭的命运。
说真的,就算她和池骁是普通情侣,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在沈摘星看来也过分腻歪了。
更何况他们并不是情侣。
以前她和周宇韬谈恋爱的时候,就很不喜欢一些会让她感到肉麻的互动。
什么坐大腿啊、公主抱啊,甚至周宇韬自称老公,喊她宝贝,她都很不自在。
她一直挺排斥肢体接触,可能潜意识里一直觉得情侣间所有的肢体接触,尽头就是做|爱。
而在她的爱情观里,志同道合的沟通,比肉体的交流,更重要。
但周宇韬的背叛让她对这样的爱情观产生了动摇,她很想知道,难道做丨爱这件事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
她试了,觉得还好。
肉体的欢愉并不能完全填补精神层面的需求。
就像她和池骁。
没有感情作为基础,他对她越是亲密,其实越是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物化的用品。
在这栋安全的、豪华的房子里,她有漂亮的衣服,有照顾她的佣人,有空闲的时间,有来自男人占有式的“疼爱”,就是没有自由和平等。
这不就是她曾不止一次和闺蜜林千钰吐槽批判过的金丝雀、菟丝花吗?
人和动物其实是一样的,被豢养久了,就会渐渐生出惰性,习惯依赖,从而丧失独立生存的勇气和能力。
她不想变成那样。
焦虑的一天总是过得格外漫长和难熬,晚上终于等到池骁忙完了一天的工作。
秉持着“吃人嘴短”的原则,她硬是忍到了两人躺进被窝“纯睡觉”时,才开启严肃的话题。
但她没好意思磨蹭,乖乖被抱上了楼。
洗澡的活儿自然又被他代劳了,坐在浴缸里,沈摘星抬着手不让手腕的绷带弄湿,池骁在她身后帮她洗头发。
甚至连刷牙都是池骁帮她的……
让沈摘星觉得比昨晚更为羞耻的是,今晚池骁全程一本正经,和昨晚在浴室里各种欺负她的那个“色狼”,判若两人。
洗她就跟洗娃娃似的。
洗完澡,两人穿上浴袍,池骁把她抱到床边,开始帮她吹头发。
倒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吹头发,但之前她还不知道他是有洁癖的,沈摘星看着掉落在床上、地上,甚至他浴袍上的碎头发,陷入了沉思……
“在发什么呆?”池骁把吹风机放回浴室后,出来看见已经吹干头发的她,还呆呆坐在床边,过来揉了揉她一头顺滑的青丝。
“没有。”沈摘星回过神来。
正要趴到床上滚到自己那边去,池骁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干嘛?”
他把她放到床上之后,伸手解开了她的浴袍腰带……
就在沈摘星以为他装了半天的正人君子,终于暴露了本性时——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支药膏。
“想什么呢?擦药。”说着,他坐在床边掀开她衣服,开始特别认真、表情特别严肃地擦药。
可她身上所有需要擦药的地方,全是敏感的不能更敏感的地方。
擦到最后,沈摘星渐渐有些呼吸不稳,总觉得他的指尖是故意辗转流连的,所到之处,除了药膏带来的清凉之外,还透着层层叠叠的酥痒。
终于,擦完了最后一处地方。
池骁慢条斯理地把药膏放到床头抽屉里,然后过来抽掉了压在她身下的浴袍,用被子盖住了她。
脱浴袍,上床,关灯,一气呵成。
黑暗中,池骁将她轻轻纳入怀中,小心翼翼避开她的手腕。
一切,都十分平静、如常。
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安然入睡。
直到,她右侧大腿被什么东西压住。
沈摘星这才知道,他刚刚所有的一本正经、坐怀不乱,根本就是道貌岸然。
她挪了下屁股,改成了面向他侧卧的姿势。
这样可以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彼此不会碰触到。
结果下一秒他的大手就掐住她后腰,将她按到了身前。
“再躲不忍了。”
他低沉喑哑的嗓音自她头顶响起,威胁意味十足。
沈摘星立马不敢动了,但贴得太紧,她浑身僵硬。
池骁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完全没有放松下来,叹了口气保证:“我不动你,乖乖睡觉。”
这怎么睡得着啊!
就好像有人正在拿枪指着你的话,你能睡得着吗?
“你这样能睡着吗?”沈摘星不想承认自己被干扰得睡不着,所以反过来问他。
池骁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声音低哑地回道:“还好,想要,但能控制住。”
顿了会儿,他突然问道:“第一次有弄伤你吗?”
沈摘星很庆幸他们是在黑暗中聊天,她的面红耳赤不会被发现。
“没有,我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痕迹。”
确实嫩得能掐出水,池骁低声保证:“我以后会轻一点。”
他的这句话语气轻柔缱绻,不知怎地,竟化成一道暖流在沈摘星的心口划过。
明明他没有道歉,但沈摘星仿佛窥见了一丝他掩藏在霸道、强横下的温柔底色。
沈摘星不知不觉渐渐放松了下来,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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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摘星这辈子没卑微过,感觉并不好受。
她讷讷道:“水果,我顺手拿上来了。”
池骁直勾勾的盯视让她下意识选择了回避,垂眸盯着手里的果盘,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巡视了一遍。
“放这儿来。”
看来他是打算继续装下去了。
就是要逼她先开口呗。
就像谈判前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牌,所以他沉着冷静、云淡风轻,反正他已经稳操胜券、势在必得。
沈摘星颓然,走到窗边,将果盘放到了窗台上。
看到他将剩下半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窗户是开着的,夜风很快带走了空气里残留的烟味。
她低头抠着手指,艰难又羞耻地问:“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帮我?”
池骁双手环胸斜靠在窗台上,看着面前只到他胸口的小小头顶,勾了下唇角。
“怎么?这是让我开条件的意思?”
语气听不出戏谑,沈摘星点头“嗯”了一声。
池骁故意一脸困惑:“不知沈小姐有些什么条件让我开呢?”
沈摘星一听,就明白他是在刻意刁难她,羞辱她。
是在提醒她,她只有“卖肉”这一条路走,连被动掩个遮羞布的资格都没有。
他就是想让她自己站到磅秤上吆喝,还得自己报价。
沈摘星本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形势所迫,为了求生过来求他,已经几乎抛掉了所有的自尊心。
可他还不够,还要将她的自尊心狠狠踩在脚下,碾碎成渣。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她本来也不是那种任人揉圆挫扁的性格。
可她的理智又告诉自己,她没有向池骁发脾气的权利和资格。
于是便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她抬头看向池骁,脸上有着被激怒后豁出去的赌气和冷然。
“身体,性,随你怎么说,我只有这个。要吗?”
池骁立马就察觉到了她的怒气,但不仅没安抚,还火上浇油。
他唇角微勾,笑意未达眼底,“你这是把自己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了?想怎么卖?限时?还是限量?”
可她就是不肯服软,硬是回道:“都行,买家决定。”
两人四目相对,都知道看似平和的对话下,是怎样的暗流涌动。
池骁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踩到小姑娘的逆鳞了。
硬是逼着一个“贞洁烈女”,摆出了一副“妓女”的面孔。
其实他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心甘情愿示个弱,楚楚可怜地求他保护而已。
没想到性子还挺烈。
早上知道她并不想与自己产生任何瓜葛之后,他想了一天,最初的决定没有改变,那就是他不打算放走她。
本来就是她主动招惹他的,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池阳的出现,只是让他的计划突然多了条捷径而已。
“不如我先说说我能给你什么?”池骁拉回逐渐跑偏的谈话,抛出诱饵,“首先是安全,在酋拜,没有任何地方比待在我身边更安全;其次是自由,我有办法让池阳放弃对你的追杀,你可以安全地回国。”
原本已经破罐子破摔,在怄气中几乎心如死灰的沈摘星,突然又燃起了希望。
之前还以为最多只能在他的羽翼下,苟且偷生而已,没想到他的能力大到可以还她自由?
沈摘星掩不住心底升起的喜悦,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吗?”
瞧那双明净清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晶晶的了。
池骁下意识勾了下唇角,又立刻皱眉,压下了嘴角弧度,道:“既然你不信我,也不会正确的求人姿势,那就别谈了。”
说完,他作势要走,被沈摘星揪住了浴袍袖口。
“能不能帮我一次?”自由的诱惑让她不得不低声下气。
“求我?”
看着傲睨自若的池骁一副不好招惹的模样,沈摘星咬牙示弱:“……求你。”
闻言,池骁却突然欺身过来,低头唇瓣擦过她发丝来到耳边,语气冷嘲:“记得吗?那天你也没少求我,结果呢……喂、饱、就、跑。”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格外暧昧缱绻,灼热气息喷在她耳后,带来一阵酥麻,瞬间便染红了她的耳尖。
但这回她get到了重点,揪着他浴袍不放,低低地保证:“这次不跑了……”
虽然听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但池骁仍挑眉不语。
沈摘星想到他刚刚说的“正确的求人姿势”,红着脸埋着脑袋,一边扯他的衣袖一边软着嗓子说他爱听的:“帮帮我,好不好?”
池骁这才开口,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冷静,“真不跑了?”
“嗯,不跑了。”
“抬头。”
沈摘星听话地抬头,刚抬到一半,一片阴影就扑面而来,霸道又热烈的气息顷刻间吞没了她没来得及发出口的声音。
不一会儿,被封住的声音就变成了娇软的喘息。
这回她没敢抵抗,但她的回应却引发了池骁更强烈的占有欲,亲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终于放开了她。
他一手紧紧按在她尾椎骨上,另一手从她后劲移过来擒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轻轻擦划,语气恶劣又轻佻:“就这还想卖呢?又不经玩,纸糊的一样,一亲就肿。”
分不清他到底是折辱她还是调戏她,沈摘星红着脸没有应声。
“典型的自我认识不清。”说着,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却只是轻舔她的唇瓣,痒得她直往后躲。
闹了会儿才又开始亲她,手也到处不老实。
突然,他嗓音低哑地问:“吃事后药产生副作用了?”
沈摘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那这里有没有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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