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非常感兴趣,作者“天蚕时髦豆”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贺兰殷桑宁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待双脚落在地上,桑宁睁开眼,看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飞鹰面具的男人。“桑贵妃——”男人的声音阴冷,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桑宁觉得大事不妙:这男人是原主的……仇人?男人像是看出她的不解,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面具。那面具之下,是一张过分俊秀的娃娃脸,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干干净净的少年气质。鲜嫩的......
《高质量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城楼下
有人纵马疾驰,然后,从马上一跃而起,飞身过去,接住了快速下坠的她。
待双脚落在地上,桑宁睁开眼,看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飞鹰面具的男人。
“桑贵妃——”
男人的声音阴冷,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桑宁觉得大事不妙:这男人是原主的……仇人?
男人像是看出她的不解,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面具。
那面具之下,是一张过分俊秀的娃娃脸,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干干净净的少年气质。
鲜嫩的很。
“不记得我了?”
就是说话时,表情嫌恶,语带讽笑:“贵妃娘娘果真多忘事啊。”
桑宁:“……”
她没忘记。
翻遍原主记忆,终于想起他是废后冯秀华的亲弟弟冯润生。
两年前,冯润生十四岁,少年人热血,因为皇后姐姐冯秋华被废,而提剑杀进月桑殿。
如果不是心腹宫女绿枝为原主挡刀,绝对要香消玉殒的。
事后,原主也够狠,直接向昏君谏言,赐他宫刑。
可怜一国丞相之子,前皇后的弟弟,就这么一刀下去成了太监。
日。要凉。
桑宁觉得这剧情没得抢救了。
没准原主在书里被废后冯秀华搞成人彘,就有这人的份儿。
正想着,下巴一痛——
冯润生掐着她的脖颈,眼里戾气肆虐,恨恨道:“这么死,可太便宜你了。桑宁,我要你生不如死。”
果然是来报复的。
桑宁放弃挣扎,垂眸瞥到他腰间的剑,就想拔出来,来一场横剑自刎。
士可杀,不可辱。
真被搞成人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太可怕了。
桑宁在原来的世界是个病秧子,整天被困在病房里,活得冷漠厌世,穿书后,对于这种封建落后的时代,再加上原主也是个病秧子,更没活下去的想法了。
人总是要死的。
没准死了,还能穿到别的书里,重新换个开局。
目前这个开局太糟糕了,她连摆烂都没机会了。
“嘶!”
冯润生抓住了剑刃,又一次拦下了桑宁作死的行为。
鲜血滴下来,染红了银白的剑。
“有我在,你休想!”
他疼得抽气,猩红的眼睛瞪着她。
还瞪了好久。
久到那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红亮,像是有血泪要流出来。
这情绪就复杂了:似乎有恨、有爱、有委屈?
桑宁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作死一次次被阻拦,相当于一步步靠近沦为人彘的命运,让她心情很不好,最后,索性直接一巴掌扇他脸上去了。
“啪!”
她打得很用力。
冯润生白皙俊俏的脸上立刻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他身边的将士见此,纷纷拔刀,要保护他。
“不可。”
冯润生抬手阻止了手下。
随后,直接揪着桑宁的肩膀,将她提溜到了贺兰殷面前。
“此女与我有血仇,还望主上将她交由我处理。”
冯润生跪下来,面容严肃,郑重请求。
贺兰殷一直在城楼上俯视两人的互动。
虽然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两人的恩怨,正因为这恩怨,敏锐地觉得冯润生的情况不对——他救了自己的仇人,还徒手去拦剑?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少年慕艾,妖妃又是绝色,刚刚的劝降,看起来也是巧舌如簧,诡计多端……真由着他处理,他怕是要中了她的美人计。
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
冯润生背后是冯氏家族,他本人进了英雄冢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那之前,他会受妖妃蛊惑,继而影响冯氏家族对他的忠诚。
尤其他的妹妹贺兰惠心仪于他。
怎么看这妖妃都不能容他处理!
呵,果真妖妃,这不就在蛊惑人心了吗!
想着,他的杀意就来了。
桑宁感觉到他的杀意,乐见其成,微微欠身道:“妾身祸乱宫廷,自知罪孽深重,唯求速死。还望主上成全。”
贺兰殷:“……”
他见过太多不怕死的人,但主动求死的女人这是第一个,还曾是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妖妃……
既是妖妃,不该是胆小怯弱、哭哭啼啼下跪求饶吗?
怎么会有如此血性?
倒让人另眼相看。
他这么一想,竟是不忍杀她了。
“主上,找到昏君了!”
城楼下忽然传来声声呼喊。
贺兰殷听到了,深深看了眼一脸生无可恋的女人,鬼使神差地说:“你既知罪孽深重,那就赎罪!想一死了之,你还不配!”
说着,看向士兵,下令道:“先把她关进月桑殿,再行处理。”
接着,带着浩浩荡荡的士兵,下城楼抓昏君去了。
冯润生也去了。
临去前,严肃警告看守的士兵:“这妖妃心存死志,你们万不可轻心。若是她有个好歹,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是。”
剩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
他们押着桑宁回了月桑殿。
为首之人叫陈进,生的瘦小,却很精明,一进月桑殿,就让人先清理了危险品,接着十人一组,将桑宁团团围了起来。
桑宁看得怀疑人生:她是个该千刀万剐的妖妃啊!迷惑君王,腐败享乐,滥用权力,祸害大燕江山,他们竟然防着她这个妖妃别出事。
真的是迷惑走向!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绿枝抓着桑宁的手臂,检查她有无受伤。
刚刚桑宁跳城楼,真的吓坏她了。
桑宁见她真的关心自己,摇头道:“没事。就是很累。你快扶我去床上休息。”
她刚刚两次寻死,虽然没成功,但折腾得很累。
是真的累。
浑身乏力,胸闷气短,心跳快的不正常,一想起可能要被做成人彘,更是头疼欲裂。
原主这个病秧子的体质比她还弱呢!
她还没走到软榻前,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还好绿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娘娘!”
绿枝吓得惊叫:“快来人啊!娘娘发病了!快叫御医啊!”
陈进见妖妃软倒在宫女怀里,脸色惨白,紧闭双眼,呼吸浅淡,确实是濒危之相,也不敢多耽搁,立刻命令手下:“快,速叫军医!”
全身没一点力气。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头昏脑涨,神经丝丝缕缕漫着疼,四肢像是灌了铅,坠入水中,窒息又闷痛。
“咳咳——”
她咳嗽着,想喝水,嗓子像是干燥的树皮,便是咽口水,也像是咽刀片。
太痛了。
她痛不欲生,而这医疗落后的古代,连快速止痛的药也没有。
太绝望了。
她哭得汹涌,等风雀仪来了,眼前哭得模糊,几乎看不清人影。
“娘娘,风国师来了——”
绿枝的语气里带着喜悦,透着生龙活虎的气息。
桑宁羡慕地伸出手,因了身体无力,伸出的手颤颤巍巍的可怜。
风雀仪看到了,先绿枝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你昏睡两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桑宁想摇头,也没力气,病痛折磨掉她的傲气,让她只想死去了。
“杀了……我吧。”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没有生命质量的活着从来不是她所求。
她这么病下去,早晚没有人的尊严。
就像是人彘。
不同的是她四肢健在。
“求求……求求……你……杀了……”
她的声音低得后面都听不到了。
风雀仪也当没听到,转身跟绿枝说:“你去小厨房瞧瞧,我新开了一副药,应该煎好了。”
“是。”
绿枝匆匆而去,再回来,手中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桑宁见了药,也抿唇不肯喝。
绿枝哭道:“娘娘,喝药吧,喝了就好了。”
桑宁相信喝了药会好一些,毕竟原主变成人彘后,他们也能吊着她一口气,让她苟延残喘许多年。
但她不想那么活着啊。
“张嘴!”
风雀仪扶起她,面色严肃地低喝:“不要总想着死,老实喝药。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桑宁抿紧唇,还是不肯喝:混蛋玩意儿,你不让我死,就是救人吗?你是害我不浅啊!
风雀仪不知桑宁的心声,见她一意孤行,没了耐心,直接动手掰开了她的嘴,命令道:“绿枝,喂药。”
绿枝很听他的话,说了句:“娘娘恕罪。”
就照做了。
他们配合着喂了药。
桑宁知道风雀仪是主谋,并不生绿枝的气,就想咬他、想吐他,但都没成功。
纵然她想死,但身体是有自救意识的,当他们强行把药灌进来,咕咚咕咚喝得很迫切。
很快,一碗药喝了个干净。
她苦得怀疑人生,眼泪又落个不停。
“乖~别哭了,等会就舒服了。”
风雀仪揉揉她的发顶,夸奖一句,然后从绿枝手里拿了帕子,为她擦去嘴角以及脖颈间的药汁。
他的动作很温柔体贴。
但桑宁不领情,转过头,想着离他远一些。
搁以前,风雀仪敢这样对她,她有些力气定会狠狠报复回去,但她现在连报复的力气也没有了。
“咳咳——”
她依偎在他怀里,艰难喘息着,俏脸红艳艳,额发汗湿着,柔弱可怜的一塌糊涂。
太激起人的保护欲了。
风雀仪瞧着她,眼神不自觉的温柔,冷硬的心肠涌出了无限的爱怜。
桑宁哪有精力注意这些?
她还难受着,闭着眼,倚靠在他怀里,许是喝了药,昏沉沉睡去了。
她睡起来,实在乖巧美丽,那鸦羽般的长睫压下来,在蒙着泪光的脸上,留下一道颤动的翦影。
“风国师,让娘娘躺下睡吧。”
绿枝觉得桑宁那么睡不舒服。
风雀仪不想放开人,冷冷扫她一眼,简单两个字:“出去。”
绿枝不想出去,虽然靠他救了娘娘,但娘娘显然不喜欢他,她怕娘娘被他占了便宜。
“我想帮娘娘擦擦身体。”
她寻着借口,暗示该出去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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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陛下要选妃,您说些好话,没准陛下也能给您个名分呢。”
绿枝算是亲眼看到皇帝把赤身裸z体的桑宁抱下马车,心里认定她是皇帝的女人,就很想皇帝给她个名分。她觉得只要娘娘有了名分,就没人敢对她喊打喊杀,甚至还说她是妖妃了。
桑宁对名分没兴趣,这会病痛发作,就说:“你去叫风国师来。”
她记得古代是有麻沸散的,用来止痛最好了,哪怕没有,相信她说几个药名,风雀仪也能给她研制出来。
“是。娘娘稍等,奴婢这就叫人去请风国师过来。”
绿枝应了声,出去安排人。
但桑宁没等来风雀仪,等来了贺兰殷。
她正难受着,看他就烦,转过身,一点不想理他。
贺兰殷看得清楚,皱起眉,走过去,把人扳过来:“朕问你个事。”
桑宁被扳过来,泪眼盈盈看着他,也不说话,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
贺兰殷看得心里一颤,怜惜欲瞬间涌上来,轻声道:“怎么哭了?朕还什么都没说呢。”
妖妃真是越来越娇了,一言不合就掉眼泪,这要是被送去长照寺,那不得半路就哭死了。
桑宁不知贺兰殷所想,见狗皇帝眼神温柔而关切,像是真心,便给点颜色开染坊了:“陛下想说什么?你要选妃了?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了?”
听听她这话!
他们之间有始乱终弃的关系吗?
她这张嘴就不该说话。
“桑宁,你慎言。”
他板着脸,故作严肃,觉得她好好一个讨人怜惜的模样,偏长了一张欠教训的嘴。
桑宁心情很不好,明明每次都是狗皇帝来骚扰她、跟她说话,哪里来的脸让她慎言?
行啊,慎言也行!
她冷冷一笑:“贺兰殷,我慎言,你滚蛋!”
当她很想跟他说话吗?
贺兰殷被直呼名讳,神色一变,皱眉喝道:“桑宁,你好好说话。”
桑宁翻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怼:“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贺兰殷,别在我一个死人面前摆你皇帝的派头!那么想装,滚出去装!”
贺兰殷:“……”
他哪里装了?
在她面前,她又打又骂的,他哪里有一点皇帝的样子?
不过,倒也新鲜,在她面前,他不是皇帝,不是权贵,就是个普通男人,甚至可以被随意对待的普通男人。
如果桑宁知道他这个心里,定会骂他:你有病!你这是有受虐倾向!
“朕发现了,你每次骂人时,都特别有力气,一点不像个病患。”
他这么说,忍不住想:为了看她这生气勃勃的样子,倒也可以多惹怒她几次。
桑宁听笑了:“你把脸伸过来,我更不像个病患。”
她现在难受的想打人。
凭什么就她这么难受?
贺兰殷自然没把脸伸过去,但把手伸了过去,抚弄了下她蹙起的眉头。
他手指粗糙,摩挲得她疼,这也惹恼了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他一巴掌。
可惜,没打到。
贺兰殷及时抓住她的手,借机把人捞进怀里,整个儿环抱住了:“别闹了,朕问你个事。”
他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桑宁听了,来了点好奇,问道:“什么事?”
贺兰殷便说了:“燕国国库的钱在哪里?你在娘娘河洗去的钱,还没送去桑国吧?”
娘娘河才存在一年,而这一年,除都城外,处处战火,他们想来不敢把钱送出去。是以,他预感那笔钱还在都城。
桑宁翻着原主的记忆,也没翻出那笔钱的下落,但不妨碍她拿来蛊惑人心:“我说了,你能让风雀仪给我开个药,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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