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淮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元蓁薄靳昉。简要概述:的东西都可以,以前沈晚瓷还能安慰自己,以为他就是个直男,不懂怎么对女人好,直到看到了他对简唯宁的关心,才知道什么叫做打脸。她嗤笑出声,尖锐嘲讽道:“那些东西我不是没带走,而是送给简唯宁的,她不就喜欢捡别人不要的破烂吗?那堆垃圾,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一旁的陶清宜插话打断:“薄太太,您真的误会阿宁了,她虽然喜欢薄总,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任何人的婚姻!她托薄总......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版》精彩片段
沈晚瓷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等薄荆舟来,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速度,她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朝这边走来的高挺身影。
薄荆舟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衬衫,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容貌英俊,气质清贵,身上那股子天生的倨傲尤为突出。
长相好、气质佳、年轻有钱……
忽略他的渣,薄荆舟绝对是男神中的男神。
他身侧还跟着陈栩,相比之下,王者气息不容忽略。
沈晚瓷愣怔的几秒时间里,薄荆舟已经来到她面前,蹙起的眉头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江叔说你昨晚没回去?”
他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江叔没转告我的话吗?我不止昨晚不会回去,以后也都不会回去。”
沈晚瓷转身打算从另一边走,却被陈栩给拦住,“沈助理,薄总知道您在楼上,才上来的。”
所以呢?她要因此感激涕零吗?
陈栩是薄荆舟身边,为数不多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人,但他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沈助理、沈小姐’。
瞧啊,她给薄荆舟当了三年保姆,别说他了,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没把她当成过薄太太,甚至连表面的敷衍都不屑做。
沈晚瓷看着拦在身前的陈栩,来了脾气:“陈特助,你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在古代被叫做什么吗?”
阉狗!
“沈晚瓷,”薄荆舟的声音里敛着恼怒:“小闹一下是夫妻情趣,过犹不及,家里那些衣服鞋子珠宝首饰你都没带走,不就是想让我开口哄你?陈栩,去订餐。”
吩咐完后,他又对沈晚瓷道:“晚上一起吃饭,过段时间的珠宝展,你喜欢什么尽管挑。”
这是薄荆舟和她吵架后一贯敷衍她的方式,送包、送衣服、送珠宝,凡是钱能买到的东西都可以,以前沈晚瓷还能安慰自己,以为他就是个直男,不懂怎么对女人好,直到看到了他对简唯宁的关心,才知道什么叫做打脸。
她嗤笑出声,尖锐嘲讽道:“那些东西我不是没带走,而是送给简唯宁的,她不就喜欢捡别人不要的破烂吗?那堆垃圾,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一旁的陶清宜插话打断:“薄太太,您真的误会阿宁了,她虽然喜欢薄总,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任何人的婚姻!她托薄总帮忙定这款包,只是因为她没有这个牌子的会员,定不了。如果您喜欢这款包,我们让给您就是了,您没必要张口闭口就用小三这样的字眼来侮辱人吧?”
如果白莲花有段位,面前这个绝对是顶尖的。
既然要把矛盾引战到买包上……沈晚瓷回头,笑得妩媚:“好啊,那我可谢谢你了。”
这款包真的很难定,秦悦织肯定喜欢。
关键是……不用她付钱,何乐而不为?
至于薄荆舟,她管他什么看法。
眼见着女人要往收银台那边走,薄荆舟扣住她的手腕,“别闹,你如果喜欢,我再定一个,差不了多少时间。”
沈晚瓷心尖一颤,眼眶不禁有了一丝酸涩。
想到这三年守寡式的婚姻,满目疮痍的自己,再看被偏爱的简唯宁……
薄荆舟的意思她听懂了,这个包是给简唯宁的,她不能动。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但没让他看出来,转身随意指了一款男包对导购说:“这款男士包,给我包起来。”
薄荆舟抿唇,见她没生气,还给他买礼物,他阴郁几天的情绪稍稍好转一些。
虽然,薄荆舟并不喜欢那款男士包。
他声音缓了缓:“晚上去吃饭,我让人去秦悦织那里替你把行李搬回来。”
沈晚瓷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问导购:“能写贺卡吗?”
导购点头,“可以的。”
“那就写:Mr.乔,情人节快乐。”
薄荆舟眼皮狠狠一跳,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收紧,质问道:“Mr.乔是谁?”
沈晚瓷漫不经心的回道:“我今晚的约会对象啊。”
她将手从薄荆舟的钳制中用力抽出来,“薄总别闹,你如果喜欢,我再定一个,差不了多少时间。”
听到这原封不动还他的话,薄荆舟额头上青筋直跳,紧绷的下颌线弧度凌厉。
导购开好了票,但这种情况,也没胆子开口。
沈晚瓷抽出一张卡递过去,“刷卡。”
男人黑沉的俊脸隐约冒出了一层寒气,“沈晚瓷,就凭你那一个月四千五的工资,也能买的起这款包?”
之前给她的那张不限额黑卡,他已经停掉了,除了前晚酒店的那笔巨额支出,这一年,她都没有用过那里面的钱。
就算四千五一个月,不吃不喝存一年也才五万多,连这款包的一半都买不起。
不想“叮”的一声,刷卡成功,pos机开始‘吱嘎吱嘎’的打印小票。
沈晚瓷接过导购递来的礼盒,转身走了。
薄荆舟盯着她的背影,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从商场出来,沈晚瓷兴致缺缺,见时间不早了,索性打车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
秦悦织这会儿没忙,见她来了,忙起身迎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要亲自下厨给我做火锅吗?”
沈晚瓷将手里的礼盒扔给她,疲惫的坐到沙发上,“别提了,晦气。”
秦悦织拿着礼盒,眼中惊喜,“这是什么?给我的生日礼物?”
沈晚瓷闭着眼睛,模糊的应了一声:“恩。”
秦悦织欣喜的拆开包装,看到里面的男款包时,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吧唧,“就算你觉得我不像女人,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吧。”
沈晚瓷语气淡淡:“你可以转送给你的男朋友。”
秦悦织:“……”
她哪有什么男朋友,会所的凯文、安迪、杰夫算吗?
沈晚瓷休息了一会儿,情绪缓和后,才将刚才在商场的事说了一遍。
秦悦织听到薄荆舟非要让沈晚瓷搬回去的事,觉得古怪,沉默一会儿后,她语出惊人问:“薄荆舟那个狗,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吮吸。
沈晚瓷被他弄痛了,皱着眉用力推他,“薄荆舟,你疯了?”
男人顺势松开她,“你在跟我之前,没谈过恋爱吧?”
沈晚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狠狠咬牙:“早知道会嫁给你,我就一周换一个男人。”
她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这个神经病,肯定留痕迹了,现在是夏天,穿的都是低领衣服,遮都没法遮。
薄荆舟却‘呵’了一声:“没恋爱过没经验,那我教教你,这才是吻痕,别看见别人脖子上有红痕就思想那么龌蹉。”
沈晚瓷一怔,他什么意思?
难道他脖子上的,不是吻痕?
但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该这样对她,都要离婚了!
沈晚瓷翻过身背对着男人,没再理他,在莫名的愤怒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薄荆舟看着女人背对着他的身姿,不得不说,她的确很软,随便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心间的那团燥热袭来,他压制下徒然而来的欲望,平复呼吸……
第二天是周末,沈晚瓷和薄荆舟一起去医院拿了江雅竹的体检报告。
医生看着单子,眉头微蹙。
沈晚瓷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从检查结果来看,患者是长期高血压导致的高血压性心脏病,至于她经常发烧的原因,应该是她年轻时身体亏损的太厉害,导致免疫力低下。”
沈晚瓷抓住了重点,是心脏病。
“那能治吗?”
“高血压性心脏病由于病因难以去除,没办法治愈,只能延缓病情进展,病人平日里的吃食要多注意,还得适当运动,最主要的是情绪上一定不能受刺激。”
言下之意,就是个慢性病,得随时注意。
从医院出来,沈晚瓷长吁出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在想今天要是周一就好了,还能去一趟民政局。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她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迫不及待?”
这算迫不及待吗?这不是早就该做的事情吗?
沈晚瓷咬了咬牙忍住脾气,有理由怀疑薄荆舟这狗是故意拖着她的,“我是担心简唯宁等不及,她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你不赶紧把她拴在身边,小心又跑了。”
薄荆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狗才用拴的。”
沈晚瓷:你们不就是一对狗男女?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怕被打。
没一会儿江叔将车开过来了,薄荆舟让她上车,她却站在原地不动。
“我打车回去,”沈晚瓷皱着眉,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周是我最后的底线,好歹夫妻三年,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不要闹到上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搞的全城皆知。”
“你在威胁我?”薄荆舟眯起眼,眉眼间覆上了一层冷然的白霜,“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就要找律师起诉我?”
沈晚瓷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男人却冷笑一声:“家里留着那么多东西没带走,不是想随时回去?”他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欲擒故纵太过,只会让人厌烦。”
沈晚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到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的想法?
她忍不住冷讽:“薄荆舟,你从小到大都不洗脸的吗?”
脸皮这么厚!
“那些东西都是我不要的,你要扔就扔,烧了也行。”
薄荆舟‘呵’了一声,“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还想让我帮你做事?去把你那堆垃圾清了,让我看到你的决心再谈离婚的事。”
沈晚瓷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想笑,真想拿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是,我们都默认了这种方式,所以现在我要跟你离婚,也是当时结婚时就约定好的。”
她没心情再一件件整理,囫囵吞枣似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搬,周一我们去把证领了,免得耽误你也耽误我。”
听她还在说这样的话,薄荆舟耐心耗尽,在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扔给她——
“点。”
沈晚瓷烦躁皱眉,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只听薄荆舟又说:“今天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妈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吃你点的东西跟我闹吗?你现在点,我现在吃,以后别再提离婚的事,至少在妈的病情稳定之前,不能提。”
沈晚瓷眉心始终没有舒展开,她怀疑薄荆舟是故意的。
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闹不闹的事,他很清楚这段婚姻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却非要避重就轻曲解她的意思。
沈晚瓷直视男人的目光不为所动,“我最大的让步就是替你瞒着妈,不会让她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想做面子功夫我也可以随时配合,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话虽如此,但离婚之后她到不到,薄荆舟管不了,现在肯定得把话说好听点。
见薄荆舟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随时都会爆发,沈晚瓷狠了狠心,直接下了一记猛药:“薄荆舟,男人死缠烂打挺烦的。”
她太了解他了,像薄荆舟这种身世显赫,从小就生活在金字塔顶层,被人阿谀奉承惯了的贵公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她用这样的字眼形容?
“死缠烂打?”男人果然被激怒了,声音里带着浓郁的戾气,接着嗤笑一声,轻蔑意味明显:“就你?也配?”
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天律师会联系你谈离婚的相关细节,现在给我滚出去。”
沈晚瓷急忙从沙发上起来,拧起行李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薄荆舟出尔反尔,“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收拾。”
“不用,我让孙姨直接扔了。”
沈晚瓷离去的脚步不停,声音远远传来:“行,随你!”
看着女人逃也似的身影,薄荆舟的脸色阴如寒冰……
第二天一早,沈晚瓷接到了薄荆舟律师打来的电话,两人约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为了保守起见,她也给陆律师打了个电话。
以昨晚薄荆舟同意离婚的态度来看,她总觉得今天的事不会那么顺利。
沈晚瓷到的时候,薄氏的律师已经到了,来人她认识——
霍霆东,薄氏律师团的头儿,但他一直接的都是金额巨大的经济案,没听说过会接离婚这种小案子。
不过很快,沈晚瓷就知道这不是小案子了。
因为财产分割的那一栏,涉及金额高达三个多亿!
“霍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霍霆东的态度公事公办,言语并不犀利:“薄总之前替你偿还的那笔高达3.5亿的债务,是属于你婚前的个人债务,按照相关法律法规,你们离婚后,他有权利追回这笔钱。”
他翻到最末一页,“这里是所有婚内财产的明细,分割下来,你还需要偿还薄总三个亿。”
沈晚瓷蹙眉,“可我当时嫁给薄荆舟就是为了还那笔债,我和他是达成协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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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晚辞看着沈璇那身高奢衣着,心中涌上来一层复杂难言的情绪,不是妒忌,只是感慨,同样是沈家的女儿,她为了还债不得不搭上自己的婚姻,而沈璇却能在父亲的庇护下活成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沈晚辞的注意力最终落在她挂在身前的工牌上,融荟企业副总——沈璇。
所以她不止回国了,还坐上公司二把手的位置。
秦悦知托着腮偏头瞧着沈璇,目光鄙夷,像是在看一堆恶臭难闻的垃圾,“你当然不用攀,毕竟你有个不要脸还恶毒的爹,自己蠢把公司给搞垮了,结果却用亲生女儿的名义去贷高利贷,这么缺德,也不怕被雷劈死!”
这种高级法餐厅,说话都是轻言细语的,秦悦知这完全不收敛的声音直接震惊周围一大片人。
不少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小声窃窃私语。
沈璇窘迫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秦悦知,你有没有点素质?在这种地方跟个泼妇似的大吵大闹。”
“你有素质?你有素质跟条求偶的狗一样站在这里炫耀?你炫耀我还要惯着你?你比别人多两个爹啊?”
沈璇:她要被气死了!
但这么多人看着,就这么算了又太没面子,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服务员过来了,恭敬的对秦悦知说道:“小姐,我们是高档餐厅,禁止高声喧哗。”
“还高档餐厅,高档餐厅你放条狗打扰客人用餐?我们在这里坐得好好的,她冲过来就朝着我们乱吠,你不撵狗却让我小声点?这就是你们餐厅的服务态度?”
服务员没想到会被卷一顿,一脸为难的转过头,看向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沈璇,“小姐,您看……”
沈璇憋着一肚子火,看谁都不顺眼,“你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说完沈璇扭头狠狠瞪了沈晚辞一眼,转身就走了。
秦悦知冷呵:“这种人你就不能让着她,见一次收拾一次,收拾多了,她以后在你面前就是夹着尾巴的耗子!”
说着,她又哼了一声:“什么东西,吸你的血过上富裕生活还敢这么嚣张,遗传你父亲的吧,贱!”
沈晚辞却失笑:“我感觉你也在骂我。”
她和沈璇从小斗到大,从来没吃过亏,所有的亏都是吃在那个偏心眼的渣爸手里。
秦悦知回过神,尴尬的笑道:“口误口误!”
……
慈善展是在周五,展出的是这次出土的唐代瓷器,据说发起人是个对唐代瓷器痴迷的发烧友,展厅设在京都最大的文化馆,分了卖品区和展览区。
京元工作室作为暂时保管这些瓷器的甲方,得派人全程在场看着。
本来工作室就只有十几个人,除了年纪大的几位老师,其他人都去了展馆,包括沈晚辞。
沈晚辞沿着大厅慢悠悠的逛着,展览区的东西她都看过,所以直接去了卖品区。
卖品区的东西很杂,近代的字画、奢侈品、珠宝,什么都有,但价值不菲,这些都是他人放这里寄卖的,卖出后得拿出成交价的百分之十作为慈善款。
而原本只是随意看看的沈晚辞脚步却突然顿住,她的目光停在一幅画上——
这是一幅近代的画,背景是大片的彩色颜料,一眼看去毫无章法,但搭配的却很有艺术感,若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个戴红色帽子穿黑色天鹅绒长裙的女孩背影,女孩手里提着个兔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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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昉嗤了一声,明摆着这人是故意找茬,她仰着下巴不甘示弱的挑衅回去:“那麻烦你查一下是哪家情趣酒店,以煜城那体格和身材……”
她凑到沈元蓁耳边,说了句平时打死她都不敢说的话:“一对二肯定没问题。”
沈元蓁的唇刹时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直跳,他几乎是在用凶狠的语气叫她的名字:“薄靳昉!”
薄靳昉怔然,对上男人可怕的目光,心微微一颤。
“开玩笑的,你凶什么凶?”
他咬牙:“你是在找死。”
后半程没人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又紧绷,吓得江叔踩油门都不敢用力。
薄靳昉又贴到车门边,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车子最后停在御汀别院的花园里,薄靳昉看着面前熟悉的米白色别墅,恹恹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她和沈元蓁的婚房,也是一个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笼,她曾经尝试并且抱有希望想跟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却心灰意冷到只想离婚。
这种富人区打不到车,她又喝了酒开不了车,江叔不会听她的吩咐送她回去……
想来想去,好像今晚除了住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等下沈元蓁应该会去找简唯宁,那她就当是住酒店了。
薄靳昉迷迷糊糊的往里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她进了屋,弯腰换鞋。
沈元蓁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女人身上的衣裙因这个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别样的极致性感。
她的肌肤很白,今天穿的是条A字裙,露出来的两条腿纤细修长,十分晃眼。
沈元蓁只觉胸口猛的蹿起一团火,而这团火在车上她那句话时就存在了。
这些年,往他跟前凑的女人不少,什么类型都有,比薄靳昉漂亮性感的不在少数,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脱光站在他面前的,但他始终提不起兴趣。
眼下这团火的由来,沈元蓁更倾向于是愤怒而非欲望。
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容不得她心里惦念着别的人,还是拿这种事情做比较。
他克制了又克制,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怒意,没有直接粗暴的将她拖上楼。
薄靳昉丝毫不知这份危险,她换好鞋子,半闭着眼睛往客厅里走。
她没去楼上房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沙发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宽大且舒服,薄靳昉熟门熟路的从置物架下面拿出一床薄毯,然后躺下盖在身上。
沈元蓁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起来。”
薄靳昉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根本懒得搭理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郁,他将腕表摘下,紧跟着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落在薄靳昉身上,薄唇溢出一句能让人发疯的话:“还是你想在沙发上做?”
薄靳昉被这突然的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愤怒的扭头,狠狠瞪他,这个男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坦然自若的说出那种话!
但往下目光所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紧绷的腹部。
他的肌肉不算夸张,薄薄的覆了一层,像一头猎豹,修长而有力量感。
薄靳昉猛地回过神,他还真脱了!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简唯宁不是要死了吗?你不去看她,在这里脱什么衣服?”
沈元蓁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俯身下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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