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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陆云烟凌承远的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蒜苗小腊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是正经官户人家,绝对没有让女儿做妾的道理。”“玉锦是凌家嫡出的姑娘,自小也是娇养大的,怎么能去给人当姨娘!”她语气气愤,但心里早已转了好些念头,也不知道江夏侯府怎么会惦记上玉锦的,只可惜是想要抬进门做妾,若是做世子夫人倒是极好的一门亲事。赵夫人早料到程老夫人不会轻易答应,笑着继续道:“夫人莫要生气,我也知道这样是有些唐突了,只是凌探花的事我也听说了,......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5-01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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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陆云烟凌承远的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蒜苗小腊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是正经官户人家,绝对没有让女儿做妾的道理。”“玉锦是凌家嫡出的姑娘,自小也是娇养大的,怎么能去给人当姨娘!”她语气气愤,但心里早已转了好些念头,也不知道江夏侯府怎么会惦记上玉锦的,只可惜是想要抬进门做妾,若是做世子夫人倒是极好的一门亲事。赵夫人早料到程老夫人不会轻易答应,笑着继续道:“夫人莫要生气,我也知道这样是有些唐突了,只是凌探花的事我也听说了,......

《热门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看她说得义愤填膺,冯姨娘就像是看到了知音,嗷呜一声哭了出来:“你说的是,我不能就这么屈死了,上了公堂也要说明白,我是被凌家强抢来的……”


好了,到位了,屈婆子满意地点头:“姨娘可不能自暴自弃,这世上天大地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谁也不能白白屈死你。”

冯姨娘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也可能是那两个白馍给的力量,重重地点头:“我一定撑住,等到上了公堂说个明白。”

就算跟凌家撕破脸,也比白白死了强,何况是远哥哥先不顾着她的,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赵夫人的登门让躺在榻上哀哀呻吟的程老夫人吓了一大跳,一骨碌坐起来:“你说谁来了?”

新选的管事曲妈妈连忙回答:“是江夏侯夫人来了,人已经请到花厅里了。”

哎呦!程老夫人也顾不得什么头疼胸闷了,急慌慌起来要换衣服:“快,快,别让贵客久等了。”

只是赵夫人怎么会来凌家,这可是想都想不到的事,她心里一边揣测,一边急急忙忙去了花厅。

“您是说要让玉锦进侯府做妾?”程老夫人听赵夫人说明了来意,惊得嘴都合不上,半晌才问出口,居然忘了要拒绝。

赵夫人点头,看着程老夫人那瞪得溜圆的眼睛和合不上的嘴,掩饰住心里的轻蔑,扯出一丝笑容来:“是贵妾,我也知道委屈了姑娘,只是如今继业他病得重,请了紫霞观的仙长看过了,得冲喜才能大好,只是今年又是流年不利,不宜娶妻,所以才出此下策。”

“只是也不教府上吃亏,买妾财一定不会少了,进了门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就抬了作平妻,一切如同正房一般,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程老夫人这才想起摇头:“夫人抬爱了,只是我们也是正经官户人家,绝对没有让女儿做妾的道理。”

“玉锦是凌家嫡出的姑娘,自小也是娇养大的,怎么能去给人当姨娘!”

她语气气愤,但心里早已转了好些念头,也不知道江夏侯府怎么会惦记上玉锦的,只可惜是想要抬进门做妾,若是做世子夫人倒是极好的一门亲事。

赵夫人早料到程老夫人不会轻易答应,笑着继续道:“夫人莫要生气,我也知道这样是有些唐突了,只是凌探花的事我也听说了,是那刁民恶户攀诬,可如今这样僵持不下也不是个法子,若是闹得开了去,岂不是耽误了凌探花的前程。”

“那京兆府府尹夫人与我很是交好,若是我与她说一说,托个人情,想来尽快结案总是不难的……”

她看着程老夫人那副惊喜的模样,心里更是有了底:“若是凌二姑娘进了侯府的门,咱们两家的关系自然要亲厚许多,这么个小事也就不在话下了。”

程老夫人这会子是没法再干脆利落说出拒绝的话来了,毕竟赵夫人说得对,于家状告的事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那承远的前程就毁了。

玉锦虽然也是她生的,但能进江夏侯府做个贵妾也不算太过委屈,为了凌家少不得要牺牲些许的。

她也不好一口就答应,只能叹气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还要与承远商量商量才好。”

赵夫人已经知道说动了她,倒也不急着立刻要答复,笑笑说道:“我今日亲自来,就是看中了二姑娘,夫人也不必为难,只管商量好了再让人带了消息给我,我便让人安排姑娘进府冲喜的事。”



看着挑好的衣料子被拿走,冯静柔跟剜了心似的,伏在榻上哭成个泪人儿。

只是这会子的凌承远也没了耐心再哄她,他匆匆起身去了晓园,要去问问陆云烟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也不能怪掌柜的,先前冯家人来闹的时候,老夫人为了尽快打发他们走,从这几处铺子上抽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出来,那都是办货的银子,如今铺子上都转不开手了,只能去各处府上收帐。”

陆云烟有气无力地说着,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却让凌承远如坐针毡,总觉得这话里都是她对凌家对自己的嘲笑。

“先前掌柜也来跟我说了,说是别处的帐都已经收了回来,只有凌家已经拖欠好几月了,我想着要是与他们说凌家的帐免了,只怕他们要以为是凌家靠着我的陪嫁,怕大爷脸上会挂不住。”

“又不能与他们说凌家如今给不上让再等等,那也是要让人笑话的,所以只能这样了。”

她看了一眼凌承远:“要不我与他们说一说,把凌家的帐给免了,也好不让大爷为难?”

凌承远脸涨得通红,她说到这个份上,他又怎么好再说免了的话,岂不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要知道他最看重的就是脸面!他的脸面!凌家的脸面!

“不用了,我明日就让账房去会帐!”

说完这句听起来很硬气的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终究是没有银子了,凌承远只能照着冯静柔说的,先扣了府里下人的月钱,把公账上仅有的银子用来应对日常用度,毕竟陆云烟那几处铺子上的银钱就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这一下凌家内外都炸了锅了,他们不但知道了公账上没了银子,靠停了月钱来保住主子们吃喝用度,还知道了银子都是被大爷给了冯家人,就是为了表姑娘进门的买妾财!这群人算是恨毒了冯静柔,要不是凌承远如今处处护着荷香榭,只怕婆子丫头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淹死她了。

没有理会凌家的人仰马翻,陆云烟吩咐了曹妈妈,别的院子都不管,但凡是西厢房这边陆云烟跟前伺候的人,月钱都是照发,原本也就不指望凌家那点银子过日子。

这让整个凌家伺候的下人都忍不住眼红心热,若是能去夫人跟前伺候,哪里还会担心月钱被扣的事,听说夫人常给打赏身边伺候的,给的都是碎银子,这可是在别处伺候想都不要想得好事。

一时往西厢房来打听消息走人情的不知有多少,让四喜和八宝这两个大丫头都烦不胜烦。

陆云烟倒是称病躲了清闲,看她们俩气鼓鼓的样子笑了起来:“想不到咱们四喜和八宝也有人送礼求到跟前了,以后当了管家妈妈岂不是更加威风。”

两个丫头脸涨得通红,这是说榕园那边的管事婆子给她们两一人送了一双百纳鞋,就是想求她们帮着在陆云烟跟前说说情,让自己小孙女进来晓园西厢房伺候的事。

八宝瘪着嘴:“夫人还取笑奴婢,为了把那一双鞋还回去,还搭上了我一瓶桂花头油,才让小丫头再给送了回去。”

“再多几个送礼求人情的,我怕是要连手绢头花都留不下了了。”


冯姨娘的脸快埋到胸前了,当初陆云烟嫁来凌家的时候是开春不久,这些衣料正是合适,可现在都已经入了夏,她却还穿着这衣料,旁人怎么能不嘲笑。


戏台上唱着《拜月》,公子和小姐情意绵绵地对唱,大花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听得颇为入迷,姑娘们却都坐不住了,离开席还早,也就三三两两去了花厅外的院子里赏景乘凉。

冯姨娘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听不进去戏,而是她身上这套衣裙实在有些厚实,坐在花厅里更觉得密不透风,湿湿黏黏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她忍不住找了个方便的借口,带了个小丫头往花厅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就算是在院子里稍稍坐一会,她也能舒坦些。

只是那群姑娘们已经把院子里花亭,回廊都给占了,冯姨娘没好意思上前去,只能找了一处院墙下花荫浓密的石凳上坐下。

果然荫凉处凉风习习,她也透了一口气,吩咐小丫替自己打扇,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再进去,更是贪恋地看着满院子的繁花似锦雕梁画栋。

说起来冯姨娘也是不容易,冯家虽然当初也算是官户,但在她祖父过世后,家中大半钱财都已经被她爹冯老爷和大哥冯大给败光了,最艰难的时候更是家徒四壁,凌家已经是她所知道最好的去处。

可是比起眼前的江夏侯府,凌家实在是不起眼,看看这里,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

再回头想想凌家,连新衣料子都不舍得买几块,又哪里算得上是进了好人家!

冯姨娘的手帕子都快攥成一团了,叹口气又叹口气,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满心惆怅。

“世子爷,爷,这里是内院了,前厅在那边……”花荫不远处就是内院的侧门,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与母亲说!”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倒像是吃得醉了似的。

“今儿是石榴的生辰,觅红楼还摆了几桌宴席,我怎么能不去呢!”

先前那个声音急了,连忙劝着:“世子爷,这可不能胡闹,今儿侯爷和夫人是特意为了相看才摆了这么大的声势,您若是这会子去了觅红楼,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与母亲说,石榴还等着我呢!”

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往这边来了,冯姨娘一时不知所措,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躲一躲,心里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内院,怎么会有男人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走开,那边人已经莽撞地过来了,正看见花容失色的冯姨娘,娇羞的脸上又惊又怕,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丫头身上,一双手怯生生攥着手绢白嫩润滑。

看得江夏侯世子王继业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痒痒起来。

“这位姑娘,是我失礼冒犯了,万请恕罪。”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彬彬有礼地行礼。

冯姨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夏侯世子,也不敢怠慢,屈了屈膝就要告退。

王继业哪里可能这样作罢,急忙问道:“姑娘是哪一府上的?”

这样年轻,又是府上的客人,多半是哪家的姑娘,也是赵夫人替他相看的人。

冯姨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妾室,来之前特意也是挽了寻常的回云髻,怕人瞧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含含糊糊说着:“翰林院庶吉士凌家的。”



陆家人走得匆匆忙忙,甚至最后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见都没有见程老夫人便走了,随身带来的礼物也没有留下,更像是故意的。

程老夫人在榕园里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进来,急得打发人去前院问了,才知道陆老爷与凌承远见了面,莫太太则是直接去了晓园看陆云烟,后来二人便气冲冲走了,连句话都没有留下,看样子是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了。

“他们怎么敢这么无礼!我在这里等了大半天,他们居然就这样走了!”程老夫人险些被气死,陆家一个商贾人家,就敢这样甩脸子给她看,分明没把凌家放在眼里。

罗妈妈倒是担心地说着:“莫不是知道了什么了,这闹出去……”

“怕什么,他们难道还敢跟我们闹?!”程老夫人没好气地呵斥,“要想让陆氏在凌家待下去,就是知道了也得当做什么也没有。”

“他们是什么人家,能嫁到凌家已经是陆氏想都不敢想的福气,若是闹出一星半点去,我就让人把她赶到祠堂去!”

她可不相信陆家会让陆云烟舍了凌家这样的婚事,回去当个弃妇!

罗妈妈心里暗暗嘀咕,若是真不想闹,怎么可能这样失礼地走了,只怕是真得动了气了。

“罢了,一介商贾之流,走了就走了,难不成还真拿他当亲家!日后承远官运发达了,陆氏必然是不能留的。”

罗妈妈勾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悄无声息地听着。

“老夫人,荷香榭那边闹得厉害了,姨老爷砸了好些物件,闹着要见您和大爷。”丫头急急忙忙进来禀告。

程老夫人一听到冯家人,就脑仁一抽一抽作疼:“姨太太呢,表姑娘呢,怎么都不拦着他们?!”

“姨太太在旁哭得说不出话了,表姑娘,表姑娘闹着要投井呢……”

这一家子都闹出一台戏了!

程老夫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扶着罗妈妈的手:“走,去瞧瞧,他们要闹成什么样!”

要是再由着冯家人闹下去,凌家的笑话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样子,凌承远的名声还怎么能保得住!

……

“一千五百两,不然就公堂上见!”冯老爷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懒得理会程老夫人的苦口婆心劝说和凌承远的怒火冲天,跟冯大两个人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等着凌家给话。

那边程太太哭得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打着嗝,连喝了三盏茶也没缓过来,对着程老夫人使的眼色也像是没看见一样。

只有冯静柔满脸流泪,盈盈弱弱靠在位上,抽泣着:“让我死了干净,也好不拖累了姨母和远哥哥……”

对着这一家子戏精,程老夫人是软硬兼施也没有半点用处,也动了气:“承远你说怎么办吧,要是不成就去衙门里见了官一了百了!”

当然不能真的去见官,冯静柔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尽管已经闹成这个样子,可真到见了官之后,冯家逃不过一个讹诈的罪名,凌承远的名声也完了,刚刚开始的仕途也就再也没有了,是真的两败俱伤。

凌承远心里无比清楚,他看了一眼一脸无赖的冯家父子,再看看那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冯静柔,心里无比沮丧,为什么旁人纳妾不过是寻常,到他这里就这么艰难,静柔这么好的女人偏偏出身冯家这个烂泥地里,他这样的舒朗君子还得跟这一家子无赖来往!


怎么都想不到,原来冯氏早就嫁了过去,是被冯家人给抢回来的,那边还没断了,就哄骗了自己把她带回了凌家!


这一刻,他真恨不能剥了冯氏的皮,再也记不得当初是自己亲口允诺一定会照顾她保护她,要让她跟着自己过好日子的了。

柳姨娘得了消息,也是吃了一惊,她可没想到冯氏这么快就完蛋了,原本还以为要你来我往打几个来回,再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心里的欢喜抑制不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只要有了孩子,那她这地位就更是稳稳当当了,贵妾算什么,平妻都可以想一想。

等到衙差走了,凌承远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去把冯氏给我拖出来!”

丫头哭丧着脸:“冯姨娘昏过去了……”

“关进柴房,让人去永宁把冯家那两个匹夫给我拿了来!”

凌家闹得不可开交,只有凌玉锦在偷笑,她听着丫头来回话,笑得前仰后合:“这下好了,我看母亲和大哥还护着她不,一个已婚女居然偷偷再嫁,还装成什么纯洁无辜的良家女,这下算是彻底露馅了吧!”

丫头却不敢高兴,低声道:“可是已经闹到京兆府去了,会不会连累了大爷。”

凌玉锦倒是没想到这个,她浑然不在意:“是冯家自己把人抢回来的,也是他们要了买妾财的,与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要问罪也该是冯家那一家子蝗虫才对。”

“可是传出去……”丫头犹豫着。

凌玉锦哼了一声:“传出去又怎么了,不过是个妾,大不了赶出去就是了,区区一个于家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她只要想着冯氏被收拾的样子,心里就格外舒爽,也不枉费她花了这么多心思,让人把冯氏的消息送到于家,就是等这一天。

……

凌家的消息也传到了柳河庄子上,屈婆子绘声绘色地说给陆云烟听:“……也不管冯姨娘是醒着还是昏着,丢在柴房里关了一夜,还让人用凉水泼醒的。”

“冯氏说了?”陆云烟挑眉,早知道他们一定会狗咬狗,但没想到凌承远对自己曾经的心上人也是这样狠心。

“没说,只是哭个不停,说当初是真心对大爷的,才会跟着从永宁过来,并没有别的心思。”屈婆子说着,一脸不屑:“都已经嫁了人了,居然还敢勾引男人偷偷给人当妾,这要是放在乡下可是要沉塘的!”

“不过大爷打发人去永宁了,要把冯家父子都给拿过来,送到衙门里说个明白。”

陆云烟笑了,敢情凌承远还打算替自己洗清罪名,想说自己不曾拐带人妻呢,只是可惜他的算盘怕是要打空了,冯家父子这会子早就跑没影了。

自从上次在赌场欠下六百多两银子,冯家又被抢走了买妾财,逃回永宁的冯老爷顾不得别的,把老宅抵了些银子,刚想带着妻儿逃出永宁,就被赌场赶来追债的拿住了,银子都抢走了,还挨了几顿打。

现在那一家子已经成了流民,不敢再回永宁,还不知在哪一处靠讨要苟活着呢。

所以,凌承远这强纳人妻拐带妇女的罪怕是跑不掉了!

庄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跟儿子说过话了,自从他拒绝了去五城兵马司,一意孤行要了都察院的差事,母子之间就生分许多。

今天难得耿洵回来的早,她特意让厨里炖了盏野山参鸡汤,自己亲自提着过去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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