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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终于,李新年赶到今朝大酒店前面的停车场,他找了一个便于观察而又比较隐蔽的车位停下来,看看手表,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用了二十多分钟。
不过,他相信顾红从茶楼来酒店的路上肯定也堵车,自己应该还是抢在了他们的前头。
妈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为一名“私家侦探”,并且还是针对自己的老婆,万一让顾红知道的话,很难求证心理上会产生多大的阴影面积。
互相信任是维系夫妻关系的最基本上因素。
李新年记得顾红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自己老婆疑神疑鬼过。
虽然顾红当上了副行长之后,就结束了朝九晚五的上下班状态,基本上很少按时回家,更不要说没完没了的饭局应酬。
即便晚上十一二点回家也是常事,就算周末难得在家里休息,手机也是从早响到晚,对此,李新年的潜意识中也不是没有产生过危机感。
但他凭着一个检验标准就能打消自己的所有疑虑,那就是老婆在床上的表现,那种投入、渴求和激情绝对不是一个外面有男人的女人所能装出来的。
所以,久而久之,他渐渐习惯了老婆这种“忙碌”的工作状态,并且把这种习惯当成了信任,只是没想到今天洗衣机里的一块小布片就像是一块石头打破了平静的水面,荡漾起阵阵涟漪。
七点半了,一般情况下,饭局差不多已经开始了,可李新年并没有发现顾红的车出现,也没有看见他认识的那个张君来赴宴。
难道自己来晚了?顾红赶在自己前头到了酒店?
李新年拿出手机打开了高德地图,在上面搜索了一番,发现距离酒店最近的茶楼也在好几条街区之外,算算时间,顾红不大可能比他早到酒店。
难道顾红并不在酒店?难道这个饭局根本就不存在?
如果顾红确实在酒店的话,那她的车肯定在这里。
夜幕已经降临,李新年决定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他扔到手里的烟头,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基本上已经没有车位了,不过,大概也就是三四十辆车。
李新年就像是检查违规停车的工作人员一样,在一排排车之间寻找顾红的那辆奥迪车,最后在西北角的一个停车位终于找到了那块熟悉的车牌。
一个疑团解开了,饭局确实安排在了今朝酒店,但另一个疑团又出现了。
给顾红打通电话是在六点半,据她说正准备离开茶楼,而六点半以后正是酒店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根据经验,这个时候靠里面的停车位基本上应该没有了。
那顾红的车是什么时候停在这里的呢?
李新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难道她的车从中午就一直停在这里?难道她和那个同学并不是在茶楼,而是就在今朝酒店?
背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肯定不是在大厅,难道是在客房?她和一个男人在客房里待了四个钟头?
李新年站在顾红的车旁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会儿,又趴在车窗上朝里面张望了一会儿,仿佛想找到什么证据,只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妈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脆直接闯进去算了,倒要看看这个“外来的同学”究竟是何方神圣。
刚才顾红在电话里不是说可以让自己以家属的身份参加饭局吗?虽然自己已经拒绝了,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也许自己的突然袭击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操,自己究竟想收获什么?
李新年知道自己如果突然出现在饭局的话,有可能会造成尴尬的场面,顾红也会不高兴,但绿帽子都有可能扣在头上了,尴尬算个屁啊。
这么一想,李新年什么都不顾了,转身就朝酒店的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响起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不禁吓了一跳,怀疑自己鬼鬼祟祟的行踪是不是被顾红发现了。
看看来电显示,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电话是他的同学也是公司的合伙人徐世军打来的,这个电话似乎让他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点。
“老旦,赶紧来一趟公司,出事了。”只听徐世军有点焦急地说道。
老旦是李新年以前的小名,他是元旦出生的,父母可能也不想多动脑筋,直接给他起名叫李元旦,并且这个名字一直用到大学毕业。
顾红对自己男朋友各方面都满意,就是觉得他这个名字太土了,于是在大学毕业之后百般怂恿让他改名。
可李新年的母亲章梅说什么也不同意儿子改名,毕竟,儿子这个名字是她已经过世的丈夫亲自起的,怎么说改就改了呢?
为了这件事,章梅和顾红还闹得不太愉快,甚至对这个准儿媳妇霸道的行为颇有不满。
只是眼看着儿子跟顾红已经难舍难分了,最后也只能妥协。
不过,她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名字可以改,但寓意着儿子出生的黄道吉日坚决不能改。
既然李元旦这个名字太土,干脆就叫李新年算了。
顾红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考虑到今后跟婆婆还要朝夕相处,没必要为了丈夫的名字搞得婆媳不和,所以最终也只能默认了。
可不管李元旦还是李新年,反正名字最终还是改掉了。
按照章梅的说法,儿子在和老婆的第一次交锋中就败下阵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失败。
堂堂男子汉居然让老婆把名字都改了,今后在老婆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
好在李新年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大度,并没有觉得受到了老婆的压制,相反,他自己也觉得李新年这个名字比李元旦好多了。
关键是他爱顾红,即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呢?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的老婆争高低论输赢。
“出什么事了?”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焦急的语气急忙问道。
李新年想起早晨洗澡的时候用余小曼来检验自己的家伙是不是还顶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可随即就想起徐世军私下给顾红发微信汇报公司的情况,那点歉意马上又没了。
心想,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跟自己一样心里想着顾红意淫,否则他为什么要向顾红献殷勤呢?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通就好啊。”李新年甩给徐世军一支烟,缓缓说道:“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拿下泰源集团,我也没打算让外人参与咱们的生意。”
徐世军迟疑道:“顾雪对你来说可不是外人。”
李新年明白徐世军的弦外之音,信誓旦旦地说道:“有一点我可以给你吃个定心丸,我大姨子的股份再多,也不会掺和公司经营上的事情。
不管我们将来这块蛋糕做的多大,你永远都是公司的二把手,绝对不会有人抢你的位置,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徐世军嘟囔道:“如果信不过你的话,当年也不会跟你合作了。”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只要合同一签,咱们就不用为资金发愁了。”
徐世军似乎也乐观起来,笑道:“手里一下有这么多钱,还真有点不适应,严格说来,我们也是亿万富翁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还差的远呢。”
徐世军说道:“只要攀上了泰源集团这颗大树,弄上一个亿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就看你怎么摆平老郑了。”
李新年说道:“这就是我的事了,你只管把公司运作起来,该招人招人,该完善的制度赶紧完善,到时候可别掉链子。”
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说道:“对了,你不是有个朋友在公安局工作吗?”
徐世军疑惑道:“你是说姚鹏?”
“你们关系铁不铁?”李新年问道。
徐世军也不清楚李新年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诧异道:“当然铁,发小,我老婆跟他老婆也是闺蜜。”
李新年眯着眼睛抽了几口烟,又问道:“这人怎么样?”
徐世军笑道:“你怎么突然对一个警察感兴趣,难道你还想请他来替我们保驾护航?”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人品是没的说,直性子,痛快人,不说嫉恶如仇吧,眼睛里也容不得沙子,正因为这样,混到今天才当了个派出所所长。”
李新年若有所思地缓缓点点头,说道:“我想请他帮个忙。”
徐世军惊讶道:“帮什么忙?只要帮得上,他肯定不会拒绝。”
顿了一下,问道:“你想让他帮什么忙?”
李新年有点心神不属地说道:“我还没有想好,这样吧,你先给他打个招呼,什么时候我亲自去找他一趟。”
徐世军楞了一会儿,随即笑道:“那好,我这两天就跟他说这事,他虽然还不认识你,但对你并不陌生,知道你是我生意上的搭档。”
李新年的丈母娘谭冰一家住的位置稍稍有点偏僻,可相比于市中心高楼林立的水泥森林以及嘈杂的繁华地带,这里却是难得的闹中取静之处。
这是一栋带有独立院落的四合院,据说是谭冰的丈夫顾百里的祖上留下的,能够拥有这么一栋四合院的人,祖上在宁安市肯定不是普通人。
院子里停着顾雪的沃尔沃轿车,李新年刚刚把车在院子里停稳,屋子里就跑出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正是顾雪的儿子洋洋。
“姨夫,怎么才来啊,外婆都念叨好几遍了。”洋洋跑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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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既然已经九十高龄,又是德高望重的专家,李新年当然要预约。
第二天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他拨打了顾红给的那个手机号码,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李新年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且强调是朋友介绍的。
女人似乎对这种电话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多问,就约定了当天下午三点钟见面,并且还应李新年的要求发过来一个导航定位图。
看看地名,原来那个地方叫做毛竹园。
李新年猜测老太太应该早就不会坐诊了,上门找她看病的病人范围多半只是在很小的一个朋友圈里面,一般人恐怕也拿不到这个手机号码。
临去之前,他拨通了顾红的手机。
今天上午他收到了顾红通过微信发来的一组图片,背景是湛蓝的湖水,其中有顾红和几个婆娘的合影,他一个都不认识。
虽然没有看见可疑的男人出现,可一想顾红天天跟那个王涛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窜起一股火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在阿尔皮斯山游山玩水吧?”李新年怏怏道。
顾红嗔道:“你真是神仙呢,考察活动基本结束了,主办方安排了两天的观光时间,今天在苏黎世湖,明天去因特拉肯少女峰,后天就打道回府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总共就一个星期的考察时间,居然用两三天时间观光,你还好意思说?”
顾红没好气地说道:“你管着吗?你是国家纪委的吗?什么意思啊,打电话就是为了挖苦人是吗?”
李新年这才说道:“我已经跟潘凤老太太约好了,下午就去,你说要不要带点钱啊。”
顾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妈说老太太从来不收钱,她给人看病又不是为了钱,不过,你也别空手去,老太太喜欢兰花,你去花鸟市场买一盆品种好点的带去。”
“她如果问我介绍人是谁的话怎么办?”李新年犹豫道。
顾红说道:“你发放心,她不会问的,你只说朋友介绍的就行,她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小声道:“我给你带了点药回去。”
李新年楞了一下,问道:“什么药?”
顾红低声道:“就是那种能让男人雄风再起的药。”
李新年顿时明白老婆的意思了,仿佛觉得受到了羞辱,断然拒绝道:“你别带回来,带回来我也不吃。”
顾红不高兴道:“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贼婆娘,还真把自己当成银样镴枪头。
不过,李新年再次觉得老婆的表现有点出人预料,如果她跟那个王涛真有一腿的话,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的隐疾呢?
难道那个王涛还满足不了她?或者她真想跟自己要个孩子?难道真是自己神经过敏?
可那天外出见同学的时候的反常行为怎么解释呢?出国考察带着丁字裤又是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李新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说是正好在李新年公司附近办事,让他中午请客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就愉快地答应了,约定在公司附近一家餐厅见面。
这个女人就是前几天李新年刚见过的证券公司的张君,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
一个人腻味了,另一个人可能正在流口水呢,就像顾红,每天和她打交道的男人形形色色,难道就没有人产生觊觎之心?
不过,流口水的男人多的是,最终还是取决于女人的裤腰带紧不紧了。
“小曼,对不起啊,昨晚本来是胖子交公粮的日子,谁曾想偏偏公司出了点事呢?让他今晚补上。”
李新年自己都感到奇怪,心病未了,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余小曼转过身来,一双多情的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晕着脸嗔道:“你不也一样吗?难道昨晚有人替你给顾红交公粮?”
徐世军一阵幸灾乐祸地大笑,他可没想到余小曼的话恰恰戳中了李新年的心病。
虽然李新年知道余小曼的玩笑话并没有什么恶意,可神情还是有点不太自然,勉强笑道:“我们可没有法定日子,不像胖子,每个星期天晚上必须待在家里。”
余小曼红了脸,瞪了徐世军一眼,骂道:“哎呀,你这个死人,什么话都要跟他说啊。”
徐世军一脸冤枉道:“我说什么了?”
李新年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回去睡一会儿。”
余小曼奇怪道:“顾红又不在家,总要吃了饭再回去睡,一起去吧。”
李新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说道:“我不去了,回家随便吃点,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新年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面,顾红自然上班去了,家里静悄悄的,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打开洗衣机,里面是空的。
没有丁字裤。难道昨晚没有换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李新年又冲进了卧室,急忙打开衣柜里存放顾红内衣的抽屉,迅速翻检了一会儿。
结果,四条丁字裤全部都在抽屉里,而那条淡黄色的正是昨天中午失踪的那条。
昨晚回来不但换下来了,而且还洗干净晾干了。
李新年昨晚一夜没睡,脑子有点晕,盯着四根手指上挂着的几条花花绿绿的布片,心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因为,他觉得老婆的行为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也许,她以为自己不可能发现少了一条丁字裤,毕竟,有几个丈夫会细致到查看老婆内衣数目的变化呢?
可仔细想想,却又找不到破绽,一个女人晚上回来换掉内衣,并且随手洗干净也很正常,只有懒婆娘才扔在洗衣机里好几天不洗呢。
可他为什么偏偏非要穿着丁字裤去见同学呢?
枕头上散发着顾红洗发水的香味,被子上也残留着老婆独有的气息,鼻子里嗅着熟悉的味道,李新年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
他又忍不住开始找各种理由来为顾红开脱。
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婆只不过出去见了一个同学,就算单独在茶楼叙叙旧又能说明什么呢?
如此狐性多疑的话,今后也只有把老婆拴在裤腰带上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李新年急着见顾红的焦急心情稍稍缓解了不少,他甚至决定晚上顾红回来之后暂时不提这件事,干脆先冷处理,同时也好让自己先冷静冷静。
不过,不问不等于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接下来必须做两件事情。
一是想办法搞清楚和顾红会面的那个同学的背景材料,了解昨天晚上聚餐的情形。
二是从今以后要暗中密切关注顾红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不信一个出轨的女人真能做到瞒天过海而不暴露一点点破绽。
不过,李新年最终面临一个让他难以抉择的问题,那就是顾红如果真的出轨了,他该怎么办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问题眼下过于复杂,并且考虑这个问题也为时尚早,所以,还没等他想明白
心力交瘁的李新年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期间还伴随着奇奇怪怪的梦境,全部和女人有关。
在朦胧中,他看见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朝着他走过来,上身的穿戴正式的就像是去参加某个严肃的会议,可随即就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女人的下面却穿着那条失踪了的彩色布片。
再仔细看看女人的脸,隐约像是顾红,只见她似笑非笑地俯下身来。
李新年觉得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等到那张脸慢慢凑近,这才发现并不是顾红,竟然是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嘴巴就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余小曼的俏脸越来越清晰,可忽然就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似的,那张脸忽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顾雪。
只听大姨子带着鼻音腻声道:“你怎么感谢我啊?”
李新年根本没法张嘴,正自焦急,忽然那张脸又是一变。
这一次,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呼,没想到那张脸竟然变成了丈母娘谭冰。
这一刺激非同小可,李新年觉得自己顿时就要爆炸了。
“老旦,老旦。”
就在这“危机”时刻,耳边听到一个女人在呼唤他,并且还在不停地摇晃他的肩膀。
终于,李新年气喘吁吁地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果然是一张女人的脸,不过,不是丈母娘,而是老婆顾红。
“大喊大叫的,做什么梦呢?”顾红见李新年张开眼睛,一脸狐疑地问道。
李新年心中一阵狂跳。难道自己喊出什么梦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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