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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姜韵立马答:“你好看。”
“谁好看?”男人分明就是为了惩罚她,所以才问这么多无趣的问题。
姜韵微恼,仰头咬了下他的下巴,眸光潋滟着娇媚,“老公好看。”
司寒离动作一顿,似乎是觉得这话很受用。
“那我年轻还是他老?”
姜韵:“......”
“老牛,吃嫩草?”他微微托住她的腰,声音低磁问,“宝宝怎么不说话?”
话都被他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你年轻,他不能和你比。”她极为诚实道。
“嗯。”
他额间布上了汗,奖励似地继续,薄唇贴在她的眼睛上,嗓音低沉:“宝宝,你真的好棒。”
晚上,刘妈送了饭上来。
知道司少爷和姜小姐在一起了,她和老李都想买个鞭炮来放。
姜韵有些吃不下,司寒离只能先抱她去洗澡。
晚上吃的都是素菜,两个人都爱吃素,像极了天生一对。
吃完饭,想到很快就要毕业了,她看向司寒离问:“毕业后,我可以去公司上班吗?”
“直接当总裁夫人不好吗?”男人浅淡的眸光里含着笑。
姜韵摇摇头,“不要,我要攒钱。”
“攒钱做什么?”
“养老公养孩子。”她摸了摸肚子,满眼都是期待。
司寒离笑容瞬间消失,很快恢复平静,“我的钱,十辈子都用不完。”
“那你永远都只爱我吗?”姜韵认真看向他。
见她嘴角有米粒,司寒离低头咬走,顺便偷香,声音低哑磁性:“法律认可,我只会爱你并忠诚于你。”
姜韵弯眸笑了起来,“好。”
吃完饭,司寒离抱着姜韵去楼下散步。
“寒离,放我下来。”姜韵有些不自在地勾住他脖子。
一直抱着,这算哪门子的散步?
他知不知道刘妈和李叔一直在暗处偷偷看。
司寒离微微勾起唇,低头咬住她的红唇,“宝宝确定自己能走路?”
“你闭嘴!”姜韵眼眸微嗔地捂住他的嘴,脸颊绯红,“不准在外面说这些。”
“好,我不说。”他笑着蹭了蹭她的手心,“所以宝宝要下来自己走路吗?我都听你的。”
姜韵感受了一下自己发酸发软的腿,抿了抿唇沉默了。
瞧见她脸上的郁闷,司寒离声音低沉地笑出声,轻哄:“老公抱你散步也是一样的。”
姜韵无效散完步,司寒离就抱着她上楼了。
见姜韵拿衣服去洗澡,他不由地粘过去,“宝宝,一起洗。”
“不要,明天要上学。”她凶巴巴地瞪他,一副看透的模样。
司寒离眸光微暗了些,抵着她的额头轻吻,“我伺候你洗,什么都不做。”
这种话一百个不信,姜韵刚要拒绝,就被他打横抱怀里,接着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司寒离一副餍足的神色,低头亲了亲自己的小乖乖。
姜韵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让人瞧了就有些忍不住想亲。
司寒离遵从自己的内心想法,低头咬住她的细颈,呼吸渐渐沉了起来。
姜韵恍然醒过来,伸手推他,绵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哑,“老公。”
“宝宝睡吧。”司寒离忍住疯狂的想法,克制地停下。
姜韵往他怀里钻了钻,睡前气呼呼地骂他:“坏蛋!”
他哑然失笑。
“嗯,我最坏了。”
若是不坏,又怎么会这么自私地想将她留在身边。
姜韵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司寒离,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睡过头了。
床头边留了纸条,司寒离打电话帮她请了假。
她倒头睡回去,磨磨蹭蹭一会儿才慢悠悠起来吃早饭。
见她从楼上下来,刘妈笑容暖暖道:“小姐,少爷说你昨晚学习累了,所以没让我们去喊你,小姐早上想吃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姜韵,咆哮道:“贱人,你什么时候挣脱开绳子的!”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想冲上来把姜韵重新抓住,但是腿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姜韵冷着脸,走过去又踹了他一脚。
要不是怕不小心把人踹海里去,她刚刚才不会跟他废那么多话。
另一条腿又是一阵剧痛,齐宇痛得差点晕死过去。
警笛声传来,姜韵看向远处,知道是司寒离来了。
她赶紧回去坐好,给自己捆上绳子,啪嗒啪嗒掉眼泪装小白兔。
“韵韵!”
两船相隔还有一米多远,司寒离就迫不及待地跨过来,把人搂进怀里。
感受到她身上的凉意,司寒离手指微微发颤,手臂将她完全拢紧,“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司哥哥,我没事。”她仰头看他,等身上的绳子解了,立马伸手抱住司寒离的脖子。
环住她娇小的身子,司寒离蓦地心安,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不怕了。”
齐宇躺在地上哀嚎,看到司寒离和其他救援人员,眼底划过一抹不甘。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司寒离心软得不行。
姜韵摇摇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显然一副吓怕的模样。
司寒离多年保持的良好风度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
他走过去,对着齐宇的腿,狠狠地踢了两脚,目光冰冷。
又是剧烈的疼痛,齐宇满心怨念,失声吼:“我什么都没做!”
分明是姜韵这小贱人踹了他,现在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要不是她挣脱开绳子,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和她同归于尽!
司寒离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知死活。”
不再废话,示意了下边上的人,很快就有人过来:“齐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我没有抓她,是她自己把自己捆起来的,是她踹了我!”齐宇愤愤狗叫。
司寒离弯腰抱着姜韵离开,齐宇突然用尽全力爬起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把刀,对着姜韵那张小脸刺去。
“司先生小心!”有人大喊。
姜韵扭过头,正好看到一个刺眼的白光。
她伸手去挡,下一秒司寒离就侧过身,耳边是皮开肉绽的声音。
“司先生!”所有人大惊。
姜韵吓了一跳,连忙去看他的伤口。
偏偏这男人好似一点都不痛,紧紧抱着她,低头安抚似地亲上她的额头,“韵韵,没事。”
“你是不是傻?”姜韵眼前一片红,伸手去捂他的伤口。
她刚刚可以自己挡住的,但是他却拿身体去挡。
“不傻,我家小兔精不可以受伤。”他低声笑,见她感动地流泪,心口暖洋洋的。
司机和助理都拥上来,司寒离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们,“无事,先去医院。”
“是。”
抱着人到车上,司寒离拿了外套给姜韵裹上。
“宝宝,是不是还害怕?”他小声问,抓着她冰凉的小手搓了搓。
海风吹得很冷,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感冒。
“不害怕,先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姜韵单手按住他的肩,见他还要黏糊糊地亲上来,直接大力按回去。
这种时候,脑子里还是废料。
司机递了医药箱过来,姜韵轻而易举地把司寒离的衣服撕开一个口子,低头看到了他背上微深的刀口。
“傻子。”她眼睛有些酸胀,迅速拿纱布给他缠。
司寒离扬起唇,对上她莹白娇俏的下巴,不由地仰头偷亲了下,“宝宝别哭,我一点都不痛。”
“皇上,这是我们的孩子。”姜韵幸福地弯了弯眸子。
皇帝手臂有些僵硬,生怕不小心伤到怀里的小团子。
这么小一点,却把他的韵韵折腾得够呛。
见他不笑,姜韵微微蹙起眸子,“皇上不喜欢孩子吗?”
“喜欢!”皇帝抿了下唇,“朕只是怕伤到她。”
怀里的小团子突然哇哇哭起来,皇帝额头瞬间冒汗,“朕是不是弄疼她了?”
“小公主应当是饿了。”瞧着皇帝初为人父的紧张,乳母忍不住笑着回。
胸前微微一沉,知道自己是有奶水了。
姜韵看向皇帝,“皇上把女儿给我吧。”
“你现在身子还虚。”
“不妨事,臣妾想给孩子喂。”
每个孩子她都舍不得,更不想错过给他们喂奶的机会。
乳母抱着小皇子去一边,姜韵抱着女儿,侧过身去剥开衣服。
瞧着她有些不方便,萧佑渊凑过去看,“朕帮你。”
喂孩子姜韵很熟练,小家伙一到娘亲怀里就开始吧唧嘴。
小手微微撑着,闭着眼睛边吃边睡。
眼前的一幕格外诱人,萧佑渊移开目光,喉结上下滚了滚,浑身燥热。
“吃饱了。”见女儿睡着,姜韵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笑容温柔。
外头小皇子也哭了,估计也是饿了。
姜韵赶紧喊乳母抱过来。
好在位面商城里有一个叫香甜甘露的道具,不然都哄不住这两个小家伙。
这回皇帝倒是紧紧地盯着姜韵,以及她怀里的小兔崽子。
怎么比小公主多吃那么多!
什么时候能轮到他、抱自己的爱妃!
萧佑渊暗搓搓在边上等着,看着臭小子吧唧嘴,整个人都酸溜溜的。
等姜韵把孩子递给乳母,他才有机会过去抱她。
“韵韵,饿了。”
“臣妾也饿了,皇上快传膳。”姜韵搂着他脖子亲了下。
皇帝目光不着痕迹地下移,很快就去喊来喜传膳。
用过膳,太后就派人来喊皇帝,知道是为何事,萧佑渊没急着去,等把姜韵哄睡了才离开。
太后听说皇帝要遣散后宫的事不可更改,当场两眼一抹黑,气得晕过去。
萧佑渊淡定地坐在边上喝茶,“母后,这里没有其他人。”
太后立马不晕了,坐起身指着他骂,“你过分!那后宫是你说遣散就能遣散的?”
后宫和朝堂息息相关,不然皇帝也不会每日轮流翻牌子。
“朕只要姜贵妃一人,以后也不会再宠幸其他妃子。”萧佑渊语气坚定道。
太后瞪了他一眼,“那你怎么跟那些大臣交代?如今几个旁系宗亲虎视眈眈,你还要把话柄交到他们手上?”
“如今朕有皇子有皇女,谁敢觊觎这个位置?”萧佑渊颇有几分骄傲。
以前没有孩子,被那些老东西阴阳怪气多少回他都忍了。
如今他要扬眉吐气,谁嘴巴多就直接毒哑。
萧佑渊淡定地喝了口茶,“这么多年他们在朕面前跳来跳去,只是朕容忍,并不代表他们能威胁到朕。”
丞相倒台,镇国将军这边权力也被他卸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密谋之事,他还没来得及找他们去算账。
至于其他人,无足挂齿,只不过多费些心神罢了。
太后还是觉得不妥,“这后宫都是你的女人,全部放出去你舍得?”
“除了姜贵妃,朕没碰过其他人。”萧佑渊坦诚道。
太后惊得直接站起身,“皇帝,你在胡说什么?”
那日日翻牌子的难不成是个假人?!
“母后现在追问的不该是我,而应该是刘妃。”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老老实实戴了几个月。
听说昨晚,给他戴绿帽子的也不在少数。
太后一屁股坐下,饶是经过大风大浪,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从来没碰过后宫的妃子。
“你为什么不碰?”她不解地问,满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皇帝抬起头:“朕不举。”
“......”太后沉默。
“那贵妃......”
“朕只对她举。”
太后:“......”
“她如今是姜皇后,等她出了月子,朕就会行册封之礼。”
“皇帝,你当真决定好了,孙氏母族那边你可想好如何交代?”如今有了皇嗣,太后也没那么纠结了。
“孙氏一门,和镇国谢家勾结,图谋不轨。”
“朕已经查清,此番边境动乱,不过是谢家演的一出好戏,为的就是把兵权要回去。”
太后顿时暴怒,“岂有此理,他们竟有不臣之心!”
“罢了,你既有了主意,那便去做。”
“嗯,还要劳烦母后操办一下册封皇后的大礼。”
“姜氏为你诞下一儿一女,劳苦功高,哀家会操办好。”
“谢母后。”
和太后说清楚,皇帝就让人去抓人了,证据确凿的事,明日上朝也无人敢置喙。
谢家得知事情败露,竟然连夜起兵造反。
皇帝早已预料,请君入瓮,没一个漏网之鱼。
“皇上,外头发生了何事?”姜韵哄着两个孩子睡着,才分出心神来问皇帝。
看着她还没拉上去的衣裳,萧佑渊脱了外衣上床,伸手将她拥住。
“镇国一家起兵谋反了,谢严被当场射杀。”皇帝仔细盯着姜韵的神情。
她似乎对谢严的事总是多几分刻意的关心。
也是因此,他才会着重去查谢家,因而发现谢家密谋之事。
姜韵愣了下,很快便回过神来,“皇上没事就好。”
“韵韵,朕饿了。”
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扯了下女子的衣衫。
因为要喂孩子,所以姜韵穿的都比较宽松。
姜韵脸颊热了起来,推开他的手,“皇上饿了就让来喜传膳,找臣妾做什么?”
“朕只想找你。”
他低头凑过来。
吸引孩子的东西自然更吸引大人。
酥酥麻麻的滋味蔓延至四肢。
姜韵眼尾瞬间染上了一抹红,娇柔的低吟声吐出。
跟喂孩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皇上。”她有些难受地喊。
萧佑渊抬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好韵韵,也哄哄朕。”
明明就是不要脸,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姜韵抿住唇瓣,抱住他的脑袋,只希望他给孩子留点。
“来喜。”皇帝声音淡漠喊道。
“皇上?”
“对面是哪个大臣?”
来喜过去瞧了眼,很快回来道:“是镇国将军之子萧佑渊。”
“喊过来。”
“是。”
皇帝看向下方的姜韵,见她还在看萧佑渊,不免有些吃味。
萧佑渊很快到了跟前,皇帝直接让他打拳喝酒,又是舞剑又是作诗,总之没让他闲着。
直到翩翩公子变成狼狈气喘的焉巴菜,皇帝才让他退下。
他就不信,这个丑样子,她的爱妃还能瞧。
果然,姜韵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而是低头吃点心。
皇帝心情大好,让来喜把面前的糕点端过去给她。
后宫之中,自姜韵出现后,皇帝对她的偏爱是与日俱增,谁都看得出来。
可惜她是个不争气的,这么久也没怀上孩子,奈何皇帝还是一直宠她。
此时见皇帝赏了糕点过去,一个个眼红得不行。
皇后温婉大方地笑:“姜贵嫔喜欢糕点,本宫面前的也端给她。”
“皇上,臣妾也喜欢糕点。”刘妃在底下撑着腰喊,掐着嗓音发嗲。
皇帝面无表情地扭过头,“你既喜欢,皇后的就赏你。”
“这......”皇后一时愣住。
也算是皇帝赏赐的,刘妃高兴地接过,“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宫宴正式开始,妃子们轮番献艺。
姜韵喝了一杯茶,便同皇帝说要去歇息。
瞧着她神色有些不济,估计是不喜这嘈杂的环境,皇帝让翠柳扶她去歇息,皇后立马把身边的大宫女剪彩也一起派去。
刘妃吃完糕点就觉得肚子有些胀,她不用献艺,便想着走走。
偶然瞧见一个形似姜贵嫔的人走过,后头还跟着一名男子,她立马觉察有猫腻,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进了同一间屋子,之后便没再出来。
这事她熟得很!
能拉姜贵嫔下马的事是坚决不能放过,她赶紧往回跑,都没顾上肚子有轻微的疼痛,“皇上!皇后娘娘!”
“何事喧哗!”皇后顿时不悦。
刘妃直接跪在地上,“臣、臣妾看到姜贵嫔与人私通!”
“放肆!”皇帝直接拿着杯子摔下来,所有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吭。
刘妃吓了一跳,很快便委屈道:“臣妾亲眼所见,皇上可以带人去瞧。”
姜贵嫔现在也确实不在席上。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皇后小心谨慎地问。
刚才姜贵嫔醉酒,她就让剪彩一起帮着扶去歇息了,只是没想到刚巧被刘妃瞧见。
她没想现在就让皇帝发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萧佑渊能快点离开。
萧佑渊并不相信刘妃的话,但还是沉着气冷声道:“朕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搅乱是非!”
说着就冷睨了眼跪着的刘妃。
刘妃捂着肚子,额头上几滴汗不自觉地落下来。
只希望等会儿发现是姜贵嫔的时候,皇上不要迁怒于她,毕竟皇帝最宠的就是姜贵嫔。
宴席后面供人歇息的屋子里,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声交汇传出。
宫闱之中,竟然有人在做如此丑事。
听着里面不算好听的女子声音,皇帝镇定地站在门前,“来人,把门砸开。”
“皇上,要不然还是臣妾去瞧吧。”皇后连忙道,姜贵嫔被发现也罢,只是萧佑渊这颗好棋不能废。
皇上皱眉看她,今晚皇后都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皇上!”一道清柔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皇帝立马转过身,走上前把人抱住,“跑哪里去了?让朕好一阵担心。”
“皇上赏臣妾的玉佩掉了,臣妾去寻了。”她柔声道,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人的时候连眸光都格外的温柔妩媚。
原来是为了玉佩,皇帝心头一暖。
刘妃却是顿时惊住,指着姜韵迟迟发不出声音。
姜韵眸子淡淡扫向她,“刘妃娘娘这般看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你不是在里面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皇后更是心惊,若姜韵没在屋里,那屋子里面的是谁?
见刘妃还想污蔑姜韵,皇帝大怒,冷声质问:“刘妃,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皇上恕罪,是臣妾认错人了!”刘妃连忙跪下,敢污蔑皇帝的妃子,这是大罪。
揽住姜韵的腰肢,萧佑渊神情微缓,语气淡淡道:“来人,给朕把门撞开!”
砰的一声,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赫然是萧佑渊和皇后身边的宫女剪彩。
所有人都进来看了,偏偏这两人还处在动情之中。
皇后吓了一跳,看到剪彩潮红的脸,怎么可能还想不明白?
剪彩这是被姜贵嫔这贱人给陷害了!
太监们走上前把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跪着,各自泼了一盆水,他们才清醒过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剪彩便一个劲地磕头认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求皇上饶了奴婢。”
萧佑渊黑沉着脸没吭声,匍匐趴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
后宫之中,名义上来说,所有人都属于皇帝,单看皇帝怎么想。
乱糟糟的一团,皇帝看向边上的皇后,“既是你身边的宫女犯事,那皇后便自己罚了吧。”
说完就看向萧佑渊,冷声吩咐:“来人,把萧佑渊拉下去打一百杖,再送回镇国将军府反思半年。”
镇国府这边还不能动,只能小惩大诫。
“娘娘,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奴婢是被人陷害的!”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剪彩也不打算放过姜韵。
皇后立马问她:“是何人陷害你?”
“是姜贵嫔,是她把奴婢锁在屋里!”
“臣妾没有!”突然被冤枉,姜韵吓得双腿一软,眸含泪水。
她一把抓住皇后的手,“皇后娘娘,剪彩原是扶着臣妾去歇息,半路臣妾丢失了玉佩便让她去找,结果她不仅不理臣妾,还伤了臣妾的手。”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抓痕露出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严重。
望到她手上的红,皇帝暴怒,“来人,把这祸乱宫闱,欺上瞒下的贱婢拖下去砍了!”
“不,不是这样的!姜贵嫔你个狐狸精,你撒谎!”剪彩双目怒红地冲过来,姜韵害怕地把她推开,接着就晕倒在皇帝怀里。
皇帝立马让人把剪彩拖下去砍了。
姜韵闭着眸子听皇帝下令,并不觉得剪彩有什么无辜,若不是她事先知晓她们的计划,那今日,祸乱宫闱,被处死的就是她。
“啊!我的肚子!”边上的刘妃突然喊起来。
“姜小姐,老太太让我过来给您送牛奶。”
姜韵起身去开门,接过牛奶,看向面前的人,声音软软地问:“刘妈,司少爷呢?”
“少爷应该是去佛堂了,他每天晚上九点才会回来。”
“原来是这样。”
“姜小姐早些睡吧,明日还要上学呢。”刘妈慈爱地说道。
看着姜韵乖乖巧巧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她粉嫩嫩的脸颊。
“好,我洗完澡就睡。”
姜韵关上门,重新把耳朵露了出来,自己抬手rua了rua。
好软,喜欢。
倒是不急着接近司寒离,若是他实在对她没意思,那她怀了孩子就跑。
第二日,姜韵吃过早餐便坐车去学校,司寒离下楼用餐,感觉脚边有些痒。
他低下头,一只白绒毛的兔子蹲在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后颈,眼眸微眯:“哪来的兔子?”
“少爷,可能是后边老李不小心放出来的,我给他抓过去。”刘妈急匆匆走过来道。
少爷用餐的时候不喜打扰。
正要被抓走,小兔子的四肢拼命在空中扑棱。
司寒离递给刘妈,小兔子又立马跳回司寒离的手里,低头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上嗅。
满是檀香味,像个真和尚。
“这兔子……”
见她对佛珠感兴趣,司寒离目光沉了沉,“先留这里,我等下送过去。”
“是。”
早上司寒离吃的素菜,姜韵趴在餐桌上,微红的眼睛乖乖地仰头看他,又低头看向青菜。
司寒离夹了块菜叶子给她,见她背过身去吃东西,身后的小尾巴微微抖动,不由地伸手碰了下。
小兔子咻地一下蹦起,反应过来转身瞪他,跺了跺两只后爪,两只前爪也凶巴巴地挥舞了一番。
司寒离忍不住笑出声,俊逸的眉头微扬,“通人性?”
哼!
姜韵低头吃菜叶子,一想到自己的小尾巴被摸了,就越抖得厉害,完全控制不住。
司寒离目光落在她尾巴上,忍了忍,等把早餐吃完,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小尾巴。
这个男人!
姜韵被捏得浑身不自在了,哪有逮着兔子尾巴捏的!
司寒离没把兔子还回去,而是带去了公司,她浑身一片白,绒毛浅短细腻,摸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
折腾一上午,会倒是开了好几个,身上的毛也被薅秃了不少。
姜韵有气无力地瞪他,干脆躺平,摊开四肢慵懒地给他rua。
摸习惯了就适应了。
“饿了?”
见她无精打采,司寒离轻轻揪了下她的小耳朵,“给你送菜叶子吃。”
还算这个男人有良心。
小兔子乖乖吃东西,见他还在忙碌公司的事情,大方地推了一片菜叶子给他。
吃,反正都吃素,跟她一个口味。
司寒离手指轻轻推回来,声音低磁悦耳,“把自己喂饱。”
好意不领情,姜韵背过身去不理他。
司寒离扬唇笑了下,这兔子是真的通人性。
室内的凉气足,姜韵钻到他沙发的毯子下,安心地睡午觉。
有一会儿没看到兔子,司寒离还担心了下,看到她在毯子底下睡,伸手掐了下她的脖子。
热的,没闷死。
“小心憋死。”他半掀开毯子,把小兔子脑袋露出来。
姜韵迷迷糊糊又往其他地方钻,怕冷。
四肢踩到柔软温暖的地方,才乖乖趴下,继续睡。
司寒离看着大腿中间的小白团子,一向清冷的脸上多了几抹不淡定。
司寒离捏着她放回沙发上,拿毯子盖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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