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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长篇小说

纸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亦安叶漓烟,文章原创作者为“纸包”,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不对,你身上有那个臭小子的气味。”老者忽然苍眉一横,声音冷了三分。“你来,是为了取他的剑?!”“是。”符生应道。“他娘的,那个臭小子用整个剑湖养他那把破剑,你知道他那把破剑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吗?!”老者再也保持不住刚才那般世外高人的样子,整个人跳起来指着符生就是破口大骂。符生默默向后退了半步,躲过老者口水的攻击范围......

主角:沈亦安叶漓烟   更新:2024-07-29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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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亦安叶漓烟的现代都市小说《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纸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亦安叶漓烟,文章原创作者为“纸包”,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不对,你身上有那个臭小子的气味。”老者忽然苍眉一横,声音冷了三分。“你来,是为了取他的剑?!”“是。”符生应道。“他娘的,那个臭小子用整个剑湖养他那把破剑,你知道他那把破剑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吗?!”老者再也保持不住刚才那般世外高人的样子,整个人跳起来指着符生就是破口大骂。符生默默向后退了半步,躲过老者口水的攻击范围......

《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栈桥尽头,一披着蓑衣的老者盘坐,身形微弓,手执一竹竿。

“哗啦!”

老者耷拉的双眸微微抬起,干瘦的老手握紧竹竿向上突兀抬起,一条肥美的鲤鱼跃水而出。

“你似乎并不是剑修,为何来此?”老者摘下鱼钩,将鲤鱼重新放入了湖中。

“取剑。”

符生手拿剑鞘躬身行礼道。

“取剑?跳入湖中自取便是,来老头子这里作甚?”

“不对,你身上有那个臭小子的气味。”

老者忽然苍眉一横,声音冷了三分。

“你来,是为了取他的剑?!”

“是。”符生应道。

“他娘的,那个臭小子用整个剑湖养他那把破剑,你知道他那把破剑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吗?!”老者再也保持不住刚才那般世外高人的样子,整个人跳起来指着符生就是破口大骂。

符生默默向后退了半步,躲过老者口水的攻击范围。

大骂中,老者脸色一凛,浑浊的双眸中透出温润神采,大手握紧竹竿,双臂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他娘的,这么久了,你终于上钩了!”

偌大的剑湖突然生起巨大旋涡荡起层层浪花,就连薄雾都消散了几分,浪花冲击下栈桥也随之发生了颤栗,湖中似有什么大恐怖之物即将出世。

“给老子出来!”

老者周身恐怖真气萦绕,整个人不知不觉中膨胀了一圈,那竹竿已弯成C字形,却依旧坚韧,丝毫没有崩断的趋势。

“吼!!!”

旋涡中心突然掀起百米高水幕,一声不知名的吼声响彻天地,林间百兽噤若寒蝉,大片飞鸟惊飞而起。

“哗!”

水幕坠下,符生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眼角张大,墨色的双眸中倒映着一头张牙舞爪盘旋于空的五爪黑龙!

龙!

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

这剑湖之中竟然存在着一头黑龙!

不对!

符生恍然回神,定睛细看,会发现那黑龙并非实体!

手中剑鞘颤鸣与黑龙遥相呼应。

这莫非是殿下的剑?!

“吼!”

黑龙朝着老者发出愤怒的咆哮,庞大龙躯化作一柄三尺长剑悬空。

“哼,畜生!老头子今天就毁了你!”

老者一拽竹竿,绕在长剑剑柄处的鱼线陡然发力将其拽了下来。

踏!

闻声,余光忽的瞥向身后,老者怒目圆瞪叱声道:“你要夺?!”

“咔!”

大手转动竹竿底部,一柄二指粗的细剑抽出挥斩而下,青色磅礴剑气瞬间撕裂了栈桥。

轰!

符生眉心阴阳双鱼凝现,右手苍白色罡气凝聚与那磅礴剑气对轰,霸道的罡劲撕开剑气朝着老者激荡而去。

老者惊诧,手中细剑凌空刺出,那道罡劲以剑尖为点分为两股轰向湖面。

数十米水幕激起,一青一白两道流光踏着湖面浮木快速交错碰撞,凛冽的剑气与霸道的罡劲不断向四周激荡而去似要破碎苍穹。

天地突然安静。

一柄长剑飞来,符生抬起剑鞘,长剑自动归鞘。

站在远处的老者凝声道:“拿着它,滚!”

符生瞥了眼满是剑痕的右手拱手道:“晚辈有一话需传。”

“那个臭小子的?肯定没好话!”老者眉头一皱哼了一声,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

“敢问前辈今天是不是又空军了?”

话落,符生便朝着远处疾掠而去,空留老者原地愣了两秒后才开始破口大骂。

“咳咳...”

老者咳出两口淤血,看着自己差点被那股恐怖罡劲扭成麻花的手臂感慨:“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小怪物,真晦气。”


“嗖嗖嗖!啪!啪!”

一簇簇流光升空绽放,五颜六色的光华撕裂了笼罩在天武城上空的夜幕。

镇国公府。

“小姐!小姐!快看!是烟花唉!好好看!”

叶漓烟扬起小脑袋,雪白的天鹅颈完全展露,纤细微翘的睫毛微颤,双眸不禁有些失神:“好美...”

武成侯府。

一道倩影呆呆的站在院中,眼眸灵动的闪了闪。

“好美的烟花。”

驾车的侍卫有些惊讶,今天好像没有什么节日吧?

“不...不对!那个方向,是王府!”另一名侍卫惊声道。

沈亦安的大手搭在那名侍卫的肩膀:“这个位置不错,就在这里待会,欣赏一下这场盛大的烟火。”

“殿下?!”

“可是殿下...王府那里...”

沈亦安走下马车随意的摆了摆手:“无需担心,静静的欣赏就好。”

“是,殿下。”

楚王府。

门都点燃早就准备好的烟花后便带着王府的侍卫与一众黑衣人且战且退。

“这就是楚王的亲兵吗?战斗力还不如那些刁民!”一名黑衣人抬刀击退一名侍卫讥讽道。

“少说废话,当初楚王回天武城时带回了一大一小两个黑箱子,都给我快点找!”为首的黑衣人喝声道。

“撤到后院!”

门都一拳抡飞眼前的黑衣人吼道。

众侍卫丝毫不恋战,转身就跑。

几名黑衣人欲追,身体却传出锐器入体之声,大朵血花在烟火的照耀下绽放。

“嗖嗖嗖!!!”

三十几名黑衣人顷刻间便在密密麻麻的弩箭覆盖中倒下过半。

黑衣人首领持剑快速舞出剑花将周身袭来的箭支扫掉,目光扫向箭支射来的方向瞳孔止不住的一缩。

“不好...这帮煞星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撤!!!”

王府的青瓦房上,不知何时站了不少手持贪狼弩,面戴傩面的神秘人。

大乾-武卫司!

“攻!”

总旗握拳。

众武卫司收弩抽刀如神兵天降,狼入羊群。

本就苦苦支撑的黑衣人顷刻间再次倒下大半。

黑衣人首领看着不断被屠杀的手下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

这些可都是主家培养的一二流好手,面对这些煞星居然不是一合之敌!

跑!

再不跑,他这个化玄境也得栽这。

太快了!

如果武卫司再晚半炷香时间,他们就能将王府大大小小房间搜查一遍,东西或许就已经到手了。

脚尖点地,身形一晃轻如惊雁掠地而起飞上墙头。

下一秒,黑衣人首领本能的抬起手中长剑挡在侧面。

好快的速度!对方的轻功在自己之上!

“当!”

火流星月!

长剑与喷洒着烈火的流星锤相碰。

总旗收回流星锤高速旋转几圈,大踏步而出一个鹞子翻身依靠惯性精准的砸向对方头颅。

再次短暂的相交,长剑瞬间被崩出一个豁口,反噬而来的力震的黑衣人首领虎口一麻,紧忙沿着墙头向后爆退数米。

“呼!”

双方距离拉开,总旗猛地朝前方呼出一口真气,流星锤内的星星之火借风而起,星火燎原,一团烈火包裹向黑衣人首领。

“当!”

凌空一脚将收回的流星锤踹入烈火中只听“咚”一声闷响。

“滚!”

一声暴喝,两道剑气撕开烈火将总旗逼退。

黑衣人首领踉跄跳下墙头,捂着塌陷的肩膀狼狈逃出王府。

“总旗大人,为何不追?”

一名属下跳上墙头十分不解。

总旗收回流星锤淡淡道:“白虎大人来了,留下活口了吗?”

“白虎大人?!”属下一惊连忙回道:“都是死士,没留住。”

“将尸体全部带走,撤!”

“是,总旗大人!”

“等等!本王的王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把本王的王府破坏成这个样子,你们武卫司难道不用赔钱吗?”

沈亦安的声音由远及近,领着几名侍卫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总旗跳下墙头拱手行礼道:“见过楚王殿下!”

“停,别套近乎,该赔钱赔钱!”

“门都!!!”

沈亦安一嗓子将在后院躲着的门都喊了过来。

“殿下!!!”

门都这个九尺大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了过来,演技精湛。

“给本王算一算损失,当着他们的面算,别到时候说本王讹他们!”

“是,殿下!”

总旗憋不住道:“殿下,您的王府被刺客袭扰,属下也是奉命前来。”

意思很明了,我们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还能要钱呢?

他们是被这升起绽放的烟火吸引而来,看似五颜六色、令人眼花缭乱、实则藏着几道武卫司天工部特制的求援信号。

“殿下,这些青瓦都是从姑苏购置的,远道运来,每一片价值百两白银,粗略估计起码损坏百片。”

“还有这些地砖都是从…”

总旗听的心里直抽抽,好好好,这么算是吧,你这王府比皇宫还值钱是吧?

他如果没记错,楚王府原本是前前任宰辅的府邸,后来翻修成了王府,这钱好像还是陛下出的吧?!

“楚王殿下许久未见,说话还是那样气人呢。”

声音清清冷冷,修长的身段婀娜的身姿,一袭紧身白袍从天而降。

黛眉如画,白发如雪,肌若白霜,桃眼妩媚,眼角一颗泪痣轻点,标准的美人瓜子脸,让人看了不禁称赞一句好美的人。

“白虎大人!”

总旗与众武卫司集体半跪在地齐声道。

大乾-武卫司-四象之一白虎!

白虎收起手中白扇声音清冷:“那人在王府前街的小巷口,还吊着一口气,带着你的人撤去吧。”

“是!白虎大人!”

晚风吹过,整个楚王府顿时安静了不少。

“你这小冤家,回来这么久,不知道去看看我吗?”白虎的语气有些幽怨。

嘶!

吃瓜中的门都和一众侍卫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槽!什么情况?!自家殿下和传闻中的四象之一白虎有染?!

“书房聊!”沈亦安脸色一沉。

书房中。

白虎忍不住挑逗道:“出游五年,有没有想我?”

“停停停,本王对于老女人没什么兴趣,先把武卫司破坏本王王府的钱赔了!”沈亦安伸出大手,语气不容置疑。

“你说谁是老女人呢?”白虎柳眉竖起。

“你大本王一轮岁数,你都三十多岁了,你还不是老女人吗?!”沈亦安直接丢下自身偶像饱腹吐槽道。

“我可是你小姨!你懂不懂尊重长辈!”

“本王还是皇子呢!本王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你喊本王一声殿下啊!”

“我听闻你要娶漓烟了。”

“是啊!本王都要结婚了,你什么时候能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

“你舍得我嫁人吗?”

“舍得啊!本王直接狂收份子钱。”

“我...我今天必须替姐姐教训一下你这臭小子!”

外人看到这一幕怕是要把下巴掉在地上。

四象之一的白虎竟然和贵为王爵的楚王殿下丝毫没有礼节的互相斗嘴。

良久,二人都有些吵累了,白虎坐在椅子上轻吐出口香兰。

“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你终究还是要加入这场冷冰冰的权、利征伐中吗?”

“本王不回来,有些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倒是有趣,平沧城的武卫司这么废物吗?几个倭人都清理不干净?”

面缠白布,大大的鬼字犹如一条黑色恶蛟烙印白布之上,鬼面双手藏袖,讥讽一笑。

巳蛇轻声解释道:“当年三王争位,大乾内忧外患,不少倭人借机潜入大乾,靠着带来的粮食与银两在本地娶妻生子扎根下来。”

“这些东瀛浪人偷渡进来后有这些倭人帮忙掩护,武卫司搜查、清理起来十分麻烦。”

“说来搞笑,多年来这些扎根下来的倭人竟也分为了两派,一派心属大乾,认为自己已是大乾子民,一派认为他们要帮助东瀛侵略、征服这里。”

“整个姑苏的武卫司这些年已经忙坏了,将最大的几个浪人组织清理了,现在一边要防范新偷渡进来的倭人,一边还要搜查、清理那些扎根的倭人。”

巳蛇都有些感慨,不说又有谁知道繁荣的姑苏下正无声无息进行着一场拉锯多年的猫捉老鼠游戏。

鬼面轻哼:“我最讨厌猫捉老鼠了。”

“闲聊到此为止,去找他们的首领聊聊,不要耽误了殿下的大事。”

三千银发披肩,腰挎双刀一袭墨袍的狼首忽然开口,声音冷厉。

鬼面与巳蛇结束话题,随着狼首从树上飘下朝着荒村走去。

村口,两名站岗的浪人见三人由远及近,警惕的抽出武士刀叽里呱啦的叫喊起来。

“什么意思?”

狼首侧目看向巳蛇。

“他们问我们是什么人,让我们站在这里不要动。”巳蛇自觉进入翻译官角色。

跟随殿下和商会学习多年,她已经掌握了包括蛮语、东瀛语等多种语言,这些语言有的甚至比他们本地人说的还好。

三人闻言并未止步。

“八嘎!”一名浪人见三人还往前走,一步踏前,愤怒的将刀锋对准三人做出一个标准的劈砍准备架势。

“聒噪。”

狼首眉头微皱,他不懂这个词的意思,但能听的出对方是在骂自己。

青色刀芒在半空中一闪而逝,两名浪人的上半身已消失不见,血柱如泉而喷,残留的刀气将连排的荒废石屋掀了顶。

这一刀彻底惊了村中藏匿的二十余名浪人。

“你们是什么人滴干活!”

为首的浪人首领穿着一身破旧的东瀛盔甲,面色凝重的盯着三人。

武卫司的人他见过,根本不是眼前三人这种穿着打扮,更何况那些家伙有非常厉害的弩,两方人马见面后根本不会给他们过多近战的机会。

狼首听完巳蛇的翻译也不墨迹:“告诉他,我们要雇佣他们杀人。”

浪人首领闻言有些惊诧:“你们是赵家派来滴?”

赵家?

巳蛇开口询问道:“你口中的赵家可是姑苏赵家?”

“搜得死内!搜得死内!(没错,没错)”浪人首领见状放松了些许警惕,示意手下将武士刀压低。

三人还真没想到,赵家会与这些东瀛浪音还有勾结。

鬼面嗤笑:“赵家被灭可是一点都不冤。”

在大乾,叛国者,无论身份,杀!

“他说什么?”浪人首领不解的看向鬼面。

“告诉他,这次我们要雇佣他们杀的是赵家人。”

“纳尼?(什么)”

浪人首领听懵了,赵家人雇佣他们杀赵家人?

“老狼,这太磨叽了,就这么点人还不如让我来。”鬼面阴恻恻笑了起来。

“你来吧。”

狼首带着巳蛇向后退了几步。

鬼面左右扭了扭脖子,从袖中伸出缠着白布的大手,右手掌心对准一众浪人。


“罢了罢了,老头子也该休息一阵子了...”

柔和的月光将天武城烘托出一片平静和祥和。

武成侯府。

书房被几盏明灯照的通亮。

绮云趴在书案上小脑袋一上一下,双眼沉沉。

“小姐,咱们什么时候休息呀。”

书案后,顾若依轻轻合上手中泛黄的医药古籍,纤纤玉指伸出轻戳绮云的小脑袋。

“你这丫头,白天倒是欢脱的很。”

“白天陪着小姐干什么都开心,可一到了晚上,绮云就感觉浑身乏力。”绮云小手抓着书案的边沿,眨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我看完这篇就去休息可好?”顾若依嘴上嗔着,眼中却满是温柔。

“嗯嗯嗯!小姐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啦!嘿嘿!”

“你呀你!”

合上古籍,顾若依下意识的拿起桌面上质地如玉的牛角梳,脑海中止不住的浮现出一张面容。

“小姐,又在想那位公子吗?”

绮云不知何时将小脸凑了上来,自家小姐这样子,分明是怀春了!

心事被戳穿,顾若依耳根点上一抹嫣红,故作生气的捏住绮云的脸蛋:“你这丫头,又该罚了。”

“呜呜呜,小姐,绮云知错了。”

第二天清晨,今日武帝休息,文武大臣无需上朝,难得可以睡个懒觉。

顾若依起的很早,简单洗漱后便带着绮云去给顾青请安。

“若依,这些日在府中住的还习惯吗?”两鬓发白,额间皱纹明显的顾青语气很轻的问道。

“回父亲,若依在府中很好,很喜欢这里。”顾若依懂事的点了点头。

顾青望着这张熟悉无比的面容眉眼间就不禁流露出一抹哀伤。

对不起…夕儿。

倘若那日他果敢一些,带上你们母女二人,今日又岂会阴阳两隔。

顾若依眼帘微垂,她知道父亲又想起母亲了。

她从未怪罪过顾青。

母亲曾和她讲过,当年不只洛州,整个天下都很乱,顾青镇压起义后领军北伐,路途本就凶险,那时甄家还未突发变故,母亲留在甄家养胎是最好的选择。

起义虽然被镇压了,但洛州的灾民只多不少,甄家依旧开仓放粮,接连半月,灾民越聚越多,哪怕是甄家这种大家也是很快余粮见底。

没有了粮食,灾民们彻底疯了,他们开始涌入城中到处烧杀抢掠。

几名甄家族人试图安抚灾民,却被当街乱棍打死,身上的衣袍都被扒了去,曝尸街道。

大火在城中燃起,照亮了如幕的黑夜,灾民化作了恶鬼,偌大的城变成了人间地狱。

牺牲了几十名护院和族人后,幸存的甄家人开始了流亡。

天下还未安定,金银珠宝抵不上一捧米粮,甄家人在流亡中分崩离析最终四散各地。

顾若依回过神,就见顾青舒展开眉目连道:“好,好,好,喜欢这里就好。”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钱够花吗?我再让管家给你去取百两。”

“不…不用的父亲,若依够花。”顾若依连忙摆了摆小手。

“那…你想要什么吗?只要爹能弄来的,肯定给你弄来!”顾青语气略显激动。

他想将这些年的亏欠尽力的补偿给顾若依。

别看他当年领兵杀穿了蛮人,其实他就是个蠢蛋,蠢到家那种,蠢到连父爱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问了几个老战友,这帮家伙比自己还不靠谱,还不如按自己的方式来。

什么宠爱、溺爱,自己的闺女,就得捧在手心里,就算是想要那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去扣下来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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