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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选小说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作者“天蚕时髦豆”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兰殷桑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桑宁又躺了回去......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5-20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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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作者“天蚕时髦豆”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兰殷桑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桑宁又躺了回去......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贺兰殷:“……”

他听得皱紧眉,语气很不好:“你就这么想死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

桑宁一脸冷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贺兰殷不同意,一点不想她死。当然,他也不承认自己在乎她,只觉得她的存在可以警醒自己:勿贪女色!

“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朕算你将功折罪,让风雀仪好好给你治病。你还年轻,不会死的。”

“看来是不同意了。”

桑宁眉眼不耐,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她也不喜欢他的怀抱,挣扎着想离开。

贺兰殷却贪恋她在他怀里的感觉,怎么说呢?娇软芳香的女体,抱着特别舒服、解压。他想到了一个词,软玉温香,今天算是明白什么滋味了。

“你相信朕。”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牢牢困在怀里,一只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细腰,柔声劝着:“朕可以为你遍寻天下名医。只要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

桑宁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色胚的毛病发作,就享受了起来。

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哼哼着:“就只想摸腰吗?”

她不介意他摸摸别的,还蛊惑着:“或者你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我一高兴,也就说了。”

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

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

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

桑宁又躺了回去,没了男色,心情不爽,脾气就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就你这种人还在我面耍皇帝威风!贺兰殷,想要又不敢要,你就是个怂蛋!”

她骂起人来是真难听。

贺兰殷寒着脸,浑身都冒寒气:“你这激将法就省省吧!就你这一折腾就散架的身体,下床都费劲,还跟朕邀宠,你想死在床上,朕偏不如你的意!”

“你能如我的意吗?”

桑宁被他气笑了:“就你个怂蛋,还想我死床上?你那点时间,我撒个尿的功夫,都比你时间长!”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是真的强。

“桑、宁!”

贺兰殷咬牙啮齿,目眦欲裂,一张俊脸都气得近乎狰狞了。

桑宁还在坚持不懈地气人:“你还拿衣服遮我的眼?当我多稀罕?拇指大小的东西!我还怕脏了我的眼睛呢!”

她竟然敢这么说!疯了!她疯了!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竭力保持皇帝的仪态:“非礼勿言!桑宁,你曾为皇贵妃,怎么能这么粗俗?”

桑宁冷笑:“对,我就是这么粗俗,不过,贺兰殷,我是真粗俗,你是假清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了。马车上——”

“闭嘴!”

“你滚蛋,我就闭嘴!”

“你得不到朕,就对朕各种诋毁、污蔑!”

贺兰殷觉得她人品太坏了,扶着涨痛的脑袋,低声提醒:“马车上觊觎朕身体的人不是你?”

桑宁点头承认:“没错,是我,但我之前觊觎,现在不觊觎了,男人多的是!”

像是回应她的话,绿枝走了进来,笑嘻嘻道:“陛下,娘娘,风国师来了。”

贺兰殷听了,很不高兴,又看到绿枝的笑,觉得她们主仆俩约好了给他添堵,怒气直接窜上头,冷冰冰喝问:“他来了,这么值得高兴?”

仅一句话,吓得绿枝忙下了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所以是什么艰难的决定呢?

这个王诚是个聪明人,向来有主意,这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不会是妖妃的事吧?

王诚确实是在纠结妖妃的事,他从侍卫口中得知太后召见了妖妃,就觉事情不妙,想了一会,还是走到皇帝身边,耳语道:“陛下,太后召见了桑贵妃。”

贺兰殷一愣:母后知道了?

关于他跟妖妃的谣言,太后这时候估摸也该听到了,以她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性格,会动杀心吗?

“阿殷,你攻进燕国后,莫要伤那些妇孺的性命,你杀戮心太重,这不是好事,母亲总担心伤你的福运。切记!切记!”

母后这般温柔纯善应不会杀妖妃吧?

但万一呢?

妖妃名声太差了,朝野上下杀声一片,母后容得下她吗?

贺兰殷想来想去,还是不敢侥幸,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担心妖妃,而是想娘娘河那笔资金还需要她!她不能死!

“崔爱卿,此事交由你处理,退朝!”

他下了令,匆匆往外走。

同一时间

桑宁被慢悠悠抬进了凉亭。

之所以慢悠悠,是冯润生故意拖慢几个太监的步伐,想着给皇帝留救人的时间。

但他们已经在懿安殿的范围了,离太后所在的凉亭不远,最终还是在皇帝到来前,来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看到了妖妃,似乎闻名久矣,也是好一阵打量着她的脸,不同于贺兰惠女儿家的攀比心思,真的承认了她的美貌。

“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

她是客观点评。

其他贵夫人就是妒忌了:

“太后,如此狐媚之色,哪里是妙人了?”

“就是,她跟燕云帝那些风流韵事,听了都脏耳朵,就该浸猪笼!”

“就她这残花败柳之身也敢肖想陛下,太后,她实在该千刀万剐!”

“对的,太后,妖妃祸害了燕国,天下人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如果陛下跟她纠缠在一起,天下人怎么看陛下?这妖妃留不得啊!”

“各位姐姐瞧瞧,这妖妃都到了太后面前了,也没个礼数,太后,她这是大不敬之罪啊!”

……

她们中好多人都是初次见妖妃,但言语里尽是杀意。

桑宁听得真切,不过,并不生气,甚至还笑了出来:“你们这么想我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祸害的是你们家祖宗呢!”

她眉眼轻蔑,故意刺激她们:“哦,对了,想杀我,那要尽快了,马上陛下来了,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你们了。”

她随心所欲,还开始吓唬人:“等着吧,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我都记着呢,定教陛下为我讨回来。陛下最爱我了,你们得罪了我,全家要完蛋了。男的砍头,女的就送进娘娘河,那娘娘河是个好地方,定把你们女儿伺候得好好的……”

她瘫在病榻上,笑吟吟说着残忍的话,还真把那些贵夫人吓到了。

这妖妃的名头可不是盖的,盛宠之时,不知蛊惑着燕云帝杀了多少大臣,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儿女。

空气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

亚父潘战的夫人秦氏才打破了沉默,气愤道:“太后,您看看,这妖妃,她、她太猖狂了!”

在一众贵夫人里,她的年龄是最大的,地位是最高的,自然也就是最大胆的。

太后抿了一口茶,看着桑宁,笑得慈爱和善:“好了,都别说了,她人在病中,难免任性一些,你们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这语气就像是宠溺自家小儿女?

桑宁听懵了:咦,这太后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还为她说话?这么好脾气的?还是装的?实则佛口蛇心?


桑宁的猜测是对的。

当她被士兵们带去新帝大宴群臣的朝霞殿,就见贺兰殷坐在高位上,一袭黑金色皇袍,头戴黄金帝王冠,华贵而威严。

他悠闲喝着酒,俯视着跪在下面的臣子,微垂的眼眸,泛着凌厉的寒光。

少年天子威压深重,几个臣子提了两句杀妖妃,见他没有回应,便战战兢兢,不敢开口了。

唯有跟着他一路杀伐的心腹大臣潘战,才敢在这喜庆的时刻,哪怕少年天子的脸上露出不逾之色,还敢谏言:“妖妃祸国,罪该万死,今日陛下登基大喜,宜杀之,以她鲜血,恭贺大敬千秋万代。”

潘战年逾五十,本是贺兰家族的一员猛将,贺兰殷十二岁从军时,就得了他的看顾,可以说,贺兰殷的一身好武功都是得他教导,两人算是亦师亦父的关系。

现在贺兰殷登基为帝,父亲贺兰野早年战亡,痛失父亲的他更是第一时间尊奉他为亚父。

潘战也不负亚父之称,一心为他着想,在得知妖妃跳城楼而不死,就觉得她是个祸害,少年天子还将她丢入掖庭,分明是养虎为患。

他必须劝皇帝杀了她。

“亚父之心,朕明白。”

贺兰殷扫了眼侍候在旁的太监总管王诚,后者领会其意,赶忙上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潘大人快请起。妖妃一事,陛下早有主张,您就瞧好吧。”

王诚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两天时间,也自觉摸到了新帝的性情,看他今日的表现,显然早有对策。

他是对的。

贺兰殷确实有了对策。

他喝着酒,瞧着缓缓走来的女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病恹恹的苍白,下巴尖尖,透着我见犹怜的柔弱,一头浓重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似乎把她的腰压弯了。

这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态倒是像极了他梦里的样子。

当然,在梦里,她眼角晕红,泪水盈盈,在他身下娇喘个不停,连那张苍白的脸,都染上桃花般的粉色,比现在还要好看。

好看的病美人桑宁一出场不知勾出了多少男人的作恶欲。

那些扬言要杀她的大臣们,这会儿都忍不住瞧着她。

当然,她视而不见,目光只落在新帝身上。

待到了他前面,约莫有十步的距离,停下来,盈盈欠身:“贱妾见过陛下。”

她依着原主的记忆,模仿着古人说话行礼。

贺兰殷点了头,叫人给她递了把椅子。

潘战见皇帝这么个态度,几乎认定他被妖妃迷惑了心智,又想站出来说什么,就被王诚拉住了:“潘大人,且冷静些。”

他的儿子潘跃也过来劝:“父亲稍安勿躁,陛下痴迷战事,才登基就发下誓愿,要扩展疆域三万里,他志在天下,定不会在宫中久留,您想杀她,我们有的是机会。”

“这、这妖妃真一副妖精模样!”

潘战忧心得不行:“那昏君的尸体还没入殓呢!燕国灭亡的血泪教训犹在眼前啊!”

他觉得妖妃确实太美了些,听着儿子的话还是心里不安,急得眼睛乱转,恨不得凭空变出一把刀,直接砍杀了她。

桑宁也感觉到了他的杀意,坐下后,就瞥了他一眼,随后目光一转,落到了他儿子潘跃身上。

潘跃生的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左侧脸还有个贯穿到下巴的刀疤,让本就普通的脸,更显出几分凶悍,妥妥的武将模样。

如果他是个普通武将,桑宁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主要这人是个有福气的,后面娶了个好妻子,也就是贺兰殷嫡亲的妹妹贺兰惠。

贺兰惠在兄长登基后,获封惠安公主。

她喜欢冯润生,也如愿嫁给了他,不出意外,也就是今年的事,但冯润生身体不行,五年后,她受不z了无性的婚姻生活,改嫁给了潘跃,次年就生下了儿子潘泽。

贺兰殷英年早逝后,潘泽因为身体里流传了贺兰家族的血脉,身份逆转,成为储君,由潘跃扶持着登基为帝。奈何潘泽太小了,才三岁,皇权自然落到了潘跃的手中。

至于他活没活到掌握实权,她没看了,贺兰殷死后,小说也就没意思了。

桑宁收回目光,又看向了贺兰殷,还是觉得他很可怜——哎,原主祸祸燕国,没给桑国讨得便利,却给贺兰一族做了嫁衣裳。贺兰殷沉迷打天下,二世就姓了潘,也算是给潘氏一族做了嫁衣裳。这么看,他们竟然是同病相怜呢!

贺兰殷很敏锐,觉得桑宁的眼神是在——同情自己?

为什么?她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怎么敢朝他露出同情的眼神?

想着,他故意说:“桑氏,朕要出兵桑国,你怎么看?”

瞧着,他不仅要杀她,还要灭她的国家。

他渴望从她眼里看到痛苦、恐惧、泪水,最好她下跪求饶,而他绝不手软,到时,她会绝望吗?她绝望起来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好看。

他自诩正人君子,为君之道,也应宽仁、克制,但战场上杀伐久了,骨子里的戾气偶尔还会冒出来。

不知为何,还都是遇到她的时候。

她太弱了。脖颈那么纤细。只要他轻轻一捏,她就会变成一只破碎的蝶。

想一想,手都痒了呢。

他喝了口酒,看着桑宁,笑得玩味。

可他失望了。

桑宁没一点害怕,甚至还看着他笑了:“回陛下,桑国是个好地方,举国种桑,盛产丝绸,与诸国贸易,最是富足,陛下如能智取,便相当于有了个钱袋子,听闻陛下志在天下,一定需要桑国这个有力的经济支持。”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这妖妃是疯了吗?竟然撺掇陛下攻打她的国家。”

“妖妃贪生怕死,为了苟活,不惜出卖自己的国家,果真红颜祸水!”

“最毒妇人心!这妖妃为了苟活,巧言令色,毫无底线,就该千刀万剐!”

“对,她这么说,就是意图蛊惑陛下的心!”

……

他们又开始了口诛笔伐,同时,纷纷跪请杀了妖妃。

冯秋华也在场,作为燕国前皇后,也作为大敬唯一的女将军,她的地位很高,被贺兰殷封为了一品敬国夫人。

这会她看着众大臣想杀桑宁,还有些为弟弟冯润生担心,万一皇帝真杀了她,弟弟怎么办?

冯润生也很担心,不过,面上还算淡定,甚至还在悠闲地喝酒,当然,如果离他近了,就会发现他捏紧了酒杯,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出面救人。


她闻名而去游玩,感慨月河寥落,便让人兴建屋舍,搜寻天下美人充之,闲下来,还亲自教她们歌舞,其实,就相当于教坊司,也是为昏君培养美人的,后来,还真从里面走出来几个娘娘,遂有娘娘河之称。

再后来,贫苦人家想女儿想出头,就都送去那里,渐渐的就成了另一种烟花之地。

无数王公贵族都去那里寻欢作乐。

妖妃没少对外炫耀,娘娘河是她的得意之作。

或者他应该毁了?

不知他毁了娘娘河,那一脸生无可恋的妖妃是何表情?

有意思啊。

他越想越有兴趣,心痒痒的很,连大臣们那些不悦耳的话也不在意了。

“朕身体不适,改日再议。退朝。”

他下了朝,直奔华阳殿,准备带妖妃去娘娘河,让她亲眼看看他怎么毁去她的得意之作。

她会求饶吗?会哭吗?会绝望吗?

他真是太期待了!

桑宁见到狗皇帝的时候,正在绿枝的眼泪攻势下,出来活动身体。

奈何她的身体实在虚弱,走路都需要绿枝搀扶着,人也真像是八十老妪,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两腿直打哆嗦。

“娘娘,别怕,奴婢扶着您呢,绝不会让您摔倒的。”

绿枝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哄小孩子走路。

桑宁也觉得自己成了小孩子,在蹒跚学步,心情非常颓丧。她两世为人,都是病秧子,到底是前世做了多少亏心事?

“陛下万安。”

周边宫人、侍卫骤然出声行礼。

绿枝听到了,闻声看去,也下意识跪着行礼:“陛下万安。”

也是她这一跪,桑宁没了搀扶,身体失去支撑,骤然往后倒去。

她也没恐慌,就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最好摔死她吧。

“娘娘!”

绿枝吓得惊叫。

贺兰殷快步上前,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他其实看了妖妃“蹒跚学步”的过程,忍不住想:这妖妃病弱成这样到底怎么伺候燕云帝?在床上折腾两下,得要她的命吧?

他想的没错,妖妃在床上确实伺候不了燕云帝,所以,燕云帝一直没真的宠幸她。

起初妖妃刚进燕宫,很稚嫩,才十四岁,身材还没发育,不符合燕云帝丰乳肥臀的口味,尽管那张脸绝色,但真到了床上,还真没什么兴趣。

但好身材可以养出来。

燕云帝派人当养娇花一样养了两年,眼看着花儿盛开,可以采摘了,但她的身子骨太弱了,每每亲昵一些,就能晕厥过去。他虽然昏庸好色,却也没有对“尸体”为所欲为的癖好,便搁置了。

这一搁置,江山没了,人没了。

花儿还在,娇艳欲滴的诱人,可惜,中看不中用。

“投怀送抱?”

贺兰殷揽着她,讥诮一笑。

桑宁被讥笑了,也不生气,点着头说:“是呢。陛下要享用吗?”

她借势揽住他的脖颈,挺着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故意在他怀里煽风点火、卖弄风情。

“陛下,今日阳光正好,宜寻欢作乐。陛下~陛下~您说呢?”

她媚眼如丝缠绕着他的眼睛,一声比一声娇媚。

贺兰殷被她叫得身体躁动,不得不后撤身体,冷笑一声:“不急。”

“真的不急吗?”

桑宁纤纤玉手描摹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脖颈、胸膛往下去:“我倒觉得陛下很急呢。”

年轻男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午的阳光,经不得撩拨,早早就显出了一种蓬勃燃烧的生命力。

“放肆!”

他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放肆的行为。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桑宁这两天都躺在床上,重病之中,流了很多汗。

在绿枝看来,娘娘流汗也是香的,但湿漉漉的黏腻感肯定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她的娘娘舒服些、多睡会儿。

“不急。你出去。”

风雀仪不想撒手,再次赶人。

他能跟桑宁接触的时间不多,等着吧,一会新帝就该来了。

他是对的。

贺兰殷这两天没少来华阳殿,看桑宁醒没醒,刚还在她床前守了半个时辰,之所以离开,还是因为禁军统领韩达抓到了几个刺客,他惦记着桑宁嘴唇的痕迹,就想着去杀人了。

“你们之中是谁带走了妖妃!”

重刑之下,也没有人开口。

他们都是硬骨头。

贺兰殷知道硬骨头难啃,便不啃了,直接下令:“拖去华阳殿。”

他们不是接吻了?

那定然有些感情!

他倒要看看妖妃心不心疼!

“陛下来了。”

绿枝蹲在门槛上,看到皇帝,忙往殿里传达一声。

风雀仪还没抱够人,却也只能松开手。

他觉得新帝越来越在意妖妃了。

“陛下万安。”

是绿枝的声音。

他听到了新帝的脚步声,立时收敛心情,迎上前:“陛下万安。”

贺兰殷点了头,瞥一眼床上昏睡的人,皱眉问:“还没醒?你不是说她今天就会醒来?”

风雀仪回道:“陛下,她已经醒了,喝了药,又睡去了。”

贺兰殷:“……”

他没说话,走到床前,看她气色红润,气息均匀,像是好转了些。

他稍稍放心了些,但脑子里还是不时闪现她在马车上晕倒的样子,那一刻,吓得他心脏都停了。

他知道自己终将成为她的裙下臣,仿佛喜欢她是他既定的命运。

但他垂死挣扎,不肯向命运低头。

“桑宁,桑宁!”

他呼唤的声音很大,见她不醒,还动手推她,动作很粗鲁。

好像越粗鲁,越能证明他不喜欢她。

风雀仪先看不下去了:“陛下,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醒着会很难受。”

贺兰殷听了,故意摆出不在乎的态度:“那又如何?”

但也没再推人了。

因为桑宁也被他推醒了。

她一醒,病痛就折磨着她,也让她泪如雨下:“贺兰殷……我、我讨厌死……你了。”

贺兰殷被她的“讨厌”一词揪住了心脏,以至于没发觉她直呼帝王名讳,乃是大不敬的罪。

为什么讨厌他?

她那天在马车上明明那么渴望他。

是因为外面的情郎,不,应该说奸夫才对!

他不由得握紧拳,手腕上她的咬伤早已经包扎了,缠着两圈白纱,但两天了,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的伤,都没她一句话来的痛啊!

“把他们带进来!”

他的话音落下,几具血糊糊的“尸体”被拖了进来,在汉白玉尸砌成的地面上拖出一道道刺眼的血迹。

“桑宁,来,认一认你的奸夫!”

桑宁往“尸体”上扫一眼,确定没有余潭,便闭上了眼:“都不是。”

贺兰殷保持怀疑:“你确定?”

桑宁有气无力地讥诮:“你想确定……我也可以……给你确定一个……”

她一句话三次停顿,真没精力应付他的绿帽癖。

如果他还追着不放,她打算随便指一个,只要能堵住他的嘴。

贺兰殷听出她有胡乱指认的意思,忽然觉得抓奸夫没意思了,便换了话题:“虽然他们不是你的奸夫,但都是你桑国旧人,不准备开口求个情?”

桑宁自顾不暇还有心情管别人?

她又不是圣母!

“我求情有用的话,不如先给自己求情了!”

该死!他怎么那么多废话!他是秋高吗?她都给他气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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