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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女帝这个词对许多人而言,代表着至高无上,代表着霸气高冷,高不可攀。
而事实上,画芷也的确是这样一个人。
她就像是一座冰冷的雪山,高山仰止,遥不可及。
她生杀予夺,她威武霸气,她举手投足之间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高高在上。
哪怕那些封疆大吏,那些统帅千军的将军,也只能远远的望着她,不敢靠近。
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是大夏女帝,万万人之上,无人可及的至高存在。
她从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便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威严。
哪怕她最倚重的大臣,在她面前也要战战兢兢。
从没有人见过她的笑容,在所有人的心中,大夏女帝是上天坠落人间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甚至不会被凡尘所沾染。
任何爱慕她的人,敬仰她的人,都只能远远的站在尘埃之中观望。
这就是大夏女帝,高冷才是贴在她身上的标签。
可是现在女帝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
她竟然主动冲着一个男的微笑,而且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她俏生生的站在清芷坊的门口,眼角眉梢都飞扬起来。
当她看到李清玄的瞬间,无数色彩开始迸发而出。
像是一把火焰融化了笼罩在她身上的冰霜。
此刻的大夏女帝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惊掉一地下巴。
尤其是梅兰竹菊四位女官,都在猜测这个男子是谁,凭什么让女帝如此对待。
于是无数道目光集中在李清玄的身上,想要看看他有何特殊之处。
一身白衫的李清玄因为练功的原因,穿的很单薄。
太清经突破三层带来的飘逸的气质,让他原本就俊朗的五官,更多了几分出尘之意。
“原来是女将军你来了。”
看到画芷的一瞬间,李清玄的心情也莫名的开朗起来。
就仿佛原本黑白的世界瞬间增添了色彩一样。
应该是想到她会给自己带来妻子的消息,所以自己才会如此高兴。
李清玄这样想着。
“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
画芷语气中多了几分责怪的意味。
然后解开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袍,要帮李清玄披上。
李清玄急忙向后退了一步,摆手拒绝。
“不,我不冷。”
眼神都有些慌张。
“夫……”
画芷差点脱口而出“夫君”二字,急忙把后面的那一字咽回肚里。
“怎么,你怕什么?怕本姑娘吃了你吗?”
画芷如秋水般的眼眸望着李清玄,眼角弯弯的,充满了笑意。
“女将军见谅。”
李清玄谢过画芷的好意。
虽然大夏民风开放,即便女将军给李清玄披上她的袍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李清玄总觉得这个女将军,看自己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不想让她有过多的想法。
这位女将军无可否认,长得很漂亮,可李清玄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画芷闻言,脸色一愣。
她没有想到李清玄竟然这么小心,似乎深怕自己起什么歪心思似的。
对于李清玄的表现,画芷很开心,连眉梢都洋溢着喜色。
“我并无其他的意思。”
画芷又将袍子披回自己的身上。
“我这次就是帮你妻子给你带信来了。”
说着,画芷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这是她临行前写好的。
许多不能当面和李清玄说的话都写在信里。
“你妻子待在深宫中,有可能到老才能离开,你就没有其它的打算吗?”
“她对我说,如果你另娶她人,她也不怪你。”
李清玄闻言,微微一笑。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知道她安好,便已足矣,女将军请进吧。”
李清玄接过画芷手中的信。
“两情若是久长时……”
画芷念着这句话,眼睛却越来越亮,嘴角不禁掠起一丝弧度。
她迈步向屋子里走去。
梅兰竹菊四个婢女原本想跟进来,但画芷一个回头,凌厉的眼神,四人便乖乖的站在外面。
四个经常陪伴着画芷,对画芷的一举一动都能心领神会。
平日里即便画芷见那些朝廷重臣,都会让她们陪在左右,以示对她们的信任。
这还是第一次,几人被拦在了门外。
四人的眼中都充满了讶异。
进到屋里,画芷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而李清玄则迫不及待的拆开妻子给自己的信。
三年的思念,第一次收到妻子的信,心情可想而知有多激动。
信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妻子留下的香气。
拆开信封,那熟悉的笔迹跃然纸上。
每一个字都仿佛妻子就偎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呢喃。
画芷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李清玄。
然后又看着挂在墙上,那一幅戴着面具女子的画卷,眼神渐渐温柔。
“来了洛都,生活还习惯吗?”
“还好,比之前安逸多了。”
“那你平时有什么消遣的吗?”
“闲下来就想想妻子,我觉得挺满足的。”
满足?
画芷愣在了那里,眼眸中升起了一片水雾。
原来,他想要的是如此简单。
夫君,对不起…
这样的举动即使在民风开放的大夏也是不多的。
但幸好街上的行人太多,没人注意到,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画芷心里这样安慰着。
突然人群中传来喧闹之声。
从两边的房屋上面蹦出许多穿着黑衣服的人,冲向街道上很显眼的几顶官轿。
其中一顶蓝轿子被特殊照顾,足足有十几人冲了过去。
寒冷的刀光让周围传来一阵尖叫。
喷火的人一不小心烫了嘴,宝剑吞到一半的男子,吓得赶紧把宝剑拔出来,这才有人注意到,那剑似乎变短了,另有玄机。
画芷的脸变得冷漠,集会本来是一个喜庆热闹的日子,却总有人做大煞风景的事情。
最大的那蓝顶轿子里,一名老者在家仆的护卫下仓皇的逃窜。
一群黑衣人紧跟在后面追杀。
“那位是兵部的大臣,今天在朝堂之上提出对大离用兵的十三策,没想到这才晚上就遭到了刺杀。”
画芷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意识到朝廷当中应该有奸细。
“要不我去帮忙救一下那位大人?”
李清玄说道。
“不用,天衣卫的人就在附近。”
果然,就在那位兵部大臣周围的奴仆一个个倒下,眼看就要亡于刀下的时候。
数位天衣卫成员出现,挡下了敌人的刀光。
“你难道知道有人对他下手,所以派人在保护他?”
李清玄问道。
自己这妻子手腕可以啊。
“不,我怎么可能算到,只是在每个大臣的身边,都有天衣卫的人在保护而已。”
有危险的时候自然保护,没危险的时候就是监督了。
李清玄懂这些。
妻子在自己面前当傻白甜就好了。
在别的时候她还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帝陛下。
“走吧,集是逛不成了。”
画芷说道。
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身,天空中突然发出一声轰鸣,足有半个房屋大小的巨大石块,以极快的速度对着画芷二人所在的地方砸落下来。
画芷脸色狂变。
她突然意识到刺杀朝廷大臣或许只是个幌子,这原本就是一场针对她这位大夏皇帝的阴谋。
“究竟是谁出卖了自己的行踪?”
“夫君快躲起来。”
画芷一把推在李清玄的身上,要将李清玄推开。
然而李清玄的身体只是晃了晃,稳立在原地。
大石眼看要落下来,画芷闭上了眼睛。
和夫君死在一起,也没什么遗憾了。
随便出门带十几个奴仆,不用猜也知道马车里这公子哥身份不一般。
不过不论对方什么身份,李清玄都不会惯着他。
作为琅琊阁主,十品高手都是自己的属下,没道理让一个富二代给欺负了。
而且李清玄视滚滚为家人,若今天滚滚真落到他们手上,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呢。
听到李青玄的话,公子哥脸上一愣,继而眼中闪过寒芒。
“一个泥腿子胆子倒不小,把他两条腿打断做惩罚吧。”
对方说完,很悠闲的打开自己的折扇,一副看戏的样子。
几个奴仆摩拳擦掌,向李清玄逼近。
“谁敢伤我家公子?”
在后院练功的陈庆之听到动静,冲了出来。
手中的宝剑一剑劈下,直接将一名奴仆劈飞出去。
如今已经是三品巅峰的陈庆之,对付这些奴仆绰绰有余。
原本打算动手的李清玄,反倒看起戏来。
藏在暗中的云翎自然更用不着出手。
“咣咣咣。”
陈庆之手中的剑势强悍,宛若猛虎,那些奴仆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他身的。
几个手中拿武器的奴仆,更是被他挑中手腕。
也就是呼吸间的功夫,九名奴仆已经倒了一地。
马车上那公子哥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庆之直接跃上马车,将那公子哥拽到李青玄的面前。
李清玄一个窝心脚,将对方踹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已经五品的李清玄,哪怕没有刻意的使用力量,仍然让那公子哥痛的眼泪汪汪。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要你明白,欺人者,人恒欺之。”
李清玄将那公子哥收拾一顿,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
穿着皂袍的官兵赶了过来,他们在附近巡逻,刚好看到了这里的事情。
“当街斗殴,全部带回衙门。”
领头的捕快大声地吩咐道。
陈庆之闻言正要反抗,却被李清玄摇头制止。
对方毕竟是官府的人,如果出手打伤他们,那李清玄在洛城也待不下去了。
双方的人一起被带回衙门,那捕头似乎也看出公子哥地位不一般,一路上客客气气,甚至刻意巴结。
但对李清玄和陈庆之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陈庆之几次忍不住要动手,都被李清玄制止。
那公子哥刚进县衙,捕快就给搬了一个椅子。
相反,李清玄和陈庆之就只能站在那里。
不多时,县令便走了进来。
那公子哥从始至终都坐在那里,即便县令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这让县令脸上露出几分不悦。
旁边的捕头趴在县令的耳边低语几句,县令顿时脸色变了几变。
“原来是刘公子,下官正准备择日到府上拜会呢。”
这年轻公子的老爹竟然是个当官的。
看县令一副舔狗的模样,对方官职肯定不低。
李清玄暗叹一声。
他几乎可以想到,接下来就是官官相护的场面,自己这个平头百姓,恐怕要遭受不公平的待遇。
如此就只能想办法越狱,然后离开洛城了,这是李清玄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一旦离开,恐怕与妻子的通信也要中断。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李清玄能依靠的只有琅琊阁。
虽然这次是对方无理在先,但官字两张口,对方想怎么说还不是凭心情。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刘公子,你知不知罪?”
果然,那县令什么都没有问,上来就要定李清玄的罪。
“我何罪之有?”
李清玄一脸冰冷。
他倒不怕这个县令,对方摆明了要冤枉自己,那李清玄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给这两个刁民上镣铐。”
县令声令一下,立刻几名衙役拿着镣铐走了上来。
陈庆之握紧了拳头。
李清玄脸色却淡然的很。
任对方给自己戴上镣铐。
“把他们押入大牢吧。”
县令审也不审,直接吩咐道。
李清玄二人便被带了下去。
被带下去的时候,李清玄回头看了那县令一眼,那目光让县令心头一紧,有点不安。
李清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对方这是在逼他暴露底牌啊!
前来国子监拜访的除了孟宽这位少年才子以外,还有他的老师,大离的礼部尚书赵长白。
若只是孟宽前来,只需要寇松派出弟子相迎即可。
可赵长白作为大离的大儒,若论辈分和寇松,袁广属于同辈。
大夏自然不能失了礼仪。
寇松亲自到门口相迎。
无数国子监的学生,都站在两边远远的相望。
赵长白今日是以儒家同辈的身份前来拜访,所以并未穿官服,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衫。
不愧为大离的大儒,行走之间自有一番气度。
旁边孟宽更是少年得意,春光满面。
“那个就是孟宽啊!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听说他待人接物,说话都让人如沐春风。”
“在洛都几场赛诗虽胜了,但失败者对他也是钦佩的很呢。”
“儒家弟子修身养性,自然不是别的学派可以相比,只可惜他是白鹿书院的,若是我国子监的学生就好了。”
“这样的人物中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大家风范,我国子监年轻一辈中恐怕难有人能与他比肩。”
“那岂不是说我国子监输定了。”
“也不一定,祭酒大人或许会有办法。”
无数国子监的学生低声议论着。
虽然许多人觉得孟宽颇为不凡,但还是盼着能够挫一挫这孟宽的锐气,毕竟是来砸场子的,没道理胳膊肘往外拐。
“长白兄,一别三年,风采依旧啊。”
寇松哈哈大笑道。
不管心里把对方怎么的牙根子痒痒,在表面上却是不见分毫。
“三年前老夫出使大夏,与寇祭酒坐而论道,略输半筹,三年之后,要比一比教弟子的手段了。”
赵长白显然对于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刚开口便有了几分火药味。
寇松将赵长白等人迎入大堂,袁广和国子监的几位先生陪同。
还有年轻一代的一些翘楚,如宁远等人。
“寇祭酒,袁先生,今日晚辈前来拜访,心中有个疑问想要请教。”
国子监的师兄们坐下没多久,孟宽就开口。
听到孟宽的话,袁广和寇松对视一眼,知道对方这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发难了。
所谓请教,事实上就是抛砖引玉,提出问题,然后由此而进行辩论。
孟宽前来拜访,率先出题,本身便占再有优势。
“不知孟宽师弟有什么疑问?”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站了起来,他个子不高,却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气质。
当然,或许和他比较胖的体质也有关系,正是寇松的大弟子史陵。
他从十岁追随寇松,到如今已经整整过了二十年。
本来有好几次机会入朝为官,但却都拒绝了,一心钻研学问。
寇松评价他四个字:“大智若愚”。
“史陵师兄出马了,他可是我们的大师兄,这些年常常代祭酒大人传道授业。”
“史陵师兄穷经皓首,熟读圣贤典籍,那孟宽虽然厉害,但必定不是史陵师兄的对手。”
史陵在书院颇有威望,给国子监众学子打了一剂强心剂。
但寇松脸上并无欣喜。
他读过孟宽的著作,虽有些稚嫩,但已经成了气候。
知道自己学生史陵虽然厉害,但论道并非他的强项,想赢孟宽很悬。
“孟宽师弟,你有何问题,不妨说出来听听。”
史陵面含微笑,淡淡的说道。
不管胜负如何,这份从容便让许多人暗自点头。
要知道论道中气势很重要,如果在气场上输了,那接下来也就没什么悬念了。
孟宽也是胸有成竹。
“这些年我白鹿书院诸多大儒,读圣贤典籍,研究圣人经典,日日苦思夜夜苦想,发现世间万物都依循着某种规律,而这个规律叫做理。”
“理是世界最本质的东西,也是最正确的,万物依存于理,才能蓬勃发展。”
“但是人在世间万物的纷扰交错中会迷失自己,迷失理,所以,应该存天理灭人欲。”
“不知史陵师兄觉得然否?”
这话出口,整个大堂竟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存天理灭人欲。
在白鹿书院,许多人一直在寻求一种新的学术思想。
这种思想在诸多大儒的潜心研究和注入心血当中逐渐完善。
此刻孟宽一句“存天理灭人欲”,正是给这种思想进行了总结。
虽然许多人并不认同这种理念,但毫无疑问,他比以往儒家的理念更体系更先进。
将忠,孝,节,义,上升到了天理的高度,天理便是正确。
果然,史陵此刻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张了张嘴,竟无法发出一言。
很显然,这场论道,史陵已经输了。
不止是史陵,即便是袁广,寇松这等大儒,亦苦思不已。
孟宽目光扫过国子监众人,嘴角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次前来国子监拜访,院长写下一幅字,让弟子赠予几位前辈,希望几位前辈把它挂在在大堂之上,让国子监的师兄弟们一起学习。”
白鹿书院院长写的一幅字竟然要挂在国子监的大堂上,这有点过分了。
但此刻他一句存天理灭人欲,已经把所有人镇住,竟无人说话。
孟宽说完,拍了拍手,立刻有人拿上来一卷宣纸展开。
这上面写着“理学”两个大字。
这幅字展开的刹那,整个屋子所有的字画都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似乎国子监的文脉气运都受到了压制。
寇松和袁广的脸色更是狂变。
刚才孟宽讲出他的理论的时候,他们只觉得无法反驳,此时此刻却猛然间惊醒。
对方这是要建立一种新的思想体系,而这种思想体系,无疑会动摇国子监的根本。
若是无法驳斥这种理念,那国子监的思想都将崩塌,白鹿书院将会一家独大。
而这孟宽前来国子监绝非仅仅是为了给大离扬威,而是本身就是白鹿书院针对国子监的一场战争。
学术之争,理念之争,更是正统之争。
孟宽不过是白鹿书院那位大儒传播理念的工具。
否则孟宽年纪轻轻,哪有这等见识。
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那“理”字一出,整个国子监的文脉气运都开始沉寂。
若无法驳斥这种理念,那国子监就永远无法和白鹿书院争锋。
白鹿书院将彻底压过国子监,成为儒家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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