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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选小说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八字过硬”,主要人物有颜荀盛子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却见他一口白牙笑的开朗。“回来了怎么不进去?”我也笑了,将那份小信拢进了袖子里:“王妃来了份家书,还没看完呢,偏叫风卷走了”向熹听见王妃二字,眼神暗了暗,我原以为他是醋了,可是他又什么都没说。事关华馨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同向熹解释,没有夫妻之实这事儿也不是个好开口的事情。......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09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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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我进了兵营后,盛凯见我眼角眉梢都含笑,便开口问道:“王爷可是得了什么乐事,不若告诉下官,也叫下官也乐一乐”

我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笑着走人,只道:“操你的心”

许是心里高兴,今日舞枪也格外的顺,横劈刺挑间,破风声烈烈,离着收兵休息前一刻。

辛乔手里抱着只鸽子来了,两步走到我跟前儿便道:“王爷,这鸽子飞到营门前就窝着不走了,末将一瞧是只信鸽,但又不是官中的信鸽,想着是不是王爷的家书来了,便抱进来了”

我一看那只灰羽绿翎的红眼儿鸽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

抬手从辛乔手里接过鸽子,也不着急从鸽子脚上拆信。

只道:“确是王妃家书”

说罢这一句,辛乔似还有话说,见我着急走,便将话吞进了肚里。

我匆匆离开了练兵营,心道这哪里是家书。

这他娘的是圣旨啊。

外臣不知,这灰羽绿翎的鸽子乃是御前兽苑所养,诸皇子自幼便各自认下一只,专为皇族通信所用。

我同当今陛下是双生子,认的鸽子也是一对儿。

认下这对儿鸽子的时候,我和陛下不过五六岁。

那时我淘气,给这对儿鸽子起了两个诨名,一个叫嘀嘀一个叫咕咕。

嘀嘀搁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未曾飞出过紫禁城。

咕咕也被我搁在王府里,一直由梁管家照管。

如今嘀嘀不远千里从皇城飞到边关,可见鸽子脚上这份圣旨干系重大。

我靠着小土堡边上,寻了个背人背风处,展开了这封指节儿宽的小信。

【肃王勾结云南王欲从滇发叛 兵十七万屯于川南 速查其将官就地格杀】

肃王乃先帝二子,其母是行宫里的一个侍婢。

因其母出身低微,连带着我这个二哥也不受宠,又因不受宠,才在陛下登基时免遭屠戮。

陛下给他封了个肃王的名号,封地指在川渝边境,这反叛的心思,大抵也是从这块封地上来的。

川渝富庶,照着陛下的八窍玲珑心,势必不可能将这块肥地分给肃王。

想也是了,若是让我们这些闲王手里有钱还了得?

那不是招兵买马就是鱼肉百姓,是以川渝两地是断断不能指给肃王的。

许是因为这个,肃王心里生了怨恨吧?

我这厢咂着嘴琢磨了一阵子,觉得肃王之所以敢撺掇着云南王造反,八成是为了这个事儿。

向熹不知何时从小土堡里出来了,冷不防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却见他一口白牙笑的开朗。

“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也笑了,将那份小信拢进了袖子里:“王妃来了份家书,还没看完呢,偏叫风卷走了”

向熹听见王妃二字,眼神暗了暗,我原以为他是醋了,可是他又什么都没说。

事关华馨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同向熹解释,没有夫妻之实这事儿也不是个好开口的事情。

我脑子里糊涂着进了小土堡,心里还记挂着小信上的内容,深知谋逆这档子事耽误不得。

陛下用上这样隐秘的传信,可见紫禁城中他能信的人已经不多,是以才会托我先去川滇一带诛杀将领,把水搅混。

我招了辛乔和盛凯进帐,随口撂下两个谎话。

“本王去了一趟嘉峪关,深感塞外美景奇绝,是以准备外出游历个一阵子,你二人要恪尽职守,把咱们玉门关守的牢牢的,可听明白了?”

辛乔站在堂下,眼睛瞪的像铜铃,嘴巴长的好似鸡蛋。

唉,不怪他。

本王也觉得这话很荒唐,戍边的守将要出门游历,这话谁听了都要说句“真该死啊”

然,本王是谁?璞王是也。

这个话,也就从本王嘴里说出来才不奇怪。

我见辛乔和盛凯愣在堂下,不敢说行与不行,只能大眼瞪着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二人也莫要慌张,横竖咱们背靠着嘉峪关,咱们这头儿出了事,快马去寻颜问慈也就是了”

辛乔和盛凯告退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满眼都是诸葛亮看阿斗时的痛心疾首。

我着向熹打点行装,自己翻开茶具滚滚泡了一壶茶,给他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怎么不问我要去何处?”

向熹一边从箱匣里拿衣服,一边回头看我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一笑,将杯中茶饮尽,即便心里觉得这一趟有些凶险,此刻却又觉得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从玉门关到川滇,快马加鞭也得十天半个月,一路要过甘陕一带,想必路也不大好走。

我骑着从京城带来边关的枣红马,向熹挑了匹通体纯黑的兰花马,便随我一道出了军营。

路上自然不敢耽搁,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连着赶了八天路,如今到了汉中境内,已近广元。

这一日白天,我同向熹找了个馆子坐下用饭。

老板娘是个极有风情美人儿,一见向熹便开口夸道:“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向熹一路话少,此刻也不例外,并不接老板娘的话茬,我笑:“俊俏的小郎君,也不抵老板娘风韵犹存”

老板娘捂着嘴一乐:“贵人可折死我了”

大抵是我未着戎装,只穿了平常的长衫,这长衫又是早年宫里制成的,料子用了蜀锦贡缎,老板娘眼力不俗,这一声贵人倒没叫错。

菜色一一上来,我点了半斤酱牛肉,这一路风餐露宿,也就今日才能好好坐下吃顿饭。

不想这家馆子的酱牛肉卤的出神入化,入口盐香酱香都给足,有好肉却无好酒是为憾事。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川境,心里忽然有些唏嘘,陛下托我去办的事,往大了说是清剿叛党,往小了说,其实就是兄弟阋墙。

先帝子嗣不丰,除却肃王,义王和我之外,便只有当今陛下,早几年是有几个皇子的,可惜都夭折在后宫之中。

如今剩下的这几个都算是兄弟挚亲,凋零至此竟还操戈相斗,如何叫人不心寒?


“今见仙人,子戎有愿,一愿眼前良人千岁,二愿梦中心魔可解,三愿黎民江山永固”

向熹睁着一只眼偏着脑袋看我,我听不见他的许愿的声,便也跟着睁了眼。

“没有想许的愿?”

向熹摇了摇头:“有的,仙人,我的愿望是,希望子戎的愿望都成真”

这傻子。

我眼眶莫名热烫起来,却不想在少年面前落泪,只得扭过头不去看他,从怀中掏出很早就买下一样物件儿。

我将这个物件儿搁在向熹手中,哽咽道:“你既求我愿望成真,我就拿这个谢你了”

向熹摊开手掌,一颗指节大小的蜜蜡坠子跃然掌心。

这蜜蜡是我和向熹初见那天买下的,彼时的我就是靠在蜜蜡摊子上,瞧见他被胡商拖行到我眼前。

也不过三五月的时光,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少年,竟成了我的枕边人。

向熹将那块蜜蜡坠子对着灯火看去,暖黄的烛火透过蜜蜡,显出里头千丝万缕的白色绵质。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回送人定情信物,蜜蜡虽不是什么顶名贵的珍宝奇石。

但胜在是和向熹初遇那日买的,想来也算是有心的。

向熹一直笑着,眉眼温热:“我喜欢”

“喜欢就好”

从姻缘庙折腾一趟已至深夜,回到客栈时,向熹依然捧着那蜜蜡坠子爱不释手。

我索性跟客栈掌柜要了一根牛皮绳,将那坠子前后穿好,又在扣上打了个平安结,挂在向熹脖子上倒很合衬。

就连夜里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时,向熹也不肯摘下。

我看着那坠子落在他锁骨间,少年肌理结实,肤色洁净,宝石点缀之下更显情致,令人见之不忘。

翌日。

我穿戴整齐从客栈行出,向熹照旧隐没在暗处,一路随我行至肃王府,时辰方及正午。

梁珲玉此刻兵临南平县外,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想来这位老将军便会破城而入,踏平肃王府。

只求我这二哥脑子灵光些,不要再府中埋下什么机关弩阵同我过不去,如此,我便还有理由劝住皇上,留住先皇的这一点血脉。

肃王府景致不错,颇有西南人家的妆点庭院的风格,且素且净,且幽且深。

四方回廊合围中庭,中庭之间栽着一棵李子树,李子树只开了花,还未来得及结果。

我站在回廊檐下看着满树繁花,想起京城的亲王高官家中,少有在中庭种果树的,大都是些松柏寒梅之流。

他们大抵是觉得种这些有气节的长青花树,自家门风便也有了这份气节。

回廊尽头有脚步声响起,我没有回头,等着肃王走来同我并肩。

小小的南平县此刻被重兵围困,肃王府中却静的落针可闻。

午间暖风习习,丝丝卷过那李子树的花苞,我回眸看向肃王,肃王亦看着我,不知为何,两人皆是一笑。

“子戎长高了”

“问二哥安”

几乎是同时开口说了话,两人又相视一笑,我抬手将肃王往自己身边请了请,邀他同赏庭中的李子树。

肃王站在我身边,面目还是同我记忆中一般无二,仍是那副静而无心的模样。

二哥的母亲是行宫侍婢,他的母亲,在他满月时便香消玉殒。

大抵没了娘的孩子都早慧,在我的记忆里,二哥自小就不大爱说话,偶然在宫中遇见,他也一直是客客气气,恬静淡然的模样。


阿尔野轻轻哼笑:“王爷算无遗策”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依你看,这一局里,你是螳螂,还是蝉?”

“我若说我是黄雀,子戎信我不信?”

我笑,离开了营帐之中。

子夜已至,大漠风凉。

彼时同颜问慈作别时,那凉风灌进心里的滋味,又徐徐而来,我捏了拳头,砸了砸自己心口,直至闷痛传来,才松了力气。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玉门还是那个玉门。

这一场突袭之战,我是守关的主将,却不在关中坐镇,阿尔野是匈奴的幼王,却没有身先士卒。

死了两万匈奴,缴获无数马匹,看起来是我算无遗策,大获全胜。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这一战的结果不大好。

我肺腑里冒着血,同少年脸上的疤痕一样,伤口不大,却极尽屈辱,血流不止。

向熹,你当真不该以情肠愚弄我。

当真不该......

我向着小土堡走去,嘴里苦涩,眼中模糊。

就在离小土堡一步之遥的时候,军营中却起了噪声,小令官敲响了鼓锣,大声呼喝。

“粮草走水了!!!粮草走水了!!!”

营中将士皆闻声而动,水车水桶齐齐上阵,火势却不见消解。

我站在小土堡前苦笑,心里明白这是阿尔野脱身的把戏。

果然,不过一须臾间,一匹黑翎马便踏着夜色从营中飞奔而出。

辛乔吩咐了人救火后,便急急跑来我身边:“王爷可有灼伤?”

我摇摇头,紧紧盯着那黑马上的人影,少年发丝飞舞在风中,墨色衣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此刻去追,已然来不及了。

“拿弓来”

我对着辛乔说道,辛乔依言照办,取了弓箭递进我手里。

我翻身上了小土堡二楼的望台,将手中长弓拉满,箭尖瞄准阿尔野的背影。

他似有觉察,在奔腾的马背上回望我一眼,明明隔着百米,我却看懂了那一眼。

那是一双弯着的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

弓满便该脱弦,我松了手,这一箭破风而去,直刺在少年背上,黑马受了惊吓,愈发疯跑起来。

辛乔见状便道:“末将去追”

我伸手拦住了他:“不必追了”

辛乔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一箭正中后心,想来他也活不了”

我进了小土堡,将长弓挂上了墙面,而后坐在书案后,看着空荡荡的屋中走神。

小令官黑着脸来报:“禀王爷,火势已经扑灭,粮草烧去三成余”

“无妨,近日不会有匈奴来犯,明日让盛凯去嘉峪关借些粮草便是”

小令官退去,我仍看着虚空走神。

方才那一箭,我是起了杀心的。

然而脱弦一刻,我手颤了一下,那箭落在阿尔野身上,便偏离了心头一寸。

我的弓法是年少练就,不敢说百步穿杨,可箭无虚发还是能做到的。

即便父皇一向瞧不上我,却也从未训诫过我的弓马。

幼时我和哥哥在京郊射猎,寒冬腊月活物稀少,不想那日,却见一白鹿漫步于风雪之中。

哥哥搭弓瞄准了那鹿,箭矢离弦之际,我亦拉满了弓放箭。

两支羽箭在空中相击,白鹿受了箭声惊吓,瞬间奔逃而去。

彼时哥哥坐在马上回眸看我:“子戎,你这样心软,日后要吃苦头”

我只看着哥哥傻笑:“兽苑里那么多鹿,哥哥若想吃鹿肉,只管叫御膳房烤来就是”

......

案上烛火惺忪,灯花儿蓦然一爆,我从记忆里醒转了神思。

向熹自来我身边这半年,朝夕相处的画面,一幕幕轮转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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