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王承恩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的小说,是作者“文盲写小说”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崇祯王承恩,内容详情为:十七万两。太子南迁的当夜,从朝臣勋贵手里抢了四百多万两。最多的是八大奸商,李若琏在这八家商号中查抄的现银超过了一千万两,其他财物折银近三百万两!平均每个商号都超过百万。而这些,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真正的财富不在这里,在他们的老家!那里有金山和银山!这些银子就是他免全国一年田赋的底气和资本......
《畅读精品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精彩片段
紧接着早魏藻德,王正治府中查抄出二十万两银。
成国公府抄出二百万两现银(其中十一万两黄金折银算作一百一十万两),三百万两财物。
在张缙彦家中抄出白银十七万两。
太子南迁的当夜,从朝臣勋贵手里抢了四百多万两。
最多的是八大奸商,李若琏在这八家商号中查抄的现银超过了一千万两,其他财物折银近三百万两!
平均每个商号都超过百万。
而这些,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
真正的财富不在这里,在他们的老家!
那里有金山和银山!
这些银子就是他免全国一年田赋的底气和资本!
方岳贡见崇祯不再提钱的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
“其他人还有没有对策?”
见其他人不说话,勇卫营参将庞子晋向前半步说道:“陛下,臣以为三千营王副将说的话当中有可取之处。”
“详细说说。”
“是,流贼大军直奔京师而来,我们可以派出一支轻骑沿途袭扰,不求伤敌,只求在自保的基础上减慢对方行军速度。争取来的时间一方面可以坚壁清野,另一方面可以操练新兵,加固城墙。”
“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准了!从勇卫营里挑出三五百人即可,记住,多少人去,多少人回,不能出现任何伤亡。”
“迁徙百姓事关重大,由方尚书全权负责此事。你可以调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协助,其他人各司其职,整军备战。”
“遵旨。”
随着众人离去,乾清宫内再次恢复安静。
崇祯坐在暖榻上开始复盘。
此时此刻他不是皇帝,而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
朝中的文武,城中的士兵,乃至天下的百姓都是他的棋子。
只要能赢他什么都不在乎!
但是,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每一步棋都必须慎之又慎。
良久,他睁开眼喊道:“王承恩,让李若琏给朕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来,最好是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还有,一定要生面孔,忠诚且不怕死。”
王承恩不敢多问,急忙传达消息。
这个要求确实很难,直到中午吃完饭,李若琏才带着三个人来到乾清宫门外。
“陛下,李若琏在门外求见。”
“宣。”
三个人年纪都不大,身材都很瘦弱,脸上带着营养不良的土黄色。他们不敢直视崇祯,刚走进殿便跪倒磕头。
施完君臣之礼后,李若琏开始介绍:“陛下,这三人是臣刚从河南一带调回来的暗卫(线人),整个京师认识他们的人不超过五个...不...”
他抬头目光扫过王承恩,有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下崇祯,改口道:“七个!”
崇祯点头,“你们别紧张,来,从左往右自报家门。”
三人在崇祯的安抚下稍稍放松,开始介绍自己。
“王宝林,今年二十一岁,山东济南府人。”
“周铁柱,十九岁,河南开封府人。”
“李宝,二十一岁,湖广荆州府人。”
......
崇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等所有人都介绍完后,崇祯转过身背对着他们问:“欠饷可曾发了?”
王宝林非常激动,这是他第一次来皇宫,虽然王承恩告诉他们不能乱看,但他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
此次得到天子召见,是一件天大的荣誉。
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极力控制身体,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回...回万岁,都发了。”
崇祯点头,内阁他们办事效率确实高,锦衣卫暗卫的饷银竟然也都发了。
内阁首辅魏藻德和他的党羽听到李邦华捐家产时,纷纷低头冷笑不止。
高情商:捐钱升职。
低情商:卖官!
他们笑李邦华官迷,没脑子,李邦华已经是二品大员,加少傅衔,再往上就是三公正一品了。
如果时间倒退一年,捐钱买官的行为还说得过去,毕竟那时候的大明朝还有口气。
现在大明已经是大厦将倾,危如累卵。就算筹款白银百万两,也阻止不了灭亡。
何必呢?
不如留着钱,早早做改朝换代的准备。
更可笑的是,崇祯只说了句大大有赏,却没说赏赐什么,分明是空口之谈。
“臣王之心,累受皇恩,愿捐捐出半数家产,以助剿贼!”东厂提督王之心随后跪倒在地,忍痛捐出一半财产。
崇祯嘴角抽了抽,这厮是真财迷,被敲打过后还敢保留一半家产,属实有点人为财死的意思。
他眯着眼,心里虽然不满,脸上却装作十分高兴的样子:“王之心忠心可鉴,官升三品!”
王承恩也想捐,可他的钱早就捐了,兜里仅剩的十两银子也拿不出手,顿时有些懊恼。
吴梦明想起朝会前崇祯召见时说过的话,为了迎合皇帝也为了自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臣,愿捐银一千两!”
“好!吴指挥使官升一级!还有没有捐银子的?”
“臣愿捐银五百两,以解燃眉之急。”
“臣愿捐一千两。”
“臣愿捐八百两。”
......
在李邦华的带领下,四十多个朝臣纷纷捐款。
崇祯算了算,捐的银子从几十两到上千两不等,总数不过五万两!
“还有没有要捐银子的?”崇祯面无表情再次询问。
百官们鸦雀无声。
想捐的都捐了,剩下的用沉默表达了态度。
“好!”崇祯顿了顿,“既然没有捐银的,朕要借钱了。”
“有没有借钱给朕的?”
借钱?
听到这两个字,内阁首辅魏藻德差点笑出声。
崇祯啊崇祯,你贵为一朝天子竟然向臣子借钱,你不要脸面难道皇家也不要吗?
现在这个情况,借和捐有区别吗?募捐都募不到钱,借钱会有人借给你?
简直是猪脑子!
其余人却有不同的想法。
如果崇祯向他们借钱,能不借吗?
显然不行。
该怎么应对呢?朝臣和勋贵们低着头苦思冥想。
王承恩见无人应答,有些着急。这样下去怕是要冷皇爷的脸面,于是急忙向王之心眨眼。
王之心被王承恩瞪得难受,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跪倒说道:“万岁,臣愿借五百两助朝廷剿贼。”
“好好好...孺子可教也!”
又等了片刻,见众人不说话崇祯直接点名:“户部左侍郎?”
户部左侍郎王正治先投降李自成,后投降建奴,长了一副贞洁的脸却有着婊子般的性格。
崇祯决定先拿他开刀。
王正治暗地里撇了撇嘴,规规矩矩的站出来拱手施礼:“万岁,臣在。”
“家里有多少现银?”
“这...”王正治有些犹豫,问的太直接了,他知道崇祯肯定憋着坏,但不知道是什么坏。
想了想,最坏的结果是抄家。
如果真敢抄他的家,李自成来了他第一个打开城门。
王正治算清家里银子的零头后说道:“回万岁,臣家里有现银约有百两,其他财产倒是有一些,不过都物件,不是现银。”
“哦。”崇祯眯着眼,“既然钱不多,朕就少借点,借一半如何?”
王正治一脸的不可思议。
崇祯穷疯了吧?
一百两银子都不放过 ...
“这...”他想说不借,却慑于皇帝的威严张不开口。
借?
借出去的钱肯定要不回来。
憋了好一会,他才磕磕巴巴的说道:“陛下,臣上有老下有小,五十两银子怕是花不了几天。”
“王侍郎放心,只要有朕一口吃的,就饿不到你们全家。”
崇祯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王正治也不好再反驳,只能哭丧着脸答应。
崇祯面无表情的继续问:“工部范尚书何在?”
工部尚书范景文躬身施礼,“臣在。”
“家中有多少现银?”
范景文毕恭毕敬的说道:“现银不足五十两。”
“既然这么少,朕就不跟你借了。”
其他人眉毛一挑,抓住了重点。
虽然范景文说的是实话,但只要像他一样装穷装可怜就能躲过一劫。
“张缙彦何在?”
“臣在。”
“家里可有现银?”
兵部尚书张缙彦一脸为难的跪倒在地:“回陛下,臣为官清廉,家里早已无钱可用。”
王正治斜视着张缙彦,心中感叹:这厮太狠了,竟然一文钱都不想借。
崇祯面无表情的问道:“张尚书说的可是实话?”
“臣,不敢说谎。”
“内阁首辅?”崇祯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众人的注视下,内阁首辅魏藻德缓缓出列,不紧不慢的说道:“臣愿借五百两银子,以助剿贼!”
“不不不,魏卿错会了朕的意思,朕是问你家中有多少现银!”
魏藻德心中冷哼一声,朗声说道:“臣家境贫寒没有现银,靠借钱度日,刚才的五百两银子也是臣借的。”
王承恩站在旁边咬牙切齿,这些人贪的钱比国库还多。朝廷危难之际不但不慷慨解囊,反而一毛不拔,实在可恨。
他看着崇祯皇帝的背影,恨自己不是魏忠贤,无法震慑朝堂,不能为皇帝解忧。
“成国公?”崇祯毫不在意,随即把目光放到这位一等公身上。
后面的人被挡着看不到,纷纷向前挤。
前面的人被挤得难受,纷纷大喊:“后面的别挤了,前面的都杵墙上了。”
“都杵墙上了还不躲开,挤死你活该。”
“老子的鞋去哪儿了?”
眼看现场越来越乱,旁边一个国子监的监生站了出来。
他转过身高举双手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别挤了,我念给大家听。”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别说那些文邹邹的话,俺们听不懂!”
监生点点头,开口说道:“这是万岁爷的告示。”
“万岁爷的告示岂不是圣旨?”
“哎,不重要,上面没有印章,就当告示看。”监生捋着胡子一脸严肃,“万岁爷说了,朝堂上贪腐之风盛行,导致国库空虚,军队缺饷。”
“昨儿个万岁砍了内阁首辅魏藻德的头,灭了他三族。抓了户部左侍郎王正治,抄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家。”
周围的老百姓一听,顿时炸锅了。
“内阁首辅让万岁爷砍了?”
“何止砍头,还被灭了三族。我早就说他德不配位,靠一张嘴皮子爬到内阁首辅的位置,现在好了,嘴皮子把脑袋说没了。”
“内阁首辅算个屁,没听说成国公也被抄家了吗!万岁爷动真格得了!”
监生对百姓的反应有些意外,等众人情绪稳定后继续说道:“万岁爷说了,今儿中午和明天还要砍一批大官的脑袋。”
老百姓们先是沉默,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太他妈解气了!贪官污吏都该死,一点也不可怜!”
“中午什么时候砍?在哪砍?我提前去占个地。”
“外地的吧?咱北京城儿砍头除了西四牌楼,还能有哪儿?走啊,别光站着了,瞧热闹去!”
“砍脑袋不都是午时三刻吗?现在去太早了吧?”
“去晚了没地了!”
说着,众人嚷嚷着就要往西四牌楼赶。
监生双手一摆,悠悠说道:“大伙别激动,后面还有呢!”
“还有?”老百姓们顿时停下脚步,纷纷扯着耳朵仔细听。
“万岁爷还说了,砍头抄家的钱凑不够军饷,要把宫里的东西拿出来卖,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此话一出,众人皆震。
大明朝,什么时候穷到皇帝卖家产了?
在他们的认知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万岁爷愿意,天下所有人的钱都是他的。
“老先生,你不会是逗我们呢吧?”有人诧异的问。
“黄纸黑字,我敢胡编乱造吗?”监生两眼一瞪。
“在哪卖?什么时候能买?”一个商贾打扮的中年人问,“都是宫里的宝贝,别说买了,看一眼都值!”
“是啊,在哪卖?”
“西四牌楼旁,申时初。”
“走走走,瞧瞧去。”
“对,没钱买瞧一眼也值了。万岁爷卖的东西肯定不贵,去了没准能捡漏。”
众人刚要离开,一队顺天府衙门的差役拿着告示走了过来。
他们两人负责张贴,一人大声朗诵。
“今,京师有瘟疫,十室九病,传染者接踵而亡,数口之家,一染此疫,十有一二甚至阖门不起。”
“经查,此乃鼠疫作乱!”
“上表天子,天子巨震,拨内帑白银数十万以治。”
“鼠疫经跳蚤传播,若想治疫需先治鼠。凡家中有鼠者,不可手足碰之,需用棍棒打死后焚烧。家中粮食不可生吃,大火久烹后方可使用。”
“家中被褥,衣物,需用稻草熏烤;地面墙面用石灰水泼洒;禽畜圈中先用稻草熏烤,再用石灰水泼洒,如此跳蚤可除矣。”
“即日起,凡黄册有登记者,皆可领取半两银子治鼠钱。此钱由保正至顺天府衙统一领取,领取后各户再去保正家中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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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吩咐:“王承恩,你出去一下关好殿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等王承恩走后,崇祯才淡淡说道:“李若琏,你可曾听闻世修降表衍圣公?”
锦衣卫都指挥使李若琏脸色怔了怔,然后大吃一惊地低声说道:“陛下...陛下难道是要...杀衍圣公?”
“陛下万万不可啊!”李若琏的一脸的惊慌。
如果不是君臣有别,他甚至想爬到崇祯的脚下求情。
“孔子乃历代读书人的榜样,孔门世代子孙也都是书香世家。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历代王朝皆以儒学为正统,大明朝亦是如此!太祖皇帝一统天下后,亦是册封孔希学为衍圣公。”
“儒学影响深远,衍圣公更是文学泰斗,被天下读书人奉若神明!”
“如果陛下将他杀了,不但会动摇大明国本,更将会受到满朝文武官员,天下读书人,乃至天下百姓的唾...指责!”
在得知崇祯想要杀衍圣公后,李若琏甚至冒出一个想法:崇祯疯了!
贪官污吏杀就杀了,老百姓户会拍手称快。
杀勋贵和商人也是一样的道理,老百姓对他们的死只会幸灾乐祸。
杀读书人也可以,但杀读书人的代表衍圣公不行!
崇祯淡淡一笑,反问道:“你不敢?”
李若琏跪倒在地,“陛下,臣并非不敢,而是不能!臣可以不要名声,但陛下不能。一旦走漏风声,陛下圣明将严重受损,臣担不起这个责任。”
“李若琏,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李若琏刚想继续解释,却听崇祯说道:“朕没有傻到招惹天下读书人的地步!朕是让你去衍圣公府杀人,不是杀你杀衍圣公。”
呼,原来如此!
李若琏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在深呼吸的作用下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不杀衍圣公就好!
再说了,衍圣公身在山东,就算想杀他也得去千里之外的兖州府(曲阜隶属于兖州府)才行。
“请陛下赐教。”
崇祯没有直接说,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朕让百官、勋贵派家丁协助守城,衍圣公府可曾派人?”
明朝有两座衍圣公府,一座在曲阜,另一座在京师太仆寺衙门旁边。是明英宗赐给孔子后裔的府第,亦称衍圣公府。衍圣公凡遇进京朝贺,都在此居住。
不在京时,由后代打理。
“回陛下,派了一个张姓仆人,在西便门守城。”
“那就好,今夜你前往太仆寺衙门旁的衍圣公府,杀一个孔家的后人,记住只许杀一人!死状要惨不忍睹。”
一人?是不是少了点?
不等李若琏想明白,崇祯继续说道:“杀完后在墙上面留下血字:开城门迎闯王,否则全城杀光!”
“遵旨。”
对于衍圣公一门,崇祯没有任何好感。
元末明初时期,衍圣公孔克坚向元顺帝上疏献策“今勤王之兵颇众,与之决战,盗(指朱元璋)可平也。”
然而,他上疏的同时又派儿子孔希学代替他自己去南京朝见朱元璋。
如此首鼠两端,实在可恶!
八旗兵入关后,被明朝奉养了近三百年的衍圣公,再一次展现了家族遗传思想:人择明君而臣,鸟择良木而栖!
赶在所有人面前向年幼的顺治皇帝上呈《初进表文》。
后来顺治让礼部向全国发出剃头令,衍圣公召集众族人商讨后,在衍圣公府门前陈设香案,宣读圣旨,集体剃发。
忠诚与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孔府有钱!
“分明是刘文耀假传圣旨,想要夺总兵大人的兵权!”
刘文耀面无表情的反问道:“陛下让刘泽清进京勤王,他谎称坠马受伤这事不是我编的吧?他来之前还骑马了,你应该看见了吧?”
众人齐齐看向李良才,看他如何反驳。
李良才不说话,刘泽清骑马的时候大部分人都看到了,诈伤这件事没法反驳。
“你们都是骑兵,按照朝廷规矩,普通士兵每人每月发一两六钱的饷银,每匹马每月发一两银子的牲口粮,你们各自收到了多少?”
“流贼与刘泽清往来的书信已被锦衣卫截获,还用我多说什么吗?”
李文耀其他的话众人没往心里去,但是军饷和牲口粮的事说出来后众人纷纷怒不可遏。
按照刘文耀的标准他们每个月能有二两六钱银子,但实际上一半都没有!
当兵本就是卖命的差事,拖欠军饷也就算了,没想到刘泽清竟然克扣军饷和牲口粮。
众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对刘泽清破口大骂。
“该!吃肉喝血的玩意死了活该!”
“俺们兄弟的卖命前都敢克扣,完了吧!有命扣,没命花!”
“枉老子信任你那么久,竟然克扣老子的军饷,啐!”
副将李良才顿感不妙,眨眼的功夫形势突变。刚才他们还对刘文耀指手画脚,现在的态度完全变了,有种要臣服的意思。
李良才大喝一声:“刘文耀胡言乱语,杀了他替总兵大人报仇!”
说罢他举起马刀,对准刘文耀的脑袋狠狠地劈了下去。
噗嗤一声!
不等他手中的马刀劈下,李良才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
这一刀又准又狠,直接穿破暗甲刺进了他的后心。那把刀没有任何停留快速拔出,鲜血顿时四溅,李良才死尸倒地。
紧接着,十几个骑兵将李良才的亲兵围了起来。亲兵只有寥寥四五人,在他们的围攻下很快全军覆没。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副将李良才已经死了。
解决完李良才的亲兵后,动手的人来到刘文耀面前单膝下跪:“属下田梁,任参将一职,拜见刘都督!”
有了他的带头,众人纷纷单膝下跪,表示没有与朝廷对抗的意思。
刘文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从城门前埋火药,用计让刘泽清点燃火把,到火把上的火星将火药点燃爆炸。
再到出城一人面对五千骑兵。
这里面每一环都不能错,尤其是最后一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好在,他赢了。
杀了刘泽清,说服了这些兵!
其实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刘泽清,只要他一死,手下的这些兵便没了主心骨。
刘泽清死了,他们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一条是继续跟着朝廷混,另一条路是投降流贼。
但前者师出有名!
他赌的就是选前者的多!
刘文耀脸上不敢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说道:“田参将,现在本都督升你为副将。”
“随本都督去城前领取饷银,随后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护送太子前往南京,另一部分与本都督进京勤王。”
三天后,京师。
皇极殿内,气氛压抑。
内阁首辅李邦华正在汇报军情。
“陛下,唐通兵败居庸关,正率领七千残兵退往京师,现已到达昌平一带。流贼大军紧随其后,来势汹汹!此战我军损失三千余人,流贼损失万余人,但七成是被流贼裹挟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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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一旦被做实,朝堂上晋党的势力会遭到毁灭性打击,带来的连锁反应是山西商人轻则一蹶不振,重则人死财空。
商号怎么挣钱?
一方面靠朝廷的免税政策,另一方面靠走私。
借着给朝廷运输的机会,将大量走私物品塞进商队之中,遇到检查便亮出朝廷的通关文牒,两个字:免检!
走私的物品有火器,火药,铁矿。
只要运到边关就能获得暴利!
他们一旦在朝中失势,附庸在他们麾下的商号特权也将随之消失。
没有特权就没法走私,更没办法获取暴利!
看着堂下跪着的这些人,崇祯心中渐冷。
党崇雅是晋党领袖!
建奴为什么能发展起来?
朝堂上有晋党,下面有晋商。
晋商在正常贸易之外暗中为建奴输送军需物资,同时让晋党成员提供朝廷内部情报,诬陷忠臣,排除异己,并借机大捞特捞。
历史上建奴入关后,顺治没忘记给他们立过赫赫功业的八大晋商,在紫禁城便殿设宴,亲自召见了他们,并赐给服饰。
只有八家吗?
非也,这只是贡献最大的八家!
陕西,山西,山东,浙江,徽州,湖广的商人都干过类似的事!
这些人,都得死!
不,死亡对他们来说太仁慈。
抄家,男的千刀万剐,女的全部送入军中。
不过当务之急是擒贼擒王,先把卖国最多的晋党晋商灭了。
晋商有钱,拿到他们的钱朝廷才有免全国田赋的底气。
这些晋商总部虽然不在京师,但京师东边的通州是运河码头。商号为了做生意,大多把银子留在了京师。
至于其他商号,崇祯短期内没有动他们的想法。
朝廷的运输能力无法满z足边关需求,如果把所有商号都灭了,边军会乱!
他淡淡的问:“李阁老,你怎么看?”
众人齐齐看向李邦华。
李邦华拿着信问:“海柯,你真的与此事无关吗?”
“阁老明察,我从未与流贼通过书信。”
“可是这信中附着你写给刘宗敏的信,字迹也是出自你手,你又该作何解释?”
沈维炳后背发凉,他诧异的从李邦华手中拿过书信,仔细辨认起来。
那封信上的字迹确实与他的笔迹十分相似,但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到些许不同。
他举起信解释道:“诸位请看,这几个字的字迹与我的笔迹虽然相似,但细看之下有三处不同,也就是说,这封信是模仿的。”
有几个熟悉沈维炳的人看过后纷纷点头,细看之下确实有不同的地方。
李若琏悠悠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三两处不同是沈大人故意为之?好在东窗事发的时候撇清关系?”
“你...”沈维炳指着李若琏想爆粗口,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这家伙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惹不得。
“其他人怎么看?”崇祯看向其他人。
见东林党和晋党同时出事,其余各党纷纷驻足观看,一言不发。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安静,否则极易引火上身。
崇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冷笑着说道:“沈维炳,党崇雅你们先别急着否认,既然锦衣卫找到了账册,无论真假都必须查证。是黑是白,是忠是奸,一查便知。”
“此事关系重大,限锦衣卫两日内破案。”
“陛下,臣冤枉!”沈维炳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以锦衣卫的做事风格,他很可能无法活着出来。
“多谢!”李左使了个眼神,手下的兵士立刻散开队形,小心谨慎的搜了起来。
得到消息的定国公徐允祯姗姗来迟。
他带着两个家丁来到前院,看到李左后眉头皱了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陛下遇刺,勇卫营奉命搜查他的府邸。
是巧合还是故意?
成国公朱纯臣今天的遭遇已经传遍了京师,虽然有咎由自取的成分,但陛下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要对勋贵下手了。
马上就要离开北京,徐允祯不想多生事端。
见定国公站在原地不语,李左上前躬身施礼:“勇卫营李左见过定国公。”
徐允祯忧心忡忡的问道:“陛下无碍吧?”
“臣不敢多言,国公去宫中一问便知。”
徐允祯顿时明白了,他微笑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包,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到了地上。
然后捡起布包递到李左手中,笑着说道:“李千总你的东西掉了。”
李左被徐允祯的慷慨吓到了...
布袋里装着黄澄澄的金子!他用手掂了掂,至少有五十两。
李左不敢收,急忙把徐允祯的右手和布袋一起推了回去,有些为难的说道:“国公大人,末将既食君禄当为君解忧,陛下遇刺,按规矩这一片宅子都得搜一遍。”
“哎咦!”定国公徐允祯把金袋子再次推给李左,“李千总错会了,我的意思是麻烦李千总快点搜。”
李左愣了下,若无其事的将金子收进怀中,得到徐允祯的允许后吩咐一声:“搜!”
不消片刻,一个兵士慌慌张张的从旁边的院子跑了回来:“千总,旁边院子发现一个死人!”
李左和定国公徐允祯同时一震,前者表情复杂,后者表情更复杂。
......
户部侍郎王正治府邸。
吴梦明和王之心相对而立,看着手中的账册。
没有人比他们更懂抄家。
不到半天时间,前内阁首辅魏藻德和户部左侍郎王正治的家已经被查抄一空。
魏藻德早已将家眷送回乡下老家,府中只有几个家奴。好在家产还在,共搜出白银两万五千两,名人字画古玩玉器也不少。
王正治第二个被查,锦衣卫负责外围警戒,东厂负责查抄家产。几百个厂卫一拥而入,先是抓人,随后翻箱倒柜,掘地挖塘,里里外外搜了个干干净净。
前后耗时近两个时辰才清点完毕。
吴梦明看着手中的账册对王之心说道:“王提督,今儿个咱们在魏藻德家搜搜出现银两万五千四百二十八两两,名人字画古玩玉器折银一万三千二百二十九两。”
“加起来不到四万两!魏藻德是崇祯十三年状元,十六年入阁,查出这点家产还算说的过去。”
“户部左侍郎家只查出这点钱是不是太少了点?”吴梦明指着账册最后一行数字。
王之心瞟了一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合计十五万七千八百二十六两。
“不少了...”王之心贪婪的咽了口唾沫,“王正治崇祯十五年四月才到户部,查抄出这些银子足够交差了。”
吴梦明苦笑着摇头,“他在来户部之前官任太仆寺卿一职。”
王之心皱着眉愣了会,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太仆寺是干什么的?
负责整个大明朝马政和畜牧,掌握着全国的马户,草场,马匹。
受兵部管辖,官秩从三品。
马户指的是养马人户,这些人户由官府指派一起养马的徭役任务,他们需按时向朝廷交付一定数量的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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