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王承恩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文盲写小说”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内容概括:情。震惊,害怕,难以置信......其他朝臣被他们的两人的表现搞懵了,在邱瑜的带领下纷纷走上前查看。一刻钟过后,那本论语在群臣之中传阅了一遍。李若琏见时机成熟,开口说道:“诸位大人,锦衣卫奉旨调查陈演和光时亨满门遇害一案。”“凶案现场可以说一片狼藉,表面上看凶手是杀人抢钱,实际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被忽视了。例如陈演府中有......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李邦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陛下,万万不可!”
“朝廷每年用银缺口尚有五百多万两,如果再免除田赋,今年的用银缺口将达到两千一百万两!”
“田赋乃国家根本,朝廷支柱,一旦免除,朝廷将入不敷出。届时兵无饷,将无粮,别说打仗,就是募兵都没钱。”
“现在内有流贼四处作乱,外有建奴虎视眈眈,九边大军缺饷少粮已是常态,此时不加赋已是皇恩浩荡,免全国一年田赋绝不可行!”
李邦华虽然只当了两天内阁首辅,但是对朝廷的钱粮已经心知肚明。他的话虽然很难听,但说的都是心里话。
范景文出班跪倒:“陛下,虽然免赋是体恤民情,关心百姓之举。但这样的免法会让百官心乱,朝廷不稳。如果陛下觉得百姓负担重,可以减免三饷。至于免全国一年田赋...臣以为不可。”
其余阁臣、百官见内阁首辅和次辅均表明了态度,纷纷跪地请求崇祯放弃这个想法。
崇祯摇了摇头:“诸位,你们说的都很在理,朕也知道朝廷缺钱,但各地都有灾,有灾就有难民,这些难民太多了,他们随时可以成为流贼。”
“这也是流贼怎么剿也剿不干净的原因!”
“你们还记得朕说过祖父皇帝给朕托过梦吗?他告诉朕,旱灾今年只剩最后一年,明年各地除湖南外,都将风调雨顺。”
“所以朕打算免除全国一年的田赋,至于用银的缺口,朕会想办法!”
群臣沉默,他们认为崇祯在信口雌黄!
先不管托梦是真是假,朝廷每年两千万两银子的缺口怎么填?
用什么填?
这不是二十万 ,更不是二百万,而是两千万两!
他有什么办法?
哪怕拉出的屎能变成银子,满朝文武也得拉上几年才行。
看着质疑的群臣,崇祯淡淡解释道:“朕说过,京师有坏人!他们吃着朝廷的饭,拿着朝廷的银子,私下里干的却是改朝换代的事!”
“朕岂能容他?”
“李若琏!”崇祯声音陡然一变,从原来的慵懒变成了愤怒。
“臣在!”
“将你查到的证据全都拿出来!”
李若琏伸手拿出一本书还有一摞信,书上写着论语二字,在崇祯的示意下将论语递到李邦华手中。
李邦华一脸茫然的接过论语,翻看书页。
目光快速扫过后,李邦华眉头皱了下:“李指挥使,这...不是论语,是一本账册?”
“不错,李阁老请往后看。”
李邦华一目十行的快速翻看,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害怕。
翻到最后一页时倒吸一口凉气凉气!
“这...这怎么可能?”
见李邦华一脸的震惊,内阁次辅范景文急忙伸手拿过论语,认真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范景文露出与李邦华一样的表情。
震惊,害怕,难以置信......
其他朝臣被他们的两人的表现搞懵了,在邱瑜的带领下纷纷走上前查看。
一刻钟过后,那本论语在群臣之中传阅了一遍。
李若琏见时机成熟,开口说道:“诸位大人,锦衣卫奉旨调查陈演和光时亨满门遇害一案。”
“凶案现场可以说一片狼藉,表面上看凶手是杀人抢钱,实际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被忽视了。例如陈演府中有一幅价值不菲的《烟寺松风》,被仍在地上无人问津。”
“根据这一点,我们认为凶手找的不是钱,而是另有其他。于是几十号人连夜掘地三尺,终于在陈演府上找到了这本论语和这些信件!”李若琏指着转了一圈又回到李邦华手上的书说道。
作为天下第一家,孔府在明末仅祭田就多达两千六百顷地,折合成亩是二十六万亩!
祭田是国家拨给的土地,免交一切赋税。
除了祭田,孔府还有学田和自行购置的田产,以及历代衍圣公夫人陪嫁时带来的脂粉地。
全部加起来将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当然这只是田产,其他财产更是数不胜数!
他不敢多想,只拿一千万两就行,剩下的先存着,不够花了再说。
至于抢钱的办法他早就想好了:流贼!
乱世之中,兵匪不分家,换上大顺军的衣服谁能想到他们是官军?
想清楚这些,崇祯忍不住在心中暗笑。
免一年田赋带来的两千万两亏空全部搞定,甚至有很多结余!
他沉吟片刻后问道:“沈维炳和党崇雅审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他二人已经招供,证据也已做实。只是...”
“有什么说什么。”
“是,只是臣怕他二人会翻供,秋决时在现场喊冤。”
崇祯撇了一眼李若琏,“谁说朕要等到秋决时在做决断?你立刻将这二人私通流贼建奴的证据公之于众,先在言论上占据高地。其次,抄家,家眷押往诏狱。”
“遵旨,臣告退。”
“等等,朕让你找的奸商找到了吗?”
李若琏急忙下跪请罪,皇上交代的事没有主动汇报,这也是罪。
“陛下恕罪,臣这几日忙于审讯一事,只在城中找到两三个有名的奸商,现已押在诏狱。”
“算了...你看着处理吧,这些人朕用不到了。”
“臣告退!”
时间很快来到夜晚。
坤宁宫内,周皇后看着一脸愁容的崇祯很是担忧。
自从换了内阁首辅以来,皇上就很少真心的笑过。
他太累了,身为皇后必须替皇上解忧。
不多时,周皇后将亲手熬好的银耳羹端到崇祯面前,吹了吹热气,轻声细语的说道:“陛下连日操劳,这是臣妾亲手熬的银耳羹,请陛下品尝。”
崇祯接过银耳羹放到桌子上,搂着周皇后的腰脸上愁容不减。
见崇祯不说话,周皇后再次端起银耳羹,拿起汤勺:“陛下累了,何不品完这银耳羹与臣妾一起早些歇息。”
崇祯缓缓摇头。
片刻后,他才说道:“梓童,明天慈烺就要到达铁门关了。如果水师总兵黄蜚不能砍了刘泽清的脑袋,太子就会有危险。”
“朕,不放心啊!”
清晨,皇极殿。
“今儿不早朝,各位都请回吧!内阁请随咱家前往乾清宫,陛下有旨意。”
百官听罢纷纷叹气。
得,白起了个大早儿!
来到殿门外,王承恩回头发现内阁的队伍里多了一个人。
“王府尹,陛下说了今儿个不早朝,回衙门去吧,这坚壁清野的差事可都指着户部和你们顺天府衙了。”
顺天府尹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愁眉苦脸的说道:“王公公,本官有急事求见陛下,劳烦通禀一声。”
王承恩皱了皱眉,点头说道:“那就请王府尹跟着咱家走,有句丑话说在前面,陛下今儿早起来就不开心,王府尹自求多福。”
“多谢王公公。”
王承恩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走着,其他几人在后面慢慢跟随。
皇极殿后面是中极殿,中极殿后面是建极殿,建极殿后面才是皇帝日常休息办公的乾清宫。
来到乾清宫门外,王承恩进去通报。
片刻后,按照皇帝的旨意将所有人都召进殿门。
王庭梅扫视一圈,发现锦衣卫的李若琏和东厂的王之心也在,顿时大喜。
随着叫卖声响起,附近看热闹的百姓瞬间围了过去。
不差钱的人纷纷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银子购买。没钱的人站在地摊前不停地观察摩挲。
附近警戒的兵卒维持秩序的同时也好奇的往里看,毕竟普通人一辈子也没机会接触皇室物品。
在现场监斩的刑部侍郎张忻,大理寺卿凌羲渠,右都御史施邦曜对视一眼,表情各不相同。
凌羲渠和施邦曜一脸担忧,担心此事传出去不好听,有损皇家颜面。
刑部左侍郎张忻则是冷漠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他在想,历史上有摆摊卖东西的皇帝吗?
有,且多是昏君。
东汉灵帝刘宏,宋少帝刘义符,还有大明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
有他们做榜样,崇祯会怎样?
看来,朱家王朝要走老路了!
崇祯回到乾清宫简单吃了午饭,随后直接去往德胜门。
明代京城有十六个城门,内城九个,外城七个。
德胜门在西北方向,军队出征时都走这个城门,此门谐音“得胜”,寓意自明。
历史上,李自成进攻北京时先是攻打西直门。
西直门守将吴麟征用土石把城门洞子堵了个严严实实,李自成随后改打其他城门,最后由德胜门进入北京。
崇祯顺着台阶迈步登上城墙,放眼远眺。
天地无垠,入目荒凉。
脚下的城墙高有四丈,顶部宽有三丈,能并排跑十辆马车!
守城的兵丁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视。
崇祯走在前面,新任京营总督范景文跟在身后,东厂太监王德化紧随左右。
(崇祯给每个城门都配置一名武官和一个守城太监,表面上看似能互相监督,实际上武官反感太监,太监嫌弃武官,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皇爷,城墙上寒风刺骨,请陛下移步城门楼,奴婢在里面烧了炭,里面暖和。”王德化谄媚道。
崇祯瞥了他一眼,考虑是现在杀他还是待会再杀。
史书记载,李自成兵临城下后,兵部尚书张缙彦见大势已去,主动将内城的正阳门打开,带领百官亲自迎接,同时还劝说李自成在北京重新登基为帝。
司礼监太监王德化则亲自带领部下打开德胜门,跪迎李自成进城。
这厮身为皇帝内官,不尽忠也就罢了,跪舔李自成是几个意思?
崇祯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问道:“炭从何来?”
王德化愣了下,有些不解的回答:“回皇爷,这些炭是奴婢在兵部领的。”
“领了多少?”
“二百斤。”
“二百斤够用吗?”
王德化以为崇祯在关心他,有些感动的说道:“皇爷,够了!臣每天只烧十余斤炭,这些能用半月还有富余。”
“呵...”崇祯冷笑不止,他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守城士兵的脖领子,直接将他拖拽到王德化面前,冷声问道:“他可有碳取暖?”
“没有。”王德化毫不犹豫的说道。
别说这人只是一个普通士卒,就是七品把总也没有炭火取暖,能烤火的六品起步。
“既然没有碳取暖,你为何说够了?我大明守城的将士们不是人吗?你身为内官,不但不为朕解忧,反而借着朕的名义压榨守军,行奢靡之事。”
“实在可恨!”
王德化前一刻还在享受着崇祯的关心,没想到后一刻就被定了罪。
他感觉天塌了。
见皇上生气,王德化立刻下跪:“皇爷恕罪,臣并非有意独享炭火,兵部户部缺少钱粮,炭火供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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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脸上虽然淡淡一笑,心中却是冷笑。
他知道自己等不来吴三桂!
吴三桂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正儿八经的政治投机商,为了保存实力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名义上是勤王,实际上在等。
等李自成围困北京,然后根据事态发展再做选择。
如果李自成失败了,那么他就率部追着李自成打,白捡勤王救驾的功劳。
如果李自成攻陷北京,那么吴三桂有两条路可选;一,投降李自成;二,投降建奴。
历史上崇祯的死让他选择了第二个选项,一句借兵报仇让关宁军放下了与八旗兵多年的仇恨,全力围剿李自成。
“好好,关宁军一道流贼自退!”崇祯似是在安慰自己,又似乎在安慰群臣。
见众人不说话,崇祯站起来问李邦华:“流贼因何而起?”
“天灾,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于是造朝廷的反。”
“闹灾厉害的又哪几个省份?”
群臣默默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崇祯。
这还用问吗?
闹灾厉害的省份流贼闹得也厉害,除了陕西,山西和四川外,北直隶,山东,河南,贵州都有旱灾发生。
户部尚书方岳贡说道:“陛下,除广东,福建,云南外,其余各省皆有旱灾发生。最厉害的是山西,陕西和四川。”
户部负责全国赋税,哪个地方的赋税收的多,哪个地方赋税收的少他最清楚。而且户部还负责赈灾,对灾害的情况了如指掌。
崇祯点点头,开始回想记忆中的明末旱灾情况。
明末大旱有两轮。
第一轮旱情是天启七年的陕西大旱,到崇祯六年时旱情扩大到北直隶,山西,山东一带。
第二轮旱情是崇祯十年到崇祯十五,这一轮大旱几乎遍布全国南北。
不过此时西北的旱情有所减缓,可北直隶、江南、赣西、湖南、贵州以及四川的旱情却极为严重。
全国没有被大旱波及的地区只剩下广东、福建、云南(恰好是南明坚持最久的三个地区)。
南明朝廷建立后,其余各地旱情均得到缓解,广东、福建和云南开始遭遇干旱。
就很邪门!
崇祯想了想,今年各地均有旱情,转过年来旱情就没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票大的。
他看着群臣说道:“既然各地均有干旱,朕决定即日起免除全国一年田赋。”
满朝文武直接被崇祯的话吓傻了!
他们第一反应是崇祯疯了!
一年田赋...有多少?
以崇祯十六年为例,户部年应收入银两千万两,免银四百二十万两(免得都是田赋 ),实际收入一千五百八十万两。年支出银共两千一百二十二万两,共缺额五百四十二万两。
田赋收入占朝廷总收入的七八成。
也就是两千万的百分之八十:一千六百万!
这些钱不但有宗室、官员、秀才的俸银,还有九边大军的军饷,粮饷。
银子原本就入不敷出,不加赋已是天恩,毕竟天灾不断,粮食减产,百姓们苦不堪言。
但直接免一年的田赋是几个意思?这大明朝还干不干了?
以前每年有五百万两银子的缺口,现在好了,直接赤字一千六百万!
不,还得加上之前的缺口,总共两千一百万两!
方岳贡嘴角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搐,跪地说道:“陛下玩笑了,臣身体不好,这等玩笑开不得。”
“朕没开玩笑!既然全国各地均有灾情,不如免除一年田赋,让老百姓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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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中战甲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布面甲,又称暗甲;另一种是棉甲。
暗甲表里都用棉布制作,以应对枪炮的冲击和北方冬天严寒。内衬则以铁甲钢片进行衔接填充,防御性能十分出色。
唯一的缺点是重量,总重约50斤。
绵甲则轻了很多,制作时只需绵花七斤。
优点是见雨不重,霉黰不烂。缺点是防护能力一般,面对鸟铳也只能做到不能大伤。
再加上连日奔波少有休息,此时已是人困马乏,战力与普通士兵无异,甚至不及。
更重要的一点,他们的阵型被明军冲乱了。
骑兵的优势是什么?
机动性!
战争的目的不仅是杀死敌人,还要将自己的伤亡降到最低。
古代战争只有重骑兵才敢冲击对方步兵军阵,轻骑兵都是围射,像剥圆葱一样,一层层的将对方射杀。
步兵阵中虽然也有射手,但是他们不仅需要判断对方骑兵的行进路线,还要透过人群寻找目标。
一上一下,高下立判。
张能快速扫视战场,发现自己的两千骑兵被明军分割成两部分。
一部分与明军骑兵厮斗,在荒野上互相追逐。随着弓弩声响起,不断有士兵落马,不是死于流矢,就是死于战马的铁蹄之下。
另一部分则被明军步兵缠住了,他们骑在马上拿着马刀,与明军步卒在一处土坡旁混战。
张能气的猛拍马背,大骂道:“他妈的一群废物!跟步兵玩个屁的近身搏斗,骑射啊!曹!”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骑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连夜奔袭早已让这些战马疲惫不堪,面对步兵,他们引以为傲的速度优势被大大降低。
再加上他们穿的都是棉甲,与这些身穿暗甲手举盾牌的步兵对射完全占不到便宜。
随着战马速度越来越低,为了降低损失速战速决,只能与明军陷入肉搏战。
精锐毕竟是精锐,肉搏战能力比普通士兵强很多。
明军虽然单体战力低,胜在甲厚枪长,依靠军阵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进攻。
张能猛拍马背,朝明军步兵冲了过去。
冲到一半他拍了下脑门,调转马头冲向明军骑兵。
那伙骑兵正与步兵缠斗,自己冲过去也帮不到什么忙,反而容易误伤友军。
不如将这些明军骑兵击退,没了骑兵牵制,那伙步兵就是瓮中之鳖。
锦衣卫千户高文采回过头,发现己方一千骑兵只剩半数。所有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往远看,近千名右臂绑白布的骑兵正朝他们的位置发起冲锋。
“张容还活着吗?”高文采喘息着大喊。
“咳咳...咳”高文采身旁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咱家,比你的命长。”
高文采瞧了瞧,才将面前这个血人与太监张容对号入座。
“好,”高文采欣慰的点点头,他转身对所有人说道:“锦衣卫何在?”
“在。”
声音虽然不大,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本官现将麾下锦衣卫指挥权交给内廷太监张容,他就是你们的上司,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听到了吗?”
“听到了!”锦衣卫们没有任何质疑,此情此景也容不得质疑。
“高千户...这是?”张容拍马来到高文采身边,正要询问原因,却发现高文采脸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无光。
往下看,马鞍下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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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内官,这烤馒头就着热水吃,可还吃得惯?”
张容淡淡说道:“挺好,比皇宫的饭好吃。”
“不是吧...”邓珲一脸的不可思议,“万岁爷吃的都是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你们都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吃不上肉还喝不上汤吗?”
张容白了他一眼:“万岁爷自崇祯三年起就不吃肉了,平日只吃白菜萝卜和洋芋,我们这些奴婢别说馒头,有窝窝啃就不错了。要不是前些日子发了饷,我这会走路还发飘呢。”
听到发饷二字,邓珲眼前闪过一道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了一碗热水,假装不在意的问道:“发饷?你们守着万岁爷也会缺饷?”
“你不懂,朝廷的钱优先发给边军,其次才是我们这些人。对了,你们来之前没发饷吗?”
邓珲眼神黯淡:“朝廷欠了八个月的饷银,到现在一文钱没发,我和兄弟们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高文采吃完最后一个馒头,喝了口水:“邓守备放心,现在朝廷有钱了,用不了十天半月饷银就发下来了。”
“等不及了,我今日来有个请求。”
不等高文采和张容询问,邓珲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和手底下的兄弟们能不能向两位借点钱?此一去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小儿,不给他们留点银子,我们不敢走,也不能走!”
高文采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邓珲是守备,五品官。他是千户,也是五品。
邓珲现在面临的窘境,他高文采同样也遇到过。
幸运的是从京师出发前都补发了饷银。他们把大部分钱都留给了家人,身上只带了一些零用钱。
就算想往外借,也是有心无力。
张容不说话,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他有钱,却不会往外借。
太监与其他人不同,他们没有子嗣,挣得钱都存起来给自己养老用。
就算想借,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借的。
见两人沉默,邓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高文采叹了口气:“邓守备,你年纪小我喊你一声兄弟。咱们的情况差不多,朝廷虽然发了饷,可是那些钱我们都留给了家人。”
“就是真心想借,手里也没钱。而且这话你们不应该对我们说,该对刘文耀刘都督说,他管着整个南迁的队伍,让人拿出万八两银子问题应该不大。”
邓珲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两个果真不借?”
高文采与张容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站起身,“邓守备,我们身上没钱怎么借?”
“呵,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讲义气了!”
“你想干什么?”高文采右手放到刀柄上,凝神戒备。
张容则直接拔出了刀。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拔刀,闯了进来。
“干什么?”邓珲冷笑,“老子不干了!”
“你敢当逃兵?”张容上前一步将刀架在邓珲脖子上。
邓珲毫无畏惧,他伸手指着张容:“杀我一个人容易,老子手底下还有一千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杀得完吗?”
话音刚落,一个锦衣卫急匆匆跑进大帐:“千户大人,天津守军有异动。”
紧接着另一个锦衣卫慌张的跑进来:“千户大人,探马来报,西北二十里发现一股骑兵,数量在两千以上。”
高文采顿感头大,他深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抓住第二个进来的锦衣卫问道:“两千骑兵是敌是友?说清楚。”
“穿着边军盔甲,似乎是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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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这些后,崇祯开始复盘计划。
太子去南京是朝堂上商议好的事,就算内阁和六部没换人,这道圣旨也会顺利下发。
水师总兵黄蜚是忠君派,自幼在辽东跟随舅舅黄龙抵抗建奴,李自成攻进北京后他率军南下驻守镇江。弘光帝死后他誓不投降,率水师再次南下进入舟山,辅佐隆武皇帝。最后兵败自杀未遂,被清军杀害。
崇祯相信,黄蜚肯定会按照他的旨意办事。
唯一的变数是刘泽清。
此人生性狡诈,万一他不上当,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想了想,说道:“王承恩,发给刘泽清和黄蜚的圣旨都加一句话,拖欠的军饷已交于太子,届时太子会替朝廷补发军饷。”
明军缺钱,不止刘泽清,大明所有军队都缺钱。以太子和军饷为诱饵,对方即便不去南京会前往铁门关领取军饷。
如此一来,变数就成了定数。
“去吧,让内阁即刻拟旨,顺便把李若琏喊过来。”
“遵旨。”
不多时,一身大红朝服的李若琏满怀期待的来到偏殿。
吴梦明和王之心都被负以重任,也该轮到他了。
明朝锦衣卫并非人人都有飞鱼服,飞鱼服也不是锦衣卫的常服。
比飞鱼服尊贵的还有蟒服,斗牛服,他们都来自皇帝的赏赐,被赏赐的人可以是文官,也可以是武将。
总体来说是一种荣誉,清朝的黄马褂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处。
李若琏是崇祯元年武进士,此时已年近四十。虽人到中年,体型却保持的非常好,脸颊消瘦,双目炯炯有神。他脚步轻快,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崇祯面前。
“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琏参见陛下。”
“起来吧。”崇祯仔细打量对方一番后问道:“京师三千锦衣卫,战力如何?”
李若琏面沉似水的思忖片刻后说道:“陛下,锦衣卫早已是徒有虚名了。锦衣卫内部普遍的吃空饷,莫说监察百官,就是与普通士卒对战都不一定打得过。”
“吴指挥使对东厂言听计从,锦衣卫处处受东厂辖制。再加上欠饷严重,臣手下有本事的人早就寻了其他出路。剩下的要么老弱病残,去别的地方也没活路,不如在锦衣卫待着最起码还有口饭吃。要么混日子,混一天是一天。”
崇祯对李若琏的话没有任何意外。
但凡锦衣卫还有一战之力,大明朝也不会亡的那么快。
“锦衣卫都会使火器吧?”
“回陛下,锦衣卫每年都有考核,火器,弓弩,近战,骑马是必考项,虽然成绩造假做不到精通,但熟练使用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
崇祯松了口气,锦衣卫再差也比三大营的人强。
“锦衣卫内部的事先放一下,朕有个关于流贼的问题。朕听说流贼有一首诗,你可知道诗的内容?”
李若琏沉吟片刻,“陛下,臣不敢念。”
“无妨,朕想知道。”
“是,”得到崇祯的允许后,李若琏才小心翼翼的念道: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
“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
“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崇祯跟着李若琏念了一遍,又在心里默念几遍。
稍微熟悉后,崇祯问:“李若琏,朕把这首诗改一下,传遍京师最快需要多久?”
“改诗?”李若琏挠着脑袋有点迷糊。陛下怎么了?流贼的诗是禁诗,能改成什么样?
不过作为臣子,他没有多问。锦衣卫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形形色z色各种人都有。
想了想回答道:“如果郎朗顺口,最快需两日。”
“好!你拿笔记一下,朕现在就给你改,前面不要,直接从后面改。”
李若琏不敢怠慢,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记录。
随身携带纸笔是锦衣卫的老传统了,这一点他从没忘记过。
“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崇祯刚说了一句,李若琏差点跪下。如果不是在皇宫,他有十足的理由怀疑皇帝是假的。
这哪是改诗,分明是替流贼搞宣传!
“陛下,这...这不妥吧?”李若琏不敢不问,也不敢多问。
“别急,后面改了。”
“杀儿子,抢婆娘,房子粮食全烧光。”
“来得快,走的忙,留下一地好二郎!”
“不种地,不垦荒,来年全家泪汪汪。”
“就这些吧。”崇祯自己念了几遍,词和韵都顺口,“马上安排人在京师传唱。”
“遵旨!”
李若琏刚要施礼告辞,却见崇祯站了起来。
只见崇祯穿着打补丁的龙袍,慢悠悠的走到李若琏身边,正打算低语几句,却发现李若琏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李若琏压力很大。
他搞不懂崇祯皇帝离自己这么近是要干什么。
虽然皇帝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那股帝王之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若琏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陛...陛下,臣惶恐。”
“不要惶恐,朕还有两件大事要交给你。”
“请陛下吩咐。”
“第一件事是保护好内阁的人,尤其是今日朝堂上朕提拔的那些人,有问题吗?”
放在平时李若琏绝对毫不犹豫的答应,但今天压力太大了,他努力回忆着朝堂上发生的一切,片刻后才说道:“陛下,没有问题。”
“好,出了问题拿你是问。第二件事比较棘手,朕思来想去也就你能胜任。”
李若琏心中的恐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来了,终于来了。
陛下要给我安排一件棘手的事。
黄天在上,我李某人终于要出人头地了!
“陛下,臣是武进士出身,虽然年近四十,身上的功夫却没落下。只要陛下一声吩咐,莫说刀山火海,就是十八层地域臣也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好,很好,非常好!”崇祯高兴的夸赞起来。
他要的就是这份忠心和勇气。
“不知陛下所为何事?”
“刺杀一个人。”
“不知是何人?”
“是朕。”
“嗯?”李若琏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他抓了下耳朵再次问道:“陛下恕罪,臣刚才没听清。”
“朕让你刺杀朕!”
“啊!”李若琏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崇祯,看清对方的那张脸后,身体向后一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由于有了养马的任务,他们的徭役和田赋便被朝廷免除了。
成化年间,随着赋役折银制度的开展,本质上是属于徭役的马政制度也开始通过各项途径向白银转化。
于是向朝廷交马的任务可以折算成银子进行缴纳。
马户不养马却有免徭役和田赋的特权,太仆寺便向这些人征收草料银。
空着的牧场租出去同样可以收银子。
久而久之,太仆寺的职位便成了肥缺。
王正治先是担任太仆寺卿,随后担任户部侍郎,在他家中仅仅搜出十五万两银子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王之心想了想说道,“觉得少的话,一会可以从朱纯臣身上找补!”
“两码事!”吴梦明提高半个声调警告道:“我观陛下今日与往常不同,莫要因为这点钱而失了宠信。”
“你不说,我不说,陛下怎么会知道?”
吴梦明被噎了一句,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下一个就轮到成国公府了,有什么打算?”
王之心阴笑道:“我等是陛下的刀,让杀谁就得杀谁,别说成国公,就是嘉定伯也不在话下。”
嘉定伯周奎是周皇后的父亲,崇祯的岳父。
吴梦明被王之心的话吓到了,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噤声状,“王提督要小心,言多必失啊!”
吴梦明并非真的关心王之心,他能坐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全靠王之心提携。
如果王之心获罪他也会受到牵连。
王之心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指挥厂卫们将财产一分为二,一部分登记造册交接给户部,另一部分搬到东厂秘密仓库等待分配。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门前......
干净整洁的大街,高耸的院墙,气派的府门映入眼帘。
成国公府,定国公府,英国公府都在这一条街上。
王之心咬着牙,吩咐一声:“崽子们,硬骨头来了。这可是成国公的府邸,咱大明第十二代成国公,办好了没功劳,办不好全是苦劳。”
“知道该怎么办吗?”
“全听厂督的!”
“好!一会儿进去后只搜家,不抓人,尤其是女眷,绝对不能动!但凡有违抗命令的,杂家直接砍他的脑袋!”
“遵命!”太监们齐声回答。
王之心咽了口唾沫,迈步走上台阶。
正要拍打府门,被身后的马蹄声打断。扭头看去,两骑快马从同一个方向疾奔而来。
看来人的服饰可以分辨出一个是锦衣卫另一个是东厂厂卫。
他们分别来到王之心和吴梦明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王之心和吴梦明同时变颜。
“陛下遇刺了?”王之心木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吴梦明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让传信的锦衣卫又说了一遍。
天子遇刺?
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件天大的新闻。
不,是天大的丑闻!
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那些大臣和勋贵会把他们这帮负责皇帝安危的人活活碾死。
确定消息无误后王之心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喊道:“小的们,有人敢行刺陛下,随杂家前去抓捕刺客!”
“遵命。”
吴梦明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举过头顶喊道:“锦衣卫!”
“在!”
“有贼人行刺陛下,据可靠消息,刺客就藏在定国公府上,你们立刻将那里死死围住,苍蝇都不能放走一只。”
“听到没有?”
“遵命。”
定国公府!
有死人?
勇卫营千总李左的手一抖,装着金锭的布袋悄无声息的掉到了地上。
浩浩荡荡的车队从东往西一字排开,两边站着锦衣卫和厂卫。
他们穿着京师三大营的盔甲,弓弩火器一应俱全。
内阁首辅兼兵部尚书李邦华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视着台下。
负责护送的锦衣卫和东厂只有两千人,南迁的马车却超过了五百辆。每辆车上都装满了金银财宝,行驶起来笨重缓慢。
别说遇到流贼,就是遇到普通的毛贼也跑不起来。
而且。
据他所知,城门口还有百余驾马车在等。
那些马车里都装着勋贵们舍不得扔的宝贝,就算千山万水也要带到南京。
崇祯在王承恩的陪同下走出午门,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心中窃喜。
这些马车得装了不少钱!
一众勋贵和朝臣在午门前并排站立,见皇帝出现,纷纷跪地施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李邦华走到崇祯身边拱手施礼:“陛下,三大营除守城人外,其余已全部驻扎在皇城之外;巡捕营,锦衣卫,东厂也已在午门外集结完毕。去往南京的勋贵和大臣已经上车,只等太子和陛下后宫车马到齐,便一同出发!”
“李阁老辛苦了,来,坐下说!”崇祯让人给李邦华搬了个凳子。
“臣惶恐。”李邦华被感动到了,他伸手擦拭眼角,眼神愈发坚定。
“王承恩,后宫准备的怎么样了?”
后宫理论上有很多东西需要带,但能搬走的却寥寥无几。
无非是衣服,珠宝,铺盖还有食物。
其他的就是人了。
太监宫女负责装车,其余人等负责管好自己。
“回皇爷!太子,永王,定王,昭仁公主,长平公主皆已收拾妥当,只等拜别陛下。”王承恩从身后回答道。
“嗯?懿安皇后呢?其他人呢?”
“懿安皇后誓死不去南京,说要与京师共存亡。周皇后和袁贵妃劝不动,便不再劝了。其他妃子也要留在就京师,陪着皇爷共抗流贼。”
“哎。”崇祯叹了口气。
大明的女人竟然贞烈如此,比朝堂上那些官员强了百倍不止。
“不去便不去吧,告诉太子他们,不比向朕拜别,此去南京路途遥远,要多加小心。”
“皇爷...车队还没出发,不如...”
“朕的话就是旨意,你只管传达!”
“遵旨。”王承恩无奈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太子乘坐的马车。
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崇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指着车队说道:“李阁老,太子南迁的车队太过臃肿。一旦遇险首尾难顾,还不如留在京师安全。”
“陛下,他们不按照旨意来,臣也无可奈何。”
李邦华何尝不知?
旨意上写的明明白白:家眷不宜多,轻车简从。实际可倒好,这些人恨不得把家里的土都装上带到南京。
他管不了,也没法管。
“这事好办,何人负责护送?”
“陛下旨意上没说,臣便自作主张让左都督刘文耀负责护送。”
“宣刘文耀近前来,朕有话问。”
刘文耀毕恭毕敬的来到崇祯面前,由于穿着盔甲,只好拱手施礼:“陛下,臣刘文耀奉旨面君。”
“此去南京的马车有多少辆?”
“午门外有五百一十九辆,左安门附近还有百余辆。”刘文耀如实回答。
“太多了,传朕旨意,南行车队轻车简从,每户限四辆马车。给他们一刻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数量不符者留在京师与朕御敌。”
“陛下...”刘文耀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明白了崇祯的意图。
他停顿片刻后施礼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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