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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恒远伯的眼神更加阴冷,声音也更加冷酷,“你是我恒远伯府的世子,未来要继承我恒远伯府的门第,怎么能被一个女子迷得神魂颠倒?总之,无论如何,你得打消这个念头!”
张氏看到恒远伯的态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吴思通的背,示意他退下。
等吴思通退下后,恒远伯依旧脸色不愉,明显对失去安国公府的这门亲事耿耿于怀。
张氏有些不解,这婚事不是他答应退的吗?
但还是劝解道:“老爷,思通年纪还小,以后自会明白的!明日妾身就开始在京中帮他物色,给他找个家世样貌样样都好的媳妇。”
恒远伯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得可怕,看向张氏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了他一般道:“本伯爷说过了,思通的婚事本伯爷自有安排,你莫要插手!”
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开,气势如山一般。
留下张氏一人,面色神情莫辨。
吴思通急忙回到自己院子,听闻如烟妹妹没有回信给自己,心中焦急,怕是如烟妹妹又躲在屋内哭了。
他赶紧回书房又写了一封信,让小厮又送去了柳府。
柳府
柳如烟闻说吴思通再次送来书信,不由得挑了挑她秀美的柳眉,然后将手中的绣花作品细心完成。
她优雅地伸了个懒腰,接着才去拿起那封信。
不多时,她怒气冲冲地将信狠狠地拍在桌上。
怎么回事?吴思通竟然与江月禾退亲了?
吴思通的第一封信满纸抒情,愧疚自责之词汇滔滔不绝,讥讽了自己无力挽留父母决定的愚蠢,强迫与江月禾联姻的无奈。
柳如烟看完心中不禁得意洋洋,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不仅让吴思通以后不再缠绕她,还能让江月禾那天之骄女沉浸在坎坷之中。
将来若是江月禾再敢招惹她,只需在吴思通面前轻轻流露一滴泪,必能让江月禾吃尽苦果!
她原本计划日后让吴思通急得焦头烂额,再装作爱恋无望的模样,让他愧疚万分。
岂料,下午竟收到第二封书信。
信中吴思通信誓旦旦道:“如烟妹妹,放心,等风声过去,我必亲自说服母亲上门提亲!”
提亲?谁稀罕他的提亲!
她稀罕的是太子的目光好不好!
*
趣意悠长的日子总是飞逝,接下来的二十多天,宋琦瑶每天早上随性地睡到自然醒,然后去前院的书斋。
如同前世的班主任巡视一样,透过窗户观察江安宇,或者去女子那边看望江月舒。
不得不说,拥有庞大家业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
不仅在家中设立了私塾,并且有一些与安国公府关系亲近的人家也送孩子前来学习。
但......
显然,能与安国公府关系亲近却没有什么好书院可去的,大多都是江大和江峥旧部的子弟。
经过宋琦瑶这段时间的观察,这张先生讲课沉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面对十二三个淘小子,不沉稳的话,怕是早就被气到脑淤血了吧。
当然,从那些淘小子的角度来看,最近读书都比往日都要难说许多。
一个个不仅不敢再胡乱作弄先生了,每日也不敢迟到早退。
一旦院子里传来任何风声草动,一个个立即坐直了身子,那朗朗地读书声一声比一声高。
这一天,宋琦瑶又散步到了书斋前,与以往不同的是,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可爱的小尾巴。
江安宇这小子损得很,见只剩下吴思通一人后,便干脆让小厮沿街敲锣,“来来来,大家瞧一瞧看一看,恒远伯府的世子爷游街啦~恒远伯府的世子爷游街啦~”
刚刚好歹还有一群朋友与自己为伴的吴思通,独自一人被人指指点点地看。
像看猴戏一般,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先是看向江安宇恨恨道:“江二公子,你确定要做得如此之绝吗?”
江安宇傲娇地一转头,压根不搭理他。
吴思通又看向江安成,“世子,我们好歹也算一起长大,就因我不愿娶江月禾,你就要如此不顾两家的世交之情吗?”
江安成确实觉得此举有失斯文,恐怕会与恒远伯府真的结下仇怨,心中有些犹豫,不由得朝宋琦瑶看了一眼,见她一副没听见的模样,便猜出祖母是支持庶弟的。
不知如何回答的他,干脆也一转头,装作没听见。
宋琦瑶见状想了想还是将江安成叫了过来问道:“你对你妹妹和恒远伯府的这门亲事如何看待?”
江安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让恒远伯府早些来提亲,不然拖下去怕是影响妹妹的名声!”
宋琦瑶被他言语中的笃定给雷了个外焦里嫩,原身记忆里这货不是挺疼自己妹妹的吗,怎么还敢让自己妹妹上赶着去嫁这么个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男的?
江安成见祖母怔住,还好心地解释道:“祖母,这吴世子虽然今日这事办得不太地道,但自小就聪慧,才不到弱冠的年纪便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日后也定是要袭爵的,妹妹日后也能有些保障!”
宋琦瑶无语,这若是国公府是个普通的乡野人家,江安成说这番话她还能理解,可如今国公府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江月禾即使一辈子不嫁人也养得起,还需要这吴世子给的保障?
果然古人和自己的思想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宋琦瑶还来不及给江安成这个老实孩子洗脑,一中年男子的声音便已经传来了。
恒远伯府夫妇颇为忐忑地等在府门口,就想早些让江老夫人消气,好让他们府少丢点脸。
可看着那队伍后面长长的一群看戏的百姓,二人的脸色不由得黑了下来。
得,不等明日恐怕全城的百姓就都知道了!
恒远伯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氏后,立即一脸愧疚地快步上前道:“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还主动认错道:“哎呀,老夫人,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还让您亲自送这个不孝子回来,都是晚辈的错,都是晚辈的错。”
这是宋琦瑶等人今日遇到的第一当家人的出现,没想到堂堂一个伯爷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宋琦瑶眯起了眼,这伯爷果真有点道行啊!
恒远伯给她请完安赔完罪后,又看向一旁的江安成颇为痛心疾首地道:“贤侄啊,此事我已知晓,你放心我定会让这小畜生给令妹一个交代的!”
至于一旁的江安宇,恒远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没了父亲的庶子而已,还入不得他堂堂恒远伯的眼。
江安成见自家祖母半晌没有开口,知晓她这是又要考校自己,便有礼有节地朝恒远伯行了一礼,道:“伯爷,我...”
刚一开口就被恒远伯打断,道:“贤侄啊!你当真要因这逆子就要与伯父我生分吗,你自小就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就因这逆子的不懂事,你如今连一声‘伯父’都不愿称呼我了吗?”
江安宇听了,暗骂这恒远伯果然是只老狐狸,不要脸!
江安成则懵住了,这虽说恒远伯说得有些道理,但,当初两家定亲也是父亲在酒醉之时与恒远伯定下的,事后也曾经暗自后悔过。
这些年两家虽说有着婚约,但到底也不算太过亲近吧,这伯父叫一声倒是也不可以,只是叫了后,自己不是就低了一头吗,今日这账还怎么算?还怎么逼着他们赶紧上门提亲?
“这声‘伯父’老身是万万不敢再让孩子们叫了!”
宋琦瑶淡淡地开口,不就是倚老卖老吗,这整个京中有几个有权有势的能老得过我的?
“伯爷,这京城世家还有朝中的那些长辈的们,哪一个不是看着我家成儿长大的,若全都一口一个伯父的叫着,我们家成儿如何叫得过来!”
这话就差十分直白地说,两家就是关系平平,你恒远伯就别上赶着给人当伯父了!
她的话直戳恒远伯的软肋,让他难以反驳。
恒远伯脸上僵硬了几分,但又立即恢复了一张笑脸应和道:“老夫人说得有理,有理。”
一旁是张氏原本随着恒远伯一起给宋琦瑶请完安后,就站到了一旁,心疼地看着双眼通红的儿子。
此时见自家伯爷都吃了瘪,朝百姓里看了一眼,随即忍不住上前道:“老夫人,通儿就算有天大的错,您也不能拉着他游街啊,这,这可是能算私刑的!”
张氏是想着,只要将安国公府这滥用“私刑”的罪名坐实了,那日后哪怕是在圣上面前提起今日之事,那也是安国公府的错大于他家儿子,不会影响到他儿子的名声。
随着她的疑问发出,百姓们中有几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了,“对啊!游街好像是官府的权利,安国公府这样简直是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当然,也有人小声反驳道:“但是刚刚安国公府的公子已经说过了,是吴世子先去捣乱了江小姐的及笄礼的啊!”
只听那个声音立即道:“那只是安国公府的一面之词,再者就算吴世子真做了什么,安国公府也不能设私刑啊!”
渐渐地舆论全朝安国公府不利的方向倒了过去,让安国公府很快就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宋琦瑶今日见到的当家夫人们都是极为聪明会看脸色的,她还忍不住感叹这京中的贵夫人就是不一般,没想到今日个就还遇到了一个蠢的了。
“私刑?”宋琦瑶咬了咬这两个字,抬眼睨向张氏,“老身不过是将在我府中闹事的小贼给恒远伯府送回来罢了,就被恒远伯夫人您张口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怎么这大瑞的刑法是为你恒远伯府设立的不成?”
你说我设私刑,我就将你儿子当成小贼!
这番话锋锐无比,让张氏气得心口都疼了起来,“老夫人慎言!我儿可是世子,已经考取功名,万万受不得此等污蔑!”
“该慎言的是恒远伯夫人您吧!”宋琦瑶怒目而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杵了两下“安国公府可是圣上亲自所封,我儿才战死几年,就有这无知小儿上门闹事,可是欺负我安国公府无人了!”
或许是宋琦瑶这话说得太重,没给任何回旋的余地,噎得张氏半晌没有出来,脸涨的通红。
“张氏,闭嘴!”恒远伯此时出面怒斥,“真是慈母多败儿!”转身面向宋琦瑶的时候,姿态又放得极低,“老夫人,都是晚辈管教无方,您勿怪勿怪!”
闹了事,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揭过?
从来不肯吃亏的宋琦瑶怎么可能答应!
周遭嘈杂的声音在恒远伯府门前愈演愈烈,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琦瑶和恒远伯的对峙上。
“恒远伯,老身只问你一句,今日令郎冲进我孙女的及笄礼上说的那些话,可是你恒远伯府的意思?”宋琦瑶的声音如同清澈的泉水,却蕴含着无形的压力。
她问的是吴思通说得那些要退婚的言论。
恒远伯脸色阴沉,心中犹豫不决。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答是,这亲定然结不成了,说不定还会留下仇怨。
答不是,那说不定不仅亲事谈不成,日后通儿一个不敬父母,自作主张的名声还要传扬出去。
这事说完后,江安成还杵在原地面上有些涩然,宋琦瑶疑惑道:“可还有事?”
江安成道:“今日太子将祖母昨日带人所写的《岗位职责》呈给圣上后,太子私下跟孙儿说,圣上龙心大悦,要孙儿明日觐见。”
宋琦瑶大喜,“这可是大好事,回头告诉你娘亲,让她也高兴高兴!”
江安成见宋琦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道:“但这是祖母的想出来的啊,孙儿岂能占了祖母的功劳。”
宋琦瑶看着面前这实诚孩子,心中很是受用,考虑到只用嘴跟孩子讲道理,毕竟太过空泛了。
她想了想支起拐杖,在夏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跟老身到园子里走走吧!”
江安成接替了夏至的位置,小心地搀着宋琦瑶在花园里走了一会,二人才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之中。
身边的下人很快送上茶水。手脚麻利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将盛满热茶的茶盏递到两人面前,恭敬地退下。
宋琦瑶看着不远处的池塘,春风拂过,一片碧绿的荷叶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像是一块块碧玉镶嵌在绿色的画布上。
宋琦瑶用温和的语调询问道:“觉得这里的视野如何?”
江安成不明所以,搞不清宋琦瑶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得老实道:“这里能看到整个府中的风景,视野自然是极佳的。”
宋琦瑶点点头,“是啊!这里风景好,视野也极佳,但也是老身每日能看到的最远的风景。”
安成听到此处已经隐约明白了宋琦瑶的话语,不由得心头微颤。
“祖母虽然出事后想通了很多事,不再将自己困在佛堂之中,但祖母每日看到最远的风景依旧在这方寸之间。”
“老身想出这些个东西,不过是想你母亲管理这偌大的安国公府能轻松一下,但老身的目光也只局限在了这后院,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很长,你比老身更需要这些东西。”
江安成鼻子微酸,眼眶有些泛红,他小孩子一般撒娇地叫着:“祖母~”
宋琦瑶微微一怔,她原本只是想让这小子放宽心,顺便铺垫一下,方便自己日后想要出门走走、四处看看。
却忘了这小子还是个半大小子,纯粹得很,自己没说两句居然就要开始哭鼻子了。
她只得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拍拍他的头继续自己编辑好的话。
“这《岗位职责》在老身眼中不过就是个管理内宅的工具罢了,是你一眼就看出了它的潜力,想到用到朝堂之上的,你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江安成闻言一双泛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琦瑶,“还请祖母赐教。”
“代表了眼界二字!”宋琦瑶扶起拐杖起身,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跟在太子身边好好跟着学,多看少说,未来这京中迟早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自以为潇洒的背影。
然而实际上,江安成眼里却是,祖母佝偻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心中充满感慨。
祖母这么大年纪还如此为自己操心,他决定要好好努力,将来报答祖母的培育之恩!
以至于,多年以后已经身居高位的他,每每想到宋琦瑶,都能想到那一日,夕阳的余晖下,祖母步履蹒跚的背影...
(幸亏穿书的宋琦瑶没什么听人心声的金手指,不然也不知听到“佝偻”二字,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暴打这个不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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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还要凑上去,也只能是自讨没趣罢了!
“可是...”丝竹想说,可是这几日二房可没少在老爷、小姐面前哭穷卖惨,小姐如今不过借用一下他们的马车又能如何!
看着丝竹脸上不服的神色,何锦欣环视四周喧嚣的人群,安抚地说:“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找个车马行送我们回去就行了。”
二人经过一路的询问,没多久就站到了一名叫“车迎春”的车马行门前。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走进,就毁了她的一生!
看着何锦欣渐行渐远,步入车马行,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帘缓缓落下。
柳如烟内心暗暗得意,如此一步步地看着梦中的人走向深渊,还真是畅快!
身穿男装的她眉梢微扬,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轻轻一笑:何锦欣,本就是你自己倒霉,怪不得我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副画卷和一百两银票,递给在一旁的季彪,声音低沉:“进去打听一下,这名姑娘是否在此处,告诉他们一百两银子,赎了。”
季彪到底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这车马行怕是还在做另一门买卖。
“明白!” 他答应着。
“戴上帷帽,不要被人认出来。” 柳如烟再次叮嘱道。
季彪应声而去,柳如烟却依旧坐在马车里等着。
梦中,何锦欣来通州奔丧的时候,也是找了个车马行回京,却不想误入了拐子的魔窟,最终好似还是她那丫鬟拼死逃出,将她和一个南诏女子救出。
从此那南诏女子跟在她身后,很是让自己吃过几次瘪。
可在梦里,她是几年后才查清这件事的,何锦欣落入歹人手中的事,尾巴也早已被处理得一干二净,京中人人都还以为她依旧是那个礼仪、教养都极佳的、冰清玉洁的女子。
而这一次,她要好好看看当风声传遍整个京中时,她还有什么面目行走在人前!
车迎春内,十分谨慎的何锦欣一口茶水都未喝,和车马行的人谈好价钱后,片刻也不耽误地上了辆灰扑扑的马车。
季彪进了车迎春后,开门见山地道:“我要找你们当家人!”
那语气那架势,一看就是在道上混过的。
有人上前笑道:“不知这位壮士有何要事,我们这可都是正经生意啊!”
季彪依旧不为所动,沉声道:“你们做什么生意我不管,也没什么兴趣,我来只是想当家人做一笔生意罢了。”
院子里的人见他似乎真的没什么恶意,但话里话外都知道些什么,便将他请了进去。
刚进屋内,一道掌风便从侧面扑来,季彪早有准备,身形敏捷地闪开,那掌风被他巧妙地躲过。
对方紧随其后,两人在屋内迅速交手了几招。
趁着一个空档,季彪从怀中取出画像。
“在下前来并无敌意,只是希望能找到画中之人,愿意支付一百两银子的报酬。”
一个刻钟过后,季彪扶着一名身穿麻衣的女子从车马行的大门走了出来。
看着二人越走越近,柳如烟心中满是得意,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季峰。
对着季峰耳语了一番。
季峰眼底流露出一丝犹豫,柳如烟蹙眉威胁道:“你不想报仇了吗?”
季峰接过银票,心头纠结着,最终戴上帷幔,径直步入车马行。
看着她的背影,柳如烟心中冷笑,梦中就是如此,季峰比季彪想要报仇的心更为急切,更为...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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