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以乔予薄寒时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陆尽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生是死,是个未知数。”乔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说:“您女儿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先生,不要灰心,也许你运气好,就找到女儿了。”“借你吉言。”看完房子,从小区出来。严铮说:“乔顾问,我跟你一见如故,不如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你要是愿意,就把我当个忘年之交走动。”乔予受宠若......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他今晚去酒吧接她,不过是因为,她是相思的母亲。
她在他这里,除了这个身份,不会再有其他身份。
仅仅止步于此。
……
把相思送到御景园之后,乔予大醉一场,在家睡了三天。
周一,她去SY销售部上班了。
到了售楼部,她碰到一个老客户。
“严老先生?”
严铮看见她,脸上很是欣喜:“乔顾问,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不过……你怎么看上去比之前气色差很多?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吗?”
严铮沧深的眸子里,是关心。
乔予淡笑道:“可能是吧,严老先生今天来售楼处,是买房吗?”
“哦,我今天来,是想去看看我上次买的大平层。你要是有空,不如你带我去?”
“好啊。”
乔予带着严铮去了环宇国际的小区里。
“我记得是6栋的一单元13层对吧?”
严铮点点头,“是,你没记错。”
乔予带着严铮进了6栋。
严铮想起上次签合同的事情,便提了一嘴:“上次也怪我,本来说好跟你签的,结果我赶时间就签了。我也是事后才想起来,可能你的业绩被截胡了。”
“没关系的,严老先生,不管您跟谁签,都是集团的客户。”
严铮一直看着乔予。
眼神慈祥又和蔼。
乔予还以为是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严老先生,怎么了?”
“我第一次见你,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总感觉,像是见到了我女儿。乔顾问,你多大年纪了?”
“我今年24,老先生的女儿多大了?”
提起这个,严铮眼底有些伤感,“我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人抱走了,我至今都没有找到她,她今年,也24岁了。”
“对不起啊,严老先生。”
“没事,不知者无罪。我这趟来帝都,一是因为公司业务发展,二个,也是想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生是死,是个未知数。”
乔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说:“您女儿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先生,不要灰心,也许你运气好,就找到女儿了。”
“借你吉言。”
看完房子,从小区出来。
严铮说:“乔顾问,我跟你一见如故,不如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你要是愿意,就把我当个忘年之交走动。”
乔予受宠若惊。
“能做老先生的忘年之交,是我的荣幸。老先生如果以后还要买房……算了,我可能要离开SY了,以后不做房地产销售了。”
严铮不免多问句:“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吗?”
乔予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想先休息一阵子,暂时不考虑新工作了。”
严铮将名片递给她。
“如果你对我的公司感兴趣,可以来我的公司试试。”
乔予收下名片,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
“好,那就谢谢严老先生了。”
乔予拉开车门,将严铮送进车里。
等车开走,乔予低头看了眼名片——
“风行集团董事长,严铮。”
回了SY的销售部,乔予打开电脑文档,在空白文档里敲下几个字眼——
【辞职报告】
正准备往下写下去,旁边同事兴奋道:“刚才大群里说,我们这周要墨山团建!我想去墨山野营好久了,这才终于有机会了!”
“上次周年庆,没提团建,我还以为今年没团建呢。”
“乔予,你运气真好,才来集团一个月,就刚好赶上团建了!”
她关掉文档,淡淡笑了下,“墨山很好玩吗?”
“好玩啊,墨山旁边还有个墨湖,墨湖很大,很清澈,像海一样,拍照绝美。”
像海一样……
乔予心动了。
说起来,她活到这么大,还没去过海边,是个旱鸭子。
乔予苦笑:“陈经理,我都说了,我跟徐助根本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是不信。我女儿的父亲,是我在大学时的初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也是因为我做了错事,所以我们分开了。现在我是单亲妈妈,我一直一个人拉扯孩子,我昨天那么在意业绩的提成,就是因为想挣钱给我女儿做手术。你想啊,我要是真的是徐助的情人,怎么还会在意那区区几十万的提成?”
陈强似乎这才勉强信了。
因为乔予说的的确有道理。
“就算你不是徐正的情人,我现在也只能劫持你!算你倒霉吧!只有闹大,我才有机会得到裁员赔偿!”
乔予咽了咽唾沫,“陈经理,我也有过被裁的经历,而且那时候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其实我根本不是销售圈的,我以前是在卫视台工作的。我也是因为成了业内黑名单,才换了行业。你经历的这一切,我都经历过!你真的不用这么沮丧,如果是担心在房地产圈子找不到工作,可以跨行啊,就像我这样,昨天是我第一天干销售。”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么年轻,完全有时间有精力跨行业,可我呢,已经快五十岁了!跨行业谁会要我!”
陈强越想越无奈。
就在薄寒时抵达顶楼时,陈强的表演欲又发作了,他拽着乔予往天台边缘推!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和她一起跳下去!”
男人黑眸沉沉的,就那样冷静的盯着他,说出的话格外无情:“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拉着她一起跳下去啊!”
陈强似是没有想到薄寒时会这么冷血,一时慌了,“我、我……我是真的会跳下去!”
“跳啊!还等什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般都会脑浆涂地,你若是运气差点,没摔死,那就只能当个活死人了,你老婆大概率会更嫌弃你,谁愿意伺候一个植物人?”
“……”
薄寒时看了一眼乔予,继续冷声说:“忘了告诉你,你劫持的这个人,是我的仇人。”
“什么?”
“乔予,六年前指证我是肇事凶手,亲手将我送入狱,我坐了三年的牢,全是拜乔予所赐!你赶紧拉着她跳下去,帮我报仇!”
陈强不信,“你骗我!她要是你仇人,你为什么还留着她在SY工作?”
“把她留在SY,不过是为了我更方便的羞辱她、报复她。不信的话,你问她?”
薄寒时没撒谎,这些都是事实。
“薄总说的都是真的,之前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就是因为薄总。陈经理,薄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拉我跳下去,会让他这个恶人更加开心啊!”
乔予完美配合薄寒时。
陈强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天台上涌入了许多集团的同事,大家纷纷围观。
楼下,隐约传来警笛声。
薄寒时的手机响了,是徐正打来的。
接完电话后,薄寒时更加从容了。
陈强拽着乔予往后退,手里胡乱挥着刀子:“我真的会跳下去!薄总!你必须赔偿我一百万!另外,亲自写推荐信!推荐我去其他公司入职!”
薄寒时冷笑,“你哪来的脸,你将集团信息透露给对家,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是宽容,至于赔偿,一分没有!”
“薄总,做人不能太绝!你会遭报应的!”
“那你就跳下去,让我尝尝所谓的报应。”
何况,他如今本就待在地狱,还怕下地狱吗?
陈强绝望的往后退……
他双脚一崴,朝后蓦地掉下去!
“啊!”
一阵阵惊恐声,贯穿顶楼。
可当她看见他左胸口那道明显的疤痕时,却怎么也笑不出了。
这就是他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的那个刀疤吧?
她缓缓伸手抚了上去,将脸埋进薄寒时肩头,泪水肆意……
好像她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显得苍白无力。
……
结束后,已经是下半夜。
薄寒时晚上喝了酒,胃疼的厉害。
乔予套上衣服,下楼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
薄寒时靠在床头,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胃痛缓解一点。
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不想接,掐断一次。
下一秒,又响起。
男人微微拧眉,接了起来:“谁?”
口气很不好。
可那边的小奶音软软的,很亲切,“叔叔,是我呀!相思!你怎么那么凶?”
“……”
薄寒时有些无奈和语塞。
这大半夜的,这小鬼给他打什么电话?
“你怎么还不睡?”
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薄寒时的口气,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那边的小奶包叹气:“我本来睡着了,可做了个噩梦,就被吓醒了!我妈妈不在家,她工作还没回家,我不想打扰她,但是我又害怕,就想给叔叔打电话了。不过,叔叔原来也没睡!我跟叔叔真是心有灵犀!”
小相思话很多,薄寒时听了她许久的絮叨。
直到乔予端着蜂蜜水准备进卧室。
薄寒时对电话那边说:“早点睡吧,如果还害怕,就玩会儿游戏吧。”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有耐心。
乔予愣在房门口,没有进去。
他是在跟宋依依打电话吗?
电话里,相思念念不舍:“好吧!那叔叔,我挂了哦!晚安!”
“晚安。”
他们互道晚安后,薄寒时这才挂掉电话。
挂完电话,他看着电话记录,唇角不自觉的牵了牵。
这小鬼,真是个自来熟。
不过,还挺可爱。
薄寒时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小孩子,却跟这个小家伙,很投缘。
乔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薄寒时似乎,真的爱上宋依依了。
情不自禁对着电话记录笑的时候,大概是一段新感情开始的最初模样。
乔予尽量让自己忽视心底那抹落寞,进了卧室,“蜂蜜水好了。”
她将蜂蜜水递给他。
薄寒时慢慢喝着,胃疼缓解了不少。
她想起白天在香家专柜,碰到宋依依和小奶狗的事情,怕薄寒时入戏太深,以后若是知道宋依依背叛他,会再次绝望,重蹈覆辙。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试探性的问:“你……最近和宋小姐感情还稳定吗?”
男人端着蜂蜜水的修长手指,一怔。
他看着乔予那双渴求欲很深的目光,有些讶异。
她这么八卦他和宋依依的事,难道,是吃醋了?
“还不错。”
说完,他审视着她眼底的情绪变化。
可乔予的眼底,没有一丝失望,她反而是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女孩子还是需要陪伴的,如果你一直忙于工作,宋小姐也可能会失望,一个人失望久了,可能会……”
“砰!”
男人将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打断了乔予的话。
“我陪不陪宋依依,轮不到你置喙!”
乔予不敢吭声了,转移了话题,“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吧,面条对胃好。”
问完,她就收走了装蜂蜜水的杯子,又下楼去做面条了。
薄寒时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眉心拧了拧。
对她,又恨又气。
今晚,他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已经空了许久,那银戒指,她似乎真的不戴了。
她那么关心他和宋依依的感情,是希望他和宋依依修得正果,然后她顺理成章的脱身离开他?
就像是她,只是粘在他鞋上的淤泥罢了,擦掉就好了。
别墅门打开了,叶黎城跟着钟逾进屋。
今晚,钟逾似乎很累,一进屋扯掉领带,便靠在沙发上休息。
叶黎城手里提了个礼品袋,始终没放下,她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直接放在桌上,还是跟他说一句比较好?
钟逾自然也看见了,微微皱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我跟南初逛商场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个东西,觉得也许你能用得上,就自作主张的买了。是沉香条,柜姐跟我说,这个塞在烟里起到清喉润肺的作用。你可以试试,要是不喜欢,就丢了。要是觉得还不错……”
“继续买给我?”
“啊?”叶黎城慌神,反应了几秒。
钟逾大概是不喜欢她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她连忙说:“要是薄总觉得这个挺好用的,可以自己再买,或者是让宋小姐……”
“为什么忽然送我东西?”
钟逾的提问方式,像是在审问犯人。
尤其是,他姿态放松的坐着,叶黎城拘谨的站在那儿。
叶黎城压力就更大了,她一五一十的交代:“我听南初说,薄总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我业绩之后,就立刻让人事部开除他们,这算帮我。而且上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薄总都救了我,这礼物也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开除赵飞和陈强,只是为集团清理门户罢了,与你无关。”
叶黎城水眸微微垂着,点头,“嗯,我知道,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她那样子,乖的不行。
像是,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一般。
可她越是这般逆来顺受,他却越是觉得烦躁。
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屋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钟逾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既然想感谢我,就该知道这种小玩意远远不够。”
“那薄总想让我怎么感谢?”
钟逾没说话。
可下一秒,叶黎城被推到沙发上。
钟逾欺身而上,两条大长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桎梏住她整个人,“吻我。”
一双漆黑的深眸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深邃冰冷,没有一点爱意,却又说出那样令她脸红心跳的两个字眼。
叶黎城热着脸,靠近他,仰头,唇瓣贴上他的。
她动作里,全是小心翼翼,不敢像是从前那样吻的很深,只浅浅的吻着他。
可那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像是故意撩拨。
钟逾大手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反客为主,吻的很深。
唇舌交缠。
面对钟逾,叶黎城从来都没有招架能力。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醒沉沦。
明知,不会有未来……
吻着吻着,叶黎城眼角滑下一抹温热。
她感觉身体一轻,钟逾抱着她去了卧室。
上次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次不一样,她是清醒的。
各种情绪在心脏处堆积,快要爆发。
隐忍亦或是心痛的眼泪,将发鬓染湿。
钟逾却误会了,“觉得自己在出卖身体,所以委屈?不甘?”
她的确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的鱼水之欢,有一天会被当做交易。
她是卖家,而他是买家。
钟逾的动作不温柔,甚至有些凶残。
他说:“一次一万,别给我摆脸色。”
摆这种,不甘愿的脸色。
会让他觉得,他钟逾竟然也会强求一个不甘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仇人。
他在犯贱,一次又一次。
叶黎城牵了牵唇角,努力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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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衣很合身,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尺码。
施钰那人不算温柔,在人前,高冷禁欲的像是高岭之花,可当他们独处时,施钰是个堪称完美的男朋友。
他会在她痛经的时候,煮红糖姜茶,给她买卫生棉,给她做好吃的饭菜……她要什么,他都会给。不过,那是六年前,当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
……
黑色迈巴赫车内。
施钰靠坐在后座,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车窗半开。
宋依依一上车,就被呛个半死,想咳嗽又不敢大声咳,憋的脸通红,闻了好半晌的二手烟才适应。
施钰似乎没什么绅士风度,丝毫没有掐烟的打算。
男人只冷声问:“她乖乖吃药没?”
宋依依点头,“吃了,很爽快的就吃了,薄爷放心,凌逸晟要是敢耍花样,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男人夹烟的手指,微微一顿。
滚烫的烟灰落下来,男人眼底深沉了几分。
似乎……并不高兴。
“你可以走了。”
宋依依一怔,没反应过来。
直到施钰声音更冷了几分:“下车。”
她大老远赶来西洲,圆满完成了薄爷交代的事情,连顺风车也不能搭?
她讪笑着:“薄爷,你马上是要回帝都吧,我也要回帝都,不如您顺路把我一起带回去。”
“不顺路。”
“……”
显然,宋依依并不聪明,她不懂施钰的心思。
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车。
车窗半降,施钰说:“不管是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你,但我希望,不请自来这种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
宋依依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就跑了。
但对凌逸晟,又多了一份嫉妒。
她周旋在施钰身侧,不说多久,好歹也一年了,这一年来,施钰的一根手指,她都没碰到过!
在这个叫凌逸晟的没出现之前,她真的以为,施钰不能人道!
可这凌逸晟,也不知道是给施钰使了什么迷魂记,一周之内,勾了施钰两次!
……
车内,施钰手中的烟,抽了大半截。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叶承泽。
男人眉心微拧,接起。
“昨天,薄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走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有失妥当?”
施钰不想打太极,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电话那边的叶承泽倒是愣了,有些吃惊,“薄总的意思是,愿意拿东西跟我交换凌逸晟?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被穿过的破鞋罢了,竟然还能这么值钱。”
施钰不怒反笑,笑意冷冽,“我施钰穿过的,哪怕是破鞋,也不容他人肖想。”
“啧,薄总还真是菩萨心肠!凌逸晟那么背叛你,你还能……”
施钰眼底尽是杀气,可说出的话,是虚情假意的客套:“凌逸晟若是成了叶家的人,我还怎么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哈哈哈……薄总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听说,前不久SY集团刚拍下帝都城南的一大块荒地,准备打造高端住宅,帝都城南那边,如今政策正扶持,要是开发好了,想必肥的流油。我们西洲叶家呢,虽然称霸西洲,可西洲毕竟只是帝都的一个地级市。我们叶家,也想去看看帝都的繁华风光,不知薄总可愿意将城南那块地,按照友情价卖给我?”
叶承泽本想问,可否将那块地送给他。
可转念一想,帝都城南那块地,SY集团是以三十亿竞拍下来的,凌逸晟那女人……根本不可能值三十亿吧!
施钰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叶黎城,我不是你的谢医生。”
钟逾正要掰开紧紧缠在他腰间那双素白的手。
靠在他背上的人,声音沙哑呢喃:“你是钟逾……就抱一会儿……”
她怎么会认错呢?
他是钟逾啊,她爱了六年又努力忘了六年的人,她不会认错。
忘不掉,总是反反复复的让她心痛。
那句话说的没错,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却又无法走到一起,往后遇到的其他人,再也比不过他的一丝一毫,会误终生。
她太冷了,意识不清的用力抱住他,只想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他似乎,无法推开她。
钟逾闭了闭眼,倏然转身,大手捏住她那截白皙的细细脖颈,往大床上压,俯身欺上来。
那双沉寒的黑眸就那样盯着她,目光危险:“冷是吗?叶黎城,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含住一颗退烧药,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低头,欺上她发白的嘴唇……舌尖那颗药片,被推进她口中。
药味化开,一片苦涩……叶黎城皱了眉头。
可那吻,却依旧在彼此唇瓣辗转,越来越肆意。
钟逾并不温柔,叶黎城久不经人事,痛的想逃,却又被那只大手按回来。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那截细软腰肢,似要折断她。
他抵在她耳边哑声质问:“谢钧也这样碰过你?”
她以为是梦。
否则,钟逾怎么会碰她?
她手臂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想在这虚妄的梦境里,汲取更多的温存暖意。
因为是梦,叶黎城变得很大胆。
她攀上他肩膀,主动的要命……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长指插进她浓密发丝里,逼近,漆黑深眸盯着她:“想要是吗?”
“……”
又凶又狠,彻底放肆。
……
隔音极好的总统套房,隔绝了外面剧烈的风雨声。
唯有痴缠娇吟,充斥一室。
好痛啊,不过终于不冷了,他身上好热……叶黎城眷恋至极。
……
江屿川和张医生候在对面的套房里。
过了许久,钟逾没有出来。
江屿川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张医生,你走吧,大概没事了。”
张书源离开后,门没关,正对着对面的房间门。
江屿川抬眸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情绪。
寒时……是在贴身照顾叶黎城吗?
正怔神之间,手机响了。
江晚打来的:“哥,你们怎么还不回来?你明明说好今晚为我洗尘的,叶黎城到底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寒时哥呢?”
“他……在照顾叶黎城。”
江晚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们的车!叶黎城那样对他,他还照顾叶黎城?我看寒时哥也是被那女人迷晕了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叶黎城身上犯糊涂!”
“叶黎城受了伤,又发高烧,再怎么说,她也是寒时的前女友,寒时也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吧。”
江晚冷哼,“照顾可以,可别照顾到床上去了,要是旧情复燃就搞笑了!”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晚晚,你少说两句吧。”
江晚咬唇,欲言又止,“哥,你是不是喜欢叶黎城?”
“别胡说,我帮叶黎城,只是因为寒时的关系。”
“我才不信!对了,你不是说,寒时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那他今晚在西洲照顾叶黎城,他未婚妻不介意吗?”
“寒时对那个宋依依,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且,你寒时哥你还不清楚啊?他要做什么,何需跟别人交代什么?”
江晚若有所思,“这样啊……哥,我困了,先挂了。”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常妤了?
久到,她快忘了常妤温柔的样子。
六年了,她不是没想过,相思有一天和常妤相逢的场面。
只是,眼前这一幕,比她想象中,还要美好。
季俞洲捂着嘴,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
那边,常妤抬腕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自己乖乖坐在这儿吃甜筒,等你妈妈出来,和她说一声。”
相思小嘴上糊了一圈奶油沫子,她瞪着大眼说:“可是叔叔,你还没见到我妈妈。”
常妤又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下次吧。”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叔叔,你骗人。”
男人沉吟,终是承诺:“等你能做出我给你的题目,我们就再见面。”
相思小脸上,有些失落,却也勉强答应了。
“那好吧。叔叔,再见。”
“再见。”
常妤的背影,在季俞洲模糊的视线里,越走越远,最终,彻底消失。
季俞洲收拾好情绪,这才回到相思身边。
“相思。”
“妈妈!你怎么才来呀!叔叔都走了!妈妈你是肚子疼吗?”
季俞洲摇摇头,“厕所人太多了,排队排半天。”
“妈妈,这是叔叔给你买的草莓冰激凌,你尝尝。”
季俞洲顿在那儿。
直到相思又喊她:“妈妈?”
她这才缓缓伸手,接过那草莓冰激凌。
大学时,她就爱吃草莓冰激凌。
可是她又一直有生理痛的问题,每次来例假都疼的死去活来,常妤每次都禁止她吃,但被她缠烦了,又会给她去买。
那时候,常妤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只有四五十平,用的是房东配的小冰箱,冷冻层只有一点点大,冰箱不好,还会串味,没法放冰激凌。
常妤抱着她说:“等以后,我们搬进新房子,买个大冰箱,装满你爱吃的草莓冰激凌,好不好?”
季俞洲喉咙哽咽。
她尝了一口冰激凌,很甜。
相思仰着小脑袋问她:“妈妈,好吃吗?”
季俞洲点头的瞬间,滚烫的眼泪,掉了下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呀?”
季俞洲强颜欢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开心而已。”
“真的吗?”
小相思觉得怪怪的。
她怎么觉得,妈妈很难过?
小相思拉住季俞洲的手,“妈妈,我们回家吧。”
季俞洲这才想起来问:“相思,你是怎么认识那位叔叔的?”
“那次我住院,干妈送我那包零食里塞了本杂志,杂志封面就是那个叔叔!我一个人无聊,跑出病房,就碰到那位叔叔了。”
“他怎么会去医院?”
“叔叔说,他爸爸也病了,他来医院看他爸爸。”
“那,你还跟他聊了什么?”
小相思抓着草莓甜筒,大眼转了转,想了会儿说:“没说什么了,就说了我的名字,叔叔夸我的名字好听!”
季俞洲松了口气,“相思,你能不能答应妈妈,暂时别和那位叔叔走得太近。”
“为什么呀?”
“你看,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是好是坏也分不清,妈妈是担心你。”
这件事太突然了。
季俞洲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只能先带着相思,躲着常妤。
相思有些失落,但她还是觉得妈妈更对。
小奶包点了点小下巴,“那好吧……但叔叔真的很好!”
季俞洲微怔。
她看着相思,一时陷入迷茫。
相思和常妤其实也不过刚刚认识一个月而已,相思却那么喜欢他。
当初,谢钧对相思也很是不错,可相思却没表现的这么喜欢谢钧。
难道真的是因为血缘关系吗?
亲生父女,所以当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格外投缘。
……
今天是薄峰出院的日子。
乔予离开了大部队,一个人走到了墨湖的无人区。
她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湖景。
墨湖边上,就是墨山。
墨山上有个寺庙。
来之前,乔予做了下功课。
都说,墨山这个寺庙,许愿特别灵。
墨山并不高。
乔予坐在湖边看了好久的湖景,然后独自上了山。
浑然不觉,已经过了六点。
……
停车场那边,各个部门正在清点人数。
但集团的人太多,总有疏漏。
“大家看看身边的同事在不在,要是有的同事还没来,打个电话互相提醒一下!咱们六点半要走了!”
乔予才进SY一个月,没什么熟悉的同事。
销售部的人,自然也不会想起她。
旅游车,很快开走了。
……
到了SY集团门口。
大家纷纷解散,各回各家。
江屿川想起乔予,忍不住去找她。
他候在销售部那辆车边,等了半天,陆陆续续的大家都下车了。
可他始终没看见乔予的影子。
他上了车,才发现,车里的人已经走光了。
他顺手抓了个销售部的人问:“你有没有看见乔予?”
“没有啊,她可能刚才走了吧!我没注意!”
江屿川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给乔予打电话过去,可是手机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难道……乔予没回来?
另一边,薄寒时刚从车里下来。
江屿川大步走过去,立刻说:“寒时,不好了,乔予可能没回来!”
山里,天色黑的比城市里要快。
乔予爬到墨山顶上那个寺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山顶上的天空,逐渐暗淡。
乔予跪在佛前的莆垫上,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她希望,相思能平安快乐的长大。
也希望,薄寒时能忘掉过去那些仇恨,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第三个愿望,她希望,母亲能健康的安享惬意的晚年。
她只许了三个愿望。
关于相思,关于薄寒时,关于温晴……却独独,忘了自己。
她跪在那儿,拜了好久。
寺庙里穿着袈裟的大师走过来说:“姑娘,我看你跪在这里跪了好久,想必是心中有所执念,你我今日有缘,不妨抽根签。”
乔予其实也不太信这些,但人之将死,临时抱抱佛脚,佛或许见她可怜,便帮她实现了心中所求。
乔予拿着签筒,晃了一会儿,掉出来一根签。
她拿起一看,苦笑道:“大师,我命不好,是下下签。”
玄空大师接过签,也看了一眼,沧深眸色高深莫测。
他和蔼笑道:“下下签,也不一定就是命不好,置之死地而后生,何尝不是一种涅槃重生?姑娘,你眉宇愁云,被心中执念裹挟,有时候还是该看开一点。人的牵挂太多,偏执太重,会不快乐的。”
“谢谢大师开导。”
“姑娘,夜路难走,前方道阻且长,你要想开一些。佛家云,若悟真心本空,万物自然消殒。求的太多,皆是空。万物皆空,放下执念吧。”
乔予呢喃着:“若悟真心本空,万物自然消殒……”
“是啊。”
乔予淡笑道:“可大师,我是愚人,更是俗人,没办法不求。何况,万物皆空,可因果不空,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种下的因,恶果,我甘愿承受。”
“姑娘……”
玄空还想再劝导一番。
可乔予已经双手合十的朝他作了一揖,“大师,谢谢你今天的开导。不过夜路难走,也是我自己选的,无论怎样的结果,都是我应得的。”
说完,乔予转身便离开寺庙。
玄空看着她纤瘦的背影,长叹一声:“我佛慈悲。”
大悲无泪。
刚才那位姑娘,便是这样。
山里比市区凉快多了,再加上今天是微阳天,太阳比较弱,天气舒服到不行。
到墨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各个部门在湖边的大草坪上开始架烧烤架。
谢允淮被分配去山里捡柴。
她抱了一堆木柴,正准备回去,就遇到云舒一行人。
陆之律和江屿川都在。
江晚也在。
一看见谢允淮,江晚就气不打一处出,故意找茬:“谢允淮,你捡的柴都是湿的,能烧的起来?”
谢允淮看看她空荡荡的手,很平静的怼道:“我捡的柴,不管是干的还是湿的,好歹捡了。总比江小姐空着手强吧?”
“你……”
江晚因为上次的事情,对谢允淮更加怀恨在心。
“哗啦——”
江晚抬手一挥,直接把谢允淮怀里的柴火打翻在地。
她之所以敢在寒时哥眼皮底子这么做,是因为前几天她得知,寒时哥去母留子,做的决绝,压根不给谢允淮一点母凭子贵的机会。
这足以可见,寒时哥根本不在乎她。
谢允淮好歹是他孩子的亲生母亲,既然能做的这么狠,那就足以说明,寒时哥对谢允淮有多厌恶。
她现在刁难谢允淮,不过是在给寒时哥出口恶气!
柴火掉了一地。
谢允淮什么都没说,蹲身去捡。
江屿川看不下去了,把江晚拽回来:“晚晚,你又在胡闹!”
“我胡闹什么了?谁让谢允淮背叛寒时哥,她活该的。”
江屿川冷着脸,瞪了一眼江晚。
不过江晚无所谓,她一直都知道,江屿川被谢允淮给迷住了。
她走到云舒身边,讨好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寒时哥,我看那边风景不错,我们去那边走走吧?省得在这儿看见某人闹心。”
江晚白了一眼谢允淮,又笑着看云舒。
男人目光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漠然的丢开她的手,独自转身离开了这里。
江晚追上去:“寒时哥,我陪你一起!”
等云舒走了,江屿川弯腰帮谢允淮捡柴。
“予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回去我帮你训她。”
谢允淮扯唇,并不给面子,“都20几岁的人了,早就成年了,还不懂事吗?”
江屿川心里愧疚:“上次的事,抱歉啊,是我没管教好她。”
“她是她,你是你。江总,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是非不分。”
谢允淮捡完柴,抱着柴火准备离开。
口袋里,一个小药瓶滑了出来。
江屿川捡起来,叫住她:“予予,你东西掉了。”
他低头一看,药名有些绕口。
盐酸马普替林片。
“这是什么药?你病了?”
谢允淮睫毛微颤,直接从江屿川手里抢过了小药瓶,塞回口袋里。
“普通的维生素而已,我没生病。”
江屿川不是傻子,“予予,你当我没看过维生素长什么样?”
“随你怎么想。”
谢允淮抱着柴火,转身就回了大草坪那边。
她不想再跟云舒那个圈子的人,有过多交集。
她已经很久不吃这个药了,但因为昨晚相思打电话给她,说周末见面,所以她打算这两天吃一下药缓解一下情绪。
她不想跟相思见面的时候,苦着一张脸。
她希望在她死之前,能给相思留下一些美好回忆。
……
大草坪上,各种野炊烧烤的。
江屿川坐在距离销售部不远的地方,他抬眸看了看谢允淮,终是不放心。
他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下。
盐酸马普替林片。
竟然是抗抑郁的药。
江屿川有一瞬的怔忪,他久久没回过神来。
直到,江晚拍他肩膀:“哥,来吃烧烤了!你盯着手机在看什么啊,那么入神!”
乔予压力就更大了,她一五一十的交代:“我听南初说,薄总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我业绩之后,就立刻让人事部开除他们,这算帮我。而且上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薄总都救了我,这礼物也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开除赵飞和陈强,只是为集团清理门户罢了,与你无关。”
乔予水眸微微垂着,点头,“嗯,我知道,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她那样子,乖的不行。
像是,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一般。
可她越是这般逆来顺受,他却越是觉得烦躁。
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屋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薄寒时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既然想感谢我,就该知道这种小玩意远远不够。”
“那薄总想让我怎么感谢?”
薄寒时没说话。
可下一秒,乔予被推到沙发上。
薄寒时欺身而上,两条大长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桎梏住她整个人,“吻我。”
一双漆黑的深眸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深邃冰冷,没有一点爱意,却又说出那样令她脸红心跳的两个字眼。
乔予热着脸,靠近他,仰头,唇瓣贴上他的。
她动作里,全是小心翼翼,不敢像是从前那样吻的很深,只浅浅的吻着他。
可那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像是故意撩拨。
薄寒时大手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反客为主,吻的很深。
唇舌交缠。
面对薄寒时,乔予从来都没有招架能力。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醒沉沦。
明知,不会有未来……
吻着吻着,乔予眼角滑下一抹温热。
她感觉身体一轻,薄寒时抱着她去了卧室。
上次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次不一样,她是清醒的。
各种情绪在心脏处堆积,快要爆发。
隐忍亦或是心痛的眼泪,将发鬓染湿。
薄寒时却误会了,“觉得自己在出卖身体,所以委屈?不甘?”
她的确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的鱼水之欢,有一天会被当做交易。
她是卖家,而他是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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