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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骨成双,曲终散精品推荐

懒懒向羡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枯骨成双,曲终散》是作者“懒懒向羡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景闻孟柔,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孟柔颤抖的手,捏紧了袖子,“你告诉我这些干嘛?”他看不见,伸手摸了一会,用指尖在孟柔嘴角边捏出一个笑脸。“最近阿鸢躺在冰床上都不笑,我想给她做副人皮面具,讨她开心,劳烦你保持一下,笑开心一点。”11宋泊简出京巡查回来,收到一封信。阅后,他捏着手里的信,进宫觐见。陆景闻满脸憔悴,发丝......

主角:陆景闻孟柔   更新:2024-02-17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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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闻孟柔的现代都市小说《枯骨成双,曲终散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懒懒向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枯骨成双,曲终散》是作者“懒懒向羡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景闻孟柔,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孟柔颤抖的手,捏紧了袖子,“你告诉我这些干嘛?”他看不见,伸手摸了一会,用指尖在孟柔嘴角边捏出一个笑脸。“最近阿鸢躺在冰床上都不笑,我想给她做副人皮面具,讨她开心,劳烦你保持一下,笑开心一点。”11宋泊简出京巡查回来,收到一封信。阅后,他捏着手里的信,进宫觐见。陆景闻满脸憔悴,发丝......

《枯骨成双,曲终散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我和她做了几年夫妻,当有一天,发觉自己再也不想装下去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像有一个声音在说,陆景闻,你完了,呵呵。”

“人都是贪心的。”

“可又不甘心啊,就这样掉进陷阱里。”

“不久我遇到了你,那时她脸上的疤痕再也好不了了,孟柔,你和她眉眼很像,你知道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吗?”

孟柔一愣,笑容勉强。

“因为我长得像姐姐?”

陆景闻敛眸摇了摇头,“像不像的,我并不是喜欢她那样的长相,我只是觉得你和她的眉眼那么像,剥下来给她做人皮面具应该很贴合,把你留在身边,还能气气她。”

孟柔后背湿了一片,两腿打颤。

“陛下,当年你可是为了我,将姐姐换去敌营了啊,你只是为了气气她?”

陆景闻又仰头饮了一口酒,清液从他的下巴蜿蜒流下。

“我说了嘛,我很脏,宋泊简又待她太好,我私心想把她也变脏一点,不然总怕她和宋泊简跑了。”

孟柔这一刻才真正明白过来,他身边的人是有多变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那你为什么不让她做皇后?”

陆景闻勾了勾唇角,“我大概知道,攻略成功,她会离开这里,皇后之位大概是条件之一,那怎么能给她?”

孟柔颤抖的手,捏紧了袖子,“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他看不见,伸手摸了一会,用指尖在孟柔嘴角边捏出一个笑脸。

“最近阿鸢躺在冰床上都不笑,我想给她做副人皮面具,讨她开心,劳烦你保持一下,笑开心一点。”

11

宋泊简出京巡查回来,收到一封信。

阅后,他捏着手里的信,进宫觐见。

陆景闻满脸憔悴,发丝凌乱,双目失焦,眼下乌青,脸上还有交错的血痕。

“你说她给你写了封奇怪的信?写了什么?”

宋泊简作揖,“陛下要自己看看吗?信上的内容有些匪夷所思。”

陆景闻淡漠的薄唇张合,“我失明了,你说说吧。”

宋泊简微愣,回过神来。

“她说她不是阿鸢,但也忘了自己的名字,她说她来自另一个世界,目的是攻略你。”

“她说阿鸢没有对我移情别恋,就算是用着阿鸢的身体,心里也会有对我难言的情绪,难过,痛苦,愧疚。”

陆景闻轻笑一声,“这些我都知道,是真的。”

宋泊简眉头紧锁,“你觉得她占了阿鸢的身体,这就是你这些年对她残忍至此的原因吗?”

陆景闻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宋泊简握紧了拳,眼里盛满痛苦。

“景闻,阿鸢一直是阿鸢,没有变过。”

“她会有意识的不吃甜食,说要减肥,却会下意识地去夹甜口的菜。”

“油腻的东西只吃一口,第二口就会觉得腻。”

“她思考的时候会咬自己的指尖,想出办法才会停。”

“她爱吃荔枝,越新鲜的越喜欢。”

……

“人的灵魂变了,习惯怎么可能不变?那么多那么多,七年相处你都没有发现吗?”

宋泊简哽咽了,痛苦地看着陆景闻,“我以为,她是真的爱你。”

陆景闻怔在黄金浇筑的龙椅上,一动不动。

宋泊简眼睁睁地看着陆景闻满头的青丝,刹那之间,从发顶白到发梢。

陆景闻仰天大笑,疯了一样,血泪又滚滚地涌上他的眼睛,七窍皆红。

12

史书记,景闻帝早慧,智计无双,席卷天下,曾有左膀右臂二人,一人乃宋尚书之子宋泊简,一人身份不详,是为女子。

据传三人幼年时曾歃血为盟,二人以辅佐景闻帝为志。


我心里轻笑一声,谁叫我快死了呢。

秋风刮得我脸上的瘢痕生疼。

我低下头,膝盖弯折,额头贴在地面。

“妾身无礼,冲撞了皇后。”

孟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搂紧了陆景闻的腰。

3

御书房里。

我看着系统面板上的任务倒计时,我只剩十天了。

我麻木开口,“陆景闻,我与你,是官府过过文书的夫妻。”

“别拿这个要求我给你位份,几年夫妻,已是恩赐,你我心知肚明,你想要从我这里骗取情意,我想要一个忠臣。”

他说得漫不经心,拿着竹签的手逗着鹦鹉。

我轻轻抽噎,胸腔泛起痛意。

系统面板上的倒计时仍旧滴答滴答,我却再也感觉不到一点急迫了。

我缓缓阖上眼眸,摇头。

“我和你是官府过过文书的夫妻,陆景闻,给我一封和离书吧。”

他捏着竹签的手骤然收紧,声音沉闷。

“怎么,攻略我不成,你难不成还想爬上宋泊简的床?让他尝尝你那些拙劣的勾引手段?显你人尽可夫?”

“帝王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无人敢染指,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滚回景阳宫去。”

宋泊简与我一样,是他的伴读。

他端方有礼,文武双全,天下太平后,他埋剑从文,拜任首辅。

他与陆景闻一样,胸怀天下,只我初见宋泊简时,就隐隐不喜他。

而陆景闻总提及他,像是笃定我对他有意一样。

我沉默地听着他的羞辱,忽然明白,可能我这样的攻略女,在他心里,就是如此下作。

景阳宫是冷宫。

说来好笑,他没有册封我为妃为嫔,作为他的发妻,却从进宫第一天就住进了冷宫。

他丢了竹签,青筋迭起的手捏着我的下巴,言辞狠戾。

“谢青鸢,少跟我玩这些以退为进的把戏,且说和离,你配吗?多年无出,只配休弃。”

金兽吐香,丝丝清甜流入喉咙,却盖不住我喉间酸涩。

我勉强牵起一抹笑,“随你,都可以。”

我扶着门框出去,口中腥甜翻涌,殷红顺着嘴角滑下,我无暇去管,朝着宫门走去,脑子里全是往事。

我也有过孩子的。

当年我被送出去交换孟柔,风沙蔓延,我站在千军万马之间,茫然无措。

敌军对我恨之入骨,我被绑在刑柱上,看着浸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身上。

百般酷刑,我挨了个遍。

下体撕裂的疼痛绽开,黏腻的鲜血沿着我的大腿蜿蜒。

当我意识到我有了一个孩子的瞬间,我也永远失去了它。

我受着刑时,与他成亲的场景如走马灯般浮现眼前。

成亲那时,他还是太子,执拗地带着我去官府,过结亲文书,高悬的匾额下,我叹着气。

“你不必因愧疚娶我,治水一事还未了结,那么多百姓等着你安置,光凭这点我就不会让你死。”

我因救染了时疫的他病倒,皮肤溃烂,留了满脸疤痕。

他身长玉立,眸光清浅,“并非因为愧疚。”

我又问,“你不讨厌我是个攻略女了吗?你不怕我骗你了吗?”

我尚且记得初见时,他一眼便知我是攻略女,将冰凉的剑刃架在我脖子上,让我死了攻略他的心。

匾额之下,他眼底清澈,倒映着我的模样,只道。

“你尽管来。”

最初成婚那几年,我们也曾人前泼墨煮茶,也曾默契配合阵前迎敌。

即使他情绪一向没有波澜,凤眸里永远看不出喜怒。

我一度觉得他对我没多少欢喜。

但系统却告诉我,他对我的爱意值从不曾减退。


耳边突然响起另一道少年声音。

“阿鸢。”

宋泊简眉目乌灵,身姿如玉,手中执了一把垂穗的银剑,另一只手里抱着油酥饼儿,与他出尘的气质格格不入。

阿鸢?

我拧了眉,他在叫我?他能看见我?

我尚在疑惑,遮挡少女面容的雾忽而散了。

我怔怔地看着少女灵动的笑颜,大脑有片刻宕机。

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年纪尚小。

这种感觉像照镜子,镜子里的人却动了起来,诡异又陌生。

这是我?不,这不是我。

我从未如此欢颜。

那种懵懂甜蜜的笑,是有人捧在心上疼着,才会有的。

这是另一个攻略女,只不过,与我用过同一具身体。

少女听见宋泊简的声音,雀跃抬头,望进宋泊简温柔的眼睛,四目相对,水波流转,情意绵绵。

她接过宋泊简递过来的酥饼,甜甜地咬了一口就嫌弃不肯再吃,却不忍心惹宋泊简难过一样,小口小口地啄着。

宋泊简眼神宠溺,但笑不语。

她边吃边望了一眼满天的桃花,兴致勃勃。

“我们来桃园三结义吧!”

指天为誓,击掌为盟。

他们说,要助陆景闻一统天下,寿与天齐,名留千古。

少女牵起宋泊简的手说,陆景闻登基那天,要他赐婚给她和阿简作为赏赐。

陆景闻的笑容僵在嘴角,眼神骤变得冰冷。

我忽然抑制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肚子都抽疼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他当年说要娶我的时候,那么奇怪。

当年温州水灾,他治水途中染上疫病,浑身脓疮溃烂,无人敢近身,我守在他的床榻,没日没夜照料他。

他病愈时,我病发,脸上流起了血水,晕过去不省人事。

再清醒的时候,他正捧着千金一两的祛痕膏仔细抹在我刚愈合的红痕上。

我在榻上病恹恹地瞧着他,“我是疤痕体质,没用的。”

他的手停在半空,倏而落下,“你难过什么?怕嫁不出去?”

他死死地盯着我,沉默良久,毫无预兆地,猛地欺身上来吻住我,“那我娶你。”

他眼里的深情不似作假,却浓烈得让我觉得,他像是在透过我看旁人。

彼时我刚刚病愈,其实并不适合承欢。

他待我也不温柔,在床事上没有半分怜惜。

若是他当时对我真有情意,又怎会在我疼得脸色惨白让他停下的时候,置若罔闻。

原来娶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恨。

恨我鸠占鹊巢,杀了他爱的那个灵魂,占据了他所爱之人的身体。

8

被囚在景阳宫时,春桃在旁伺候我。

她眼里含着泪光,小口吹走勺子上的热气,喂我喝药。

“都怪我,我不该胡言乱语说小小姐是陛下的女儿,不然小小姐也不会死。”

我心里只有无尽的悲哀,她是为了我不让我再挨毒打胡说,却哪知会有后来种种。

我艰难地从榻上坐起来,“春桃,我有事情想问你。”

她用手背抹了抹泪,“小姐,你问,春桃知道的都告诉您。”

“在七年前,我醒来后就失忆了,那时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被谢成益打的半死。”

七年前是我穿来的时候,在那之前,便是另一个攻略者。

我穿过来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在别人看起来就像失忆了一样。

唯独记得的模糊片段,是桃树下三人击掌为盟,还是在睡梦中,才看清了来龙去脉。

我扶持陆景闻七年,多少也是因这个模糊片段,想替原主实现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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