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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

琅邪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是作者“琅邪王”的倾心著作,萧恪柳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的属性面板——人物:荆烈统率:79武力:99智力:42政治:45魅力:56道德:高好感:高好家伙,萧恪直呼好家伙,这武力值,这智商,简直就是典韦第二呀。若是有他给自己当护卫,自己还怕什么龙璟呀,连花魁倾城都得跪在自己脚下……呃,唱《征服》。......

主角:萧恪柳璇   更新:2024-07-27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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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恪柳璇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由网络作家“琅邪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是作者“琅邪王”的倾心著作,萧恪柳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的属性面板——人物:荆烈统率:79武力:99智力:42政治:45魅力:56道德:高好感:高好家伙,萧恪直呼好家伙,这武力值,这智商,简直就是典韦第二呀。若是有他给自己当护卫,自己还怕什么龙璟呀,连花魁倾城都得跪在自己脚下……呃,唱《征服》。......

《文章全文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精彩片段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有孙彪听到这个声音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他当然听得出这是自己儿子孙剑的声音,说起这个儿子,跟年轻时候的自己简直是一模一样,喜欢结交豪杰,到处惹是生非,虽然孙彪和妻子没少为此事操心,他却依旧我行我素。

现在一看儿子又要跟官差起冲突,孙彪慌忙上前将孙剑拉到一边,低声呵斥道:“剑儿,不许胡说,这是官府在办案呢!”

“爹爹,有这么办案的吗?”孙剑指着一片狼藉的武馆,情绪很是激动,“他们分明是因为找不到李顺,在打砸武馆出气呢!”

“逆子,住口!”孙彪又急又怒,当即厉声喝止住孙剑,不许他再说下去。

但一旁的朱捕头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也不否认,冷哼一声道:“我们就是故意打砸又如何?谁叫你们镇远武馆窝藏要犯李顺!”

孙剑闻言越发气愤,有些口不择言:“什么要犯,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太后的侄子见色起意,企图对李顺的妹妹不轨,李顺为了保护妹妹才打伤他……”

“逆子,我叫你住口!”

孙彪彻底急了,直接甩手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儿子脸上,将孙剑都给打懵了,捂着脸不解望着父亲。

可朱三这么多年的捕头不是白做的,从孙剑的话中很快听出一些不一样的信息,对着孙剑阴恻恻一笑:“你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你见过李顺呀!”

孙剑此刻也自知失言,但只能矢口否认道:“我没见过李顺,只是有人将此事告知于我罢了。”

但朱三哪里有这么好糊弄,也懒得再废话,直接喝令众官差停止打砸武馆,转而要将孙剑押回衙门审问。

孙剑年少气盛,哪里肯乖乖束手就擒,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与官差们对峙起来。

官差一看有人居然敢持剑拒捕,也如临大敌,当即将孙剑团团围住。

孙彪和镇远武馆的人都给吓坏了,既害怕官差伤到孙剑,更怕孙剑伤了官差。

“剑儿,你听爹爹一声劝,先放下剑跟朱捕头他们回衙门吧,爹爹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趁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孙彪只能苦苦劝说儿子不要跟官差起冲突。

孙剑看着周围的官差,又看看自己的父亲,胸膛剧烈起伏,突然一咬牙,面色决绝道:“父亲,这些官差将我抓回去,为了逼问出李顺的下落,一定会百般折磨我……而你小时候教导过我,习武之人就要有习武之人的傲气,宁愿一死也不可受辱!”

“今日,我孙剑就自刎于此,保住我习武之人的气节,也免得连累到武馆。”

言罢,孙剑横剑于脖颈处,就要血溅当场……

“等等!”

“且慢!”

此时,武馆外突然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想要阻止孙剑自刎。

那一声“且慢”出自萧恪之口,他听了司棋的话,当天就驱车来到通利坊,想给自己找一些可靠的贴身护卫。

很不巧,今天刚好赶上了洛阳县衙的官差来通利坊拿人,萧恪也就跟着看了个热闹。

他原以为官差只有十几个人,而武馆有上百名武师,这些官差要吃大亏,自己倒是可以趁此机会看看哪个武师身手好,招来给自己当贴身护卫。

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面对这区区十几人的官差,这些人高马大的武师一个个唯唯诺诺,半点不敢反抗,任由这些官差为所欲为。

虽说他也知道什么叫民不与官斗,可在他看来,一个武师若是连血性都没有,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

因此,虽然他也知道这些官差是在为虎作伥,公报私仇,却也没有阻止或者相助的意思,毕竟他们自己都不敢反抗,自己身为局外人又何必多管闲事。

不过后面看到孙剑为了不受辱不连累武馆,竟然要当场自刎,萧恪很是欣赏他的血性,决定帮孙剑一把,救他一命。

只是他也没想到,跟他有同样想法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不由循声望去,很快就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身影。

此人身形高大,相貌粗犷,不修边幅,头发只是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下巴的胡须更是凌乱,犹如钢刷。

萧恪心中不由一动,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种长相的人,哪怕不是典韦许褚,至少也是个周仓。

他当即暗暗发动了“洞若观火”技能,眼前很快出现了一个仅他可见的属性面板——

人物:荆烈

统率:79

武力:99

智力:42

政治:45

魅力:56

道德:高

好感:高

好家伙,萧恪直呼好家伙,这武力值,这智商,简直就是典韦第二呀。

若是有他给自己当护卫,自己还怕什么龙璟呀,连花魁倾城都得跪在自己脚下……呃,唱《征服》。

此时,系统也不失时机现身刷存在感:“恭喜宿主发现不世猛将荆烈,若是抢在龙璟之前将之招揽入麾下,可夺取龙璟5000天命值,并额外获得10点属性值和神秘礼包一个。”

萧恪心中暗暗对系统竖起了中指,早干嘛去了,自己踏破铁鞋发现了荆烈,才冒出来凑热闹。

此时荆烈也深深看了萧恪一眼,随后扯着嗓子对一脸决绝的孙剑喊道:“小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识,就凭你那句‘习武之人宁愿一死也不受辱’,你们武馆的事,我荆烈管定了。”

孙剑眼眶不由一红,刚想开口,一旁的朱捕头却怒了,他看了荆烈一眼,随即厉声大骂道:“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竟敢阻挠官府办案,信不信我们将你一块拿了!”

荆烈也不废话,身形一动,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他人就已经出现在朱捕头身前……

朱捕头面色大变,刚要开口,荆烈却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脖子,一发力,竟将朱捕头整个人如同拎小鸡一般拎到半空……

朱捕头只觉得呼吸困难,两只脚在半空狂蹬,两只手更是拼命想要掰开荆烈的右手,却是徒劳无功。

众人看在眼里,纷纷大惊失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人敢上前阻止。

眼看朱捕头快要断了气,荆烈这才冷哼一声,将他狠狠丢在地上,怒骂道:“你们这些当差的,不为百姓做主,只知道帮着权贵欺压百姓,我本想取了你的狗命,只是念你初犯,这次饶你不死,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压百姓,看我不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朱捕头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随后看了荆烈一眼,目光是说不出的恐惧,也不敢再耽搁,招呼其他官差逃也似离开了武馆。

围观众人议论纷纷,除了感慨荆烈的仗义,还有些担心这些官差将来会找他和武馆的麻烦。

萧恪心中却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打算在荆烈和官差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亮出身份,吓退那些官差,趁机再怒刷荆烈一波好感,顺势将他收入麾下。

可没想到这些官差如此废物,根本不给他一点装逼打脸的机会。

不过此时荆烈的目光却落在萧恪身上,咧着嘴笑道:“想不到你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也会学人打抱不平。”

看来自己刚才那一句“且慢”还是引起了荆烈的注意,萧恪也就顺势笑笑,故作慷慨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本分。”

“哈哈哈,说得好!”荆烈目光分明透着一丝欣赏和认同,随后问道,“这位兄弟对我口味,不知道怎么称呼呀。”

萧恪对荆烈拱拱手:“在下姓萧,单名一个……”

“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姓萧的!”荆烈突然面色一沉,冷哼一声,直接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萧恪更是一脸错愕。

难不成自己又碰到第三个武功高强的仇家了?


萧恪没有等多久,门外就响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随后就是司棋轻柔而娇怯的声音:“公子,我将人给您带来了。”

“请她进来吧。”萧恪语气很是平淡,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期待,毕竟即将要见到的是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子。

房门被司棋从外面轻轻推开,随后她退到一旁,露出身后一个蒙着面纱的宫装女子,虽说看不清容貌,但体态轻盈,气质很是出众。

她自然就是当朝皇后柳璇,之所以如此装扮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若是让人知道堂堂皇后竟然大半夜私自出宫去见其他男子,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甚至整个皇室都有可能因此而蒙羞。

司棋冲柳璇微微一欠身:“这位姑娘,里边请!”

她一直贴身照顾萧恪,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当朝皇后柳璇,但她心中更加清楚,有些事她最好还是不知道为好。

柳璇却在房门外停下了脚步,隔着面纱摇摇头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有不妥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司棋一时面露难色,有些无措,但此时房内却传出萧恪更加冷峻的声音:“若是觉得不妥,只管回去便是了。”

柳璇不由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萧恪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言辞还如此的不客气。

方才萧恪一反常态没有出去迎接她,她虽然略感诧异,却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萧恪在忙其他事,一时无暇去迎接自己。

可此刻萧恪如此冷冰冰的态度,除了让柳璇越发心生不悦,还使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很想就此拂袖离去。

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柳璇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最终只能抿抿嘴,幽幽叹了一口气,轻轻抬足走进房内,只是走得很慢,似乎两只脚此刻有千钧之重。

此时萧恪就坐在桌子边,好整以暇看着步履沉重的柳璇,心中也在暗暗冷笑,前身但凡有自己十分之一的态度,也不至于让这个女人拿捏得这么死死的,耍得团团转,最终葬送了自己的父兄的心血和萧氏一族的基业。

柳璇没有走到萧恪旁边坐下,而是在离萧恪尚有几步远的位置就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

萧恪也不理她,只是给站在门外的司棋使了个眼色,司棋会意,直接上前一步将房门关上。

随着房门闭合的“嘭”一声,柳璇的身躯不由微微一颤,看向萧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安。

只因为今日的萧恪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与自己印象中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且不知为何,她今日看萧恪竟然感觉他相较于之前要俊美上不少,甚至她还为之失神恍惚了一瞬间,慌得她当即收敛心神,暗暗提醒自己乃是当今天子之妻,母仪天下的大宁皇后,怎能对其他男子心生杂念呢?

好在她脸上蒙着面纱,萧恪并未察觉到她的失态,只是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唇边轻抿一口,而后淡淡一笑,好整以暇道:“皇后娘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就不必再戴着面纱了吧。”

萧恪真的很想知道,面纱下面究竟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竟然可以迷得前身弃父兄与家族于不顾,只为成全她和情敌。

柳璇却没有如他所愿伸手去摘下面纱,只是语气清冷说道:“你是知道的,我身份敏感,在宫外多有不便,我每次出宫见你都要戴着面纱,就是担心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你我,对皇上都不好。”

柳璇不提这一茬还好,一说到这儿,萧恪脑海中顿时都是关于前身各种舔而不得任她拿捏的回忆,当即心中也涌起了一阵怨气,语气越发冰冷道:“既然皇后娘娘在宫外如此不便,就请早些回宫,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你我,对皇上都不好。”

柳璇更加诧异望着萧恪,心中越发觉得今日的萧恪似乎是性情大变,对自己的态度更是判若两人,因为之前的萧恪不仅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也不会强迫自己做她不愿做的事,更不会一言不合就对她下逐客令。

虽然此刻柳璇自己的心情也很是恼怒,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再想想自己夫君的江山社稷,最终还是银牙一咬,伸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绝美容颜。

这一刻,萧恪也终于明白前身为什么会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了!

但见眼前的柳璇容貌惊艳绝俗,肤若凝脂,娥眉淡扫,鼻如玉葱,唇若涂朱,一双眼眸更是犹如一泓秋水,顾盼之间,更是摄人心魄,似乎自己多看一眼就会沦陷其中。

萧恪努力定了定神,随后暗暗发动“洞若观火”技能,眼前很快出现一个仅他可见的属性面板——

人物:柳璇

统率:65

武力:48

智力:82

政治:89

魅力:98

道德:中

好感:中

人物评级:SS

直到看到好感这一栏为中,萧恪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只要不爱,就可以随便去利用和伤害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深深爱慕着她。

一想到这一点,萧恪一颗心立即就冷了下来,看柳璇的目光越发冷峻。

此刻的柳璇心中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萧恪对她的态度使她深深怀疑今日到底还有没有可能说服得了他。

她更想知道,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萧恪突然对她如此态度大变:“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对我如此冷漠?”

萧恪心中暗暗冷笑,我如今不过是用你之前对待我的态度来对待你,这就受不了了?

不过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只是轻轻一笑,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反思了一下过往的所作所为,蓦然觉得有些不值罢了。”

柳璇微微一怔,随即秀眉微微一蹙,她当然听得出萧恪话里的怨气和讥讽,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在为之前的事生我的气吗?若是如此,我可以为此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有些事本就是我当初自作自受,与人无尤。”萧恪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冷静得可怕,“无谓的话就不必多说了,皇后娘娘不妨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今天的来意吧。”

柳璇看着眼前的萧恪,只觉得异常陌生,曾几何时,只要她微微蹙眉,这个男人就会满脸心疼,慌得手足无措,可如今她愁眉不展,萧恪却是面色深沉,眼神冷峻,语气冰冷,与之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难道真的有人可以在短短几日之内,性情大变到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嘛?

虽然明知此时开口有些尴尬和冒昧,但柳璇既然已经踏进了这个门,也只能稍稍定了定心神,努力排除心中的杂念,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想要找你帮忙。”

说到此处,柳璇故意停顿了一下,故作不经意看了一眼萧恪,似乎是想在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神色变化。

可她失望了,自始至终,萧恪只是目光平静看着他,淡淡问道:“什么事?说吧!”

虽然只有短短五个字,却冷漠得不近人情,几乎彻底断绝了柳璇心中的希望,但一想到临行前皇上充满殷盼的目光,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皇上和大将军因为一些朝中之事有了龃龉,但大将军毕竟是大宁柱石,朝廷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他,皇上也不想跟大将军之间有什么误会,因此想邀请她他参加下个月的春猎,只是担心大将军依旧心存芥蒂不愿意去,因而皇上希望你能出面去说服大将军参加下个月的春猎,与皇上一道飞鹰走马,君臣之间一笑泯恩仇。”

这一刻,萧恪总算明白以萧恒的大权在握和拥兵自重,龙璟是如何逆天翻盘的,大概率就是让皇后柳璇出面,利用萧恪对她的爱慕,忽悠萧恪去劝说萧恒参加春猎,借此机会一举除掉萧恒,继而毁灭整个萧家。

毕竟,即使萧恒再位高权重,也得遵守春猎的规矩,不能着甲胄,也不能带太多的护卫随从,从而给了龙璟一个对他动手的好机会。

萧恪看着柳璇,看着眼前这个前身深深爱慕的女人,他此刻只感觉到一阵恶寒,这个女人为了帮她的夫君,竟然要利用另外一个男人对她的爱意,骗他亲手将自己的兄长和他的家族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萧恪拒绝得很决绝。

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真的听到萧恪拒绝得如此直白而干脆,柳璇还是不由身躯一震,继而面色一片惨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萧恪,一字一句问道:“这是为何?”

萧恪看着她苍白的面庞,目光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说道:“既然是皇上有心邀请我的兄长参加春猎,就应该自己大大方方去邀请,而不是让身为皇后的你偷偷摸摸来找我,想要通过我来说服我的兄长,这么做,反而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别有居心。”

听到“别有居心”四个字,柳璇的面色越发惨白,但随后还是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皇上是诚心邀请大将军参加春猎,希望可以借此化解与大将军之间的不愉快,怎么会是别有居心呢?”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兄长怎么想。”萧恪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淡漠,“若是皇上真有诚意,大可以自己亲自出面去邀请我的兄长参加春猎,想来我的兄长也不会驳他的面子,至于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忙,我帮不了!”

柳璇还再想在说什么,萧恪却不想给她机会,直接冷声下了逐客令:“皇后娘娘,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宫吧,免得在我府上耽搁的时间太久,到时候真有什么风言风语,可就大大不妙了。”

此时此刻,萧恪心中对这个女人是异常厌烦,他真的是一刻钟都不想再跟她多待了,毕竟即使她长得再美,但却一心只想帮她的夫君将萧恒置之死地,皮将不存毛将焉附,萧恒一死,他萧恪作为他的弟弟岂能独善其身,他可不想刚穿越过来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凉凉了。

柳璇有些不敢置信看着萧恪,虽说萧恪今日的种种反常表现已经足够让她惊疑,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曾经满眼都是她的男人,有朝一日竟然会如此不耐烦想要将她赶走。

看柳璇怔怔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萧恪也不惯着她,继续冷声道:“皇后娘娘还有其他事吗?”

柳璇轻轻咬了咬嘴唇,随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萧恪,我虽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使你如此性情大变,可是我记得你亲口跟我说过,为人臣者把持朝政乃是取死之道,你的父亲就是由此而亡,你不希望你的兄长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因此你跟我说过你会想方设法说服你的兄长归还大政于皇上,以此来保全你父兄的一世英名,也保住你们萧氏一族的血脉,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萧恪闻言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前身蠢,可没想到他这么天真,自古以来,权臣有几个能够善终的,大多数最后的下场都是被皇帝或政敌扳倒干掉,或者只能谋朝篡位改朝换代,几乎没有例外。

难道前身真的以为,他说服萧恒将大权归还给龙璟,龙璟就能对萧恒和萧家既往不咎,网开一面吗?

萧恪不知道柳璇是真不懂还是故意在装傻,不过他自己前世好歹也是看过《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人,知道权力斗争的残酷和血腥,他敢保证,萧恒今天敢交权,萧家的九族明天就可以在黄泉路上相聚。

小说《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青楼分三六九等,青楼中的女子自然也分三六九等。

对于大多数身处青楼的女子来说,这本就是个卖笑和伺候男人的营生,一切都要看男人锝脸色,事事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客人,给自己招来一顿打骂。

可若是青楼的名妓,待遇则大不相同了,她们不仅有自己独立的居所,还有丫鬟伺候她们的衣食起居,供她们日常使唤。可要成为一名名妓并不容易,不仅要求天生丽质,媚骨天成,还得自小研习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重要的是还精通一身魅惑男人的本事,随便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就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不惜为他们挥金如土,流连忘返。

而花魁更是名妓中佼佼者,因为她们不仅仅是一家青楼的头牌,更是青楼的门面,大多数男人上青楼本就是奔着花魁的名头而来,一掷千金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够一睹真容,一亲芳泽罢了。

百花阁的花魁叫倾城,人如其名,据传有国色天香之姿,倾国倾城之貌,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引得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落魄文人趋之若鹜,可大多数人都是乘兴而来,却根本无缘一见,最终都只能遗憾而归。

因为百花阁有一条规矩,若想要见花魁倾城,不仅要有一掷千金的财力,还得有足够的才华,具体来说,就是在给倾城姑娘的留香居递送名帖的时候,还得附上一首自己所赋的诗词,只有诗词入了倾城姑娘的法眼,才能被请上留香居,得以一睹花魁芳容,与之畅谈风月。

芊儿和依依身在百花阁,自然清楚百花阁为倾城订立的规矩,只是萧恪的身份太特殊了,特殊到即使百花阁再有背景也招惹不起,若是要萧恪依照规矩递送诗词上去,一旦倾城看不上而拒绝见萧恪,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百花阁惹来什么弥天大祸。

如今既然萧恪想要花魁作陪,芊儿和依依只能去找老鸨说情,希望百花阁和倾城可以为萧恪破一回例,免去一场无妄之灾。

老鸨听完芊儿和依依你一言我一语,也知道问题的棘手,当即匆匆赶去留香居,也想要倾城通融一下,不要让百花阁为难。

此时的留香居内,倾城正在埋头抚琴,但见她青葱般的玉指轻挑,清越悠扬的琴声在她指下流泻而出,时而激昂,时而哀婉,如泣如诉,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而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位相貌俊朗的男子,他双目微闭,轻摇折扇,虽然滴酒未沾,却也听得如痴如醉。

但随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琴声戛然而止,随后老鸨如一阵风一般闯入留香居,看了一眼听琴的男子,告罪一声,随后走到倾城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听得倾城不由微微蹙眉。

待老鸨耳语完,倾城看了男子一眼,面色有些为难道:“黄公子,可能小女子要失陪片刻了。”

男子脸上倒没有显露出什么怒意,只是淡淡说道:“我记得百花阁有规矩,想要见到倾城姑娘,就得先随名帖附上一首诗词,若是得倾城姑娘青睐,才能得见倾城姑娘……不知今日你们百花阁是来了什么厉害人物,竟让你们百花阁自坏规矩。”

虽然这位黄公子说得客气,但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是不言自明,老鸨听得也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是碍于颜面,老鸨也不好发作,只能好声好气解释道:“老身当然不愿坏百花阁的规矩,只是今日指名要见倾城的人身份非同寻常,他姓萧,别说我们百花阁了,就是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敢得罪他。”

一听到“萧”字,黄公子面色猛然一沉,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色,却阴沉着脸没再多说什么。

老鸨眼见安抚住了黄公子,随即又用央求的目光看着倾城。

倾城看了一眼黄公子,略一沉吟,也对老鸨微微点头道:“妈妈,黄公子也说得不无道理,百花阁有百花阁规矩,若是破了这次例,只怕反而坏了百花阁的名声,不如你去请那位萧公子提笔写一首诗词送来留香居,只要他写得稍稍差强人意,我自然会请他上留香居一叙的。”

老鸨看看黄公子,又看看倾城,最终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留香居下了楼。

老鸨一走,倾城对黄公子歉然一笑,随后继续埋头抚琴,留香居内又回荡起悠扬悦耳的琴声。

只是经老鸨这么一惊扰,黄公子哪里还会有听琴的兴致,他此刻面色阴沉,目光闪烁不定。

萧恒自然不会来这种烟花之地,那此人又会是谁?难道是那个所谓的谦谦君子萧恪?

……

当听到老鸨亲自过来小心翼翼要自己当场提笔挥毫写一首诗词之时,萧恪一时有些哑然失笑。

果然,每一个穿越者都逃脱不了当文抄公的宿命。

自己明明有权有势,有颜有钱,最后却还是得靠才华来撩妹。

不过看着雅间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萧恪当然不会说自己不行,略一沉吟,随即龙飞蛇舞,挥毫而就,要老鸨送去留香居。

老鸨也没有细看,直接拿起纸向萧恪告罪一声,快步送去留香居给倾城过目。

倾城也没想到老鸨这么快就能去而复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过老鸨手中的纸,只一看,不由微微一怔,随后轻声吟念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老鸨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位萧公子还是有些文采的,也不算坏了百花阁的规矩。

黄公子面色越发阴沉,他已经猜到,萧家能有如此文采者,想来也只有萧恪了。

什么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也不过是一个流连烟花之地的风流浪子罢了。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越发难看。

此时倾城也注意到了黄公子面色凝重,但还是对他歉然一笑,柔声道:“黄公子,实在抱歉,小女子有言在先,只要萧公子送来的诗词差强人意,小女子就请他上留香阁一叙,既然如今萧公子已经写出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绝篇,小女子也不好食言,也只好改日再为黄公子抚琴了。”

黄公子尽管心中很是不满,但还是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不打扰倾城姑娘了,告辞!”


三年前大将军萧儁遇刺身亡,长子萧恒接任其父大将军一职,继续执掌朝廷大权,把持朝政,引起了不少朝臣的不满。

当时的门下侍中杨济与虎贲卫将军龚恺密谋诛杀萧恒,归还大政于宁惠帝龙璋,谁知事情败露,最终萧恒不仅夷灭了杨济和龚恺,还不顾满朝文武百官反对,以失德为由废掉宁惠帝,拥立年仅十六岁的龙璟为帝。

谁也没想到皇位最终会落在龙璟身上,要知道他的母妃贾氏当年不过是陈淑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只是一次先帝留宿陈淑妃宫中,陈淑妃因来了月事身子不便,就要身边的一个宫女贾氏代替自己侍寝。谁知就这一次,贾氏就怀上了龙种,诞下皇子龙璟,自己也因此被先帝封为才人。

只不过先帝子嗣众多,龙璟因为母妃出身不高,在诸多皇子中并不显眼,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萧恒才不顾文武百官非议,力排众议执意拥立龙璟为新君。

龙璟即位称帝,他的母妃贾氏也由一个位份最微末的才人,一跃成为了大宁身份最尊贵的皇太后,她的娘家人也因此鸡犬升天,连她那个屠户出身的哥哥贾庆都被封为庆阳侯,赏赐良田美宅无数。

大多数人都是一朝得势,就不免变得膨胀,贾家人也是如此,他们苦了几辈人,突然一夜之间成了皇亲国戚,想要继续不忘初心安分守己多少有些难为人。

一开始他们也只是小打小闹,做事也不敢太过分,不过后面发现官府根本不敢管他们,也就渐渐越发放肆起来了,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一个比一个无法无天。

尤其是贾庆的儿子贾信,仗着自己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当今皇上的表兄,一向胡作非为,无所顾忌,尤其性好渔色,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女子,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官府根本不敢过问,他也因此越发肆无忌惮。

那日他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出城打猎,李顺的妹妹李柔在附近的河边浆洗衣服,贾信见色起意,在那些狐朋狗友的挑唆下,就要当众对李柔欲行不轨,正好被回家探亲的李顺撞见,便出手将贾信给狠狠暴揍了一顿,以至于贾信身受重伤,最后是被人抬回家中的。

贾庆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便找到洛阳县衙,给洛阳令穆圭施压,要他们尽快将李顺捉拿归案。

在他们的一再过问和施压下,穆圭说他们已经抓到了李顺的同伙,要贾庆派人去县衙提人。

只是不知为何,贾庆派去的家丁已经出门有一段时间了,却迟迟不见将人给带回庆阳侯府。

就在贾庆还在府中苦苦等待之际,一个下人却慌慌张张跑过来,告诉贾庆洛阳令穆圭带着一大群官差来了,此刻他们就在庆阳侯府大门外。

贾庆一听更加困惑不解,不明白穆圭明明叫自己派人去县衙提人,怎么现在却又亲自带着官差来他府上。

带着这股疑惑,贾庆匆匆赶到大门口,果然看到洛阳令穆圭就站在台阶下,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官差,更有不少好事的百姓远远围观,对着他们侯府的方向指指点点。

贾庆看在眼里,不由面色一沉,心中顿时很是不悦,不明白穆圭为什么搞得这么大张旗鼓,他就怕自己儿子犯下的那点龌龊事人尽皆知,丢尽他们贾家的颜面。

他当即快步走下台阶,拉着一张老脸,没好气道:“穆县令,你带着这么多官差来我府上,是什么意思?”

穆圭怎么会看不出贾庆的不悦,若是平时,他早就赶紧满脸堆笑赔不是了,毕竟得罪贾庆就是得罪太后和皇上。

只是现在穆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虽然空无一人,但他知道有一双眼睛此刻一定在后面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若是自己有半点退缩之意,可就不是丢乌纱帽这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一点,他也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板起一张脸,打着官腔说道:“下官参见庆阳侯,庆阳侯息怒,下官也是为了公事而来,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庆阳侯莫要见怪。”

一听穆圭这么跟自己说话,贾庆心中更加火大,冷哼一声道:“我儿被人打成重伤,至今还下不来床,你们县衙不去捉拿凶犯,跑来我们庆阳侯府做什么?”

穆圭又看了一眼身后,一咬牙,沉声道:“下官正是为了此事而来,有人告诉下官,说此事皆是因令公子欺辱良家女子而起,因此下官特意登门来请令公子去一趟县衙,好让下官开堂审理清楚。”

穆圭的声音并不多,但足以让那些围观的百姓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引得一片哗然,不少人纷纷面露愤慨之色,毕竟他们对贾信的恶行也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贾庆一脸错愕,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来他的庆阳侯府捉拿他的儿子。

只是看着围观的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贾庆更加感觉脸上挂不住,心中不由一阵无名火起,一双眼睛狠狠瞪着穆圭,恨声道:“穆圭,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找我儿的麻烦。”

穆圭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堂堂京城父母官,如今贾庆竟然当着这么多差役和百姓的面对他直呼姓名,穆圭也感觉自己脸上挂不住,想到躲在暗处观察的萧恪,穆圭也难得硬气一回,对着贾庆冷声说道:“庆阳侯,下官也是公事公办,希望你不要为难下官,让下官难做。”

“啪!”

贾庆终于忍无可忍,盛怒之下抬手一个耳光重重扇在穆圭脸上,随后面色铁青朝穆圭大吼道:“没点眼力劲儿的的东西,给我滚!”

眼见堂堂洛阳令竟然当众挨了一个耳光,在场的差役和围观的百姓无不哗然,穆圭自己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羞愤。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上门要人是自讨苦吃,可没想到贾庆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是羞辱一条狗一样来羞辱他。

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穆圭也索性彻底豁出去了,他怒视着贾庆,冷声道:“庆阳侯,虽然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却也是堂堂朝廷命官,你如此折辱我,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穆圭不提皇上还好,一听到皇上,贾庆反而越发有了底气,冷笑一声道:“别忘了,当今太后是我的亲妹妹,就连皇上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舅舅,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来带走我贾庆的儿子,还不快滚!”

穆圭后退几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贾庆,再一次追问道:“下官也是公事公办,若是庆阳侯执意不肯交出令公子,就不要怪下官带人强行闯进贵府拿人了。”

“我看谁敢!”

一听穆圭竟然敢威胁要强闯自己府邸,贾庆也彻底怒了,大手一挥,身后顿时出现了几十名手持棍棒的家丁,牢牢堵住大门,与门外的差役隔空对峙。

贾庆看着穆圭,虽然他不知道穆圭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敢找他们庆阳侯府的麻烦,但他还是一脸得意对着自己身后的家丁大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敢踏进我们庆阳侯府半步,你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人算我的。”

看着眼前的贾庆和手持棍棒的家丁,穆圭脸上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轻轻说了一句:“庆阳侯,这可是你自找的。”

就在贾庆还在想着此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庆阳侯府门外的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贾庆循声望去,只见大群金吾卫朝着他们庆阳侯府的方向奔来,当即目瞪口呆愣在当场……


萧恪也知道萧恒心中的担忧,便宽慰他道:“大哥,你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将死士或私兵的事给查个水落石出的。”

有萧恪这句话,萧恒一颗心多少安定下来一些,他看着自己弟弟,沉声问道:“此事你打算从何查起?”

萧恪沉吟良久,而后缓缓说道:“不管皇上和贾家豢养的是死士还是私兵,都需要大量的兵器来武装,而打造兵器又需要大量的生铁,因此我打算从这方面入手,查一下自从皇上登基以来,有没有大量的生铁流入贾家名下的哪一座庄园。”

萧恒闻言也不由微微颔首,觉得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毕竟盐铁都是由官府经营管理,买入和卖出每一笔都有记录,只要去查一下簿册就可以知道谁购买过大量的生铁,到时顺藤摸瓜就可以查到这些生铁最终都流向了哪里。

不过随后萧恒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不确定:“说到兵器我倒想起一件事,就是半年前军器监突然失火,不仅烧坏了仓库中大量的盔甲和兵器,还烧毁了一些簿册,最后军器大监和军器少监双双畏罪自缢身亡,此案也就不了了之。”

萧恪闻言不由眼前一亮,对呀,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若是大量购买生铁会在官方簿册留下记录,很容易被有心人顺藤摸瓜查到,况且打造兵器还需要招募大量的铁匠,更容易引人生疑。

可军器监专门负责为朝堂制造剑弩甲兵,他们的仓库中就有大量现成的兵器铠甲,若是从军器监仓库盗走兵器再放把火毁灭证据,大火过后即使有人发现少了一部分兵器,也只会当被大火焚毁了,哪怕是最终有人发现兵器失窃,也很难查到这些失窃的兵器最终流向了何处。

“大哥,我怀疑这场火有古怪,很可能有人借着这场大火从军器监盗走了大量的兵器。”

萧恒点点头,沉声道:“当初我也觉得这场大火有些蹊跷,曾经下令要彻查此事,只是没想到了第二天掌管军器监的大监和少监就双双畏罪自尽,最后只能以他们二人玩忽职守草草结案……现在想来,确实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火趁机偷走了大量的兵器,拿去武装死士和私兵。”

说到此处,萧恒顿了顿,一脸担忧看着萧恪,道:“当初是我小瞧了皇上,我原以为他母妃出身不高,他在后宫又籍籍无名,立他为帝我也好掌控,可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要棘手得多,他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从军器监盗走大量兵器,又能不留一丝痕迹杀人灭口,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萧恪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暖流,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笑道:“大哥,你放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总之,你自己切记凡事一定要小心为上,否则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父亲的在天之灵交代。”萧恒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叮嘱萧恪一遍。

萧恪什么也没有,只是重重一点头。

……

当萧恪从大哥的大将军府出来之时,天色已经快黑了,但他却意外看到荆烈在门外的台阶下来回踱步。一双眼睛还时不时望向大门的方向。

一看到萧恪,荆烈当即面露欣喜之色,快步跑到萧恪面前,不由分说倒头便拜:“恩公在上,请受荆烈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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