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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哗!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翻倍,一个人四两银子?
就梳个头发,就能赚两个月的月钱?
沈子炎急了,冲出房间,“慕容麻雀,你是疯了吗?为什么给丫鬟打赏这么多?”
慕容朱雀背对着房门口,并未转身,只轻轻侧个头,后面的人能看见她浓密上翘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尖。
“多吗?那世子出去和狐朋狗友喝花酒,一次多少银子?四两银子够喝花酒吗?”
“本世子花多少银子,关你什么事?”
“对呀,本少夫人打赏丫鬟多少银子,关你什么事?”
“你……”
沈子炎气呼呼地指着女子窈窕的背影,“好,慕容麻雀你记住,就你那点嫁妆,花完了可别找本世子要!”
慕容朱雀好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呵呵,你想多了!本少夫人压根就没想过和你要银子,倒是世子您,喝花酒的时候注意点个人安全,生病是小,子嗣是大。”
沈子炎大怒,“闭嘴!要本世子说多少次你才能听懂,本世子没碰那些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没再理他,而是让两个二等丫鬟搬了个凳子,她坐了下。
二等丫鬟不善于上妆?
那她就不化妆,这身体才十八岁,正是水灵灵的年纪,干干净净咬个口脂,比上什么名贵妆品都要美。
二等丫鬟不会梳繁缛的发型?
那更好,昨天戴凤冠,薅的头皮发疼,梳个简单轻便的发型,正合她意。
很快,二等丫鬟颤抖着帮少夫人打扮完。
当女子转过身来时,众人忍不住惊艳的倒吸一口气——慕容家出美女吗?为什么连私生女都这么美?
甚至有人觉得,这慕容麻雀就是太瘦、太憔悴,若好吃好喝的养一养,保不齐比那京城第一美人慕容烟冉还要美!
见私生女得逞,她们没拿捏住私生女,李嬷嬷脸上满是不悦,冷冷道,“既然梳妆完了,就请世子和少夫人去给夫人敬茶吧,别误了时辰。”
众丫鬟想起一件事——少夫人还没用早膳呢吧?
李嬷嬷当然知道少夫人没用早膳,她故意的,为了灭一灭这私生女的威风。
慕容朱雀将李嬷嬷的不怀好意看在眼里,只挑了挑眉,“走吧,本少夫人还真想看看你们有什么花样。”
李嬷嬷皮笑肉不笑,“少夫人说笑了,奴婢能有什么花样?”
可惜,女子早就走了,甚至连个白眼都懒得给她。
众丫鬟算是服气了——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这少夫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难道不知道自己寄人篱下吗?就这样和人硬碰硬?
这可是侯府的地盘,她能应付得了一次,还能应付一百次?
她们现在迫不及待相见少夫人出丑了!
……
很快,慕容朱雀到了侯府主院。
从原主的记忆得知,西俍国的传统,每个权贵府邸都有一个主院。
这个主院,顾名思义,便是主人所居住的院子,是整个府邸最尊贵之处。
有些宅子,主院是家主自己住。
有些,则是家主和正室主母一同住。
前者,说明夫人出身不好,或者家主与夫人感情一般,更宠爱妾室;后者便说明该家主与女主人门当户对,感情也好。
昌宁侯府虽然子嗣单薄,但侯爷和夫人感情极好,妾室也少,所以沈夫人就住在主院。
进入主院的正厅,等了一小会,沈夫人和三名妾室就到了。
西俍国的敬茶仪式,是针对后院,所以侯爷并没来。
慕容朱雀敏锐地发现,李嬷嬷和沈夫人身后的嬷嬷,贼眉鼠眼地对视了下,不怀好意。
内心冷笑——看来一会有热闹了。
沈子炎恭敬道,“儿子见过母亲。”
慕容朱雀也模仿着世子的行为,“妾身见过沈夫人。”
三个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照道理,亲都成了,少夫人应该改口称母亲了。
不过转念一想,被一个连娘家都嫌弃的私生女叫母亲,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也就没吭声。
沈夫人冷笑一声,“来了?开始仪式吧。”
随后,沈夫人坐在上位,姨娘们则是按照尊卑,站在沈夫人的身旁。
丫鬟端着托盘上前,托盘上面放了一碗茶。
先是递给世子,轻声恭敬道,“世子,请敬茶。”
沈子炎伸手拿起茶碗,双手递给沈夫人,“母亲,请用茶。”
想到儿子终于成亲,沈夫人内心感慨万千,红着眼角,接了茶,“好。”
说完,抿了一口,之后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又说了一些吉祥话和叮嘱。
丫鬟又端了个托盘,来到慕容朱雀身旁,“少夫人,请敬茶。”
慕容朱雀也拿起茶碗,双手递了去,“沈夫人,请用茶。”
然而,沈夫人非但没接茶,还和身旁的姨娘们聊了起来。
“孙姨娘,你今儿戴的这耳环,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孙姨娘轻蔑地看了还端着茶、曲着膝盖的新娘子,热络地回答道,“夫人您也觉得好看?这是前几天妾身在长安街的珍玩店买的,当时呀,妾身一眼就相中了呢。”
周姨娘和张姨娘相视一看,抿唇一乐——孙姨娘那耳环天天戴,都戴了两个月了,夫人是刚看见?这不是明显要刁难新媳妇,给新媳妇下马威吗?
不过这慕容麻雀是真活该!本就是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女,嫁进来不赶紧伏低做小,反倒是到账跋扈!看夫人怎么收拾她!
端着茶碗的慕容朱雀挑眉——就这?
几不可见,慕容朱雀勾唇一笑,紧接着手一翻,伴随着“哎呀”一声惊叫,茶杯翻在地上,摔了个稀碎,滚烫的茶水,还溅到了沈夫人和孙姨娘的鞋子上。
沈夫人和孙姨娘吓得到花容失色,惊叫着收回脚。
慕容朱雀垂下眼,看着地上的狼藉,默默给自己得分——手法刁钻、一石二鸟,演技:100分;创意:100分:技术:100分。
她从来都是这么自恋。
沈子炎火了,“慕容麻雀,你是故意的!”
慕容朱雀扬起脸,换了一副无辜的表情,楚楚可怜道,“世子冤枉,妾身早晨起来没用早膳,您就急急把妾身叫来敬茶,妾身端不住茶杯,妾身也没办法呢。”
慕容朱雀故意问嬷嬷,就是说给沈夫人听的。
果然,沈夫人也不相信自己儿子没碰过青楼女子,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炎儿,为娘不管你从前怎样,从今以后不许再踏入青楼半步!”
沈子炎急了,疯狂解释,“母亲你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儿子真的洁身自好,儿子发誓没碰过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故作惊讶表情,“什么?夫君经常去青楼,竟然不碰女人,这……是不行吗?”
说着,视线下移,看向俊美少年的锦缎袍摆。
丫鬟们也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眼神——没错的!世子搞不好就不行!不然别人家早早就安排了通房丫鬟,唯独世子怎么也不肯要通房丫鬟,还说,只碰真正喜欢的女子。
都是借口!
哪有男子会为了一个还没出现的女子守身如玉?肯定就是不行!
沈子炎狠狠瞪了一眼女子,之后解释道,“母亲,咱们府上是有大夫的,儿子‘行不行’,让大夫检查下不就知道了?”
正焦虑的沈夫人听见这个解释,终于放心了一些。
然而沈夫人刚放下心,就听一旁的女子不急不缓道,“会不会是对‘女子’不行,对‘男子’行呢?听说贵圈好男风的不少呢。”
沈夫人的心,重新又吊了起来。
“你闭嘴!”沈子炎大喊。
慕容朱雀笑着点了点头——正好,她也说完了。
沈夫人周身肌肉紧绷,“你们都出去,让人守着大门,世子和少夫人不同房,就不许离开房间。”
“是,夫人。”
沈子炎大吃一惊,“娘!不要啊!”
慕容朱雀讥讽地看向惊慌失措的男子——大婚日都敢跑出去见绿茶婊,本来还以为是个痴情的汉子,有着天大的胆子,闹了半天就这点能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乞白赖地求饶,出息?
况且,这就破防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沈子炎见自己母亲是认真的,吓得拔腿就跑。
但刚出大门,就被侍卫抓住,五花大绑地丢了回来。
沈夫人苍白着脸,狠狠瞪着儿子,咬牙切齿道,“炎儿,你若是今天乖乖圆房,为娘以后还依着你,否则……别怪为娘不近人情!”
沈子炎都快吓尿了,“母亲不要啊!亲娘啊,别听这疯女人乱说,儿子不好男风,儿子只是宁缺毋滥罢了!”
可惜,沈夫人没再给他机会,带着丫鬟嬷嬷们离开。
房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响起一阵插锁的声音。
就这样,刚刚悠闲跑出去给绿茶婊过生辰的风光世子,被五花大绑仍在地上。
而和公鸡拜堂的可怜姑娘,则是一聊裙摆,优哉游哉地走到梳妆台前。
她先是仔仔细细观赏了古代的铜镜,之后又对着铜镜开心地欣赏自己古装扮相,以及新肉身。
慕容朱雀惊讶地发现,这身体的容貌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十分消瘦。
名字极度相似。
容貌一模一样。
难这个慕容麻雀和她有什么渊源?
一边思考着,一边把头上沉重的凤冠,小心翼翼地摘下来。
沈子炎被五花大绑,站不起来,只能滚到门旁,对着门外大喊。
“救命!快来人,救了本世子重重有赏!”
门外守着一堆人,却没人回答。
“谁在门口?说个话!”
依旧没人回话。
“沈小曲!小曲你在吗?来人,把沈小曲给本世子喊来!”
沈小曲是的世子的心腹随从。
门外的人哪敢去喊?就算是喊,沈小曲也是不敢来的。
就这样,沈子炎喊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喊得累了、嗓子哑了,口干舌燥,才不得不停下。
另一边,慕容朱雀已经把凤冠拆掉,解开发髻,梳开了又黑又亮的长发,给自己编麻花辫,还哼着小曲。
沈子炎听见女子哼小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女人,你过来。”
慕容朱雀没理他。
“慕容麻雀,你过来!”
慕容朱雀依旧没理。
沈子炎气得要死,这一天是他这辈子最郁闷的一天——房外没人理他就算了,房里面的人也不理他。
挣扎着坐起,沈子炎愤怒道,“你是聋子吗?本世子让你过来,你听不见?”
慕容朱雀起身,走到床上,掀开最上层的红色床单,把下面各种花生莲子都归拢起来,放在一旁的小竹篮里。
脱掉层层叠叠的婚衣,只穿着一身红色里衣里裤,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
好一会,休息够了,这才翻过身,一只手支着脑袋,悠闲地看着狼狈男人,红唇轻启,“求我啊?”
沈子炎一愣,“你……你说什么?你这疯女子,是不是搞不清楚情况?”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吧?”慕容朱雀慢悠悠道,“今天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你竟跑去见你的婊姐,让我和公鸡拜堂,你还指望我对你态度和善?脑子呢?”
沈子炎没想到女子竟知道他去做了什么,瞬间面色一丝羞愧,但马上吼了过去,“本世子想见谁就见谁,你管得着吗?实话告诉你慕容麻雀,别以为你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成了侯府少夫人,你在我们昌宁侯府,连个丫鬟都不如!”
慕容朱雀饶有兴致,“所以呢?让我求你?”
沈子炎继续强撑着,试图吓唬住这个私生女,“对!来求本世子,只要本世子垂怜,你日子就能好过点。”
慕容朱雀白了一眼,慢悠悠道,“我这人呢,不挑嘴,什么都吃,偏偏不肯吃亏。如果注定了必须吃亏,那么就喜欢拉个垫背的,在我吃亏之前,先让你吃吃亏。”
之后,莞尔一笑,“要不然,你先来求我吧?求我,就给你解绳子。”
慕容朱雀噗嗤一笑,“世子的脑回路还真清奇呢,轻飘飘求了一下,我就得给你松绑?白天时,不拜堂跑去见婊姐的能耐,去哪了?”
“你以为,丢脸的是我这个替嫁女?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最丢脸的明明是你父母,以及你们昌宁侯府!你想没想过,你没拜堂,亲朋好友问你父亲时,你父亲的老脸往哪搁?你母亲的老脸往哪搁?”
沈子炎僵在原地。
他……之前没想这些,只是……
慕容朱雀继续杀人诛心,“现在你家的稀奇事,估计传遍京城了,大家正愁茶余饭后没什么笑料呢。这不?笑料就来了。哎,也不知以后你母亲怎么出门,毕竟大家表面对她恭恭敬敬,实际上内心是笑话的。”
沈子炎彻底崩溃了,“别说了!行了!本世子服了还不行?本世子不应该……离开,但也不能全怪本世子啊!明明指腹为婚,你们慕容家不乐意这门婚事退掉就行,为什么换人来成亲?本世子就是……气不过!”
他后悔了!
是真的后悔了!
慕容朱雀也没继续虐渣,穿上鞋子过去给沈公鸡松绑。
倒不是她心软,而是怕那家伙真尿在房间里。
很快,绳子解开。
沈子炎三下五下把身上的绳子拆开扔掉,之后疯狂往恭房跑。
而慕容朱雀也放弃了睡觉,在桌上找吃的起来。
沈公鸡自由了,一会指不定要闹什么幺蛾子,所以在公鸡回来前,她得补充体力。
于是,当沈子炎回来时,却见一身火红里衣的女子蹲在圈椅上,啃着烧鸡鸡腿。
沈子炎本想和女子大吵,但嗓子又干又疼,还饥肠辘辘,最后只能狠狠瞪了女子两眼,拿起冷了的茶喝起来。
喝完了茶,沈子炎道,“鸡腿给本世子一个。”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拽下另一个鸡腿咬了一口,“没了。”
“你……”
“你再磨叽,两个鸡翅膀也没了。”
沈子炎顾不上生气,急忙把烧鸡的两个翅膀拽下来,往嘴里塞。
慕容朱雀吃了两只鸡腿,啃了半块点心,又喝了一杯茶,起身去洗手。
洗完手,开始活动四肢。
沈子炎一边吃东西,一边冷冷盯着女子。
却见,女子先是拉伸了一下胳膊、然后弓步拉伸了腿,起身后开始扭腰。
沈子炎心中冷笑——装模作样。
紧接着,却见女子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沈子炎一愣,嚼着鸡肉的嘴,顿了顿。
连续做了三十个俯卧撑后,却见女子把右手臂放在背后,只用左手撑住身体,继续稳稳当当地做俯卧撑。
“……”沈子炎。
左手单手俯卧撑三十个后,她换了一只手,右手撑地,左手放在背后,开始做右手单手俯卧撑。
“……”沈子炎。
单手俯卧撑做完,慕容朱雀起身,抬头看向拔步床的顶部梁子,之后一个纵身,两只手抓住最外侧的结实木板,开始做引体向上。
“……”沈子炎。
引体向上做了一百个后,从梁子上跳下来,双手背后,蹲下开始青蛙跳,锻炼腿部肌肉。
这个房间不算宽,但很长,是一个长条形。
从东到西,最少有七八米,女子就这么双手背后,从东一下一下跳到西,从西又一下一下跳到东,来来回回跳了十趟。
这还没完!
跳完了青蛙跳,女子直接把拔步床下面的床凳举了起来。
那床凳是用上好香柏木所制。
香柏木不同于柳木,其成长周期长、质地密实、重量也是柳木的几倍重。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条脚凳,实际上最少有三十多斤。
而女子却一只手抓着三十多斤的香柏木脚凳,一下一下地举起来、放下去,哪怕女子穿着松垮的里衣,但沈子炎也仿佛看到女子手臂上结实的大疙瘩肌肉。
沈子炎放下手里的烧鸡,“你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是还想和本世子动手?本世子可是学过武功的!”
“啊?”慕容朱雀转过头,“等下,右手的做完了,等我做左手的。”
“……”
之后,女子换了一只手,继续举脚凳,举了五十下,这才把脚凳放回原位。
“你刚刚说什么?”
沈子炎冷笑着用湿巾子擦手,“本世子是说,就你这花拳绣腿,是准备和本世子过两招?不才,本世子别的不行,武功倒是不错,只希望一会你输了别哭。”
慕容朱雀淡淡道,“谁说要和你过两招了?我就是吃多了,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吃完立刻睡觉,积食了怎么办?”
“……”沈子炎。
慕容朱雀讥笑道,“怎么,你这是吵不过我,准备打我了?昌宁侯世子还打女人呢?这爱好挺出类拔萃啊?”
“闭嘴!”沈子炎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本世子从来不打女人!”
慕容朱雀一脸疑惑,“欸?刚刚世子不是才说,希望我输了别哭吗?难道我误解了,世子不是把我打哭,是把我骂哭?好啊,来啊,我们试试。”
“……”沈子炎除了咬牙切齿,也不知怎么怼了。
因为这女人太能说,他怎么怼都怼不过,“哼,本世子从来不打女人,但遇到作死挑衅的,也不介意给点教训。”
实际上,慕容朱雀真不是挑衅他,当时她只是想简单试试这幅身体的体能。
她从前是异能特工,哪怕只是医术异能,和那种体能异能队员没法比,但基本体能是没问题的。
却没想到,这幅身子的体能也这么好!
后来搜索记忆,便了然——自从原主母亲去世后,别院的刁奴们便开始使唤原主干活,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原主干,甚至还让她耕地,所以原主瘦瘦的小身子练得好像小牛犊一样壮实,倒是让她捡了个便宜。
“世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睡了。”
“等等!”沈子炎急忙道,“你就这么睡?”
“不然呢?”
“母亲说,我们不同房,就不放本世子出去,你快点想办法!”
慕容朱雀凝眉——什么意思?让她睡免费鸭?
随后,丫鬟便离开。
慕容朱雀为什么要客房?
因为她不能马上回去,她还要用尚书府来牵制昌宁侯府。
牡丹院。
曹氏冷笑道,“要去客房休息?她不知自己什么身份?”
一旁的慕容烟冉也凝着一双柳眉,内心冷嗤不已。
曹氏狠狠道,“去告诉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她在昌宁侯府好好过日子,以后别回来了。”
“是,夫人。”丫鬟立刻转身去回话了。
丫鬟走了,曹氏讥讽道,“果然贱人生贱种!不知天高地厚。”
慕容烟冉眼底有着嘲笑,但脸上依旧温柔娴静,“母亲消消气,和外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女儿最近学了一首新曲,弹给母亲听听,解解闷可好?”
女子的声音本就柔美,这样不急不缓,更好似清风,安抚人心。
曹氏看着自己优秀的女儿,瞬间气就消了一半,笑道,“好,还是我的烟冉贴心。我这么好的女儿,那街溜子也配?哦对了,下个月皇后娘娘要在宫里办晚宴,应该是物色太子妃人选,你可定要好好准备一番。”
听见“太子妃”三个字,慕容烟冉再难冷静,面颊闪过一丝绯色,柔柔道,“是,母亲。”
尚书府正厅。
慕容朱雀听完丫鬟的回话,也不恼,语气十分平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问题是,本来要泼的可不是我这盆!本小姐明明替人泼水,非但没捞到任何好处,却换来这么一句话?行啊,你再去给本小姐回一句,就说:让你们夫人祈祷本小姐见不到皇上或者皇后娘娘,否则非要好好和他们聊聊,礼部尚书府是怎么换水泼的。”
丫鬟一愣,“这……三小姐,奴婢逾越,但奴婢认为,再怎么着,您现在是昌宁侯府少夫人,也算是因祸得福,应该记我们夫人的好。”
慕容朱雀冷笑,“你记住,本小姐能嫁到昌宁侯府,那是本小姐命好!关你们什么事?你们用本小姐终身幸福顶包,却给了那么一点点嫁妆,打发要饭花子呢?还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天这话不说明白,别怪本小姐这盆水再泼回来!”
丫鬟哪见过这种狠茬,急忙跑去汇报了。
而此时此刻,牡丹院里,曹氏和女儿已经回到房间。
慕容烟冉坐在名贵古琴前,弹着新学的曲子,而曹氏则是一边聆听,一边思考要怎么在皇后的晚宴上,让女儿一鸣惊人。
她的女儿,是京城第一美女,天生就是母仪天下的命。
却在这时,传消息的丫鬟回来,面色紧张地把三小姐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夫人的心腹吴嬷嬷。
吴嬷嬷听后,大吃一惊,随后脸上满是愤怒。
慕容烟冉看见,自动停下弹奏,柔声问道,“吴嬷嬷,发生了什么事吗?”
曹氏也看了过去。
吴嬷嬷急忙调整表情,恢复成恭敬的模样,“回大小姐的话,是……是三小姐她说……”
那些话太不恭敬,吴嬷嬷犹豫着要怎么委婉地表达出来。
曹氏冷冷道,“那野种说了什么,直说。”
吴嬷嬷无奈,只能道,“三小姐说……说让夫人祈祷别让她见到皇上或者皇后娘娘,否则她要将替嫁的事说出来。”
“什么!?”曹氏猛地坐起,“岂有此理!她真这么说的?”
“是!这野种仗着自己嫁入昌宁侯府就开始无法无天,夫人您可一定得给她教训。”
“呵,”曹氏冷哼,“把那贱种带过来!”
“是,夫人。”吴嬷嬷立刻让丫鬟去叫人了。
吴嬷嬷也是第一次碰见这么当面怼人的,“你……你真以为有昌宁侯府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不然呢?”慕容朱雀冷笑,“人家昌宁侯府和你们定亲,定的是慕容烟冉,你们却掉包,最基本的契约精神呢?人家昌宁侯府是贵族,有涵养,没好意思和你们撕破脸,你们还真以为人家好欺负?告诉你,我家公婆见到你们时笑呵呵,那是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不是真喜欢你们。自己办了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有点数!”
所有人惊呆在原地,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应。
慕容朱雀继续道,“还有,我家公婆不愿意和你们撕破脸,以后见面最好客气一点,大家在京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僵了,没人好看!尚书确实前途无量,但这不是还没发展到前途?如果中间有什么人使使绊子,最后吃亏的是谁,你们应该也知道。”
瞬间,正厅一片死寂。
慕容烟冉最先反应过来,对吴嬷嬷道,“快把门关上!”
吴嬷嬷急忙让人去关门。
慕容烟冉绽放了微笑,笑吟吟地来到女子面前,“三妹,你听姐姐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慕容朱雀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挑拨呗。
她现在思路,就是让昌宁侯府因为她是尚书女儿而忌惮她;让尚书府因为她是昌宁侯府儿媳忌惮他,只要拿捏好尺度,两边都不敢得罪她。
这种法子好归好,缺点就是害怕对线。
一旦昌宁侯府和尚书府对上线,她的计划就露馅了。
所以为了防止两家对线,她可得好好挑拨挑拨。
慕容朱雀问道,“你刚刚说事情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怎样?”
慕容烟冉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们不想悔婚,若是悔婚,早就退婚便是。而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做一些怪梦,梦见我与沈世子成婚后,家破人亡;后来又梦见沈世子成婚了,新娘不是我。这样反反复复梦了许多次,临到婚期,这梦更是频繁。我便把这梦告诉了母亲,母亲又寻了高人,得知,可能这是预见之梦,说明我与沈世子,不是良配。”
众人暗暗惊讶——不愧是大小姐!这么轻松,便把替婚之事圆了过去。
慕容朱雀也是眉梢暗挑——这人可以呀!比我还会扯谎!
“原来是这样!”慕容朱雀开始飙演技,“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慕容烟冉叹息着摇了摇头,“你不懂,当今陛下最痛恨鬼神之说,如果我用怪梦来退婚,只会引人晦气。后来我与母亲商量了下,想到你也是婚配的年纪,早晚是要说个人家,若是顶替我的头衔嫁到昌宁侯府,也是良缘。”
慕容朱雀——这女人,得防着点。
慕容烟冉表情诚恳,“三妹你不信吗?”
慕容朱雀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但不妨碍飙演技,“原来竟是这样!”
慕容烟冉幽幽叹了口气,抬起眼,一双剪剪秋水的眸子,染了雾气,“这里关了门,没外人,大姐给你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好,你说。”
“你可曾想过,如果不是因为你能顶替我的婚约,你那个身份……能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啊,这……”慕容朱雀很上道,按照对方的预期,“痛苦”地思考起来。
慕容烟冉幽幽道,“如果没有这婚约,你怕是嫁不到富贵人家。”
“……说得也是。”慕容朱雀继续陪着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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