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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姜月微讥笑着:“况且,我家又不是买不起奴仆,二叔一家也未必有奴仆用的应手,实不需要啊。”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家想为奴为婢的来我家,可我家一点也不需要,说不定你们还没有奴仆好用呢。
这话姜鉴一家也是听的懂的,随着他们脸色变的铁青。
“姜月微,你别不识好歹,你出嫁后,你家后继无人,大伯跟大伯娘他们的晚年你如何能担。”
姜鉴夫妻能忍,他们儿子姜明忍不了,立马便跟姜月微开起了唇枪舌战。
“就算我们现在不合家,待你出嫁以后,你家的东西不还是要带到婆家,看以后谁给你们守。”
“总之不劳烦堂哥就是了,”姜月微任他气急败坏,总之不让他们合家的阴谋成事。
……
陆风回到仪清坊后,见陆璟正坐在一桌丰盛的酒菜前,心情正好。
他畏畏缩缩的走上前:“大人。”
陆璟坐在饭桌前,闻声抬头见只有陆风一人,刚才欢愉的神色立马愠怒了起来。
“怎么,姜娘子又去哪里做生意了,你也没把人请来。”
“不是,姜娘子回家了,她家出事了,”陆风摇摇头。
陆璟一听姜月微家出事了,脸上的愠色立刻消散了,眉间倒添了几分担忧:“她家出何事了,生意上的,她哭了。”
心里着急,陆璟觉得坐在这里问没什么用,便立马起身想往姜月微的家里赶。
陆风见他家大人担心的紧,赶紧追着步伐如实回答:“姜娘子没哭,不是生意上的事,她家似乎来了泼皮亲戚,闹着和她家分家产呢,大人您去瞧瞧。”
陆璟急的步伐生风,但等陆风把话说完,他突然顿了脚步,原来并不是生意上出了事情。
“大人,您,您不去了,”他家大人明明就急的很,这又掉头走回了屋子里,陆风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不是一向最紧张姜娘子的事情了吗。
陆璟自顾自的坐下,为自己斟了杯酒出来,不仅面上的急色尽消,反而神色更是闲淡了几分。
陆风不明所以:“大人您不去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本辅去了有何用,”此番陆璟的神色中不仅再没有焦急之色,反而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雀跃。
自古以来亲戚之事虽比不得官司,但也是够添头痛的事,若姜月微真的处理不来,说不定会像上次一样求他帮忙。
这样也不算是自己黏着她了:“去姜府门口盯着,他们吵闹你不用管,要他们谁敢对三娘动手,性命就不必留了。”
“是,”陆风领命后,立刻又出了仪清坊。
争论到一半,两家都没有好话。
一时气氛僵持,姜月微靠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越来越疼了,她感觉自己里面的长裤都黏在了腿上,泛着吱吱啦啦的钻心疼痛。
就连两只胳膊跟后背,都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想来那些地方是在跳马车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擦伤了。
姜鉴一家没有一个要走的意思,她自然也不能先退了步。
总要跟他们耗个是圆是方的结果出来。
戚兰芝转着头,四周打量了几眼在坐的人,想要缓解尴尬。
只听她笑呵呵道:“三娘长大了,以前只觉得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柔弱的需要别人照顾,可没想到其实咱们三娘啊,主意正着呢。”
“二婶谬赞了,”姜月微皮笑肉不笑。
“没个主意,怎么好在亲戚闭门不见的时候,撑起有难的家门,要是撑不过来的话,今日二婶也不会在这里了吧。”
陆璟闻言窦知府这么说,他又想到了刚才他进城时,看见了姜月微跟刘楚桉街头行走的画面。
刘楚桉竟然还敢拉扯她,实在是不爽。
更不爽,他竟真为姜月微追回了云陵。
语气也是又冰又凉:“是有人烦扰到了本官。”
窦知府就是故意客气这么说而已,好让陆大人知道他的恭敬,谁知还真有人惹到了他。
“谁,谁这么大胆,陆大人告诉下官,下官这就把他下大狱,好好教他尊卑礼仪,让他给大人赔罪。”
窦知府吞着口水小心翼翼道。
“无关小事罢了,本官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出头,”陆璟冷漠。
“是是是,下官不配,”窦知府一颗心都悬到嘴跟前了,说了半天,他就是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陆璟顿了顿,又恢复了如常的语气:“本官接到告举,云陵有商户在账簿上弄虚作假。”
“下官有错,下官渎职,下官这就派人去彻查。”
窦知府不停的磕着响头。
“不用,”陆璟翻身坐起,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里面的床榻。
沉声道:“你去跟云陵所有的商户说,让他们各自的掌柜即日起,全都要到府衙亲自把过往三年的细账盘查出来。”
“待查好账后,再让衙役去商铺库房,货物订单核查。”
“若是不来的,即刻封铺永不许经营。”
“啊。”
窦知府听这吩咐,整个人直接呆了,让所有的掌柜过来就算了,不如直接盘问,查三年的账目,这效率能干嘛。
整个云陵城商户们那么多,难免多多少少的都有些虚假虚报,要是真的查出来,那要多少人遭殃。
幸亏他这几年都不敢收商户们的贿赂了。
“怎么,有难处,”陆璟听着外面窦知府诧异的声音,微微扭头阴恻的来了句。
窦知府被珠帘里,陆璟突然回头的阴恻目光盯的发毛,立马跟筛子一样不停的点着头应声。
“是是是。”
等到窦知府走后,陆璟用手勾起旁边的月白纱衣,眸子里是又深又沉化不开的浓墨浅卷。
……
“二郎,你送我到这就成了,”到了姜府门口,姜月微转身向刘楚桉辞别。
刘楚桉慢慢也就止了步子,向姜月微抬手做揖:“三娘好走。”
姜月微轻轻对他点头拂礼,之后便转头离去。
见姜月微彻底走进了府中,刘楚桉随即转身离开了。
府衙里的命令下来的很快,姜月微晚饭还没有吃,桓叔就拿着府衙的消息进了大堂。
“三娘,我们铺子里来人说,府衙给云陵的所有商铺,都下了命令,您看看,”桓叔将手中的小报递给姜月微。
“咋了,官府说什么,”姜呈虽然不管理铺子了,但是他知道当商人的辛苦,不免着急。
姜月微听到父亲跟她说话,抬头说:“没事的爹,就是府衙里要商户自查三年的账簿,跟官府对账而已。”
“好端端的官府这是干什么,”姜呈做了一辈子的商人,还从来没有经历这事。
“难不成是有什么商户出了问题。”
“是有人举报,”旬嘉慧瞪大了眼睛:“可别又牵连到我们了,我们可都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
旬嘉慧一想到去年的牢狱之灾,脸都吓的煞白,尤其现在还是女儿管理的铺子,那有什么事,都要殃及女儿的。
“三娘,我们都是守法经营的吧。”
闻言母亲这么说,姜月微不由噗嗤一声。
“娘,我当然是守法经营的,女儿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就算有事也牵扯不到女儿的身上。”
因为她真的出不了门。
又因为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上面两个姐姐早就被母亲教导的大方得体,恪守礼仪。
而她刚开始,一点也不喜欢细着嗓子,收着步子走路,因此成了两个姐姐跟母亲最头疼的对象。
每次只要她有出格的行为,那真是三个人轮番上阵的打磨她,刚开始很是不习惯。
后来她真的是怕了,因为大姐就是某次在灯会的时候出去游玩,就好巧不巧的碰见了王丰哲被他给调戏了去。
为了不得罪他牵连自己的家人,大姐只能委身给他做妾。
后来她才发现在家待着确实很安全,尽管那时候大姐嫁出去的时候,她还很小。
“他不会真的对你有心思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旬嘉慧还是不放心。
“娘……。”
“三娘,你先别说话,我先跟你娘说,”姜呈伸出筷子阻止姜月微说话,转头:“夫人,我还是觉得许大夫好。”
“刘家二郎跟我家也不般配呀,哎,可惜也不知道许大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家三娘今年都十六了,再留几年该成老姑娘了。”
“夫君,我也是这个意思,刘家二郎毕竟是读书人,他家哪里就喜欢我们这种铜锈气的人家。”
旬嘉慧有心疾,年纪大了除根除不掉,许清则就在姜府帮她调理了一年的身体后,出门精进医术去了。
说好的要回来,但是都走了半年多了,还没有消息,她跟丈夫都挺惦记的。
姜月微:“……。”
“爹娘,你们说就说,干嘛还把人许大夫牵扯进来呀。”
“因为许大夫人好呀,瞧把你娘身体调理的多康健呀,”姜呈一说起妻子就一脸的甜蜜。
但一想到刘楚桉立马又严肃了起来:“以后少跟刘家二郎见面,爹娘觉得你俩不合适。”
姜呈不是觉得刘楚桉的人品有问题,而是他的家世跟自己家不搭。
万一以后娶了他女儿,感情出了矛盾,那女儿的家世就是他攻击的靶子。
他二女儿嫁的还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儿子呢,如今都过成了那种模样,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后尘了。
姜月微觉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头疼的事。
“行行行,你们说刘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后谁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许大夫不回来,咱们就选别人,最好选一个上门女婿的好。”
“可不能听你爹的,什么没有好男人,抱一堆钱活着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较传统的妇人,觉得女子还是嫁了人好。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哎哎,明和,你快看那是谁,”顾允铮正想不通陆璟为何留在云陵,忽的随意抬眸一瞥,就看见了远处的姜月微和刘楚桉。
欣喜:“大幸啊,能在这碰见姜家三娘,好一个美人啊。”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姜月微今日并未带帷帽,着装更是轻盈利落,外面只用一件带着狐裘毛领的披风御寒。
整个人,在初春稍稍抽出嫩芽柳枝的树木下,趁的气色十分鲜活,实难让人忽视她的美貌。
引的顾允铮望着,都不由自主的吟出了诗句:“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陆璟本来不欲再搭理顾允铮,但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姜月微。
一下便将他的目光拉到了垂柳下,姜月微与刘楚桉四目相对的情景。
俩人似乎还相谈甚欢的很。
陆璟看的眼神不禁暗暗发沉,宽大袖口下的拳头也握的紧绷,青筋暴突。
尤其是姜月微对刘楚桉那嫣然一笑的样子,让他更觉碍眼堵心。
“她们不是要成亲了吗,为何还能见面。”
顾允铮目光被姜月微吸引了去,根本无暇回头查看陆璟的脸色,自然也没有听出陆璟低沉的语气。
反而兴致盎然的,给陆璟科普未婚夫妻间的情趣。
“这你就不懂两个小相好之间的情趣了吧,最是成亲前,那想见的滋味才是抓心挠肝,想来两人感情不错,成婚后定能恩爱缠绵。”
“做梦。”
陆璟脸色越发不愈,说话的语气也冷如冰碴子一般。
顾允铮被陆璟的话猛的吓到,一时摸不着头脑到底是陆璟搭错了哪根筋。
他怎么觉得好像每一次,他们遇见了姜月微与刘楚桉的事,陆璟都没好脸色呢。
“明和,你没事吧。”
“我有何事,以后少念你那些诗。”
说完,陆璟面色不愈的拂袖而去。
顾允铮怔怔的看着陆璟疾走的背影,他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直到听一声马儿的嘶吼声。
顾允铮才看着他与陆璟一起来的马车,被陆璟独自坐走了,剩他那么大一个人站在原地,连招呼都不打。
“明和,姓陆的,姓陆的,这可是郊外啊,你忘了我还没上马车呢。”
顾允铮顾不得其他,提起衣摆大喊陆璟,并向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可马车越跑越快,顾允铮慢慢体力不支,喉咙也喊的冒了烟,哑声骂道。
“陆,陆璟你个没人性的,我怎么交了,交了你这么个不近人情的损友。”
马车里。
“尽快把姜月微与刘楚桉的婚期,透露给刘楚轩。”
陆璟此时的眸色,如同幽凉不见亮光的潭底,他不时用拇指摩擦手上的暖玉扳指。
似乎在筹谋着一场大的风雨到来。
“是,”驾马的陆风只低低应一声。
……
“三娘,怎么了,”正在谈话间,刘楚桉看姜月微忽的转头似乎在寻什么人。
“没什么,”姜月微闻言刘楚桉问话,转过头来轻轻的摇了摇,虽然她面上不显什么。
但方才明明就听到了有人喊陆明和,可看了一圈,什么人也没有,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也是,这新年都过去了,陆明和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
想来上次分绝的话他听进去了,说不定人已经离开云陵了。
她该放心了。
刘楚桉看着姜月微眉头微皱的模样,似乎有心事,就以为是她因着将近的婚事焦虑了。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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