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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完整作品阅读

悦语清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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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   更新:2024-07-27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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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秦家人焦急万分,忐忑不安的等着侯爷醒来,端木栩清也盼着他快点儿醒,只有护国侯醒来,才能证明她的能力与价值。

身体本就没有复原,白日里精神高度集中,很是辛苦,她此刻依旧强打着精神。

直到入夜天彻底黑后,秦府下人一脸惊喜的跑来告诉她侯爷醒了,夫人请她过去一趟。

在一屋子喜悦并着期盼的目光下,端木栩清的指尖搭上了秦侯爷的手腕。

片刻之后,她抬头对甄氏说:“侯夫人,侯爷的情况基本上算是缓过来了……”

话音刚落,一位满头银发带着抹额的老家人杵着龙头拐杖快步蹒跚进来,边走边说:“我儿可是真的有救了?是哪位神医出手救了我儿?快让老生三拜好好谢谢神医……”

来人是秦府的老太君,秦良震的母亲封氏。

秦家儿郎不少,但上了战场还能回来的没有几个,封氏中年丧夫,接着经历好几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现在长子也命不久矣,她只觉肝肠寸断,生无可恋。

昨日天不亮便去了城外最灵验的普化寺拜佛,她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在眼前咽气,没有大夫能救,便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七十多岁高龄的身体,在佛前跪了一天一夜,站起来那一刻差点晕倒,却也是在那一刻听到家丁来报,说侯爷有救了。

老太君瞬间满血复活,又哭又笑的谢过佛祖,磕过头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府来。

呃,这么大年龄的老人家对着自己三拜?端木栩清表示,承受不起啊,赶紧起身让位。

老太君看到躺在床上的长子,脸色不再是死寂的灰青,并且睁开了眼睛,激动得老泪纵横:“我儿,你可还好?”

护国侯沙哑的道:“劳母亲大人和夫人担忧,好了许多。”

甄氏抹着喜悦的眼泪,不住的点头,这才想起跟母亲介绍恩人:“娘,这是太医院端木院判家的三公子,端木栩清,侯爷的毒,就是三公子给解的。”

“端木家的三公子?院判端木鸿瀚?”老太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小少年,语气中满是惊讶。

这几日侯府乱糟糟的,她不知端木家下狱的事,但之前耳闻过端木鸿瀚,医术和医德都很不错的大夫,好像还听身边嬷嬷无意中提起,他家三公子怪得很,常年不出门,不见生人,也不知是有隐疾还是怎地?

端木栩清被老太君探究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学着古人的礼仪作了个揖:“老太君你好。”

说完就咬着舌头了,这古代人问候,哪里会说‘你好’呢?

好在秦家人的注意力都在侯爷的病情上,一时也没人去在意这些小细节。

老太君封氏回神,将手中拐杖交给身边的人,就要起身拜她。

端木栩清赶紧扶住她:“老人家不必多礼,救死扶伤乃是大夫的职责所在。”

封氏拍了拍端木栩清的手,浑浊的双眼溢上一层水雾,哽咽无言,片刻后说了一句:“三公子的救命之恩,秦家没齿难忘。”

这样的场景许箐经历过太多,她礼貌的笑笑,然后看向甄氏:“侯夫人,按照之前的安排,再做一次准备,明日就替大公子解毒。”

甄氏眼中升起巨大的惊喜,一时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刚刚解了侯爷的毒,又马上要给峰儿医治,她很怕这少年瘦弱的身体吃不消,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好,我这就安排。”

然后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先带三公子去好好休息。”

“是,老生明白。”甄氏身边嬷嬷面带轻笑的应下,三公子是她们整个秦府的贵客,贵人呐!

“等一下,侯爷的药得我亲自去煎。”

不是她不想休息,而是汤药里得加点排毒的西药,这个必须得她自己来。

旁边一着紫色劲装扎高马尾的姑娘站了出来道:“娘,我跟三公子一起去给爹爹熬药。”

甄氏笑笑应了:“也好。”

紫衣姑娘对端木栩清抱拳:“秦淼多谢三公子医我父亲,三公子请。”

端木栩清点点头:“好,走吧!”

免费的劳动力,不使白不使,寻了个机会将西药粉末掺进汤药里,她就把熬药端药喂药的工作交给秦淼,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明天还有一场手术,得养精蓄锐。

秦峰身强体壮的,底子好,中毒也不是很深,只用了两个多时辰,端木栩清就将他身体里的汞金属全部挑出来了。

从小屋子里出来,秦家人对她千恩万谢,栩清这才发现,那个最能帮她全家洗冤的王爷呢?

好像昨天晚上侯爷醒,就没有看到他?

费了这么大力气和心血,只为有筹码跟他谈一谈,结果这人,哪儿去了啊?

端木栩清只得耐着性子等着,可这一等就是三天。

秦家父子俩一天比一天好,秦家上下都视她为恩人,贵客,对她毕恭毕敬,无微不至。

可栩清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是心急如焚。

倒是秦淼,渐渐跟她熟络起来了:“清公子可是在等我王爷表哥?”

喊‘端木公子’显得见外,叫‘三公子’,府里人又分不清是自家三公子还是端木家三公子,所以老太君发话了,以后都称‘清公子。’

有这么明显吗?

好吧,被看穿了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端木栩清问:“王爷最近很忙吗?好像很多天都没有来过了。”

呃,这个语气,好像哪里不对。

秦淼扬起两个小酒窝,笑了,说:“王爷确实公务繁忙,但他每日都是要来看望爹爹和大哥,只不过来的时候都是深夜,所以你不知道罢了,你是想问端木院判他们的境况吧?国师以皇上即将过寿,不宜给臣子定罪为由,将你父亲的案子压了下来,等下个月再审。”

端木栩清眼中闪过惊喜,现在才月初,下个月,还有二十天,起码这二十天,父亲母亲哥哥们是安全的?

只听秦淼继续说:“王爷表哥跟爹爹谈话,没有避着我,王爷表哥说这事他会查清楚,若端木院判是被人陷害的,那一定尽力保你家人性命,若是罪有应得,那谁也救不了他们。”


秦良安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姓薛的真是目中无人,嚣张至极。”

秦家世代守护大乾百姓安宁,现在大哥中毒,薛毒医能救却不肯救。

他要金要银都可以,偏偏提出如此无耻的条件作为交换。

“他自然是有这个嚣张的资本!”侯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夫君床边坐下:“你们都去休息吧,侯爷这里,我守着就是。”

秦家儿郎无一人善终,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侯爷就命该如此?

来到旁边客房,尹楚珂也气得不轻,当初找到薛毒医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愤怒。

“这个薛毒医,心思真的是够毒!按他这样说来,我们还请什么大夫?直接找陛下让兰嫔……”

“尹公子,慎言!”孟大夫知道他要说什么,急急的出言打断。

尹楚珂不是分不到轻重的人,只是太生气了,加之屋子里就他和王爷以及孟大夫,没有外人,所以心直口快了一些。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深呼吸一口气先放下这事,问道:“誉恒,你的伤势如何?”

“前两日换过药了。”

“前两日?王爷,您的伤势也很重,回来几日了,才换过一次药?快将衣裳解开,让我看看。”

孟大夫跟在护国候身边已有二十余年,战场上是军医,回到府里就是府医。

这几日只顾着侯爷的伤,无暇顾及王爷,哪知王爷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另外,他还有一个担忧,侯爷病重,大公子发病了,王爷会不会也中了毒?

当纱布一层一层解开,孟大夫愣住了,王爷这伤,是何人包扎的?怎会如此奇怪?他开始认真检查伤口处。

龙靖修没有在意背后的伤势如何,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舅父的情况已经不容多等,可薛毒医提出的条件,实在是毫无道义的难。

先不说兰嫔的身份,就算只是个普通妇人,他能用一介妇人的清白去换舅父的命?

转念一想,眯了眯眼睛道:“应下薛毒医的要求,明日让他先替侯爷诊治。”

“誉恒你是说……”尹楚珂眼前一亮,对啊,先应下薛毒医,救了侯爷的命再说。

至于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反正还有一年时间,再议就是了。

再说了,薛毒医没见过兰嫔,找个模样年龄身段差不多的人,说那就是兰嫔,他又如何能辨真假?

尹楚珂瞬间明白靖王心中所想,孟大夫对靖王的了解也不差。

但他立马就持反对意见了:“王爷不可!您将来是有可能问鼎那一言九鼎位置的人,决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也不能给世人留下把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侯爷如何是好呢?”尹楚珂忍不住打断道。

他知道孟大夫是好意,可侯爷现如今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已经容不得瞻前顾后的去左思右量了。

并且侯爷于誉恒而言,是亲人也是助力,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身亡?

孟大夫跟了侯爷几十年,又哪里能真的不在意侯爷的生死,只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更好的路子:“王爷,敢问您后背这伤,是何人所包扎?”

行医数十载,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像膏药,又不是膏药,稳稳的将伤口拉合在一起,还隐隐有着与皮肉相融的迹象。

王爷回来的前一日是他给换的药,当时皮肉翻飞,已经化脓了,他还很是担忧伤口会恶化,可现在短短几日就能恢复得这样好。

“誉恒的伤怎么了?”伊楚珂一边问着,一边绕到靖王身后去。

看见伤口上贴的东西,也是瞪大了眼睛:“这是何物?”说着,还用手触碰了一下。

靖王不解:“何物?”

那日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听孟大夫提起,靖王也才突然想到之前疼痛难忍的伤口,这两日好像格外安静,安静得他都差点忘记自己背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这两日太忙碌的缘故。

“王爷,伤口可有不适?”孟大夫问道。

“没有!”靖王一边回答,一边反手摸了摸背上的伤口,没有黏腻的脓血,也没有很强烈的痛感。

十四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如此重的伤,能够这么轻松的恢复。

“王爷,短短三日不到,您的伤口恢复得如此神速,还有这种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的包扎手法,这可能是个世外高人啊,您快将他请来替侯爷看看,说不定能医好侯爷呢?”孟大夫急切的说。

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唯有一个薛毒医看出来侯爷中的什么毒,并且胸有成竹的说自己能解,偏偏提了那么个不知廉耻,毫无道德的要求。

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还有哪位高人就在身边,却被他们忽略了的呢?

侯爷一生为国为民,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

靖王皱眉:那个瘦弱的端木家小仆?

尹楚珂心中也燃起了希望:“誉恒,快,快将那位前辈请来吧!”

薛毒医能有现在的成就,已是四五十岁,这位高人医术肯定比他高明,定能医好侯爷,尹楚珂自然而然的认定,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在两人充满希望的殷切目光中,靖王对门外道:“泽洋,去府中将端木家送予我的小仆找来。”

泽洋以为主子要那小仆来换药,抱拳应‘是’,然后回王府找人去了。

尹楚珂瞪大了眼睛:“端木右院判当街送你的那个?他的三儿子?”

那日抬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多了,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现在誉恒告诉他,那小仆不仅自己活着,还能替别人医治?

孟大夫也很疑惑:“端木右院判的儿子?年龄不大吧?”

他虽不经常在京城,但也知道端木院判,四十多岁年纪,医术不错,为人低调。

可连太医院院使对侯爷的病情都束手无措,一个黄口小儿能行?王爷莫不是急糊涂了?

靖王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一切只等那小仆来了再说。

恰在这时,门外一道莺莺的女音响起:“王爷表哥,您睡了吗?”


要留在王府,留在靖王身边的人,尹楚珂都会仔细调查,摸清底细,所以这个端木栩清,他也是派人查过的。

得来的消息很是简单,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大家闺秀还不舍得露面的端木家三公子。

就连在府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将自己关在院子里,除了家人兄弟,几乎不见外人。

难得参加个什么宴会聚会的,也是唯唯诺诺恨不得将自己隐身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

可他也仔细比对过,人没有被掉包,这确实就是端木鸿瀚的三儿子。

世人都道端木家老三是个草包,现在看来,他才是端木鸿瀚费心培养得最好,藏得最深的那一个。

现在也终于算是明白,那日端木鸿瀚为何要把奄奄一息的老三送给靖王了,有眼光,有良心。

尹楚珂想通了,端木栩清却慌了。

别说是下厨,就连学医,端木老父亲都从来没有教过她。

有求于人就必须得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价值,所以她不能藏拙,也不能装傻。

只得硬着头皮道:“学医是端木家的传承,至于下厨,完全就是个人爱好,人心复杂,我不喜与外人接触,就喜欢躲在家中研究美食,吃可口的饭菜跟悬壶济世帮助他人一样,能够令自己心情愉悦。”

端木栩清小心脏砰砰跳,面部表情却是非常的自然,她觉得自己这段话说得很好。

完了还加上一句:“虽说君子远庖厨,但宫中的御厨不也是男子吗?所以我觉得喜欢进厨房,做美食,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靖王问:“可有想过进宫做太医?”

我疯了才想进宫做太医,栩清心中祈祷,您可千万别狗拿耗子去向皇帝老儿举荐我:“不想,从未想过,父亲也不想我入宫,若不是此次家中糟了大难,不会有人知道端木家老三也精通医理,父亲母亲只希望我一生自由无拘束,做自己想做的事。”

尹楚珂赞同,做太医确实挺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权利角逐的牺牲品,端木鸿瀚自己深知其中的厉害,所以很有远见的隐瞒了儿子的真本事。

这样一个有能力的人,能为誉恒所用,甚好。

“清公子,靖王府不比别的府邸那么多阴谋诡计,只要追随王爷,忠心不二,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端木栩清所求所想,不过就是家人平安罢了,当即起身抱拳:“谢王爷。”

靖王对他点点头,道:“明日将这两日的菜式再做一份,本王要带进宫去给母妃品尝,需要什么材料尽管找管家拿,也可让小松子给你安排人手帮忙。”

“这么多种,都要?”

“对!天气炎热,母妃胃口不好,多一些新鲜菜式,想必她能多用一些。”

“哦,好,那我明日准备就是。”端木栩清心想,这王爷还是个大孝子呢。

晚饭的时候,靖王果然踩着点儿过来用膳了。

没看见尹楚珂,栩清问:“尹先生没来吗?”

靖王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三副碗筷,小松子替主子回答:“尹先生出去办差了。”

然后腆着笑说:“王爷,一会儿您和清公子用完这鱼,汤汁儿赏给小的拌饭吃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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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油红油红的汤汁,还有散发出来那勾人馋虫的味儿,他好想以下犯上抢食儿一次呀!

剩菜汤汁拌饭?这平常看上去耀武扬威的小太监怎么感觉可怜兮兮的呢?

“你去拿个碗来,我给你装一点儿……”端木栩清说。

“不不不!”不等她说完,小松子的双手摆得像抽筋:“不可不可,哪儿有跟主子分食的道理,小松子不敢,王爷和清公子用完膳,赏奴才一点点汤汁即可。”

以下犯上这种事他也只敢想想而已。

栩清挑眉,万恶的封建等级制度呐,既然如此,她也不管了,坐下吃饭,辛苦忙碌的意义,就是为了享受成果时的满z足感。

咦?栩清抬头看看坐在对面优雅用膳的靖王爷,再看看站在一旁努力抑制馋虫的小松子。

听说,那日父亲是把他送给王爷做仆人的,按理说他也跟小松子一样的地位啊?

现在却能跟王爷同桌吃饭,这是荣幸啰?

如此甚好,要是真让她每天卑躬屈膝,奴才长奴才短的,那她才受z不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亲自带着新鲜采摘的莲子,荷花和莲叶,以及一些新鲜的食材来到清风苑,小松子带了两个小厮过来帮忙。

一上午时间,也只做出了个荷叶鸡和烤猪蹄,加上莲子做的小菜和汤羹,外加一锅隔水蒸的荷香米饭。

贤灵宫中今日早早的摆了午膳。

“娘娘,您早膳没用多少,咱们午膳早点吃吧。”红嬷嬷道。

贤妃从塌上下来:“也好,今儿个中午吃什么?”

牙口不好,加上天热胃口也不好,对贤妃来说,吃饭更像是在完成任务,早点完成省得嬷嬷丫鬟们在旁边唠叨。

红嬷嬷笑着道:“付御医叮嘱了您要吃清淡一些,所以小厨房那边备了老鸭汤,蒸乳鸽,两个青菜,一个炒瓜,还有下火的莲子羹哩!”

听着都是有营养的食物,但贤妃更是没了胃口。

老鸭汤肉柴无味,蒸乳鸽腥味儿重,青菜和炒瓜都变了色,莲子羹炖得太烂。

每样尝了一点,贤妃就摆摆手:“端下去吧。”

红嬷嬷一脸心疼:“主子,您每顿就吃这么点儿,等下次三殿下进宫瞧着您瘦了,又该担心心疼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婢子在‘拜见靖王殿下’。

红嬷嬷脸上一喜:“定是三殿下来了,奴婢出去迎迎。”

殿下来了,总能哄着娘娘多吃几口饭。

见到大儿子,贤妃很是高兴,脸上的笑容都真切了几分。

看到捧着食盒站在后面一脸笑的小太监,贤妃问:“小松子,你主子给本宫带了什么好东西?”

“回娘娘,这可真就是好东西哩!”小松子一脸骄傲的道。

龙靖修轻笑:“莫要卖关子了,快摆出来给母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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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原主的情绪影响了她,话音落下的同时,端木栩清的眼泪也跟着滚落下来。

短短几日不见,父亲头发几乎全部白,兄长胡茬凌乱仿佛老了十多岁,一项将自己打理得精致整洁的母亲,此刻也是蓬头垢面,年幼的弟弟看着她,想哭又不敢哭的可怜模样。

端木栩清心酸心塞心里堵得慌,暗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来。

“清儿,你怎么来了?”母亲徐念慈难掩激动,却又担忧的问道。

感受到腮边的湿意,端木栩清不着痕迹的抬袖抹了一把,她现在是个男人,削骨剜心也是不能轻易落泪的,要不然会显得很女气。

调整好情绪,开口:“爹,娘,是王爷安排我来探望你们的,这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铭扬大哥。”

端木善澄隔着栅栏抱拳:“多谢侍卫大人照顾三弟。”

铭扬轻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看向端木栩清:“长话短说,我去那边等你。”

端木栩清一脸感激的对他点点头。

待铭扬走远,端木栩清隔着栅栏握住母亲的手:“爹,国师说,皇上这个月过寿,不宜动怒审问臣子,大家暂时不会有事,王爷说了,只要我们是冤枉的,他会保我们性命……”

这几日没有人来提审,也没有用刑,端木家的人正惶恐不安,怕哪一日直接就押上断头台了。

没想到,居然是有人暗中替他们周旋。

端木鸿瀚小声并严肃的问道:“靖王可是已经知晓了你的身份?”

问出这句话,他只觉得心在滴血。

端木家的罪名是谋害皇嗣,皇嗣是靖王的亲弟弟,他却能说只要端木家是冤枉,就保他们性命。

端木鸿瀚不认为多年前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能让堂堂战神王爷出面替端木家洗刷冤屈。

唯一的可能就是,靖王已经知道了清儿的女儿身,并且已经……

他能想到的,端木善澄和端木荣澈也想到了,一家人活命的希望,居然是妹妹用身子,用一辈子去交换的,两人握拳的手心,已经被指甲刺破。

家人们脸上没有她预计的喜悦,反而脸色很不好,栩清以为他们只是怕她暴露了身份,赶紧说道:“没有,从小哥哥们就教我装男儿,我一直装得很好,王爷不知我是……总之,王爷人很好,很仗义。”

她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突然医术了得,短短几天,帮靖王救了好几位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所以一切先归功于靖王是个好人吧!

“果真如此?”徐念慈一脸惊喜。

栩清点点头:“嗯,真的。”

七姨娘扶着徐念慈的手:“小姐,您和老爷平日里行善,老天有眼啊。”

见一家人开心,栩清也跟着笑了,但时间有限,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

栩清打开带来的大包袱,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塞进牢里:“爹,娘,这些吃的用的还有药,你们收好。”

“清儿,你哪里来的银钱?”端木荣澈问道,王爷总不可能还给清儿银钱采买吧?

栩清抬头,对着二哥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前你们给我的金银和珠宝,我都埋在院子里……”

端木鸿瀚看着这个最令他费神的‘儿子’,心中既欣慰,又担忧,同时还很庆幸,在端木家最危险的时候,他的清儿一夜之间长大了。

将东西都递进牢里去,栩清又跟父亲和哥哥们细细分析这次栽赃的线索。

直到铭扬过来提醒:“清公子,时间差不多了。”

“好!”端木栩清应他,然后对牢里道:“父亲哥哥们放心,这些有用的线索,我会找机会告诉王爷的。”

端木鸿瀚点头,然后对铭扬抱拳:“靖王大恩,端木家铭记于心。”

“若是将来有机会再见王爷,你们可亲自谢过王爷。”

语气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端木栩清小小的激动了一下,是她想的那样吗?端木家定会无恙?

出了大牢,她实在没忍住,问:“铭扬大哥,王爷是不是已经猜到,我父亲是冤枉的?”

具这几日的了解,栩清知道了,靖王身边的四大护卫:铭扬,林杨,泽洋,焰阳,其中铭扬是老大,所以称一声铭扬大哥也不为过。

“王爷的事情,我们做下属的不敢轻易猜测。”

栩清弯了弯唇角,心想靖王爷的属下们,嘴可真严啊。

不过没关系,等见了靖王,她自己试探着问问就是,刚刚父亲还给她分析了几个重要线索,也得说跟王爷说说。

只是王爷这么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得到他。

今天回去之后,就到他回主院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总能遇上吧?

靖王难得今日有空,便进宫探望母亲贤妃。

贤妃闺名秦玉婵,是护国候秦良震嫡亲的妹妹,育有两子,三皇子龙靖修和九皇子龙奕辰。

九皇子龙奕辰年十三,在国子监求学,要见他不难。

但三皇子被皇帝安排了差事,封了王,一出征就是几年,母子两能见上一面很难,更何况儿子还说今日要留在宫中陪她用晚膳,贤妃心中十分欢喜。

可即使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也难掩她脸上的病容。

“母妃近日可是身体不适?”龙靖修俊眉紧蹙的问道。

上一次见面是在父皇为他办庆功宴那日,到现在不过几天功夫,母妃看起来又清瘦了不少。

贤妃笑笑:“哪儿有的事?只是近日天气炎热,胃口有些不好罢了。”

这话明显不是真话,龙靖修看向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亲信:“红嬷嬷?”

红嬷嬷名叫红袖,是秦家的家生子,从懂事起就一直跟着秦玉婵。

本就心疼主子,担心主子的身体,现在小主子问起,赶紧如实汇报:“王爷有所不知,娘娘这牙疼的毛病现在发作得越来越勤了,一痛起来那是吃不下也睡不着。娘娘生九殿下的时候伤了身子,本就体弱,还这样整日整夜的熬着,哪里吃得消啊……”

“红袖!”贤妃打断她:“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你这是故意要让誉恒担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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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子往后看了一眼,说:“那是焰阳,之前被主子派出去办差了,昨儿夜里才回来的,所以你没见过。”

“哦!”栩清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他们的名字可真有意思。”

说起这个,小松子得意了:“可不是嘛,金木水火土,后边儿加个yang,这是尹先生的师傅给起的名儿,本来我也想请师傅给起一个的,但师傅说我的八字跟小松子很合,不用换。可让师傅给说准了,我跟着王爷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比那宫中的其他人惬意多了……”

“尹楚珂的师傅?是何许人也?”栩清懒得听他眉飞色舞。

小松子想了一下,给了一句话:“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

栩清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说了等于没说。

然后又问:“铭扬,林杨,泽洋,焰阳,金木水火,那土呢?”

换来的是小松子实打实的一记白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王府的事儿,是能随便谈论的吗?还是你觉得我小松子是个管不住嘴的人?”

栩清一噎,都说太监阴阳怪气,喜怒无常,果然一点儿都不假。

“嘁!”她发了一个藐视的音,唰的一下将帘子放了下来,隔绝那个死太监。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端木栩清,你切什么切啊?”死太监觉得自己被一个同等地位的人藐视了。

端木栩清靠着车厢半躺下,惬意的翘着二郎腿,不搭理他。

“端木栩清,你出来,给我说清楚。”死太监继续叫嚣着。

“我不出来,有本事你进来啊!”

小松子一噎,他不敢进去。

主子也真是的,府里那么多马车,从新备一辆就好了,这可是御赐的亲王座驾,怎么能随便给个小奴仆乘坐?

也就端木栩清这个胆大包天又不分尊卑的蠢仆,敢一个人大大咧咧的霸占马车,你说这王爷都下车骑马了,你不应该也主动下来换一辆车或者是跑步跟着吗?

真的是气死他小松子了,跟了王爷这么久,他的脸也没这么大过,偏偏王爷也不管管……

端木栩清可不管外面的人什么心情,马车摇摇晃晃,她居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直到被泽洋喊醒,告知她到地方了。

下车一看,莲花山庄?为什么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葵花宝典?哈哈,好搞笑!

但不得不说,这山庄是真的不错。

这儿的体感温度,就像是之前在炎炎夏日的室外,现在到了开26度空调的室内。

一路往里走,亭楼阁宇,雕梁画栋,绿树成荫,花开遍地。

端木栩清本以为靖王府的荷花池就是最漂亮的了,没想到这里的荷花池还要更大,花儿开得还要更多,一整片看过去,不知道究竟有多大。

走在她身边的,刚好又是小松子,她低声嘀咕:“这个庄园究竟有多大啊?得花多少钱才能建成啊?”果然,最腐败的还是皇室啊。

最后一句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哪知道小松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骄傲的把头扭向一边,很明显,不想搭理端木栩清。

呵,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你个死太监呢!

“嘁!”端木栩清再次藐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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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包裹的打开,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最小的端木朝江差点流口水:“三哥,你这是带的什么啊?”


“你最爱吃的烧鸡……”端木栩清一边说着,一边将四只烧鸡的油纸打开,整整齐齐的摆上。

七姨娘小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唾沫:“三公子,这,这在牢里,不合规矩吧?”

这些日子,听牢头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要遵守规矩,不守规矩的都要被鞭子打,谭小七不想任何一个家人受伤了。

徐念慈也是:“清儿,我们在这里很好,你已经拿了许多东西来了,我们什么都不缺,日后莫要再来了。”

老爷好不容易将清儿送出去,她倒好,日日往牢里跑,还带来这么惹眼的烧鸡,若是狱卒瞧见了往上告状或是故意为难,那可如何是好,千万莫要再将清儿牵连进来了。

端木善澄更是:“烧鸡拿走,以后不准再来,来我们也不见你。”

这……一个个的,好吧,端木栩清明白他们的用意:“好了好了,今天的烧鸡,我给牢里的守卫们也准备了,他们知道的,不会不合规矩,我答应你们,以后不经常来了就是。”

王爷那日提起过,等皇帝过完生辰,就会审端木家的案子,所以想必这牢房也不用再住太久了。

最后还是端木鸿瀚道:“好了好了,你们三弟也是一片心意,既然带来了,就吃吧,我们一家人许久没有一同吃饭了。”

虽说靖王答应替端木家伸冤,但端木鸿瀚还是忍不住担忧,说不定这就是一家人最后一次整整齐齐坐在一起吃饭了呢?

栩清不知父亲心中所想,在她心里是非常相信靖王的,王爷说她的家人会没事,那一定就是没事的。

七个人,四只烧鸡,她就慢慢啃了个鸡翅膀,让大哥二哥多吃些,短短半个月,他们都瘦了一圈儿。

大家不去想眼前的困境,放下心中的不平,隔着栅栏,这顿饭一家人也吃得十分的开心,谈论着以前的趣事,阴暗潮湿的大牢,不时也发出阵阵笑声。

可是相聚的时刻总是短暂的,没一会儿,透过牢房那巴掌大的小窗户,就看到外面的天儿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即使万般不舍,徐念慈还是不得不开口:“清儿,时辰不早,天都要黑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话音未落,窗外闪过一道亮光,接着‘轰隆隆’的滚滚雷声。

“这是要下雨了吧?”七姨娘看着窗外念叨着,他们整日关在牢里,唯一能辨别天气和时辰的,也就只有这一扇小小的窗了。

果然没一会儿,噼里啪啦哗啦啦的雨就下起来了,听这声音,雨还不小。

栩清是一个人来的,连马车都没有赶,暂时是走不了了,只能在牢里跟家人们待在一起,等雨停。

可是这雨一下起来,好像就不准备停了似的。

瞧着外面天彻底黑下来,徐念慈心中担忧得不得了:清儿虽说是男儿打扮,但她实则是个姑娘家啊,这么晚哪里能让她一个人回去?可若是不回去,难不成还跟她们一起留在大牢里吗?

端木鸿瀚也一脸着急,心中暗暗后悔,不应该贪恋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就让清儿留下来,该早些让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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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蹙眉看向孟大夫,他与舅舅家的表兄表弟很是交好,但表姐表妹什么的,他几乎没有接触,所以也分不清谁是谁。

孟大夫也皱眉,这么晚了,哪位小姐还这么不懂事的来打扰王爷?

起身开门,看清来人:“三小姐,这么晚了,您有何事?”

三小姐秦玲,是秦家二房的嫡女,此刻正亲手提了食篮站在门外:“孟叔,夜深了,我见王爷表哥房里灯还亮着,便送了些点心过来。”

孟大夫一脸不赞同,深更半夜哪有姑娘家能随意敲男子房门的道理?

尹楚珂可没那么多顾忌:“孟叔,把吃食接下吧,刚好,我这一天都没好好吃一顿饭了。”

秦玲提着篮子的手一顿,心中懊恼,她给王爷表哥送来的点心,怎就被个随从惦记上了。

孟大夫可不惯着她小女儿家的心思,拿过食篮:“谢三小姐,时辰不早了,您早些回去歇息吧。”

完了转身进屋,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女儿家名声何等重要,即使与王爷是表亲,也断然没有半夜相见的道理。

秦玲大半夜的不睡觉,巴巴儿来看望王爷表哥,没想到是面都没见上。

嘟着小嘴儿回到院子了,母亲苏琼已经等了她好一会儿:“玲儿,这个时辰不在房里待着,还跑去了哪里?”

“娘?您怎么来了?我,我没去哪里,就到园子里逛了一下。”

苏琼看着她,知女莫若母:“去找你王爷表哥了?见着人了?”

秦玲心中咯噔一下,接着如泄了气的皮球:“没有。”

苏琼叹了一口气:“玲儿,你的心思为娘明白,但你知道的,大伯一直有意将四妹……”

“大伯有意,但也得王爷表哥有意才行。”秦玲不高兴的打断母亲道。

都是秦家的女儿,凭什么只有四妹可以嫁给王爷表哥,她就不行?

四妹从小跟着大伯舞刀弄枪,琴棋书画没有一样精通,哪似她温柔娴淑?

苏琼理解女儿的心思,俊俏的郎君哪有姑娘家不喜欢,何况还是龙之子的大英雄?可是:“玲儿,无论你,或是淼儿,跟了你表哥进王府,都不会是正妻,女人一生本就艰难,为人妾,无论是普通人家,还是皇家,总是低人一等,你好好想想清楚吧!”

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秦玲发了好一会儿的愣,然后气得绞帕子:为什么?凭什么秦家的女儿就不能做王爷表哥的正妻?

她就偏不信这个邪,秦家劳苦功高,家世一点也不比别的王侯将相家差,只要她好好表现赢得王爷表哥的青睐,再向皇帝和姑母提出请求,说要迎娶她做正妻,一定是可行的。

秦玲鸡血一打,瞬间信心满满,再说了,放眼整个京城,能配得上靖王殿下的适龄女子,也就那么几个,有着一层表亲的关系,她自然是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殊不知,算去算来,还有条“大鱼”是被算漏的。

端木栩清从系统了拿了一些药出来给自己打点滴,她必须尽快好起来。

天一亮就想法子去找找那位靖王爷,试探一下对端木家的事,他能否愿意插手。

又过去了两天,也不知道爹娘哥弟们在牢里是什么情况,要继续去打探谋划一下。

若是不能洗清冤屈,也千万不要直接砍头,能判了流放都好,迷麻药她多得是,大不了路上找时机想法子迷晕押送的官差,从此一家人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正想得出神,门外响起脚步声,赶紧看一眼输液瓶,马上要见底了,她飞快的拔了针将东西收进系统。

敲门声又响了三下:“栩清公子!”

“哎,在呢!”栩清应道,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打开门就着烛光一看,还很眼熟:“是你呀!”

她心中惊喜,正想着要怎么搭上靖王的线儿,还后悔上次给靖王手下的将军包扎伤口时,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呢,结果对方就找上门来了。

她热情的问道:“你家将军伤势好些了吗?”

‘你家将军?’ 泽洋有点头大。

好吧,王爷上战场的时候,就是个威风凛凛的年少将军,将军就将军吧:“好一些了,将军有请,还请三公子随我走一趟。”

莫不是要自己去换药?“哦,好,那你等我一下啊,我拿点东西。”

其实没啥好拿的,用得着的东西都在系统的,但她还是提了个小包袱,装模作样的带点‘医疗用品’。

泽洋还挺好奇,端木太医将她送给王爷做小仆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她现在的包袱哪里来的?

不过也没多问,带着她上了马车,飞快的往秦府赶去。

看到前日包扎伤口的人,端木栩清眼前一亮:“将军,你看起来比前两日好很多了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来就称赞一番,绝对是没错的。

“将军?”尹楚珂不解,还有,那日奄奄一息的小仆,现在还真就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了,这是端木家真有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端木栩清可不管旁人怎么想,她现在就想跟这位将军打好关系,让他替自己引荐一下那位日理万机的王爷。

“将军,您这个时候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伤口有恙。”

靖王也没去纠正她的称呼,直接起身:“随我去看个伤者。”

虽不抱太大希望,但凡事尽力而为。

“哦,好!”栩清将小包袱往肩上提了提,跟了上去,有求于人的时候,首先得态度端正。

尹楚珂和孟大夫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质疑:这么个乳臭未干,瘦瘦小小的少年,能行?

靖王带着端木栩清来到护国候房间的时候,侯夫人甄氏和秦家二公子秦允正守在侯爷床边。

甄氏止不住的黯然落泪,秦允在一旁轻言劝慰着母亲,实则自己心中也是悲痛万分,父亲难道真的没救了吗?老天爷为何对秦家如此不公?

见到靖王,他起身行礼:“夜已深,表弟还没有休息?”

“我带来一位大夫,替舅舅看诊一下。”靖王说。

秦允见他身后跟着的瘦弱少年,也是觉得不靠谱,但无论如何,这也是王爷表弟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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