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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畅读佳作推荐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北辰观山水”又一新作《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刘禅刘善,小说简介:精锐,七千匹战马,一路虽然未曾遇到一个敌兵,但因为所过都是险山深谷,人马伤的伤死的死跑的跑,到现在也只剩了两万三千人、六千匹战马。更糟糕的是,大军行到马阁山上,才发现前面竟是高达三十余丈的陡直险坡,再无人马行走的道路。盔甲不整的邓艾站在山头,望着百丈之下的深谷,老脸深沉,久久无言。侍立在他身侧的长子邓忠和司马(在这里是官职非姓氏,辅助主将掌管军事诸务......

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4-03-21 2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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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就在蜀汉大军急急北上时,川西北崎岖陡峭的山地间,也有一支金戈铁马的大军在日夜兼程。

这支队伍,自然是曹魏征西大将军邓艾亲率的两万嫡系精锐。

此时的邓艾,虽已年过六旬、须发花白,但体格硬朗,身躯雄健,精力远超寻常壮年男子。

作为当世励志男,邓艾早年家道中落、自幼丧父,生活困苦,但通过自己的不懈奋斗,终成为魏国最杰出的几员战将。

时人将他与钟会、姜维并称为当世三杰,可谓是胸有沟壑、文武全才。

他曾经挥毫写就的《济河论》,直接让丞相司马懿击节赞叹,并依言在淮南、淮北广开河道,大举屯田,奠定了魏国在三国之中的强盛地位。

从四十六岁被任命为南安(甘肃陇西东南)太守开始,邓艾便与姜维在汉中一带交锋征战。

二十年来,两人交手不下十余次。

总体来看,邓艾胜多败少,算是阻碍姜维北伐脚步的最大功臣。

却没想到,如今曹魏以举国之力,组织二十万大军发动灭蜀一战,却被姜维阻在天险剑阁,半年不得寸进。

眼看大军粮草不济,天气也渐渐转寒,天生具有冒险精神的邓艾哪甘心无功而返?

幸好他十分具有远见卓识,早于一年多前便与蜀地黄皓、谯周取得联系。

这两个反骨仔被他那几箱金银珠宝晃花了眼,又被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阵忽悠,终于死心踏地做了内鬼,为他提供了一条可以横渡天险的小径。

有这秘密小径在手,邓艾怎会放弃覆灭蜀汉这样的泼天大功?

终于把心一横,带着自己的长子邓忠、心腹师纂、镇西护军田续、陇西太守牵弘等一干将领,精心挑选了两万五千嫡系精锐,踏上了这九死一生的征程。

一路凿山开路,修栈架桥,越过茫茫七百余里荒无人烟的险域。

到现在,足足过去了半月,终于抵达了名叫马阁山的一处山头。

两万五千精锐,七千匹战马,一路虽然未曾遇到一个敌兵,但因为所过都是险山深谷,人马伤的伤死的死跑的跑,到现在也只剩了两万三千人、六千匹战马。

更糟糕的是,大军行到马阁山上,才发现前面竟是高达三十余丈的陡直险坡,再无人马行走的道路。

盔甲不整的邓艾站在山头,望着百丈之下的深谷,老脸深沉,久久无言。

侍立在他身侧的长子邓忠和司马(在这里是官职非姓氏,辅助主将掌管军事诸务)师纂,此刻正拉开一张羊皮地图仔细研究。

地图上,黑色的线条纵横,密密麻麻的标记满布,与刘善拿出的那张诸葛亮手绘的军事地图相差无几。

这,自然是黄皓复刻出来,偷偷送给邓艾的。

邓忠和师纂时而望望远山,时而望望地图,显然是在辨别地形和方位。

良久,师纂手指数十里外的一座尖山,面色忧愁地对邓艾道:“将军,按地图所示,脚下这条山谷便是涪水上游,前面应该便是摩天岭和断魂涯等险关了。只要过了这几处险关,沿着河谷一直往南,便能直达江油。只是现在,这马阁山,我们却如何下得去?”

邓忠也是一脸愁容,见父亲没有答话,小心建议道:“要不,我们先在此扎营,然后派斥候另寻他路?”

不等邓艾有何反应,师纂却已先摇头道:“若是粮草无碍,这当然是个稳妥的法子,但现在粮草不济,如果另寻他路,按照地图标记,估计又得多耗两天行程。到时恐怕我们还没过了这几处险关,便要饿死山中了。”

邓忠也知师纂的话极有道理,只能缄口不言,静等脊背挺拔的父亲作出定计。

自他记事以来,好像还没有什么事是他这父亲解决不了的。

就在三人沉默不语时,镇西护军田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大步奔到邓艾跟前,抱拳禀道:“将军,这龟儿地方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连鬼影子也见不到半个,更别说什么打柴的樵夫了。”

原来,田续刚刚带人,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作为向导的当地人去了。

听他这粗鲁回禀,众人自然知道是毫无所获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邓艾这时终于缓缓转身,望着身后东倒西歪、人困马乏的两万将士,面上满是坚毅冷峻。

片刻后,邓艾终于咬牙开口,下令道:“传——传——传令三军,就——就地休整。另——另外,命军需官宰——宰一千匹战马,让——让众将士吃——吃——吃顿饱饭。”

如果刘善在此,绝对不会想到,赫赫威名的邓艾,竟然是个老结巴。

邓忠等三人听到邓艾说完,齐齐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话中何意。

倒是师纂作为邓艾心腹,担着司马一职,对邓艾的行军风格最为了解。

率先反应过来,赶紧劝道:“将军不可,这六千战马几乎是我部骑兵的全部家当。此去蜀中,若没足够的骑兵冲阵,以我们两万精卒,未必能够抵得过伪汉的御林军啊。”

师纂话落,邓忠和田绪也连忙附和劝谏。

邓艾却不为所动,断然道:“战——战死总——总比饿——饿死好。现在前——前无去路,后无——无粮草,若不杀——杀马饮血,我们这——这两万儿郎必——必——必死无疑。本将军计——计——计议已定,诸位勿——勿复多言。”

三人深知邓艾体恤士卒、爱马如子的作风,若非万不得已,决不会下令杀马。

此刻听他说得如此坚决,只得放弃劝谏,领命扎营休整去了。

邓艾转身,迎风站在山头,山风吹得他背上的斗篷猎猎作响。

冷冷望着夕阳余辉照耀下的崇山峻岭,邓艾将手中刀柄紧了又紧,喃喃低语:“只要过了马阁山,这蜀地山川,便可任意驰骋。放心吧,我的儿郎们,功名富贵,权势女人,我邓艾都要给你们挣来。”

可惜,邓艾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到达马阁山时,两只千余人的精锐部队,也悄悄进驻了距他直线距离不过五六十里的摩天岭和断魂涯。

他的雄心万丈,正在将他和他的两万儿郎,一步步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两万将士,五千战马,吃饱喝足后在马阁山上休整一夜,终于恢复了七分精神。

黎明时分,山雾朦胧,邓艾便已传令全军拔营。

及至此刻,副将邓忠、司马师纂、镇西护军田续、陇西太守牵弘等一干高级将领,尚无一人知道主将邓艾将要何去何从。

披挂整齐的邓艾站在一块大石上,检阅着列成阵势的两万部卒。

山风吹拂,晨雾翻滚,凉意阵阵。

许久,邓艾终于高声道:“儿郎们,尔—尔等皆—皆是魏国精锐,随——随本将出——出生入死,无——无所畏惧。今——今日本将带——带你们入——入此险地,实——实乃要赐——赐你们一场泼天富贵。奈——奈何现在前——前无去路,后——后无所据,尔——尔等可怕?”

不得不承认,邓艾虽有大才,也极善军前动员,但配上该死的口吃,整个演讲效果便差了刘善不是一星半点。

好在面前这两万精卒都是他的嫡系,随他走南闯北,征战不休,自然早已习惯了他的口吃。

此刻听他断断续续的演讲,一个个神情肃穆,凝神静听,十分认真。

待他发出最后一问,两万兵卒立即同声回应:“誓死追随将军,无所畏惧!”

邓艾满意地点头,接着道:“既——既然儿郎们如——如此信——信任本将,本将便——便为——为你们趟出一条生路。”

说罢,邓艾再深深望了眼面前的两万精卒,然后扭头,对亲卫队长示意。

亲卫队长连忙捧起一物,快步上前。

等来到邓艾跟前,亲卫队长才将手中之物展开,却是一张晚上歇宿时用来防寒的毛毡。

邓艾接过毛毡,在亲卫队长的帮助下,直接裹在身上。

两万将士看着邓艾如此这般,尽是一脸茫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狗皮膏药。

一切收拾停当,邓艾仔细打量一番,才面露笑容,接着道:“儿郎们,吾——吾与尔等,上承——承天命,下——下应万民,出——出——出征伪汉,必——必得——得天佑。吾今日便——便——便以这血肉之——之躯,滚——滚落这马——马阁山——”

话落,不等两万将士如何反应,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邓忠、师纂等将,却是悚然大惊。

这马阁山高有百丈,南面三四十丈的斜坡,与地面近乎垂直,坡上密布着嶙峋怪石、荆棘灌木。

从这又陡又高的斜坡滚下去,还会有命在吗?

虽然震惊,但邓忠和师纂都知道邓艾果决的性子,既然这是他苦思一宿的结果,那便轻易不会改变。

所以,他们两只能你眼望我眼,不敢上前劝谏。

不过,他俩不劝,一边的镇西护军田续却管不得那许多。

当着两万将士的面,直接上前谏道:“将军不可,马阁山坡陡且高,下面的深谷里更是遍布乱石,若直接滚下去,怕是将九死一生啊,还望将军三思啊。”

本来邓艾还有几句豪言壮语待说,没想到因为口吃略微耽搁,就被田续不合适宜地插口打断了。

更可恶的是,田续当着三军将士所说,竟然是劝阻他不要行险。

这他妈不是摆明了拆台吗?

眼见原本情绪高涨的将士神情有所懈怠,邓艾怒不可遏。

豁然转身,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寒光一闪,刀锋边架到了田续脖颈,厉声道:“贪生怕死之徒,安敢乱我军心?本将便以你的人头祭旗!”

因为愤怒,老结巴邓艾这两句话竟然说得无比顺畅。

变起突然,田续直接被邓艾此举吓懵了。

呆立当场,口不能言,连求饶都给忘了。

倒是邓忠和师纂、牵弘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跪地求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这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田续终于回过神来,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上,鬼哭狼嚎地告饶道:“末将该死,将军息怒!末将该死,将军息怒!……”

田续毕竟是镇西护军,是这支队伍的高级将官,也有一批死忠嫡系。

当他跪下求饶时,站立军中的几千嫡系也赶紧跪地,同声求道:“将军息怒,请饶过田护军吧。”

有这几千人带领,其余兵卒也陆续跪地,为田续求情。

邓艾看着跪了一地不停求饶的两万将士,手中长刀在田续脖颈转了转,终于收回,冷冷道:“且暂留着你项——项——项上头颅将——将——将功折罪,若敢再——再乱我军心,定——定斩不饶!”

冷汗涔涔的田续听到邓艾此语,顿时大喜,连忙磕头感激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虽然言辞恳切,举止卑微,但却无人看到,此刻磕头入地的田续脸上,满是狰狞和愤懑。

邓艾重重哼了一声,将长刀插回腰间,重又转身朗声道:“悬车束马,随本将下山去也!”

话落,将毛毡紧了紧,直接返身,大踏步往马阁山陡坡边缘行去。

此时虽然天光大亮,但浓雾并未散去分毫。

从山上望去,脚下白雾翻滚,能见度超不过两丈距离。

如此景象,反倒让人生不起多少恐惧。

邓艾站在众将士最前,待两万将士也全部裹上毛毡,马车缁重尽皆绑缚,战马去鞍脱缰后,再不犹豫,直接从山顶上一个翻滚。

整个人瞬间便向滚地葫芦般,刹那滚入浓浓白雾之中,只听到“嘭嘭”闷响不时传来。

所谓虎父无犬子,邓忠看到六旬老父尚且如此,哪有半分犹豫,也是翻身一滚,消失在浓雾之中。

有邓艾、邓忠父子带头,其余将士,终于把牙关一咬,也争先恐后地翻身滚下。

田续看着眼前一幕,只恨得牙根痒痒,偏偏邓艾留了八百亲卫殿后,一则负责将最后将粮草缁重以及战马推下陡坡,二则,便是监督那些胆小怕死之辈会临阵退缩。

无法,田续最终也只能把眼睛一闭,合身滚下山坡。

霎时间,两万将士,便似两万块滚石烂木,在三十丈高的垂直陡坡不翻滚旋转。

有些倒霉的,刚翻滚几圈,便重重撞在坡上的石头上,顿时鲜血四溅,惨嚎连连。

原本寂静的山谷中,人嚎、马嘶和轰隆隆的撞击声混在一起,惊得还在赖床的飞禽走兽四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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