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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修版》精彩片段
“你家夫人有事无事你都做不了什么,就别添乱了。”
靖安侯府的马车坏了,无法再用,但车内的东西完好无损,逐风正将它们搬到王府的马车上。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我家夫人,给你们添麻烦了。”檀玉很是歉疚。
追云打开水囊递给她,宽慰道:“有主子在,不必担心。”
檀玉点头,接过水喝了起来。
跑了一路折腾许久,她的确渴了。
正喝着水,忽然听到有马蹄声。
檀玉放下水囊,看到姜舒与郁峥同乘一骑。
“主子。”追云逐风上前相迎。
郁峥翻身下马,把缰绳甩给逐风,将姜舒抱下马,扶着她往马车走。
“夫人,你受伤了。”檀玉心急如焚,跳着脚想要去扶姜舒。
“啊!”可她伤的比姜舒还重,一使劲就疼的泪眼汪汪。
“檀玉,你别动。”姜舒制止住她,几步就到了马车跟前。
“有什么话上车再说。”郁峥看穿檀玉的心思,抢先开口。
檀玉只好将涌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待姜舒上车后,檀玉瘸着条腿努力往车上爬。
“噗!”滑稽的模样逗乐了逐风。
追云扫他一眼,上前扶了檀玉一把。
主仆俩上车坐稳后,郁峥再次上马,下令队伍前行。
“夫人,让奴婢看看你的伤。”檀玉艰难挪到姜舒跟前。
姜舒轻轻挽起裤腿,露出摔伤的膝盖。
檀玉自责道:“都怪奴婢没用,保护不了夫人。”
姜舒轻笑道:“傻丫头,跟你无关,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奴婢就是气自己没用。”檀玉瘪嘴抽泣。
姜舒柔声哄了几声,转移注意力道:“夫人我疼死了,快给我上药包扎。”
“是。”檀玉慌忙拿过追云备好的药箱。
想到檀玉自己也受了伤,姜舒问她:“你伤到哪儿了?”
檀玉提起裙角,给姜舒看她包的像粽子的脚踝。
“跑的太急没看路扭了一下,养几天就好了。”
姜舒伸手摘掉她发间的枯草,轻声道:“今日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檀玉重重点头:“多亏了璟王殿下相救。”
提及璟王,姜舒的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笑意。
主仆俩说着话,马车忽然停下。
两人正纳闷,追云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夫人的东西都在车内,旁边有条河,可供夫人梳洗。”
姜舒闻言撩开车帘一看,果然瞧见了一条清浅小河。
“夫人先换身衣裳吧。”檀玉打开箱笼,麻利的翻找出一套衣裙。
一番奔逃,主仆俩都满身脏污十分狼狈,的确该换衣梳洗。
在马车里换好衣裳,檀玉打开车门,姜舒挪到门边准备忍痛下车时,一探脑袋瞧见郁峥立在车旁。
“慢点。”郁峥朝她伸出手。
姜舒有些不好意思,抬眼四顾发现侍卫都背对着他们,无人窥看。
姜舒心中一震,为郁峥的细致周到叹服。
檀玉的脚伤的重一些,几乎无法走路,只能让追云抱去河边。
“璟王殿下和他的属下都好温柔体贴。”檀玉红着脸同姜舒低语。
姜舒深表同意。
她从未见过如郁峥这般细腻周到的男人。
主仆俩梳洗时,郁峥一行人在拾柴生火准备午饭。
不多时,有香气丝丝缕缕的飘到河边,钻进檀玉鼻尖。
“好香。”檀玉沉醉深嗅,馋的直咽口水。
午时已过,姜舒也饿了。
就在两人发愁怎么过去吃饭时,郁峥同追云过来了。
主仆俩很默契,一人扶一个,一人抱一个。把姜舒和檀玉移到了火堆前。
“吃吧。”郁峥将烤好的鱼递给姜舒。
为防止伤到姜舒,郁峥主动出击,将战场拉远,给姜舒留下一丈安全之地。
“铮铮锵锵!”郁峥与几人交锋时,他的两名贴身侍卫也赶到了,迅速加入战斗。
以三敌七,却半点不落下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赵德柱几人就落败了。
“你们是什么人?”赵德柱撑着受伤的身体后退,此时方感到后怕。
后怕下还有一丝不甘。
只差一点,他就能尝到姜舒的滋味了。
坏他好事这人眉目凌厉,气势逼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尊贵,绝非普通人。
郁峥不屑回答,负剑转身朝姜舒走去。
姜舒一直紧张的站在悬崖边,此时危机解除,她忽然觉得双腿脱力,一抬脚腿抖的厉害,险些滑下悬崖。
“你别动,别动。”郁峥骇的墨眉紧拧,加快了脚步。
待走近了,郁峥伸出手,示意姜舒把手给他。
姜舒犹疑了一瞬,将手递给了他。
攸关生死,顾不得男女之防了。
郁峥紧紧握住,用力一拉,将姜舒带离了悬崖边缘。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郁峥改握手为扶臂,扶着腿打哆嗦的姜舒,走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
“多谢王爷相救。”死里逃生,姜舒的声音有些发虚。
郁峥仔细打量她,见她发丝凌乱,容色惊惶惨白无色,衣裙脏乱溅有血迹,便问:“可有受伤?”
姜舒摸着膝盖道:“跑的时候摔了一跤,没有大碍。”
郁峥放了心,让她坐着歇息。
安顿好姜舒,郁峥望向赵德柱几人,眸光倏然变冷。
“胆敢冒犯侯府夫人,你们是活够了?”
“是她先逼得我没活路的。”赵德柱咬牙,将罪责归咎于姜舒。
姜舒回首,憎怒的望着死不悔改的赵德柱道:“你狼心狗肺,灭绝人性,做下种种禽兽不如的恶事,押交有司衙门已经是便宜你了。”
“哼!”赵德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威胁道:“你若不放我一条生路,等到了公堂,我便说你已被我淫辱。让你声名尽毁,被靖安侯休弃,终身受人耻笑。”
赵德柱放肆大笑,笃定姜舒不敢与他对簿公堂。
惊魂未定的姜舒听了这话的确被骇到,面白如纸。
“对簿公堂?你以为你能活到那个时候?”郁峥手执长剑,眼中杀气暗涌。
赵德柱心中一慌:“你什么意思?我朝律法,再十恶不赦之徒,也当由衙门审理定案,任何人不得擅自格杀。”
郁峥面寒如冰:“一群山匪拦路劫杀本王,打斗中被本王一剑毙命,合情合理。”
“不仅无人敢质问本王,本王倒还要责问他们失察之罪。”
话落,郁峥的剑已经横到了赵德柱肥硕的脖颈上。
感受到蚀骨冷意,赵德柱惊慌错乱,眼中满是恐惧,垂死挣扎道:“便是你杀了我,也还有其他人,只要他们透露一点口风……”
“那就都杀了,死人总不会胡说。”郁峥眸光一冷,手腕微动。
锋利的剑刃轻松割破赵德柱脖颈,血涌如柱,喷洒到草地树丛上。
赵德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不甘倒地。
其余几名山匪见赵德柱死了,意识到他们遇上了狠角,惊恐万分四散奔逃。
郁峥冷眼瞧着,沉声喊:“追云逐风。”
“主子。”追云逐风躬身而立,等待吩咐。
“一个不留。”郁峥声音平缓,却如冬日寒风般冷的惊心。
“是。”追云逐风得令,施展轻功追上山匪,动作利落的格杀干净。
亲眼目睹一群活人变成尸体,姜舒骇的杏眸轻颤。
“害怕就别看。”郁峥以身挡住她的视线。
第十一章 魔王
初识上京,晏阳和晏欢被上京的繁华迷花了眼。
“爹爹,那是什么?好厉害。”晏阳指着杂耍团跳火圈的猴子,新奇的不行。
晏欢则被卖小玩意的杂货摊吸引,一个个把玩舍不得放手。
见他们如此,沈长泽愧疚又心疼,决心以后多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
“好了,玩了半日了,也该去寻铺子,这才是正事。”程锦初不习惯戴帷帽,总觉得闷的慌。
“咕咕……”晏阳捂着肚子撇嘴:“娘,我饿了。”
早上因要出门过于兴奋,两个孩子根本没吃几口,玩了这半日早已腹中空空。
“前面就是翠云楼,走,爹带你们吃好吃的去。”沈长泽一手抱一个,逗的两个孩子嘻笑连天。
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孩子欢乐无忧的笑脸,程锦初无比满#足。
这是她的夫,是她孩子的爹,谁也别想从她们身边抢走。
谁也不行。
翠云楼的雅间里,沈长泽一家四口正在吃饭,忽然听见隔壁雅间传来谈论声。
“要说最近的新鲜事,莫过于靖安侯请旨立平妻了。啧啧,简直是吾辈楷模,佩服佩服啊。
“美事?楷模?什么时侯人渣烂事也成榜样了?若换成你们同胞姐妹遇到这事,你们可还觉得美?”
“世子言之有理,靖安侯这事干的忒不爷们。纳妾便纳妾,非得整个劳什子平妻侮辱人。”
“听说当年靖安侯娶姜家女,为的只是钱财。”
“这事儿我知道,我府里有个下人的表亲在靖安侯府,说这些年侯府就靠侯夫人的嫁妆养着的。”
“呸!软饭硬吃还这么欺负人,真不是个东西……”
“啪!”程锦初搁下筷子起身,欲去找人理论。
沈长泽赶紧拦住她:“风言风语罢了,无需理会。”
“不行,我不能容忍有人这般辱你。”程锦初铁了心要去。
沈长泽无奈叹气:“你可知骂我的是何人?”
“何人?”程锦初纳闷。
以他靖安侯的身份,难道还怕他不成?
“荣王府世子郁源,上京的混世魔王。招惹上他必惹一身腥,连太子都要避让他几分。”沈长泽眼有畏色,显然吃过亏。
程锦初一愣,没料到对方如此大来头。
“那就这么算了吗?”她不甘咬牙。
沈长泽抿唇:“当作没听见吧,闹开了丢脸的也是我们。”
混世魔王可不是白叫的,七年前他无意中撞倒了一位闺秀,被郁源看见后胡乱编排,硬是将他传成了登徒浪子,害的上京闺秀对他避之不及。
也正因如此,当年他母亲为他四处求娶碰壁,最后只能娶了姜舒。
这一顿饭吃的窝火,下午寻铺子也不太顺利,傍晚回府时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次日两人将孩子留在府中,争朝争夕的寻铺子,寻了三日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铺子。
交了银子拿到契证,程锦初喜笑颜开:“以后这就是我们的酒坊了,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沈长泽打量着这处带宽敞后院的铺子,心底隐隐有些担忧。
侯府本就拮据,买下这间铺子可谓是下了血本,若生意做不起来……
不,酒坊生意必须做起来,他根本没有退路。
“夫君,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程锦初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察觉到沈长泽的异样。
“回去慢慢想吧。”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酿酒,铺名并不着急。
两人回府时天色已晚,程锦初见两个孩子不在揽云院,招来婢女询问。
“太夫人带少爷小姐去了寿永堂。”
于是两人一起去寿永堂接孩子。
老夫人是当真喜爱两个曾孙,还在屋外就听到屋内笑声不断。
“祖母,母亲。”沈长泽同程锦初问安见礼。
沈母朝他们招手:“过来陪你们祖母说说话。”
两人依言过去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可寻到合适的铺子了?”沈母的目光落在程锦初身上,微有些不悦。
妇道人家日日出府抛头露面,委实不像话。府外的事,理当由爷们出面才对。
“已经交钱画押了,明日便开始酿酒。”程锦初自得意满的回。
“花了多少银子?”沈母问。
府中银钱吃紧,可得省着点花。
“七千两。”
“这么多?万一酒坊做不起来,这银子岂不是打水漂了。”沈母急了。
老夫人对此也很不满。
这几日她的膳食大不如前就罢了,汤药里的名贵药材也换成了寻常的,令她极其不快。
同沈母一样,她并不赞成程锦初掌家。
“母亲别急,这铺子是用我爹留给我的嫁妆买的,不论成败都不会影响侯府。”
沈母和老夫人的态度让程锦初有些不愉,但还是压着性子同她们解释。
“都一样,你们可得谨慎些,侯府都指着你们呢。”
这些年花姜舒的嫁妆花惯了,沈母理所当然的觉得,程锦初的嫁妆也是侯府的。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听的沈长泽俊脸一红,接过话头道:“我们心中有数,母亲就别操心了。”
沈母还想再说什么,沈长泽借口累了,领着晏阳晏欢走了。
“儿大不由娘,管不了了。”老夫人叹息,苍老的眼中尽是悲凉和无力。
沈母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诚如老夫人所说,侯府已不由她们做主,她们如今就是两个闲人,没有话语权了。
便是她每晚睡前的燕窝取消了,她也不敢牢骚。
丈夫早逝,母家不兴,若再与儿子离了心,那便当真无依无靠了。
罢罢,往后她什么都不管了,由他们去吧。
晚膳时,檀玉打开食盒看到里面的饭菜,脸色十分难看。
“又是这些,没一道好菜。”
楮玉将菜一一端出,姜舒瞧后打趣道:“葱烧鲥鱼,鱼丸豆腐汤……寻常人家可还吃不上呢。”
自从程锦初消减了府中花销,厨房送来的膳食便差了许多,由往常的八菜变成了四菜,点心干果果脯也减少了一半。
姜舒一个夫人尚且如此,下人就更不用说了,两三天才见点荤腥。
“怪道夫人吃的下去,奴婢看都看不下去了。”檀玉气的脸鼓鼓的。
第十七章 热闹
晏阳跪着背了半夜书,困的倒在地上睡着了。
程锦初心疼的将他抱回床上,卷起裤脚看到他红肿的膝盖时红了眼眶。
天快亮时,晏阳竟发起了烧,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爹爹,我错了……娘,我不要读书……呜呜……”
程锦初听着心揪成一团,命人去请了方医女。
方医女诊断后道:“少爷没有大碍,我已给他服了退热丸,再辅以汤药休养几日便可。”
沈长泽一身朝服驻足在晏阳床前,听到方医女的话后放了心,匆匆赶去上朝。
程锦初寸步不离的守着,亲自给晏阳擦身喂水,药熬好后又哄着他喝药。
沈长泽一个大人尚且怕苦,晏阳又怎会乖乖喝药?
“晏阳乖,喝了药今日就不去学堂了,娘给你告假。”程锦初端着药碗温声诱哄。
拒不喝药的晏阳一听不用去学堂,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娘,好苦。”晏阳迷蒙不清的喊。
程锦初赶忙给他喂了一颗蜜饯。
晏阳终于消停了,含着蜜饯沉沉睡去。
沈长泽下朝回来时,晏阳的烧已经退了,程锦初正在喂他喝粥。
“爹……爹爹。”看到沈长泽,晏阳有些怕。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去学堂了。而今日他不仅在家,弟子规也没背会。
他怕爹爹生气又罚他。
“可好些了?”沈长泽摸了摸晏阳的额头,恢复了慈父面容。
晏阳见了,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好多了。”程锦初点头,拢在一起的眉头却未松开:“方医女说发烧通常会反复几日,让我们多留意观察。”
“那这几日好好休息,我派人去同夫子告假。”沈长泽出去吩咐下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晏阳小声问:“娘,我这几天都不用去学堂,也不用背书吗?”
程锦初舀了一勺粥喂他,温柔笑道:“对,等你病好了再读书,放心吧。”
晏阳喝着粥,眼睛骨碌碌的转动,脑袋瓜里打起了歪主意。
翌日一早,沈长泽带着檀玉去了昭觉寺。
昭觉寺位于城南的南屏山上,风光秀丽香火灵验,是上京贵族名流最喜爱的佛寺。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在山门前停下。
沈长泽戴着帷帽下车,提着裙角缓步登上台阶。
长公主还未到,沈长泽先去了禅院歇息。
院中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沈长泽摘了帷帽仰头望着它出神。
菩提意为觉悟。可世上之人大多执迷不悟,譬如她。
“让你久等了。”一道清丽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沈长泽恍然回神,瞧见长公主郁澜向她走来。
郁澜比沈长泽年长四岁,一身银紫色如意纹锦裙,衬的她雍容温雅的面庞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她福身见礼,郁澜亲手扶起她。
“走吧,我们一道去宝殿礼佛。”
昭觉寺香火旺盛,有不少夫人小姐来此上香求签。有些沈长泽认识,有些不认识。
但很显然,她们都认识郁澜,见了纷纷行礼。
两人避开人多的地方,拜完佛祖后去找主持解签。
沈长泽心神不宁,摇出一支下签。
梦中得宝醒来无,自谓南山只是锄。若问婚姻并问病,别寻修路为相扶。
沈长泽眉心微蹙,将签递给主持。
主持接过认真思索了片刻,捻动着手里的佛珠道:“梦中得宝。谋望之事看似有,实则劳而无功。若逐姻缘事,此如晨朝露,转向他处去,以待真情意。”
“何意?”沈长泽颦眉追问。
主持行了一个佛礼:“夫人是聪慧之人,自当领悟,阿弥陀佛……”
从禅房出来,沈长泽同郁澜沿着寺中石径而走。
然沈长泽心事重重没有看路,险些撞到一棵树上,幸好郁澜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沈长泽,你怎的了?”
沈长泽摇头,深吸一口气道:“没事。”
她一直在想主持的话,心绪纷乱。
自古女子以夫为天,她要如何另谋出路?
“听沙弥说后山的紫藤开的正盛,咱们去瞧瞧。”郁澜兴致盎然。
“好。”沈长泽敛神,两人一同往后山走去。
昭觉寺的紫藤颇有盛名,不少礼佛完的夫人小姐都到此赏花,三三两两的好不热闹。
“贱丫头,说你两句还敢顶嘴。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引得周围人纷纷望了过去。
繁盛的紫藤树下,一粉衣姑娘狠狠抽了绿衣姑娘一巴掌,同行几人还对着绿衣姑娘指点唾骂。
“你那点破事人尽皆知,你便是不承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哼,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男人,想攀高枝做侯府夫人,凭你也配!”
“我呸!还侯府夫人呢,做妾都没人要。放眼整个上京,哪个姑娘二十二了还嫁不出去,真是徐家的耻辱,你怎么不去死。”
粉衣姑娘恶毒的咒骂完,同行几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周围赏花的夫人小姐也在小声议论。
绿衣姑娘羞愤难当,娇媚的面容涨红如血,又霎时惨白如纸。
突然,她抬头看向粉衣姑娘身后粗壮的紫藤树,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她想撞树自尽!
沈长泽惊的瞪大双眸,唇瓣微张险些叫出声。
千钧一发之迹,一红衣姑娘从天而降,拦下了绿衣姑娘。
“宜君好厉害。”郁澜看着红衣姑娘赞叹出声,眼中满是惊艳。
沈长泽也是同样的神色,被风姿卓绝的孙宜君吸引了目光。
“佛寺后山杀人,徐令萱你好大的胆子,不怕佛祖降罪吗?”孙宜君冷冷的瞪向始作俑者。
她在树上打瞌睡打的好好的,被她们的聒噪吵醒,很想打人。
一身粉裙的徐令萱骇的面色一白,咬牙道:“大家都看到了,她是自己寻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对,大家都听到了,是你教唆杀人,想必佛祖也听到了。”孙宜君冷笑着继续恐吓。
徐令萱恼羞成怒,憎恶道:“不要以为你爹是大理寺卿就可以胡说八道,长公主在此由不得你放肆!”
看戏看的正起劲的郁澜,莫名被拉下了水。
清咳了一声,郁澜无奈走了过去。
女人的纷争沈长泽向来不愿参与,但她与郁澜同行而来,只能硬着头皮跟去。
“呀,靖安侯夫人也在。”
“啧啧,今日这出可热闹了……”
什么意思?
听到周围人的低语,沈长泽一头雾水。
郁澜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让沈长泽越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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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晴天白鹭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这本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并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98章 试探,写了831152字!
书友评价
前一章还说渣男把自己当玩意 高兴了逗弄一下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下一章因为平妻阻挠 没办法让她和渣男圆房 再想到以后没办法给渣男生孩子 直接气病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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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和离 没有拖泥带水 对女主的印象稍微好了点儿 再观望一下…
太好看了,快点更新吧!不解渴啊!别到时候去找别的解渴,就两不香了!
作者啊,等的真累,早知如此,不该打开该书,实在是一集一集等的心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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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敲打
第381章 警告
第382章 换取
第383章 两全
作品试读
第六章 心动
见成功勾起沈长泽的兴趣,程锦初得意道:“你可记得我同你说过,我祖上是酒商,有祖传秘方。”
沈长泽闻言心下一震,随即面上露出喜色。
男子皆好酒,这的确是门好生意,且一本万利稳赚不赔。
“明日我们就去寻寻合适的铺子,顺便带孩子们瞧瞧上京是何模样。”程锦初已然迫不及待。
烦愁多日,这个大难题总算有了解决之法,令她畅快不已。
姜舒不是想让她难堪吗?她必要让姜舒好好瞧瞧,她是如何稳掌侯府的。
“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沈长泽歉疚的拉她入怀,低头吻上她的唇。
程锦初羞涩回应,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之缠绵。
两人正亲热,屋外响起婢女的声音。
“侯爷,太夫人有请。”
“这么晚了,母亲找你做什么?”两人分开,程锦初微喘着问。
沈长泽整理好衣服起身:“不知,我去去就回,你先歇息。”
吹了一路夜风,到沈母所住的汀兰院时,沈长泽已经恢复如常。
“母亲叫我来有何要事?”
沈母吃着燕窝道:“你回京已有多日,该陪舒儿回趟娘家了,我瞧明日就很好。”
“过几日吧,明日我……”
“六年前你便不曾陪她回门,立平妻一事又惹的她心有怨懑,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拖了,现下还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吗?”
“是啊侯爷,夫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发妻,你该敬她爱她。这几日你的冷落,已经让府里生出风言风语了。”沈长泽的乳母苏嬷嬷,也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诫。
沈长泽是她带大的,疼爱如亲生子一般。六年来姜舒为侯府的付出她也看在眼里,实不该受此冷落。
沈长泽沉默片刻:“我知道了,明日我陪她回姜家。”
“你去知会舒儿一声,让她有个准备。”沈母欣慰摆手,苏嬷嬷也宽心笑了。
“劳母亲和嬷嬷为我操心了。”沈长泽起身,脚步沉重的去了听竹楼。
姜舒刚沐浴完,坐在美人榻上让楮玉给她擦头发。
沈长泽一踏进屋子,带着水气的氤氲幽香便扑鼻而来。
“侯爷。”楮玉赶忙行礼。
姜舒穿着杏色寝衣,颈前大片雪肤裸露在外,纤细腰#肢若隐若现,一双澄澈水眸盈盈而望。
沈长泽忽觉腰腹一紧,脊背发烫,难耐的咽了咽口水。
“侯爷可是有事?”姜舒示意楮玉继续擦头发。
沈长泽瞥了楮玉一眼,压下胸中燥热,低哑开口:“明日我陪你回姜家。”
姜舒一愣,随后掩不住欣喜道:“当真?”
“嗯。”沈长泽颔首:“需要我备些什么?”
姜舒展颜道:“不用,我早已经备好了,侯爷陪我走一趟便可。”
未曾回门,又六年方归,此次回姜家意义重大,姜舒早便将礼品准备妥当了。只是沈长泽一直早出晚归,她没机会同他提及此事。
今日他主动提起,倒是难得。
“那明日一早我来接你。”看她如此高兴,沈长泽也生出几分愉悦弯了唇角。
“好。”姜舒欢喜应下,末了见沈长泽没走,颦眉问:“侯爷还有事?”
他是她的夫,她竟半点也不留他,反而还赶他走。
沈长泽抿唇,心底生出一股烦躁不愉。
瞧着姜舒姿容绝色的脸和窈窕的身段,沈长泽心神荡漾很想留宿,但想到未跟程锦初打过招呼,只得作罢。
“你早些歇息。”沈长泽转身走了。
“夫人!”楮玉一脸慎怪着急。
“怎么了?”姜舒莫名。
“侯爷好不容易来一次,夫人怎么能赶他走。如此下去,夫人和侯爷何时才能圆房?”
姜舒心中一咯噔。
她独自一人习惯了,又因程锦初心生嫌隙,是以未曾想到这茬。
现下听楮玉说起,她垂眸认真思考起来。
她嫁入侯府,自是想要侍夫掌家好好过日子的。可一想到沈长泽已同他人育有子女,且日日与他人教养儿女,夜夜同榻而眠,她心里很是膈应。
若她留宿沈长泽,那她算什么?侍寝吗?
自嘲苦笑,若早知嫁入侯府是这般模样,她定不会高攀。
“夫人,下次侯爷再来,你可不能再如此了。”
“锦夫人的嫡长子都已五岁,夫人再不抓紧,将来这侯府……”
将来这侯府便是程锦初母子的了。
嫡长子,继位袭爵理所应当,便是她现在生也来不及了。
沈长泽回到揽云院时,程锦初还没睡。
“夫君回来了。”程锦初笑着将他迎进屋,装作随意的问:“母亲找你有何要事?”
沈长泽走到床榻边坐下,程锦初侍侯他宽衣就寝。
“母亲让我明日陪姜舒回姜家。”
程锦初解腰带的手一僵:“非得明日吗?”
沈长泽颔首:“抱歉,后日我再陪你们逛上京。”
“好。”程锦初压下酸涩不快,扬起笑脸道:“那明日我就先束整侯府,消减节流。”
“委屈你了。”沈长泽握住她的手,拥着她倒向床榻。
一番缠绵后,程锦初心中的不满消散,餍足的枕着沈长泽的臂膀入睡。
翌日一早,听竹楼就忙开了。
“快,把那套红翡滴珠金步摇拿来,配夫人这鸾凤凌云髻正适合。”
“夫人,侯爷已经等在楼下了。”
“请侯爷稍后,夫人马上就好。”
一刻钟后,楮玉总算满意自己的成果,扶着盛装的姜舒下楼。
沈长泽负手站在院里,看下人来来回回将礼品搬到马车上,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夫人慢点。”檀玉牵着裙角脆声道。
听到声音沈长泽抬眸,瞧见一袭翡翠烟罗绮云裙的姜舒,踩着楼梯缓步而下。发间的滴珠步摇在晨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衬的她雍容华贵美似天仙。
姜舒对上沈长泽投来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怔神。
今日沈长泽也穿了一身碧色绣银竹长袍,头戴金冠腰束白玉带,琼林玉树的站在院里,惹的洒扫婢女频频侧目。
两人竟穿了同色的衣服,还真是巧。
“夫人小心脚下。”楮玉小声提醒。
沈长泽几步走到楼梯口,朝姜舒伸出手。
迟疑了一瞬,姜舒将被楮玉扶着的手,放入了沈长泽宽大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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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药,苦的她想死。
姜舒不为所动,一脸真诚道:“掌家并非儿戏,换来换去惹人笑话,祖母莫要再提。”
“我是为你好,不识抬举!”被驳了面子的沈老夫人很不快。
掌家主母掌家主母,只有掌了家才是主母,才能抬的起头挺得起腰。
然姜舒油盐不进,似是毫不在意。让徐令仪很疑惑。
直到她回了菘蓝苑,从下人口中得知了掌家内情,方才明白。
“难怪夫人不肯掌家,外面的传言竟是真的。”徐令仪惊诧哂笑。
这几年京中都传靖安侯府是为了钱财,才纡尊降贵娶了商贾之女。
这看似光鲜尊荣的侯府,竟是个绣花枕头。
徐令仪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赌对赌错。
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没了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为了感谢姜舒,徐令仪绣了一把团扇,亲自送去听竹楼。
“夫人,徐姨娘来了。”檀玉通禀。
姜舒并不意外:“让她上来吧。”
徐令仪踩着楼梯而上,仔细盯着脚下不敢四处乱瞟。
饶是早有准备,一进屋却还是被屋里的精奢震惊到了。
难怪侯府不惜受人非议也要迎娶姜舒,这富贵当真是迷人眼啊。
“妾身见过夫人。”徐令仪收起心思,恭敬行礼。
姜舒在焚香,动作优雅不急不徐,专注的模样很是迷人。
“坐吧,我很快就好。”姜舒示意她等一会儿。
徐令仪依言坐下,安静的看着姜舒焚香。
终于做完最后一步,姜舒盖上香炉盖,用檀玉端来的水净手擦干,方才与徐令仪说话。
“夫人的恩情妾身没齿难忘,然妾身身薄无以为报,只能亲绣一把团扇聊表心意,望夫人莫要嫌弃。”
徐令仪紧张的递上团扇,生怕姜舒瞧不上眼。
她已选了最好的丝绸,精心绣了一朵牡丹。但与姜舒屋里的东西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夏日来临,你这扇子送的可真及时。”姜舒接过就轻摇了起来。
见状,徐令仪松了口气。
不嫌弃就好。
“楮玉。”
姜舒唤了一声,楮玉从妆台捧来一只锦盒打开。
一只莹润透通的翡翠玉镯静静的躺在里面。
姜舒取出玉镯,执起徐令仪的手,套到了她手腕上。
徐令仪是个识货的,一眼便瞧出镯子贵重不凡,忐忑道:“夫人,这太贵重了,妾身不能收。”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安心收着吧。”姜舒拍拍她的手背,笑容温和。
徐令仪只觉手腕发烫,又按捺不住欣喜。
女子都爱珠宝首饰,她也不例外。
“侯爷对你可还满意?”姜舒问。
徐令仪愣了一下,羞赧道:“应当是满意的。”
“那就好。你既入了府,就好好侍候侯爷,早日生下一儿半女也好有个倚仗。”姜舒一脸坦然,半丝嫉妒也无。
第二十一章 失约
徐令仪懵了,猜不透姜舒的心思。
但有一点她明白,程锦初憎恶她,她只能站在姜舒这边。
思虑良久,徐令仪道:“夫人大度良善,品性高贵。日后妾身若有了孩子,定放到夫人身边教养。”
姜舒听的一愣,旋即明白过来。
徐令仪是在向她表忠心。
杏眸闪了闪,姜舒故意逗她:“把孩子给我教养,你舍得?”
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更没有那个母亲舍得让孩子在他人膝下承欢。
徐令仪这是在证明她的诚意。
“舍得。”徐令仪一脸真诚道:“妾身自己便是庶出,所以明白庶出的命运。若妾身的孩子能放到夫人身边教养,是他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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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沐浴后懒懒的倚在榻上,任由楮玉给她擦发,檀玉给她捶腿。
想起晚膳时程锦初的作派,檀玉气闷的咕哝:“锦夫人得意显摆那样,真是看的人生气。”
“母凭子贵,她有得意的资本。”姜舒秀眉微蹙,神色郁郁。
檀玉不平道:“夫人谦和大度,从不与她计较,她却用尽手段同夫人争斗,委实欺人太甚。”
“再让她这般猖獗下去,夫人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了。”
“檀玉!”楮玉喝斥。
檀玉别过头,气的直掉泪。
“檀玉说的没错,是该反击了。”姜舒起身,走向书案。
楮玉赶忙铺纸研墨。
披着半湿的长发,姜舒提笔,容色沉凝的写了几封信。
“楮玉,派人将这封信送到我父亲手上。”
“还有这些,分别给酒坊的佟掌柜,粮铺的王掌柜。”
姜舒手中有几家酒铺和粮铺,但远比不上姜家繁多。
是以她想要成事,必须得请姜父帮忙。
第二十三章 装病
“是。”楮玉接过信,立即去了。
“夫人在信里都写了什么?”檀玉好奇的抓心挠肺。
姜舒勾唇,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只是想着夏日炎热,请父亲同我手中的酒坊一道回馈顾客,酒水半价。”
“再让粮铺的王掌柜与姜家一同上调粮价,尤其是酿酒常用的粮食。”
姜家粮铺遍布上京,只要姜家上调粮价,其他粮铺定然也会跟着涨价。
酿酒的原料上涨,酒水却跌价,不出一月,闻香醉就要赔本。
既然程锦初想斗,那就玩死她。
至于姜舒和姜家,酿酒所用的粮食都出自自家,成本并不高,便是半价出售酒水也不会亏,不过少赚点罢了。
再则,粮价上涨,也能弥补酒水的亏损。
沉浸在喜悦中做着美梦的程锦初,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翌日,晏阳没有去学堂。
“怎么了这是?”程锦初匆匆穿戴好来到晏阳屋中询问。
晏阳躺在床上,抱着脑袋痛苦道:“娘,我头好痛,好痛……”
“快去请方医女。”程锦初急声吩咐。
床上的晏阳有一瞬的慌乱,胡搅蛮缠道:“娘,我不想再喝苦药了,我不要看病。”
“晏阳乖,有病就得看,喝了药才能好。”程锦初温声诱哄,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发烧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呢?
“我不要看病喝药,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晏阳可怜巴巴的哀求。
但程锦初哪里会应,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很快,方医女来了。
“少爷,让我看看。”方医女在床边蹲下。
晏阳哭着抗拒:“不要,我不要看病。”
“晏阳,你若不听话,我派人去请你爹爹了。”程锦初冷着脸吓唬。
晏阳瞬间老实了。
方医女探了探脉,没瞧出异常,便问:“少爷是哪里疼?”
“脑袋疼。”晏阳眼神躲闪。
“具体何处?”
“不知道,就脑袋疼。”
方医女细细检查了一番,又瞧了瞧晏阳的神色,心下了然。
“夫人,请随我去外间说话。”
程锦初不解,跟着方医女去了外间后追问:“晏阳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奇症怪病?”
做娘的最怕孩子生病,程锦初紧张又忐忑。
方医女摇头,道:“夫人别紧张,少爷他……没病。”
没病?没病是什么意思?
程锦初懵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是,晏阳他装病?”
方医女点头,背着药箱走了。
她只能治病,无法医心。
看到程锦初回来,晏阳祈求道:“娘,我不喝药,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真的。”
“你们都下去。”程锦初摒退屋中下人。
“娘……”看到关上的房门,晏阳忽的有些害怕。
孙宜君和郁澜明白徐令萱是故意的,报复姜舒迎徐令仪进了侯府。
姜舒还未开口,孙宜君看不下去先站了出来。
“姜家富可敌国是你封的吗?你这话保真负责吗?”
“我……我听说的。”徐令萱恨恨咬牙。
孙宜君这个贱人,怎么什么闲事都管!
孙宜君翻了个白眼:“我还听说你刁蛮任性恶毒无礼呢,能当真吗?”
“你胡说八道!”徐令萱气的跳脚。
孙宜君这个贱人,竟敢当众污她名声,实在可恨。
“我都是跟你学的啊,你急什么?心虚还是害怕?”孙宜君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郁澜暗暗拍手叫好,险些憋不住笑。
第五十八章 捉奸
顶着长公主的身份,郁澜不能随性妄为。所以她特别喜欢看孙宜君撕人,那叫一个畅快。
孙宜君不负郁澜所望,继续道:“再者说了,姜家富不富同沈侯夫人有何干系?难道堂堂侯府还要靠沈侯夫人娘家供养不成?”
“陆夫人送礼阔绰花的也是夫家的钱,没听谁家出嫁女花娘家钱供养夫家的。你究竟同靖安侯府有什么仇什么怨,这般泼脏水坏人名声。”
徐令萱气的快哭了,怎么没人管管这个贱人啊!
“你闭嘴!”
徐令萱急红了眼,惶然辩解:“沈老夫人,您不要听她胡说,我绝无此意。”
沈老夫人自然明白,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事要处理不好,侯府怕是真会背上这污名。
孙宜君简直是个煞星。有她在的地方,总会生出风波。
沈老夫人头疼道:“道听途说的话,徐四小姐往后还请慎言,否则害人害己悔之晚矣。”
“是,谨听沈老夫人教诲。”徐令萱冤哭了,有口难辩只能认下。
见气氛僵抑,沈母赶忙出来圆场,将这事揭了过去。
但经此一闹,众人对姜舒的礼物越发好奇起来,纷纷盼望。
如此正中姜舒下怀,她大方的吩咐楮玉,将她准备的寿礼搬了过来。
寿礼足有一人高,用红绸盖着,很是神秘。
“什么东西,这么大。”
“看着像个大盒子,可这么大的盒子,里面会装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引得沈老夫人和沈清容也心生好奇。
姜舒上前扯下红绸,两名婢女将寿礼展开。
“竟然是屏风!”
“上面写着字,好像全是寿字。”
“百寿图,这是百寿图屏风。”
姜舒温声道:“这是我一边诵吟佛经一边写下的百寿图,祝祖母福寿绵长,松鹤长春。”
“祖母大寿,你就送一架屏风敷衍?”沈清容诧异,怎么也没想到姜舒送的寿礼如此轻贱。
姜舒瞥向沈清容,秀眉轻皱:“送礼自古论的是情义。这是我一笔一字,诵着佛经为祖母祈福写出的百寿图,难得比不得黄金白银?”
这一问,堵的沈清容张口结舌。
沈清容若说比不得,那便是自认侯府贪财轻义,惹人鄙薄。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写的,有没有念佛经,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沈清容愤恼道。
姜舒轻叹:“孝心孝心,看的是心。小妹是质疑我对祖母的孝心,还是质疑我的诚信?”
沈清容很想说,她都质疑!
可沈清容还没来得及开口,姜舒又道:“小妹送的赤玉珊瑚,一非小妹亲采,二非小妹所买,仅是从陆家拿来转送,也没人质疑小妹对祖母的孝心啊。”
“还是小妹觉得,孝心是以礼物贵贱而论?”
姜舒接连发问,问的沈清容憋红了脸也答不上来。
靖安侯府这些年的名声本就不大好,如今刚有所好转,若因一句话断送,那沈清容可成了莫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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