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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诡异奇谈

洛小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诡异奇谈》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洛小阳”大大创作,洛小阳张哈子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的那句话,于是很紧张的问陈先生,先生,刚刚长源爷爷讲我“人不人鬼不鬼”,是么子意思?没想到陈先生只是笑着讲,估计是老爷子看到了你脚上穿的那双阴鞋了。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先生继续解释讲,一般人上了年纪,都会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滴东西。你脚上穿了昨天晚上那个驼背滴人给你穿滴阴孩,三魂七魄变得有些飘忽,很可能被老人家看出来咯,所以才讲你人不人鬼不鬼。......

主角:洛小阳张哈子   更新:2024-02-16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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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小阳张哈子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诡异奇谈》,由网络作家“洛小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诡异奇谈》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洛小阳”大大创作,洛小阳张哈子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的那句话,于是很紧张的问陈先生,先生,刚刚长源爷爷讲我“人不人鬼不鬼”,是么子意思?没想到陈先生只是笑着讲,估计是老爷子看到了你脚上穿的那双阴鞋了。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先生继续解释讲,一般人上了年纪,都会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滴东西。你脚上穿了昨天晚上那个驼背滴人给你穿滴阴孩,三魂七魄变得有些飘忽,很可能被老人家看出来咯,所以才讲你人不人鬼不鬼。......

《热门作品诡异奇谈》精彩片段


我听到屋子里老婆婆的声音,身子一震,很明显,这位老婆婆知道村子里那个驼背的人,而且,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不止是她知道,长源爷爷也是知道的。可为什么长源爷爷不愿意告诉我们呢?

“老头子,你不晓得咯,我老婆子可还是记得很清楚呐。”屋里又传来老婆婆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追问一下老婆婆说的那人是谁,就看见长源爷爷捡起地上的簸箕站起来,拿着簸箕当武器,朝着我们打过来。我们看见老爷子这是真的发火了,没办法,就只好先退出去了。

老爷子一直把我们赶到院子门外边,这才气呼呼的站在里面关门。透过门缝看进去,我看的很清楚,之前老爷子手里的簸箕掉在地上,簸箕里的鸡食洒了一地,所有的小鸡仔都争先恐后的去抢吃食,唯有那一只小鸡仔,依旧站在原地,不断的机械般的啄着地面,眼睛也如之前那般,盯着我一动不动。仿佛,在它的眼里,我比那些鸡食更加的充满诱惑。

老爷子临关门的最后一刻,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娃娃,你自己都要人不人鬼不鬼了,你还有时间管别人的闲事?我屋不欢迎你,你以后不要到我屋来咯!

说完,老爷子又指着陈先生讲,哈有你,你也是一样,以后不准到我屋来!

随后,长源爷爷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而且还从里面上了栓子。看样子是真的不希望我们再去他们家了。

这一切变化来得实在是太快了些,快的我都还没有做好应变的准备,就已经结束了。

王青松看着我们,尴尬的陪着笑脸,对陈先生讲,陈先生,你莫见怪,老人家年纪大了,脾气难免有点儿怪。

对于王青松的解释,我和陈先生都只是笑笑没说话,很显然他的说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我们就更加不会相信了。

不过至少有一点我是肯定了的,那就是村子里面是存在驼着背的人。只是不清楚为什么王长源爷爷不肯告诉我们,而且还不准老婆婆给我们讲。

对于王青松的解释,陈先生摆摆手讲,没得事,村支书你忙你的去吧,我和小娃娃先回去了。

王青松又连连讲了几声对不住,这才和我们分道扬镳。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陈先生,刚刚为什么老爷子一看清楚我就翻脸了?翻得比书还快。

陈先生讲,老爷子为什么我不晓得,但是我晓得屋子里的那位,阴气好重!

我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你是讲,她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

陈先生摇头讲,那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么子好东西。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想起了老爷子关门时候的那句话,于是很紧张的问陈先生,先生,刚刚长源爷爷讲我“人不人鬼不鬼”,是么子意思?

没想到陈先生只是笑着讲,估计是老爷子看到了你脚上穿的那双阴鞋了。

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先生继续解释讲,一般人上了年纪,都会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滴东西。你脚上穿了昨天晚上那个驼背滴人给你穿滴阴孩,三魂七魄变得有些飘忽,很可能被老人家看出来咯,所以才讲你人不人鬼不鬼。

我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陈先生讲,等晚上的时候把你那双阴鞋脱了就是咯。

我看陈先生说的这么成竹在胸,也就放心了许多。陈先生的本事我还是见过好几次的,现在对他真的是越来越佩服。

陈先生突然想到什么,问我,你刚刚在村支书院子里看到什么东西,把你黑成啷个样子?

我哦了一声,然后把我看到的小鸡仔一五一十的给陈先生形容了一遍。

然后我就看到陈先生若有所思的往前走着,我跟在后面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是陈先生在想问题。

没一会儿,陈先生又问我,你哈到其他地方看到过没?

我讲,看到过!我在长源爷爷家里也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小鸡仔,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陈先生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又问我,那是一种么子眼神,你哈记得到不?

我当然记得住了,我讲,那是一种,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我是它的猎物一样!

虽然我晓得小鸡仔对一个成年人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但是我就是觉得它看我的眼神,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看它的猎物一样。

陈先生听了我的话,也是觉得有些诧异。一只小鸡仔,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呢?所以他讲,我没看到,所以现在也不好讲那是么子东西。等晚上他们睡了,我们再去看哈子情况。

我本来就没什么主意,只好点头答应。

回到家后,发现我爸居然在家,他好像是在找箩筐去收苞谷。这些年来,都是我爸在操持着这个家,看见我爸渐渐生出的白发,我心里难免会有一丝的心疼。于是我也找了个背篓,背上之后跟着我爸一起出门了。陈先生说他要去睡个午觉,就不去了。这件事本来也是我们家的事,难不成还要让陈先生也去和我们一起干体力活?这要是传出去了,根本就没脸见人了。

我爸看见我也出来了,笑着问我,你搞么子去?

我讲我和你收苞谷去。

我爸讲,你哪里搞得来这种事,你还是回去算咯。

我讲不要紧滴,我小时候又不是没搞过。

我爸也就随着我,让我跟着他一起下地去了。

路上,我看四周没人,就问我爸,爸,爷爷下葬的时候,你有没有给他陪葬么子东西?

我爸想了想,讲,好像就放了一对耳环,还是你妈放的。其它滴好像就没有放么子了。

我又问,爸,你有没有把爷爷的那把蒲扇给他老人家陪葬了?

我爸讲,我当初也想给他陪葬滴,但是没找到那把扇子,不晓得被他收到(藏到)哪里去了。

我哦了一声,该问的我都问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到了地里以后,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好像以前来过----不对,好像来过没多久。我仔细想了想,猛然间惊醒,这不就是那位驼背的人带我经过的地方吗!?

我回想了一下昨晚那个人带我经过的路线,他应该是要带我去对面的那座山上,于是我问我爸,爸,对面那里是么子地方?

我爸讲,不就是一座山,哈能是么子地方?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和我爸在地里忙活,直到吃了晚饭,我爸和我妈下地去把掰下来的玉米或背或挑回来。陈先生讲他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晚上给你脱鞋要用,喊我不要乱跑,特别是天快黑了,更加不要出门,有么子事,等他转来了再讲。

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心想反正没事做,就又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起爷爷的蒲扇来。如果真如我爸说的那样,蒲扇没有被陪葬,那么肯定还在这个家里。可是,它到底去哪里了呢?

翻来翻去,蒲扇没找到,反倒是把我小时候读过的课本找了出来。那是放在墙角的一个大木箱里,里面全是书,有没有蒲扇一眼就看得出来,所以之前也就没怎么在意。我心想着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蒲扇,还不如看看我以前的回忆。

我拿起一本本课本,翻看着以前在课本上留下的岁月的痕迹,心里百感交集。如果爷爷还在世上,他肯定会要求我给他念上一段课文,然后不管听不听的懂,反正嘴里会说,我孙娃娃读得真好,将来肯定考个状元。

爷爷的音容笑貌犹在,可是却已经是天人永隔。想着想着,我的眼前就模糊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到了爷爷那张慈祥的笑脸。

突然一张照片从一本字典里掉出来,照片上是一间老房子,房子的后面是青山,房子前面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像极了爷爷,应该是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而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写着:九狮拜象,我们终于找到了。


一只看上去还没有拳头大的小鸡仔,竟然可以拖动一条成年人的胳膊,这样的画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是不信的。

那只小鸡仔很明显是知道我们站在院子里,只见它松口放下王二狗的左手,然后在左手的手背上狠狠的啄了一口,竟然一口就啄下一大片肉来,随后仰着头就把那肉吞进了肚子里。

这只阴鸡,它居然吃人肉!

说实话,那一刻,我差点没忍住要吐了出来!

陈先生低声吼了一声“孽畜”,随手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在手里捏了几个手势之后,便将铜钱掷向那只小鸡仔。我看的很清楚,陈先生捏的这几个手势,就是他用来打黑猫的那些手势。很可惜,他的动作太快,我没能记住。

我原本以为,陈先生的铜钱一出,这只小鸡仔立刻就要伏法。可是没想到,这只小鸡仔的速度比铜钱还要快。之前看它啄地的时候,那机械的动作根本就不复存在,它只是往左边移了好几步,就把陈先生的铜钱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它还开始朝着我们快速跑了过来。

陈先生两只手同时向前抛出铜钱,企图阻止它前进的步伐,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那只小鸡仔只是左移右移,几下就躲开了陈先生的铜钱。

陈先生这一下怒了,骂了一句,那些猫老子对付不了,还对付不了你一只人不人鸡不鸡的阴鸡?

说话间,陈先生抬脚脱掉左脚上的那只鞋,另一只手握着几枚铜钱,直接冲着那只阴鸡走了过去。看那架势,是要和那只阴鸡拼命。或许它也知道陈先生不是好惹的,所以避开了他,绕了一个圈之后,竟然冲着我跑了过来。

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也就学着陈先生的样子,脱了一只鞋拽在手里,想着只要等它到了,我上去就是一鞋拔子,我就不信它还能是铜皮铁骨。

就在我准备好了要和这只阴鸡决一死战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又绕了一个弯,从我左侧跑了过去,它的目标竟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院门,它要逃走!

我赶紧对站在门口的二伯喊话,二伯,捉住那只鸡,它是凶手!

二伯显然没弄明白我的话,但他还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了。他的方法很简单,直接把院门从外面拉上,不仅把阴鸡给关在里面了,也把我们关在里面了。说实话,我面对这只阴鸡还是蛮害怕的,不因为别的,主要是它竟然吃人肉!

陈先生看见院门被关上,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光着一只脚跑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老子今天不把你打的魂飞魄散,老子就不叫陈恩义!

我能看得出来陈先生很生气,不过想想也是,他好不容易从陈泥匠的手里救活了王二狗,结果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被这只鸡给弄残了。他能不生气吗?换做是我,我估计也会抓狂。

在抓鸡的过程中,陈先生冲我吼了一嗓子,小娃娃,你给我闪一边去,莫挡到老子滴路。

然后我马上跑去站在院门的后面,看着他和这一只阴鸡展开人鸡大战。

我知道这些天陈先生是有些憋屈的,总感觉一直在被动着应付发生的事情,为了从黑猫的手里救下我,还把他师傅都搬出来了,现在他师傅到底怎么样了,他也不知道,或者说,他其实知道,只是那第三卦,他不敢再看罢了。留这个念想,总比没有希望更好。

现在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可以出气的东西,他不好好的虐一番,是难以平衡他心里的愤怒的。

那只阴鸡虽然跑的很快,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在陈先生的面前,它还是显得有些不够看。特别是当陈先生一边口诵着一段咒语之后,那只阴鸡就感觉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连走路都有些走不稳了。陈先生上去就是几鞋拔子,直接把那只阴鸡给抽的晕乎乎,倒在地上只有出的气,再没有进的气了。

陈先生似乎是玩够了,穿上鞋,抬起脚,就要狠狠的踩下去,结束这个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我不知道这阴鸡有没有自己的思想,我也不清楚该不该把它视为一条生命,但是我看到王二狗那条孤零零躺在院子里的胳膊的时候,我的心里是认为这只阴鸡,该死!

“噗”一声,我似乎都能听见那只小鸡仔脑浆喷出的声音,可是我的心底,竟然没有涌现出半点的怜悯。或许附在这只鸡身上的灵魂曾经也是一位善良的人,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可以被原谅的证明。

陈先生似乎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夹在右手手指间,轻念了一段话语之后,手腕一抖,黄符应声燃起。陈先生轻轻一丢,黄符便化作一团火焰,将那只阴鸡吞噬,最后竟然也是不剩下丝毫的灰烬,和之前陈先生在帮我脱阴鞋之后烧掉那双阴鞋后一模一样。

我看着陈先生满头大汗的走来,神色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畅快。我问,还不痛快?

陈先生讲,也就那一时痛快,现在我杀了别人的阴鸡,肯定被它主人记恨到了。嘿~又得罪了一个。我现在都不晓得我还能不能活到走出你们村子。明天天一亮,你就去重庆找张哈子,找到了求他过来帮忙,就讲是师侄求他帮忙。你就不要回来了,好好到学校上学,屋里滴这些事,你就莫管咯。

不晓得为么子,我看到他的神情有些没落,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伤感油然而生。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陈先生决定杀鸡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想好了自己将会要面对什么,他之前的疯狂并不是为了痛快,而是为了最后一次发泄。

陈先生用一张黄符包住王二狗的胳膊,捡起来交给我二伯,让我二伯送王二狗去陈泥匠屋,用香灰敷到伤口上,然后找个地方把胳膊埋咯。

这胳膊是被阴鸡硬生生扯断的,就算送到医院去,也接不回来了。再说了,镇上的医院做不了这种手术,去县城医院需要三天,到那个时候,这条胳膊早就臭了。

我们跟到二伯的身后,往陈泥匠屋走去。路上,陈先生有些唉声叹气,我问他怎么了,陈先生讲,早晓得就不扇他肩膀上的明火咯,这样,他碰到阴鸡就直接死咯,也不会再遭这个罪。

我讲,陈先生你莫多想,你这是在救人。

陈先生摆摆手,没讲话。

我为了转移陈先生的注意力,岔开话题问,王二狗不是回家了么,怎么会出现在王青松屋门口?

陈先生讲,我猜他应该是准备到王青松屋里偷钱,然后被阴鸡发现了。

我联想到之前村支书讲他没带那么多钱,明天再把钱给王二狗,我觉得陈先生分析的很有道理。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怕是只有天晓得咯。

从王青松屋里走出来没好远,一个人就出现到我们面前,是长源爷爷。

这么晚了,他不去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

长源爷爷看到我讲,小娃娃,我屋老婆子想要看哈你。

我还没讲话,陈先生就先开口了,他讲,今天天色不早咯,我们就不吵二老睡瞌睡咯,明天早上,我们清早就过来,你看好不好?

长源爷爷没有回答陈先生的话,直接抓起我的手就走。陈先生喊二伯先把王二狗送到王青松那里去,然后回头来找我们。他自己则是跟着我一起到了长源爷爷屋。

进了院子之后,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的很清楚,这院子里,比王青松的院子还要干净!

长源爷爷松开了我的手,指着堂屋右边的那间屋子讲,进去吧,我让老婆子到里面等你。

看着这屋子,说实话,我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恐惧,特别是在这晚上,月色幽幽,四周寂静一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于是我笑着对长源爷爷说,爷爷,要不我明天再来吧,天都这么晚了,吵到婆婆了多不好啊。

长源爷爷没讲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照片。看完这张照片后,我毅然决然的走进了老婆婆的屋子。

因为在清冷的月光下,我看的十分清楚,那张照片上的人物,是我奶奶!

我推开老婆婆的房间,屋里很暗,我没看到老婆婆。反倒是看到一个身着一红一绿两种色彩衣服的纸人坐在床上,她背脊有些弯曲,两手叠放在小腹前,她扎着两根羊角辫,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的脸平平整整,苍白的脸上,画着大红色的腮红,两种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她两颗圆鼓鼓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这,这不是烧给死人的纸人吗?!

仅仅只是一眼,我就吓得转身要跑。可就在这个时候,长源爷爷走进来,拦住我的去路,指着那个纸人对我说,这就是我家老婆子。


如果站在院门口的那个是陈先生,那么,我后背靠着的这个,又是谁?

难怪我刚靠上去的时候就觉得后背一片冰凉,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体温;难怪走起路来竟然是默契到没有丝毫的差错,因为他根本就是贴在我的后背上的!

跑!

可,万一站在门口的那个陈先生只是我的幻觉,我这么一跑,背靠背就分开了。那我岂不是就把陈先生一人丢在了屋子里?

我之所以会认为站在门口的陈先生是幻觉,那是因为如果他真的是陈先生,在看到我和另外一个家伙背靠背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出声阻止我?或者他为什么没有跟上来救我而是还站在院门口的位置?

几乎只是一瞬间,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发现,我完全没法判断出哪一条才是真,哪一条才是假。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传来陈先生的声音,快进来。

声音是陈先生的声音,这么说来,院门口站着的那个肯定是我的幻觉。我毫不犹豫的就要抬脚倒着走进去,可是我在低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我的双手,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我明明记得,在进院子之后,陈先生把他的铜烟枪给我了。

不对,我身后的这个家伙不是陈先生!我现在肯定是在幻觉当中!因为陈先生说过,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不可能把他们害怕的东西也弄到幻境里面去的。

对,我一定是在幻觉里。

就在我准备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丝丝凉气,而我的腰似乎也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给握住,然后我就明显的感觉到这双冰冷的大手要把我从屋子外面拖进屋子里面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伸手抓住了两边的门框,然后脚后跟死死的抵在门槛上。

可腰上的力量并没有减少,相反的还越来越大,很快,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张被用力拉弯了的弓。虽然我很想知道我身后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我还是没敢回头去看,万一吹灭了我肩上的明火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陈先生,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很想冲着他喊救命,但是我又怕我一张嘴后就泄了气,被身后那家伙拉进了屋子里。

就在我觉得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我的后脑勺突然一痛,痛得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已经站在了院门口的位置,而陈先生,就站在我的旁边,手里高高举着鞋子,似乎还准备再抽一下。

咦,就算是我处在幻境中,那我的身体不也应该是在房门口吗?我怎么突然就回到原来的院门口了?

还没等我问出口,陈先生就先讲了,你个小娃娃,啷个这么容易被鬼迷?

我问,我刚刚一直站在这里?

陈先生没好气的讲,不然你还能上天?

我低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我看见在我的脚尖前,横着放了一条红线,在红线的两侧,各放有四枚铜钱。

陈先生讲,我老咯,动作慢咯,只拦下你滴身体。

我恍然,难怪我的身体没有进入幻境,原来是被陈先生给拦了下来。然后陈先生讲,你跟到我后头。

说完之后,陈先生便毫不犹豫的走向那间已经灭了灯的屋子。我跟在陈先生的身后看的很清楚,他每走三步就会丢下一枚铜钱,先是左,后是右,交替进行。我数了数,一共十三枚。

到了房门口的时候,陈先生没有急着推门,而是在门上贴了一张黄符。说来也怪,那黄符一贴上去就立刻消失了,就好像是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这时,陈先生才推开房门,借着幽幽的月光,我探出头往里看去,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其它什么都没有。而在那张床上,我清晰的看见,躺着一个女人。

而在床边,却是跪了一个人,那个人全身颤抖着,虽然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因为他,少了一条胳膊!

王二狗看见我们进来,赶紧一把扑过来抱住陈先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嘴里一直念叨着,陈先生救我,陈先生救我。

陈先生看了一眼屋子,然后问王二狗,那个家伙呢?

王二狗一听到陈先生的问题,立刻吓得全身蜷缩起来,把背靠在陈先生的腿上,警惕的望着四周,然后才开口讲,他哈到这里,他哈到这里。

屋子里虽然很冷,但是我却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陈先生却讲,是个狠角色。

但是讲完之后,陈先生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去了,似乎根本没有把对方当成狠角色来对待。他坐下之后还对我招手,你也过来坐到起,他既然到现在还没动手,就肯定是有话要和我们讲。

我半信半疑的坐过去,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是一年前上吊自杀的刘寡妇!

她的尸体怎么会躺在这里?一年前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还是知道她肯定是下葬了的。而且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的尸体为什么一年了都还没有腐烂?不仅没有腐烂,脸上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妆,看上去和活人没有半点区别。

这不符合常理!

屋子里很暗,但我还是能够看得见她的容颜,说不上有多么国色天香,但是在整个村子里来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重庆待了四年的我,依旧觉得刘寡妇有另外一种不一样的味道。我甚至还记得当时知道她上吊自杀后,我似乎还难过了那么一段时间。

突然,我看见刘寡妇的眼睛蓦地一下睁开!刚坐下的我被吓得立刻站了起来,指着刘寡妇的尸体支支吾吾一个劲的对陈先生使眼色。可是陈先生却好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似的,还是背对着刘寡妇坐着。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或许还好,但是刘寡妇不仅睁开了眼,还坐了起来!

站着的我又立刻被吓得坐了下去,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冲着陈先生喊道,陈先生,起尸了!

王二狗看到这一幕,竟然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然后不断对刘寡妇磕头,嘴里念叨着,嫂子,那件事真不关我的事啊!嫂子,你大人有大量,你原谅我吧!

刘寡妇坐起来之后偏头看了一眼我,我从她的眼神里没有看到恐怖,反而看到了一种----渴望?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眼花,但是她的眼神确实很像一种三十岁女人独有的渴望。不要问我为什么看得懂这种眼神,毕竟我也是一位上了四年大学的大学生,男生寝室里流行什么东西,我不说大家也都懂。特别是那些硬盘里的隐藏文件夹,装的是些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如果这个眼神是其她任何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发出来的,我或许还会有一点小激动,可是,这个女人,她一年前已经死了啊!

她的这个眼神不仅没有让我感受到任何的欲望,反而让我有一种坠入冰窖的感觉。

刘寡妇自顾自的走下了床,然后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伸出单手撑着她的下巴,姿态慵懒的看着我,但是话却是对陈先生说的。她问,陈恩义,这就是洛朝廷的孙子?

她说的竟然是普通话!听口音,似乎还是北方那边的,字正腔圆的,很是好听。而且,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她居然认识陈先生,却对生活在一个村里的我不熟悉。

陈先生点点头,然后讲,我猜到是你,但没想到真的是你,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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