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等待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子衿秦斯越是其他小说《等待白月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阿樾是谁,是我哥秦斯越啊。哪个父亲喜欢听自己儿子死了这种话,尤其是清明祭祖的时候。但我嫂子不知道,她还以为,我爸是不喜欢我这朵死白莲花。她甚至还想帮我说话,替我出头。她总是善良,生怕别人受委屈。我爸其实也挺喜欢我嫂子的,当初我嫂子跟我哥结婚,他也没有半点反对。但他就是最迷信了。所以......
《畅读全文等待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哥找我演他白月光,是因为他说,我嫂子拿他当替身,好像挺过意不去的。
因为我嫂子的性格,不喜欢占别人便宜。
所以为了公平原则,她希望我哥也有一个白月光,也把她当替身。
为了演得像一些,我哥时不时就要我在他卧室里待着。
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忙活一两个小时后,我们再一起出去。
为了显得更逼真,他还捣鼓了一瓶什么蜜桃香水,逼着我喷上。
每次从卧室里出去,他就自己也喷一点。
再为了演得足够渣男,让我嫂子不会觉得愧对他,他还让我嫂子在外面守门。
什么因为他妈妈会来查岗,也亏他能编。
为了演这个,他还特意花钱雇了人,来演他棒打鸳鸯的亲妈。
因为我妈在国外,一年到头都难回来一趟。
他演得倒是像,但演完了心里又不是滋味。
有几次看嫂子难过,他心疼得闷在房间里直掉眼泪。
后来他也试过,跟我嫂子说,以后夫妻好好过算了。
可我嫂子一看他靠近,急得直接要跟他离婚。
吓得他再也不敢不演渣男了。
倒是我爸,自从我嫂子记忆错乱喜欢说些胡话后,就不太喜欢我嫂子。
清明那天,我哥带着我们回去,我爸还生气摔了茶杯。
因为嫂子总喜欢说些诸如:
「阿樾死了。」
「阿樾的牌位。」
阿樾是谁,是我哥秦斯越啊。
哪个父亲喜欢听自己儿子死了这种话,尤其是清明祭祖的时候。
但我嫂子不知道,她还以为,我爸是不喜欢我这朵死白莲花。
她甚至还想帮我说话,替我出头。
她总是善良,生怕别人受委屈。
我爸其实也挺喜欢我嫂子的,当初我嫂子跟我哥结婚,他也没有半点反对。
但他就是最迷信了。
所以在后来我嫂子发脾气,还差点砸了整个祠堂时。
我爸才气得心脏病发作,差点背过气。
当时我哥担心我爸被气出问题。
又看我嫂子情绪过于激动,怕她出事。
只能假装得知自己是替身后很生气。
要带我嫂子离开,说回去问清楚。
后来我嫂子冒雨自己走了后,他让我送爸去医院,自己急忙去追我嫂子。
结果我哥一路默默跟过去,就看到我嫂子直接跳江。
他将人救上来后,坐在我嫂子病床边,心疼得一个劲掉眼泪。
再后来,就是那个假扮所谓秦子衿的男人。
我嫂子被我哥强硬带回去,还跟他吵了一架。
听说我嫂子嘲笑他一无是处,说秦子衿比他厉害多了。
我哥还傻乐,只听到了嫂子说秦子衿厉害。
毕竟,秦子衿就是他啊。
秦子衿,为什么是我哥呢?
这个说起来啊,就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还是我哥跟嫂子读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我哥跟嫂子刚传绯闻。
我很好奇,就趁着体育课,拉着几个小姐妹,偷偷去我哥教室外面看嫂子。
刚好他们语文课,老师在上面教:「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下课后,一帮男同学就打趣他跟嫂子。
「沈青青啊,你的秦子衿呢?」
我哥「蹭」一下就凑了过去,一脸不要脸地问:「你们叫我啊?」
我嫂子闹了个大红脸,好几天没再搭理我哥。
我哥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巨厚。
那之后,他逢人就自我介绍:
「你问我叫什么?秦子衿啊,青青子衿的子衿!」
可谁又能想到,我那脸皮厚如城墙的哥哥。
后来也会因为我嫂子,一次次掉眼泪呢?
在秦斯越眼里。
我招人讨厌,不值得被善待。
可其实,我曾经也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疼爱过。
我将照片抱进怀里,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这几年我总是失眠,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但这一刻,却很快陷入了梦境。
我第一次梦到了秦子衿,自从他离开后。
我梦到那年除夕夜,他偷偷溜进我的卧室,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我的枕头底下。
那平安符,是他奶奶一步一叩登上山顶寺庙,拜了一个多月的佛,才替他求来的。
那晚窗外的月色,也是这样皎洁。
少年眸色如星光,蹲在床边神叨叨跟我说:
「这个很灵的,能保青青长命百岁。」
后来毕业后,我们结婚,我怀上了孩子。
他将平安符捂在我肚子上,很幼稚地说:
「也要保我们的小青青,长命百岁。」
他眷恋地将脸贴在我小腹上。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很快会迎来一家三口。
可转眼间,就是踹开门闯进来的一群男人。
刀尖抵上我脖子的那一刻。
暴躁地跟一群男人对抗的秦子衿,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呆呆看向我,赤红的双目里,只剩下茫然无措。
那群男人哈哈大笑,让他自己拿刀割开了动脉。
我从未见到过,人身体里的鲜血,可以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高高溅起。
它们喷涌而出,如同火焰灼刺进我的眼底。
秦子衿倒下去时,还在看着我笑。
他跟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窗外洁白的月光,转为腊月纷飞的大雪。
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我的身体拼命挣扎,想要大叫。
却像是声带坏了,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秦子衿是流干了血死掉的。
他死后,我将自己困在了家里。
我流了产,躺在床上。
很多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我绞尽脑汁,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群男人是谁。
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很确定,我跟秦子衿这些年生活平淡,善待邻友。
我们从不欺人,从未树敌。
我们小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家,期待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
我想了整整一个月,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想,秦子衿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会不会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直到一个月后,警察给了我答案。
那群男人弄错了人,他们要找的,是搬来我隔壁的一个赌徒。
他们沾了毒,神志不清,才会找错了房间。
我骤然死去的爱人,我失去的轰然破碎的一切。
只是因为,一群亡命之徒弄错了人。
只是因为……弄错了人。
剧痛入心入肺,我如同困兽无力动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从睡梦里猛地惊醒。
凉白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底一片濡湿冰凉。
我在床头呆坐了很久,才开始听到自己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声。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秦斯越一身煞气闯入进来。
他几步到床边,劈头盖脸质问我:「我妈又找去了酒店,是不是你?」
我没回过神来,侧目恍惚看向他。
卧室昏黑,这张脸跟秦子衿的彻底重合了起来。
我一瞬以为,是他真的回来了。
直到秦斯越伸手打开灯,亮如白昼里,他的脸一瞬间清晰无比。
我眼底的欣喜跟渴望,迅速化成灰烬。
他极不耐烦重复那句话:「我说我妈……」
突然他又像是见了鬼,盯着我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死掉的不是您丈夫,您是不是记错了?」
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是啊,我好像记错了。
可我记错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
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
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
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
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
我大口大口剧烈喘息,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来,却越是着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
头痛欲裂,浑身冰凉。
直到,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
男人强装温柔,却又难掩阴沉警惕的声音响起:「青青,你没事吧?」
那明显被动过声带的嘶哑声音,让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刹那间,如同从梦里抽离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里。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沙发上面,一个女人被压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一幕。
很多陌生的,却又似乎熟悉至极的声音。
开始如潮水般,疯狂灌入我的脑海里来。
「我女儿她有那种病,再说毛头小丫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你们冲我来,她真有病,不怕死你们就尽管去试试。」
「青青啊。不怕,不怕啊……」
「斯越,答应阿姨,照顾好青青。」
「让她忘掉这些,让她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沾染毒瘾欠下赌债的爸爸。
磕了药闯进来的一群年轻男人。
将我护在身后的妈妈。
头顶雪白刺目的光,被撕扯的衣物。
一天一夜的噩梦,满地惨烈的鲜血。
衣不蔽体的尸体。
警车跟救护车的鸣笛声,叫嚣声哭喊声。
秦斯越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阿樾。」
「子衿。」
秦斯越就是阿樾。
秦斯越就是秦子衿。
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
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
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
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了为了保护我,屈辱死掉的妈妈。
可有些记忆抹不掉,我没有忘记,那晚死去了一个人。
后来,那三个人被捕后,贩毒余孽找我报复。
他们挟持了我,逼秦斯越将刀子刺进了颈动脉。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如喷泉般涌起。
看到他倒下去,笑着看着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随即是撞开的门,闯进来的警察和救护人员。
秦斯越命悬一线,昏迷了很久,很久后才醒来。
而我的记忆就这样发生了错乱,将那晚死掉的那个人,记成了他。
可死人是不能再出现的,而秦斯越,却还好好地出现了。
于是,记忆再自己给自己圆谎。
秦子衿跟秦斯越,成了两个人。
而秦斯越,成了死人的替身。
至此,这个记忆的谎言,终于天衣无缝。
我的记忆给我撒了一个谎,让我能继续活下去。
而秦斯越替我的记忆,圆了三年的慌。
他扮演一个渣男的身份,在我将他当替身的同时,将我也当替身。
只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负疚感,不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三年的时间,他练出了影帝般的演技,让我从未看出半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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