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林姝音顾珩,文章原创作者为“第五白”,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微胖一点、皮肤黄一点、骨架大一点,白衣上身不仅不会有飘逸柔美,玉骨仙姿之感,反而还会放大自身的缺点。“林娘子,谢谢你送我们的绒花。”方苹苹摸摸自己包包头上那朵粉色的海棠,带着小模特们朝她齐齐行礼。孩子们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姝音笑着问:“过会儿要到台上去展示衣服,怕吗?”“不怕!”有的玩儿,还有礼物和工钱,有什么好怕的!......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6-03 22: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林姝音顾珩,文章原创作者为“第五白”,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微胖一点、皮肤黄一点、骨架大一点,白衣上身不仅不会有飘逸柔美,玉骨仙姿之感,反而还会放大自身的缺点。“林娘子,谢谢你送我们的绒花。”方苹苹摸摸自己包包头上那朵粉色的海棠,带着小模特们朝她齐齐行礼。孩子们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姝音笑着问:“过会儿要到台上去展示衣服,怕吗?”“不怕!”有的玩儿,还有礼物和工钱,有什么好怕的!......

《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顾珩缓缓睁开眼,睇着钱三。烛火晃了晃,摇曳的光芒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团金光之中,帝王之气尽显。

钱三的小心肝颤了颤,不敢再卖关子,老老实实把打听来的事情一股脑说了。

顾珩眉心微蹙,“她的嫁妆铺子都在陆家手里?”

钱三听这语气,连头都不敢抬,“前几年是这样,那时候林姑娘年纪小,大概是被陆家人哄骗去了。不过,林姑娘最近已经又把铺子拿回来了,只是多少还是损失了些。”

顾珩把玩着腕上的金丝楠木佛珠,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从胸中蹿起。这陆家人还真是有辱清流之名,连孙媳妇的嫁妆都敢沾手。

想她小小年纪在那群狼环伺的地方生活,一定过得很艰难,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不然她也不会怀了孩子还坚决要与陆承舆和离。

顾珩沉声吩咐:“去查一查,林家当时为什么选择和陆家结亲。”

这婚事,可不像是徐大标的手笔。

--

很快就到了时装秀的正日子,看着眼前换好衣服的模特们,姝音只觉得眼前一亮,有种姹紫嫣红、百花争艳的感觉。

比起清一色的素淡衣裙,还是鲜艳一点的让人看着舒服。

况且,其实很多人并不适合穿白色系的衣服。稍微胖一点、皮肤黄一点、骨架大一点,白衣上身不仅不会有飘逸柔美,玉骨仙姿之感,反而还会放大自身的缺点。

“林娘子,谢谢你送我们的绒花。”方苹苹摸摸自己包包头上那朵粉色的海棠,带着小模特们朝她齐齐行礼。

孩子们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姝音笑着问:“过会儿要到台上去展示衣服,怕吗?”

“不怕!”

有的玩儿,还有礼物和工钱,有什么好怕的!

方呦呦解释:“他们都是我家附近的农家孩子,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胆子都挺大的。”

一个换好衣服的小妇人走过来,有些腼腆地扯住方呦呦的袖子,“大丫,你看,是不是找点东西给我们把脸遮一下。”

方呦呦一拍手,“差点忘了。”连忙把手边的包袱打开,“这是我自己做的假面,大家配合着自己的服装颜色选一个戴上。”

姝音好奇地拿起一个,这和她平时看到的面具不太一样。呦呦做的这个,更精致也更适合女子。她也选了一个戴上,蝴蝶造型的面具覆在眼睛上,瞬间遮住了大半张脸,却又不会影响视线。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真厉害!”

方呦呦的脸红了,小声道:“我也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戌时中,瓦舍开始敲锣打鼓,歌姬伶人们开始做开场表演,吸引观众们的注意。

须臾,台上的幕布拉开,伴随着琴音鼓声,方苹苹领着小伙伴们闪亮登场。

年轻妇人们穿着华服紧随其后。

她们刚踏出来,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仅是因为她们身上穿的靓丽多彩的衣服,还有她们的别致的发型和发饰,尤其是面上戴的与服饰配套的面具,真是太好看了!

台下的观众纷纷议论起来。

“这胭脂色的衣服真的很抬人的气色!我的肤色和她差不多,穿起来应该也能有这种效果吧!”

“那件湘妃色的齐胸襦裙肯定适合我闺女,她肉嘟嘟的,穿这个准活泼又机灵。”

“那件黛紫的鹤纹织金锦褙子可太雍容大气了,适合我婆婆。”

“我最近穿白的也穿腻了,正想换点花样呐。”


陆老夫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惊得合不拢嘴。

“这、这……”她颤抖着手指向陆承舆,“拓哥儿,你说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承舆看了一眼林姝音,他承认,她这突然的陈述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没想过她会就这样大喇喇说出闺房之事。

只这的确是事实,他也不想再瞒着祖母,遂掀开袍角跪了下来。

“是孙儿的错。”

陆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头涌上一阵失望,又不得不赶紧安慰林姝音,“拓哥儿媳妇,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孙媳可是她为自己的最有出息的孙儿千挑万选的,可不能就被这么作没了。林氏虽然出身低了点,却是本朝的新贵,外祖父更是有着从龙之功又深受当今圣上信赖的勇毅侯。

这样的背景对他们这种前朝旧臣来讲,可太有用了。

“拓哥儿媳妇,真是委屈你了。”陆老夫人的眼里适时地流露出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拓哥儿鬼迷心窍,我帮你教训他!”

林姝音也想知道,上辈子她怎么就没早点说出口,以致于后来……

安抚好孙媳,陆老夫人又开始数落儿媳妇,“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儿子儿媳没有圆房这样的大事你都半点不上心,真正不像话!”

周氏被说得抬不起头。

陆承舆膝行着往前走了几步,连磕了三个头,“都是孙儿的错,请不要责怪母亲。”

陆老夫人不住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林姝音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家人表演,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

这时,陆承舆却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她拱手行礼,“这些年怠慢了夫人是拓的不是,还望夫人原谅。只,拓有一故旧之女,因家里逢难,身世飘零,拓不忍她无依无靠,想聘她为贵妾,盼夫人成全。”

“拓哥儿,你这是疯了不成!”陆老夫人这下真的生气了,不和妻子圆房还要纳妾,生怕别人不跑是不是?

陆承舆不语,只倔强地盯着林姝音。

林姝音不甘示弱地与之对视,心下冷笑不止。

上一世,他也是在差不多这个时候提出要纳妾。而她又刚好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有了孕,怀着愧疚的心理应下了他们所有的过分要求。

这一次,她可不愿意了!

林姝音用力掐住自己胳膊内侧的嫩肉,疼得她泪花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站起身,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陆承舆!成婚三载,你却如此辱我,伤透我心!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们和离吧!”

和离宣言一出,惠宁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陆承舆愣住,神情迷惘,似从没想过向来听话乖巧的妻子居然会提出要离开他,离开陆家。

陆老夫人急了,严厉道:“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和离这种话也不是能随便说的!我们陆家几百年来从没有出过和离之人,你也不会是例外!”

随后,她又缓了语气,“只不过,拓哥儿这次做的确实不妥,你放心,我会管好他的!”

林姝音可不吃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一套,她今日提出和离之事也只是想摆明自己的态度——免得这些人还以为她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冤大头!

至于从无出过和离之人?

她就要让陆承舆成为陆家百年第一人!

--

荷风院。

林姝音翘着脚躺在塌上,看着丫鬟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

阿满挠挠头,有些担忧,“姑娘,我们现在真的要回林府吗?”

“不回那里。”林姝音撇撇嘴,她爹林敞维可是她和离路上的另一大障碍,他可能宁愿她死了,也不想林家出了个与夫家和离的女儿。

阿满眼睛一亮,“那我们回侯府?”

林姝音摇头。

侯府她是要回的,但不是现在,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要去云回寺散散心。”她想了想,吩咐,“阿满和春燕随我去,其他人留在这里看家。”

她这次要去做的事注定身边只能跟着最信赖的人。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车房那边推脱说没有空余的马车,让我们过几天再去。”

这样就想阻止她出门?

真是太小看她了。

林姝音让阿满找出勇毅侯府的牌子,递给秋桐,“让李贵去侯府跑一趟,借辆马车回来。”

秋桐连声应下,又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林姝音带着人顺利出了府。陆府的下人们倒是想拦她,但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府。

后院发生的事,他们前门的人多多少少也听到了点风声。

这二少夫人是被二少爷气到回娘家了!

林姝音一上马车就吩咐:“先去朱雀大街!”

算上上辈子,因为缠绵病榻,她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出过府了,她有些想念街市热闹的烟火气。

阿满很兴奋:“好久没吃五香铺的酱肘子了,这次我要自己一个人吃一整个!”

林姝音咽咽口水,她也馋了。

不仅是酱肘子,她还想吃葱香猪油混沌、牛肉胡饼、卤猪蹄、烤羊腿……

反正世家贵女不爱吃的她都要吃!

马车从朱雀前街进去,没走几步,就被堵在了路上。

林姝音掀开车帘往外望去,只见这条街上最火的几家珠宝行和胭脂铺门口都挤满了各府的马车。

阿满也歪着脑袋往外看,“怎么这么多人?买东西不要钱吗?”

“胡说什么?”春燕给了她一个爆栗,解释:“还不是因为宁华郡主的探春宴,现在各府未出嫁的贵女都卯足劲想要出风头!”

原来是为了这个。

林姝音叹息一声,心里对这些想要入宫伴驾的女子有些同情。

毕竟到她死的那一年,宫里都没有传出过哪个嫔妃有孕,朝里更是隐隐提出要给圣上过继皇嗣,以立国本。

想来宫里那位和陆承舆一样都不太行。

林姝音放下帘子,让阿满下车去买齐了想吃的东西,就吩咐车夫往云回寺去。

一路上,她和阿满两人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会儿吃点这个,一会儿吃点那个,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

去他的瘦弱纤细,她就要大口吃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猛的一下停住了,林姝音往前一倾,差点撞到车壁,还好阿满及时拉了她一把。

“李贵,走到哪儿了,怎么突然停下了?”春燕问。

李贵回道:“出城有一会儿了,离云回寺还有一段路,马车好像陷在什么地方了。”

林姝音向外看了看,整个道路显得有些荒凉,土质地面凹凸不平,几乎没有平整的部分,车轮下更是泥泞不堪。

眼看天色渐晚,她有些急,“还能走吗?”

李贵下了马车查看,眉皱起,以马车下陷的程度,得找人帮忙才行。

他照实说了。

林姝音有些犯难,她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多,现在路上的人也少,这一时半会儿的要去哪里找人帮忙?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小的动静。

林姝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笑起来,“这是马蹄声。”

有人过来了。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阿姥年纪也不小了,一场针灸下来累得够呛。

姝音忙给她端茶递水,捏腰垂背,“阿姥辛苦了!我今儿让春燕去买了五香铺的酱肘子和烤羊腿孝敬您。”

宋阿姥哼哼,这都是苍介那个糟老头子爱吃的。

不过,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取了针,徐珍娘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看着母亲越来越红润的脸色,姝音长长舒出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更漏,轻手轻脚走出房间,一个人去后面的园子里采摘青碧宵,这种花只在夜晚亥时前后盛开,是为阿娘解毒的一味良药。

初夏的夜晚,微风拂面,星辰点点。姝音拿着灯笼,踩着青石板的小径,慢慢地走着。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似带着笑。

姝音吓了一跳,赶紧把灯笼照过去——荧荧的烛火中,一张俊美非凡的脸慢慢浮现出来。

是萧二叔。

陆承舆径直朝着她走过来,剑眉微挑,笑意也随着微光亦名亦暗,如空谷幽兰,一抹清冷随意散在风中。

姝音看呆了,心跳莫名也有些快。

“怎么?不认识了?”

陆承舆难得说了一句玩笑话。

姝音摇头,讶然:“萧二叔怎么也在这里?”

想到他的身体,姝音又马上自问自答:“也是来找宋阿姥看病的吧,宋阿姥的医术真的很好。”

陆承舆失笑,却也不否认,“我找的是苍介。”

姝音一脸懵,“苍介是谁?”

“你口中宋阿姥的夫君。”

“宋阿姥有夫君?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你们是女眷,他肯定不好出来见你们的。”

姝音还有些震惊,同时心里也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宋阿姥的饭量那么大”。

原来那些肘子、炙肉、羊腿并不是她一个人吃的。

陆承舆很自然的从姝音手中接过灯笼。

姝音愣了一瞬,手放开。

手柄上还能感觉到那纤纤玉手留下的温度,陆承舆的大手不自觉又攥紧了一些。

“你这是要去哪儿?”

他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某种被压抑的心绪。

姝音觉得这感觉有些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顿了顿,小声道:“我要去后面园子里采一味药。”

陆承舆略微颔首:“我送你过去。”

姝音没有拒绝。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

深夜的山谷很安静,只有微弱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以及他们俩细微的脚步声,一轻一重,形影相依。

姝音莫名有些紧张,没话找话:“萧二叔认识新科状元贺茂吗?”

陆承舆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很好奇?”

“有一点。”

她更好奇皇上为什么会突然赐婚?为什么会取消选秀?

陆承舆想了想,认真评价:“此人知识丰富,涉猎古今,性情刚正,只稍显迂腐,修书治学还是不错的。”

姝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二叔知道皇上为什么要为他与我庶妹赐婚吗?”

“你不满意?”

“没有!没有!”姝音连声否认,“只是,只是……”

这和前世也太不一样了。

陆承舆脚步微顿,解释道:“这次也不仅是你们家,参加探春宴的很多人家都被赐了婚,你不要多想。”

姝音琢磨了一下,“是因为取消了选秀,皇上对她们的补偿吗?”

陆承舆笑,“差不多吧。”

“那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取消选秀啊?”

陆承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姝音哪里知道,摇头,“我猜不出原因。”

她倒是有想过那位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不过这种事她可不敢妄言。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姝音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

皮肤白皙但有光泽,唇色红润,乌发黑亮,不带一丝病容。

真好!

她不仅又有了健康的身体,还能改变很多的事情。

这一世,她一定要护好母亲、外祖父和魏舅舅,以及——她的手慢慢贴上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她也要留下!

就算不是陆承舆的又怎样?

和离后,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养!

“二少夫人。”门边上的帘子被小丫鬟撩起,老夫人身边的含烟规规矩矩站在那里,语调平淡,“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唔。”林姝音懒懒应了一声,示意春燕送她出去。

“这个时候叫你过去总没有好事!”

阿满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立马拿出了一套符合上京审美的素淡衣裙。

林姝音微不可察地皱了眉,“不要这件,换一件。”

阿满不解地看她一眼,又接连拿出两套类似的,不是月白、荼白就是鸭卵青,清清淡淡的寡妇风。

这倒真不是她在诅咒陆承舆,而是上京的贵女们就流行这样的,不仅喜爱穿浅淡的素色,还追求极致的单薄纤细,以弱不胜衣为美;五官也更偏好平淡如水,清新淡雅的。

林姝音对此不太感冒,重活一世,她要穿自己想穿的!什么上京潮流、世家贵女气质她通通都不在乎。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后挑挑拣拣好不容易从箱笼里选了条不那么素的玫瑰妆花留仙裙。

“我要做几件亮一点的衣裙,越张扬越好!”她指着那一堆白白青青的衣服,有些嫌弃,“这些等我真成了寡妇再穿。”

阿满:……

慢悠悠穿戴妥当,林姝音带着春燕和阿满去了老夫人所在的惠宁堂。

她到的时候,各房的人都已经在了。她的婆母二夫人周氏坐得板正,朝她严厉地瞥来一眼。

林姝音轻飘飘地道了歉、问了安,就找了个椅子坐下,全然不顾周围人惊诧讶异的视线。

上一世,她勤恳谦和,又是出钱又是出力,掏心掏肺的对这些人好,也没换来他们一句好话,甚至在自己生病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人。

哼!一群白眼狼!

“拓哥儿媳妇。”大夫人朱氏缓缓开口,脸上还带着点笑意,“现在天气暖和了,上京各家都在摆宴。我们家也商量着办一个赏花宴。你嫁进来也有三年了,不如这次就你来练练手?”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什么练手?还不是公中的预算不够,想让她这个冤大头出钱贴补?

“大伯母。”她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抹抹眼角,“夫君刚刚发生那样的丑事,我可没有心情办宴。”

这话一出,厅里立刻就安静了,都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

周氏沉了脸,“你居然还有脸说?还不是你管不好自己的丫鬟,有丑事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林姝音不说话,装着委屈地低下头,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走人。

大房的陆琴扯了扯母亲朱氏的袖子,眼神有些急切。

朱氏咳嗽了一声,又堆着笑脸说道:“哎哟,心情不好那就更应该出门散散心。我听说宁华郡主要在别院举办探春宴,你到时就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去玩玩儿。”

陆琴迫不及待地接着说:“二嫂,我上次在你房里看到的那个云鬓花颜金步摇很搭配我这次的裙子,能借给我戴吗?”

借?

林姝音挑眉,她在陆家借出去的东西都没有还回来的。

“大妹妹,你上次在我那儿拿的嵌宝石双龙纹金镯、红翡翠滴珠耳环、还有——”林姝音顿了顿,时间太久,她有点记不清了。

阿满的眼珠转了转,马上接下去:“还有一套赤金嵌南珠头面、一套点翠掐丝牡丹花头面、碧玉滕花玉佩、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金累丝凤舞臂钏……”

眼看孙媳妇这丫鬟还要往下数,陆老夫人皱着眉开口了,“你大妹妹不懂事,别和她计较。我让她之后把东西都给你送回去。”

说着冷眼瞪向自己的大孙女。

他们陆家是不如以往显贵了,但也没有眼皮子这么浅的道理。

陆琴不愿意,却又不敢忤逆祖母,讷讷应了是。

周氏不悦,语气尖刻:“都是一家人,何必记得那么清楚,真是上不得台面!”

林姝音点头,“母亲说的是,借物不还确实上不了台面。”

周氏一噎,想要再教训儿媳几句,却被陆老夫人冷冷扫了一眼。

“拓哥儿媳妇,你大伯母说的对,你两个妹妹眼看也要相看人家了,你就带她们出去见见世面。”

林姝音嗤笑,什么相看人家?上京城谁不知道宁华郡主这场宴是为了接下来的选秀做准备?削尖了脑袋也想把女儿往宫里送,陆家自诩的清流世家也不过如此。

上辈子她就就傻乎乎的带着陆琴去了,结果回来后却被陆承舆好一顿痛骂,什么“毁掉陆家的根基”这样的罪名都往她身上安。

她可不想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林姝音装着为难的样子,“要不我先问问夫君的意思?”

陆老夫人盯着她看了几息,嘴角抿起。往常不管说什么都应,今天却推三堵四的,肯定还是为了拓哥儿那事不痛快。

“老二家的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转眼间,屋里就只剩下陆老夫人、周氏和林姝音三人,平时在屋内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被打发了出去。

又过了片刻,陆承舆也来了,大概是刚下值,他身上还穿着青色的官服。

林姝音记得,他这时应该还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请完安,陆承舆似乎才发现林姝音也在,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陆老夫人:“拓哥儿,你和那个丫鬟的事,还是和你媳妇解释一下吧。”

陆承舆一听就火大,眼神里满是厌恶,“有什么好解释的,还不是她让那个丫鬟做的,居然给自己的夫君下药,真是荒唐!”

经历过一次,林姝音对这指责已不像第一次那样觉得委屈。

夏萤的确是她的丫鬟,虽然不是她指使的,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御下不严的责任,没早点看出那丫头心思不正。

“都是我的错。”林姝音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带着哭腔有些惶恐的样子,“怎么办?夫君的清白被那丫头毁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赔!”

陆老夫人觉得她话里有话,厉声质问:“你这是何意?”

周氏的眼皮跳了跳。

林姝音抽噎了一下,怯生生地抬起头,“禀祖母,夫君他似有心上人,一直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至今都不肯和我圆房。”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