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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何茵茵康熙是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

主角:何茵茵康熙   更新:2024-01-10 0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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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茵茵康熙是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

《热门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佟皇贵妃憋屈,她刚得知皇上因为午门事件当众敲打了隆科多,心里憋了火气,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殿前失仪,正准备好生罚她一番,现在却不得不放下打算。

谁让老祖宗都说不是大事。

赫舍里夫人后悔死了,今日为何要带茵姐儿入宫,这一桩接一桩,从宫门口,到荣妃、佟皇贵妃,再到刚刚殿前失仪,她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

“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

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

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

“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

“……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好个尚真,这仇她记住了。

“肯定是对面的尚小姐。”秀文立即道:“之前宫门口就是她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是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宫宴上还敢耍手段,是不是打量咱们不敢告状?”

小草之前有所察觉,现在终于肯定。

“可不就是如此打算!”宋嬷嬷神情冷静,一边走一边道:“桌子下面盖着桌布,谁能看到?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反而会被对方反咬一口,小姐刚刚做的对,不管如何,先认罪。”

何茵茵回了一个苍白的笑。

秀文不忿,小声道:“难道就活该被人算计?”

“好了,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一切谨言慎行。”

宋嬷嬷打断秀文,领着三人去乾清宫供人上厕所的净房,何茵茵快速解决如厕问题,随后去了一间偏殿,由秀文和小草陪着她,宋嬷嬷则去她们的马车里拿一套备用衣裳。

留下的三人没有说话,何茵茵垂眸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袖口处,若有所思。

这里有个夹层,装了一些她用野花野草制作的有毒药粉。

因为量少,又隐晦,没被检查出来。

她在想要不要给尚真弄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何茵茵赶紧回神,与秀文小草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躲到大屏风后。

“四阿哥,您单独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把门关上。”四阿哥把小手背到身后,板起婴儿肥的小脸,年纪虽小却已有几分威严。

小喜子弓着腰应了声是,转身关上门,可下一刻,就听到一声喝斥:“狗奴才,跪下!”

他膝盖下意识顺从的跪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只是个奴才。

“四阿哥恕罪,奴才该死!”一开口就是习惯的请罪。

四阿哥哼了一声:“你确实该死。”他转身上前坐到椅子上,垂眸冷冷的盯着他:“说,你到底是何人派到爷身边的?”

小喜子忐忑的心猛地一咯噔,竭力装作镇定:

“四阿哥,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照顾您的啊!”

“那看来内务府要整顿了,一个奴才都教不好,还是他们对爷心怀不轨?”

四阿哥天资聪颖,又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就对人、事看的极准。

这话一出,小喜子顿时汗如雨下,整个人抖了起来。

四阿哥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弄错。

当即大怒,小手猛地一拍桌子:

“宫中规矩森严,最忌挑拨离间,佟额娘对爷疼爱至极,关怀备至,可在你这狗奴才嘴里就是故意做戏,还胡乱编造佟额娘有了弟弟不要爷的话,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爷年纪小,听不懂你的日日挑拨,嗯?”


随后大少爷再次跪下口称是他的错,只愿嫡额娘与阿玛不要因为他争吵。

大少夫人,苏姨娘,王姨娘紧跟其后请罪。

这时何茵茵也从秋兰口中知道事情始末了。

她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敛下眸中寒意。

“阿玛!”她第一次这么不礼貌的大声叫赫舍里大人,见他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不敢置信、委屈受伤等复杂表情,抖着唇道:“女儿知晓阿玛的意思了,可……”

她把头转向脸色惨白,几乎靠意力在坚持的赫舍里夫人,眼中涌出泪花:“可额娘生我、养我、教我,她身体这么差,还在极力为我讨还公道,我,我不能——也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思,至于大哥……”

何茵茵看着地上额头磕成青紫的阿精嘎,面色复杂,半响道:

“不管大哥知不知道这场针对我的算计,但他是大嫂和苏姨娘的靠山后盾,我,我只是个小女子,我——无法释怀……”

阿精嘎听到这话,瞳孔骤缩,第一时间看向赫舍里大人。

果然见他一脸动容,就在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时。

门外传来动静。

“舅舅、舅母,可是隆科多来的不是时候?”

随着这句话,佟隆科的身影出现在正厅,赫舍里夫妻俩脸色顿时尴尬难看至极,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被身份不凡的未来姑爷撞个正着,实在丢了脸面。

这时只有何茵茵注意到,跟在隆科多身后的那抹熟悉身影。

秀香亦步亦趋的跟在隆科多身后,心里得意极了。

谁能想到她秀香在被主家发卖后,

被主家尊贵的未来姑爷买回去。

成了未来姑爷的宠妾。

今儿她回来。

就是炫耀的。

“……未来姑爷来了,怎么没人通报。”赫舍里大人毕竟是混朝堂的,很快收敛情绪,不轻不重说了一句家中下人,随后亲切的招呼:“隆科多,快坐。”说完,扫了一眼他身后的秀香,以为是跟来的丫鬟,只是似乎有些面熟。

赫舍里夫人却一眼就认出秀香,她视线锐利的射了过去。

秀香身子下意识一哆嗦,这幕被隆科多看到了。

他心里极为不悦,当即道:

“秀香,你站到我身边来。”秀香听了,脸上七分惊喜,三分得意,迈着小碎步俏生生的往隆科多的椅子旁站定。

这下赫舍里家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秀香?这不是大小姐的前丫鬟,

还因为延误救治大小姐,

被赶了出去?

这怎的与未来姑爷这么亲密?

像是知道众人的疑问,隆科多放下手里刚接过的茶盏,似是歉疚的说道:

“舅舅,舅母,隆科多无状,今日是来请罪的。”

所有人看了过去,何茵茵也勉强保持得体的抬头。

“老大你们先起来。”赫舍里大人微微沉下脸,扫了跪了一地的人:“除了夫人,茵姐儿,老大,老二,其他人都先退下去。”

语毕,阿精嘎起身,对大少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大少夫人领着其他人退了下去。

赫舍里大人这才对隆科多和气的说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什么赔不赔罪的?”说的时候瞥了一眼秀香,他这下也认出她了。

隆科多那张硬朗中带着几分青涩的脸,添了几分慎重。

“舅舅说的是,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佟府添了一批新丫鬟,其中有一个分到我院子里,可当天我正好喝醉了,就……”他脸上适时露出几分尴尬,又道:“等醒来时,才发现对方是表妹以前的贴身丫鬟。”


此话一出,午门处静若寒潭。

赫舍里夫人满意的点头,让何茵茵跟上,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秀香,越过她踏入宫门。

留下的秀香傻了,浑身发抖,被佟府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另一边,梁九功在康熙耳边片刻,康熙放下奏折,不悦道:

“午门又不是佟府后院,争宠使手段都使到朕的宫门了,还有没有规矩!”

梁九功头恨不埋到胸口。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午门发生的一幕,后宫主位最先知晓。

低位嫔妃也渐渐闻得零星传闻,把这事当成笑话在背后议论。

承乾宫。

“什么秀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梳妆镜前,佟皇贵妃把梳子重重一放,杏眸生怒:

“额娘也是糊涂,隆科多年轻不懂事,她也不知道轻重?那可是午门口,就任由闹剧发生,这事若传到表哥耳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隆科多产生不满?”

说到底还是担心影响隆科多,她与他一母同胞,年纪相近,关系最好,之前得知他脸上受伤,就担心的不得了,可他在府里养伤,没入宫当值,见不到。

本来还想着今日能远远看一眼,谁知道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秦嬷嬷小心的把七尾凤钗插在娘娘的发鬓上,嘴上回道: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别污了娘娘的耳,至于三少爷,娘娘多虑,不说看在您的份上,就说三少爷与皇上一向亲近,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怪罪?”

佟皇贵妃听了脸色稍缓,只是下一刻又皱起秀眉。

“我这未来三弟妹也不争气,被一个奴婢当众没脸,也不吭声,实在有失满洲贵女的风范。”

秦嬷嬷听到颇为认同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三少爷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未来三少夫人性子可不能软和,得撑得住场子,不然岂不是要拖三少爷的后腿?”

佟皇贵妃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想了想道:

“罢了,筵席结束后宣来看看,实在不行,本宫赐下2个婆子赶在婚前好好教导一番,希望不是个榆木疙瘩,能领会到本宫好意。”

“娘娘是为她好,若不领情就不配为人了!”

时辰不早,佟皇贵妃领着后宫贵人以及以上的妃嫔,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随后一行人被侍卫开道,浩浩荡荡的朝乾清宫来。

端午节筵席,分内宴筵席和外宴筵席。

女眷自是坐在内宴筵席上,按前朝男人的官员品级排位,大殿内外被擦的一尘不染,其中大门上挂着“五毒图”,内里摆着整齐的桌子,桌上有端午节必备的粽子,瓜果糕点,茶水,来往的宫女太监腰间挂着避邪荷包,行事有序,不见丝毫紊乱。

何茵茵与额娘坐在三品官女眷座位上,大哥是七品,大嫂不与她们坐在一起。

她们对面坐的恰好是尚真母女,由于之前午门口的一幕。

四人之间气氛尴尬微妙,尚真大概是被教育了。

只抬头瞪了一眼何茵茵,

就低头保持沉默。

大家也无话说。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跪!”

是太皇太后一行人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

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分别坐上宝座后,身边首领太监才再次高唱:“起!”

众人这才起身,何茵茵低眉规矩的站在椅子旁,只有主子让坐才能坐。

高台上太皇太后简单说了几句,随后赐坐。


侍妾?众人一怔,目光在何茵茵与隆科多间游走,闪烁不定。

隆科多愣住了,秀香是谁?

“三哥忘了,秀香是茵茵身边的贴身丫鬟啊!”眼看三哥没想到起来,佟惠棋适时好意提醒,嘴上还带着惋惜道:“可惜那丫鬟活泼伶俐,就是一时犯了错,被发卖了出去。”

被这一提醒,隆科多想起来了。

那丫鬟确实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婀娜多姿的身段甚符合他胃口,性子又活泼,每次见到他都笑盈盈的,颇让人心情愉悦,他也就多与她说几句话,没想到竟被发卖了。

隆科多眉头皱成死结,犀利的视线不善的射向端坐的何茵茵。

虽然一个丫鬟他不在意,但他厌恶这种善妒狠辣的人。

与额娘说的温顺本分一点也不符合。

他觉得受到了欺骗。

于是直接厉声喝问:

“你卖了秀香?”

何茵茵垂眸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不然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王嬷嬷母女对她做的事揭露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毫无颜面,但轻颤的睫羽却泄露她不平静的心绪。

这一幕被众人收入眼底,大家纷纷看起好戏来,之前众人虽然恭维何茵茵,但谁不羡慕嫉妒她,现在看隆科多为一个丫鬟对她质疑不满,心中暗爽不已。

尚真之前因为何茵茵被围攻,心中恼恨憋屈,此时眼珠子一转,故意大声嘀咕:

“也不知道那丫鬟犯了什么错?怎么说也是贴身丫鬟,情分不同,赫舍里小姐未免太狠心了。”

“想来肯定是大错,不然不仅秀香,连她娘王嬷嬷也被迁怒发卖了。”

佟惠棋看似为何茵茵说话,实则却再插一刀。

其他人也假模假样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实际却火上浇油。

眼看隆科多脸越来越黑,何茵茵突然站起身,竭力保持不卑不亢的开口:

“秀香确实是我卖的,她与她母亲犯下大错,本应当死,但念及从小照顾我的情分,这才网开一面,至于犯错的原因,恕我不能直言,这是赫舍里的家事,我还有事,请恕我先失陪了。”

言毕,对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得体的离开。

可只有扶着何茵茵的小草和秀文知道,她家姑娘手上用了多大的劲儿,浑身都在颤抖。

等一离开水榭范围,何茵茵脚步越来越快。

小草与秀文对视一眼。

“小姐,您……”秀文的话未说完,就被何茵茵低声打断:“我没事,我就是想静静。”

说完侧头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就踉跄着朝花园深处走去。

小草抿了抿唇,刚刚她发现小姐似乎哭了,眼眶红红的。

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

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

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

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虽然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但对佟府来说是天大的恩宠。

那他会来顺便来见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吗?

会的,因为何茵茵是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两天前何茵茵注意到小草单独出去了会,回来后虽没说什么,但多次提到了佟府寿宴。

因为她刚刚特意把通红的眼框展露给小草看。

最不济还有救驾现场留下的斗篷。

何茵茵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笃定的笑,眼波流转,为本来千篇一律的端庄贵女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感。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她肩膀微微塌了下来。

眼眶湿润,细细的抽噎声在洞内响起。

另一边康熙提前到了佟府门外,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本就是为找机会当面感谢小救命恩人的,自然不能先暴露身份。

“何事?”

康熙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热闹的佟府大门。

狭长的凤眸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大臣和皇室宗亲上停了停。

想到宫中的皇贵妃,又想到佟家还想送女儿入宫。

一时间表情莫测难辨。

梁九功低头把接到的消息禀告给康熙。

康熙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随即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了句。

就转身离开,从另一个门进了佟府。

何茵茵哭了有半刻钟,体力下降,精神疲惫,但她仍然一丝不苟的在哭。

哭的梨花春带雨,无论何时抬头都能保持哭的最美的样子。

就像此时,康熙突然出现,递给她一个手帕。

“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何茵茵惊的抬起头,山洞光线昏暗,白生生的面容上,一双红肿的眼睛格外显眼,她目光在看到康熙以及他递来手帕时,整个人猛然直起身,谁知因为保持靠站的姿态太久,小腿麻了,没知觉,整个人朝着一边倒去。

康熙心中一紧,手当即松了帕子转而改拉何茵茵的手,微微一用力,何茵茵时隔十三天再次被带入了康熙的怀里。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那次是下雨天,他胸口衣襟是湿冷的,他肌肉是紧绷的。

身体散发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而这次他胸膛温热有力,鼻尖梢动。

一股清冽的龙延香袭来,她的脸埋在他脖颈处。

右耳廓上的殷红小痣与康熙的薄唇,

只有一指间的距离。

近到康熙能清晰的看清那颗殷红小痣是水滴形,像一滴无意滴落在耳廓上的水珠儿,颜色接近褐红色,深刻饱满,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吻上去。

他环着何茵茵纤腰的手臂不禁一紧。

这时何茵茵低呼一声,用力挣扎。

“艾公子,你、你可以放手了。”天生的小奶音,让这又羞又恼又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儿。

康熙挑了挑眉,如愿的松开她的腰,把手背到身后,可拇指和食指却忍不住互相搓了搓,这小姑娘看着瘦,没想到身上肉到挺多。

何茵茵低着头整理凌乱的衣襟,耳朵红的滴血。

洞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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