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卿月凤翎是穿越重生《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姜大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卿云瑶从秦晚和凤翎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在悄悄的观察秦晚,见她一直冷着个脸,似乎完全没有异样的样子,她的心头不禁的涌起一丝疑惑,难道是猜错了?不,绝不可能错的。“煜王爷,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二哥,宫中御医说,我二哥他这个样子活不过三天的。”卿云瑶突然哽咽出声。她看起来真的是一副难受的样子,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没少哭的样子,若不......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扶你起来去那边坐坐。”
卿雷山忙的将柳婉扶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卿云瑶在一旁的轻拍着柳婉的后背。
而卿月只能站在那里,以秦晚的身份,不敢上前,不能上前。
她一直知道娘亲有心悸之症,这是生她的时候落下的病症,平日里情绪平和倒很少发病,此时遇到二哥中毒,想必着是已经心神大乱,她之前便与京城药房合作配置了丹药,想必这么多年母亲一直没有断过。
她心如刀割,却只能别过脸去。
“王爷,你看这……哎,我夫人平日里身体还好,但遇到卿湛的事儿,便受不住了。”
卿雷山擦了擦眼角,语调都带着几分哽咽。
卿云瑶从秦晚和凤翎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在悄悄的观察秦晚,见她一直冷着个脸,似乎完全没有异样的样子,她的心头不禁的涌起一丝疑惑,难道是猜错了?
不,绝不可能错的。
“煜王爷,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二哥,宫中御医说,我二哥他这个样子活不过三天的。”
卿云瑶突然哽咽出声。
她看起来真的是一副难受的样子,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没少哭的样子,若不是知道卿湛中毒有她的首笔,卿月都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听到卿云瑶的声音,凤翎微一拧眉,还未出声,就听旁边的秦晚一声冷哼,“幽王妃这话真是好笑,宫中御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情,王爷能有什么办法?”
“六弟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六皇弟他认识的民间神医比较多,也许可以……”
“可以什么?若王爷真认识什么神医,那还不先把自己的腿给治好了?幽王妃,你这话说的甚有意思。”
秦晚又冷冷的讽了一声。
她心里实在是难受至极,可这会儿又不能对卿云瑶做什么。
其实今日跟凤翎一起过来卿家,主要也是为了看看卿湛是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生命垂危。
“秦晚。”
眼见着秦晚情绪有些不对,凤翎轻点了他一声。
卿月当即抿紧了唇瓣,天知道,她内心的恨怒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月儿,不可对王爷无礼。”
这时,卿雷山也低声道。
卿云瑶盈盈落泪,“爹爹,二哥怎么办?”
“你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他这个人最是皮实,一定会好起来的,更何况此时倒也不是进了绝路,那下毒的女贼如今是什么目的还没有说出来,只要她提出来,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满足她,只求她能将解药拿出来。”
卿雷山咬牙道。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悲戚的氛围。
眼见着卿雷山强撑着情绪,柳婉更是浑浑噩噩,卿云瑶一旁装模作样的落泪,卿月只恨不得撕了她的脸皮。
她冰冷的视线盯着卿云瑶的脸,毒药是她下的,目的是为了逼她出来,而如今又把下毒的贼人扣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一举两得。
卿月看不得自家爹爹和娘亲这般模样,她压抑着情绪道,“王爷,这屋子里太闷,臣妾去院子里走一走。”
“嗯。”
凤翎点了下头。
卿月转身,出了屋子。
一转身,眼泪就差点儿落下来。
整个人都被无能为力充斥着。
她的二哥就躺在那里,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卿月压着满心的悲痛走到前院,脚步停在院中的那颗樱桃树下,怔怔出神。
一会儿是二哥昏迷不醒的样子,一会儿是娘亲心悸发作的模样,还有爹爹极力隐忍悲痛,最后是卿云瑶那副虚伪的作态。
马甲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姜大沫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目前已写90389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51章 做祖母了,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这本书读的很好.就是更新的太慢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错别字有些多。
人哪重生多少回都是自以为是的活,没办法啊,这就是人记吃不记打,跟动物有着本质的不同,爱而不得的痛经过几世都偏执到连自己都恨不得掐死吧!
心揪的厉害,跟看鬼片似的,不看了
越到后面每个人的恨越疯狂,所有人都是惊天的恨意、疯狂的恨意,每个人都好像要被恨字撑爆炸。。。叔叔你别恨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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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阿宴哥哥,我爱他
第235章 你去找他吧
第236章 不会有这一天
第237章 回到卿家
第238章 哭成一团
作品试读
“秦晚,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秦宁月冷声问道。
下一刻却听见卿月轻嗤一声,冷凉的视线落在秦宁月的脸上,“秦大小姐,这话应该本王妃问你,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这话秦宁月听懂了,正是因为听懂了,直接气的变了脸色,面前的秦晚是在跟她炫耀煜王妃的身份,是在告诉她,如今的她是煜王妃,而她不过就是一个秦家嫡女。
好,很好。
“煜王妃,你也配?”
秦宁月冷了一双眼,厌恶的视线看着卿月,她是真没想到一个山村女插上了鸡毛当令箭,嫁给了阿翎,还真把自己当成煜王妃了!
“秦晚,若不是我的退让,你还在那偏远山村呆着,如今竟在我面前摆上了煜王妃的架子,你当你是谁?”
秦宁月嘲讽道。
长公主府门口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迎个宾客会见到这样姐妹互撕的场景,心里只恨不得原地消失,生怕这事儿过后自己要被灭口了。
秦宁月的话音落下,秦晚明显的感觉心口一阵窒息,那种尖锐的痛感瞬间涌传出,让她不舒服的皱了眉头,她知道这是原主秦晚的情绪。
卿月眸光湛冷,刚要反击,就见秦宁月红着一双眼看向凤翎,“凤翎 ,你就容她这般侮辱我?”
“够了。”
“秦晚,你先进去。”
下一刻,便听凤翎冷声道。
卿月眉眼沉凝,凤翎的开口便也昭示着他的态度,更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可是瞥见秦宁月那看向她的嘲讽眼神,心中只觉得郁气横生,她要真一句话不说的走了,那才是真的憋屈。
她是卿月,占了秦晚的身体,是面前这个女人不想嫁给凤翎,才将秦晚推了出来,却惨死在煜王府,他们都是凶手,如今却又这般欺凌于她。
凭什么呢?
尤其是秦宁月此刻那看向她的嘲讽不屑的眼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啊。”
就听卿月喃了一句,接着下一秒就见卿月猛地抬起手,对着秦宁月的脸就狠狠的甩了上去,啪的一声,直接打的秦宁月偏了脸。
“秦晚,你疯了!”
凤翎一声怒呵,那双凤眸全是凌冽的杀意,一把扣住了卿月的手腕,手中力道之大似要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似的。
秦宁月是真的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甚至有一瞬间脑子嗡嗡的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眼中的恨怒几乎溢出来,“秦晚,你敢打我!”
那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抬手就想反击,却被卿月另一只手一个格挡挡住。
秦宁月似疯了,眼里全是冲天的恨,她想生撕了秦晚。
却也就在这时,另一辆马车行驶而来,是是礼部侍郎的家眷。
“臣妇、臣女见过煜王爷、煜王妃。”
礼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儿一下马车便瞧见在府邸门口的三人,忙的行礼。
“起吧。”
凤翎开口,脸色黑沉难看,礼部侍郎家眷看着这一幕,是一刻也不敢停,道了谢就赶紧进了公主府。
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眼前情况不太对,不说秦家嫡女跟煜王爷那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还有那位不受重视的煜王妃,好像是被煜王爷擒住了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这一插曲,秦宁月没在冲上前撕扯卿月,她终究是名门贵女,刚才震怒在气头上没控制住,这会儿便已经是冷静下来了,就算是再怒,也不能在长公主府门动手,人来人往,宾客众多,若是传出去了,有碍于她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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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湘琴迎上来,刚要开口,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王妃身上披着一件不合身的绵衫,但更让她惊悚的是那衣衫的伤透出的鲜红的血迹。
“王妃,您,您……受伤,血……”
“别声张,湘琴,你去烧热水,然后派人去将王老请过来,就说我有医术上的问题想请教他,让他带着药箱,快去。”
卿月咬着牙忍痛吩咐道。
她这个小丫鬟显然是没见过世面,一副脸色发白,浑身哆嗦的样子。
她想不明白自家王妃怎么出去了一趟,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又不敢问,只一双眼通红通红的。
“是,是……王老,王妃,王老是谁?”
湘琴颤声问。
王妃这出去一趟,怎么就受了伤了呢?还流了这么多的血。
卿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因为肩胛骨的伤,脑袋都跟着疼的一抽一抽的。
“是府上的医师,你去打听一下就好,还有别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卿月又尽力叮嘱道。
她如今唯一能信赖的也就这个丫鬟,她不够聪明,甚至有些愚钝,不似她前世身边跟着的木兮,与她一起长大,懂她心思,但如今她却也只有她。
卿月一边吩咐,一边将身上的血衣脱下,布料黏在伤口上,一拽便撕裂了凝固血痂的伤口,顿时一大汩鲜血便涌了出来,脱下外衣,露出狰狞的伤口,血红与嫩白的对比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卿月用撕下来的里衣料子勒住伤口。
若此时她这里有银针金疮药之类的东西,她能给自己治伤的,但她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对凤翎那里提出的加盖药房的条件,也都还没有盖起来。
所以只能去找王老。
昨个晚上,她看出王老对她医术的激动,所以湘琴去找他,他一定会过来。
湘琴看到自家王妃的伤口,嘴唇都白了,眼睛瞬间就红了,差点儿没昏了过去,转身就往屋子外面跑,“奴婢这就去……”
却刚打开门,便‘啊’的一声惊叫,生生的喊到一半卡在喉咙里面,“王,王爷……”
整个人抖如筛糠,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让开。”
凤翎一声呵,面色上都是戾气。
他这边刚收到钟五的消息,说是门卫那边披着一件外衣,面色隐有不对,凤翎那双凤眼顿时一眯,衣衫不整?这个女人是背着他干了什么?
这个女人如果敢在外面偷人,这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就算是她一手医术能救他性命,那他也绝对会杀了她!
凤翎一张脸沉的似冰,当即便来到了秦晚的住处,尤其是门打开之后看到那丫鬟一脸惊惧慌张的样子,凤翎凤眼一眯,直接将人推开,操控着轮椅进了屋子,入了内室,整个人戾气横生。
卿月想过她受伤这件事瞒不过凤翎,但没想他会来的这样快。
听到凤翎声音的那一刻,卿月便想伸手去扯锦被,却只一动,就疼的她眼前阵阵发黑,直接歪靠在榻。
而此时,凤翎已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了只穿着亵衣的秦晚,肌肤娇嫩如凝脂,白的晃眼,纤腰盈盈,似是两手一掐便能搂过来……
这是一眼闪过的画面!
凤翎瞳孔一缩,瞬间就要别过眼,可下一刻,他就看见勒住肩膀那里的布料开始溢出鲜红的血,越来越多,晕染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出去!”
语调阴冷,字字恨毒。
凤翎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卿月,却见她目无焦距,却恨怒冲天,泪水无意识的落下,落了满脸。
凤翎无比震惊,被秦晚这恨怒的盈满杀意的眼神所惊道,那样被仇恨所晕染的泪水灼的他竟有些不敢直视。
这个女人,肩胛骨被刺穿没有哭过,被他捏紧了脖子没有哭过。
而她此时恨怒冲天的眼神跟曾经的他何其相像,那是他得知自己双腿残疾,将再也无法站起来的时候,当得知自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你……”
凤翎想不通,秦晚跟楚宴之间会有什么瓜葛?
这是她的目的?
“你跟楚宴?你们曾经认识?”
凤翎拧眉道。
卿月睫毛轻颤,何止认识,那是她从年少爱到大的少年啊,那是她的挚爱,是她的心之所向,是她全心全意依赖的阿宴哥哥啊,可就是他的阿宴哥哥,却跟她的表妹苟且在了一切,任她死在冰冷的落叶山顶,也任由卿云瑶取代了她的一切。
可是凭什么?
她哪里错了?
只是因为她失了清白,怀了乞丐的孩子吗?
那些被埋葬的往事,像潮水般的汹涌而出,纵然死死压抑,却也在这一刻像是泄了闸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
呜咽,哽咽,泪流满面。
她重生回来已经好几个月,尽量的不去想那天的事情,太痛了,太痛了啊。
尤其是她死而复生,却有家不能回,她所有的亲人朋友都护着杀害她的凶手,她何其心甘?
“你,别哭了。”
凤翎怎么也没想到他问了这么一句话,秦晚会哭成这般样子,那种压抑的哽咽声,却悲痛的像是失去了一切。
他心下莫名心烦意乱。
“行了,哭什么?你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跟楚宴遇见过?”
凤翎烦躁的问道。
卿月红着一双眼,她在短暂的发泄之后又逼迫自己平静下来,听到凤翎的话,她沙哑着的声音道,“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王爷不必知道,王爷只需知道我们是站在同一个立场就行了。”
冷冰冰的语气,好像刚才崩溃哭泣的不是她本人似的。
“呵”……
凤翎冷笑一声,“秦晚,你什么都不肯说,要本王如何信你?”
“我会证明我的诚意。”
卿月道。
“如何证明?”
凤翎问。
卿月指了指肩胛骨上的伤,“这里需要王爷配合。”
“呵……你要本王如何配合?今天下午,本王一定会宣本王带你进宫,你肩胛骨的伤根本瞒不住。”
“不过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案。”
凤翎又道。
“什么?”
卿月问。
“进宫之际,本王安排一场刺杀,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你受伤,当然受伤的地方就是肩胛骨,这样楚宴那里便也无话可说,证据什么的,便也是无稽之谈。”
“这明显的欲盖弥彰,王爷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
卿月问。
“看出来又如何?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本王的人谁敢动?”
这一刻的凤翎张狂无比,戾气横生。
看着这番模样的凤翎,卿月想起了那一年,她在京都长街打马而过,与当时还是六皇子的凤翎错身,她是楚宴的人,与他自是关系微妙,堪称冷淡,她冲着凤翎点头,喊了一声六殿下,他却清俊回礼,只道,“卿姑娘,四皇兄在明月楼等你。”
他喊四皇兄的时候,语气真诚,是毫无芥蒂。
凤翎将手中的匕首往楚宴的方向一扔,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瑾之,你胡闹。”
“不可。”
皇上和皇后同时出声。
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她儿子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自断一手?开什么玩笑?
便是皇上也斥责出声,胡闹要有个限度,堂堂皇子断一手,这传出去还像话吗?更何况既然已经知道是误会,也道了歉了,那这事儿就算了,兄弟二人哪能上升到自相残杀的地步?
“父皇,儿臣没有胡闹,儿臣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既然四皇兄答应了,那自然是应该做到,还是因为儿臣的腿废了,便应该任人侮辱?
儿臣的王妃被人这般冤枉,逼上了门,进了宫,脱了衣自证清白,最后只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凤翎这话说的是真扎心,扎皇上的心,扎他自己的心。
“瑾之,你四皇兄他冤枉了你的王妃是他不对,但他也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夫人,何况他已经道歉,你如今硬要他砍一只手,你知道这不现实,传出去让人如何说你?日后你让你四皇兄如何生活?”
楚皇道。
“断一只手怎就不能生活了?我断了两条腿,不还是活的好好的?父皇,儿臣今日就把话撂下,楚宴今日若不断手,儿臣誓不罢休。”
凤翎语气强硬,眼中似有猩红。
“凤翎。”
见他这般逼迫,楚皇也是冷了脸,他纵是宠爱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这般残杀。
楚宴一直站在那里,眸子里是无动于衷的淡漠。
卿月早知他城府之深,明明是他身陷漩涡,却也知道今日皇上在上,他的手不可能断。
所以他只需什么话都不说,皇上便能替他挡了凤翎。
曾经这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她便觉得他处处好,如今恨意满身,再看他,却只觉得他心机深沉似毒蛇一般可怕。
“若他不断,那儿臣便自断,如何?”
凤翎猩红着眼,隐有疯狂泄露而出。
他已经断了两条腿,就是再断一只手又能怎样?
话落,又从右腿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在他的手腕上比划着。
凤贵妃目眦欲裂,“儿子,你放下……你别吓母妃。”
“凤翎,你给朕放下!”
楚皇也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真是被这个儿子气死了,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不就是逼他这个父皇?
父子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退缩。
凤贵妃又泪水涟涟。
“好,你来说,秦晚,你说幽王爷这只手该不该断?”
楚皇大概也是被凤翎眼中的戾气和疯狂给惊住了,他觉得自己儿子真能干出来断自己手这件事,一旁凤贵妃还在嘤嘤嘤的哭,他真心烦意乱又担忧。
终是目光一转,落在了秦晚身上,她是罪魁祸首,也是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让她来说准没错。
刷刷刷……
楚皇话音一落,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凤翎也看了过来,那双阴骘的凤眸落在她的脸上,似在说,该你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皇后警告的视线,包括皇上逼迫的视线都落在秦晚的身上。
卿月错开凤翎的视线,偏头与楚宴对上,他永远是那双寒凉的淡漠的眸子,深沉一片,看别人的时候像是化不开的冰雪,傲然冷漠,又似藏着无数利剑,一副什么都掌控在手中的模样。
呵。
楚宴,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被你背叛,害死的卿月。
秦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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