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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长公主她夺权虐渣斗茶女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片刻之后,将那只手也缓缓放在了自己脖子的地方。
好半晌,他才将手缓缓放下。
唇角也幽幽的扬了起来。
是昭月从未见过的, 带着浓浓少年气的笑。
“徐夫人那边已经交代过了,官员们的家眷,也都消停了下去,暂时没闹出什么来。不过奴婢听说许多官员家眷们都在背地里说那位木姑娘,尤其是因此失宠了的夫人们更是怪到了木姑娘头上。 ”采青扶着昭月坐下,“现在京城里对木姑娘也是议论纷纷,特别是她对您不敬的事,更是引起了不少怨言。”
昭月缓缓坐下,“宫中那边呢?”
采青回答:“听说因为禁足的事情皇上和木姑娘闹了矛盾,木姑娘又闹着要离开,皇上不允,对她疼爱的紧,又送了好些东西。妃嫔们听了您的话,如今对争宠这件事倒也没那么上心了,一个两个的都窝在熏贵妃的宫中聊天嗑瓜子呢。”
宫中的嫔妃们大多数都是听昭月的话的,长公主之言,对圣旨对她们都有用。
所以长公主殿下说了,让她们不要去过于争宠,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她们便会乖乖的。
因为在她们看来,长公主殿下说的定是不会有错的。
在她们进宫之时,便是长公主殿下先召见的她们。
那时,长公主殿下便问过她们,是否自愿进宫,是否决定留在宫中成为后妃。
她们将会失去自由之身,但也会庇佑到整个家族富贵荣华。
她们是自己选择留下的,愿意成为皇室和家族之间的纽带,也愿意给自己未来的子嗣争取一番富贵。
所以,她们愿意留在宫中,也并非都是因为皇上的那几分宠爱和情意。
比起皇上的宠爱,大部分的后妃们更相信长公主殿下。
自然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依然在争宠的。
这些昭月便不会管了。
她端起旁边采青刚斟好的果茶,“本宫让散播出去的那些话,已经进入使臣们的耳朵里了吗?”
采青点头,“都已经知道了,暗探们回报,他们一路上都在好奇这位木姑娘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女子。”
纳兰昭月唇角微咧,缓缓放下茶盏,“很好。”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木清清在三国使臣宴会上的表演了。
春风乍起,院落里的片片桃花也飞落到了昭月的指尖。
她目光也随之落到了自己的手指,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有了一股念头,缓缓道:“采青,随本宫去一趟状元楼。”
状元楼,乃京城最好的酒楼,但状元楼从来只用一二层待客。
据说三层是贵人包了的,因此多年来,寻常百姓们从未有人上过三层。
一道如玉身姿缓缓走向站在窗前的那道玄墨色身影身边。
她玉骨折扇“唰”的一声打开,轻轻摇晃, “王爷好雅兴。”
萧庭夜目光移向身边之人,唇角微掀,慢声款款,“不如殿下雅兴,春日迟迟,寒风入骨,却还摇扇作美。”
昭月也淡淡弯了弯嘴角,继续摇起折扇,“本宫见摄政王在此看着坊间多时,不知在看什么?”
就在他们二人身后,摆放着一盘棋局。
看起来这盘棋局似乎已经被摆了许久,虽然一直被清理着没有落灰,可棋子却是都发黄了。
“看这世间,男女是否平等,看这世界,是否需要平等。”萧庭夜醇厚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当中所记录的诗词甚多,观之令人震撼不已,无论诗词亦或是遣词造句,都让他们如临另一个境地。
长公主殿下说,这些诗词恐乃先皇曾外出游历时偶然听闻所记载,虽不知是哪些大家所写,但其文墨词句也当传给大家品鉴。
所以早在之前,这些文墨便已在百官之中流传了。
尤其是文官们更是对这些诗词熟悉不已。
而方才木清清唱的这一首,他们便在其中见过。
可木清清竟敢说这是自己一时兴起创作的??
多大的脸!
果然木清清这一番话,引起了天泽王朝群臣的不满。
但此时也没人吭声。
毕竟三国使臣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而木清清现在所代表的又是天泽。
所以没人在此时反驳木清清。
更何况,长公主殿下应该更明白才是,殿下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揭露木清清了。
察言观色,到底是官场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徐太傅却是个忍不住的。
他几次三番想要站起来想要指责木清清,却都被身边的大臣按了下来。
“哎呀,徐太傅,您别激动,来来来,咱们干一杯。”
“您这是做什么呀?来,咱们干完这一杯还有一杯。”
“你别站起来,挡着后面的大臣了……”
徐太傅忍无可忍,“张大人!你到底是何意!”
户部张大人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纳兰昭月一眼,然后笑着说:“徐太傅这说的,本官就是与您许久未把酒言欢,趁着今日便想和徐太傅好好喝一喝。”
徐太傅不信,这个张大人从那木清清下来开始便坐过来了,期间便一直在给自己灌酒。
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张大人是长公主的人。
谁知道那崽子打的什么心思!
他本来想参那木清清,可却屡次被这张大人给拦下。
张大人:“徐太傅,您可别忘了,大殿中还坐着三国使臣呢, 无论您有什么想法,可要以大局为重啊……”
徐太傅深吸了一口气,怒瞪着那大殿中那受着三国使臣夸奖的木清清,气的双眼发昏。
纳兰昭月看了他二人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眉梢也微微挑了一下。
在得知这首唱词是木清清自己所作时,三国使臣看向她的目光便更加激动了。
尤其是那一位为她伴奏的男子,盯着她的视线更加火热。
即便他们也都认为木清清跳舞唱歌都不值一提,但这首歌词却是令他们惊叹的。
三国使臣更是在纳兰渊面前对她一顿夸奖,纳兰渊的神色明显能看出有些不乐意了。
对木清清的占有欲让他不满其他男人对木清清的注意。
纳兰昭月也在此时开口淡淡笑道:“木姑娘的确才情卓绝,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皇上才如此宠爱的紧,说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女子也不为过……”她故意看向萧庭夜,“你说是吧,摄政王?”
萧庭夜顺着纳兰昭月的话,唇角勾了勾,老神在在道:“长公主殿下说的极是。”
“所以本宫认为,这一场比试,自然是木姑娘赢了。”她微笑道:“木姑娘的舞姿虽难登大雅之堂,但胜在夺人眼球,且新颖独特,铃铛姑娘便要略逊一筹了。本宫如此说,不诸位可觉得有何不妥?”
她看向满殿官员,清淡的神色却带着一种令人臣服的威压。
只要稳住了后宫,那么她便不用操心后宫之事。
后宫的妃子们,大多数都是重臣之女。
她们若是出了什么事,是和前方朝堂息息相关。
自然,她也不想她们步上前世的后尘。
和陈熏儿交代完之后,她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
她阖着双眸,单手撑在榻椅之上闭目养神。
倦怠出声,“三国使臣何日进京?”
采青恭敬道:“回殿下,应当是七日后。按照脚程来算的话,应当是在七日后的午时。”
昭月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开口,“在他们进京之前,便要务必让他们知道,天泽皇帝纳兰渊带回来一天命女,此女 乃凤命,得之者,可得天下。”
“是,殿下。”采青恭敬道。
昭月唇角微微扬起。
这,便是木清清前世想要的头衔。
既然她想要,那自己便送给她。
前世也有三国使臣来访,不过那时木清清因为被自己打伤了,见不着,让她好生失望。
这一世,她故意没伤她太重,便是为了这一步做打算。
回到长公主府后,她的六个个弟弟,除了小八之外其他都相继离开了京城,回往封地。
“苏烬呢。”她这两日倒是没瞧见苏烬,莫非是提前跑了?
采青看向某个方向,“殿下,在那儿呢。”她小声说道:“苏烬已经跪了两日了,奴婢去问过,他说是您让的,连动都没动一下呢。 ”
纳兰昭月轻拢了下眉。
苏烬跪在一个角落里,旁边都是树丛,刚好令他所在的位置一片阴暗。
好似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
她朝着苏烬缓缓走了过去。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苏烬的嘴唇已经干涸的裂开,整个人面无血色。
当他看到那一双白色云纹锦靴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眸光一紧,垂着头恭敬道:“殿下。”
嗓子都是干哑的。
听起来似乎许久都未进水。
昭月唇角淡淡勾起,“本宫还以为,你跑了呢。”
苏烬沉沉哑声道:“奴才对殿下忠心耿耿。”
或许是因为他的嗓音带了几分喑哑,所以听起来倒是比平日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这么喜欢对本宫表忠心,看起来,你是想当本宫一辈子的奴才了?”昭月故意道。
苏烬沉默了片刻。
昭月冷笑,旋即看向眼前的水碗和食物。
一样没动。
只是饿了两天了?
没有她的命令,厨房不敢不给他吃东西,所以即便他在跪着,食物也依然会按时送来。
“不吃?”她淡冷出声。
“殿下只让奴才跪着,没有让奴才吃东西。”他恭敬回答。
纳兰昭月缓缓弯下腰,伸手端起那一碗水。
采青急声:“殿下……”
纳兰昭月端着水碗抵到了苏烬嘴边。
她眼神清冷,却带着一种才不容置喙的命令。
“本宫只是让你找个地方跪着,不是让你不吃东西。”她声音冷淡。
苏烬抬了下眸,目光定定自下而上的盯着她看了片刻。
纳兰昭月也能清晰的从他那双银灰色的瞳孔里看见倒映的自己。
她微有点诧异。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苏烬鲜少这样抬起头直视着她。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低垂着头,一副恭敬却又不冷不淡的样子。
纳兰昭月念他也是一皇子,所以并未觉得有什么。
虽然让他以男宠的名义留在自己身边当下人,她也自问没有亏待过他。
他很快垂下眼帘,张开嘴,就着昭月递过来那一碗水开始喝了起来,喉结不停的滚动。
待他将这一碗水喝了几口,嘴唇稍显润色之后,昭月才站了起来。
将碗里剩下的半碗水倒掉,碗也扔到了地上。
“行了,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不适的地方,便唤郎中。”她又恢复了那尊贵高高在上的模样。
说完,便转身带着采青离开了。
而跪在地上的苏烬,在盯着纳兰昭月离去的背影半晌后,才收回目光,看向那被她扔到了地上的那个水碗,眼底微敛,不知在想什么。
无一人敢言不妥。
群臣纷纷附言。
“殿下说的极是。”
“殿下所言有理。”
……
可但凡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虽然长公主殿下说是木姑娘赢了, 看实际上是瞧不起木清清的。
看来不过是长公主殿下为了天泽王朝的面子,迫不得已这么说的吧……
如此一想,众臣只觉得殿下身上的光芒更甚了。
不愧是他们天泽的公主殿下,真真是事事以大局为重啊……
木清清又不傻,哪里听不出来纳兰昭月的阴阳怪气。
可自己又想不到什么话反驳,只能一股气憋在胸口,冷眼看着纳兰昭月。
“皇上以为呢?” 纳兰昭月又笑着看向纳兰渊。
纳兰渊不冷不淡道:“朕也认为木清清更胜一筹。”
他虽然不喜欢长姐说的话,但他自然是认为清清赢了。
三国使臣神色各有异样,旋即都默认的点了点头。
铃铛瞧了一眼纳兰昭月,神色也未有什么不满。
纳兰昭月旋即看向木清清,“本宫曾听说,木姑娘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不如木姑娘再为大家表演一下,七步成诗如何?”
木清清倨傲的抬了一下头,嘴角挂起笑意。
想用这种捧杀的方法来让她丢脸羞辱她?
那可就打错算盘了。
纳兰昭月一说,三国使臣们也十分期待。
尤其是那是夏国方才为木清清伴奏的男子。
纳兰昭月自然也注意到了。
这个男子她先前便已让苏烬去查过了。
这个跟随在夏国身边姿态不凡的年轻男子,便是夏国太子拓跋旭
而他现在,俨然已经对木清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纳兰渊笑道:“这不正是清清的强项么?清清才华横溢,确能出口成诗。”
他丝毫不担心,也不觉得纳兰昭月是在为难木清清。
他见过清清几句话便吐出绝句来,端的是让他惊叹不已。
在万众瞩目中,木清清睨了一眼纳兰昭月后,便微笑道:“既然长公主殿下说了,那我不答应就不合适了。”
纳兰昭月身子往后靠了一下, 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
苏烬立刻往前走了一小步,低声道:
“殿下往后靠便是。”
昭月坐的位置本是没有靠椅的,不过是宫人专门为她准备的靠椅。
但靠着挪动幅度大了点,到底有点不舒服。
苏烬的身子刚好抵住了这个靠椅。
那无论昭月如何挪动身子,都不会觉得不适了。
她“嗯”了一声,便放心往后靠了点。
采青瞥了一眼苏烬,挺殷勤的嘛……
而此时,木清清已经开始了七步作诗了。
“既然今日是宫宴,那我就斗胆以酒为题了。”她说完,便故作思考了一番。
然后开始一步一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徐太傅坐不住了。
他怒不可遏的想要站起来。
却猛地一下又被张大人按了下去。
“太傅……大局!大局啊!”张大人那个吓的啊,差点就完不成长公主殿下的嘱托了。
徐太傅一脸愤怒,指着那木清清,“此女!此女……你起开!”
张大人却一直按着他劝说,“太傅,太傅,咱们要以大局为重,您看看连长公主殿下和摄政王大人都没说什么呢,您可莫要冲动啊,今日情况特殊这事咱们应当下来再说。”
徐太傅被张大人劝说的好不容易才稳下来。
纳兰渊没说话,只是目光沉冷的看着她。
半晌之后,才冷冷道出几个字,“朕当然不会阻拦。”
“所以,长姐现在便只顾着和二哥他们的骨肉亲情了吗?”纳兰渊发出质问。
纳兰昭月心中冷笑,她不顾那几个拼死都要见她的弟弟们的亲情。
难道顾着你这个白眼儿狼的亲情吗?
笑死,她纳兰昭月能在朝堂拥有这么凶恶的名声,难道是因为她天生喜欢杀人吗?
那都是为了你这个白眼儿狼。
为了巩固皇室政权。
为了能让纳兰渊有一个清明的朝堂,让他完成小时候的梦想,成为千古明君。
可他呢?
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反目成仇,混乱朝纲,罔顾礼法,弄的民不聊生。
这样的人,怎配她的多年用心和辅佐?
更何况,他甚至恋爱脑到为了那个女人来对付自己,杀了自己。
即便是重生一世,她也不可能放下前世种种。
但她还是笑着回道:“陛下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陛下始终是陛下。本宫虽是陛下长姐,但总归还是有别。”
纳兰渊心底一股子怨闷,越发的恼怒。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
“此事暂时不提,既然长姐挂念他们,想见便见吧。”他语气冰冷,“但长姐最好还是记住,这里是京城。而他们,乃封地亲王。他们蜂拥进京,对朕来说意味着什么!”
从前的纳兰渊或许不会这么说,但经过清清提点后,他也开始忌惮了。
怀疑的种子也开始种下。
他也很清楚,为什么长姐从前不见他们。
所以现在他越发怀疑了。
纳兰昭月淡笑,“多谢陛下。”
纳兰渊看了昭月一眼,沉声继续道:“过几日,有三国使节来访,以长姐之意,我们当如何接待?朕看他们此次访朝是假,怕是刺探我天泽情报为实。”
纳兰昭月微微颔首:“陛下自己拿主意便好,若是本宫总是出主意,怕是要讨陛下厌烦了。”
纳兰渊一时被气到了,“长姐!你何故如此!”
昭月叹了口气,“陛下有所不知, 本宫只是个公主,您才是皇帝。本宫若是说多了,岂不是落人口舌。”
纳兰渊想到那日清清提醒他得话,眉头也皱了起来。
难道长姐是在说清清?
纳兰昭月笑笑,“好了,这件事陛下再好好想想。我便不多言了。”
说完,她便站起了身,笑意也渐渐敛去,“如今我也不宜在宫中待太久,本宫便先回公主府了。陛下日后若是无什么大事,便不要召我进宫了。”
在纳兰昭月转身欲离去之时。
“等等。”纳兰渊忽然沉声道:“若是朕记得没错的话,虎符应当是在长姐手中吧?”
纳兰昭月眼底划过一道冷意。
纳兰渊状若随口道:“如今朝堂稳固,天泽安稳,虎符也就不必要再留在长姐手中了吧。”
纳兰昭月唇角冷弯了弯,“ 虎符乃父皇亲手交到本宫手里的东西,无论是否朝堂稳固,天泽是否安稳。虎符,都能在本宫手里。陛下可明白?”
纳兰渊怒道:“长姐可别忘了,朕现在才是皇帝!”
纳兰昭月情绪平静,“本宫自然知道,陛下,可是皇帝呢。”
这不冷不淡的一句话让纳兰渊心都凉了半截。
连话都卡在了喉咙说不出来。
“但本宫手里的东西,还是在本宫手里的好。您说是吗?陛下。”纳兰昭月噙着笑意的声音里满是疏冷
“你变了。”纳兰渊沉沉出声,眼里也有了一丝失望。
纳兰昭月眼眸微凛,只浅浅勾了下唇。
便直接阔步离开。
守在上书房的宫人们皆恭敬行礼。
纳兰渊看着纳兰昭月离开的背影,目光怅然又冰凉
他喃喃道:“她真的变了……”
好像长姐,不再是他的长姐了……
纳兰昭月心中冷笑,面上也不恼,缓缓道:“不是长姐要刁难她,而是为了保护她。长姐若是不教训一下她,且不是落人口舌,反而让别的人寻理由来为难她了。”
纳兰渊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点,“长姐此言当真?”
纳兰昭月笑了笑,“自然。”
她说完又叹息一声道:“阿渊,你方才说的话,长姐都放在心上了。以前的确是长姐不顾你的想法, 也没问过你到底愿不愿意当皇帝。这点是长姐的不对。
人这一生,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更何况,长姐也觉得这位木姑娘和寻常女子不一般,你可要好好把握,千万别让木姑娘伤心,也别让自己后悔。”
纳兰渊难以置信,神色动容,“长姐……”
长姐的话简直说进了他的心里。
他激动道:“多谢长姐,长姐放心,我一定会对清清好的!”
纳兰昭月微笑,“长姐也不是不开明的人。方才我来时,也听到了木姑娘的话,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从明日开始,我便会搬离宫中,住进公主府。
以后,长姐也不会再干预你的任何事了。”
纳兰渊的脸色变了,“长姐……你要搬离宫中?”
不知道为何,纳兰渊的心底忽然一阵空落。
尤其是长姐的那句以后再也不会干预他的任何事,让他觉得仿佛自己要被抛弃。
“是啊,毕竟你已经是皇帝了。我这个当姐姐的,不能总住在宫里。”她轻笑道:“以后你和木姑娘可要好好的,不过我见那木姑娘是个爱自由之人,她也不见得会喜欢皇宫这种地方。 你待她可不能跟待其他妃子一样。”
纳兰渊皱眉, “朕知道了……可是长姐,你……真的要离开吗?”
纳兰昭月点头,而眉眼中已经是一种淡淡的疏远。
纳兰渊感觉长姐好像对自己不一样了,忍不住道:“长姐,你可以继续住在宫中,朕是皇帝,你想住哪儿便住哪儿。”
纳兰昭月眼底冰冷。
在木清清说那话时,纳兰渊其实已经对自己有了芥蒂。
如今这般,不过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要他罢了。
毕竟是在她的羽翼之下长大的,纳兰渊,到底是有几分依赖她。
可惜,他们的姐弟情,在纳兰渊不过因为木清清的几句话,便开始猜忌她,怀疑她的时候,就已经断了。
和纳兰渊说完之后,她便起身离开。
而纳兰渊的容色肉眼可见的有些难看。
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直觉的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
但想到清清说的话,又觉得,这样未必不是坏事。
可是……
以后长姐真的不会再管他了吗?
在纳兰昭月走出御书房时,正好经过了木清清身边。
“就因为你是公主,你们自以为高人一等,所以就能随便生杀么?人命在你们眼中也不过犹如草芥吧?”她的声音不服中带着几分质问。
采青皱眉,想要动手,却被纳兰昭月抬了一下手止住了。
纳兰昭月缓缓看向她。
那张明艳风华的脸上,是一种睥睨众生的矜贵无双。
是天之骄子,更是让人顶礼膜拜的皇权者,令人下意识便有种低人一等的错觉。
纳兰昭月唇角轻挽,“不然呢? 自然是因为本宫高人一等,所以才能执掌生杀。所以,本宫想打你,便打你,连日子都不需要挑。明白吗?当然,杀你也一样。”
木清清脸色煞白,眼底也弥漫出了一丝恐惧。
纳兰昭月留下这句话,便在一众宫人们的簇拥下离去。
在外面等着的苏烬也跟了上去。
“殿下,奴婢不明白。”采青忍不住问出声。
纳兰昭月缓缓道:“有什么不明白的。”
采青:“那女子分明在挑拨您和皇上的关系,您为何还要让她和皇上在一起?皇上如今被她迷的晕头转向,您为何不但不管,还要搬到公主府去?”
采青是昭月的心腹,又是一起长大,因此也与其他侍女不同。
若有疑问,也会无所顾忌的询问出来。
纳兰昭月唇角轻扯了一下,“本宫自然要让她和皇上在一起,皇帝越喜欢她才好。”
“奴婢不懂。”采青摇摇头。
纳兰昭月指尖缓缓拂过一簇锦花,“以后你会懂的。”
她当然要他们俩锁死在一起,这样她才能早日将纳兰渊废了。
她亲手扶上去的帝王,自然,也要被她亲手拉下来。
养不亲的白眼儿狼,那就不养了。
而那穿越女,她既然想要显示自己的特立独行,标榜自己的非同寻常,那她便让她“特立独行”。
她眼底也闪过一丝冷色。
采青也不再问。
但她感觉得到,公主殿下对皇上,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即便是在笑,但也能让人感到疏离,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昭月漂亮的指尖从花朵上收了回来,语气清寒,吩咐道:“通知通政使司,以后的所有奏折,先呈到本宫这边来。陛下那边批过的奏折,也先送往本宫这边。”
采青虽然诧异,但也不敢多问,恭敬点头,“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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