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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优质全文阅读

一路开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是“一路开花”的小说。内容精选:损失了有几百亿,秦维仓那老家伙,恐怕都要哭了。”“他是该哭。”傅廷修气定神闲,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秦氏危机,将会像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来越糟糕。”上官桓心惧:“你赶尽杀绝?”“给他们留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傅廷修冷冷勾唇:“秦维仓接下来应该会卖掉旗下秦氏物业自救。”上官桓说:“今天早市一开,秦氏股票跌得爹妈都不认识了,现在甩卖,跟白......

主角:孟宁傅廷修   更新:2024-12-14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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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宁傅廷修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路开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是“一路开花”的小说。内容精选:损失了有几百亿,秦维仓那老家伙,恐怕都要哭了。”“他是该哭。”傅廷修气定神闲,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秦氏危机,将会像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来越糟糕。”上官桓心惧:“你赶尽杀绝?”“给他们留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傅廷修冷冷勾唇:“秦维仓接下来应该会卖掉旗下秦氏物业自救。”上官桓说:“今天早市一开,秦氏股票跌得爹妈都不认识了,现在甩卖,跟白......

《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傅廷修神情微冷,眉梢微微一压,看向走进来的上官桓。


傅廷修嗓音沉沉:“你怎么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忙什么,最近也不约了。”上官桓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让傅廷修的秘书给煮一杯咖啡进来,然后往沙发上一坐,问:“听说你昨晚把秦家那小子给揍了?你可很多年不动手了,稀奇啊。”

“活动活动筋骨。”傅廷修冷嗤一声:“我只是多年未动手,不代表动不了了。”

上官桓八卦道:“什么事,能让你亲自动手?听说是为了个女人?”

傅廷修云淡风轻的纠正:“那是我老婆 。”

“老婆?”上官桓刚喝进去的咖啡,直接给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傅廷修,你跟我开国际玩笑?你什么时候娶老婆了?”

傅廷修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结婚证,往桌子上一放:“上个月。”

上官桓放下咖啡杯,赶紧上前检查一下结婚证。

当看到傅廷修真与一个女人的合照,而且那女人长得还真是漂亮,民政局的钢印也有,不容置疑。

“傅廷修,你结婚竟然不请兄弟我喝酒?”上官桓激动的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等办婚礼时再请。”傅廷修将结婚证收回来,视如珍宝的放进抽屉里锁好。

上官桓掐了自己一把,有点疼,真不是做梦。

“我还以为你这棵铁树顶多就是开开花,哪知直接都结果实了。”上官桓说:“今晚必须带上嫂子见见,你这金屋藏娇,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

“今天不行。”傅廷修说:“改天有空再说。”

秦家的事还没有解决,孟宁现在又被开除,今晚哪有心思介绍给上官桓认识。

“因为秦家的事?”上官桓坐下来,说:“你这次让秦氏集团直接损失了有几百亿,秦维仓那老家伙,恐怕都要哭了。”

“他是该哭。”傅廷修气定神闲,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秦氏危机,将会像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来越糟糕。”

上官桓心惧:“你赶尽杀绝?”

“给他们留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傅廷修冷冷勾唇:“秦维仓接下来应该会卖掉旗下秦氏物业自救。”

上官桓说:“今天早市一开,秦氏股票跌得爹妈都不认识了,现在甩卖,跟白菜价没区别,杯水车薪。”

“他别无选择。”傅廷修悠闲地喝着咖啡,说:“现在也就秦氏物业还值点钱,秦氏集团欠银行的负债,必须今年还掉。”

上官桓盯着傅廷修看了一会儿,思忖道:“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盯上秦氏物业了?”

傅廷修十指交叉,坦然道:“嗯。”

上官桓:“……”

“你让秦氏集团损失几百亿,现在又打算低价收购秦氏物业,秦维仓恐怕不止要哭,得要吐血了。”上官桓调侃道:“你这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嫂子旺夫啊。”

傅廷修抿唇不语,脑海里浮现与孟宁早上温存的画面,真想做昏君,从此君王不上朝。

上官桓想起一件事,笑道:“对了,傅廷修,几年前我出国那晚那件事,你还有没有印象,为了给我送行,咱们几个去会所喝酒那次。”

傅廷修想起了一些:“嗯,有点印象。”

上官桓说:“那次我们几个商量把你灌醉,想让你破chu,你最后连人影在哪都不知道,我们还以为你真不行呢,等后来我们找到你,你衣服都没了,这事我埋在心里,憋好几年了,就是想问问,那晚是不是有美女?”

傅廷修剑眉冷蹙,几年前的事了,他印象不深。

而那次喝太多了,他没什么记忆,不过那晚之后,他经常做一个迤逦缠绵的梦。

傅廷修正色道:“断片了,不记得了。”

“我赌你肯定有艳遇。”上官桓不怀好意地说:“你脖子上的抓痕,当初我可看见了,那肯定是女人留下的。”



秦维仓很想现在就带着秦墨去赔礼道歉。


可傅廷修都明说了,今天太晚了。

那意思是显然还要用这一夜再折磨折磨秦家。

这一夜,秦维仓就别想合眼了。

秦维仓现在只能祈祷着天快点亮,祈祷着傅廷修手下留情,别让秦氏集团损失太严重,更加盼着孟宁能原谅。

傅廷修把话也带到了,秦维仓识趣下车,站在路边恭恭敬敬的目送着傅廷修的车子离开后,这才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在一个后辈面前,秦维仓第一次这样怂,被拿捏的死死的。

谁让傅家是惹不起的存在呢?

该怂的时候,必须怂。

身为秦氏掌权人,他手里掌握着几百人的饭碗,而秦氏的荣耀,也不能因意气用事为断送掉。

秦维仓踉跄着往医院里面走,助理赶紧上前扶住:“秦总,我们不去公司了?那傅总深夜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现在去公司也没有用了。”秦维仓叹息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那混账东西,平时胡闹也就算了,这次踢到铁板了,他那一身伤,就是傅廷修给打的,他看上谁不好,看上傅廷修老婆了。”

“啊?”助理也是大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秦维仓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神态疲惫:“傅廷修这人出了名的冷血无情,铁血手腕,他给了我一夜的时间,就是让我秦家记住今天这个教训,亲眼看着秦氏被蚕食,至于蚕食到什么地步,那是他傅廷修说了算,我无力阻止。”

企业做得越大,风险也就越大,顷刻间就可以分崩离析。

病房里。

麻醉药效已经过去,秦墨醒来了,他感觉浑身剧痛,动也不敢动。

被殴打的一幕涌入脑海,秦墨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隐藏极深的恐惧。

这是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秦老太太见孙子醒来,激动的想要上前慰问,刚靠近,秦墨下意识的抬手挡在额头:“别打我。”

“小墨。”秦老太太心疼的老泪纵横,布满老年斑的手颤巍巍的拉着秦墨的手:“小墨,是奶奶,别怕,有奶奶在,没人敢打你。”

秦墨看清是秦老太太,立马撒娇:“奶奶,孙儿浑身好痛,一定要帮我报仇,把打我的那人,碎尸万段。”

“行行,碎尸万段,敢欺负我的孙儿,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秦老太太心疼的哄着。

万美丽见人醒来了,也很是高兴,激动的喊了一声:“秦墨。”

秦墨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万美丽,没有搭理,而这时,秦维仓进来了。

秦墨又立即上演影帝般的演技:“爸,你这次可要帮我报仇,我的手被削了,这个仇不报,誓不为人。”

全须全尾的人,被削了手指,这样的奇耻大辱,秦墨无法忍受。

他在圈子里嚣张惯了,这次却当着那么多人面被打成这样送进医院,他以后在圈子里还如何抬起头?

秦维仓看着不争气,闯大祸的儿子,长叹一声:“那你就真的要投胎重新做人了。”

“爸,你怎么了,你儿子现在被打成这样了,你总不能看着不管啊。”秦墨很是纳闷,平常他再混账,父亲都惯着他,帮他善后,今天却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老太太气愤地说:“小墨被打成这样,必须把打人的找出来,就是剁了那人一双手,也不为过。”

秦维仓说:“打人者,我已经找到了。”



顾长明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秦欢心头一下子就慌了,顾长明这狗杂碎,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孟宁。

那孟宁刚好转的生活,也就会被破坏。

顾长明的话让曾静错愕,她是第一次听说孟宁生过孩子,脚踏两只船这事。

秦欢见顾长明十分气愤,她也不敢再刺激顾长明,得想办法稳住顾长明,为孟宁多争取点时间。

孟宁才跟傅廷修在一起,这种情况下,傅廷修若是知道孟宁的秘密,那就完蛋了。

“曾静,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顾长明聊聊。”秦欢把曾静支开。

曾静来了兴趣:“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我也好奇,孟宁当年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顾长明,怎么……”

“给我出去。”秦欢直接将曾静一把推出去,将病房门反锁上,随后搬了一张椅子到病床边坐下。

秦欢其实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秦欢心平气和地说:“顾长明,你误会孟宁了,你不是想知道孟宁为什么退学吗?我现在告诉你,当年你走后,孟伯母车祸受伤,孟宁需要钱,她去兼职赚钱,被算计了……”

秦欢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打感情牌,试图让顾长明放下怨恨。

秦欢口中的故事,顾长明从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听说。

顾长明派去的私家侦探,也只能查到表面的一些事情。

当顾长明听到孟宁在怀孕生子,得抑郁症的那段故事,他的心底猛颤了一下。

顾长明很久才回过神:“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秦欢说:“顾长明,孟宁从未负你,这些年,也是一直在等你,只是,你们有缘无分,你回来晚了,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看在你们也曾相爱过一场的份上,放过她吧。”

顾长明久久不说话,孟宁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当得知女神背叛了自己,他愤怒,痛恨。

可秦欢却给他讲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

孟宁并不知道秦欢暗中为自己做了什么,她此时开车在大姨的小区门口等孟母。

她是来接孟母回去的,不过她却不愿意去大姨家,也就在门口等着。

孟宁在车里玩手机,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车子正前方,杨柳正与朱军拉拉扯扯。

朱军似乎是在跟杨柳求和,杨柳态度很强硬,甩开朱军朝小区里面走。

有一只蚊子飞到孟宁面前,她下意识去拍蚊子,不小心车喇叭拍响了。

喇叭声惊动了前面拉扯的两人,杨柳与朱军都朝这边看过来。

孟宁下意识低头躲着,她不想让杨柳看见,不然又像在医院那次一样,被殃及池鱼。

然而,孟宁忽略了,杨柳见过她的车子,杨柳认出了她的车子,已经走了过来,敲了敲她的车窗。

“孟宁,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的笑话?”

孟宁:“……”

“我是来接我妈的。”孟宁正色道:“你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别说是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就是裸奔,她也不在意。

杨柳脸色难看,朱军又凑上来:“杨柳,我们都八年老夫老妻了,我跟王霞真的是一时糊涂,你别生气了,我答应你,肯定跟王霞断得干干净净的。”

孟宁:“……”

真渣。

上一次朱军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二胎都在小三肚子里,还能断干净了?

“滚。”杨柳没给朱军好脸色,疾言厉色的吼了声,然后拉开孟宁的车子,主动坐了进去:“开车。”

孟宁瞪大眼睛,这坐她的车子,还敢用这种态度命令她?

看在表姐妹的亲戚关系上,孟宁没跟杨柳计较,问:“去哪?”

“随便。”杨柳铁青着脸:“别让我看到他就行。”

“那你坐稳了。”

孟宁启动车子,一脚油门就开了出去,杨柳没有系安全带,由于惯性往后一仰,吓得她赶紧抓住车门。

“孟宁 ,你故意的。”

“你再这种态度,别怪我再加速了。”

杨柳闭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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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明伤得不轻,一时半会,出不了医院


秦欢到医院时,正好碰到来找顾长明要债的人。

顾父厂子被查封,人也进去了,父债子还,这些人隔三差五来医院闹事。

秦欢站在病房门口,听到顾长明向要债的人承诺:“请各位放心,我爸欠你们的钱,我一分不少的会还给你们,只需要再给我一个月时间,等我养好伤,立马兑现诺言。”

要债的人不信顾长明,纷纷囔道:“凭什么让我们信你,你们顾家厂子倒了,还拿得出什么来?”

曾静帮忙周旋:“各位,请宽限几天,相信我们一定会筹钱还给你们。”

顾长明给曾静一个眼神,曾静拿出立下的字据给各位看。

顾长明说:“大家不信,立字为据,最多一个月,欠各位的钱,必定还清,我顾长明跑不了,现在我拿不出钱,你们逼我,或者弄死我,那更拿不到钱,不如相信我一次。”

这句话倒是真的,大家只想拿钱,谁想要顾长明的命啊。

顾长明死了,他们去哪里拿钱?

顾父在里面关着,摊上事了,他们总不能去拘留所找顾父要钱。

要债的几人思索一番,面面相觑,为首的一人收下字据,说:“好,那就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不还钱,你也跟你爸一样,去牢里面待着吧,走。”

为首的人大手一挥,带着众人离开。

顾长明神情阴鸷,微低着头,嘴角带着笑,却笑不达眼底,整个人看起来阴气沉沉。

秦欢在病房门口看着要债的人一个个离开,她正要进病房,就听到曾静说:“顾长明,一个月时间,你去哪里筹钱啊,我算了一下,你爸的厂子加上律师事务所的损失,一共有八千万,这么多钱,根本没办法填补。”

曾静十分焦急,顾长明却一点不担心,冷嗤一声:“八千万,有人会愿意出这笔钱的。”

曾静疑惑:“谁?谁拿得出来?”

顾长明故作神秘地说:“八千万与名声,你说对于京市傅家来说,哪个更重要?”

“什么八千万和名声?什么京市傅家?这跟傅家有什么关系?”曾静一头雾水。

顾长明却只是自言自语地说:“别说八千万,就是让他拿一个亿,也会很爽快,比较,哪个男人不要面子?”

“顾长明,你在说什么?”曾静完全听不懂:“你找傅廷修拿钱?他怎么可能拿给你,顾家这样,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顾长明十分笃定:“他会的。”

闻言,病房门口的秦欢,心头一惊。

顾长明这是真捏了什么把柄在手里?想要以此要挟傅廷修拿钱?

想到这,秦欢忍不住冲进了病房:“顾长明。”

看到秦欢的到来,顾长明与曾静都感到一丝意外。

旋即,顾长明自嘲道:“怎么,来看我笑话?孟宁那个婊子怎么没来。”

“顾长明,你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秦欢当即火冒三丈:“孟宁哪里对不起你,你这纯属自作自受。”

“差点忘了,你跟孟宁一丘之貉,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顾长明如今就像疯狗,逮谁就咬。

秦欢暴脾气上来了:“顾长明,信不信我把你打进重症室,你根本没资格诋毁孟宁,还想找傅廷修拿钱,你要不要脸。”

“那是他们欠我的。”顾长明讥笑:“你跟孟宁是好闺蜜,她当年干了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他早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勾搭上,连孩子都生了。”



在得知方琼只是无聊时想找孟宁说说话,有个伴,才买了隔壁的房子搬过来,孟宁更是惊讶不已。

在聊天时,搬家公司已经把家具都搬进去了,方琼邀请孟宁进屋坐坐。

盛情难却,孟宁说:“姨妈,我先把菜放回去。”

孟宁买了不少菜,还买了个大西瓜。

她放回屋里,又切了一半西瓜给方琼送去。

方琼在隔壁房子打电话,联系家里的保姆过来打扫卫生。

孟宁站在方琼背后没打扰,也就听了会儿通话内容。

等方琼结束通话,孟宁好奇地问:“姨妈,你买房子的事,家里人知道吗?”

在孟宁的观念里,买房子就是大事情,肯定得跟家里人商量。

方琼笑着摆手:“不用,我就是买套房子而已,哪那么麻烦,还跟他们商量什么,想买就买了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孟宁:“……”

她想到之前方琼送自己见面礼的事,那一个玉镯也是价值不菲。

她知道方琼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孟宁浅笑:“姨妈,我刚买了西瓜,给你送一半过来。”

“谢谢。”方琼笑着接下,又给孟宁一把钥匙:“这是家里的钥匙,你拿一把,万一哪天我记性不好,出门忘记带钥匙,也好找你。”

忘记带钥匙是假,方琼主要是想跟孟宁拉近关系。

而这样的理由,孟宁是没有办法拒绝,她只能接下钥匙。

孟宁迟疑片刻,说:“那好,放一把备用钥匙在我这,姨妈,我买了菜,晚上来家里一起吃饭吧。”

“行啊。”方琼是不客气的:“晚饭我给你们露一手。”

方琼十分热情,孟宁又哪好意思真让方琼一个人做,于是两个人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孟宁洗香菜时,方琼看见了说:“小修不能吃香菜。”

“啊?”孟宁还真不知道这事。

方琼说:“他对香菜过敏。”

“我不知道啊。”孟宁之前做菜也没弄过香菜,今天想着做一道蒸菜,用香菜做佐料,才会买的。

听到傅廷修对香菜过敏,孟宁也不洗了,赶紧把香菜收起来。

孟宁发现了一个现象:“姨妈,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一般远房亲戚,哪知道谁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方琼怕露馅了,说:“很多年前,小修来家里吃饭,香菜过敏进医院了,所以记得清楚,小修这孩子啊,成天就知道工作,一个人也怪可怜的,都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也不交,幸亏遇见了你,不然啊,他得打一辈子光棍。”

孟母也不多疑,笑说:“姨妈,傅廷修十分优秀,怎么会打光棍呢,就算没遇见我,也会有别的女孩子。”

方琼吐槽:“我都给他介绍十几个了,没一个成的,他能找着老婆才怪呢。”

孟宁:“……”

方琼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孟宁都被逗笑了。

她也是才知道,傅廷修在去相亲网站之前,方琼还给介绍了十几个。

孟宁八卦道:“姨妈,那他为什么看不上那些相亲对象啊?十几个都没有满意的?”

“那可不,小修这人从小就挑剔得很,不是说这个胖了,就说那个瘦了,不然就说面相不好,克夫。”

方琼讲述时,表情十分夸张,把孟宁乐得不行。

她想到与傅廷修相亲时的场景,倒是觉得傅廷修一点也不挑啊。

她算不上是什么顶级美人,家境更是一般。

“姨妈,你再给我多说说傅廷修以前的事呗。”孟宁很想多了解一点。

方琼也来劲了,笑道:“那没问题,小修的事啊,几天几夜都聊不完。”

方琼聊开心了,把傅廷修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了,这越说越来劲,从上幼儿园到大学,都讲述了一遍。

孟宁起初听得还津津有味,越听越不对劲了。

只是一个远房亲戚,为何对傅廷修小时候的事,事无巨细都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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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听到去买车,还是挺诧异的。

她的车子坏了,他昨晚什么也没说,她也没指望这个闪婚丈夫能做什么,今天他却直接用行动来告诉她,他上心了。

孟宁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家里没有男人,什么都得靠她们母女自己来。

孟宁很早就独立了,家里的水龙头,马桶,灯泡坏了,都是她修的。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为她遮风挡雨。

就像昨晚,他把伞递给了她,接过她手里的重物,他是一家之主,站在前面,为她遮风挡雨。

孟宁侧头看着他,认识不久,她摸不透他的性子与经济情况,可也不想占人便宜。

“不用了,我那辆车修修还能开,就别乱花钱了。”

傅廷修就知道她会拒绝,说:“你什么都不要的嫁给我,这要传出去,我也没有面子,我赚的不多,却也足够生活开销,这些年我攒了些钱,买辆车完全没有问题。”

这话若让傅博轩听到,得膜拜啊。

傅廷修的身家别说买辆车,就算是随便买栋楼都是九牛一毛。

傅廷修拿男人的面子说事,孟宁还真不好说什么。

两人来到车店,孟宁不敢看太贵的车,傅廷修开的车子,也就十万出头,她买个这样价位的就合适了。

最后,孟宁选了一辆性价比高的车子,全款十一万,付钱的时候,她坚持自己付了五万块。

这五万,她攒了一年,还是省吃俭用的情况下才攒出来的。

别看孟宁长得温温柔柔,性子却说一不二,傅廷修也没办法,只能同意这个方案。

孟宁此举,倒也让傅廷修对她欣赏了几分。

他认识的女人之中,除了母亲,也就孟宁不贪他的钱,就连买车,孟宁还杀价了,让车店送了不少礼品。

这点钱在傅廷修看来,还抵不过他脚上一双鞋,可这就是普通人生活的样子,孟宁这种才是勤俭持家过日子的。

付钱的时候,孟宁有点肉疼,开上新车时,那点肉疼就烟消云散了。

“新车果然不一样,无论是马力还有提速,都比我之前那辆好太多了。”孟宁有点小兴奋,车子还是她喜欢的红色。

在傅廷修眼里,孟宁是太容易满足的女人。

见她高兴,傅廷修嘴角也跟着上扬:“开上你的新车,带着我兜一圈?”

“没问题。”孟宁笑道:“上车,坐稳了。”

傅廷修上车,系上安全带,这还是他第一次坐女司机开的车。

想到女司机是马路杀手,傅廷修多嘴问了句:“你的车技,如何?”

孟宁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问:“你买保险了吗?”

“回头买上,受益人写你的名字。”

两人相处很轻松,孟宁也没想到,傅廷修还挺幽默的。

孟宁启动车子,开着车,带着傅廷修在周边转了一圈。

孟宁的车子开得很稳,遇到紧急情况,反应也很快,从容淡定。

傅廷修一直注意着她,孟宁颠覆了他对女司机的看法,并不像网上评价的那样,女司机手忙脚乱,胆小畏缩。

傅廷修说:“导航去水沐天城小区。”

“啊?”孟宁下意识问:“去那做什么?”

“你的新家。”

孟宁:“……”

水沐天城距离并不远,也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不过在这京市,以水沐天城的地段,三室两厅的房子,租金也不便宜。

为了节约租金,她和母亲也只能租在五环外面去,以她的收入,这辈子都买不起一套房子。

傅廷修也是第二次来水沐天城,他在去A市之前,让傅博轩帮忙全款买了套二手房,里面东西齐全,拎包就能入住。

早上他来看过,担心穿帮,又带人把家里的东西都换了,收拾了一些常穿的衣服过来。

孟宁进屋时,对房子的第一印象就是温馨,整洁。

这点她倒是有点意外。

一个单身男人,屋里还能收拾的这么整洁?

厨房里还有锅碗瓢盆,油烟机也是用过的。

孟宁问:“你平日里自己做饭吗?”

傅廷修也看了眼厨房,除了锅碗瓢盆是新买的,抽油烟机那些都是旧的,一眼能看出是用过的。

“嗯。”傅廷修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偶尔做,平常忙起来,也没时间做饭。”

会做饭的男人,好感度又增加几分。


孟宁心头一跳,立马看向傅廷修,观察他的脸色。

她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也不是为了前男友来参加同学聚会,你别误会。”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孟宁就交代过自己有一段情史,刚才顾长明的反应,傅廷修一眼就看出来了。

就算孟宁没有什么想法,顾长明绝对有。

红绿灯口,傅廷修平稳地停车,侧头看向她:“孟宁,你不用紧张,我相信你。”

闻言,孟宁眼睛瞪大,有点错愕。

这事放在一般男人身上,就算不吃醋,也会发脾气。

傅廷修的反应很平淡,不生气不吃醋,转念想到两人刚认识不久,他们只是有着结婚证的,有名无实,没有感情的夫妻,她也就释然了。

傅廷修并不知道孟宁的想法,他不生气不吃醋,那是因为顾长明并不足以成为对手。

哪怕傅廷修不在意,孟宁还是解释道:“我们当年在高中时交往了半年,后来一起考上了京大,他家人为他选了国外的学校,他中途出国了,我们也就没有再联系了,当初也就发展到拉拉手,连亲吻都没有。”

已经绿灯了,傅廷修启动车子前行:“你是京大毕业的,为什么会选择在夜市摆地摊?”

“啊?”孟宁感到有点意外,傅廷修的关注点,为什么不是她和顾长明的过去?

孟宁定了定神,说:“当年出了点事,只上了一学期就退学了,没有毕业。”

见孟宁有些为难,不愿多提,傅廷修也没有再追问。

孟宁以为他会继续追问的,见他不问了,她心里倒是七上八下了。

两人回了水沐天城,进屋时,孟宁还是忍不住说:“当年我选的是设计系,我喜欢珠宝设计,因为剽窃事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加上失恋,一时承受不住舆论,就退学了。”

其实,这些都是孟母与秦欢跟她说的,对于上京大后的那一年记忆,她很模糊。

她脑子里也只隐约记得,她好像真的经历了这些,也忘记了一部分事,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治疗了很久才康复。

至于剽窃事件,她也是模糊的,秦欢说她是被冤枉的。

具体真相,孟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自从抑郁症好了之后,她也没有再揪着过去不放,她开始了摆地摊,自力更生。

过去如何不重要了,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傅廷修不追问,是不想揭孟宁的伤疤。

考上了京大却中途退学,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他没想到孟宁会主动交代。

他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他问:“后悔吗?”

如果孟宁京大毕业,日子肯定比现在好。

孟宁摇头:“路是我自己选的,没什么可后悔的,我也相信,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

傅廷修赞许的点点头:“我相信你可以。”

孟宁眼神坚定,犹如他初见她,她拿着户口本问他愿不愿娶她时一样。

“你今天没喝酒?”孟宁这才注意到,傅廷修身上没酒味。

平常傅廷修都是醉醺醺回来的,两人也几乎没有正常的交流。

“今天没有应酬,打算早点回来,去夜市帮你。”

傅廷修不是没有应酬,而是把傅博轩抓去顶着。

现在傅博轩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

“哦。”孟宁问:“那你吃饭了吗?没吃我去煮。”

“吃过了。”傅廷修笑笑,他瞧出孟宁情绪低迷,说:“我去书房忙点事,你早点休息。”

这个时候,孟宁更需要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

“嗯。”

孟宁确实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同学聚会还是对她的心情有所影响。

等傅廷修去了书房,她也回卧室洗漱,换上睡衣,躺床上准备休息。

这时,手机微信弹出一条好友添加的信息。

孟宁点开一看,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是顾长明加她好友,并备注了一句话:让我们重新来过。

孟宁觉得讽刺,又有一点气愤。

顾长明明知道她结婚了,半夜发这样的消息,又是什么动机?

孟宁直接删掉,并没有同意添加,随后手机静音睡觉。

睡到半夜,孟宁渴醒了。

她睡意朦胧的掀开被子走出房间,凭着感觉摸索着去倒水喝,却忽然与傅廷修撞了个满怀。

“啊!”

孟宁惊得下意识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仰,腿碰到身后的沙发,整个身子都失去重心,她本能地抓住眼前的傅廷修,两人却一起摔在了沙发上。

而傅廷修的唇不偏不倚的吻在了孟宁的唇上。

唇上柔软的感觉令两人都惊愕了,似有一股电流击遍全身。

昏暗的环境,亲密的姿势,有一些零散的记忆从孟宁脑海里一闪而过。

那是她忘记的一部分记忆,等她想要努力拼凑完整的记忆时,脑子又是一片空白。

而傅廷修的脑海里也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吃过了。”傅廷修笑笑,他瞧出孟宁情绪低迷,说:“我去书房忙点事,你早点休息。”
这个时候,孟宁更需要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
“嗯。”
孟宁确实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同学聚会还是对她的心情有所影响。
等傅廷修去了书房,她也回卧室洗漱,换上睡衣,躺床上准备休息。
这时,手机微信弹出一条好友添加的信息。
孟宁点开一看,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是顾长明加她好友,并备注了一句话:让我们重新来过。
孟宁觉得讽刺,又有一点气愤。
顾长明明知道她结婚了,半夜发这样的消息,又是什么动机?
孟宁直接删掉,并没有同意添加,随后手机静音睡觉。
睡到半夜,孟宁渴醒了。
她睡意朦胧的掀开被子走出房间,凭着感觉摸索着去倒水喝,却忽然与傅廷修撞了个满怀。
“啊!”
孟宁惊得下意识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仰,腿碰到身后的沙发,整个身子都失去重心,她本能地抓住眼前的傅廷修,两人却一起摔在了沙发上。
而傅廷修的唇不偏不倚的吻在了孟宁的唇上。
唇上柔软的感觉令两人都惊愕了,似有一股电流击遍全身。
昏暗的环境,亲密的姿势,有一些零散的记忆从孟宁脑海里一闪而过。
那是她忘记的一部分记忆,等她想要努力拼凑完整的记忆时,脑子又是一片空白。
而傅廷修的脑海里也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窗外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孟宁与傅廷修回过神来。
傅廷修连忙起身,孟宁也赶紧坐起来,两人拉开一定距离,气氛发生微妙的变化。
傅廷修手抵着唇,轻咳一声,神色不太自在地问:“你怎么醒了?”
僵局被打破,孟宁低着头,拢了拢耳发,说:“我口渴,出来倒水。”
她心跳加速,脸颊也微微发烫,压根不敢对上傅廷修的视线,一直低着头。
“哦,我给你倒。”
傅廷修起身将灯打开,给孟宁倒水后又折回来递给她。
孟宁伸手接过:“谢谢。”
她赶紧喝口水平缓心情,不知觉中,杯子里的水都被喝干了。"


下午五点孟宁去出摊 ,也从周平口中知道,他儿子的手术有着落了。
周平非常兴奋地说:“小孟,我儿子找着合适的骨髓了,做手术还是免费,听说还是国际著名专家给我儿子做手术。”
“周大哥,真的?”孟宁也为之高兴:“那太好了。”
周平紧皱的眉终于舒展了,眼里充满着对生活的希望:“是啊,这苦日子,总算是要熬出头了。”
孟宁想起傅廷修之前说的—句话,苦尽甘来,顿时觉得傅廷修就像是预言家似的,他说的什么都成真了。
孟宁今晚的生意也很不错,没—会儿就卖出几件饰品。
看到自己设计的饰品如此受欢迎,对于明天的面试,她也更有信心了。
孟宁抽空给孟母打了个视频电话,母女俩闲聊时,孟母突然八卦道:“小宁,你大表姐夫好像外面有人了。”
“杨柳的老公?”孟宁还是很意外的,觉得事情发生的突兀:“妈,谁跟你说的?”
“我看见的。”孟母在视频那头又说:“也不太确定,今天有—对男女来酒店,我看着那个男的很像你大表姐夫,上前打了个招呼,他当时怀里还搂着个女人,看到我时,两人显然不自在。”
—男—女出入酒店,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孟宁赶紧问:“妈,这事你有没有跟大姨说?”
“还没呢,我寻思着,万—是弄错了,坏了杨柳的姻缘,那就不好了。”孟母忧心道:“杨柳结婚八年都没有个孩子,就怕这男人变心,你大姨以大女婿为傲,这要是出了事,你大姨肯定受不了。”
“妈,不完全确定的事,还是先别说吧。”孟宁提醒道:“这事你去开口,不管是真是假,都落不到好。”
在当今这个社会,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小三,妻子都是最后—个知道的。
周边人就算是知道,也不方便去提醒。
有些窗户纸,捅破了就难堪了,提醒的人,也许还会被埋怨。
大姨周文秀—直炫耀自己女儿嫁了个好人家,这要是去说了,还会被误以为是嫉妒,摆弄是非。
孟母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希望是妈想多了,小宁,你也别出摊太晚了,妈看了天气预报,今晚要下雨。”
孟宁看了眼夜空:“妈,看这天气,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今天生意好,我晚—点收工。”
“那你让女婿去接你,—个人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孟母—直很担心孟宁出夜摊,以前孟宁出摊,孟母只要有空就跟着—起去,就算没跟着,夜里也基本是等到孟宁回来了才歇下。
孟母怕几年前的事再次重演,让孟宁受到伤害。
孟宁为了不让孟母担心,撒下善意的谎言:“好,他说了待会来接我,妈,你身体不好,早点休息,我不跟你说了,来生意了。”
“好,你先忙。”孟母挂断视频,望着家里冷冷清清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孟母叹了—口气,正准备去休息,却听到小区里有人打孩子。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小区,孟母忍不住去窗边看。
是对面那栋楼的又在教训孩子了。
孟母听得揪心,又想起了几年前丢掉的那个孩子。"


京市。
一家咖啡厅里,孟宁坐下来看清楚和她相亲的男人,微微错愕。
这也太帅了,出乎意料。
俊美的五官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流露出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
这已经是她近三个月以来,第十次相亲了。
没办法,她若不来,母亲就绝食闹自杀。
眼前的相亲男,在外貌这一点上,直接甩她以往相亲的那些男人十条街。
相亲次数多了,孟宁也没什么腼腆的,直奔主题:“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来之前,孟宁都想好了,只要对方条件不是太差,她直奔结婚,交往的过程也可以省略了。
相亲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结婚么?
母亲三天两头的闹自杀,只有她结婚了,母亲才会安分。
男人微怔,突然笑了:“这位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不是着急了点?”
男人笑起来特别好看,如阳春三月,孟宁是个颜控,差点就犯花痴了。
孟宁定定心神,说:“对了,我差点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孟宁,相亲网站的负责人应该跟你说过我的情况,今年二十五岁,自由工作者,在夜市摆地摊,卖点小首饰,收入大概在一万左右,家里只有一位母亲相依为命,我有过一段恋爱史,目前单身,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
说着,孟宁又补充一句:“我随时可以结婚。”
孟宁今天就是被母亲逼着来相亲的,而相亲对象,就是母亲在相亲网站替她找的。
她原本以为又是个长得歪瓜裂枣,或者年龄大,啤酒肚,三观不正的奇葩男。
相亲网站太多不靠谱的了,孟宁见多了,难得见一个长得正常一点的。
男人听到孟宁的介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男人微微勾唇,嗓音温醇:“相亲网站的负责人,怎么向你介绍我的?你不担心遇到骗子?”
“婚姻本就是一场豪赌。”孟宁抿了抿唇,说:“这已经是我第十次相亲了,他们跟我说,你在上市公司晟宇集团上班,本地人,父母双亡,为人踏实老实,肯吃苦,急着结婚,姓……姓付……”
付什么,孟宁就忘记了。
她出门的时候,母亲跟她说相亲对象情况时,她压根没有仔细听。
“傅廷修。”男人温笑道:“京市本地人,无房有车,租房子,一辆十万出头的代步车雪佛兰,收入稳定,目前单身,无不良嗜好,身体健康。”
孟宁拿出户口本,望着傅廷修:“傅先生,你愿意现在就跟我去民政局领证吗?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不花你的钱,AA制也可以,你不用给我彩礼,也不用婚礼,简单一点,领个证就行。”
反正搭伙过日子,她也只是为了先应付母亲,至于其它的,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真的合适,那就继续过下去。
孟宁身边也有不少相亲结婚的朋友,大多数都过得非常好。
平淡才是幸福。
傅廷修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手背,在考虑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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