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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金玲看不惯李婉儿,时不时逮着机会就要刺儿她几句。
这事要搁在以前,李婉儿也就忍了,可现在她有乔致远撑腰,就不想忍了。
李婉儿边哭边偷眼瞧着乔致远,指望着乔致远替她出头。
乔致远急得团团转。
李婉儿哭个不停,那模样看得他心都碎了,他没谈过对象,更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只好不停说着别哭了。
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词。
李婉儿听得不耐烦,暗骂榆木脑袋。
她抬手轻轻擦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过后特有的沙哑:“致远,我实在没法忍受和李金玲同住一个屋子,她看着那么凶,我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李婉儿抽噎着,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滚下来。
她抬手擦泪,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从自己红润的唇瓣上摩挲而过。
那模样充满了诱惑。
对毛头小子乔致远的冲击很大。
乔致远呼吸急促,看得移不开眼,他对象真好看,柔柔弱弱的样子真招人疼。
这样的对象就应该宠着、护着,不能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乔致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婉儿,要不你搬出来住,咱们在院子里再盖一间房。”
“自己盖房?”
李婉儿面上装作吃惊的样子,心底却涌上欢喜。
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
乔致远没发现李婉儿眼底闪烁的光芒,肯定地点头:“我出钱,盖间小点的应该也用不了多少钱,你自己住也自在一些。”
李婉儿一脸感动,娇娇地喊了声你真好就扑进了乔致远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
乔致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试探地将手放到李婉儿腰上,见李婉儿没有拒绝,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干燥的大手逐渐下移,最后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
细腻的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乔致远激动得无法自控,想要更进一步时却被李婉儿按住了手。
“急什么嘛,只要你真心实意对我好,我这个人迟早都是你的。”
只是盖一间房子算得了什么。
她要在乔致远身上捞的好处还多着呢,有了乔致远,她还用得着巴结什么苏青禾。
只要把乔致远牢牢抓在手里,以后的日子美着呢!
乔致远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忍不住又在李婉儿唇上偷了个香。
李婉儿娇笑着由他闹。
只要不出格,给点甜头才有动力为她办事不是?!
两人在这边闹着,不远处却有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在李婉儿身上。
王二麻子呼吸急促,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低声咒骂了一句:“城里来的知青就是下贱,还没结婚呢,就跟男人搞到了一起!”
他想到昨天在玉米地看到的那一幕,气血下涌,邪火乱窜。
李婉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她和乔致远亲热了一会儿,就打发乔致远先离开。
估摸着乔致远应该下山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打算回去。
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李婉儿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四处张望。
“谁?出来!”
“婉儿妹子,别怕,我叫王二麻子,就是咱们和平大队的。”
王二麻子涎笑着从草丛里钻出来,眼里闪动着下流的光。
李婉儿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僻静的地方竟然会有人,不知道这人看到了多少,会不会出去诋毁她的名声。
所以,刚才她那么一跳一颤,颇有些波涛汹涌的感觉。
心尖上突然有些痒痒是怎么回事?
顾承安别过眼神,心里实在对自己有些不齿,平时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关注。
可自从小知青来了,他的心就乱了,不只心乱,眼睛也不受控制,总是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甚至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中午那两个妇女的闲聊: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现在看来,她们说的不对。
根本不是那样的。
一本正经同社员说着话的顾书记思维很涣散。
他甚至有些庆幸。
幸好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不然小知青这样不是被别人看去了?
顾承安一来,事情就变得好处理多了。
高老太也没法再装乌龟。
尽管她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再打骂两个孙女,高向东也替自己老娘求情,但总要小惩大诫,给高老太一个教训。
最后,经过社员们讨论,就让高老太收集各家的肥料,集中在一起送到田里,给庄稼施肥。
这里说的肥料可不是化肥,而是天然肥料。
农村有句俗话——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种肥料就是人类或家禽的排泄物。
这活儿虽然不算累,但是臭啊。
高老太苦着个脸,三角眼里挤出两滴泪,眼风频频扫向自己儿子。
高向东假装没看见,别过了脸。
*
晚风习习,吹散了一天的热气。
回去的路上,苏青禾有些沉默。
不论任何年代,重男轻女的家庭一抓一大把。
为着养儿防老,拼了命的生儿子,等到晚年的时候,病床前精心伺候着的却是女儿。
到底是养的什么儿?
防的谁的老?
估计没人能说的清楚。
夏静言也有些闷闷的,她的关注点则是在大丫二丫的母亲身上。
“秦雪梅为啥不离婚?”
苏青禾无奈摇头:“说得简单,离婚哪有那么容易。”
虽说后世离婚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可现在这年代,离婚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事情,大多数人忍着忍着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要不怎么那么多怨偶呢。
回到知青点。
本该是吃饭的时间,厨房里却传来喧哗声。
李婉儿坐在灶前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苏青禾看得头大,这怎么又哭上了?
原来是做饭的时候,李婉儿说自己不会做饭,聂红霞便让她来烧火。
烧火简单,往灶膛里添柴就行。
聂红霞也就出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李婉儿就把饭烧糊了,菜糊了大半,玉米饼也一股糊味儿。
大家累了一下午,就指着这顿饭补充些体力,现在饭少了一大半,每个人都吃不饱。
既浪费了口粮又饿了肚子,白淑芬气不过,说了几句,李婉儿就哭了。
乔致远看李婉儿哭得梨花带雨,心疼了。
又开始充当护花使者。
将烧火的活儿揽到了自己身上:“以后我来替婉儿烧火!”
大家诧异地看向乔致远,这算什么意思?
喜欢上了?
李婉儿脸蛋红扑扑的,小声抽噎着,感激地看向乔致远,哭过的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春水。
乔致远心头急跳,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大家凑合着吃了饭,各自回屋。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离开了知青点。
第二天一早,聂红霞洗漱好后敲门,喊新知青起床,新来的知青今天就要开始上工了。
高老太嗷的一声窜起来,一头扎进屋子里,捂着耳朵不敢出来。
这模样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苏青禾也笑得不行。
没事不能瞎发誓,不然容易被雷劈。
刚才舆论一边倒,就算苏青禾解释,估计也没有人相信。
现在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是时候揭露真相了。
“青禾,踩这上面。”
夏静言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高凳子,砰的一声放下。
苏青禾给了她个赞赏的小眼神,顺势踩上凳子。
这样一来,比在场的人都高出一大截,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大家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漂亮小知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青禾没让大家等太久,很快开口,声音清脆婉转,一开口就镇住了众人。
“高老太她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虐待亲孙女!”
“我们本来想找高老太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她把二丫推倒,骂孩子是赔钱货、短命鬼,试问这是亲奶奶能说出来的话吗?是亲人还是仇人?!”
“高老太打骂孩子肯定不是一两天了,孩子在奶奶面前大气都不敢喘,我和夏知青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就招来高老太污蔑,还要让我们游街,她才是应该接受惩罚的人!”
夏静言也道:“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成了多管闲事,那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两人说完这番话,大家先是一愣,片刻后一下子沸腾了。
“真的假的啊,高老太不像那样的人吧?”
“八成是真的,小胖妈不是说经常见她打大丫二丫。”
“那高向东也不管管他老娘?真是枉为人父!”
“可怜雪梅了,那么好的女人怎么瞎了眼嫁给高向东这么个玩意!”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男人不能打老婆,大人不能虐待孩子,儿女不能不孝老人。
谁家要是出了这种事,那是要被人把脊梁骨戳烂的。
苏青禾趁热打铁,烧上最后一把火。
“我们知青虽然是外来的,但既然来了,就自觉把自己当成了和平大队的一员,这事往小了说是家事,往大了说就是虐待儿童,要是闹到公社妇联,那就是抹黑大队的形象!”
虽然这话有些危言耸听的成分在,但苏青禾就是要往严重了说。
人人都来盯着高老太,以后就算她想打骂孙女也得收敛着点。
大家的情绪被煽动起来,纷纷嚷着要严惩高老太。
高老太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
她想不明白,大家怎么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知青说话了?
顾承安一迈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那个有魔力的小知青站在高高的凳子上,白皙的小脸微微扬起,水润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光,蜜桃般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又甜又糯。
说出的话——倒是挺会煽动人心!
啧,一来就给他惹事,站那么高,是把这院子当演讲台了?!
顾承安大步上前,微微仰头看向苏青禾,语气辨不清喜怒:“下来,站这么高,你不怕被雷劈了?”
苏青禾一噎,听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被雷劈,要劈也是劈高老太。
面瘫脸!
苏青禾心里腹诽,利落地从高凳子上跳下来。
社员们纷纷和顾书记打招呼,而他们的顾书记却有些走神,连耳尖都悄悄红了……
夏天的衣服穿得本就单薄,而苏青禾又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这个时候也没有内衣,女同志穿的都是小背心。
新来的知青第一天不需要上工,可老知青中午休息一会儿就得上工。
被李婉儿这样一哭,大家都别想休息了。
白淑芬心里的小火苗刷刷往上冒,在地里累得和狗一样,回来还得忍受魔音绕耳。
她气得磨牙,套上鞋子跑出去。
李婉儿蹲在院子中央,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脸上泪水长流,就跟一朵在暴雨中被凌虐的小白花一样。
哭声幽怨哀泣,时高时低,还带拐弯儿。
白淑芬本来满腔怒气,看她这样子愣是没发出火来,半天憋出一句:“别哭了。”
她承认自己怂了。
李婉儿都哭成这样了,她再吼人家的话是不是不人道?
白淑芬虽然性子辣,但这样的人往往心思也单纯,没什么坏心眼,也没那多弯弯绕。
更不会识破小白花的高级手段。
李婉儿抽噎了一声,见有人安慰眼泪反倒流得更凶,嘴里却小声说着:“没什么,是我想家了。”
其实刚才李金玲骂李婉儿的话大家都听见了。
骂得确实挺难听。
偏偏李婉儿闭口不提受的委屈,反倒故作坚强。
这就让人愈发同情了。
这个时候其他知青也出来了,苏青禾抱着手臂站在人群外,给了夏静言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两人静静看着李婉儿表演。
聂红霞扶着李婉儿站起来,还体贴的给她擦着眼泪。
“别哭了,大热天的你不休息跑出来晒太阳,不怕中暑啊。”
李婉儿抽抽答答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在屋里待着惹人烦。”
说着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怯怯道:“我是不是吵到大家休息了,我不是故意的……”
一副发现自己做错了事的手足无措感,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乔致远看不下去了。
男人嘛,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怜香惜玉的小心思。
他直接指着李金玲,说道:“李知青,大家都是一块下乡的知青,理应相互抱团取暖,你高人一等吗?怎么专爱欺负弱小!”
这话说的可真不留情面。
高人一等、欺负弱小,这名声传出去,闹大了可是要挨批评的。
李金玲脸色很难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气恼地看着乔致远:“姓乔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欺负弱小,我哪欺负她了,她哪儿弱了,哪儿小了!”
乔致远冷笑了一声:“你别胡搅蛮缠不讲理,嫌抽到的房子不好,你怎么不自己去抽签,现在开始嫌东嫌西。”
“有的人啊,脸比盆还大,一有好事向前冲,遇到问题就甩锅,脸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李金玲身材纤细,却顶了个大脑袋,圆圆的脸蛋子更是状若圆盘,她嫌弃自己脸大,从小到大一直留着刘海来遮掩。
冷不丁被戳到痛处,自然是恼羞成怒。
李金玲被怼得瞬间涨红了脸,冲到乔致远面前就要和他拼命。
这还了得!
动动嘴皮子就算了,这要是升级到动手,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男知青拉着乔致远往后退,聂红霞和白淑芬抱着李金玲不让她上前,一时间,知青点闹哄哄的。
最后还是刘景明发火了,拿出队长的威严,双方各自训斥一通,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眼看着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李婉儿有些急了。
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李婉儿心里烦躁,脸上却依旧温温柔柔的样子:“大家别因为我的事情闹得不痛快,这事都怪我。”
*
知青点的后面有一小片树林,偶尔会有村民去捡枯树枝当柴来烧,天已经黑了,当然不会有人再去拾柴火,却传出了或高或低的争吵声。
“致远,王二麻子今天差点非礼我,你作为我的对象,难道不该替我出气,打他一顿吗?!”
李婉儿声音尖锐。
因为愤怒,平日里温良无害的脸蛋也有些扭曲变形。
她将中午在山上的事告诉乔致远,本以为乔致远会替她出头,没想到他听了却一言不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算了吧,以后别再上山,见了王二麻子也躲远一些。
“婉儿,咱们毕竟不是本地人,尽量不要惹事。”
乔致远还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打人可是要被记处分的,到时候档案就留下污点了,他不想冒这样的险。
何况,李婉儿不也没出什么事吗?
李婉儿气得没招儿,看见乔致远这股窝囊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甩头,气呼呼地跑出了小树林。
一口气跑回宿舍,李婉儿光顾着自己生气,钻进被窝就蒙上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少了一个人。
李金玲心情不好,晚饭没吃,在宿舍躺了半天,天刚擦黑的时候离开了知青点。
在村子里胡乱转了一圈,实在无处可去,又不想回知青点,李金玲鬼使神差地去了后山。
山上植被茂密,少有人上来。
李金玲放开嗓子大喊大叫了一通,觉得心里憋着的委屈总算消散了一些,便打算下山。
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半天,却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下山的路。
“明明就是这条路啊。”
李金玲自言自语,天越来越黑,她想尽快离开这里,却发现迷路了。
山上的路本就不好走,天色一暗,丛林遮挡,极其容易找不到来时的路。
此时的山林黑黢黢的。
一阵急风吹过,树叶子哗哗作响,像是在暗处隐匿着可怕的怪兽,随时都能跳出来吃人。
李金玲越来越着急,越急就越找不到路。
此刻她格外后悔。
没事瞎转悠什么!
现在只能寄希望其他知青能发现她不在,赶紧过来找她。
晚饭没吃,又消耗了不少体力,李金玲感觉有些腿软,她索性靠着一棵大树坐下休息。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李金玲心中一喜。
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涌上来,有人来找她了!
她急忙站起来,朝着来人大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
王二麻子惦记着和李婉儿的约定,时间一到,他借口出去乘凉,转头就往山上跑,去了约定好的地点,却不见李婉儿的身影。
“他娘的,这小知青胆挺肥啊,竟然敢耍老子!”
王二麻子狠狠啐了一口,心有不甘地在附近几棵树下找了一圈,这才骂骂咧咧的打算离开。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唤他。
“原来是和我玩躲猫猫呢。”
王二麻子咧着大嘴痴笑,循着声音找过去。
树下站了个苗条的身影。
天黑看不清面貌,但此刻精虫丁脑的王二麻子哪管得了其他,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李金玲以为来人是来救她的,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扑倒在地,接下来的一切令她如坠无边地狱……
良久过后。
一切归于平静。
王二麻子一脸餍足地提上裤子,又在“李婉儿”胸口捏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陈玉芹吸了吸鼻子,帮着闺女把馒头泡在鸡汤里,爱怜地看着闺女像小猫一样小口吃饭。
胃口小就小点吧,上不了学就不上,说不上婆家就不说。
只要闺女能好好的陪在她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
其实顾水清心里也不好受,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最近总感觉提不起劲儿,也许是到了强弩之末了吧。
她不怕死,却不舍得抛下爹妈,尤其是她妈。
她要是死了,陈玉芹也得跟着去半条命。
顾水清这样想着,不禁悲从中来,突然呛了一下,大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陈玉芹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的帮着拍背顺气。
幸好顾水清缓了过来,不然她就要跑出去喊人了。
*
苏青禾饭量小,吃饭速度也快,别人还没吃完,她已经放下了筷子。
她再次向主人家道谢:“老书记,顾书记,饭菜很好吃,谢谢你们的款待。”
顾满仓笑着点头:“孩子,吃饱了吗?”
苏青禾抿唇轻笑:“吃饱了,婶子的手艺很好。”
女孩的声音清脆,顾承安正襟危坐,尽量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往苏青禾那边看。
这小知青好像有魔力,不然怎么总是扰乱他的心神?
顾承安有些懊恼。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在遇到小知青的那一刻逐渐崩塌。
这个时候,情感白痴的顾书记并不知道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苏青禾离开饭桌,她想去找顾大婶借点浆糊来糊墙。
院子里静悄悄的,在别人家,苏青禾也不好乱闯,于是喊了几声顾大婶。
陈玉芹听见后,撩开门帘走出来,笑问:“闺女,找婶子有啥事?外头热,进屋说话。”
刚才那几个知青里就数眼前这闺女最俊俏。
长得漂亮的人总是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一眼就记住了。
苏青禾笑着上前:“婶子,我想在宿舍墙上糊些报纸,没有浆糊,所以厚着脸皮来向您借点。”
陈玉芹一听,笑容更甚,嗔道:“小事而已,婶子这里有树胶,用这个比浆糊还粘得牢,等会儿给你带一些。
出浆糊得用白面,这年头白面是细粮,平常人家还真不舍得用,一般都是用树胶,这玩意不稀罕,漫山遍野的树上就有。
两人边说边进了里屋。
里屋也挂着门帘,苏青禾掀开门帘进去,一进屋只感觉一股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热天的,这屋里竟然是连窗户都没开。
陈玉芹挺贴心,怕苏青禾热,特意掀起门帘搭在门上。
“随便坐,这是我女儿,大名叫顾水清,家里人都叫她妞妞。”
苏青禾笑着回道:“妹妹的名字很好听,妞妞,家里人肯定很疼爱你。”
最后一句是对着顾水清说的。
顾水清已经吃完了饭,正靠着行李卷歇气,闻言扯出个虚弱的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真好看。”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眼睫毛又长又密的,像两把小扇子,在瓷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整个人有一种破碎的美。
对着这样一个瓷娃娃一样的人,苏青禾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我叫苏青禾,你长得也很好看,和你母亲很像。”
顾水清长得眉清目秀的,只是她太瘦了,脸色也有些苍白,所以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平日里顾水清的话不多,但是她一见苏青禾就觉得亲切,忍不住就想和她多亲近,只是话还没说几句就又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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